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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风训诫+女相+成王败寇IF
    前情提要:师青玄不忍见师无渡对贺玄百般折磨,于背地里自伤其身,将贺玄所承受过的刑罚一一在己身体验了一遍。
    师无渡发现此时,大怒,心魔更是被刺激得严重。此时师青玄已经去过淫魔巢穴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身上烙上了与贺玄同出一源的合欢纹。
    师无渡在心境紊乱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决定——与其让青玄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糟践,还不如让青玄嫁与自己。
    师无渡计划三日后成婚。
    这两天里,师青玄妆

    【水风】成王败寇if 训诫play≡≡≡≡≡≡正文

    师青玄背后被贴了傀儡符,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还归自己控制,破天荒地冲着自己亲兄骂起了脏话。
    师无渡无动于衷,在师青玄已经被治得光洁如初的手臂上最后抹上一遍药膏,淡声道:
    “骂吧。你骂一句,水鬼就少一根手指。手指不够就脚趾,牙齿。”
    师青玄果真闭上了嘴,改为小声啜泣。
    “不许哭。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让哥哥饶了那鬼,换你来?”师无渡说着,又叹息一声:“青玄,倘若你自尊自爱,我也不必如此。归根结底,闹到这等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你在犯错的时候可曾有那么一瞬间考虑过后果吗。”
    “倘若哥哥待贺公子好些……。”她说着,眼泪又要流下来。“我所尝之苦痛不曾有贺公子所受万一,我于心难安,哥,难不成你做下那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从始至终都安之若素吗?”
    “于心难安——?”师无渡好似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以至于眼神都有些怜悯。“需不需要哥哥再提醒你一遍,他是来杀我的,青玄。哥哥对他逼供,你看不惯,难道让他把哥哥的头给拧下来,你就看的惯了?”
    “那是我们亏欠人家的,哥,我们原本就欠了人家!我……都是因为我,才害得贺公子和他们一家惨死,哥你也是因为我才犯下这样的大错……”师青玄的眼泪大颗大颗砸落下来,衣襟登时湿了一小片,“贺公子如今……已经这样了,他逃不走了,你又何必对他如此……你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再杀了我!!”
    师无渡将食指竖着搭在师青玄唇前,只是轻轻挨着,却比什么禁言之术都来得叫人心惊胆战:“住口了,青玄。”

    ≡≡≡≡
    距成婚还有两天时间,师无渡首先便是要矫正青玄为了气自己而总管那水鬼叫“夫君”的口癖,必须叫“贺公子”。除此之外,不能提换命的事情,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贺玄相关的任何话哪怕是无心,要听哥哥话,要和贺玄以后保持距离,要爱惜自己自尊自重不可自伤。
    师无渡当真是被心魔迷障了清明,竟是把自己最心爱的弟弟绑在榻上,虽不曾伤害她,但是给她不停喂药喂水,一遍遍询问着那些问题。
    师青玄最后连回答都变成机械呆板的重复了。她一开始坚持不肯改口,可坚持会被师无渡一遍遍纠正,再后来她选择沉默抵抗,又会被哥哥用贺玄的安危威胁,只能回答。只能回答“正确的答案”。

    ≡≡≡≡≡≡

    后来师无渡回想起来,记忆里弟弟那时并无怨恨,只是目光心痛——心痛,难过,羞耻,难堪。是他一点点把血亲胞弟逼迫到呆滞麻木的 。
    师无渡仍记得,自己当时一边审问弟弟,一边把弟弟的坐姿摆正,然后轻轻按几下弟弟小腹。他果不其然听到了青玄陡然拔高的哀求,求哥哥不要动她了,求哥哥不要按了,开始哭开始挣扎着往后蹭,但依旧不松口。

    “坐好了。”师无渡摁着师青玄肩膀再度帮她扶正了坐姿,而后左掌再度覆在师青玄小腹微微施压。“青玄,你该叫黑水沉舟什么。黑水沉舟先下行踪何去?”
    “哥、哥!别、别对我这样!”青玄一张俏丽面庞上尽是纵横泪痕,下唇都被她咬出了斑驳齿印,也只是紧攥着拳拼命摇头,“哥……我难受,你别问我了,别问了,求求你了……哥,把我放开吧,哥哥……!!别、别按了!!”师青玄喘着气曲起腿,眼泪掉在师无渡的袖口上。
    师无渡沉默片刻,果真松开了手,起身去桌上又倒了一杯蜜糖水,递到师青玄面前:“回答问题,或者喝水,青玄。”
    “是我夫君,他是我夫君,我认定了的夫君……哥哥、哥哥啊,”师青玄哭得梨花带雨,面上却蓦地扬起一点娇俏的笑来,泪眼朦胧地望向师无渡,“你那么折磨我夫君,可我那么敬你爱你……我不能恨你,我没有理由恨哥哥,哥哥犯下的错了都是因为我,所以我只能恨自己,我只能罚自己……”
    “是贺公子。玄鬼已经身死魂消,魂飞烟灭。”师无渡语气平淡,不厌其烦再一次地教着她正确的回答,而后捏着师青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杯中糖水如同水蛇一般自发地钻进了她喉咙,汇集在本就不堪重负的肚子里。
    “倘若有人问题,你该如何,你以后进了水牢,又该如何,青玄。”
    “咕……呜、哥哥,我喝不下去……”水流划过食道,师青玄却依旧在勉强自己张口说话,自然引起一阵呛咳——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整个人都在瑟瑟地发着抖,“为什么会有人问我?怎么还会有人问我,哥哥……哥哥,我不是一直都被你监视得牢牢的吗?”
    师青玄惨淡一笑,有些承受不住地弓起身体向着床榻外面挪,“贺玄是我夫君,我自然要做……妻子该做的事情……哥哥,我又不会因此碍着你的什么事!你就放过我吧行不行啊哥!!”
    师无渡也坐在了榻上,胳膊一捞,便捞着师青玄腹部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叫她在自己腿上侧坐着。师无渡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一面给她顺气,一边不紧不慢道:“倘若有人问及贺玄此人,你便要当做一概不知。以后若去见他,更应注意分寸 保持距离。——你是我的妻子了,青玄。”
    “你是我的哥哥!”师青玄眼眸大张,瞳孔不可置信地微微颤了颤,“我们、我们是亲兄弟,又如何做夫妻?哥哥……你在和我生气才这样告诉我的,是吧?”
    师青玄的笑比哭还难看几分,坐在师无渡身上微微扭了扭身体,“我是你亲弟弟……哥,你这样,上天庭神官要如何背后诋毁咱们?”
    “嫁与哥哥,总比跟一些不三不四的老鼠厮混在一处要好。”师无渡单手褪去师青玄腰封,又解开她衣领系带,将她上衣一直剥至小腹,露出上面淡粉色的妖冶纹路。“是我对你疏忽管教了。”
    “这个……贺公子身上有着同样的一份,”师青玄被殿内略有些冰冷的空气一激,抖了一下,旋即又拉着师无渡的掌心,覆盖在自己铭刻合欢纹的微微鼓胀的雪白小腹之上,神情似哭似笑,“我不知道贺公子曾经遭遇过什么,但绝对千百倍于我所偿还的……我只是、太难过了,哥哥,我只是太难过、太愧疚了,我不知如何偿他才好……”
    “是你的偏心害了他。”师无渡按在她小腹上的手上轻轻用力,顺时针揉动着。“你做得让哥哥很……不高兴。哥哥本想对你们的私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是你做得超过底线了。”
    “哥哥、哥哥!不要!别!”师青玄几乎在尖叫了,方才喝下去的蜜水此刻尽数变成压垮她的稻草,她在师无渡怀中拼命扭动着腰身夹着双腿,却还是止不住那股力道从她下身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液流。
    师青玄的身体在极度绷紧后陡然放松下去,坐在因她失禁而浸透的被褥间崩溃大哭起来。
    “哭什么。”师无渡伸手拎起她湿淋淋的下摆,攥在手心一挤,便挤出滴滴答答的不堪入目的液体。
    师无渡将被粘湿的手递到师青玄眼前,好叫她瞧个仔细。
    “你这个时候知道害臊了,青玄。那你糟践自己身体的时候,怎就不晓得什么叫做羞耻心?如此不自尊自爱,又哪里来的脸在哥哥面前哭。”
    “……”师青玄哭得愈发崩溃,整个人都在一面掉着眼泪一面发抖,她摇着头,似乎是想说
    “不是的,我没有”,却只是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被解得衣衫大敞的胸口,“可是贺公子怎么办啊……你那么、那么对他,他该怎么办啊?”
    师青玄哭得抽噎,眼前都一阵一阵发花,“哥哥,你也在提审我吗?只是……这样的程度吗?”她似乎是终于承受不住,挂着泪珠,却有些疯疯癫癫笑了起来,“只是这样吗?哥哥,来钉穿我的手脚,把我关起来呀,去告诉那些同僚,说风师青玄已经死了呀?”
    师无渡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发完了疯,才按着师青玄后脑吻了上去。
    “……玄鬼怎配与你相提并论。你与我血浓于水,更是我的亲密无间的妻子。不可再因外人而自伤其身,记着了吗。”
    “我是你弟弟,我是你的亲弟弟!”师青玄摇乱鬓发尽力摆脱那个吻与师无渡的钳制,将声音提到最高对着她的哥哥大喊道,“我们不可能是夫妻!我也不可能是你的妻子!别逼我了,你别逼我了!我不能让你成为整个上天庭的笑柄!哥哥——!!”
    “谁敢置喙。”师无渡掐住了她的下巴,是铁了心要与她完成这个吻。
    “——三日后举行合籍大典,就在风水府。”师无渡完全是以一个通知的姿态告诉师青玄这个消息。

    ≡≡≡≡≡
    这三天里,师无渡一直都只是用手调教青玄。
    本来为了治伤,师无渡就已经把师青玄剥得不着一缕,人又被封了法力绑着,为了防他逃跑,衣服一直没有归还于他。
    而师青玄这三天快要疯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的亲兄长真的会动自己,要不是身上缚仙绳捆得严严实实,哪怕还光着身子,兴许也早跑了。师青玄再怎么样,除了自己去洞穴里以外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一直在小声呜咽,努力往被子里面拱,却又被师无渡拎了出来。
    “——坐好了。回答哥哥的问题。”师无渡冷酷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师青玄不干,侧趴着想要缩到被子里,一边哭一边摇头。
    师无渡轻啧一声,登时有水流化作水龙,把师青玄牢牢绑着,强迫她坐得端端正正。

    ——又是一遍一遍的问话。

    一开始师青玄还能嘴硬,没多久就开始说不动话了,再过段时间,合欢咒便发作。她难受的头昏脑涨呜呜直哭,话都说不明白,只求着哥哥能把自己解开。
    师无渡本能地露出了关切忧虑的神色,差一点就真的帮弟弟解开了。手伸过去的那一刻他才好像又想起什么,重新恢复成不为所动的模样。
    “回答哥哥的问题,青玄。”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你帮我解开,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啊……”师青玄双眼失焦,口角流着涎水,汗水和眼泪交织着爬了满脸,双腿也夹紧,下身在床单难耐磨蹭着,“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说这些空话无用,青玄。”师无渡冰凉的指尖搭在她滚烫的面颊上。“回答哥哥,你该叫黑水沉舟什么。玄鬼此刻踪迹何在?”
    “夫君……夫君救我……哈啊、我、我好难受……”师青玄目光迷离地将脸颊蹭上唯一温度偏低的地方,喃喃开口,“贺兄……贺公子……是我、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你……”
    “是哥哥。”师无渡收回了手,将她双腿分开,又以水绳固定,以阻止她夹起腿来磨蹭的动作。“回答哥哥刚才的问题,青玄。”
    “哥哥……哥哥……”师青玄这样喃喃地念了几声,似乎找回了几分清醒神智,呜咽着抬起脸,“贺公子、你也曾这样逼供贺公子吗?不……一定更过分……”她抽泣几声,又被那情咒攫取了神智一般,承受不住地将头颅一下一下撞向床柱,“我、我受不住了……求你了哥哥,解开、解开,我要死了……”
    “我对你是教导,青玄。”条条水绳将她束缚,又将她四肢大张吊在半空,阻止她作出任何师无渡不愿看见的举动。“哥哥绝不会让你死。哥哥也不想见你这样难受……哥哥看了同样难受。青玄,你听话一些吧,回答哥哥。倘若有人问起玄鬼,你该如何作答?见了玄鬼,你又当如何?”
    “呜……为什么、为什么有人会向我问起‘玄鬼’?”师青玄和兄长相比本就算不上精于谋划的脑子在情欲的灼烧之中艰涩地转动着,“所有人……都知道,我为、为已死的……地师明仪、守寡……呜啊……哥哥、求你了,我难受,你把我打晕了吧,我好难受……”
    又是一阵逻辑不清的讨饶之后,师青玄才扭着身体,流着泪,含混不清再度续上话语,“除了哥哥,难道还有其他人……知道,明仪就是贺玄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会担心……”
    “我让你回答的不是这个,青玄。”师无渡从腰间抽出扇子,扇骨轻轻拍在青玄泛着情欲水光的阴阜。
    “你就拖吧,青玄。顾左右而言他,就这样拖下去,难受得还是你自己。”
    师青玄发出一声极短促的尖叫,而后整个人都抽搐起来,阴部泌出的水液愈发多了些,整个腿心都是一片淋漓的透明水光。“哥哥……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她哽咽着浑身发抖,浑身绷紧又卸力,女穴穴口处的肌肉不住翕合,像是等待着爱抚、等待着吞吃进能安抚情欲的东西,“哥哥我错了,你先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回答错了,青玄。”师无渡握着扇子,若即若离地在师青玄大腿皮肤上划拉。“正确的答案哥哥已经教过你很多次,我不想再继续重复下去了。你知道该说什么。”
    又是一阵不连续的短促惊叫,女穴再度颤抖着吐出一波清液,“玄鬼已死,魂飞魄散,”师青玄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太阳穴嗡嗡直响,“我会……我会同贺公子注意分寸……”
    “很好,青玄。”师无渡目光总算露出了稍许满意,他举起扇子,扇骨顶端轻轻贴着皮肤,从她锁骨一路向下划过乳肉,划过腰腹,停留在鼠奚部片刻,扇子又被他收了回去。
    “哥哥知道的,你是好孩子。——还有呢,继续说。”
    师青玄连连惊喘,泪水同喘息一同滑落溢出,“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做那种事情了……放我下去、哥哥,哥哥!!”
    她下意识地追逐着水师扇扇骨的动向,印刻淡粉纹路的小腹痉挛到几乎抽筋,“我好难受,哥哥……我好难受啊……”
    “只要你乖,哥哥就不会让你难受了。”师无渡将手掌搭上她的大腿,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还有一个问题,你的夫君是谁,青玄。”
    “……。”除了喘息和愈发高亢的呻吟声,师青玄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用失焦的双眼茫然地望向一个方向——那个简单的暗牢秘境所在的方向。
    下身流出的淫液太多,黏稠地拉出淫靡的丝线,坠在身下的被褥上,而师青玄的眼泪,也同时大颗大颗地坠落下去。
    师无渡收回了手,捏着她的下巴,叫她看着自己:“青玄,说话。”
    “夫君……就是夫君啊。”师青玄似乎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智昏聩,只含混着吐出一句莫名的言辞,下颌不自觉追逐着兄长的掌心磨蹭,无言祈求师无渡能放自己痛快,“哥哥……哥哥……”
    师无渡揉了揉她的头顶以做安抚,却没有要帮她的意思:“有些话,有些事,你必须认清楚。青玄,重新回答。”
    “夫君是夫君,哥哥……是哥哥。”师青玄的嗓子已经有些哭哑了,人看起来也不大清醒,只是唯独坚持着这一句不曾松口,“哥哥……哥哥,我好难受,哥哥……夫君,救我,救救我……”
    “夫君是哥哥。”师无渡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鎏金小熏球,方一取出,就有清心定神的异香萦绕在二人身舟。师无渡以水绳穿过熏球,将它挂在师青玄脖子上。“青玄,说,夫君是哥哥。”
    “夫君……夫君……哥哥……”师青玄像是正在经受着什么极大的折磨,哽咽不能言语,中间咬字极轻,又承受不住地摇头,原本整齐的发髻如今已经尽数散乱,“救我,救我,我要死了……给我,哥哥,给我……”
    “你不会死的,青玄。”师无渡比任何人都清楚此种情咒的效果如何,知晓对他弟弟身体不会造成本质损害,因此分毫不留情。
    “说到底,也是因为你自己不听哥哥的话,胡闹作践自己,现在方才自食其果。——说话,青玄,告诉哥哥,你的夫君是谁。只要你说对了,哥哥就再不会让你这样难受了。你这样继续不配合,哥哥心理比你更痛,你是哥哥最重要的人,青玄。”
    “哥哥……哥哥……”那清心宁神的香丸似乎半点用都没有,师青玄只是痴痴地望着师无渡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哥哥”,痛苦地、欢愉地、渴望地、挣扎地,像是在回答师无渡的问题,也像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除了本能的痉挛与抽搐,师青玄的四肢已经全然卸了力道,不再挣扎亦没有再做抵抗——到底被养得太过娇弱,体内埋的钉子又才尽数祛除,即便是无法损伤本源的最低级情咒,也让师青玄再难撑下去了。
    师无渡沉默地盯着她许久,终是叹息一声。“夫君是哥哥。”师无渡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说罢,伸手轻轻揉捏上她早已硬挺肿胀的花蒂。
    师青玄不加压制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喑哑,却仍是极尽柔媚。她的意识几近全然沉入情欲的海潮之底,如今行为言语完全凭借本能。
    花穴随着师无渡的动作极度翕合,淫荡得哪里像是上天庭的风师,分明比醉红楼的头牌更惹人怜爱。
    “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青玄。”师无渡语气冷冷的,手上动作极尽轻柔。
    无名指与中指轻易便送进了她花穴内里,指肚在肉壁敏感之处不断磨蹭或扣挖,又以拇指碾揉着硬得活像一块小石头的阴蒂。“都是那玄鬼害你至此。”
    “不要……不、啊……!!”师青玄眼泪又飙了出来,小腹连着腿根肌肉绷紧得几乎能看到弹动,嫩红的软舌随着喘息探出泛着水光的唇瓣,被放置了太久的情欲早将人酿成足时的美酒,包裹在皮肉制成的水囊之中,只要稍微碰一碰,便颤抖着涌流出被存封已久的欲液 ——她哭泣着、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师无渡手上动作并不因她到达顶峰而停止,依旧是按照他自己的节奏照顾着师青玄的敏感点。只是在她叫声过于淫荡不堪的时候,师无渡才抽了抽眉毛,俯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一个吻缠绵缱绻,他另一手也捏住了师青玄的乳粒温柔地搓揉着。
    “哥哥……不要……”师青玄的眼泪流得更凶,不止于情咒,又迅速陷入另一波情欲之中,而为她带来欢愉、怀抱着赤身裸体的她的,正是她嫡亲的兄长,“我已经、我已经好了,哥哥,求你了……呜啊……放开我吧,我们不能、不能这样,不行的……”
    看得出他心情因这几句拒绝的话语变得不怎么美妙。回答师青玄的是又一个吻,以及师无渡手上略变得更急更用力的抚弄节奏。
    师青玄内里因高潮而不规律地绷劲收缩,紧紧咬住师无渡的手指,同时又因为他一刻也不曾停息的动作而变本加厉地痉挛着。
    “啊……啊啊啊啊啊!!”师青玄闷在喉咙里的尖叫声陡然扬高,眼泪崩溃地如坠珠一般滑落,她试图夹紧双腿,被水绳分开的双腿却无法回应她的意图,于是只能徒然一下下收紧阴道壁,却又因此获得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师青玄的眼前已经有些发白,奇异的清心香萦绕在她鼻尖,又莫名让她回忆起暗牢之中终年不散的馥郁沉水香。
    ——贺公子也曾经被哥哥这样对待过吗?她茫然地想着,无所适从的痛苦中蓦地生出一些隐秘的快乐,而下一刻她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哥哥才不会待贺公子这样温柔。于是那份快乐又变回了茫然的痛苦。
    她听着从自己口中发出的高亢吟叫,像是隔着一层水面、听其他人的声音一般不甚真切。
    ——我这辈子恐怕还不清贺公子、也要将哥哥牵连到无法脱身了。她想着,意识坠入一片茫茫的白之中。
    “……。”
    师无渡好像说了句什么。水绳不知何时消失的,可能是师无渡已然确认了以师青玄此刻的状态,再无什么挣扎的余力了。
    他将浑身瘫软的胞弟搂在怀里,抚弄她下体的手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而上半身则极尽温柔地与她额头相抵,脸颊磨蹭。
    “——哥哥爱你,青玄。”他又重复了一般,这次师青玄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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