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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利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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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利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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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虎]趋避利害②

    如果可以伏黑惠并不想看见着荒唐的一幕,但是这幅活春宫的主角是他最为重要的友人,他无法坐视不管。但是对方赤裸的身体,舔吻肉棒的样子却让伏黑惠身下起了反应,特别是对着他展露出来的下身,两个穴口多少让他有些惊讶。

    反而让他最为在意的是,两个穴口都含着一根震动棒,小穴红肿的有点外翻,被乙骨忧太抱起来抽出的时候,伏黑惠还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沾满的肠液,像是附着在上面的软肉还想吮吸留下这根黑色震动棒。

    刚抽出来的穴口还没有恢复弹性,花穴颤巍巍地一缩一缩还合不拢,伏黑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碍事,他看见乙骨忧太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骑乘的姿势可以让乙骨忧太插得更深更重,隐没在股间的那根性器刚才蹭得虎杖悠仁满腿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加上穴口流下来的肠液让内侧变得更加诱人了。

    伏黑惠觉得乙骨忧太就是故意的。

    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简直痛得要死,他看不见虎杖悠仁的表情,他还能看见虎杖悠仁颤抖的身躯和时而出现的性器而已,下身的小穴还像在发洪水一样等待着被填满,偶有几根手指没入其中给虎杖悠仁一些安慰,浅尝辄止的抚慰让虎杖悠仁的腰扭得更卖力了,迫切想要吞下更多到更深的地方。

    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能看见虎杖悠仁被干出汁液,干到后背都出现了细密的汗液,肩膀上的咬痕又多了两个,他也没有错过乙骨忧太和他视线相对时,那双眼睛里蕴含满满的占有欲。

    那是无声的警告。

    最后他只看着虎杖悠仁流着水的小穴,闷在裤子里射了一发。



    “惠,你去厕所怎么这么久?”

    面对着五条悟半关心半调笑的话语,伏黑惠应付了几句就不愿意说话了,他也没想过要瞒着六眼什么,可能一瞬间就被看穿也不是什么难事。

    柔软的沙发简直能把人陷进去,容纳一个190+的男子也绰绰有余,五条悟今天脱下了自己的眼罩,换上了自己常备在内袋的圆形墨镜,毛豆生奶油喜久福还呆在手提袋里没有拆封,天生六眼再稍加推断也估摸出七七八八。

    但是乙骨忧太不承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作为咒术界为数不多能使用反转术式的人,只要不肯承认,又有谁愿意站出来帮虎杖悠仁说话呢。

    最坏的后果反而是你情我愿。

    看见虎杖悠仁下楼之后,沉闷的气氛总算是松动了一点,夏油杰和菜菜子美美子把手上的礼物都送给他,五条悟又挨在他的身边卖惨,伏黑惠坐在不远处紧紧地盯着他。乙骨忧太还维持着脸上温和的假象,给客人们送上了热茶,一脸贴心地把空间留给他们,很快就隐秘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会放心虎杖悠仁和他们在一起!

    乙骨忧太的思想又开始变得偏执和疯狂,最近的的‘帐’的出现,导致虎杖悠仁三番四次卷入这些麻烦当中让他精神再次高度紧张,也因此乙骨忧太几乎推掉了大半年的工作空出来陪他、保护他,生怕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突然消失不见。

    祈本里香的事件给了乙骨忧太非常大的打击,因为虎杖悠仁为了保护祈本里香而差点葬身在那场车祸中,后脚在祈本里香的自愿前提下用禁术吊着虎杖悠仁的命,挚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最后又安安全全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

    接二连三的袭击不得不让乙骨忧太强打精神去保护虎杖悠仁,加上虎杖悠仁的身体不知为何开始变得越来越虚弱,所以乙骨忧太‘夺取’了祈本里香的控制权,带着虎杖悠仁进入了高专三年级。深陷回忆当中,乙骨忧太觉得自己的心脏再次开始钝痛,软糯糯地童音不知何时回荡在耳边,恍然间他又回到了那年夏天。


    【“我长大以后要做忧太哥哥的新娘!带上了这个忧太哥哥就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了!”】

    【“好哦。”】

    【小孩的手指带着点肉乎乎的触感,那个用草绳简陋编织的戒指戴到手指的时候还散落开来,东一根西一根往上翘起,乙骨忧太还穿着学校的白色制服,背上的武士刀怕吓到他而放在了家里,最后他也学着虎杖悠仁的样子,轻轻把那截小草绳待在了对方的无名指上。】

    【“这样忧太哥哥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温软的身体紧贴自己的怀抱,小指相勾向对方许下郑重承诺,乙骨忧太亲吻着小孩的脸颊,虎杖悠仁太美好了,哪怕他们之间隔阂着巨大的年差也让他心甘情愿呆在这个小地方,甚至还骗对方用扮家家酒这样拙劣的借口来私定终身。】

    【乙骨忧太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心情愉悦的乙骨忧太决定去买点M记,下午的阳光总是那么酷热,小孩的脸颊被晒的红扑扑的,但是那笑颜成为了乙骨忧太心驰神往的理由,不知道M记的冰凉可乐能否换来小孩一句甜甜的谢谢,想到这里的乙骨忧太免不得脸色也软和下来,长期高强度任务让他眼底积聚着青黑,看上去过分阴沉让人避之不及。乙骨忧太的笑容让收银员小姐也双颊飞红,手里拿着那杯冰可乐还在酷暑下冒着寒气,大颗大颗的水珠凝结附着在上面打湿了他的手指,但是乙骨忧太一点都不在意,他现在就像是拿着鲜花去找心上人的毛头小子,为了讨上心上人的欢颜,虽然他的心上人还尚年幼,不过总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悠仁,我……”】

    【啪一声,手里的可乐撒了一地。】


    客厅里的虎杖悠仁不知道何时不见了,乙骨忧太换了个姿势,不远处的咒灵波动还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在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怂恿下去了花园喝下午茶也说不定,祈本里香今日的状态突然变得极其糟糕,不得不蜷缩在房间进行修养,路过的好几只咒灵都被她吞入腹中。出于担忧,乙骨忧太去看了她一次,发现厚厚的茧包裹着本人,占据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二,很有可能祈本里香正在羽化,短暂建立的联系还在汲取着乙骨忧太的咒力,连带着乙骨忧太也有些吃不消。

    “悠仁,礼物喜欢吗?”

    菜菜子和美美子已经占据了虎杖悠仁左右手边的席位,五条悟和夏油杰早就因为事务而早早告退,如果不是得到了虎杖悠仁下次会让乙骨忧太带手作点心给他的话,五条悟可能还要再闹上一会,伏黑惠坐在他的对面,慢条斯理地搅拌着茶杯里的红茶。

    “喜欢,菜菜子和美美子准备的礼物我都喜欢。”

    “夏油大人的礼物好还是我们的礼物好?”

    “夏油大人当时还觉得我们的礼物没有他们的好……”

    一件又一件的事从女孩们的口中蹦出,伏黑惠把茶都喝过一轮了,点心和茶水也没能堵住她们的嘴,在指缝中挤压着的玻璃珠有些发热。

    他突然听见了虎杖悠仁的声音。

    “伏黑,那是什么。”



    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真背。

    “悠仁醒了吗?”

    是夏油杰。

    温热的水液顺着喉管咽下,夏油杰的身上还带有着少许檀香,熏得虎杖悠仁有些脑子变得有些昏沉,安心的气息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只是到最近像是变了味,掠夺着嘴里的空气,加深了这个吻。

    一直被忽略的人总算是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夏油杰离开的时候随即补上空缺,虎杖悠仁气都还没喘匀就深陷于深吻当中,最要命的是,对方的舌头更加深入他的口腔,黏膜与舌头亲密接触。

    “不要太过分了,悟。”

    墨镜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一个角落,虎杖悠仁被抱下楼的时候发现了躺在地上的伏黑惠,对方很明显还处于昏迷状态,在五条悟发出的声响下也没有任何动静。

    虎杖悠仁被放在餐桌上,手腕戴上了黑色的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另一端则是链接着整面墙壁,典型的西式餐桌铺上深色的布,摆上应景的鲜花和烛台,刀叉勺子加毛巾按规格摆在前后两侧,高脚杯也擦得发亮,若除去中间的虎杖悠仁倒像是一个正式的晚餐。

    “那么chef,先来点前菜吧。”

    衣服尽数脱下,大手按住虎杖悠仁挣扎的动作,上次情事吸出来的吻痕红痕还未完全消去,五条悟的手指划过的地方都能引起一阵战栗,如同在钢琴上弹奏一首小夜曲,冰凉的奶油从裱花嘴挤出,在乳首上尽情展现着自己的花纹,水果罐头里去了核的樱桃被点缀在尖端。

    夏油杰把虎杖悠仁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上面的钩锁把镣铐扣紧,虎杖悠仁背部小部分挨到了墙壁,剩余背部与墙体间形成的空间底下放在一只小巧精致的烛台,蜡烛与烛焰的高度都被精心计算过,如果他不想被烫到就只能保持背部的肌肉紧绷弓起。

    乳尖陷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被舌尖轻轻压着乳晕,尖端的奶油沾上舌面,被唾液腺分泌是唾液晕开后再咽入喉管,舌尖在乳孔试探了几下,就想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

    “好可惜呢,要是悠仁有奶就好了。”

    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奶。

    “会的,如果悠仁想要试一下。”

    像是看穿虎杖悠仁的想法,两个男人都回答了这个问题,夏油杰的手附在虎杖悠仁的胸上,开始施加咒力。被吸得发红的乳头变得肿胀硬挺,胸部鼓胀出一个小包,很明显里面就装有什么液体变得沉甸甸的。

    “哦,惠醒了啊。”

    伏黑惠醒来发现情况非常不对,他的好友被两位老师脱光锁在餐桌上,胸部鼓胀出一个明显就不是胸肌能撑起的弧度,乳孔里填满了白色的不明物。

    看起来太色情了。

    低温蜡烛在虎杖悠仁放松的时候烫了他一下,吓得他有绷起自己的身体不敢乱动了,夏油杰把蜡烛拿开,解开镣铐,托着虎杖悠仁的身体让他整个人躺在桌子上,然后带着白手套的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只高脚杯。

    “现在的悠仁很美味哦,惠不尝一下吗?”

    像是恶魔在低语,伏黑惠触摸了一下硬挺的乳头,指尖按压着、揉捏着,少量的乳汁从乳孔流了出来。

    “伏黑……别弄……”

    白色的乳汁小股小股往外冒出,涨起来的胸乳在手里肆意地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乳头在指尖里搓捏挤出了更多的乳汁,奶香不断钻进鼻子内,伏黑惠涨红了脸,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又张嘴把整个乳头都含在嘴里。

    源源不断的乳汁填满了口腔,像是一只刚出生在讨奶吃的小狗一样,吮吸着乳头,吞咽间牙齿咬合夹着乳晕,一个浅浅的牙印在这场性事当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开胃菜。

    “悠仁好像妈妈在喂奶。”

    夏油杰轻笑着说出这一句话,虎杖悠仁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手指贴在唇瓣上还自觉地张嘴等待手指伸进去搅动。

    看来是被调教地太好了。

    压下心底的那一点醋意,带着白手套的手指便插进温暖的口腔。布料进嘴的感觉并不好受,虎杖悠仁的嘴被撑大,唾液腺分泌的津液打湿了布料,手指蹭过他的牙列,摸着他敏感的上颚,最后绕着他的舌面打圈。

    奶吸到最后都没有了,伏黑惠还有些可惜放开了被咬出印子的胸部,虎杖悠仁嘴里还塞着肉棒,脸上沾上了各种液体,眼泪滚落下来,被动地承受着夏油杰的抽插。

    “杰,别把悠仁的声音堵住,我还想多听听悠仁的声音。”

    “是你想听悠仁的叫床声吧。”

    成年人之间的小玩笑让伏黑惠有些面红耳赤,他看着虎杖悠仁承受着嘴里的肉棒,眼框通红像是自己召唤出来的脱兔,特别是腿间那条肉缝,更是让伏黑惠不敢直视。

    那窄小的入口早就湿透了,当伏黑惠的肉棒破开肉壁的时候,虎杖悠仁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又被五条悟按了下来。

    “悠仁是觉得肉棒不够吃吗?”

    龟头前段蹭着敏感的手心,手掌被包裹握住了柱身,前列腺液留了一手,虎杖悠仁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巴被夏油掐着不让他合拢,嘴巴已经开始发酸,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伏黑惠的肉棒只进了一大半就吃不下去了,花穴内部又软又窄,伏黑惠觉得像是泡进了一壶温水里面,舒服的一塌糊涂。

    做爱原来就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少年人之间的性爱就是简单粗暴,伏黑惠重重地往里面顶,再抽出来连带出里面的淫水,大腿上的手指陷进了软肉。

    即使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虎杖悠仁也硬生生从里面挖出了少许快感,不得不说被乙骨忧太调教出来的身体早就习惯性爱,断断续续射了一次到腰腹上。

    臀部悬空,脚趾勉强够到桌面,换了一个姿势让伏黑惠进得更深了,内部讨好地绞着肉棒。天生双性的缘故,虎杖悠仁的阴道也特别短,没几下伏黑惠就感觉自己顶到了什么地方,刺激得虎杖悠仁一下子就收缩了穴口,夹得伏黑惠也射了出来。

    “惠还真是快呢。”

    “第一次能撑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

    嘴里溢满了腥膻的精液,突如其来的精液让虎杖悠仁呛了两下,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又被夏油杰捂住了嘴唇,在对方的注视下乖乖地咽了下去。

    “乖孩子。”

    嘴角残留的浓精擦去,手指伸进去,津液稀释了上面的精液,虎牙碾压着指肉,有些麻痒。虎杖悠仁的嘴已经合不拢了,夏油杰的手揉着给他缓解酸痛,乳酸积聚在他身体里逼得他又掉了两滴眼泪。

    姿势再次转换,虎杖悠仁夹在两个男人的怀里显得更加娇小,屁股被五条悟的大掌托在手里,指尖深陷其中,其余的软肉从指缝溢出,后穴吞吃进了五条悟的肉棒,总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怎么也吃不进。

    “呜呜……吃不下了……”

    “悠仁可以吃下去的,老师相信悠仁一定能吃下去哦!”

    伴随着用力一顶,囊袋拍打至臀部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是如此悦耳,虎杖悠仁的声音他还没听够呢,夏油杰的肉棒也跟着进入了被操得泛着嫣红的花穴。

    穴里的精液被夏油杰一插插出了少许,滴在木质地板上等待干涸成点点精斑,先前被享用过的花穴让肉棒一下子就插进了深处,顶着他的子宫颈。虎杖悠仁感觉自己一脚踏在云端之上,只会张着嘴叫喊着无意义的胡话。

    “悠仁喜欢吗?”

    两个嗓音就像是在耳边低语,脑子里早就被快感搅得晕晕乎乎。

    “喜欢……我都喜欢……”

    阴毛骚刮着阴唇里的软肉,阴蒂处累计的快感吧让虎杖悠仁潮吹了两次,花穴深处痉挛着,他觉得自己一脚踏进了高空云端,软绵绵而又不过于真实,他被两个人夹在其中,想被揉进他们的血肉里面,和他们在生死边界中跳一曲华尔兹。

    两个穴被撕裂成了两半,最强好友从学生时代起就带有独一无二的默契,一人顶进另一人抽出至龟头,肉棒熨平内壁皱褶,扯出的水液在地上凝聚成小滩水渍,股间一片泥泞,肉臀在手掌间肆意地被揉捏出各种形状。

    犬齿咬破舌尖,铁锈味充溢着口腔黏膜,虎杖悠仁就像是一条即将濒死的鱼,哪怕夏油杰勾出他泛血的舌尖,舔去上面的血珠给他渡过清凉的水液,哪怕五条悟在烙吻着他的蝴蝶骨,亲昵地磨蹭他的后背,偶尔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

    午夜的钟声敲到第十二下的时候,这场性爱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再次涨奶的胸部埋着三大支柱之一的两位,破皮的乳头受不了他们的吮吸,顺着神经传递着逃离的信号,之后换来更重的按压。

    两穴的精液多到兜不住,射进去的又被插出来,然后又射进更多新的进去,被体温捂温的还留在深处,腹部上稍施加一个力就能挤出,被两人调笑为怀孕一样,虎杖悠仁手臂掩横在脸上,强迫自己不去听他们的淫语。

    混杂着最强基因带进了体内,被赋予了最期待的使命。

    孕育生命。



    夏油杰和五条悟就把虎杖悠仁关在了家里。

    对于虎杖悠仁来说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哪怕地下家庭影院堆满了许多他没有看见过的碟片,也改变不了这只是一个笼子的事实。

    踩脚袜套住了脚心,裸露的脚后跟踩在沙发上,咒骸夹在双腿之间呼呼大睡,双眼一动不动紧盯着面前的屏幕,桌子上的爆米花堆成了尖尖,可乐杯往下渗出水珠,挂壁空调还在呼呼作响,虎杖悠仁的眼睛微微睁大,屏幕上男女主角的遭遇让他有些动容。

    另一侧的夏油杰却没有这么好受,他能感受到少年的小腿紧贴着他的身体,热源在接触处相互交替着,手再往下一点就是少年不盈一握的脚踝,摸到套着脚袜的脚掌。

    【夏油杰第一次见到虎杖悠仁是在乙骨忧太是怀里。】

    【当时乙骨忧太变得极其不对劲,就连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有些吃惊,作为乙骨忧太的损友,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乙骨忧太。】

    【神情冷漠,寡言少语,眼底青黑,浑身都萦绕着几近化成实体的黑色咒力,头发留长偏分,还带着少年稚气的脸庞变得轮廓分明,乙骨忧太就像是被拉扯着一夜之间长大,成长为极为可怕的模样。】

    【恶鬼从乙骨忧太的壳子里钻出,野兽伴其左右,森森白骨成为他座下之物,刀刃摩擦轰鸣溅了一地鲜血,无喜无悲,无羞无怒,眼底一片死潭。】

    【还没等他们猜测个了遍,乙骨忧太就抱了一个孩子回来。】

    【阴沉了大半个月的乙骨忧太,在小孩面前笑得腼腆,就像是他从未改变过。樱粉发色的小孩伸手去够落在乙骨忧太发上的花瓣,他单膝跪地,低下自己的头颅,像是在对自己公主效忠的骑士,对他宣誓忠诚。】

    【比起身旁突然激动起来的好友,夏油杰脸上的笑再次掩盖了心底里的古井无波。】

    【他太了解乙骨忧太了,这么大的转变不可能这么巧合就发生在乙骨忧太的身上,更何况还是一个特级咒术师的身上。】

    【看来是个小祸害。】

    【杀掉会怎么样呢?】


    【真正和虎杖悠仁熟悉起来是在一次任务当中。】

    【当时乙骨忧太和五条悟出星浆体的任务,夏油杰去一个偏僻的山野解决咒灵,虎杖悠仁自然是跟难度系数更小一点的夏油杰走的,乙骨忧太一步三回头,还是虎杖悠仁抱了好久才肯前往任务地。】

    【虎杖悠仁实在是安分乖巧,买上来的糖果也没有发挥多少的用处,小孩接过甜甜地谢谢了一声,就小心把糖纸剥开,糖果入嘴糖纸细心地被抚平皱褶,叠好放在衣兜里。】

    【一路不哭不闹,夏油杰也睡了个安稳觉。】

    【等看见笼子里能看见咒灵的女孩被折磨之时,夏油杰脑子里紧绷着的一根弦断掉了,愚昧无知的村民的话语带着浓厚的封建思想,笼内女孩的还嘴也只会换来一顿打骂。更何况作为咒术师夏油杰的到来,村民更多排斥于他们,想方设法地赶他们走。】

    【人和猴子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些吵闹的猴子还是……】

    【“夏油哥哥……”】

    【遥遥的,似有一阵童声入耳,夏油杰满目只看见大片绚丽的樱花,手指覆上了某一柔软而又温暖是东西,原本杀气腾腾的黑气都很好地被安抚下来,随着主人内心蠢蠢欲动的咒灵渐渐平息下来。】

    【“虎杖悠仁?”】

    【小孩站在他的面前,朝他笑了一下。】

    【“夏油哥哥,生气就不好看啦。”】

    【手掌握住了纤细的颈脖,小孩很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指骨,伴随着力道的收紧,虎杖悠仁的微笑依然存在脸上,只是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

    【“夏油哥哥,还是笑起来最好看了。”】

    【夏油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一贯的损友五条悟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破破烂烂,发间夹杂着不少尘土和血迹,在一向唯我独尊的五条悟能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笑五条悟一辈子。】

    【“虎杖悠仁呢?”】

    【“那个小土豆摊上大事了,杰。”】

    【好友倚靠在椅背上,夕阳下落的阴影正好把他的脸都打上一层暗影,常备的墨镜也没有架在鼻梁上,长久的沉默让夏油杰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虎杖悠仁将被处于死刑。”】

    【“执行人,”】

    【“乙骨忧太。”】



    当年的死刑最后不了了之,恐怖的咒力吞噬了村子里112名生灵,小孩还替他挨了一下村民的那一棒,头上缠了很久的纱布与绷带。与那恐怖咒力完全相反的是,虎杖悠仁的身体开始呈现出断崖式下跌,有一段时间身体虚弱到压根不能自理。

    虽然现在也可以说比当时好上那么一点。

    事到如今,夏油杰也没有放弃想要杀害虎杖悠仁的想法。

    看着那截颈脖出现大片淤青,看着对方因为缺氧脸而努力挣扎着,看着对方最后翻着白眼,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最后与他交换一个死亡的吻。

    唔,最后一点好像用性爱来代替也不是不能实现,只不过需要他更努力一点。

    以前是因为威胁到好友的危机,现在反而是因爱而想要杀死他。

    会有这样一个能杀害虎杖悠仁的机会吗?

    概率估计是微乎其微吧。

    先不说虎杖悠仁身上那极为恐怖的咒力,光是乙骨忧太残留下来的咒力就足以让他头痛,如果冒冒然出手,属于乙骨忧太的咒力就会顿时撕碎他的身体,还会给乙骨忧太进行传送,到时候要面对的可是更多的麻烦。

    “悠仁,你想回去吗?”

    “……我爱你。”

    得到如此回复的夏油杰愣了一下,他手上的咒力还没完全碰到虎杖悠仁的肩膀,虎杖悠仁像是怕他听不懂一样,又重复了一次刚才对他的话。

    黑发落在肩上,双眸深陷于那片金色的蜜液中摇晃,像是聚会上觥筹交错间的那一抹亮金,像是香槟第一口带来的馥郁香气,他只从那片汪洋里看见了他自己,毫无杂质。

    “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吧,杰君。”

    看着眼前人的眼神逐渐迷离,虎杖悠仁再次绽放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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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阿德利企鹅

    DOODLE[all虎]趋避利害③五条悟收到消息的时候就深感不妙。

    不是单纯的直觉,而是在与另外两好友从学生时代就打下来的了解与默契,心头上的不安犹如一把悬在头上的刀,随时都会被侩子手一击落下。在柔软的车后座上,与以往堆满甜品的另一边不一样,现在上面躺在一个樱粉发的男孩,脸色十分苍白甚至还有带着些青紫,微弱的呼吸起伏显示着对方的虚弱,仿佛下一秒就停止呼吸离开人世,他可怜巴巴地缩在小小的角落里想要获得安全感,就连五条悟都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他来之不易的安眠。

    根据伊地知的汇报,虎杖悠仁身上的伤都是因为虐待所导致的,淤青都已经上药简单处理过了,衣服下摆扎进裤子里面,过长的部分都被卷起至关节处。手机上的消息还在滴滴响个不停,夏油杰叛逃的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到了他的手上,整个咒术界现在乱作一团,夏油杰的追随者们直接分成了三个派系,一派和夏油杰一起叛逃,一派静观其变,最后一派投靠到五条悟或乙骨忧太的队伍中,导致现在混战不断。

    还有虎杖悠仁。

    这个被他们三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就连摔了一跤后膝盖上的青紫都会用反转术式治好,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形成的淤青。

    “悠仁,睡好了吗?”

    感受到身旁人的 6380

    阿德利企鹅

    DOODLE[all虎]趋避利害②如果可以伏黑惠并不想看见着荒唐的一幕,但是这幅活春宫的主角是他最为重要的友人,他无法坐视不管。但是对方赤裸的身体,舔吻肉棒的样子却让伏黑惠身下起了反应,特别是对着他展露出来的下身,两个穴口多少让他有些惊讶。

    反而让他最为在意的是,两个穴口都含着一根震动棒,小穴红肿的有点外翻,被乙骨忧太抱起来抽出的时候,伏黑惠还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沾满的肠液,像是附着在上面的软肉还想吮吸留下这根黑色震动棒。

    刚抽出来的穴口还没有恢复弹性,花穴颤巍巍地一缩一缩还合不拢,伏黑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碍事,他看见乙骨忧太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骑乘的姿势可以让乙骨忧太插得更深更重,隐没在股间的那根性器刚才蹭得虎杖悠仁满腿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加上穴口流下来的肠液让内侧变得更加诱人了。

    伏黑惠觉得乙骨忧太就是故意的。

    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简直痛得要死,他看不见虎杖悠仁的表情,他还能看见虎杖悠仁颤抖的身躯和时而出现的性器而已,下身的小穴还像在发洪水一样等待着被填满,偶有几根手指没入其中给虎杖悠仁一些安慰,浅尝辄止的抚慰让虎杖悠仁的腰扭得更卖力了,迫切想要吞下更多到更深的地方。

    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能看见虎杖悠 79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