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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挽夜离歌

    @qingwanyelige

    还有一百多篇iv文没搬完,哈哈,躺了(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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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挽夜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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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eeveland
    #voxakuma
    #ikevox
    #luxiem

    【ikevox】孤注一掷。收到婚礼的电子邀请贺卡时,vox才刚刚从连续加班48小时的熬夜中睡醒过来。要不是床头手机传来几声消息震动的响声,vox都以为自己还在夏威夷那片温暖的海里梦游。
    睡得迷蒙,眼睛也只是半梦半醒似的微微睁开了点缝隙,稍微拉高了一点距离才看清楚消息,大概是被吓到,手机一个没拿稳径直地摔在了他那英俊的脸蛋上。

    vox被砸得痛嗷了一嗓子,扒开了自己那睡得凌乱的被窝,从床上坐起来后才又拿过手机重新把消息看了个遍。
    置顶框的红色小点早就消失,只剩下了几个好朋友亲切的慰问,顺便来旁敲侧击问他要不要去参加ike的婚礼。

    ……一天天的,这破早上还真他妈的糟糕。
    vox揉着那被砸到发红的脸,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是在两年前跟ike分了手,与其说是分手,感觉更多的是他自己单方面的追求,ike只不过是强迫接下了那段恋情的人。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没有好下场,vox深知这个道理,还是忍不住跟ike开了个条件,要是他们俩交往一年还没爱上自己,他就放弃这段感情远走他乡。
    当然,最终结果还是不那么尽如人意。

    远走他乡其实就是出去环游世界,到世界各地去旅行写攻略心得,现在也算是在旅游界打下了点小名气,偶尔也会接受到点名流邀请参加宴会,开拓点人脉增加新的旅游思路。旅游固然是快乐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写攻略介绍美食vox就恨不得当场立马猝死,时常熬夜踩死线交稿给杂志社的时候甚至会怀疑要是再慢点对面主催是不是打算提刀上门砍人了。

    因为工作的飘忽不定,vox的出现次数大大减少,就连参加老朋友聚会都鲜少会有回应。归根到底其实vox也只是觉得尴尬,毕竟在ike面前夸下海口说远走他乡直接跑路,告别都没来得及告第二天就飞去埃及看金字塔去了。
    任谁都会觉得这理由扯出天际了好吗!!!
    但是ike却淡然接受了他的离开,就连最后的消息也停留在了两年前那条分手短信上。

    vox始终没能把那条短信删了,即使他已经清理了那么多次手机里的垃圾短信,还有那堆模糊不清的情侣照片。这条短信的意义好像就是让自己清醒头脑,别再陷入单恋没有结果的爱情漩涡。
    在看到报纸上情侣吵架被捅数刀后扔下水道,亦或是酒后驾驶撞死对象的消息后,vox更加坚定了自己会孤独至死的念头。
    这年头交个往怎么还得防备枕边人会不会趁你熟睡把人杀了啊???这就很离谱啊!

    说不想去参加肯定是假的,毕竟他也曾经那么喜欢过一个人,不求付出,仅仅只是站在那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他所有的目光与真心。像个毛头小子那样求爱,在被一连串拒绝攻势后依旧不死心紧紧贴上去,把朋友变成了伴侣。
    ike其实并不在意他会跟谁交往,就像个孤独行者那样,凝视着一切,即使与他有关兴致也不大。两人一起吃饭也不会讨论节日趣闻,新鲜事物也大多数在报纸亦或者是手机上观看。vox家的电视常年打开着新闻频道,那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在餐桌上说话显得不那么尴尬,没有话题。

    ike不选择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不被选择没有错,ike不选择他也没有错。爱情本来就是双方选择,谁对谁错这样的说法也未免有些伤人。
    爱情衡量本来就是个假定课题。
    ike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一只陪伴的宠物,vox都不觉得他有什么错,反正世界本就是那么包容。

    唯一不能被容下的可能就只剩下他自己罢了。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努力走到ike心里,变着花样学习料理,去了解新的知识,去感知每日发生的琐碎日常。
    他只不过是不被需要而已。
    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仅仅只是不爱,所以ike什么错也没有。vox想通的那一夜,阳台飘进来点雪花,把他冻得瑟瑟发抖,打了两个喷嚏的时候才发现摸了一手的血。

    嘿,这可真是段操蛋的人生。
    vox一边用袖子抹掉从鼻子流出来的血,一边拽着阳台门关上。门隔绝了阳台外的白雪,也隔绝了他继续赖以生存的勇气。
    寒冬绽放的雪花,只是悄悄落下,默不作声。



    艰难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vox靠着床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要穿什么衣服去参加婚礼。在经历了一番洗漱,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穿上了之前第一次见面的那套白西装,要是有什么一开始,也应该要以最初的姿态来结束。

    手指上的纹身隐约有些发烫,被柔软指腹摩挲着的肌肤还带着点记忆残存的温度。当初头脑一热走进纹身店里,仅仅只是为了发泄,像是要记下什么似的把那枚没能送出去的羽毛戒指纹了上去。
    与其说是纪念,倒不如说是不甘心。
    因为知道不可能会被收下,所以连期待都成了奢望,或许那个戒指早已经被ike扔掉了也说不定。总是要执拗想留下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连手间的沙都没办法止住溢流。一切都是徒劳,又要妄想奇迹会发生。
    人就是这样极其矛盾的生物。

    明明已经分手,潇洒抛下一切的是他,选择远离此地的人也是他,就连擅自断掉联络的也是他。或许是怕,怕亲耳听到那已经不知道数了多少遍的拒绝,又或者是怕看到ike露出点歉意的表情。
    “我还是没办法爱上你。”
    “vox,你是我很好的朋友,这样就够了,不好吗?”

    好你妈个屁!我想跟你挽手一起沿着泰晤士运河一路向前,看天边被染成一片橘黄色,想冠着你的姓步入婚礼的殿堂,然后大声宣告所有人这就是我的丈夫,想要就这样两个人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相拥而眠,看那毫无防备的睡颜。
    我想跟你纠缠到死然后埋进相同的坟墓里!我他妈就是很爱你你到底懂不懂!!我才不要跟你做那该死的知心好友,我想做的是你唯一的丈夫!!

    这是vox从来都不肯告诉ike的心底话。
    大概是因为深知他们俩根本不可能,所以连说出的勇气也没有,即使说了也没办法改变现状,倒不如只口不提,好好享受那剩下不多的情侣游戏。
    他的爱并不是要成为伤害ike而存在的。
    邻居的厌恶眼神,多么恶毒的话语,他已经见过太多太多,无法被理解,解释也成了徒劳。要是真的需要有人来接受那些过度的指责和唾骂,还是让他自己来承受吧。
    他只想ike过得好,所以什么也没有关系的。
    连不爱他这件事,也没有关系,对吧?

    vox一如往常般把衣服熏上檀木香,尽管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做过了,大概是因为总是来回奔波,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也不再被记挂。他习惯了,那些没有ike的生活,现在更多的是祝福,能亲眼看到对方挽手相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他的确是该放下了。

    瑞典跟英国的冷完全不是一个维度的。
    刚下飞机就把vox冷得够呛,连打了三个喷嚏,这不由得让他捂紧了自己的围巾,试图让呼出来的热气积攒在那厚实的围巾里。
    驱车赶往婚礼酒店,vox直到现在感觉也没办法回过神来,就像是脑子在一瞬间被冰封起来,只有躯体下意识做出反应。
    婚礼现场布置的异样华丽,一下子让vox找不到入口到底在哪,还是拽着酒店服务生才搞清了去向。

    vox来得稍微有些迟,摸着黑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后,才发现自己靠得还挺前排。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就差搞个牌子把自己简介写上“前男友”三个字了。
    久违的烦躁冲上了心头,想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才想起来那玩意早就被医生摁着戒掉了,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vox转过头去看,才发现了好几年不见的老熟人。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shu的表情似乎有些意外,还是笑着跟他打了招呼。

    “来,怎么能不来,前男友结婚,总要把把关对吧?”vox像是说得毫不在意,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俨然已经泄露了心事。

    “你跟ike……”shu想继续说下去,然而才刚吐了几个字节便被vox接下来的话所打断。

    “shu,过去了,都过去了。”
    vox平静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明明眼神是那么的不甘,说出的话却又像是对现实服软投降一样。
    “都不重要了。”
    可是,爱真的能够这么容易放下吗?
    口口声声的不爱,只要一句话就能轻易的把他一直以来的努力击个粉碎。
    只要他肯说爱我,我就投降。
    可这世界上又哪里会来那么多如果呢?

    ike正站在高台的那端等着新娘挽着父亲的手入场,背景的婚礼进行曲夹杂了人们的高声呼喊以及喝彩。
    他们终于在时隔了两年,重新相逢,久违地对视。时间仿佛就在此刻摁下了暂停键,连空气都停滞不前,唯独剩下了这一片灰白世界里唯一的彩色。
    那是他至今无法忘却的鎏金色。
    心脏猛地跳动,仿若是为了这短暂的对视而变得激动万分,一下又一下的声音源源不断刺激着耳膜鼓动,就连放在桌底下的手都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vox扬起嘴角,露出了点因为终于放下而如释负重的笑容,他终究还是抬起手与旁人一并鼓掌祝福。

    “祝你幸福。”
    那是没有人能听见的,仅仅只能被嘴型而分辨出的话语。

    “都过去了。”
    因为没办法继续,所以只能换种方式而存在你的记忆之中。
    都过去了,一切美好都变成了过往。
    今日的你,挽着的又是谁的手臂呢?
    陷入安眠的人无法回答。





    “都过去了。”
    ike靠在沙发上,用手臂来遮挡住他此刻的脸,语气平淡,没有起伏。

    “我有时候还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深柜,还要专门办个假婚礼把人引出来,就是为了见一面,不得不说你这样挺费演员的哈。”爱丽丝早就脱下了碍事的婚纱,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运动套装,而脸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去。眼看沙发里的人像是放弃挣扎不想理她,她又开始了长篇大论。

    “爱又不说,嘴在身上,非要两个人一堆误会下去,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你再这样迟早追不到人我跟你说。”爱丽丝翘着二郎腿一把在对面沙发坐下,顺手拿起打火机点了根女士烟吸了起来。

    “戒指还藏衣服里呢?戴个项链藏起来生怕别人看见似的,要我就直接扒衣服往vox跟前凑让他好好看看,没扔,想复合,求求你,你这嘴巴硬得就跟许愿池里的幸运铜猪一样,就会哼哼啥也不说。”爱丽丝的吐槽显然戳中了ike的痛处,他像是生气一般坐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疲惫与恼怒。

    正当ike还想开口反驳点什么,手机却响起了熟悉的铃声,尖锐急促地不断响着,像是催促着他快点摁下接听键。
    沉积的雪花悄然融化,坠落在那片看不见底的深海里,觥筹交错间,于心间绽放的花,刹那凋零。

    电视被急切地打开,播放着刚刚插播进来的重大新闻,主持人还在不停播报着最新的动态,大大的红字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从伦敦飞往瑞典的27号14点26分,CA8520次航班,未知原因坠海,机上123人全员遇难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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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可以直接降落在會議的餐廳裡面不就好了嗎?」
      「會選在人那麼多的地點就是要我們雙方不要輕舉妄動、保持低調的意思,我們最好還是像人類一樣走一小段路去餐廳,讓人類的服務生為我們帶位,這樣至少比憑空出現佔掉一桌位置自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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