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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宵宵宵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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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巅峰龙狼】无题(图片不清楚可以看这里)前摇很长,想直接吃pwp可以拉到第二小节开始看



    又名:本来叫相见欢 之 看到活动名称的那刻天塌了

    又又名:官道太难开 之 开了两公里才上车



    (中原侠客龙x西塞刺客狼)

    overover











    今年农历腊月少一日,节气到了也没下雪。若不是那日他与龙哥心血来潮外出逛逛,却被满街备年货的人挤在一处困到大下午,血狼也压根想不起年三十这事。

    说到头,还是近来和龙哥混日子散漫惯了,连俩人过了几日几时都带过不算了。

    他对过年没什么执念,不过对他来说又添一岁就是值得庆祝的事,往年节前也跟着那满大街的人扫街。

    今年是例外,前些日子他忙完手头的单就被兴致冲冲的龙拉去大漠里,说是讨伐异教,但到地方了血狼才咂摸出这龙估计就是找借口拽他玩。

    这大漠上还有什么好玩的?为数不多景致不错的地方他早就领着龙转完了,现下天寒连沙子都是冰的,大漠里荒得不行。

    他们跑了半日,找到据点时连瓦伊凡也承认确实有些冷。

    血狼手指发僵,抱着龙尾巴尖上那点火烤,哼哼唧唧不想动手,龙无奈抽回尾巴赶他躲起来,一个人拎着长刀杀了过去。他缩在远处风化过的岩石后探头打量,那群贼人营地里的篝火明明灭灭,兵戈相接叮铃咣啷一阵子。



    约莫半刻钟,血狼在沙地上画第三个圈时瞥见有火光靠近,龙折返回来找他,长刀上面还淌着血,暂时收不进鞘中。

    “兄弟,要不咱们在这儿歇歇脚,我刚去时他们还烤了东西吃。”

    那伙人不知已经烤了多长时间,此时香味飘出来,勾的他馋得不行。两人出来只备了些干粮,哪有现烤的香?

    血狼边抱怨这火太显眼烟味太重,一边推着龙往营地里走。火上架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看颜色是熟透了。这火光确实有可能吸引来些豺狗野狼,最好还是不要留,他把火扑灭,二人夜视能力尚可,一点天光就足够了。

    龙从旁的帐子中翻出些香料,他捻了一撮凑到血狼脸边,血狼知道这是借他的嗅觉辨认下这批货,但这架势跟逗他似的。

    他白了龙一眼,把鼻尖的手拍开:“都是寻常玩意,没什么问题。”

    龙闻言点头,又问道:“你这么干啃有什么味,要不来点儿调调味?”

    “有油水就行,左右比咱们带的面石头强。”

    串肉的树杈子只有一支,血狼扫了一圈没看见有趁手工具,干脆摸出片小刀,削了块扎在刀尖上吃。

    龙挑了处背风的地方坐下,抓起沙子撒在刀面上,沙粒附在上面吸饱了血,又被他抹下去。血狼看他糟践好东西就心堵:“你这刀才用几年,回头还是我帮你擦吧。”

    “没那么容易钝,锈了大不了直接换。”

    这龙真是,懒得反驳。血狼将注意力转回食物,入夜后的沙漠偏冷,饭不吃就要凉了。

    二人沉默下来,一时间只有沙子从刀身上抹下来的摩擦声。龙忽然道:“阿狼,我快该走了。”

    血狼割肉的动作一顿,他慢慢地把嘴里那口嚼碎咽下去,状似无意地问:“什么时候?怎么这么突然,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年后吧。”

    龙盯着他,将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叹了口气:“其实年末那会门派就催说该回去了,但我想陪你完过年。”

    血狼没什么多余的反应,龙却察觉鲁珀原本的兴致落了下去,毛绒的大尾巴也不在沙地上乱蹭了。他想再说点什么,见此情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沙地上静默无声,血狼没心思继续吃,盯着龙摆弄刀的动作发呆。月亮从沙丘后绕了出来,天色彻底暗了,血狼搓了搓手臂。

    好冷啊,他下意识看向原本火堆的位置,熄灭的碳堆已经一点余温也无了。









    这小城在关边,打这地方过的大部分是往商队,所以即使城内夜晚有宵禁,白日里还是有生机的。正值年节,街上人声嘈杂,龙向来不喜欢这种过于热闹的情景,再加上关隘重镇本就鱼龙混杂,遇上些事难免节外生枝。

    没什么出门的必要,临过年血狼也忙些,平日里见他也少,龙乐得清闲,干脆缩在客栈。

    日落时有零星几声鞭炮,但很快消失。原因无他,火药在这地方受管制,过年时少放几声关兵还能全当没看见,再多放到被寻防队伍捉现行就无法了。

    入夜宵禁,街上也没了人声。龙翻出干粮潦草的对付了几口,实在有些噎,但杯底只剩点凉水。没办法,他在壶里续了生水后搁在炉子上加急烧。

    龙这边正给炉内不大不小的火苗加码,忽然听见窗户的方向轻微的咔嚓一声。他心中一动,行动比思考快,手已经落在了刀柄上。

    不速之客像是先前吃过这方面的亏,并未直接推开木框,转而贴在窗户上小声道:“是我,龙哥。”

    听见是熟人,龙松了口气准备过去开窗户,血狼已经轻车熟路的摸进来了,他转身朝外看了一眼,确认没什么异常后反手将窗户关上。

    “要不是我拎了东西,今天我可就成功进来了,懈怠了呀龙哥。”

    龙不置可否,潜入方面血狼确实是高手,正常情况下自己也不是十足的把握能发现他。

    血狼将手里的坛子摆上案几,果然把龙吸引了过去,他凑上去,坛身上没有标签:“这是什么?”

    “酒啊。”血狼噙着笑把封在坛口的纸揭开,“你不是要陪我过年?”

    他拿小刀刮掉了边上一圈的泥,将盖子掀开一条缝酒味就飘了出来。龙平日习刀不常饮酒,对酒没什么研究,但也能闻出这酒味相当协调,肯定是好东西,能被他闻出来的好酒肯定不是一般的好。

    血狼不知从哪摸出两只酒碗,给自己倒了半满后转向龙:“你能喝多少?”

    “我也不清楚啊,兄弟。”龙看了眼血狼那只碗里的量,有些由于:“你看着倒吧。”

    听到这话,血狼一侧坛子,直接给龙那只碗斟满,“放心吧龙哥,这酒劲小,而且咱们关起门来偷偷喝,醉了丢脸也丢不到外面。”

    龙狐疑地将碗端起来:“我感觉不对劲,你不会专等着看我醉吧。”

    “哎呀,怎么可能。”

    血狼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吞得很急,感觉像是在喝水。龙看他面色如常,也笑了起来:“这个喝法吗?那咱俩今天要是都喝上头了,岂不是没人收拾。”

    “我酒品好的很,怎么,你喝醉了要闹?那就算我清醒着我也拦不住你啊,还不如一起喝高。”

    “倒也不至于。”

    龙凑近碗沿抿了一口,这酒闻着浓郁,但入口味道很淡,酒味里掺杂着说不上来的香气。咽下去后几乎察觉不到酒的灼烧 感,真的像是在喝有味道的水,十分新奇。他忍不住问道:“这酒是哪来的?感觉很不错啊兄弟。”

    “那当然。”血狼得意地冲他笑,“这酒是上一任城主的库存,当年邻国朝贡的贡品,狗皇帝还不一定能喝上一口呢。”

    听闻这老城主仗着天高皇帝远拥兵自重,有谋反之意,却被三年前城主府一把火烧得尸体都不见了踪影。

    龙抬手与他碰碗,心里大概清楚了这酒的来源。

    他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龙对此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厉害。没有往下细究的必要,他向来不随意插嘴别人的私事,这是他对血狼的尊重,血狼也是如此。

    要不说他们能如此投缘呢。

    好东西啊。龙小口品着,虽然品不明白,但好喝还是很直白的。半碗见底,他积累了些的酒意,才有了喝酒的实感。

    龙伸手够坛子想再续些,行动时却突然察觉出些异样。喝下去的酒像是被点燃了,并非刺激的烧灼,而是燥热。热流向上蔓延,他拿手去贴面颊,温度高得不正常。

    他出了层薄汗,衣服吸在皮肤上存在感过于明显,领口束着透不出气,他下意识伸手去扯,但手抬到半空又落下,这动作很快被还算清醒的意识止住。

    龙偏头却见血狼还在端着碗喝,酒坛子就在他手边,里面的液面低了些,不知道他不声不响又喝了多少。

    “别喝了,血狼,这酒有问题……”他伸手去拦,脑子却逐渐恢复思考。

    不对,血狼比他喝的多,自己这边到了发作的时间,他那边也不可能没动静。这酒是血狼带来的,他做事向来谨慎,如果有问题他肯定早就发觉了,不会带到自己跟前,更不会纵着有问题的酒入口。

    除非他是故意的。



    见龙突然没了动作,血狼端着碗的动作顿住,旋即侧过头,对龙露出个笑:“你发现了?”

    他将碗底最后一点喝尽,随手将碗一摔,器物碎裂的声响中他跨过低矮的小案,一把扯过龙亲了上去。



    血狼丝毫没有收着力气,龙从唇齿交错中尝出股腥甜,原先还在的思绪就此断了,体内的那股躁动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掐住血狼的脖颈迫使二人分开,听到血狼吃痛的闷哼后手上力道下意识松了下来,反而被人扯住了手腕。

    这下给了机会,血狼借势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撕扯他衣服上的盘扣,棉线崩断的声音贴着皮肤传来。血气上涌,龙擒住那只作乱的手,“血狼你……”

    血狼没有辩解,身子前倾去堵他的唇,两人间最后一点距离也荡然无存。









    细碎的利器混着布料掉了一路,血狼被缴了械按在榻上,龙的手指沾过酒液,从他的后颈摸到尾椎,最后撩开尾巴抵上后穴。被摸过的痕迹像是撒了火药的引子,在他上乱点欲火。他难耐地喘息,勾住身上人的脖子讨吻,又被掐住面颊。

    指尖一点一点把他撑开,摩挲着内里的软肉,龙的动作缓慢得像试探。陌生的痒意扩散开,渗到骨头缝里,混着药劲变得无法忽略。他收紧手臂把龙拉近,灼热的气流全打在龙的耳骨上。

    龙身体一僵,被血狼这动作勾得半边身子发麻,半晌平复不下去。好在内里已经足够湿润,他止住手上的动作想往回收,又被柔软的穴肉咬住指节。

    他低头看下去,那双蓝眼睛蒙了层雾气,又想起某次二人在漠里来不及回城,在清晨看到的快要掉在地上的云。那股悸动根本无法掩饰,心脏一下一下振着,连带着指尖也在颤。

    “为什么啊……阿狼。”

    为什么?血狼眨了眨眼,蓄起来的泪水滑落,他突然哭起来,死死攥住龙被扯松的衣衫去咬他的下唇:“我舍不得你……”

    眼泪蹭在他龙的面颊上,混进吻里尝出些

    苦涩的咸味。龙怔怔地看他,接着搂紧血狼回吻,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窒息感带来的心跳过速逼着二人分开,龙复又吻他的侧颈,声音含糊不清:“我也是。”



    第一次是面对面被压在被子上,龙还留了件里衣松垮的垂着,散下来的粉发像网,将血狼整个拢在里面。湿热的穴腔裹住挤进来的性器,被异物撑涨的不适感灼灼烧开,血狼咬住舌尖,将要出口的痛呼咽下去,只吐出些气声来。

    二十多年来两人都未开过荤,全凭自己摸索,龙捉住他的腰揉搓掌下的软肉,白皙的皮肤上很容易留下红痕。察觉到血狼的紧绷,龙由他缓了片刻,等他呼吸调匀才敢小幅度的动作。

    那坛确实是好东西,不管是里面的酒还是里面的药。他感觉自己敏感的要命,那龙估计也是如此。痛苦外逐渐生出快感,刚流干的泪水又蓄了一层,血狼任由未经抑制的抽噎声飘出来,逐渐黏腻的尾音在空中颤着。双腿克制不住的夹紧,蹭在龙还半挂着的腰带上被冰得一个激灵。

    他隔着层泪光去找龙的眼睛,红色的,映着床头的烛火,竖瞳收成一线,看不太清。龙抽出手替他抹泪,手指在他发烫的面颊蹭过。他忆起先前二人闲谈时聊起的弱点,于是很嚣张地伸手抓住瓦伊凡的尖角,指腹贴上角的末端,如愿听见龙的闷哼。

    龙忍无可忍地捉住血狼的腿窝将他完全展开来,再顶弄时的力道不再收敛。血狼被顶得受不住,喘息声乱七八糟的,仰起头时露出颈间泛红的齿痕。表皮被咬破了,随着动作渗出些血珠,又被龙舔去,只剩了一点血腥气和混杂着痛的快感。

    把着他腰身的手上移,龙俯身咬他的乳尖,柔软的臀肉被挤压,这一下进得更深了些。血狼呼吸急促,被快感激得止不住地抖,前端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蹭在龙的小腹上,传回来尖锐的快意,他伸手想要疏解,却被龙抢先捉住。

    “啊……你别、呃……”

    带着刀茧的手指擦过铃口,手掌裹着柱身,血狼眼前发花,就着刺激泄了出来。精液沿着龙小腹向下淌,滴在他身上汇成小小一滩,后穴无规律的收紧,龙被绞得呼吸一滞。

    累积多时的性欲就这么被弄出来,他有些发懵,大脑一片空白。龙停住动作,默默等他缓,忽然眼尖瞧见鲁珀吐出的舌尖上泛着殷红,他俯身勾住那截舌头亲吻,尝出了点血腥味。



    龙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血狼翻了过去,听到两声惊喘才回过神来,捋了两把想帮身下人顺气,却又把人逼得哽咽出声。气早就喘不匀了,血狼暗自腹诽,又被落在后背的亲吻拖着陷回情潮里。

    跪趴的姿势省了些腰上的力气,但也交出去了更多控制权。血狼勉强稳住重心,鲁珀的毛绒尾巴乖顺的垂在一侧,将湿润的穴口让了出来。他的手臂几乎支撑不住,方才还有些僵着的身子好像这会已经被操软了,汗珠混着泪还是别的液体滴在榻上,洇湿了一小片被子。

    像是盯梢踩点时连轴转了三天没休息,头昏,还有涌上来的疲累,他想,要仅仅是体力耗空就算了,现在被羞耻的快感缠着,他根本使不上力。龙托着他的前胸,叼着他平日里藏着的后颈皮肉啃,留了一串红印,很痒,但他躲不了,想让龙松嘴的话被连续的动作断了几段。

    穴里的物件还没有半分要软下去的意思,从背后位倒是进入得更深了。刚那一场已经叫龙摸清了身下人的敏感处,现在就着这个角度每下抽插都照着印象里的发狠顶弄,酥麻的快感成倍地找上来。他一下子软了腰,上半身贴着被面,他把脸埋进臂弯,抽噎声将那一小块区域粘得湿漉漉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血狼的辛苦,瓦伊凡的尾巴绕过来卷上血狼的腰,不容置喙得将他提到舒服的高度。可光滑的鳞片擦过他的皮肤,绞紧时恰好箍住他的小腹,内里被搅弄的感觉更鲜明了。他被勒得上不来气,腿不受控制地蹬了几下,膝盖在被面上蹭到发红。

    根本无法反抗,血狼第一次切身体会到龙的压迫感,全身止不住发颤,连喘息都被努力压下去。

    恍惚间他发觉后心处被点了点,龙停下动作,好像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混着轻微的耳鸣声,重复了几遍他才听清些:

    “这里是怎么弄的?”

    什么……他感受到这那块过于敏感的皮肉被温热的掌心盖住,反应过来龙是在问那处疤痕。

    “……一次意外。”血狼开口时发觉自己的声音哑了,但还是克制不住笑意:“那次,遇见一个……小孩,放了他一马,结果被捅了一刀。”

    “为什么放过他?”

    “可能感觉他和我有点像吧,结果上来看确实、确实挺像……”

    他没再多说,龙没再多问,就像过去那样揭过去吧。可他们现在明明这么近,为什么还要隔着这种像是对外人一样的距离。血狼眼眶发烫,他闭上眼睛,今天把眼泪流尽了,明天眼皮要肿了。

    龙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将人捞到怀中,肌肤相贴,他浑身一颤,对他而言的高温熨烫着他,骨头都要被烧化了。龙抱住他将他搂紧,语气和话都是黏的。

    阿狼。他说,我要带你走。

    你愿意最好,不愿意我就软磨硬泡,我是一定要带走你的。

    龙捏着血狼的指尖,抚摸那些过去的伤疤,掰过他的脸去亲他:“我爱你啊。”



    他再次被送上高潮,腿间一片泥泞,滚烫的液体从后穴灌进来,快感之外还有未曾体验过的满足。龙退出来后没了阻塞,穴口溢出几滴白浊,瓦伊凡看见后呆了片刻,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血狼趴着喘息,眯起眼睛回味了片刻,记忆里除了感觉还多了些话。想到龙说了些什么,他面上又浮出点绯色。

    怎怎么就……

    没机会多想,龙扯过棉被将他裹了三圈,隔着被子抱住他,血狼费力地偏头看时发现瓦伊凡耳尖泛红。

    龙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老实说道:“你先眯一会,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还有,刚才的话,兄弟,你,怎么说……”



    这龙……血狼咬住下唇克制住笑容,干脆缩进被子,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你软磨硬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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