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混乱至极前言:尼尔鲁夫说他们做不成多高级的香料,只能作为廉价的零食,但兰戈阻止了他,选择在此之前物尽其用。
女人被怪物的长舌困住了身体,粘稠的液体往下落去,她看向自己视若珍宝的孩子,他柔软的脸颊被同父异母的长子掐出红痕,栗色的头发染上尘土,胳膊被压在背后动弹不得,紧接着她听见长子在一片不被拯救的绝望中对家人们下达了命令
“这家伙有张漂亮的脸蛋,在做成廉价零食前,发挥他最后的作用吧”
随后,掌权者退进黑暗,静待着自己的家人们为这张干净的白纸上画出令他满意的图案。
天蓝色的帽衫被善于改造的兄长扯下,尼尔鲁夫看着这位不成器乃至于称为废物的弟弟他并不打算承认这是他的兄弟,他像在看着崭新的实验材料一般,手套滑润的布料带着冰凉,在从唯一窗口透出的光下抚摸过生真的身体,从因愤怒和恐惧而泛红的眼尾,到被红色口腹覆盖住大半却仍然柔软的腹部,他低垂着眉眼,测量着这里能装下什么。
过分直白的性事对尼尔鲁夫而言、和叫他吃下廉价零食也没多大区别,但被性事折磨到挣扎的表情对他而言却是最好的素材,尼尔鲁夫看向还在一旁待命的双子,金框眼镜被推了推,他语气略带温柔的开口
“红色 GAVV 就交给你们,基普,希塔,尽兴以后告诉我你们得到的身体数据”
他起身,不去看生真那副恐惧的样子,双子兴致勃勃的凑过来,对于这种事格外有兴趣,就像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一般
“腹口没有舌头和牙齿呢,尼尔鲁夫哥哥”
希塔用指尖蹭过生真红色腹口的边缘,又尝试往里探去,但她的弟弟已经抢先一步,感知到腹口的温度和这副身体的颤抖
“虽然有和其他地方一样的体温,但是完全没有用啊,既没办法抓住人类也没有力量”
两件黑白混杂的衣服落在地上掉在生真旁边,柔软的指尖缓慢的解开腰带,那双眸子里不再拥有愤怒,更多是无处可躲的羞耻心,赤裸的身体被压制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呼吸都带着尘土的气息,更可怕的是身后有指尖正在侵入后面的隐秘之地。
“希塔姐姐,基普哥哥...!”
可惜这阵带着恳求的呼救声被选择性的无视,只是给这间屋子里的人增添了残忍的兴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不算好受,生真的眼尾泛上情欲的红,痛觉很快席卷了身体,身后的人完全没有打算让他好受,指尖在温暖的地方探索着,但不懂情事的身体实在让探索受阻,希塔蹙了蹙眉,转而压住生真的小腿坐在上面,方便柔软的掌心向下握住生真的阴茎,一直抚摸到顶端有些湿润粘稠,连抚慰的指尖也变得湿漉漉才肯停手,她将这份工作转交给基普,用湿润的指尖轻而易举的进入了生真的身体,她在经过某一处时满意的看见生真开始颤抖,连恳求的话都变得破碎不堪
“呜.!姐姐.别”
那些话被新加入的手指冲散在喉咙里,基普已经用他的阴茎抵住了生真柔软的腹部,轻轻顶弄着,希塔没办法看到生真面上的表情,他此刻似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却没办法再用那张嘴说些什么,他只是咬着牙关,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快感慢慢侵蚀自己的神智,栗色的发丝随着身体直直颤抖,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无法忍耐的喘息,古罗妲倚靠着墻壁看的一清二楚,却像个对稚童玩具毫无兴趣的大人一般,直到她看见生真眼里不肯屈服的模样,与那个人类几乎要晕过去的表情,心里凌虐的渴望逐渐升起
于是家族的长女走上前,用带着特殊香气的指尖掰开生真的唇瓣,她打量着这个孩子,指骨曲起刮过上颚软肉和黏膜,紧接着用指腹挨个剐蹭牙龈与牙齿,无名指和中指扯着他的舌头拽出,舌根发痛的感觉终于让生真发出了呜咽,古罗妲看着他这副模样,没由得笑出声
“牙齿很尖”
她用另一只手粗暴的蹭过弟弟略有些尖锐的牙齿
“声音很像小狗,模样也像,希塔,加快速度”
她缩回自己的手,让她口中的小狗有了喘息的片刻,不忘在栗色卷发上蹭去湿漉漉的痕迹,却并不打算离开
生真听见清脆的声音,味哒声、他并不清楚那是什么,只觉得指尖退了出去,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这场闹剧就要落下帷幕,他在想母亲给他的拥抱,温暖有力,伴随着许诺和幸福但冰冷带着疼痛直直闯进他的肠壁,硬生生将那里撑开,无论怎么说那都不是作为性器官而生的,他被疼痛刺的猛烈挣扎起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指尖在地板上抓挠着希望可以缓解疼痛,血迹从指缝蔓延而出,比起疼痛更可恐的是他被调换了个姿势,仿佛夹心饼干中的奶油一般,柔软的被包裹
“不.!…不”
他的哀求说不出口,双子将他困在怀里,身后的人一次又一次挺腰,察觉到进入越发困难后很快确定了他的敏感点,不可言喻的快感慢慢覆盖痛觉,身前的人用发烫的阴茎蹭他的腹口甚至柔软的肚皮,姐弟有默契的朝着某个方向冲去,隔着皮肤仿佛要顶破一般
“求求你们.求.咳!”
带着情欲的声音还没出口,修长的、带着很好闻香气的手指就伸进了生真的口腔里,指尖扫过舌根,朝着喉口的软肉进发,生真的呜咽变成了哀鸣,他努力看向母亲希望能得到帮助或安慰,但他的母亲几乎要晕过去了,他什么也做不了
明明闻起来会是幸福味道的香气此时却为他带来窒息的痛苦,比起情事更像是凌虐了,生真的指尖几次挣脱想去够到母亲遥不可及的身影又被基普压回,视线逐渐模糊,古罗妲浅橘色的尾发在他眼中和阳光逐渐融合,带着让他闭嘴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粘稠的水声混杂在一起,母亲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在其中格外清晰,有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带着恶意的声音开口
“你从小就是这样,很没用,不管怎样都是废物”
“就算做了手术也没办法成为和我们一样的存在,根本不是家人”
希塔和基普接应着开口,相差无几的声音让几近窒息的生真分辦不出
黑白色的发丝落在他两边,同样的眸子带着幽深的恶趣味死死盯着他,用着相同的声音齐齐开口,就像地狱里而来的考核官
“来猜猜谁在你里面,谁在你外面吧?”
在昏迷前的一秒,古罗妲放开了他,交谈声像一阵刺耳的噪音,听起来是兰戈的声音催促他们快些,于是双子的动作更加激烈,有人走到他面前,黑色皮靴停留在基普身后,等待着他们恶趣味的考核结束,生真尚不清晰的神智和永无止境的快感让他连说话都难以做到,柔软包裹着体内的阴茎,感受着阴茎的模样,,身体无意识的迎合身后人的动作,他看着眼前还有些模糊的身影,带着开口
“希塔姐姐.….”
错误的答案让双子笑了起来,嘲笑着他们眼中的废物,动作却丝毫没停,但他们身边的尼尔鲁夫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耐心,白色手套擦去生真唇瓣边的口涎,微微用力捏住下颚就能使这条可怜的小狗张开嘴巴,阴茎顺势而入,顶端抵住喉口的软肉磨蹭着,斯文败类的改造家看着生真这幅表情满意的勾勒出一丝笑容,紧接着指尖按住栗色的卷发,用力按下,窒息的恐惧感和喉口被迫撑开的痛觉让他急促的渴望呼吸,鼻尖顶到了兄长的小腹,他奋力挣扎起来,柔软的腹部动作更大,让顶在那里磨蹭的阴茎得到了更大的快感,而后庭无意识的缩紧让里面的假阴茎动作慢了下来,却更加狠重的撞击着深处的结肠
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忘记了这样宛若折磨的情事到底经历过多少回,他只记得鼻尖很痛,没办法开口说话,连呼吸都无法自己操控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双子恶魔一般的声音和默契的动作,尼尔鲁夫呼吸的声音,已经再也哭不出声的母亲
当他以为自己终于坚持不住时,粘稠的液体顺着喉咙呛住了他,一部分流进他的胃里,还有一部分呛到了他的气管,他止不住的咳嗽,却又一阵阵液体黏在他的腹口上,他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再去看阳光,阳光仍然温柔的照耀着赤身裸体的他与他身上的精液,他觉得自己有些发冷,膝盖上因长久跪着的姿势而一片青紫,唇边被粗暴动作摩出渗血的伤口。
倒地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长兄挥挥手叫两人过来将要拖走他,而已经昏迷的母亲被长舌慢慢压缩成零食,放进了黑漆漆的传送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