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存心 “魈,”古老的龙神传唤来了他的夜叉大将,“我们回去吧。”
天理之磨损难以抵抗,即使是古老的贵金之神也不例外,摩拉克斯早便料到被磨损的差不多的今日,早早安排好了一切。璃月已经可以脱离了他的庇护,但他的爱人,他始终没法给其一个令自己满意的补偿。魈想要的,始终只有自己的陪伴,他给不了。
回到岩王洞天,钟离看着自己一笔一划刻下的符文。负责隐藏洞天的仙法,无碍;负责维持肉身不腐的仙法,无碍;负责阻拦神力外溢的仙法,无碍。
一切都准备好了。
接下来,钟离会尽可能多的将自己的力量给魈,助他往后不会为业障所扰。神力,宝藏,肉身,他都打算给魈,虽然给不了魈想要的,但自己有的,他都给魈。
钟离转过身来,望着魈,魈忍着自己的情绪,走过来与钟离一同坐在榻上。“魈,”钟离打破了着窒息的沉默,“我希望与你再立个契约,往后的时光,你不能一直与我一同待在这洞天之中,你要多看看外面的世界,讲与我听,一年最少要有十二个。魈,你可答应?”
“您知道的,您想与我立的契约,我绝不会拒绝。魈,答应您。”魈有些哽咽,向他的神点头立契。
“以后要照顾好自己。”钟离摸了摸魈的脑袋,手感真好,以后应该再也感受不到了。
“魈明白,大人开始吧。”魈快要不敢再与钟离对话,他怕自己忍不住,让帝君在最后的时光也被他惹的过于伤心。
魈背对钟离,钟离用掌心,从魈的背部给魈输送神力,相信这澎湃的神力,可以替他好好压制魈的业障。结束了,钟离便抱着魈,两人都没有言语,享受着彼此最后的陪伴。
钟离缓缓变回龙态,已是他定好的时间了,闭上眼睛,也捂住了魈的眼睛,他给了自己一个终结。
魈无法再吸收的神力喷涌而出,被仙法拦截在洞天之中,魈因力量同源,不受影响。
过了许久,他挣脱了钟离遮住他眼睛的爪,转过身,只是看着钟离,看着这个毫无生机的尸身,拥抱着它。
魈抱着这具尸身,觉得有些委屈,帝君大人明明知道自己更想随他而去,为什么不遂了他的愿呢。虽不理解,但护法夜叉一定会遵循岩王帝君的契约直到最后。
几日后,魈改变了这个一直抱着尸身的形态,去履行契约,望着璃月几千年都没变过的天空,与每年都要变些样子但依旧无趣的人间,魈不知该去何地寻找有趣的见闻。
天地之大,离了您我都觉得无甚趣意,一连在外五天竟是完全没有收货。
偶然路过一株开得格外娇艳的霓裳花。这便算是一件了吧,这大好河山中的一株娇花,大抵是能入帝君的眼的,便算作一件趣闻吧。
恰逢屋漏连夜雨,在这个时机,回洞天之路上,他看到了一对野鸳鸯在草丛中大汗淋漓。互诉情肠的话语令魈难以自己,几乎快要落泪。
魈之前不是没见过,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觉得这个画面与声音,真是刺目又刺耳。他再也不能与他的爱侣一同共赴云雨了。
魈像是逃似的回到了岩王洞天,抱住了先祖法蜕的龙尾,鳞甲凉凉的,却是帝君给的最后的温暖。
“我好想您啊。帝君!帝君!帝君!我早便难以离开您了,您为什么要留下我呢。”说罢别离时忍住的泪,终是流了出来。
魈的脸蹭了蹭先祖法蜕,感觉那处鳞甲和别处不一样,魈看向那处,是帝君的两块石珀,被片大鳞甲遮着。魈将其掀开,那两块巨大的石珀便赤裸裸地显示在魈眼前。帝君已经将先祖法蜕交给了他,并任由他所为,自己尝一尝这石珀也是可以的吧。
是龙的味道,他尝过许多次,只是现在品尝起来,这石珀不会热情回应他了。龙型石珀上的硬布鳞甲倒刺都不太好惹,但魈不在乎。
两块石珀硕大非常,即使毫无变化,也是十分厉害的神态。在以前他贪吃,不懂得适可而止,石珀在膨大之时,也不将其吐出,总将自己的嘴角弄崩,帝君后来只允许他含个头部,或者只允许他舔抵。
现在他已经再也不会来纠正自己了,不会回应的石珀也不会将他的嘴角撑裂了,魈将其中一块放入嘴中仔细品尝,好棒,是帝君的味道。
龙是种霸道的生物,那东西也长的霸道非常,上面长满了倒刺硬鳞,每次开动前,都必须做好准备,将其好好软开,否则容易伤害到柔嫩的小花。即使魈已经在帝君身下承欢多年,这种规则要是不遵守,还是会绽开鲜血。
将刺都好好含软,魈回忆着往昔,行房时,帝君还喜欢摸他的头。魈将头往龙爪上蹭蹭,失去回应的爱人不会收敛锋利的爪,将魈的发丝切断了几根,险些伤到头皮。
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掌心与石珀一样冰冷,无法给魈熟悉的温暖。魈照着以前的习惯,抱着钟离的脖子,亲了亲龙吻,又将头埋入钟离脖颈处良久,钟离大人的味道,真是令人安心啊。
刚舔得有些软和的石珀鳞甲,因为短时间的冷落,又变得坚硬起来。魈松开手,继续去照顾两颗石珀。以后无论如何舔抵,也没法见到它最狰狞的形象了。
魈自觉舔得差不多了,想直接塞入花中,但魈从没有自己给自己弄花的经验,现在的花,处于一个没调教的状态,难以塞入石珀。石珀离了嘴,又极容易回干,变成一个容易把人蹭伤的状态。
魈只能一边用嘴好好照顾石珀,一边不熟练的处理自己的花,赤裸的花瓣在鳞甲上蹭了蹭,深觉不足。
花瓣若是要与鳞甲接触,那石珀便不好照顾,魈只能将精致的臀翘起,一只手扣弄花,一只手扶正石珀。
这处地方以前是岩王帝君专用的泄欲地,由神亲自调教、关爱,现在只能委屈它先用根纤巧的手指对付了。
这感觉真是不好受,这个姿势只能浅浅地伸入一个指节,只够抠挖一下花眼,和以前爱人的照顾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魈有些酸涩,可再是酸涩也只能自己动手。
好不容易将花眼扩张了一下,对于魈的手指功夫来说,将花准备到能用的形态,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终于可以吐出石珀,不再维持一个撅屁股的羞耻姿势。现在魈这朵花,只怕花瓣往地上一按,都会出现一朵精致的水样。
魈将石珀吐出,用那颗刚含完石珀塞入花中。只有花眼有扩充,深处还是一副受不得酷刑的样子。但是只有头部入花的话,对魈现在的状态来说,真是远远不够,完全无法满足。
魈一咬牙,他一直是狠得下心对自己的,提起一口气,一下将整个石珀塞进花中。魈整个人都被这下弄得久久没回神,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红红的一片,是自己的花中血。
他是夜叉,又有神力傍身,恢复力非常恐怖。就在他回神时,内部的伤口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感受的到。唯一懊恼的事,他把帝君弄脏了,那花中血藏去了鳞甲深处,把那部分的岩龙染得像血龙,等会要取来净水,好好清理了。
这下且不论手段,整朵花都已经是进入状态了。魈开始上下动作,另一块石珀,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照顾了。死物靠着鳞甲才有些许支撑,其余便只能靠魈自己扶着,如此困难,当真是痛快不得的。
动作时,魈的小石珀,抵在这龙身腹部的细致鳞甲上,一下下地磨着藤眼,又不给人痛快,都可以算作刑了。
魈没办法,只能一只手扶石珀正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小石珀头握住,不让其受这份苦。
魈起起落落,那石珀吸饱了血与水,外部的硬皮吸水泡开,涨了许多,也有了几分温度,倒有了些许真实感。
硬皮的软开,很大程度上遮盖了鳞甲。恰到好处的刺激,使得魈有种感觉自己并不是在与死物龙身疯狂,而是在被人形态的爱人回应。伴随着这种想法,以及客观上的条件好转,他适应了这份难以形容的情事。
柔嫩的花被石珀通开,变得畅通无阻,魈也对如何获得快感愈发熟练,墙上的人影上上下下。魈嘴中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思念,闭上眼动作,方便自己想象钟离就在用包含笑意的眼睛看着他。
等到自己握着小石珀的手有了粘稠感,花如同瀑布一般水流不止,人也瘫软倒下,倒在了龙相对柔软的腹部。
一番折腾,魈已经力竭,得不到真正的的满足,连吹都吹不满意,全身心都在叫喊着难受、疲惫。魈将身子往龙腹靠正,看看眼前糟糕的光景,真是不敬啊。闭上眼,把事情都留给明天吧,就像以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