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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子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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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子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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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Kiss Me Touch Me
    中国語小説🙏🏻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零凛

    【零凛】Kiss Me Touch Me*吸血鬼二次换牙设定
    *零凛已交往前提
    *轻微微微微微流血表现

    ……

    闹钟铃声响起的时候,朔间零床上的被子团蠕动了一下,伸出一只细细白白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揿灭了铃声。

    今天的朔间凛月,还是不想去上学。

    和普通孩子一生只换一副恒牙不同,朔间家的孩子们会在青春期迎来第二次换牙。在换牙期间,伴随着远比第一次换恒牙时严重的不适反应,作为“进食辅助工具”的上犬齿松动、脱落,然后从牙窝里重新长出一对更尖锐的新牙。按照朔间家家规,换过牙的孩子就会被族人当作成年人来看待,有了被选为家族高层的资格,新长出的牙也会受血统和能力的影响,呈现不同的姿态。

    所以,拥有一对形状完美而有力的犬齿,是朔间家代代相传的信仰。

    不过朔间零和朔间凛月对此并不关心。家族遗传的第二次换牙什么的,除去肉体上的短暂折磨,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永远也剪不断与那群人的联系,无法从这个腐朽虚伪的家族逃离。

    朔间零经历换牙期的时候,他正独自一人在国外为了替凛月拜访名医而奔波劳碌,疼痛和劳累几乎把他整个人吞没。可以说,这段时期是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强撑着不倒下,坎坎坷坷地度过的,以至于后来弟弟问他换牙期是怎样一种体验,朔间零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点东西,最后只能一把抱住弟弟,在凛月“杀了你”的眼神中用甜到发腻的声音和莫名其妙的话语搪塞过去了。

    也许是体质的缘故,弟弟朔间凛月的换牙期迟迟没来,直到他升上三年级,两颗上犬齿才有了点松动的迹象。

    最初还以为是碳酸果汁喝太多了伤牙,缩在教室里躲太阳的朔间凛月忍痛拒绝了好几罐冒着丝丝凉气的果汁,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眼看着小杏和衣更真绪满脸疑惑地开封饮料,把它们一点点喝完,自己却只能舔舔酸胀的牙,咽一口唾沫。等到牙龈也开始有酸酸麻麻的感觉,他才在兄长的提醒下恍悟碳酸果汁是无辜的,虎牙酸软晃动只不过是自己该换牙了。

    牙齿欲落不落的时候最是难受,吃什么都使不上力,比嚼蜡还无味。那天的朔间凛月因为牙疼,白天在学校器材室的体操垫上翻滚许久都不能像平时一样安然入睡。回到家之后,在本该精神焕发的夜晚里,他却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赤红的双眼无神地盯着房间天花板发呆。

    最终他决定翻身下床,穿着睡衣敲响了朔间零的门。

    已经毕业了的朔间零最近在为新的企划头疼,明明早就洗漱完毕说是准备睡觉了,如今大半夜的,房间里竟还亮着灯,桌上摆着摊开的本子和笔。

    “凛月?是想哥哥了吗?”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心,望向走进屋子的弟弟,“吾辈很高兴你这么关心哥哥~但是汝明天要上学,还是乖乖回去睡觉吧。”

    朔间凛月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走进朔间零的房间,默默绕开了他挡路的兄长,直奔那张铺着深色床单被套的大床。他踢掉了拖鞋钻进被子里,伸着手臂去摸床头的控制开关,啪嗒一声关了屋里的灯。

    “晚安。”

    “凛月……”桌上的阅读灯没有熄灭,成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在一片黑暗中映照着朔间零无奈的脸,“汝担心吾辈工作到太晚休息不好,也不能动用这种强制手段啊……”

    朔间凛月闭着眼躺在床上,被子蒙住了小半张脸,一动也不动,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朔间零低头看了看已经基本改完的企划案,叹了口气,合上笔盖和笔记本,关了阅读灯。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他也躺上了床,还没来得及盖好被子,一具微凉的身体立马就挨了过来,朔间凛月像小孩子一样蜷缩进哥哥怀里。

    “怎么了?吾辈可爱的小凛月。”

    朔间零亲了亲弟弟的额头,静静地等了一会儿。

    “牙疼……”朔间凛月舔舔摇动的犬齿,含含糊糊地回答。

    朔间零抚摸着他的脊背,手指挤进凛月微抿的唇中,指腹抵着唇缝间露出来的牙尖尖。

    “吾辈明白这种感觉。不要怕,凛月,哥哥陪在你身边喔,如果很难受的话,就咬住吾辈的手指,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听到这话,凛月才不和兄长客气,当真叼住了那根送上门来的手指。不过朔间凛月只是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含住了零的手指,舌头主动绕着它缓慢打圈——比起发泄疼痛似的啃咬,更像是在调情。

    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漏进屋里,朔间零借这一点微弱的光线,注视着弟弟半垂下的眼眸和睫毛。

    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又也许是朔间零的目光过于灼热,朔间凛月闭上了眼,松开嘴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手指,把脸凑近了他的兄长,近得鼻尖几乎抵着鼻尖,两兄弟同样有些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在这种暧昧的场合,朔间凛月犹豫了很久,轻声发问:“我还有你陪着,但是兄……哥哥,当年的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为什么你不能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呢?”

    朔间零没有回答,只是把他最爱的弟弟抱得更紧了。

    “哥哥。”朔间凛月从枕头上抬起头,献祭一般把脖子送到朔间零嘴边,亲吻兄长的额头,手指紧紧抓着零背后的被子,似乎在邀请兄长对自己做点什么。

    就让他,在这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被谅解被宠着的特殊时期,向最爱的哥哥尽情而坦诚地表现自己任性的一面吧。

    “我在换牙期,确实不能吸血。但是我……准许你吸我的血。”

    向身为吸血鬼的爱人提出饮血邀请意味着什么,朔间凛月知道得太清楚了。他厌恶着朔间家强加于他们的病症与责任,却也不得不承认只在兄长面前放任本能的想法确实很有吸引力。于是这成了他们兄弟之间常玩的小把戏,从一种意义上的“喂食”过渡到另一种“喂食”的暗号。

    朔间零愣了一下,闷闷地笑了,轻吻朔间凛月的脸颊与鬓发:“汝想要了?”

    “虽然你我身体里流淌着的血缘肮脏而虚伪,很多传说中的‘返祖’只不过是那些人对身体缺陷的美化和臆想,但是之前的几次,兄长的獠牙刺入脖颈,确实可以释放出能帮助我放松下来的激素呢。”凛月被他亲得有点痒,眯着眼睛道,“你愿意再帮我一次吗?哥哥。”

    “如果是凛月的请求,吾辈求之不得。”朔间零的眼睛似乎更红了一个度,他尖锐的犬齿靠近了弟弟纤细的脖子,刺入肌肤,扎出了两个小小的血孔。

    “唔!”

    血液在流失,身体得到爱抚,向年长者献祭的小吸血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朔间零不知何时翻身坐起,撑伏在朔间凛月上方。凛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兄长散在肩头的卷发,腿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腰。

    既然是凛月的请求……那么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面面俱到地为弟弟“服务”了啊。

    ……

    朔间凛月的换牙反应持续了好几天,期间Knights没有工作安排,他理应天天去梦之咲学院上学,但是小懒蛋朔间凛月抓住这个机会,指使哥哥替他请了病假,在家睡得天昏地暗。

    他还在每天晚上都蹭到兄长床上,来一场明目张胆的“夜袭”,然后或许会做点什么舒服的事,或许什么都不做、只是像小时候一样被朔间零抱着入睡。

    这对于朔间零来说,无疑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但他甘之如饴。

    这天的朔间零起床时弟弟睡得正香,他伸出指头戳了戳朔间凛月睡得红扑扑的脸,得到了一声不满的哼唧,看看时间还早便不忍心再打扰弟弟睡觉,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系了一条全新的印满卡通番茄图案的格子围裙,乐颠颠地给亲爱的弟弟准备爱心早餐去了。

    于是就有了开头凛月赖床的一幕。

    等朔间零把一切都料理完毕,看了眼挂钟发现已经不早了,可是身为赖床专业户的弟弟还没有起床,只好无奈地带着一身小麦和烘焙的香味走进自己的房间。

    “凛月,凛月!是在等哥哥来喊你起床吗?”朔间零俯下身注视着弟弟安静的睡颜,“Pretty Sweet My Angel~吾辈很乐意用True Love’s Kiss吻醒汝哦~”

    床上那一团被子静默得仿若一尊深色的雕塑。

    朔间零只好继续说道:“前几天汝不愿出门,衣更君就一直在问吾辈凛月是不是生病了什么的哦?温柔的凛月并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对吧~?”

    他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被子团,像哄孩子一样哄道:“凛月已经是三年级的前辈了,汝也很想给Knights的孩子们做个好榜样的吧。”

    被子团终于动了,朔间凛月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露出脸,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超~慢地坐起来,把脚伸下床踩进朔间零早就为他摆好位置的拖鞋里,双眼却还紧紧闭着。

    “知~道~了~”他有气无力地说着,翻身跨坐到朔间零腿上,就像一只黏人的猫猫挂件一样扒着自己的哥哥。过了一会儿,朔间凛月睁开一只眼睛,快速地瞥一眼兄长的侧脸,又悄悄闭眼。

    “抱歉,认错人了……”

    他话是这么说,人却还是赖在朔间零身上,显然是懒得动弹,想要朔间零架着他移动的意思。

    “凛月~承认吧,汝就是想向哥哥撒娇~”朔间零把弟弟往怀里搂了搂,关切地问,“或许汝还想让吾辈帮汝换上制服,然后抱汝去餐厅吃早饭~?”

    听到这话,朔间凛月立马像触电一样从他怀里弹起来,趿拉着拖鞋往房间外走:

    “我不该劳驾您这位陌生人的,对不起。”

    “好无情啊凛月……为什么要在家里把外人面前那套搬出来对待吾辈啊……”朔间零追上来,一直跟着他进了洗手间,故意伸手把弟弟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

    朔间凛月叼着牙刷,一肘子撞开了兄长,完全无视他垮着个脸在身边假哭,眯起还在犯困的眼睛,自顾自地洗漱。

    朔间小零委委屈屈地离开了洗手间,并没有注意到弟弟在他背后睁开了眼,眼神一直跟随着他的背影。

    兄长穿这件围裙……看起来好蠢啊。

    朔间凛月吐掉嘴里的泡沫,边漱口边吐槽,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待他洗漱完走进餐厅,朔间零已经把早餐和午餐装进了便当盒,笑眯眯地递给他。

    “难得今天有额外的休假,吾辈本想和可爱的弟弟坐在桌边共进早餐,可惜时间不早了呢。”朔间零叹气道,“乖哦,凛月不可以逃课,快去换制服准备上学吧。”

    “烦人。”朔间凛月撇撇嘴,赌气似的扯住兄长的领子,气势汹汹地对着后者的嘴唇啃了上去。

    两人唇舌相接,吻得很是投入。他们共用着同一管薄荷味的牙膏,所以连接吻都是一模一样的清凉味道——不过朔间零可能是在准备早餐时偷吃了点番茄沙司之类的,让这个吻带了点淡淡的酸甜。

    他们正闭着眼享受这个吻,朔间凛月的睡衣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人也被兄长压在了餐桌边。突然,吻里的薄荷清香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盖过,下一秒,朔间零的舌尖传来一阵刺痛。

    “凛月?!”

    他们狼狈地分开,猝不及防被弟弟咬了舌头的朔间零轻轻嘶着气,不解地望向往后退了一大步的凛月。

    他的宝贝弟弟脸色并不好看,吓得朔间零心里一个咯噔,连忙扶住凛月的肩膀问怎么了。

    朔间凛月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慢慢从嘴上移开,掌心里躺着一颗带血的犬齿。

    “左边的牙……掉了。”他呆呆地盯着手心里的牙齿许久,抬头看向哥哥,一双赤色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得大大的,表情有点崩溃。

    “噗。”朔间零蹭掉了嘴角一点点属于凛月的血,失笑道,“恭喜汝啊,1/2成年人的凛月。”

    他在弟弟充满谴责的嫌弃眼神里正了正色,关切地问:“汝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疼吗?凛月好乖好乖,‘啊~’地张开嘴让哥哥看看吧~!”

    对上那双盛满了担心和紧张的眼睛,朔间凛月咽下了已经浮到嘴边的对朔间零的挖苦,乖乖地仰起脸,张大嘴巴让兄长检查自己的牙。

    虎牙脱落后就形成了一个空空的牙窝,在一排洁白整齐的齿列中显得格外突兀。因为是自然脱落,破裂的伤口不大,但周边牙龈还是充血胀成红色,几缕血丝从牙齿脱落的地方渗出来。

    随着嘴巴张开,微凉的空气钻进口腔,触碰到那脆弱的齿龈。朔间凛月伸舌头舔舔左边空荡荡的牙窝,柔嫩的软肉中间似乎已经有新齿冒头了,顶得周围的龈肉痒痒胀胀的。另一边的犬齿还没有掉下,但被舌头蹭过时晃动的幅度已经很大了,估计很快也会被新齿挤走。

    被唾液稀释了的血腥味顺着舌尖流向咽喉,这种感觉很微妙却也莫名地让人上瘾,朔间凛月忍不住又舔了舔左边的牙窝。

    朔间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喉结微微滚动,在弟弟闭上嘴之后,低头很轻地吻了吻凛月。

    “另一边的牙难受吗?”零问道,“吾辈可以帮汝把它拔下来哦,就那样轻轻抖一抖就下来了~”

    “不要……”一想到拔牙可能会带来的紧张和痛楚,朔间凛月打了个哆嗦,连连摆手。

    看弟弟表现出对拔牙的恐惧,朔间零摸摸他脑袋,很不厚道地笑了。

    直觉自己被小看的朔间凛月沉着一张脸,啪的一下拍开兄长的手,转身望进朔间零的眼睛,语带挑衅地说:

    “但如果兄长说的‘拔牙’,也是用kiss的方法的话,应该就可以了吧……”

    他摇摇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只是可惜…、唔!”

    朔间零捧住他的脸,发狠似的吻了上来。

    ……

    今天的朔间凛月,还是没有去上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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