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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llo_Silly0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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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委托的,不是我写的,只有标题和故事大纲是我写的!文手老师炖得很美味,请吃我CP!(2022年国际服6.2版本时期)
    ※原作:FFXIV
    CP:テミス/Themis/特弥斯 × ヒカセン/warrior of light/光之战士♀

    【R】尘星落雾Summary:忒弥斯的那颗奇怪又夺人的天星,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愿望)。

    厄尔庇斯的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争执或是探寻真相的声音似乎都随着一颗水晶被带离。忒弥斯垂下眼帘打断自己的思绪,接着重新审视即将被夜幕笼罩之中的厄尔庇斯。浓密的树叶下探进夕阳里最后一丝余晖,交谈着的人,被观察着的创造物,一如往日般平和。他所等待的天星已经到来,既然是那人的预言,那一定不会出错。
    他倚靠在花池边沿,双手支撑着身体,远处创造物的叫声愈发清晰,好像被命名为......“雀”?闭上眼睛的他没能看到发出声响的生物,只觉得鸣叫声在恍惚中离他越来越远。他的身体在声音的拉扯下上下起伏,每一次起伏他都能模糊地看到那位使魔的脸。他们真的在万魔殿里经历了很多呢,那些狂暴的以太和冰冷的锁链,所幸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足够多,这些作为同伴并肩作战的经历足够他回忆很久。
    轻飘飘的起伏感依旧在继续,花坛里伸出的枝丫在微风的作用下柔和地划过他的颈间,大概是被夕阳晒过的原因吧,拂过的触感带着温热的气息,有些粗糙,他这么想着。
    等夕阳的余热被夜幕吞噬殆尽,入夜的冷风成功捞起了忒弥斯飘忽的意识,等他呆愣几秒弄清楚时间之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他的天星。

    身边的人并没有和他贴很紧,动作轻柔到甚至没有吵醒半梦半醒的他。忒弥斯小心地支起身子,想要给身边摇摇晃晃的人一个倚靠,但被压到的衣角经过这么一扯却惊醒了同样正在浅眠的光。
    无辜的眼神轻飘飘地投来,忒弥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他柔和地笑起来,略带歉意地开口道:“抱歉,吵醒你了,要是很累的话再多休息一会儿吧。”

    “嗯......”

    只是被回应了一声,察觉到对方明显有话要说的忒弥斯疑惑地回头,却恰巧对上注视着他的那一双灰蓝的眼瞳。在呼吸滞涩的一瞬,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落入耳中——太过相似了。然而一闪而过的念头并没有停留很久,忒弥斯避开光的目光看向已经缀满繁星的夜空,偶尔闪过的流星在空中划出长长的拖尾。
    夜幕下的两人,同一片星空,一闪而过的流星光自然也看到了。她还没有回去,那块水晶还藏在她的背包里。余下的时间还有多少?能与过去的你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多少?如何是好?她默默捉住了忒弥斯企图从她身边逃开的手。

    ——那就把未来的我留给过去的你。



    “哒。”
    房屋的木门轻合,忒弥斯环顾这间只是简单布置过的房屋,燥热的情绪在这一刻也随之平静了些许。他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只是攥紧水壶握把的手早已暴露了他的心情。忒弥斯拿起桌上放的杯子,他的眼神虚晃一下,轻轻咬着抖动的唇瓣,在好奇的势头逐渐减弱之后,从心底一块不知名的区域里,多出了一份局促的情绪。
    忒弥斯深吸一口气,他眼睛里的迟疑迅速恢复为清明,连同里面隐藏的情绪也被敛的一干二净。他把盛满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后,转身想要邀请天星先坐过来休息,却不想映入眼帘的会是这一幕。
    袍子顺着指间滑落,露出柔软的曲线和恰到好处的肌肉,以及刻印在肌肤上的遍布全身的伤疤。在那句话之后,忒弥斯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带着别样的思绪去窥视这具躯体。他一时没站稳,向后“咚”的一声抵在了桌子上。杯子被冲击力打翻,泼了一桌面的水,之后咕咕噜噜掉在了地上。不大的声响却在此时敲碎了隔开两人的壳。
    一切都乱了,但对面的人不一样。她赤脚站在木质的地板上,站在昏黄的灯光里,圆润的曲线,目光所及,到肩,到腰,再到臀,最后混乱成盲头乱窜的逃兵。忒弥斯的心跳和血液叫嚣着,扑动着更激烈的速度,一瞬间染红了被手掌挡住的脸颊。
    脚步声在接近,脚掌在轻柔地摩挲着地板,细小的声音一直痒痒地扫到了心底。这是值得信赖的人,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忒弥斯试着重复,她不会伤害他,被那人所认可的天星,一定一定不会伤害他。
    他任由光把他推倒在地板上,泼洒的茶水浸湿了衣摆,在洁白的袍子上晕开一团深色,黏湿地贴在忒弥斯的皮肤上。混乱的呼吸一下子淹没了尚未冲出口的话语,等到他的衣袍被光的手掌搓到颈间,等到同样温热的脸颊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忒弥斯深吸一口气,闭眼在指缝间发出一声轻叹。
    “天星......”
    舌顺着叹息向下,在他的左胸留下一个过于眷恋的吻。
    光就撑在忒弥斯的上方,她从未与他如此接近,以至于他的喘息、心跳全部无处遁形。忒弥斯感到有只不安分的手拂过他绷紧的小腹,轻柔的指尖正在围着他脐部的凹陷转圈。他浑身一僵,原本捂着脸的手被掰开,唇角紧接着就被湿漉漉地吻了上去,却是算不上缠绵的轻吻。软发蹭在他的颈窝,忒弥斯看不见伏在他身上的天星,他无措地用手摸着她的碎发,思考已经几近停止,柔软的臀瓣与自己股间的挤压感让即将奔涌的欲望更胜。
    贴合的腿根处温热黏腻,种种证据都在证明天星拥有人类的生殖系统......光跨坐在他身上,看到他震惊的神色后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后慢悠悠地开口:“我的身体除了以太构造外和‘人类’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哦。”
    如同在打情与色的哑谜,来不及深入探寻所谓的奥秘,忒弥斯已经敏感到极点的顶端开始被轻柔地剐蹭着。酥麻的电流感刺激得忒弥斯半弓起了身体,这时他才发现身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往后稍移了些位置,以至于他一弯腰便看到了被欺负到泛着粉色的顶端。此刻那里正在汩汩地冒出透明的液体,他心虚地把眼神别开,好不容易才在摩擦的间隙挤出一声轻喃。
    “别......”
    声音传出的一瞬间,忒弥斯热得透不过气来,眼前仿佛天旋地转,无论怎么渴求,吸入身体中的也还是对方的气息。在吸气到一个极点,时间也随之滞住了,伴随而来的是短暂的失神。忒弥斯大口喘息着,他企图放松,却又感受到粗糙的掌心攀附在他依旧高昂的欲望上,像是傍晚时划过他脖颈的枝丫,温热、粗糙。黏糊的液体被涂抹在他依旧高涨的欲望上,汗水打湿了他的白发,像一脚踏入了对方构建的迷蒙幻境里,他仰起头,沉闷地哼了一声。
    他用手肘支起身体,看着坐在自己身体上晃动的天星。相贴的肌肤又一次升温,他记起天星坠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想起万魔殿每一场淋漓的战斗,想起汐沫庭她靠在他身边沉睡时的侧脸。这些星星点点的印象汇集在他脑海中,又散到记忆深处。
    心底莫名的感情在这一刻肆意疯长,他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边又放肆地纠缠不休,几乎要把那具身体破开,最终他眉头蹙着,在探到最柔软的部位时,猛地握住光的手,盯着那双极为熟悉的眼瞳,战栗许久才逐渐放松下来。
    可是还不够,忒弥斯的眼睛染上燥热,他拖过跨坐在他身上喘气的光,并将自己的重量压下去,灯光投射出的倒影在墙壁上凌乱地折叠,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瞬间交换了方位。
    他拥着缩在他怀里喘息的光,把她放进柔软的床铺上。勉强在剧烈活动间隙抬头的光仰面躺下,她再次伸手去勾住忒弥斯的脖颈。或许是有些脱力,没能直起身来的光轻笑一声,然而一开口,嗓音却在此刻平添了一丝慵懒。
    忒弥斯的唇线绷紧,额前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到光的脸颊上,隐到她的发间。他的目光顺着那一滴汗水游走,最终再次看向灰蓝色的眼睛。它到底瞒下了多少道不尽的原因,忒弥斯不愿深究,那句话非常轻,如果不是仔细去听他甚至会以为那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轻喃——
    “和我进行生殖行为吧。”
    她是这么说的,一旦寻觅到了踪迹,那句话中每一个被缓和的音节,其实都蕴含着感情。于是忒弥斯握住她双手手腕,单手轻压至头顶,把满怀珍惜的,小心翼翼地吻,印在了她心脏的位置。
    光的双腿缠住忒弥斯的腰际,忒弥斯顺势俯身下去咬住了乳尖。他听见那一声惊呼,也感觉到腰间蜷缩收紧的力量。忒弥斯并没有停止,因为他们依旧连结在一起,他收紧腰腹微微弓起,强硬地挤开了光下意识阻挡他进入的双腿。吻也淬上了激情,从胸口一直滑到光的颈间,咬住了她的肩胛。
    忒弥斯被这声惊呼愉悦了。
    他扣住光的手压在身侧,汗水依旧完全浸湿了光的头发,忒弥斯看着光含糊地呜咽,他绷紧身子,顶得更加深入。器官所反馈的信息变得更加浓郁混淆,忒弥斯凑近光的耳朵,故意把喘息扑在她的耳根,并轻声唤她:“天星,天星。”
    “我......”光失神地蜷着, 哑哑地勉强吐出几个音节,在连续不断的抽插中,挣扎着埋进了忒弥斯的怀里。“有些晕......”
    破碎的词汇终于叫醒了忒弥斯,他浑身一僵,在惶恐之余没有再动,而以太却如散碎的般一样安静地消散在昏黄的灯光中。
    他瞬间清醒了。
    潮湿的手心摸到光的肩膀,带着微微的颤抖。本就稀薄的以太如今更加微弱,几乎无法维持光现在的体型,忒弥斯甚至可以透过她看到房间里木质的地板。一瞬间他意识到,如果放任不管,她那逐渐透明弱小的身体可能随时都会崩溃。
    忒弥斯的手穿过光的腋下,托着背想要把她扶起来,但却在垂下眼帘的一瞬间对上了光无计可施,泪眼朦胧的眼睛。
    对不起。——她甚至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忒弥斯在这样的注视里抬手去摸光的脸颊,虔诚地去吻那颗正在惴惴不安的心。她的以太样子很奇怪,但如果她需要的只是以太!
    “我把我的以太给你。”
    他凑过去吻过光的唇角,在他们及尽坦诚相拥的当下,能传导的效率必定是最有效的。他撬开了光的嘴唇,逼迫她张嘴,用温热的身子去拥抱正在不断虚弱的光,在剧烈的喘息间渡过浓厚的以太。
    他护拥着那个脆弱的身体,捧着光的脸颊,双唇在灯明暗之间长久的触碰。尽管勉强维持住了光的身形,可已经消散的部分却没能完全被补充,随着灌入身体中的以太的流动,消散的以太在游离到小腹时甚至还能隐约看到交合的形状。
    眩晕感始终没有得到缓解,光在深吻中呜咽着,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环抱住她的忒弥斯,哭腔虚弱到最低,只剩下凝聚在话语中的一句哀叹。
    “抱歉,我......不能留在这里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忒弥斯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是要回到把水晶给她的人那里吗?他低下头,绷紧的肩膀也跟着垮了下来,麻木的感情开始苏醒,在不知名的地方带来丝丝缕缕的痛。他紧紧抱住他的天星,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他的长发垂下几缕,像要挽留什么一样落在那逐渐透明的身躯上,光身体表层的以太在触及到发丝时,宛如水面上泛起的淡淡涟漪,轻轻一晃便消失了。
    桌边浅浅的水渍还没有完全干透,被袍子带走的那一部分还顽固地停留在衣摆。忒弥斯赤脚拿起自己的袍子,魔法轻轻略过便带走了残留的水渍。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垂下手臂,顿了顿后,看向一旁的光。她赤裸着从床上坐起来,身边依旧围绕着以太消散的光点,但她就那样执拗的望着他,温热的液体接连滴落在手背上,眼前反复模糊、清晰。忒弥斯拿着袍子的指尖在微微发抖,他引导着以太想要用魔法帮光清洁身体,却看见光收起笑意,换了更柔和的目光对他摇了摇头。
    “没关系,就这样吧。”
    忒弥斯不理解她这么做的理由,但对于她,他从不追究理由,所以他没有再做过多的动作,只是配合她带好兜帽,简单的为她披上了袍子。随后他们走出房门,从花坛之间穿过,由于夜晚的降温,地面落下薄薄的雾气。忒弥斯与光相隔半步,从他的角度看去,这个可靠的背影已经挡在自己身前无数次了。像是感应到什么,那个人缓缓转身,在被兜帽隐去的面容已经恢复如常。忒弥斯柔和地贴过去,为她遮住斜斜吹来的晚风。光顺从地贴过去,眼睛再次沙沙地痛,她掩饰地低下头。
    “我不怕的,我不会害怕等待。”
    猝不及防地,这句话从她的头顶轻轻落下,仿佛撞在心底,再顺着心里的苦涩一同咽下。
    他们踩着路上昏暗的灯光来到前门关,光在这里止住了脚步,新芽玄关的大树遮挡了最后一点灯光,四周重回黑暗之中,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忒弥斯被拦在了这里,剩下的一点路途,她想自己走回去。深夜的凉意终于在此刻趁虚而入,忒弥斯张开手臂再次拥抱这颗即将归去的天星,离别归于风月,他有预感这可能是最后,但他会说服自己继续等。

    等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观星室,她展开身体仰头长舒了一口气。
    “艾里迪布斯。”
    她轻轻开口试着呼唤了一遍那个名字,水晶塔沉默伫立着,空荡的塔里没有任何回应,她缓慢地屈起膝,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最终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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