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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Xi43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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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有一点露仏米仏提及,捆绑play

    【英仏】欺负厨子 Summary: 2018年12月10日,欧洲法院裁定,英国可单方面撤销 “脱欧”决定后,法国意识体秘密前往英国。


    亚瑟·柯克兰今天心情很好,早上的工作很顺利的完成了,脱欧的事情已经确定接下来不是他应该管的事,而他将有一周的休息时间,这个伦敦绅士本应在结束了一早上的工作后,回到公寓享受假期。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现在。亚瑟默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氤氲起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一双祖母绿的眼睛有些阴暗。

    12:00他从公交下来慢慢走在街上,沿着泰晤士河享受英国难得的好天气。金光被揉碎洒在碧绿的树冠上,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像细细的金沙倾泄,广阔的河面波光粼粼,偶尔几只白色的身影掠过带来远处的欢笑。路上的行人善意的向祖国先生打招呼,亚瑟披着一件大衣矜持地点了点头一一回应嘴角勾起一段不明显的弧度,绿色的眼睛微眯好不惬意。

    很快他到达了在富勒姆的住处,亚瑟推开门刚便嗅到空气中奶油香甜的气味,皱了皱眉快步走进厨房就看到法国人站在灶台前忙碌。他环视了一圈,餐桌上的透明的玻璃花瓶插了一枝玫瑰,根部系了条酒红色的丝带,桌上已经摆好餐具,开塞的红酒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酒香。

    灶台前的人转过头,用那该死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法语道:“Bonjour,小亚瑟回来啦~”亚瑟不爽地 “啧”了一声:“你来我家做什么?”已经默认法国人有自己房子的钥匙。

    “死眉毛难道忘了吗,上周哥哥就说要来,英国人的记性就是差。”弗朗西斯停下手里的动作少女捧心,“哥哥来拯救可怜的厨房,看这崭新的厨具我就知道你没怎么用过。”说完用被丈夫伤害的妻子的眼神看着亚瑟还假模假样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还真是,不过最近太忙把这茬忘了。Baka,早知道决不让法国人来自己私人住所。亚瑟心下腹诽不满地撇撇嘴。弗朗西斯哼笑了一声,能看到英国佬吃瘪今天没白来,他高兴地又打了个鸡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奶油好像做多了。

    ——

    亚瑟握住茶壶细长的握柄慢慢倒茶,眼睛犹犹豫豫地往法国人身上瞟。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法国人穿着白衬衫,衣摆被扎进裤腰收束出劲瘦的腰身,双袖折叠,小臂线条分明,嫩粉色的围裙在身后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哼着法国不知名小调身体轻轻摆动,半长的金色卷发用一根三色发绳松松绑在脑后,两侧的刘海温婉的别在耳后,他微微低着头,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他的视线往上移,停在了那枚刺目的——红痕上?亚瑟顿了顿,放下茶壶向弗朗西斯走去,他毫不客气地揉捏法国人的臀部,引得弗朗西斯不得不停下抹奶油的手:“嘿,死眉毛,你干什么呢,哥哥很痛欸!”他又狠狠捏了一把偏过头藏起红透的耳根放开手道:“你来我家是为了欧盟的事吗?”绿眼睛上下打量着法兰西意识体,弗朗西斯把剩下的奶油放入冰箱转身,像紫色鸢尾一样高贵优雅的眼睛对上幽深的祖母绿眼睛。

    阳光毫不吝啬地充满整个房间,开封的红酒弥漫着醇厚的酒香,温度在上升,冒着热气的锅中一个接一个的气泡鼓胀破裂,咕噜噜的沸腾着。阳光似乎格外偏爱这个法国人,微翘的发尾勾上金光,跳跃着,亲吻他的面颊。他有些嫉妒英吉利海峡另一边的邻居了,为什么呢?上天怜爱他而我只能羡慕的渴望着他,可他是真的漂亮啊,亚瑟沉默地想,我似乎醉了。

    弗朗西斯点点头开口道:“是的,哥哥确实是为了欧盟的事情来的。”亚瑟冷笑无不尖酸刻薄地想,果然,他怎么可能特意来找我,说不定来之前还跟土豆蛋子滚了一圈才来。他意有所指地盯着法国人的脖子。弗朗西斯觉得像有条毒蛇盯上他的脖子,不自在地摸了摸那里。亚瑟操着高雅性感的伦敦腔阴阳怪气道:“首先表达一下我对波诺弗瓦先生敬业的精神,这可真难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您一百多天都在罢工,”他嘲讽,“欧盟夫妇?”

    法国人十分不优雅地翻了个英式白眼:“哥哥就知道,要不是上司让哥哥来确认一下你们英国人的工作做好没,哥哥才不来呢!”怎么可能告诉英国佬是哥哥想来,我面子不要了?亚瑟假笑,谁信。弗朗西斯关掉天然气不满道:“哼,离哥哥远点,你这个厨房杀手。”

    ——

    现在,亚瑟·柯克兰坐在餐桌旁,面无表情地灌了一口滚烫的红茶,口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的界面弹出阿尔弗雷德的消息。

    AF:Ahhhh,弗朗茨是不是去你那边了,看到hero留给你的礼物了吗?

    AF:喜欢吗?Hero昨天开始等了好久,特意留给亚蒂的hhhhh。

    那我可真谢谢你。

    AF:Hero还拍了弗朗茨高潮的照片[图片][图片][视频]

    亚瑟忍不了了,他 “啪”地把手机倒扣在餐桌上,脸色阴沉,我才不会看。随后,他打开手机偷偷保存阿尔弗雷德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弗朗西斯光裸着跨坐在伊万身上,双手反绑,腰胯被俄罗斯人掐着,白皙的小腹被顶地凸起,乳头红肿,一只手挑逗般揉着乳尖。他嘴里还插着一根,法国人的头被他亲爱的弟弟粗暴地摁在自己的腿间,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滴落。亚瑟咽咽口水,fuck还是3p,法国佬真会玩。

    “亚瑟,吃饭了。”弗朗西斯端着菜。沉浸在手机上的亚瑟被吓的一激灵,不动声色地摁灭手机屏幕应声。弗朗西斯解下围裙“哼”了一声:“死眉毛,哥哥我可是从早忙到现在,还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吃完饭哥哥要用你家的浴室,别怎么看我,”他摊手嘟嘟囔囔地抱怨,“洗完之后哥哥马上离开英国,坚决不靠近你一步。哦,天呐,为什么哥哥要在美好的假期来找你这个脾气不好的毛豆芽?”

    “啧,你活该。”

    ——

    2:30,午饭后弗朗西斯洗完澡坐在亚瑟提供的三楼客房吹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发根缓缓梳开打结的金发,待它们重新恢复蓬松漂亮,他穿着浴袍起身来到二楼想找英国人问问他的衣服在哪。

    茶几上不断震动的手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弗朗西斯疑惑地看了一眼,被屏幕上自己做爱的照片吓得一僵,金发从法国人耳边垂落在胸前,松散的浴袍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下半身光溜溜的。亚瑟刚从楼下厨房上来端着一大碗奶油就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弗朗西斯背后放下碗,凑到金发美人耳旁轻声道:亲爱的,你在看什么。”温热的吐息让弗朗西斯寒毛倒竖,一只手点开视频,暧昧的喘息和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十分明显,他反应过来气急:“谁发给你的?把照片给哥哥删了!”英国人虚情假意地笑着:“嘘嘘,别激动,是阿尔发给我的。”什么,弗朗西斯瞪大眼睛:“怎么可能,阿尔那么乖,他向哥哥保证过。”

    “亚瑟!你干什么?”

    “干你呀!”

    亚瑟把手机随手一丢,猛地扑倒弗朗西斯扯开浴袍恶劣地勾起唇角:“我来品尝我的 ‘下午茶’。”他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捆住弗朗西斯的双手,膝盖暗示性抵了抵腿间。“你做什么??!”法国人惊怒交加,松散的浴袍滑落 “天杀的柯克兰,你… ”弗朗西斯的话语被一柄锋利的瑞士军刀堵住,他紧抿着唇身体颤抖,手腕上细嫩的皮肤被磨出一道红痕,从脸部到胸膛因为愤怒和羞耻泛起薄红

    太完美了,亚瑟用手指轻轻抚摸光滑的皮肤,法国人的胡子被他刮的干干净净,下体的耻毛也没放过,经年不见阳光的皮肤雪白,逐渐染上可爱的粉色。弗朗西斯仰躺着微喘,两边的大腿和小腿分别被一根绳子绑住,被迫打开身体,阴茎颤颤巍巍立起前端吐着清液,根部系了条酒红色丝带。

    二楼的客厅连着阳台,中间隔了一扇玻璃门,阳台外是的孕育过英格兰灿烂文明的泰晤士河,平静的河面映衬着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点缀蓝天,冬天的冷风撩起层层波纹,它静默地伫立在英国宛如一位温柔沉默的母亲,微嚷的人声顺着门缝传进来。

    亚瑟亲了亲弗朗西斯漂亮的紫色眼睛,用手挖了一块奶油涂抹在臀缝,细密的奶油逐渐融化,肠肉温顺地吞吐手指,违背主人的意志谄媚讨好。弗朗西斯只要微微抬起头就能看到外面的风景,暴露的羞耻感让他夹紧后穴的手指,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最后三根手指在他的肠壁搅动,融化的奶油淫靡的在穴口流淌沾满亚瑟的手指。

    他软着腰胸膛起伏,乳头被亚瑟夹在指缝大力揉捏逐渐挺立红肿,亚瑟低头含住这块软肉吸吮舌头色情地戳弄乳孔发出啧啧的水声,隐秘的快感在胸口蔓延,弗朗西斯忍不住啜泣轻轻拽了下埋在胸前的金色脑袋:“死眉毛把窗帘拉上,嗯… 亚瑟。”轻微的痛感从头皮传来,亚瑟突然狠狠咬了一口乳头暴力地把乳房抓在手中。

    锻炼良好的胸肌柔软有弹性,弗朗西斯惊喘一声为了让自己好受点把腿张的更开,主动迎合亚瑟的手指。“骚货,让别人看看法兰西意识体是怎么在我身下被肏成婊子的。”亚瑟故意说些羞耻的话,弗朗西斯的脸更红了,隐隐约约的人声让他有种暴露在人群中做爱的恐惧,快感逐渐堆积,穴口吐出点黏液混合着奶油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除了刚开始被抓着剃毛的时候有点羞耻之外,法国人已经能从这半强迫的性事中获取快感,弗朗西斯舒服地呻吟:“嗯… 亚瑟把绳子解开。”潮红的脸庞挂着汗珠,眼角沁出点泪来。亚瑟没说话,他轻柔的吻落在弗朗西斯眼睑、鼻尖,喉结,锁骨留下星星点点吻痕四根手指沉默地捅入然后曲指,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电流般拍打着他的神经。

    弗朗西斯无奈地看着生闷气的人,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所以弗朗西斯拉下亚瑟的衣领蹭着舔咬紧抿的唇角,含糊不清道: “别生气了小亚瑟,哥哥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天。”双手颇为熟练地抚摸亚瑟的身体,含着他通红的耳垂往耳朵里哈气,让英国人的喘息更加粗重。

    终于,亚瑟亲昵地用鼻尖蹭蹭弗朗西斯的耳廓轻声道:“你当时坐在伊万身上也咬的这么紧吗,法兰西婊子?”什么?弗朗西斯有些疑惑想要逃跑,亚瑟使劲抓了把臀肉,白花花的从手中溢出,挺翘的屁股乱颤,他扶着弗朗西斯的腰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穴挺身整根没入。

    弗朗西斯跨坐在亚瑟身上接吻,牙齿与牙齿碰撞,犬齿划破口腔内的软肉血腥味顷刻漫延,他们唇舌厮磨互相交换唾液,贪婪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氧气,舌头舔过敏感的上颚能引起灵魂的战栗,像野兽嘶咬争夺食物一样充满野性、血腥。亚瑟拽着弗朗西斯的头发激烈地冲撞,几乎要把囊袋给塞进去,穴口被撑的发白,弗朗西斯也不甘示弱,他紧缩着肉壁,齿尖咬着亚瑟伸进来的舌头,还挑衅地夹了两下涨大的阴茎。

    他们都在逼迫对方率先放弃,最终,这场交锋以英国人先射了而结束。亚瑟松开嘴,感受身下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他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然后死死咬住弗朗西斯的脖颈,咬在之前阿尔留下吻痕的地方。弗朗西斯 “嘶”了一声还在喘,他没有射,前端被绑着所以他是用后面高潮,阴茎稍微退出来一点,精液抵着他敏感点射出,每射一股他就哆嗦一下从穴心吐出肠液。

    景物在弗朗西斯眼中模糊扭曲成绚烂的色块大脑一片空白,但他努力绷直颤抖的身躯,居高临下的,耀武扬威般用湿红的眼角睥睨着英国人,不正常肿起的红唇开合:“哥哥就知道,英国人——不行!”— 天边灿烂的云霞点缀天空,路上的行人慢慢多起来在慢悠悠地散步欣赏夕阳,一栋房子的二楼严严实实地拉上窗帘只留了一点缝,如果有人爬上二楼就能听到隐忍的哭腔和肉体碰撞的声音,那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可以想象被肏的那个人该有多爽。

    隐约的光亮顺着缝隙进来,黑暗模糊间可以看到交叠的两人,被压在身下的那人身躯颤抖跪在柔软的毛毯上。 弗朗西斯几乎是惨叫地呻吟,他跪坐在沙发旁,屁股里含着亚瑟的鸡巴,前面是真皮沙发后面是快要把他吃了的英国人,他的腿被绳子固定着坐在亚瑟身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不断顶弄的阴茎和面前的沙发,弗朗西斯被压着,呼吸困难:“哈啊…哈,无用的英国佬只会在这种事上逞威风!”他大骂英国人的无耻从记忆里翻出许久不用的法语单词,“Je baise putain,Angleterre!fuck,拔出去!”亚瑟冷漠地把他双手反剪掌掴臀峰:“你后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臀尖乱颤滑腻,英国人用手一抓,就能留下几个新鲜的指痕与雪臀上纵横交错的颜色愈深糜烂色情的巴掌印混合,肉棒在弗朗西斯体内进进出出,肉体碰撞声和咕啾咕啾地水声令人耳红心跳,龟头蹭着前列腺捅到深处有种被捅到胃的错觉,又猛地抽出,艳红的肠肉被粗大的棒状物拖拽出,法国人流下的淫液和融化的奶油在高速抽插下打成白沫。

    灭顶的快感将弗朗西斯送上高潮,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张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停…停下,哥哥受不了了呜,要射了解…啊解开!”下体在毛毯上蹭来蹭去又疼又爽。亚瑟空出一只手向他下体摸去,不出所料接到满满一大滩水,有些松散的酒红色丝带湿答答地粘在弗朗西斯的皮肤上,一直没释放的的阴茎涨得通红翘起贴着小腹。亚瑟随手撸了撸,听到法国人发出崩溃的呻吟尖叫满意地点点头,他撩起汗湿粘在白皙侧脸的金发,故意放缓速度:“你说让我停下,放开你?”他微笑,“好啊!”弗朗西斯重重跌下,在重力的作用下,阴茎毫不费力的到达最深处,白皙的小腹诡异的凸起,他仰头没发出任何声音,但肠肉死死咬住肉棒让它寸步难行。亚瑟 “嘶 ”了一声骂道:“骚货夹这么紧?水真多,放松点,让我进去肏烂的你的小穴。”伸手恶意按压那块凸起,接着丝毫不顾及还在不应期的可怜法国人,大力抽送。

    弗朗西斯的手已经被放开了,手指胡乱地抓挠着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却在沙发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水痕的指印,他勉强撑着沙发躲开亚瑟的顶撞软着嗓子央求:“去床上… 这里太冷了。”

    十二月的伦敦冷的刺骨,膝盖长时间跪地被磨的通红,他扭身攀上亚瑟讨好地舔舔喉结,像条美女蛇盘在亚瑟身上,汗水从金色鬓角滚落,姣好的面庞上的神情似是欢愉又像痛苦,弗朗西斯双眼含泪,紫色的瞳孔模糊一片,自下而上的视线看起来像微落的乞求,他舔着喉结猫儿讨食般柔软:“把绳子解开好吗?亚瑟… ”亚瑟喉咙发紧哑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他解开限制自由的绳子顺便把阴茎根部的丝带也解开,让弗朗西斯把浴袍穿上又觉得他会冷拿了自己的大衣给他披上抱起法国人准备上楼。

    天旋地转间阴茎滑出一半,弗朗西斯挣扎着下来绵软的双腿勉强站立,他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冰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弗朗西斯扶着栏杆道:“咳咳,哥哥自己走上去!”亚瑟见状松开手怀疑地上下打量法国人不断颤抖的双腿挑了挑眉毛:“你确定?”弗朗西斯恶狠狠瞪回去:“确定!”

    “好吧好吧。”

    “死眉毛你那怀疑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可以自己走上去吗?”

    “哥哥我可以!”

    淫乱,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孔洞淌下,亚瑟撩起衣摆看着弗朗西斯努力放松自己把剩下一半的阴茎拔出,坚挺肉棒缓缓抽离,被肏的熟红的肉穴不自觉的吞吐挤出一滩液体,敏感的肉壁细致地吸吮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弗朗西斯紧紧攥着扶手不自觉地抓挠仰头发出隐忍的喘息:“嗯…哈啊要出来了。”

    阴茎离开肉穴发出 “啵 ”地一声,白浊顺着紧绷的大腿根流下,之前堆积的快感在这一刻爆发,弗朗西斯尖叫着到达高潮,迎来了这场性爱里第一次射精,精液一股一股射出,腰身敏感地颤动往下塌。亚瑟虚虚扶住腿软的法国人喉结上下滚动:“bitch,你把自己玩射了,你后面这张嘴还在流水呢!”手指伸进穴肉中搅动抠挖出一大团精液抹在弗朗西斯的脸颊。 过多的快感刺激着弗朗西斯脆弱的神经哆嗦着又射了一小股,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弗朗西斯挥开英国人假惺惺摸自己腰的手语气里还带着哭腔:“放… 放开呜哥哥,傻逼英国佬… ”脸上是被性事疼爱过后的媚态,手指虚软无力指尖细腻白皙的皮肤抹上一点红,看起来很好吃。

    看起来很好吃,亚瑟想。披着大衣的法国人慢慢走在前面,明明很短的一段距离他却走的无比缓慢。单薄的浴袍空落落的,亚瑟透过光向上看,能看到布料后面隐约的身体,窄腰,翘臀,笔直修长的腿…脚腕处有一点青紫的指印,那是他掐出来的,可怖的青紫印在瓷白的皓腕上能激起人的凌虐欲,让人想把眼前的骚货压在地上肏死。

    就在弗朗西斯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亚瑟突然胸口一痛感觉被人踹了一脚,踉跄几步猛地抓住扶手稳住身体,刚一抬头眼前飞来一坨白色不明物体—— 是浴袍。又眼前一黑,不明物体罩在亚瑟头上,他愤怒地扯下浴袍:“喂,你做什么?”

    “为民除害!”

    “… ?”

    趁英国人还没反应过来,弗朗西斯走过去给了他一脚,在他把头露出来时拽着他的脑袋就往实木扶手砸去。结结实实 “咚”地一声,亚瑟摔在地上,可怜的柯克兰刚被踹了一脚脑袋又遭受重击,现在他眼冒金星晕乎乎地靠在楼道。

    这扶手栏杆是亚瑟半年前置办的,上面雕着花,古色古香的装饰深得英国人的喜爱,刚装修好就暗戳戳地用小号发推特炫耀,并嘲笑下方评论的法国人不懂古典的韵味,气的弗朗西斯开小号在评论区对骂。明明是因为之前法国人随口提了一句耀家的家具好看特意选了个法国人肯定会喜欢的木材类型,还有上面的细节。(王耀语)

    现在报应来了,被嘲笑的法国人扳回一局,唉,可怜的英国人还在地上躺着。弗朗西斯冷笑,他活该。他扶着腰,刚刚一时不查被推了一把撞上扶把手,腰那块红了一大片还在隐隐作痛。

    弗朗西斯咬牙切齿:“痛死哥哥了,天杀的英国佬发病哥哥的假期又泡汤了!”不解气,踩着地上的浴袍走过去给躺在地上的人(国)两脚。

    “死眉毛,哥哥不陪你玩了,拜拜,再也不见!”他优雅地整理衣领准备去亚瑟的房间拿几件衣服跑路。

    昏迷的亚瑟手指动了动悄悄抓住弗朗西斯踩住的衣服边缘用力一拉,随着法国人惊恐的尖叫之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弗朗西斯狠狠摔在地上蜷缩起身子,亚瑟摇摇晃晃站起来闷咳了几幽幽道:“原来你是装的啊!”“咳咳,你在说什么?”“诶诶诶!!!” 亚瑟的肩肘形成一个三角扣住弗朗西斯的脖子,一边的膝盖挤进他双腿间往上颠了颠。 “咳咳咳咳咳,亚… 亚瑟!”弗朗西斯猛咳几声抓着禁锢他的手臂顺势向后倒去,两个成年男性的身躯在狭小的楼道碰撞,亚瑟的后背狠狠撞上墙壁,牙齿咬到口腔软肉随即喉头一甜,他靠着墙缓缓松开手,稍长的刘海遮住他的神情,昏黄的灯光打在脸上投射出明暗交错的光斑。弗朗西斯趁机挣开束缚转身一拳打在亚瑟的肩上。

    “你有病啊,柯克兰!”

    “喂,说话。”

    “…”

    “Fuck you…"

    “你说什么?”

    弗朗西斯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警惕地后退几步,看到亚瑟摇摇晃晃地站起阴暗的绿眼盯着他时转身就跑。亚瑟拽着不久前自己亲手披上的大衣把法国人掼在地上,弗朗西斯只觉得全身都在痛,脑袋磕在地上,他眼泪都飙出来了,抬腿想把压在身上的英国人踹开,反而让亚瑟攥住脚腕往里拖。弗朗西斯的手指无助地抓挠:“放…放开!柯克兰我警告你,啊!”

    门户大开的样子看起来像待宰的羔羊,好吧,他本来就是。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胸前,亚瑟如愿以偿咬到弗朗西斯的喉结,架起一条腿阴茎对准后穴不容抗拒的插到底。弗朗西斯尖叫:“我操,亚瑟你给哥哥滚出去!”还伴随着踢拍咬打一系列动作,埋在体内的阴茎涨大一圈,弗朗西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绵长的泣音,手指抽搐般在后背轻轻挠,痒痒的。 像是找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亚瑟把紧绷的大腿根扳得更开,被迫打开的身体内部传出抗拒的信息,柔软的肠道热情地包裹阴茎一些残存的液体被挤出。他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手指抹了一点液体塞进喋喋不休叫骂的法国人的嘴里搅动。

    “死眉毛,傻逼英国佬,混蛋!!!!”此时多少个感叹号都不能表达弗朗西斯此刻操蛋的心情。亚瑟充耳不闻继续镇压法国人,看着狼狈的弗朗西斯有种奇怪的满足感,打理精致的发丝从指缝滑落压抑许久的不良气质爆发。

    “哈,Fuck——you”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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