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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syumi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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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syumi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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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方舟
    Arknights
    #垩键

    黑键走在路上突然喝了一缸醋——!

    “停下,第七遍了,这个音还是吹得乱七八糟,你在急躁些什么?这点简单的转折都做不好,如果你是想靠着你的老爹在我的音乐会上蒙混过关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只会把你踢出我的演奏会。”

    音乐教室内,白垩手中的弓还虚搭在弦上,他正忧心忡忡地望向被责骂的当事人。

    黑键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靠着我的父亲?不不,我想您对我有误解,我要求您收回……”

    车尔尼却打断了他,“不必再说了,如果下周还是这个结果,你们就卷铺盖回家吧,推荐信自然也不必多想。”

    黑键还想说些什么,被白垩拉住后小声呼唤了一句,那声音中带着恳求的意味,黑键被他的声音怔住了,而白垩也趁着这个间隙跟车尔尼道别,并承诺下周会带着更好的练习成果过来,做好这一切便快步拉着黑键离开。


    走出音乐教室之后黑键再也忍不住了,“他以为他是谁!?很熟悉我吗?靠我父亲,这真是我听说过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别激动啊……”

    此时白垩还牵着他的手,黑键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双手,心底有些动摇,但对方也顺着他的视线反应了过来,相连的手指就这样被迅速松开了。

    “抱歉……我只是……”

    明明礼仪周全了,但黑键总觉得手心里空落落的,他甚至连一句“没事”都来不及说,那个熟悉的温度就消失了。

    其实今天车尔尼说的问题他的确存在,他不能接受的是对方认为他是靠家族而跋扈的人,那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折辱。

    而如果真要说是什么因素影响了他的话,那应该是……

    “白垩,回去能陪我再练习一会儿吗?”

    “好啊,黑键想要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白垩是他开学才认识的朋友,也是在这个花钱如烧纸般的音乐高中里唯一一个没有家境的平民。开学时有人嘲笑白垩没有把像样的琴,他拿着瓦伦丁家的长笛路过,反问了一句你们手中的又是什么货色。

    对方看到他拿的居然是全球限量的著名品牌,平时被人放在收藏室里展览的笛子居然被他用来练习,顿时感到这位爷真是不一样的富裕,于是连忙道歉走人。

    而他也扶起被掀在地上的白垩,从交谈中得治对方是为了每年丰厚的奖学金才来到这里。

    “我的爷爷急需一笔钱治病,我必须……”

    “那你得有一把好琴。”

    在承诺会以每日做饭和陪练作为大提琴的酬劳后,二人成为了朋友。

    但时间久了,总会有有些不一样的感情被察觉出来。

    昨天傍晚,黑键亲眼目睹白垩和一名女生在花园里共处,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于是下意识地躲了起来。

    偷听别人的对话可不是什么优良的品德。

    他明明知道这个,从小优良的教育无数次地敲响警钟,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个时候不应出现。

    果不其然,那名女生向白垩表白了。

    花丛后蹲在地上的黑键十指不断摩挲,从女生接下来的发言中他得知她出身名门,明明家族并不允许,但她欣赏白垩的音乐与性格被他所吸引,所以鼓起勇气表明心意。

    他俩看起来非常般配,他透过花草的间隙向两人在的方向窥探。女生的长相和声音都是那样甜美,就连头发都是同样的乳白,不知为何,黑键突然有些讨厌这个颜色。

    白垩会怎么回答?他们就会从此在一起吗?他的朋友会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女人抢走吗?这也太没道理了吧。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明知自己可能会因为白垩的回答而喘不上气,却执拗地想要得到一个结果。

    “抱歉……”白垩带着歉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顿时提起了精神努力倾听,“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回答顿时令他感到五雷轰顶,白垩?有喜欢的人了?什么时候?那个在说话的人是白垩吗,开玩笑吧?

    后面的他听不清了,只听到高跟鞋快步离开的声音,和他振如雷的心跳声。

    他们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式地贴在一起,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白垩已经有了倾心的女性,并想和她交往步入婚姻的殿堂吗?

    她也会演奏长笛吗?

    黑键顿时有些梗塞,同时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偷听这段对话,这样他的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了。

    他用一晚上的时间想明白,自己原来是喜欢白垩的(还百度了到底什么是喜欢,翻了十几个帖子才终于确定自己的心意)。

    他喜欢白垩的音乐,他的气质,他的声音,他的长相,他拉大提琴的长了茧的手,他温柔牵住他的时光,他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他会因为自己不吃苦瓜而把菜肴里的苦瓜一点点细心挑出来,最后吃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要笑着跟他说喜欢吃苦瓜。

    原本都是属于我的,今后要拱手让给一个女人吗?

    他顿时有些悲凉,同时又有强烈的不甘涌上来。

    我不要啊。


    “黑键?”

    在长笛声停止后,白垩望向陷入了沉思的搭档,对方看起来非常痛苦。

    而被叫到名字的人也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什么?”

    “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要哭了……”

    闻言,他急忙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发现一片干燥后有些恼羞成怒地叫了声白垩。

    “抱歉……只是你从昨天到现在的状态都很奇怪,我有些担心。”

    “我?状态很奇怪吗,我状态很奇怪吗?”

    他又在重复一句话了,白垩明白,对方确实是有些事情瞒着他。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到你呢”

    但问题就在于你啊。黑键无比痛苦地想。

    但一直沉默也无济于事,倒不如给他一个答案,也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些……

    在纠结了一小下后,黑键还是决定开口。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他试探性地问出了口,看到面前的人脸刷一下地红成番茄色,白垩“我”了好几声。

    看来白垩真的非常喜欢她啊,黑键的痛苦和后悔加深了不少。

    但对方最终只是像是个蒸熟了的苹果一样低下了头,声音不大,却让他清晰地听清了。

    “就是你啊……”

    黑键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所以说,你不小心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以为我有了喜欢的女性,所以才心烦意乱吗?”

    两个人面对面跪坐在宿舍的床上,在坦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垩有些惊讶地问他。

    “不,是我卑劣地偷听了你们的谈话,我要跟你道歉才对。”

    所以是真的因为他而心烦意乱,白垩的脸又有些红了,自己喜欢的人果真好可爱啊。他将对方抱在怀里,抚摸着黑键单薄的后背,像是一个温柔的兄长。

    “不要这么说自己。”

    他们的宿舍是双人间,本来以黑键的家庭完全可以睡单人豪华房,但他以“两个人住在一起更好练习”来拒绝了管家的安排。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了每天吃白垩煮的饭的机会,也可以看到对面床上白垩的睡颜,但他不知道的是,对方也曾这样偷偷看过他好几次,因此睡着都是带着笑的。

    此刻他们躺在白垩的床上拥吻,呼吸里满是白垩的味道,舌尖也是。但说实话白垩自身是没有什么气味的,可正因为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体香,白垩却没有,干干净净得就像纯净水,所以才说有白垩独特的味道。

    交换了彼此的心意后二人控制不住地亲吻在一起,舌尖的触感被轻柔推抵,二人都品尝着大人才会有的深吻。大提琴手和长笛手的乐谱交缠,他太喜欢白垩,而白垩也太喜欢他了,此时巴不得再近一点,再更近一点。

    所以在拥吻结束前,黑键轻轻地将白垩的长裤向下拉了一点,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白垩分开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舌,那上面还有透明的津液,舌尖又红又湿漉漉地问他可以吗。

    “不要让我说得那么明白啊……”黑键的目光躲闪,怕对方不明白,还是忍着害羞说了一句,“不许去做别人的大提琴手。”

    怎么会呢,白垩的心都被击中了,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们都不是很陌生这种事,初中的生物课已经教得很明白了。在黑键初三的时候,他的父亲甚至送了个女人到他床上,当然被他嫌恶地拒绝。他当时痛骂父亲是个人渣,法治社会还搞旧贵族的这一套。

    但不陌生不代表不紧张,脱衣服的时候都很配合,赤裸相对后反而局促了起来。黑键提议要还是关灯,但白垩少见地没有顺他的心意。

    “我想看着你……”

    对方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可怜巴巴,导致黑键完全狠不下心来,于是自暴自弃地红着脸说那就不关吧。

    小贵族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漂亮,肤白宛若一块干净无暇的玉石,拥有着流畅的线条和纤长的双腿,没有因为久站而肌肉凝结。大部分人的乳尖都是或深或浅的褐色,而他的居然是漂亮的淡粉色,连腿间的那根都是青涩的粉色,连一根杂毛都没有。

    黑键已经害羞地捂住了脸,又从指缝中露出葡萄般的紫瞳,“你别看啊”

    白垩不禁有些愣神,他太过专注地欣赏恋人的身体,甚至都没注意到其中恼羞成怒的意味,“黑键,你好漂亮啊……”

    对方又紧张到重复起这句话,白垩也非常紧张,但此时再问“可以吗”就有些煞风景了,于是轻轻抚摸上那块漂亮的腹部。

    对方明显这里很怕痒,被摸到时都激烈地颤动了几下。演奏长笛需要相当大的肺活量,以及依赖腹部的力量,所以他的这里连一丝赘肉都没有,甚至比女孩子更加纤细。

    带茧的手掌抚摸着怕痒的小腹,黑键不停地颤抖着,这种感觉相当奇妙,像是拿羽毛一般不停地挑逗着他的神经,而痒过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快感,他只能捂住嘴来避免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

    到底怎么会被摸小腹都会舒服成这样啊,难不成我是个很……淫乱的人吗?

    他有些羞恼地想道,而身前的性器也不成器地慢慢升起,昭示着他现在有多“丢人”。不想再这样难为情,于是黑键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性器,要让他也一起舒服起来。

    “唔……”被握住了那里是不可能不兴奋的,白垩的性器在对方手中很快完全勃起,此刻黑键才发觉有些不对。

    因为太害羞了,他没有怎么仔细看过白垩的身体,此时发现一只手居然抓不住勃起后的白垩,他惊讶地望向那个地方。

    与对方像漂亮女生一样的外形不同,白垩有着一根完全不符合他样貌的性器,此时正正对着他,铃口微微冒出先走汁。与他的肤色相同,这根性器颜色浅淡,上面还攀爬着青紫色的青筋。但手中的性器实在太大了,他的手没有办法完全合拢,握鸡巴跟握笛子的手感完全不同,这根东西居然还会在他手里突突地跳动。

    对于年轻的长笛手来说,这是从未想过的事。自青春期以来他就鲜少自慰,尤其是在他那伟大的父亲送上来一个无辜的处女时,他对性事的抵触情绪到达了顶峰。上了高中后与白垩共居一室,二人都在为了音乐所奋斗,自慰就更加不可能了,吹出优美的旋律就是他最大的快感。

    但是现在告诉他,人类的阴茎是可以长到这么大的,接下来还会插到他的屁股里。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觉得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大,是他太小了吗?他不知道正常人应该是多大尺寸啊。而且真的放的进去吗?

    白垩看到他抓着自己的肉棒呆住了,想到平时跟别人一起上厕所,所有人都会传来震惊的目光,导致他每次都只能跑去最里面上,于是有些紧张地跟他道歉,“抱歉……我的太大了,要不然你在上面也可以……”

    黑键彻底呆住了,他还在纠结是他太小还是白垩太大,但与世俗的人对比对他们来讲毫无意义,现在重要的是谁来动?他想到白垩的性格,一定弄疼了他也不会说,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没关系,我可以的。”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白垩还是说给自己,但当手指沾着融化的松香摸进来时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而且白垩居然用的是松香,还是他为白垩买的。当初他挑选时专门选的是上等的纯净松香,那些掺杂了杂物的此等品自然不会入他的眼。平时看白垩拿它来保养大提琴,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

    白垩一边像抚摸他的琴弓一样抚摸着他的性器,一边用手指向内探入。黑键的臀部很小,跟瘦到极致的腰比差不了多少,此刻被入侵当然不好受,好在从前面传来的快感能缓和一些不适。

    手指摸得很仔细,他的那把大提琴也有这样的待遇,因此才从开学到现在还像新的一样。他能感觉到内里的每一处软肉都被摸了个遍,他的大提琴手这样细致入微地对待他,用着一如既往的认真与温柔。

    他因忍不住快感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又在对方被拒绝后露出的伤心眼神中心软,于是羞耻地将双腿重新分开。

    白垩望着吞吃他手指的柔软穴口,那里正可怜兮兮地包裹着他的指根,身下人不断在他的床上发出喘息声,又在跟自己作对似的咬住了指节,于是白垩低下头去吻他,这个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贴唇,只是为了让爱人不要伤害自己。

    突然他摸到一处微硬的部分,黑键顿时整个人都弹了一下,高昂谄媚的呻吟从长笛手口中泄出,很快白垩的嘴唇感受到了一阵疼痛。黑键也没想到会咬伤他,急忙抚摸上他的侧脸,关心道疼吗。

    不疼的。白垩忍不住继续触碰那个地方,黑键居然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应该是非常舒服吧?同时为了哄黑键,唇瓣也在不断地吻他。

    这种温柔反而在性事中成了一种折磨,黑键想要发泄过多的快感,就得在其他的地方用力,而他又不能咬伤白垩,于是只能承受那些超过的快感。他的敏感点被不断开发,初尝人事的小贵族被逼得不断呻吟,他像一个即将溺毙又不能去抓救命稻草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名为“正常”的岸边离自己越来越远,被快感的浪潮吞没。

    实在是太舒服,也太丢人了。

    上流人士通常羞于直白地表达自己,他从小就被教育说话要委婉含蓄,连性都鲜少提及,又有谁会教黑键少爷被人操时该怎么办呢。

    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下,他全身颤抖地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洒在白垩的手心和腹部,他惊讶地看着自己沾满浊液的手,又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精液。

    大脑还在混沌的黑键顿时清醒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对方被凶的有些委屈,“我想尝尝黑键的味道……”

    “你……你……”

    他臊到说不出话来,平时的语库根本不会涉及到这一步,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垩看他这副模样,还以为是他在担心味道不好,于是急忙补充,“很好吃的,我很喜欢黑键的味道。”

    快要羞哭了的长笛手只能用手肘遮住眼睛,“别说了……”

    耐心等待对方过了不应期后,白垩才重新开始扩张,而黑键也直起了身,握住他的性器开始抚慰。

    两人都在触碰对方中感到了无比的快乐,性爱是最直白粗暴的分享爱意的过程,他们舌尖交抵,将热情的湿吻也亲得无比纯情。

    手指逐渐加到了四根,黑键的大脑晕晕乎乎的,手腕也有些酸软。

    他不知道套弄了多久,湿吻了多久,对方的喘息声不比自己小,每次他以为对方已经快射了,但那根粗大的性器都没有辜负它的尺寸,反倒是他再被摸一会儿就要射了。

    黑键在又一轮唇舌缠绵前阻止了对方,用着潮热的声音告诉对方可以了,白垩低头看了看,发现小穴被摸得红肿湿润,在手指抽出时还会如呼吸般收缩,好像在等待其他东西再次将它填满似的。

    他被这个画面色得说不出话,性器也同样胀痛难耐,只是为了对方一直忍着。虽然四根手指还是比不上他的粗度,但是也没有更好的方式了。

    “我进来了……”在插进去的前一刻,他小声提醒,而黑键也闭紧双眼,视死如归般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以视死如归的心态来容纳白垩的性器还是不够,小穴被初次撑开的感觉太痛,也太难受了。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白垩实在太大了,可他能清楚地感到肉穴的褶皱被一点点操平,像是将一本崭新的书从中压平一样。

    他忍不住疼痛地呻吟,而这个时候白垩就会停下来,与他温柔地交吻一会儿,在感受到小穴夹得没那么紧时才再一次动起来。黑键吞吃得很吃力,这感觉就像是身体被人劈成了两半。连运动都很少的长笛手头一次感受到这种痛苦,白垩也被夹得很疼,处子的紧对上处子的生涩,两人都不太舒服。

    五分钟过去也只吃进了一半,而二人已是气喘吁吁。黑键低下头来一看,发现自己的肚脐都被顶到凸起,完全可以看出自己被进入了多少。

    小贵族被这副场面震惊到说不出话——他抓着白垩的胳膊,双腿为对方敞开,肚子还被操到凸了起来。突然对方又操入了一点,这次性器撞到了他的敏感点。

    黑键仰起头发出一声呜咽,连舌尖都爽得吐了出来,肉穴尝到了甜头,更有活力地吞吃起白垩的性器,就像是有生命般地吮吸着他。

    白垩也同样被快感磨得不轻,他在柔软的小穴内进发,硕大的肉棒展现出他的优势,连敏感点都不需要刻意去找,肉棒每进去一寸就会擦过敏感点一寸,惹得他的长笛手不停地颤抖。

    终于只剩下根部较粗的一截,他狠下心用力一顶,过长的肉棒直接操到了甬道的拐角处,粗壮的根部也总算被塞了进去,将已经扩张到极致的穴口撑得更开。穴肉经历了长时间的磨蹭已经完全变得红肿,此时更是被操成了一个圆,可怜兮兮地一颤一颤。

    白垩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叹谓,而包裹他的小穴却突然夹紧,连在他腰侧的腿根也在不停地颤动。他低头一看,发现对方居然已经泄了出来,黑键的嘴唇微张,双眼翻白着不停颤动,舌尖微微吐出,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居然光是被完全操进去就射了。

    白垩的心跳加快,忍不住去亲吻他,而下身也在同时动了起来。

    粗壮的肉棒拔出又操入,还在拔出时带出一圈嫩粉色的软肉。性器碾压着他的敏感点也进入到深处,将他的长笛手操得不停呻吟。

    黑键再也无法抑制他的声音,腹部被一次次操到凸起,他的小穴也被扩张到极致。近乎娇媚的喘息声可爱到不行,身下的小嘴只会吮吸他的肉棒,双腿也不自觉地缠紧了白垩的腰。

    他的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不是因为想哭,只是生理快感过于强烈。初尝性爱就是这样刺激的感觉,连床都被干得吱呀作响。明明是隔音良好的高级宿舍,平时如何练习都不会听到隔壁的声音,此刻却在担心自己的叫声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紧张感让他难以适从,不禁夹紧了肉穴,也让白垩的呼吸一滞,他差点被夹出来。

    黑键体内实在是太温暖,太舒服了。他想到书中所看到过的温柔乡,想必对他而言,温柔乡就是指黑键身边。因此也要让他再更多……舒服一点。

    他突然改变了深入深出的动作,改成用粗壮的龟头一次次撞击起对方的敏感点。黑发的高中生呻吟声明显更加高调了,他慌乱地让白垩停下,脑袋混乱地不知所措。

    快感是在太强烈了,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一次次地被攻击着,他像是被抓到后颈的猫一样,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小少爷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哭一般的喘息,他一边喊着快停下,一边说着太舒服了,要坏掉了。这点口是心非也在白垩对他的了解中,平时他问黑键要不要吃最后一块肉,对方总是咽一口口水再说给你吃吧。

    这个时候白垩就会把最后一块肉夹到黑键碗中,就像他现在操得更用力了一样。

    黑键也没想过平时的表现会成为此刻给自己挖的坑,他是真的受不了了,泛红的指尖颤抖,小穴也一阵阵抽紧流出淫液。他像哭一样呻吟,肉穴被操得又湿又软,已经很会享受的小穴诚实地传达给他更多的快感,而他却无从发泄,只能完全承受。

    他想去抓床单,但手指用不上力根本提不起来,用力夹白垩的腰的话会弄疼他,咬嘴唇也会让白垩受伤。过载的快感不停挑战着他的极限,大脑有一个声音反复告诉他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他崩溃地哭了出来,在快感的潮涌中溃不成军。

    而白垩也同样湿红着眼眶,他不停地亲吻着自己的初恋,告诉他好舒服,好舒服啊黑键。眼泪不断地落下,喘息声像是女孩子般娇媚,他的下身却在不断地把根部塞进恋人小巧的穴里,过人的肉棒狠狠擦过那个敏感点,快感逼的大脑混乱,他便逐渐开始胡说,有时是名字,有时是舒服,有时是喜欢,在不大的宿舍里,两人的爱意都要满溢出来,只剩下了身心的交融。

    这幅场景实在是过于淫乱,大提琴手和长笛手女孩子一样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他们在此刻紧密相连,又共同感受到无上的快感。情迷意乱之际,还是能看到对方眼中带着泪的自己,于是一个更深,一个更紧一点,将彼此契合得完美无缺。

    两人逐渐在快感中到达了临界,下身流着水的性器都急于一个释放口,眼泪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泪水,就像是彼此别无二致的紫色瞳孔,注定了他们永生永世都会有牵绊。

    他们逐渐十指交扣,呻吟和喘息混杂,情迷意乱中也没有忘记去亲吻对方,在唇瓣相接的一瞬,精液同时从湿润的铃口处泄了出来。

    “呜……呜……”

    白垩将初次的精液尽数灌进黑键体内,汹涌的白灼瞬间填满了高中生的身体,将狭小的窄道堵得严严实实。这感觉太过舒服了,他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性器不断地往更深处挤,要将最后一滴也射进他的新晋男友体内。

    双眼翻白,黑键感受到的则是无与伦比的窒息感,硕大的性器抵着他肠道拐角的地方射出了大量精液,首次被内射的小少爷颤抖个不停,最后直接痉挛了起来。射精和被内射的快感同时传递到他的大脑,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射精,小穴被肉棒堵的结结实实,连液体都无法流过。白垩射出的精液被完全堵在拐角向上,他的小腹都像是怀孕一般凸起。

    对于未成年的男高中生来说这个场面也太超过了,他不禁鼻尖有些酸,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做爱就当了妈妈。本来按他平时的才智就该知道男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可他现在就是觉得自己怀孕了,怀的是白垩的孩子。怀就怀了吧,他愿意怀上对方的小孩,他要跟白垩永远在一起。

    幸福感和体内深处被灌满的快感再一次如后浪般冲来,撩断了他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小穴顿时抽搐不已,爱液和一些精液溢了出来,竟是又用后穴高潮了一次。

    仅一次还不够,初尝禁果的少年哪里会一次就满足,爱意还没有宣泄够,快感也还没有尝够。夜很长,长到黑键的后穴被精液完全填满,在拔出后还会像水柱一般喷出来,落了白垩满床。长笛手的穴口被完全操到红肿,就像是一朵完全开苞的花朵一般。他的全身泛着漂亮的粉,双眼翻白着舌尖也忘记收回,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俨然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实在是射了太多也做了太多次,白垩披着白亮的晨光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望着心爱的人被操成这样也不禁有些自责,但他的性器又一次不争气地勃起,于是对着完全失神的长笛手自慰了许久,最后都射在他的胸口和脸上。

    等两人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当晚的十点,黑键此刻已经完全走不动路,于是是白垩抱他去浴室,辅助他洗澡,穿衣,甚至上厕所。

    长笛手还是难以适应这种羞耻感,但日子还长,他总得适应。

    在解除心结后,二人的演奏都更加融洽了,在大提琴与长笛的完美交融后,车尔尼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

    “不错,看来你们已经理解了爱的含义。”

    几年后

    无数的话筒如同花束般簇拥在黑色长发的男人周围,争先恐后地提问,他们急于采访由知名音乐家车尔尼亲笔推荐的入学生。忽然那名学生推开话筒,逆着人流奔赴另一个方向走去,在众目睽睽的眼中牵住了一名白发青年的手。

    逆光实在太过耀眼,闪光灯的声音此起彼伏,却还是有眼尖的记者捕捉到了他的样貌,“是他!被车尔尼推荐的另一个学生!”

    记者还想上前追赶,却被保安拦下,情急之下他只能急忙询问摄影拍下了没!

    摄影说拍下了,高清的相机被递给他,记者看到照片的一瞬便扬起了唇角,他信心满满,一定能拿到一个好的板块。

    但事实上他的报道并没能成功放出,而那张照片则是几经流转,最后来到了当事人手中。

    黑键将照片递给白垩,对方看了一眼便会心一笑,“拍得真好。”

    照片中,他们英姿飒爽,双手却紧密相连。身影单薄却不薄弱,逆着光前行,共赴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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