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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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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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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郎cp为 knki/kzki
    天使长叶/吸血鬼葛葉x驱魔师景
    如果可以接受请继续,不能接受请点叉

    #knki
    #kzki

    天使长,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吸血鬼长尾景拿着纸质报告敲开他直属上司的门,天使长坐在米白色的长桌前处理资料,浅棕色的长发在尾端编成辫子一直垂到小腿,由于坐着的姿势更是躺倒在柔软洁白的地毯上,发左侧戴着一枚橄榄枝花样装饰;随着他站起身来,正面贴着黑色十字架条纹的白色低跟皮鞋敲响地板不断向长尾景靠近。

    驱魔师舔了舔下唇低下头,心脏猛地揪紧。

    “长尾くん,辛苦了。”

    温柔的音色打消他的疑虑,长尾景后背惊出冷汗,他抬起头笑一笑将报告递出。因着近日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天使长亲自动手的缘故,叶并未穿着那套黑白相间、右眼缠绕黑色缎带的战斗服。他穿着一套儒雅的白色正装,米白色束袖衬衣的领口处缀着一枚镂空饰品,饰品中央镶嵌着一颗浅色宝石;白色正装外衣为不规则设计,右侧垂下一层柔软的布料直达小腿腿根;右肩簪着一朵盛放的百合,一条灰色绸带自右肩穿过腰左侧与百合花相连。

    “是我应该做的。”长尾景不自觉地向上扯了一下衣领,黑色底衫将脖颈完全覆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叶的目光刚刚落在了他侧颈上,他掩耳盗铃般地打了个哈哈,“啊、林子里蚊子真多啊,哈哈。”

    “长尾くん找的借口真的很拙劣。”叶靠着桌沿将报告放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给我看一下伤口。”

    长尾景还想辩驳一番,然而被上司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早就被看穿这个事实。他乖巧地坐在窗侧的沙发上,拉下衣领偏过头将两枚血洞与干涸的血迹露出。由于昨夜被吸血导致失血头晕起晚了的缘故,驱魔师今日并未来得及束发,深蓝色的长发一直垂到大腿中部,他的右臂绕过脖颈后侧将长发拨至右肩前,发丝缓慢蹭过脸颊展露出低垂着眼目的侧脸。

    叶脱下右手上的白手套放在桌边,弯腰凑近长尾景的颈侧,左掌恰好压住他拢着头发的掌背,稍有些凉意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吐息落在他耳畔,长尾景攥着衣领的手掌紧了又紧,他能感受到指尖顺着肌肤一路滑至伤口处,暂缓痛意。

    叶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按揉着伤口,神力接连不断自他指尖泄露将血洞愈合。

    “啊、多谢了,叶さま。”

    “不用客气,毕竟这个东西被其他人发现了也不好。”

    “嗯?”

    长尾景疑惑地仰起头,天使长两指夹着一片藏在长尾景耳后的羽毛送到他眼前。灰黑色的、尾端闪着一层浅红光泽的羽毛,带着熟悉的气味唤醒长尾景的记忆。他蓦地睁大眼睛,半张着口欲言又止。

    “那个、我真的不认识他!”

    “诶?我有说是谁吗?”叶笑盈盈地从长尾景口袋中抽出手帕将手指上沾染的血迹擦拭干净,他点了点脖子示意,“别担心,下回还可以来找我。”

    むーちゃん坐在窗台上舔梳被毛,见长尾景出来小跑两步跃上他肩头趴下。

    长尾景顺了把白猫的毛,捏紧了口袋中的羽毛小声埋怨:“怎么会把这个放在这里啊,お兄さん真是的......”


    昨夜任务结束后,长尾景并未跟随大部队回归驻扎地,反而借口清理战场暂留此处。待人影走远到肉眼不可见的范围之外,一道人影钻出密叶一跃而下,将驱魔师扑了个踉跄向后倒去。

    是一只有着一头银白色长发的吸血鬼。

    “你也太冒险了。”长尾景撞上树干闷哼一声,推了一把吸血鬼,“差点就被发现了。”

    葛葉长而尖的指甲勾下长尾景的衣领,露出尖利的獠牙凑在他颈侧笑:“亲爱的おとうと啊,你的人侦察能力也不怎么样嘛。”

    牙 齿用力刺破皮肤深入,鲜红的血液渗出缓缓流进衣内,黏腻在肌肤上。冷风呼啸而过激起长尾景身上一层鸡皮疙瘩,葛葉凑得更近些,几乎将他完全包裹在怀中,柔软的毛领埋在脸侧保暖。吞噬声伴随着失血后的眩晕一阵阵向驱魔师袭来,他靠着树干借力的身体一寸寸下挪最后失力坐在地上,腰间挂着的两把长刀碰撞嗡鸣。

    葛葉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时不时剐蹭着长尾景的耳垂,长尾景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却又强撑着不肯睡去。进食声似乎已经停止了一段时间,血液流失的速度已经缓慢到近乎无法察觉,他立刻意识到吸血鬼已经吃饱了,却还故意停在自己颈间时不时吮两口充当饭后甜点。

    “够了,别太过分。”长尾景的声音低沉了不少,他费力抬起胳膊挥开吸血鬼,看了看指腹上的血迹嘲讽,“你是技不如人抓不到猎物还是老年痴呆忘记自己需要进食了呢,ずはさん
    ?还是该叫你アレクサンドル·ラグーザ?”

    白发红眸的吸血鬼将红色的披肩扔到驱魔师头上,满不在乎地半蹲在他跟前,红色的指甲在披风被拽下那一瞬间离幻色的右眼仅剩几厘米的距离,最后落在右眼眼皮上,下拉将右眼紧闭。

    眼皮上有一道已经痊愈了的浅疤,是曾经长尾景与葛葉打斗时被他的指甲挠过留下的痕迹。当时驱魔师的右眼皮被尖爪挖穿,只差一点就要被身体里留着同样血液的兄长戳成瞎子。

    吸血鬼贴近几分露出一个顽劣的笑:“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喊お兄ちゃん,长尾景。”

    “叫声听听。”

    他难得有耐心等着长尾景开口,甚至对长尾景翻白眼视而不见。过了半晌却见长尾景跟睡着了似的,也不开口也不睁眼。葛葉俯身戳了戳驱魔师的脸,在他脸上留下被掐过的红痕。

    “喂?你——”

    下一秒驱魔师的身体软趴趴地向另侧倒去,吸血鬼手忙脚乱将他接住以免撞在半截埋在土里的石块上。原来他不是睡着了,他是因为失血晕过去了。

    “遭了,好像喝得有点多了。”

    虽然说可以把长尾景直接留在森林里,但毕竟是自家弟弟,日后还得指望他的血——其实也不是必须喝新鲜的人血,他只是单纯想逗长尾景玩而已。身为天使长的得力下属,在面对上司认真工作的同时还要时刻担心身为吸血鬼的亲兄长,夹在中间怎么看都觉得很有趣。

    葛葉打了个响指,传送阵在两人身下浮现将他们直接送回密林深处城堡的房间中。吸血鬼皱着眉头拉扯扣在皮带上的樱华水刃,最后失了耐心一个不慎将皮带整个扯断,他看看手中拎着的半截皮带,再看看熟睡的长尾景,选择将皮带塞进失去意识的驱魔师手中栽赃嫁祸。

    第二天醒来快要迟到而着急忙慌穿衣服的驱魔师顶着被葛葉挼乱的发顶疑惑:“等等!我的皮带怎么断了?”

    “那个啊,”吸血鬼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指腹揩去眼角的泪花,“你自己拽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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