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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瓜栗子茶

    @nightkakoki

    密碼是雪球大喊十級震盪那天的直播日期,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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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瓜栗子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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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血鬼架空重編
    年齡差有
    全是腦洞全是OOC
    理性厄介

    #Kseki
    #理性惡介

    致命的なトラブル·10·罪の愛Chapter 10 罪の愛


    「不殺她嗎」

    「你不都看出來她不願意阻擋你我幹嘛殺她」

    「那這個家族...」

    「沒有純血的力量,他們就到此為止了。」

    Seki收起刀,還存活的狐狸使役湊到她身旁,隨即被拍開去巡邏,KSP整理好身上的服裝,望著Seki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當Seki有些不耐的想質問時,汽車的引擎聲卻打斷了她:

    「Seki、你沒事吧…喔,KSP你也在這啊。」

    「都處理好了,走吧。」

    將那枚金色的髮飾丟到地上踩碎,KSP對Seki招招手,淺笑了下:

    「Seki,回家吧。」


    太陽升起前,她們就回到了別墅。
    Yuzumi送兩人回到別墅,旋即又帶著喪失意識的響離開,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不開燈,整間屋子就會一直被黑暗籠罩。
    但這對KSP沒有任何影響,她準確無誤的走到沙發旁坐下,掏掏口袋,翻出一隻棒棒糖:

    「Seki,要吃嗎?」

    「沒關係。」

    跟在KSP背後走到沙發邊,Seki坐在另一張沙發,雙手合十的思考,KSP彈了個響指,燈忽然亮起逼得Seki閉起眼睛,開口:

    「你認識我的母親嗎?」

    「嗯,認識。」

    KSP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弄著什麼,Seki現在還沒辦法睜眼去看,吸血鬼適應亮光需要一點時間,等她可以睜眼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戴上遮光的眼鏡。不想問對方又在幹嘛,她繼續問了下去:

    「那你…知道她的下落嗎?」

    「她已經死了,被我殺的…就在九年前。」

    一瞬間Seki說不出話,湧上心頭的荒謬感蓋掉所有思考,她茫然的眨眨眼,良久才將那刺痛給捂住。

    她其實已經不太記得父母的樣子了,在所剩無幾的回憶裡,父親一開始就不在,母親總是伴隨著疲倦嘆息跟白髮,以及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息。
    Seki是吸血鬼,現在想來,她的父母親總有一方是吸血鬼吧?隱藏在人群、披著人皮的怪物,內在卻是被吸血鬼靈魂操控。
    哪方,才是怪物?

    「為什麼…」

    因為任務?還是因為吸血鬼獵人?獵人殺死吸血鬼是天經地義,但Seki還是忍不住問了,帶著自己也忍不住的苦澀。
    KSP嘆了口氣,慢慢地取下眼鏡。
    燈如白日,Seki頭痛欲裂,KSP卻彷彿融入了光之中,讓人一時之際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太會拆隱形眼鏡,還好剛剛你適應花了不少時間…我曾跟你說,只要你問我,我就會告訴你。」

    她站起身,走到Seki面前蹲下,伸手捧著她的臉。紫狐愣住了,看見在那紫髮陰影下,是一雙深邃的,宛若沒被打磨過的紫水晶之瞳。
    接著,她的世界開始顛倒,枷鎖逐漸地消散,記憶如紛飛的雪花般落下。
    那是九年前的冬天,是雨落下的時刻。

    *

    Seki第一次見到KSP,紫髮女人穿著寬鬆的帽T戴著兜帽,兜帽下是令人很難遺忘的俊秀面孔,臉頰邊散落著幾撮髮絲,唇很薄但仍保有一絲血色,如同漫畫或小說裡會出現的角色。

    「你是Seki嗎?」

    她垂下淺紫的眼,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眼前不到八歲的小孩,阿毛的孩子。年幼的孩子穿著不合身的衣服,拿著水果刀的手顫抖著,恐懼之情溢於言表,明明如此害怕,卻還是倔強的瞪著不速之客:

    「我是Seki,你是誰?」

    KSP饒富興味的眨了眨眼,下秒Seki手中的刀就飛了出去,彷彿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連帶著小孩子瘦弱的身體一起摔倒在地。

    刀飛落在很遠的牆角,Seki倒吸了口氣,掙扎著想爬起來去撿,KSP蹲下身來,成年人的身軀完全擋住了從外照射進來的光線,將小孩子籠罩在陰影。

    「小孩子別拿這麼危險的東西。我叫KSP,你知道子午的汐家嗎?你的母親就來自那邊、她已經…」

    「我不知道那是哪裡,我也不曉得你在說誰!我們跟她沒有關係!」

    如此激烈的反應讓KSP一愣,她目光投向Seki抵著的門,門後傳來細微的咳嗽聲,她眨眨眼,耐著性子問:

    「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我只是來這裡找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一個聖器,上面有7414四個數字的頸圈。幾年前,你母親把它從最高教廷偷走了,我需要用它解決一點麻煩,你知道你母親把它放在哪嗎?」

    Seki歪著頭思考了一下,KSP從桌上拿過紙與筆,簡單的畫出它大概的樣子,小孩費力地辨認那大概跟項圈一樣的東西,過了會才想起她似乎見過類似的物品。

    「我好像看過這個東西...母親......有個專門藏東西的地方,應該在那邊。」

    「太好了,那你可以帶我去找嗎?」

    Seki又思考了一下,這次堅定的搖了搖頭,黃綠色的眼瞳裡閃爍著光芒,她板著臉孔開口:

    「我可以幫你,可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KSP垂眸望著Seki,沒忍住地笑了。
    那雙眼睛興起一絲絲波瀾,似是在回憶著過去,又像在看著未來,然後她蹲下身,伸手揉揉Seki的頭:

    「好的,Seki姊姊,我會幫你做任何事。」


    她帶著Mizuki去了醫院,從Seki口中知道那小孩子是她的妹妹,長期營養不良導致身體瘦弱,於是她確定小孩子會得到最好的照顧後,轉頭幫她們找到了新的監護人,讓她們會得到照顧。最後,她問Seki:

    「你知道你的母親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我連她的樣子都忘了。」

    兩人坐在屋頂上,夜風徐徐吹來,吹起Seki的頭髮,將那與她母親相似的眼瞳露了出來。KSP輕輕地笑了一聲:

    「你母親,是個挺好的人。」

    「那她怎麼會死?」

    「人都會被甜言蜜語給欺騙,她也是。」

    四周的溫度一時之際下降了些,Seki眨眨眼,沒忍住地打了噴嚏,KSP將身上的風衣披到她身上。她捏著自己的手臂,開口:

    「…她不會回來了嗎?」

    「嗯,她來殺我,所以我殺了她。」

    大衣帶著成年人的體溫,是Seki許久沒有感受到的溫暖,鼻腔有些發酸,喉嚨又腫又痛,眼眶不受控制的被灼燒。

    「你打算怎麼辦?」

    Seki不知道能怎麼辦,她還小,即使明白了世界上有生與死,明白失去的不會再回來;即使她已經比同齡的小孩還要懂得更多,更早見識到現實生活的辛酸,她依然只有八歲。
    臉被冬天的夜風吹的乾澀,明明很難受,她卻一滴淚都沒流。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走開一點。」

    「那…我很抱歉?」

    Seki扯掉風衣,轉頭背對著女人,夜空的星星灑落在她背上,擋不住她在隱隱顫抖的事實。KSP站起身,撿起那件風衣披回小孩肩上:

    「你想殺我的話,我會等你。但在那之前,不許感冒。」


    KSP得到頸圈的那天,是阿毛的朋友正式簽下撫養協議的一天,從此以後Seki會被人類家庭收養,在一個妹妹的敬仰下,像人類一樣的長大。

    「恭喜你,有新家了。」

    KSP的祝賀並沒有讓Seki感到開心,這期間她已經知道自己是個吸血鬼,自己的母親也是吸血鬼,她是一個在人類世界裡格格不入的怪物。

    「難道、沒有辦法可以變回人類嗎?」

    年幼的孩子天真的抱怨著,或許是因為對母親的怨恨,還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格外厭惡這逃脫不了的血緣詛咒。她想了想,開口:

    「倒也不是沒辦法,但會很麻煩。」

    「…真的?但是很麻煩…」

    「你連方式都還不知道就要妥協了嗎?」

    小孩的目光閃爍著,彷若森林的眼瞳深邃,她直視著KSP背著光的身影,表情掙扎且迷惘,似乎是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為何。於是她憑著本能回答:

    「我不想…欠你太多,而且…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恨你,以你的力量,明明可以用Mizuki的命威脅我來找到頸圈,可是你沒有這麼做,還救了她,甚至還幫我們這麼多忙…」

    「你可以不必在意這麼多的。」

    「我…我不行。就算我還小,我也知道我必須要回報的,不能只接受…」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難道世界上就只有被殺跟殺人兩種選擇嗎…」

    陽光隱沒在地平線的彼端,冬日的夜晚來得如此之快,KSP垂下眼簾,輕輕地笑了笑,Seki不解的望過來時,她搖搖頭:

    「有第三種選擇。」

    「那還有什麼?」

    「這就要Seki自己去思考了,不過在那之前,有辦法可以讓你稍微輕鬆一點。」

    「是什麼?」

    「忘掉一切,忘掉吸血鬼的事情,忘掉你遇見我,這樣的話,Seki就可以恢復平常的生活,心情也會輕鬆很多喔。」

    忘掉眼前的人,真的好嗎?
    忘掉一切,就可以恢復到本來的生活嗎?那樣的日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Seki的眉頭緊緊地皺起,被KSP給撫開,她望著那雙動人心魄的紫瞳,陷入了遲疑。KSP露出笑容,安撫到:

    「當你身邊都是人類的時候,也不會希望自己成為與眾不同的存在吧?既然Seki你不想用汐的名字活下去,自然不用管這麼名字背後的一切,只要你想,我可以讓你一輩子作為“人類”活下去。」

    「但你不是說、要變回人類很麻煩嗎?」

    「嗯,所以你要想好,如果你想作為“人類”活下去,那麼你17歲那年我會回來找你,幫你實現願望。那時候你如果又問我關於母親的事情,我會把這段記憶還給你,你可以再選擇一次怎麼做。」

    「…那我想忘記吸血鬼的事情,不想忘記你,可以嗎?」

    「為什麼?」

    Seki抿著唇,皺著眉,費力地想找出合適的詞彙與理由去解釋,但盤踞在她心口的感情對於太過年幼的她,實在太艱澀難言,於是她只能沮喪的低下頭: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事,我如果就這麼忘記,對你很不公平。」

    KSP愣了一下,放在Seki眉間的手停頓,末了她突然笑出聲,惹得小孩漲紅了臉,大喊:

    「你笑什麼啦!」

    「那麼,為了讓姊姊恢復人類,我們需要一點準備。」

    「你為什麼那樣叫我?好奇怪…」

    「你是Mizuki的姊姊呀,我這樣叫也可以吧?」

    「說什麼狗屁話…」

    最終,她還是欺騙了那個孩子。
    她還有太多的問題沒有解決,不能讓Seki太早被發現,唯有自己也一無所知,才可以保護Seki不那麼快被捲入黑暗世界的泥沼。
    她教了年幼的Seki如何隱藏吸血鬼的氣息,教了她怎麼控制吸血鬼的天性,可是消除記憶的法術必須由發動的人操作,就算強如KSP,也沒有辦法強行抹除別人的記憶。
    因此,她只能讓Seki自己發動。

    「…每個法術都有對應的解除方式,遺忘法術則會以施術者決定的一樣東西為媒介,只要再次看見就會解除,遺忘的皆會盡數復甦。」

    KSP的口吻充滿著無奈。

    她怎麼也沒想到,法術發動的最後一刻,小孩發現了她的意圖,竟會選擇以她的眼睛來當作解除法術的媒介。
    九年前,小孩遺忘一切卻仍舊倔強的表情,彷彿在無聲宣告著自己的意圖。

    假若你要我忘記你,那就永遠都別出現在我眼前。
    否則,不管過去多久,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一定會回憶起有關你的一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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