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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u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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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德莱
    boatDelight

    【舟德莱】rusty missy*纯同/性/恨,不是很重要但是现pa
    *霸道总裁和落跑甜心(?)非常非常ooc
    *大概放不出来,走↓

    他不该这么晚回去——莱昂图索拿着钥匙静静伫立在自家门前。门缝中透出一丝光,在这座破旧的,连楼梯间的灯都坏掉了的居民楼里很明显地彰显着这个“家”中已经有捷足先登的客人。他知道是谁,或许是小偷,或许是强盗,这两个选项都比那个要好,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欺骗自己,他知道是谁。
    于是莱昂图索打开门,屋内的来人熟稔地翘着二郎腿,手上拿了一支正在燃烧的烟。他坐在沙发上看一本财经日刊,若是仔细打量,就能发现这个人和那本财经日刊的封面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但莱昂图索视若无睹,在玄关处寻找一番,发现家里唯一一双拖鞋被穿在来客的脚上,便穿着运动鞋从来客面前走过,从角落冰箱里拿出一盒速冻的披萨,放进了微波炉里。
    “你回来的太晚了。”来客说,把烟灭在地板上——家里显然没有烟灰缸。
    莱昂图索轻嗤了一声,他站在微波炉前调时间,看也不看背后那人一眼:“所以?”
    德米特里把手里的财经日刊扔开,这间出租屋小的离奇,德米特里只需要走一步就可以拉住站在房间最角落的莱昂图索的手,只是他指尖刚和皮肤接触,莱昂图索就仿佛触电一般挣开来,警觉地退开一步。于是怒火席卷了德米特里整个头脑,他冷笑一声,不容分说地捏住对方的手腕,把莱昂图索的上半身压倒在沙发上:“你又打算跑到哪里?”
    莱昂图索感觉到德米特里按死了手腕上的动脉,使得他手腕发麻,无法用出力气来挣脱对方的控制,而下半身受限于沙发的窄小,只能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跪在地上支撑身体,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挣不开德米特里,只是歪了歪脑袋,盯着那双愤怒到有些发红的紫眼睛,道:“你不知道吗?”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速冻披萨好了。
    “我不知道?”德米特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撕心裂肺的狂笑,“不会的,莱昂,我总能知道……喂,不过话说回来,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东躲西藏,在切塔尔多和贝洛内的视线下像一只老鼠一样,蜗居在这么一间小房子里,你在怕什么?莱昂,你……”
    “我没有害怕。”莱昂图索喘了口气,他脸色有些发红了,“德米特,你才是害怕的那一个,你怕我跑到你永远也不知道的地方去,是不是?”
    德米特里松开了擒住莱昂图索手腕的手,狠狠砸向了沙发,拳头带来的风擦过莱昂图索的脸颊,他微微颤抖了一下。德米特里恍若未觉,他咬牙切齿:“我巴不得如此,你该跑远点的,莱昂,要不然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有本事就来吧,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就给我滚。”莱昂图索顾不得手腕上淤青的勒痕,他听上去比他想要保持住的形象尖锐的多,“你现在就可以动手,马上你就可以得偿所愿,可以一人掌握切塔尔多和贝洛内两大集团了……”
    做点什么吧,德米特里想,或许他该说点什么,告诉莱昂图索公司的所有权是留给他的,切塔尔多只是贝洛内的附属;或许他该拿出点文件告诉他近些日子集团的走向,向他证明集团股票持续上涨,整体形势蒸蒸日上;或许他该介绍几个经理给他,他们都姓贝洛内;或许他该……
    “我恨那些日子,德米特。”莱昂图索说,“我最恨的就是和你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
    或许他该让这个人闭嘴。
    德米特里发出低吼,咬上莱昂图索的嘴唇,把那些厌恶与恨意的话语逼得对方咽下。人们通常把嘴唇与嘴唇相贴的行为称为亲吻,但对于两头狼来说这个词充满了不适合的温情,于是这个行为变成了搏斗,撕咬,狼讨伐与侵占他者的领地。莱昂图索吃痛嘶了一声,旋即狠狠咬住上方那人试图钻进去的舌尖,一丝血腥气在两个人唇齿间弥漫开来,但双方就好似毫无察觉,继续着这场暴力。
    他们纠缠了一会,德米特里率先从莱昂图索身上直起腰来,他脸色涨红,却咬牙切齿地做出一番胜利者姿态,嘲笑被他压制住的人:“怎么好像又变弱了?”
    “自然是比不过办公室楼下有健身房的总裁先生。”莱昂图索明显已经喘不上气了,一丝混着血的唾沫从他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来,他一扭头全部蹭涂到德米特里的高定西装上,德米特里却反而笑起来,露出森白的牙,似乎在打量着接下来该从他的“猎物”身上哪里咬块肉下来。
    莱昂图索看不惯他洋洋得意的模样,一拳冲着他脸揍去,被德米特里险险接住了就转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趁着对方一愣神的瞬间把他从自己身上摔了下去。然而德米特里如此熟悉这些小套路,被推开的同时用腿缠住莱昂图索的腿,硬生生把他也从沙发上带到地上——现在变成德米特里躺在地上,莱昂图索趴在德米特里身上的姿势了。
    德米特里似乎觉得这种肢体纠缠十分有趣,放声大笑起来,莱昂图索只得捂住他的嘴:“神经病!闭嘴,这里隔音不好!”
    于是莱昂图索感觉到手掌心突然贴上了一个柔软湿润而冰冷的东西,他下意识抬起手要起身离开,却被另外一只手箍住了腰,腿间也被不容置喙地分开,莱昂图索倒抽一口气,他狠啧了一声,伸手扯住德米特里耳朵上的挂饰往上拽,逼得对方不得不抬头看向他,怒道:“都说了这里隔音不好,你想干什么?”
    “你安静一点。”德米特里脸上的笑意完全褪了下去,他捏在莱昂图索腰间的手顺着脊骨往上移,最终压在对方后颈去衔他的唇,而分开对方双腿的膝盖也改了用力的方式,狭狔地蹭向会阴处。他把莱昂图索重新压回了身下。莱昂图索似乎是没想到这个人真的敢发疯,真的敢完全无视掉他的斥责和命令,等到身上传来重量才反应过来,手上狠狠用起力来拽那个小小的吊饰。
    德米特里似乎感觉不到耳朵上的疼痛,也不在意那处是否流血了或怎样。一种突如其来的,强烈的,令他勃发的欲求和激情席卷了他,使他的世界只剩下莱昂图索发出的短暂口水声和痛哼。他感到对方的嘴里大概是都被唾液和血填满了,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对方嘴里。莱昂图索被刺激得干呕了两下,他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发狠咬住德米特里的指根,留下几个齿痕。而德米特里则是毫不在意地在他嘴中随意搅动了几下,甚至抚摸过他的舌根,使得他的喉咙充斥着血的铁锈味和德米特里指尖的香烟气息。莱昂图索咬的很死,德米特里就抠挖他的喉咙,逼迫他不得不松口,而德米特里一拿出手指,他就禁不住干呕起来。
    “安静一些,莱昂。”德米特里温柔地用脸颊蹭过莱昂图索的额尖,手上动作却粗暴直接地捅进那处狭小又干燥的甬道——莱昂图索其实连前面都没有动静。德米特里有些不满,于是他让自己的身体压得更紧,松开了先前钳制莱昂图索的手抚向他垂软的阴茎,同时还在洞穴里肆无忌惮地抠挖。他只要摸一圈就能找到那处敏感的软肉,并且毫不留情地把玩它。德米特里乐于见到莱昂图索获得过多的欢愉,这使得矜贵又自尊心高的小少爷被两根手指干得说不出来话,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嗬嗬”的呻吟,而前面也因为最直接的刺激而慢慢地站了起来,半挺在小腹中间。
    “……他妈的,你真的有病。”莱昂图索终于能够沙哑着声音骂他。德米特里把这视为可以开始的讯号,于是他直接冲了进去。甬道完全没有在刚才那般粗糙的前戏获得什么润滑,顶多是穴口沾了一圈红白相间的透明液体,但这些都无法阻拦德米特里专注的进入和强硬的顶弄。莱昂图索眼前出现了白光,他依然记得他的房子隔音不好,于是牙齿在下唇咬出了新鲜的血,手握住德米特里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对方的皮肤。
    他无法喊停,如果松开牙关恐怕泄出的只能是尖叫和呻吟,然而德米特里却喜欢在他耳边嗤笑,低喘,引诱他开口。他的脑袋昏昏沉沉,背靠的地板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下身的痛觉神经偶尔会突然像燃烧一般发烫,五脏六腑都要在身上人的重量和冲击下吐出来。然而他的阴茎却依然挺立在小腹中央,德米特里似乎因为这个调笑了什么,但他耳朵里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能以鼻息中露出来的轻哼作回应。
    时间变得毫无意义,莱昂图索的所有知觉暂时被体内那根物事支配了,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喜悦中他忽地感觉到德米特里的阴茎在抽动,耳边的吐息也变得粗重许多,随后就是冰凉的液体灌进去,深得他几乎要觉得会从他的嘴里流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松开牙关,大口喘气了几下便又被身上那人堵了回去。德米特里热烈地与他舌尖交缠,互相舔舐,没有人会刻意避开对方的尖齿,但这一次的搏斗并未见血。德米特里还插在他里面,温和地缓慢挺腰搅动那堆冰凉的液体,手上则富有技巧地撸动他的阴茎,他便也射了。
    德米特里亲昵地舔了舔莱昂图索的唇角血痂,令那处刚凝固的血重新汨汨地流出来。莱昂图索瞥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平缓。
    德米特里又抱了一会身下的人,然后慢慢退了出来,摸了一把穴口流出来的白浊擦到莱昂图索的大腿上。他把莱昂图索抱起来——他来的时候在这个狭小的出租屋里走过一圈,可以确定是没有床的——放在了沙发上,随即把自己刚刚丢在一旁的西服外套搭在莱昂图索身上。
    对方睡得很熟,德米特里拾起手机,翻看了一会消息,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静悄悄望了会莱昂图索熟睡的面庞,旋即转身,关闭了房间的灯光,小心翼翼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
    德米特里离开了。
    莱昂图索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的下身很痛,但他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把西服外套披在身上。他伸手拿过那本先前德米特里等他时在看的那本财经日刊,翻开来找到封面那位帅气的,年轻的红发男人的采访。他认真阅读完了全篇,拿出手机对着采访结尾预告的时间表找到了红发男人访谈节目的回放,他把手机放在沙发上,艰难地起身走到了微波炉前,把那块早已重新冷却的披萨拿了出来,坐回沙发,啃着披萨开始看那个人的节目。
    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会忘记十数年前的这一天他俩互相遇见了对方,而德米特里也不会。德米特里如此爱他,那他便永远不会理解他的离去,也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的离去。这为人不齿的思念是莱昂图索送给他的礼物,身体的抽搐和疼痛则是德米特里留给他的眷恋——莱昂图索知道自己犯下的滔天的罪孽,而逃避的雨和失败的梦想将会是他一生的梦魇,连同锈迹斑斑的思念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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