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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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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巴巴的车,请谨慎食用(再次)

    【内斯洁】不要相信陆地的人类自从那次发烧事件后,洁世一和亚历克西斯·内斯的关系就由纯粹的敌对关系变得暧昧不清起来,哪怕亚历克西斯·内斯本人一在坚持自己和可恶的世一毫无关系,但是当洁世一主动邀请他解决欲望时,他还是可耻地答应了。

    洁世一有一件事不得不承认,他会喜欢亚历克西斯·内斯是因为这个娃娃脸的德国佬长了一张他符合他审美的脸。
    “内斯……”洁世一爱抚着内斯的头发,低低地呼唤身下的人,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是天边缥缈的云,轻得像每次比赛后洁世一眼中的雾,轻得若非内斯把全部心神灌注在这个男人身上,恐怕就会错过这句沾满情欲的低吟。
    亚历克西斯·内斯吞着软绵绵的东西含糊地应着,他绝不承认他爱洁世一,即使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只有爱人才可以做,但倔强的巴斯塔的魔法师仍然拒绝承认自己的爱意,谁让洁世一从未对他说过爱呢,魔法师先生满心委屈地想着,完全忘了他们现在只是在419。
    要是混蛋世一愿意说一句我爱你,那他就勉为其难承认两人是爱人吧。
    就像是在感情里身处被动的一方总是会在情事里期待着爱意一样,哪怕此人是巴斯塔的魔术师中场也不例外。
    奈何被服务的男人向来不会在乎服务者心中的千回百转,而亚历克西斯·内斯更加可悲,因为他所服务的是当今第一的利己主义者。
    洁世一自是不知道内斯的委屈与怨怼,他只是闭着眼,感受身下的触感,试图让自己熟悉这种感觉,让自己忘记身下的人是一个大男人。他是一个温柔的人,这种温柔不光体现在场下,还体现在情事上。魔术师先生的头发柔软厚密,看起来像是洗浴时打发好的泡沫,摸上去只觉得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狗,而这只狗的舌头大概是常年浸泡在风言醋语中的缘故,舌身长且细,舌尖灵活,哪怕技艺生疏也能让人享受到应有的快感。洁世一满是怜爱地抚摸着那头玫红色的短发,口中不断地呼唤身下人的名字,每次呼唤都让亚历克西斯·内斯心神微动,可恨地期盼着那代表自己的音调后是否跟着什么词汇。
    “起来吧,内斯。”大概是真的来感觉了,洁世一轻拍内斯的脸颊,让他把那物什吐出来。亚历克西斯·内斯顺从地遵命。他本就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对于男人之间的爱只能参考看过的av,此刻艰难地将那东西吐出来后,看着那仍旧算不上立起的东西,一股恶心感竟从胃部生出,他不清楚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世一吗?还是因为这是男人的器官?亚历克西斯·内斯不知道,但是他没有压抑这份恶心,而是直白地喷洒恶意。
    “世一的东西吃起来真恶心,连做床伴都不合格,不愧是废物世一,什么都做不好的世一!”
    洁世一没有计较他的恶语相向,只是用脚踩着亚历克西斯·内斯那早已从浴袍中探出头的东西。那东西得意地昂扬着,向洁世一展示那和主人那张软糖似地脸完全不同的雄伟。
    “内斯……”洁世一再次呼唤着内斯的名字,就像一个魔法师在呼唤愚蠢地向他交付了真名的契约魔物一样,而那魔物也如他所料地、迫不及待地将那双漂亮的玫色眼睛抬起,脆弱的恨意包裹不住真实的爱意,下一秒那满心的爱与迷醉就要从闪闪发光的双眸里溢出,如同一口咬开的酒心巧克力。
    洁世一无比清楚此刻该用什么咬开这块章鱼巧克力软绵的外壳,他也没兴趣继续往那颗摇摇欲坠的心中充气,直到那颗心被痛苦与自虐带至高空才赐予他些微的爱意让他在恨与爱的对冲中重新回到他的手心。
    “来做吧。”
    亚历克西斯·内斯是米切尔·凯撒最忠诚的侍卫,他将侍奉他的王者视为人生理想,而这理想的实现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其中自然包括肉欲。
    只是人类的欲望从来不由自己掌控,自从遇见了洁世一后,先是他视为神明的凯撒跌落神坛,又是他一直刻意忽视的欲望被强欲的恶魔勾起,而今那恶毒的家伙更是要将亚历克西斯·内斯拉入肉欲的深渊。
    亚历克西斯·内斯深深地恨着洁世一,就像是被恶魔引诱的神父每时每刻都在诅咒着不肯离开他的脑海的恶魔般,他要以牙还牙,他要以眼还眼,他要把压抑多年的欲望通通灌进随意地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恶魔身体里,让他体验反噬的痛苦。
    被报复的恶魔在不断地冲撞中拽着内斯的头发,抓着他的后背,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双紧咬牙齿的薄唇中溢出。内斯的技术实在算不上好,毕竟是处男,但奈何天赋异禀,哪怕是毫不讲理的冲撞也能撞到敏感点。
    一声高昂的呻吟将沉迷肉体摩擦的内斯从迷乱中拉出,一直盯着那张隐忍的脸的双眼终于舍得下移,却看见不知何时立起的那东西,和微微凸起的腹部。
    如同魔怔了般,内斯下意识将手覆盖在凸起的地方,那里,有他的东西。他正在洁世一的身体里。
    这个认知让来自深海的章鱼先生第一次感知到了冰冷的海水以外的温度,那么滚烫,那么清晰,那么温暖,那是回到了母亲子宫的感觉。亚历克西斯·内斯不知为何想要落泪,他身体前倾,笨拙地去蹭因为那东西停在敏感点上而不断颤抖喘息,试图适应这种感觉的洁世一的脸颊,他想要一个吻来平息这份不安,但是又不敢奢求,只能无助地啃咬洁世一的嘴唇。
    洁世一颤抖着,双手搭在内斯的后颈上,原本因痛苦而紧闭,此刻却被身下磨人的快感惹得水光潋滟的蓝眸半眯着看向好像马上要哭出来的脱水章鱼,他一只手揪住不敢与他对视的人的头发,强迫那双玫红色的眼睛看着他,随后上半身用力吻向那双颤抖的唇,含糊不清地用裹脚的德语说:“我爱你,内斯。继续,让我们都舒服一点吧。”
    体内的物什被从这场情事开始就一直在奢求的话语催动,亚历克西斯·内斯的大脑被短短几个字炸成一道道烟花,胸膛里那颗红色的东西不受控制地膨胀、充气,最终冲出血肉的束缚飞向章鱼梦寐以求的天空,直到一道白光闪过,被带上高空的章鱼才回过神。积压了已久的欲望哪怕释放了一次也依然本能地在洞穴里咕啾咕啾地抽动着,而洁世一的上半身早已因敏感点被连续冲击而布满白浊,被压抑的诱人呻吟伴随抽弄引发的尖叫一高一低地演奏二重奏。
    亚历克西斯·内斯鬼使神差地伸手拉开那条遮住脸颊的手臂,那张被情欲晕染的脸上满是沉醉,大脑早已随着心脏飞向高空的他摸向自己的脸颊,想要看看自己是否也和笨蛋世一一样,却摸到了湿漉漉的泪痕。
    他,哭了吗?为什么哭,为什么?
    亚历克西斯·内斯不知道,但他是个擅长污蔑别人的坏章鱼,于是他扑向洁世一的嘴唇,向来只会吐露恶意的嘴此刻竟也不受控制地吐出墨汁。
    “可恶的世一,卑劣的世一,都怪你!都怪你!全是你的错!为什么,为什么要邀请我,淫荡的、不知羞耻的、放浪的世一!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早已习惯在恶意的沼泽中翻找璀璨的珍珠的人只是闷哼一声,顺从地张开嘴,舌头勾住胡乱探着的另一条舌头,唾液交缠滑落,等到双方都憋不住气时才松开按住那头玫色短发的手,眼尾绯红,像是一个个小钩子,将亚历克西斯·内斯的骨肉勾走,徒留赤身裸体的灵魂。
    “没关系,我爱你,内斯。”
    “……”
    失去了一切的灵魂呆呆地看着夺走了他的信仰,放飞了他的理性,击碎了他的伪装的蓝眸恶魔,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合,绯红色的心形珍珠洒落一地。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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