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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瓜栗子茶

    @nightkakoki

    密碼是雪球大喊十級震盪那天的直播日期,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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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瓜栗子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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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架空重編
    年齡差有
    全是腦洞全是OOC
    理性厄介

    #理性惡介
    #Kseki

    致命的なトラブル· 02·フィーバChapter 02 フィーバ

    Seki陷入糾纏了她數十年的血色幻境之中。
    這次的一切,比起以前的夢境清晰,也更加冗長。

    燃燒著天空的是血色月亮,血浸濕了地板,映入眼簾的彷彿只有血色,以及那在掌心燃起的金色火花。

    每當她搖搖晃晃地走進眼前的林蔭,黑幕就會降臨,而她會來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掌心的金色火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把沾滿血的刀。
    未乾的的血珠從刀鋒滾滾滴落,在血色的地板上匯聚成一攤血池,每滴血都是生命的殞落,沉甸甸的壓在刀上,壓在握刀的Seki身上,令她疲憊不堪,痛苦跪地。

    她捂著臉喘息,踉蹌的往前爬,將額抵在那冰冷的刀鋒,卻無法降低一絲一毫的的炙熱。

    空氣被血給吞噬,氧氣被替換成腥臭的血液,濃重又黏膩,像是急不可耐把人吞沒的沼澤。Seki奮力翻身望著那血池,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眼瞳,不是血色也不是翠綠的森林,而是一抹燦爛的金色。

    而後,血液的味道似乎沒那麼強烈,死亡的惡臭與生命的重量都被消除,她的靈魂深處彷若有什麼在狂喜,拉著身軀一步步沉淪,最後陷入那血色無際的沼澤。

    刀墜落,又被人接住。
    Seki睜開眼,望著那把刀,刀鋒已經沒入某個人的身體,穿過心臟,從對方的後背捅出。
    她看見映照在對方眼眸裡的自己,金色的、不屬於人類的眼睛。
    而被貫穿心臟的人,也是她自已。
    有什麼東西彷彿無可避免的被挽回了。

    *

    Seki猛地睜開眼,瞪著天花板,衣服早已被冷汗給浸濕,她維持著這個姿勢久久無法回神。

    身體如石頭般沉重,夢中的血色太過真實,也是第一次這麼清晰,連蓋在身上的薄被都似乎吸滿了血,冰冷且黏膩,壓得她無法呼吸。
    直到飢餓感壓迫神經,Seki才勉強移動腳,不知是夢還是現實,她總感覺體內的血液仍舊是滾燙的,兩種極端的感覺弄得她又餓又累。

    夜還沒過去,Seki望著被窗簾擋住的微弱光芒,緊閉起眼一會又睜開,總算認出這裡是她的租屋處。
    冷風從窗戶邊緣鑽入,房內沒開燈,她聽見懸掛在櫃子或是哪裡的小裝飾,被風吹的發出細微聲響,不僅啞然失笑。

    是了,那是Mizuki掛的,說是這樣會比較有家的感覺,興沖沖地在家裡掛了不少,Seki有時候還會不小心撞到。
    而Mizuki她…也已經昏迷三天了。
    在她使力起身想去看看對方時,輕柔的嗓音從黑暗中傳出,瞬間讓她汗毛直豎,差點就想尖叫,隨即自己捂住嘴。

    「醒了?」

    「你…你誰?」

    「你昏倒就沒記憶了?」

    「啊…是你…那個奇怪的人…」

    不久前的記憶湧入腦中,Seki雖然記不得救她的人長得什麼樣,但還記得她的聲音,猶豫幾秒後,她放下捂嘴的手,小心翼翼地觀察。
    紫髮女人雙手環胸靠在窗邊,身著的黑色風衣略長些,貓耳貝雷帽跟著女人的舉動晃呀晃,那雙黑色的眼瞳透出慵懶的意味。
    是個見過就不會忘記的人,Seki得出結論。

    「你什麼意思,這是對救命恩人該說的話嗎?」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家在哪?」

    「你手機跟學生證都在口袋,我打電話問了你的老師。」

    好吧,看起來可以相信,Seki放鬆身體,客氣的對著紫髮女人鞠躬:

    「謝謝你救了我。」

    「不客氣,Seki。」

    Seki開啟房內的燈,看清自己穿著一套居家服,想來是對方送她回來後幫她換了衣服,她偷瞄對方一眼,將內心的警戒線又往後拉。
    她沒有產生絲毫的彆扭,現在佔據她心裡的疑問太多了,吸血鬼獵人,肯定也很了解吸血鬼,那要先從哪方面問起?
    Mizuki就是在那片街區被咬的,被救起來的時候衣領還有著血跡,被咬過的機率高達九成。

    那麼,用什麼問題起頭呢?
    被咬過的人會醒嗎?
    被咬過的人會變成吸血鬼嗎?
    吸血鬼獵人處決吸血鬼,那Mizuki會被處決嗎?
    她不能冒著風險,Mizuki是她唯一的家人。

    頭又痛了起來,Seki扶著頭來到廚房,桌上還放著半杯水,是她出門前沒喝完的,她伸手去取,沒料到手卻抖得厲害,幾乎拿不住杯子。
    哐啷一聲,杯子落到地上,碎得四分五裂,裡頭的水還噴濺到Seki的腳。
    紫狐眨了眨眼,似乎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
    門邊傳來細不可聞的嘆息,她想轉頭去看對方,但是更兇猛的東西卻一股腦的湧上。
    好餓,好渴,飢餓感像找到獵物的蟒蛇攀到她的喉頸,一圈又一圈的纏繞,絞緊她的呼吸,伴隨而來的還有,在夢中體驗過的,發狂的渴望。
    Seki沒忍住的跪了下來。

    「怎麼…」

    「現在才有反應嗎?」

    一隻手抬起她的臉龐,紫髮女人走到她面前半蹲下來,將她凌亂的髮絲別到耳後,黑色瞳孔露出些許無奈。
    Seki想開口說話,但乾渴的喉嚨導致這個舉動徒勞無功,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只能瞪著紫髮女人。

    「很餓,很渴,胃裡像是有什麼在灼燒,是嗎?」

    手指從沒閉緊的唇瓣中鑽入,在她柔軟的口腔裡找尋著什麼,順著牙一顆顆的往下撫摸,最後找到了格外銳利的存在。
    輕輕一劃,Seki能感覺自己的牙尖劃破了皮肉,鮮甜的、美味的血液滴落,猝然在她的味蕾上爆發。
    但下一刻,那根手指就被抽離嘴裡,在她眼前停住,鮮紅的血液悄然墜落,而自己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跟隨,瞳孔緊縮,彷彿得用全身的力氣才能克制衝動…克制對血的衝動。
    該不會…
    無視Seki刷白的臉,紫髮女人自顧自地公佈了顯而易見的事實:

    「是喔,Seki,你也是吸血鬼。」


    啪——
    Seki猛地拍開對方的手,強迫著自己不去注視、不去在乎那令她頭暈目眩的鮮血香。紫髮女人不在意地揮揮手,繼續說了下去:

    「吸血鬼呢,有一部分是不能抵抗這種吸血衝動的,這類型的通常會變成吸血鬼獵人處決的對象,但也有部分吸血鬼,可以與衝動共存,這種吸血鬼會隱沒在人群中孕育後代。照你的情況來看,以後應該會是很強大的吸血鬼呢,恭喜你,Seki。」


    Seki無暇思考這個人為什麼在此時跟她說這些,只見對方又將手放到她面前,血液一滴、兩滴、三滴的落下,她不得不咬緊了牙關。

    「再不吸血的話,Seki你會死喔。」

    「你…殺…」

    吸血鬼獵人的職責,不就是殺吸血鬼嗎?
    為什麼還不殺我?
    紫髮女人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想,平靜的搖搖頭,頂著手指那漸漸痊癒的傷口,道:

    「我幹嘛要殺小孩?況且就你這樣的身體,傷不了我一點的。」

    「哈…可…」

    「還有,你還欠我一份救命恩情,你死了我找誰要啊?」

    被拽到紫髮女人面前,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Seki現下被飢渴給奪取了感官,只能嗅到血的味道,但女人身上那清冷的香味卻極具存感,硬是擠開些許縫隙竄入。
    她聽見對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你又要欠我一次了啊,Seki。」

    Seki說不出話,而女人也沒給她拒絕的空間,她的頭被按到溫熱的脖頸處,血液跳動的聲音如此清晰,血管就隱藏在那薄薄的皮膚之下,Seki沒忍住的往前一撲,兩人雙雙倒地,而她只聽得見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與咆哮。
    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卻是放柔了語調,勾起Seki的口乾舌燥,同時一寸寸的瓦解防線:

    「這沒什麼的,人餓要吃飯,吸血鬼也要填飽肚子。」

    於是,Seki嗚咽一聲,憤恨的咬上那脖子。

    血液湧入喉嚨的那瞬間,Seki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喜逢甘霖,無法消解的飢渴找到出口,爭先恐後的推擠著搶奪著。紫狐啜飲著從來沒品嚐過的東西,像機械般的吞嚥,眼眶又酸又紅。

    她想起昏迷的Mizuki,她還想著要救她,結果沒找到解決方法,自己倒是先變成了襲擊她的那種怪物,無處宣洩的苦澀讓她無意識的下重口。
    這時,女人的手按在她的後頸,警告似的捏了捏。

    「你咬小力點,會痛餒。」

    Seki一愣,下意識地鬆開了嘴,飢渴被血液填滿,快消散的理智被重新拉回,她連忙從女人身上爬起來,視線緊盯著那道被她咬出來的傷口,卻見那傷口用極快的速度癒合,幾秒後就回到最初的完整。

    「吸血鬼的唾液有很強的癒合能力,別擔心…不過你第一次吸血就可以克制自己,挺棒的。」

    隨手抹掉脖子上的血痕,紫髮女人端詳她幾秒,露出淺淺的微笑,伸手拍拍她的腦袋。Seki任由對方這樣做,一會後抬起頭,認真地望著女人:

    「……你的大名?」

    「哎呦,終於想起來了嗎?」

    「……」

    「我叫KSP。」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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