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四面八方的光照射著眼前的人,沒有了影子,只留下麻木。
點滴高掛在上,時針精準指向12點,病房外的人來回往返,卻不曾有人將目光投近裡頭,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地板,又是相同重複的一天。
吞下安眠藥才能毫無保留的入睡,病痛對Kyo來說是無止盡的深淵,也是他唯一的朋友,領著身上每處的疼,去填補著心靈裡每處的空,有時不禁這麼想著。
「也許有人天生就該帶著病痛。」
藥效還未發作,Kyo撐起身子翻出個鐵盒,陳舊生鏽的外殼難以打開,本就虛弱的身子花盡了力氣才得以開啟,裡面全是數不盡的信件,他翻翻找找拿出一封淺藍的信,邊緣全是被磨的痕跡,翻開信封裡頭仍是那句話,他看過了很多很多遍,但每次再打開時卻依然疼,像是心臟被掏空,再多的痛也補不盡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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