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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你别做饭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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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11
    这篇这么纯洁且纯爱除了有人刻意买大量举报否则我真的不懂为什么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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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生病了感觉好累,写点纯爱(?)疗愈一下自己吧
    一如既往胡编乱造,两人交往不久设定
    对不起枝枝,又cue了你(详见文后杂谈部分)

    【砂理】特(纯)殊(情)服务  踏入观景车厢,还没来得及挂上笑容打招呼,砂金的表情便凝固在了脸上。

      “…你们这是?”谁能解释下,为什么开拓者正枕在真理医生饱满肉感的大腿上、一脸安逸享受,而他那看起来就洁癖不喜欢身体接触的男朋友不但一点不满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还微微压低了上半身、搞得那对饱满的双○几乎贴到别人脸上去?

      砂金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之前工作持续高强度用脑的疲惫感和长时间勾心斗角钻营算计的烦躁正在拉低他仅存的理智和耐性,让他难以伪装自己的真实想法。幸亏开拓者的危机雷达起了作用,及时坐起了身,向他打招呼后解释道:“如你所见,义父正在给我掏耳朵。之前我们从罗浮带回了些小玩意儿,其中一套用途是‘采耳’,也就是掏耳朵…是这么说的吧?”

      真理医生高冷点头,难得没为他的说明评分。

      嗯?掏耳朵?已经习惯开拓者叫自己对象义父的砂金嘴角抽搐,再仔细看自家恋人先前被自己忽略的手,上头确实是有一根不起眼的棉棒。

      

      动不动就拯救世界创造历史的家伙还需要别人帮忙掏耳朵?他想,我以为你们已经脱离这些短生种普通人的需求了,你真的有东西可掏吗?

      “确实,实用价值难说,毕竟我平时还挺爱干净的。”经常和垃圾桶相亲相爱的开拓者面不改色。砂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累到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声,“但很多事物都不是为了实用价值存在的。虽然掏不出什么东西,但是真的很舒服…就连帕姆都认可了。”

      嗯?合着这还不是第一次给别的生物掏。从不知自己男友竟有如此雅(耐)兴(性)的砂金将圈圈眼对准开拓者,露出没什么真实度的笑:“听起来好棒哦(棒读),谁能告诉我这项活动是怎么开始的吗?”

      怎么我都没有体验过,甚至都不知道。

      “这个啊,我想想。”不读空气的开拓者露出回忆的表情,“对了,好像一开始是我进观景车厢发现的,当时义父正在给那位纯美骑士掏耳朵……”

      砂金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我当时也很惊奇啊,但是人在掏耳朵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就算是BOSS战都不能。我就坐一边等他们结束了才问。”开拓者闭上眼,做出沉思者姿势,“事后银枝解释说,他在和义父探讨纯美星神相关内容时受到了义父的关心,于是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好意。”

      砂金不可置信扭头看向一边正在整理工具的恋人。对方对这个说法翻了个白眼:“当时我跟他交流不下去,就骂他‘你是耳朵有问题吗?’,结果他按照字面意思理解了。于是为了防止因为耳朵不洁净导致他错过伊德莉拉的启示,他向我请求了帮助。”

      听起来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鸡同鸭讲。上一秒还是阴阳怪气,下一秒就转变为亲密的掏耳朵也是令人难以预料的发展。更荒谬的是,拉帝奥还答应了。

      砂金只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或者这些都是荒诞的梦,他其实也吸入了什么真蛰虫的翅粉。

      “…还说你们什么都没有!”他伸手颤颤巍巍指向拉帝奥,“他居然放心把那种私密又脆弱的地方交给你!你居然在给我之前…先给了他!如果不是我知道了,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开拓者:虽然描述好像确实没问题,但听起来问题怎么那么大?

      算了,他还只是个孩子,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溜了溜了。

      

      见惯砂金发癫、知道他是想借题发挥的真理医生眼见在场唯一的小孩也没了,冷笑一声,连眼角的红都附带上了嘲讽意味:“要是照你这么说,和我‘有什么’的人现在已经快两位数了。”

      砂金:……坏男人!

      “掏个耳朵而已,还能有什么特殊含义。要是觉得不公平或者过于亲密,你也可以来一次。”俊美的卷发男人从一边的工具箱里拿出一部分新的工具,示意他上前,“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借题发挥无理取闹,不允许我和别人有接触。至于掏耳朵,事实上你不想也不敢?”

      

      咕嘟。砂金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拉帝奥说对了,他确实不想也不敢。

      

      不是说他不相信自家恋人的人品或者对方精细谨慎的操作。而是,如他先前所说,耳朵确实是非常私密且脆弱的地方,哪怕他已经无数次与他人互相看过彼此未着寸缕的身体,也从未让别人碰过自己的耳朵里面。一方面,他确实看不到自己耳道里面,不清楚是否干净。

      而另一方面……

      “好了,如果你并不需要,就不要在这浪费我的时间。”对方冷冷摆手,示意他滚蛋。砂金既犹豫又不甘,可已经疲劳的大脑也想不出合适的办法。最后他还是怕被认定是无理取闹以后没法故技重施索取好处,心一横,便咬牙应了下来。

      

      金发青年按照指示摘掉墨镜等一切碍事物品,侧卧在长沙发上,将头放上男友结实的大腿,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拉帝奥的身体和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温、气味甚至脉搏都能如实传过来。他的眼前甚至就是对方的小腹和胸脯,在起伏间几乎贴上他的鼻尖。砂金在恍惚间嗅到了对方身上混杂着微微油墨和粉笔味道的浴液味,忽然有了点“回到了家”的安定感。

      对方温暖的、略带着薄茧的手按上他的耳后,固定住他不安分的头。与此同时,一个不同于手指的湿润触感贴上了耳廓,像是棉片,细致地擦过他耳廓的每一个边角,里里外外。

      好像还挺温柔的。

      

      下一秒,一种羽毛般轻柔的触感扫过耳廓,在侧脸和鬓角轻轻摆动,砂金没预料到会有这种感觉,情不自禁发起抖,差点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别乱动。只是羽毛而已。”拉帝奥语气冷淡,声音却很轻,“我在让你放松。”

      那条属于孔雀的华丽翎羽狡猾地在他手上摆动着,拂过青年的耳廓和耳孔,带来一阵阵温和如春风般的痒意。砂金本来就很馋他的大腿,现在躺下闭眼又舒服得紧,在确认没有危险做好心理准备后,便不再动弹。

      只不过这尾羽上细细碎碎的毛可真烦,搞得他胸口也莫名其妙痒痒的。拉帝奥不是说是要给自己掏耳朵吗?这么长时间也没开始,搞得他都想睡了。但他却不能轻易睡过去,因此只能开始努力想东西保持清醒,结果莫名其妙就想到如果孔雀尾羽到了自己手上,自己会用它做什么——

      首先就要用它给服装露出部分那么多的拉帝奥搔个痒,把他绑起来慢慢弄,谁让他明明是个知识分子,穿得却那么…下流,行事还那么高调。

      不仅耳朵要碰,脖子腋下肋部腰眼甚至衣服盖住的部分都要用羽毛搔弄。自己还要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对着脚趾和脚心狠狠搔几百下。势必要让他又痛苦又想笑又羞耻又尴尬,整个身体都扭成一团,嗓子都叫哑了去。

      

      他正在自己想象里做恶霸。羽毛的触感忽然停了,拉帝奥温暖干燥的手固定住他的耳朵,一个从温度来看事先已经暖过的东西探进了他的耳孔,在他的耳朵里幅度很小的转了一圈,弄出轻微干燥还带着点规律的碎片声响。

      砂金整个人僵硬住了。即使理智上他信任拉帝奥也看到了其他人都没问题,但本能里对耳朵受伤失聪以及脏地方被在意的人看光的恐惧和抗拒感还是升了起来。即使耳道里轻微的触感和沙沙声并没有让他不适,甚至让他有点想睡觉,但他却不可避免地清醒警觉了起来。

      “放轻松,你很安全,没有什么能伤到你。”拉帝奥开口了,声音低低的,不像平时那么强势。这让他想到了他们一起过夜后的清晨,还没醒透的学者说话声不像他面对学生或者其他人时那么有界限感,声音里总带着一丝倦怠的气音,像是叹息,又像是撒娇。他形容不出来,但他非常喜欢这种别人看不到的拉帝奥。

      我才没有不轻松。砂金在心里嘴硬。

      看穿了他心中想法的学者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不怕的假象:“你拳头都握上了。”

      “……”

      

      由于他的抗拒,这部分差点草草结束。所幸赌徒砂金喜欢挑战自己,也害怕这个步骤跳过后面就没什么了。于是还是心一横,把控制权交给了拉帝奥,心说自己说不定就能克服了。他认真盯着面前那块微微起伏的布料,嗅着拉帝奥身上特有的气味,竟真的放松下来,放任对方在自己的耳朵里动挖耳器和镊子。

      上一个这样给他清理过耳朵的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在他小时候。他几乎无法确认那究竟是真实的记忆,还是自己因为奴隶生活太过痛苦生出的幻想。

      这就是另一方面。

      在作为商品时,为了外表看上去干净清洁他们当然也要接受清理。但那是相当粗暴的,几乎就像清洗牲畜的流水线一样将他们摆好固定翻面,毫无清洁的愉悦,有的只是被物化的耻辱和麻木。

      鸟类之间通过互相整理羽毛表达爱意,猿猴会为同伴捉虱子取盐粒拉近关系,猫科动物会为地位较低的一方舔毛来巩固地位……温情的身体接触会拉近个体之间的距离,见证对方不那么完美的一面会拉近心理之间的距离——但那限于善良有爱的人之间。如果碰上不对的人,只会让对方觉得抓住了把柄窥见了伤口,以后就能肆无忌惮地伤害羞辱了。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遇到那个对的人。

      即使他曾经多次通过有意在对方面前装可怜来获得愧疚好意和让步,也从未隐瞒过自己不那么美好的过去,他依旧没能完全将心交给拉帝奥。即使他不想退出拉帝奥的生活、将对方交给任何人。即使他一直都知道,对方高洁的品格令他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伤害、利用自己。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等等,他最初交往的时候,确实只是想着“玩玩而已”吧?现在怎么还生出了怯意?

      

      耳道里轻微的嚓嚓声停下来了,换成了很轻的、金属相互接触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细微的嚓嚓声。终于都结束后,两团柔软温热的东西压上了砂金的脸,热暖湿润的气流拂过耳廓和耳道——

      拉帝奥对他的耳朵又轻又促地吹气,呼呼——呼呼——

      与此同时,一根棉棒开始贴着耳周皮肤小幅度摆动,带来轻微的、令他犯困的痒意。

      你这个掏耳朵真的正经吗?!砂金在黑暗中睁大双眼,颤抖着地接受了洗面奶的包围。拉帝奥给他吹得都快迷糊了,不用想,他的耳朵现在肯定红了个彻底。

      这待遇单单是我有,还是别的哥哥弟弟都有?不行,以后得想个法子让他的好哥哥不要给别人掏耳朵,不然早晚被扫○的抓走。

      他的好男友似乎浑然不觉,开始用湿棉棒清洁他的内耳道。湿润棉头和耳道接触,发出微微湿濡黏腻的声音,带来一种和干燥棉棒截然不同的微妙触感,更光滑、更服帖,还有种危险的凉感。砂金晕晕乎乎享受着多方面的服务,忽然莫名咬牙切齿:早知道他就不同意在观景车厢里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这种私密的、随时可能演变成更私密的事以后果然还是在客房里比较好吧?

      

      呼呼——呼呼——

      湿棉棒也撤出耳道后,湿润温暖的吹气又来了。之后又换了个带着绒毛的木棒轻扫内外,贴着他的耳膜发出一种酷似下雪白噪音般的幽微簌簌声。金发青年两眼放空神情恍惚,已经放弃了清醒感受完每一步的念头,只求自己能醒着被掏完一边,不要直接睡过去、压麻拉帝奥的腿或者睡到流口水。

      然而这也很快变成了奢望,在拉帝奥用上一种让他在刺痛和舒爽间反复横跳的细丝后他就傻了。细微的刺痛和舒缓的愉悦混杂在一起搅乱了他的大脑,车厢内的音乐也足够令人放松。更不用提拉帝奥温暖的手指和身体本就让他非常安心。他几乎想不起来工作上的不愉快,想不起那些勾心斗角的紧张和刺激,就像一只真正的猫或者什么生物一样化成了一滩饼,黏在男友的大腿上,向下陷,将整个身体埋进去。

      ……几乎。

      “我本来想提醒你该换一边了。但看你这个样子,更想睡觉?”温暖的指腹轻柔地拨开他耳边的碎发,将它们理到一边。

      拉帝奥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嘴唇只差一点就碰到耳廓。

      砂金摇摇头坐起来,慢吞吞绕到另一边躺下,将头埋进男友的小腹:“…继续吧。”

      睡觉随时都能睡,但与此刻对应的陪伴、膝枕以及那些温柔的抚摸却不是常有。或者说,如果气氛到位时机正确、自己也拉得下面子请求,可能还是能有的。但那些太难凑齐了,他们一起战斗过,也一起睡过,但这样的相处却没有过。也许因为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是会这样的人,也许是因为他从来不敢奢望这种不像样的温情。

      拉帝奥用手固定住他的耳朵,夹起一块新棉片,开始清洁外耳廓。

      

      

      

      砂金醒来,从四周摆设确认自己还在观景车厢。只是可能因为太晚,四周仅留了部分照明,也没见列车组的人。他下意识想坐起,直到碰到一边的黑影才确认还有人。

      “你一直睡到了现在。”拉帝奥慢慢站起身,动作很滞涩,语气很平稳。

      “我一直睡到现在?”砂金活动了一下颈椎,余光里看到对方又坐了回去,正在揉按自己的腰和腿,“为什么不叫醒我?”

      “为什么要叫?”四下无旁人,学者的声音里带着轻柔的叹息,“我们都不赶时间。”

      今天已经接受不少耐心包容以至于自觉快化了的砂金词穷了,想了又想,也只能说:“那我们回房间?”

      “嗯。”

      拉帝奥伸出手,砂金便握住、将他拉了起来。在长沙发上拘了许久,两人关节都有些不适,只能在观景车厢中缓慢行走。砂金眼见四周光线昏暗难以辨明表情,忽然鬼使神差开口,问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你觉得我的耳朵脏吗?我是说…和别人比。”

      “嗯?”拉帝奥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竟然站住了,“…难道之前我在给你掏耳朵的时候,你一直都在想这种无聊的东西吗?”

      砂金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直说了吧,我只想让你放松休息好。”他的恋人叹了口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从没拿你和别人比的想法。”

      “哦…哦。”

      “那么回答我,你休息得好吗?”

      “挺好的,谢谢你…真的,我休息得很好。”

      平时舌灿莲花的小孔雀在昏暗的光线掩护下低着头,难得笨嘴拙舌大脑也停摆。他习惯了钻营和博弈,也习惯了背叛和利用,甚至主动学会了欺骗,欺骗别人、欺骗自己、甚至欺骗命运。但面对真实的好意?他不擅长。他只知道如何面对真实的残酷。

      维里塔斯·拉帝奥,与他确实不属于一个世界。他没法完全看透对方,甚至抓不住对方的弱点。他果然……

      不能放开对方。

      这样想着,他将那只手又握紧了一些。


      

    END  

      

      

      
    NG片段
        

      “……那和银枝比呢?”

      “…你这么在意他,是他的深柜吗?改天我们分手,我撮合你们得了。”

      “那种事情不要啊!!”



      

        

      
    杂谈

    前几天生病了,脑子很糊。打这篇时因为一直在脑内模拟采耳的过程,居然越写越困,写了好几天都是打了一点字就去睡觉,到后面甚至打开文档就犯困()写不下去只能这样发了

    相信大家都能发现我很爱cue银枝,在此谢罪()

    其实我cue他的原因很简单:
    1.我好喜欢枝枝,他好可爱好漂亮又好真诚,是那种如今已经基本绝迹了的人设
    2.莫名觉得枝枝这种拥有赤子之心又有点天然脱线的美男也在理理酱怼人的死角上(怼了可能也是鸡同鸭讲)他俩从设定上看就很有意思,碰撞起来的化学反应也很带感

      

    总之,感谢你看到了这里!祝大家都能有舒缓幸福的时光!(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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