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 be there forever 「加布里埃爾,你必須知道,葡萄牙會永遠存在,永遠望著無際的大西洋,永遠流著盧西塔尼亞的血脈。但是,我,『萊安德羅』,我並不會。看看我,半島戰爭留下的疤痕隱隱作痛,殖民地獨立時劃上的傷口久久不能癒合,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他牽起加布里埃爾的雙手,凝視著對方金澄的瞳仁,視線卻彷彿飄過窗櫺之外,深遠而遙不可及。「我即將要死亡了。」說出這句話時,他是如此的平靜,甚至還有一絲解脫。
餘暉替他添上一抹清淺的笑意,氤氳開來的紅暈猶如胭脂妝容,總令人目眩神迷,但那已然是失落而泛黃的東方夢了。
沐浴在橙子色的光斑下,加布里埃爾只覺眼前之人隨時會融解於窗格下的流金之中,他小心翼翼地、輕輕地碰了碰萊安德羅的臉頰,而對方側過頭,將臉龐靠在加布里埃爾的手上。「你怕什麼呢?我又不是東方的瓷器,一摔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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