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R18) 代发,作者wb@颠沛流离要饭人 lof@佛系冲浪人
*三叶→←土方→→←←银时 土银已交往
*抑郁土×虐待狂银 有略微的g向描写 酌情观看
一切的一切始于那晚。冰冷的病房,抽泣的少年,那晃眼的白光引领着她通向天国。一语终了,她安详的离去了。
他们在天台上思念着谁,而后落寞地回到住所。为什么这一刻,他们不能相互慰藉呢?
数日后,土方和银时在居酒屋相遇,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涨红的脸还未相对。土方有愁,斟酌着的不仅仅是杯中的清酒,还有心中错综交织的思绪,欲说还休,是银时的嘲讽打破这僵局。
“呐多串君,不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守着她到最后一刻,是怎样的心情啊?”
土方黑着脸,沉默不语。
“在天台上哭泣还怪仙贝太辣吗,最近过得都挺消沉的吧?”银时以一种异样的微笑看着土方,“呐,鬼之副长———”
土方抓了抓颇为凌乱的头发,将酒一饮而下
“啊啊,真的特别痛苦呢。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杀了啊。”
……
酒后吐真言,一股脑地全倾泻出去了。被压抑的情感和自尽的念头,他内心期盼着什么,自己的恋人能将他从漆黑的泥沼中拉出来?不过对面卷毛的神情出乎意料,以慵懒地语气说出了异常冷酷的话语。
“怎么不去死呢?”
“はぁ?”
“我的意思就是,那么痛苦你就去自杀啊,想要阿银安慰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土方愣住“万事屋……你这是认真的?”
“不然呢,难道要阿银送你和三叶相聚吗?”
银时付完酒钱便匆匆离去,只留下茫然的土方独自喝闷酒。
土方怎么也想不通。与他交往数月,自以为是看透银时的存在了,殊不知那心底藏着的是充斥着血与泪的无底沼泽?其实他也不确定,但是回想那些与他见面的时刻,发现银时没有和他提过一次他的过往。好像他只是活在当下,过去与未来都被抽离,空洞虚无一样的存在着。土方和银时很相像,思考的方式也有异曲同工之处。但他们又不一样,坂田银时没有家人,后来顶替父亲的存在也被他亲手湮灭,松阳携着银时从前那份纯真一同消失了。这是土方十四郎不知道的,所以他也想不到一些——比如坂田银时也会伤心,也会后悔,也会因为重要的人离去落下眼泪。难道这之后的夜里不会因为在睡梦中看见松阳而止不住地泪吗,不会呓语着他的名字期盼他回来吗,不会因为害怕失去而不再依靠任何人吗。土方十四郎不知道,他也想不到。
他在这一个月中闭门不出,近藤没有勉强他,冲田也消沉了好一阵子,或许因为有姐姐的嘱咐,回忆那安详的模样释怀了很多,只有遗憾留给了土方。为什么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刻还在雨中战斗呢?为什么不能在她生命中多驻足一会呢?点燃的烟与铁锈味的血交杂在忧郁的雨中,沉重的落在他的心上。滴水穿石,后悔、自责、嫉妒、羞愧、遗憾、落寞、绝望,无数情感交织在心中。
“怎么不去死呢?”脑海中银时的这番话语一直挥之不去。
之后他居然拿起刀片在手腕上划下好几道割痕。他是大概知道桡动脉的位置的,记得那年夏日,三叶将他握剑的手放到寸口处,以一种与昔日不同的,五味杂陈的笑容看着他。
“能感觉到吗?脉搏。每次静静的,感受着它的跳动时,我才觉得活着是那么的真实,明天你们上京,就很难见面了,但我相信总有一下跳动,是重合的。能想起在这里的我。”她轻柔的把土方的手移至胸前,感受着心跳的颤动。
土方没有作答,告__的话语扼杀于腹中。
“哈哈,很奇怪吧,忘记就好了。”
他没忘记,这些天他无数次回忆那时她触碰的位置,想着那模糊的笑容和当时懵懂的自己。土方躺在被鲜血染红的浴缸中,意识逐渐模糊,渐渐的,感受不到水蒸气、血腥味,或者手腕上的剧痛了,他觉得轻飘飘的,在天花板注视着失血过多的自己。
“喂——魂淡土方,你还没洗完吗。我要进来了啊。”
少年懒惰的声音并没有惊扰到他。
之后土方被送去医院,昏昏沉沉地躺着度过了一周。出院那天他莫名其妙地又割了一次,好像被那种微妙的体验深深吸引。他昏迷的数小时后醒来,这次没有人发现,一直一直,只有淌了一地的血和孤零零的他。收拾好房间之后昏昏沉沉地踱步走去万事屋。
也许是路上清爽的冷风让他冷静下来,他在门口踌躇着,构想着见面之后的对话,这时门突然拉开,银时身上的和服半敞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あら多串君,终于想起被你抛弃一个多月的男朋友了吗。”
“抱歉……”
银时以为他会和平时一样开始和他争论来着。
“喂喂,你这一个月是被驯服了吗,宅十四掌握主人格看完电锯人想去当○○○的狗吗?怎么这么乖顺。”银时和往常一样讥讽着土方。
“上次的话当我没说……今晚……能做吗”
“神乐今晚不在家”银时勾起嘴角,“进来”
浴室里,土方拿着花洒一次次冲刷着流血的手腕,伤口暴露在温热的水流中,那种钻心的痛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转化为愉悦感,鲜血与对三叶的留念一同流入下水道了。他不可能再次回到那个夏天向三叶告白,他的恋人是坂田银时,也只有坂田银时。而对方呢?他其实知道土方自杀未遂一事的,只是意想不到他真的会那么做。银时估算着日子他也应该出院了,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守着土方。一般恋人自杀未遂后不应该更加疼关照方吗?但银时不是这样,他心底总有一种难耐的欲望,他好想,好想看着土方惨死在他手中。那些寂寥无人的夜晚他都在幻想着,手指刺破他的喉咙,听他微弱的哀嚎,或将他开膛破肚,或把他烟蓝瞳色的眼睛挖出……银时想象着恋人死亡的画面,那刻将他送至顶端。
待土方清洗好后,他穿上和服走去寝室,银时正托着下巴盘坐着发呆。
“万事屋,你不去洗吗?”
“你来之前就洗过了”
“啊……好”
土方走上前去,本打算在银时洗浴的空闲中抽一下烟的,现在这个计划是飘散了,他把香烟和打火机轻放在床铺边,解开淡紫色的带扬,轻抚他的胸膛,他与他接吻,舌肉之间缠。土方与银时交往许久,知道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银时的硬腭非常敏感,每次碰到那处都会像小猫一样颤一下。银时知道土方和往常不太一样,他这次没有脱下和服,好像极力掩盖着什么,无所谓。他并不在意伴侣的这些细节,可能他爱着的仅仅是这副合拍的肉体罢了。被褪下的不只是蓝绿色云纹的和服,还有往常那个懒散而强大的形象。一吻终了,牵连着的水丝也愈渐细微,银时推倒土方,对方也将就着躺下了。
银时比较喜欢骑乘式,可能是他自尊心太强的缘故,但他自认为高高在上掌握大局的姿态在土方眼里是那么的色情,使人欲罢不能。银时拨开他的和服,揉蹭着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这家伙连扩张都提前做好了吗……”他这么想着,许久未感受到这温热柔软的肠壁,土方也有些遭不住。
“哈……做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啊,银时”他提到身上人名字时用力的顶了一下对方。
“哈啊!”银时无视土方的挑衅“才过了一个多月就寂寞难耐了吗多串君,难不成没有阿银就不能高潮吗?如饥似渴的找上阿银给自己一个慰藉?”
土方笑了“那个家伙是是你吧”抽插的频率更快了,他的手在银时身上游走,从腰窝至腹前至那粉嫩的乳首。
“哈啊……”银时低声喘息着。交合的水声给他的脸颊披上一层朝霞的颜色,耳垂更是红得滴血。
土方觉得他身上有太多的伤了,特别是侧腰和右肩处,旧疤褪去新伤又来,那陷下去的疤痕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那一道道疤痕,又是为谁而战的?
“反正没有我”土方心想,不过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银时向来不是为情所困的那类人,好似浮云一般,谁都抓不住。他只愿享受此刻,看着银时通红的脸颊,蒙上一层雾的双眼和紧皱的眉头,那泪水更是摇摇欲坠。他撩拨着对方的敏感处,和服的袖子褪下,还未结痂的伤口浮现在银时眼前。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醉的喘息突然变成狂笑,土方这时才注意到伤口早已暴露。银时抓住土方的左手,恶意地揉捏着,那血又一股脑的跑了出来,他像小猫一样舔舐着手指,俯下身,双手掐住那人的脖子。
“喂,万事屋你——”
他掐得更用力了,指甲陷进肉里去,扼制着他的呼吸。土方看到了比那天劝他自杀时更诡异的笑容。本来挣扎的双手也逐渐没了力气。
“你果然还是很想死的吧,割了多少次啊?找到脉搏了吗?那么多刀也没死成,还是得阿银来帮你的吧?”一连串的逼问让土方不知所措,他根本说不了话了,但银时似乎在等着自己回应,那张嘴巴无声的张开、闭合。只能艰难的摇头示意。
“啊啊,知道了啦。”在这个时候银时居然开始扭动腰身,对于那种即将要实现幻想的性快感欲罢不能,“你喜欢的……唔……是那种濒…濒死感吧”
脉搏加快了,听到的声音含糊不清,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银时松了手,贴近土方因为血压上升而涨红的脸,是近似一种趴在土方身上的姿势查看他的呼吸。
“哈啊……吸气性呼吸困难期呢…好像,也有过一两个可怜人……嗯…在这个阶段翘辫子,多串君真是幸运啊……唔……怎么又变大了啊你……”银时撑起身子,前列腺无数次被炙热的阴茎摩擦着,性器顶端冒出乳白色的前列腺液,可怜地颤抖着,一步步向顶端攀去。他再次俯下身子,向身下人索吻。方才回过神来的土方贪婪地剥夺着银时口中的氧气,紧拥着银时不让他挣脱。血蹭到他布满伤痕的背上,不知情的还以为又去打架了。带有报复性质的吻让他猝不及防,下唇被磕出血来,那里突然地顶撞更是雪上加霜,他挣扎着摆脱土方的束缚,似乎想靠羞辱扳回一局。土方大口喘着气,这种神态是银时没有见过的,太色情了,那张英俊的脸因为自己变得意乱情迷。
“多串君……你这种表情,哈啊……真的很可爱啊……真的会忍不住,想象你死掉的模样啊……唔!”
土方状态恢复了一些,听到这番话开始使坏,恶意的顶弄了几下。他一手撑地,而后用力扑倒了银时。他把散落在身旁的浅紫色带扬拿起,束缚住身下人的双手,那力道连银时也吃痛得开口了。
“喂,很痛唉!这是对待恋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はぁ?那让恋人窒息就是应有的态度?”
他铐住银时充血的性器,原本即将高潮的快感突然被遏止,进出的速度也开始变慢,只是在穴口浅尝而止。
“唔……那是,阿银独有的表达方式哦!给我……哈啊……让阿银去啊魂淡!”
“在这之前先说说你为什么想让我去死吧?”
土方咬牙切齿地说道,他青筋暴起,那股怒气和不解纠缠在心底不如何是好,虽然很想看银时被操到淫语连绵的模样,想看他被自己驯化的模样,只能在他身下雌伏,刻有他的名字,变成他的所有物。
其实这次性爱是极为特殊的,以往的土方在床上向来是顺着银时的意愿做,无论是前戏或是高潮,他好像是坂田银时饲养的狗一样,现在想起只会让感到反胃。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经历了这样的创伤后,他心中一些阴暗的东西被激荡出来,如同石子掷入池底扬起的泥沙一样。
银时断断续续的辩解把他的思绪牵回。
“呃啊!太用力了啦……你是想让阿……阿银断子绝孙吗?多串——”
“叫我的名字”他摸索到床铺边的烟盒,抽出一根将它点燃,橘红而微弱的火光似乎成了夜色渐晚时他们仅有的照明物。他想起,三叶走后好像也有过怀揣着异样的情感抽烟解闷的时刻。空闲的那只手在银时身上游走,从银时的腿根处摸向伤痕累累的侧腰,而后将攻势转移到饱满的胸膛处,肆意蹂躏着挺立的乳首。
“还不是因为……啊……你那么伤心,整天愁眉苦脸的,阿银也会嫉妒的啊。死了之后,哈啊……再也不会难过了,说不定还能偶遇三叶的在天之灵啊”
“我自杀了你不会伤心吗”他深吸了一口,被烟呛出了眼泪,无意识的用那只受伤的手腕擦拭着眼泪,脸颊抹上一层深红色的血,银时看到这幅模样很是兴奋。
“所以说让阿银亲自了结你嘛……哈啊”胸前被他撩拨得很是舒服,让银时连连喘息。
“我一直知道,你有多伤心,什么时候自杀的……唔……几天之后出院了,总悟那天还找我倾诉过哦。你肯定会来找阿银的吧……我这么想着,所以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等十四郎啊”
土方说不出话来,好像再次回到那时窒息的状态了。诧异的注视着他,那个神态,熟悉又陌生,他确实屈服于性欲之下了,土方不可置信,但是确实,银时没有在骗他。烟灰在某刻飘落,突然而来的灼伤感让银时猝不及防。
“啧,很烫诶……嗯……快点动啊……”银时试探地扭动着腰身,试图索求到一些快感。身下人献媚的模样让土方也耐不住性子了,他将烟头烫到银时锁骨处。
“嘶!烫死了,魂淡……会留疤的啊!还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上……”
这是他的署名,是因为他而存在的伤疤,往后要留下更多自己的印记,完全独占他,使他染上自己的颜色。
“这样才好啊”
他随手扔去烟蒂,解开捆绑住银时双手的带扬。
土方开始扭动下身,像是要穿透他一样大开大合的操干着银时,后穴传来炸裂的快感让他失了神,他伸手搂住土方。交合的淫语与野性的情欲充斥着整个房间,这一刻他们被原始的本能操控着,只有暴力和性爱能使其欢愉。每当性器顶弄到那微微凸起的位置时,银时颤抖着的声音都会变调。
“操你这里爽不爽啊?嗯?”
“哈啊……这不是……废话,再快一点……我快要去了”
土方还在反刍着他的那番话,为什么在他消沉的时候袖手旁观,他们真的是恋人吗,这关系更像是炮友?银时那种病态的爱,真的是他能承受的吗?
性快感也是催化剂,他的视线突然模糊,摇摇欲坠的眼泪滴在银时通红的脸上,滑落到充满情欲的眼角处。银时抚摸着他的脸颊,轻拭泪水。
“是阿银错了啦……”
土方小声呜咽着,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像是要磨平那肠壁一样操弄着银时紧实而柔软温热的后穴,重重地磨在他的敏感点上,浪潮般的快感向他扑来。
“啊……太快了,太快了……要——”
最后他哭喊着高潮了,白稠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土方胸前,他缴械在银时体内。
此刻他们紧紧相拥着,成为对方的慰藉。
土方逐渐恢复了从前的状态,三叶的逝世它也慢慢地释怀,至于那种“濒死感”他再也不会体验。银时永远不会杀死土方,他们只会相互折磨至缘分的终末,最后磨合成一种别样的羁绊。
银时呢?
十年前的那个画面让他难以忘怀,因为无能而亲手杀死想保护的人,最后形成一种病态的观念,在土方痛苦时,他默认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再怎么保护都会失去,那就干脆死掉吧?他从前有过很多性伴侣,甚至有些因为他的虐待致死的,那种快感使他无法自拔。但在看到土方那样痛苦的表情,温热的眼泪落在他眼角时,他慢慢清醒了。
碎碎念:
两年没有写完一篇完整的文了好感动 没有想到能编这么多 很努力he了(!)
“其实到头来病得最重的还是银时 亲手杀掉自己老师这样的事情 还有打仗的经历都对银时观念的塑造有很大的影响吧”是这么想的
ooc的桥段是性癖+个人经历捏造……写得很爽 也很病……土方你真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