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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凹三:K_Papil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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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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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传!代传!代传!
    原作者lof账号:
    解:原式
    ID:wotayueerlai85333

    #tjki
    #hrki

    【VΔLZ】君が好きだSummary:聞こえるまで(直到你能听到为止)
    何度だって言うよ(无论多少次都要说出口)
    君が好きだ(我喜欢你)


    “是的……很感谢您能来参加。”我向着又一个进来的男人鞠了个躬,男人抿了抿嘴唇,那双浅青色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什么东西,我看不太真切。
    “……请节哀,长尾小姐。”老实讲,我今天已经听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了,前来哀悼舅舅的人很多,有他的队友,后辈,以及各种他帮助过的人。
    “您也是。”我再次弯一下腰,母亲从接到舅舅殉职消息的时候就意外显得很冷静。但直到舅舅的遗照被摆出来的那一刻,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在遗像前哭的泣不成声。
    怎么会这样呢?我慢慢的吐出一口气,那个明明已经快到退休年龄的老头子,驱魔部门历史上最年轻最强的首席,长尾景,最终还是死在了魔手下。据说人们发现他的时候,舅舅一向不离身的樱华水刃断成了两半掉在地上,那对被许多人赞美过的水烟色眼睛,只剩下一只还留在眼眶里。他的手指近乎根根断裂,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断开的骨头,撕裂的肌肉组织……唯一完好的,就是他老人家最引以为傲的那张脸,却是带着微笑的。
    无论谁也想不到吧……我盯着那张黑白的照片,那还是母亲找出来的,是舅舅年轻时的一张照片,笑得格外灿烂,与我印象里已经有了皱纹的脸不同,他绀色的长发被束起来,似乎很得意的在向拍照的人炫耀什么东西。
    母亲说,这是舅舅作为优秀代表上台讲话那年拍的照片,拍照的人,是他的两个搭档。
    那个老头子还真是没说错啊……他年轻的时候是真的很好看。我很慢很慢的走上前,刚才在门口与我说话的男人正跪坐在舅舅的遗体前,往那句负责人拼尽全力才勉强拼凑的稍微完整一点的遗体上放了一束鲜嫩欲滴的紫藤花,紫色的流苏耳坠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摇晃。
    他似乎是和舅舅差不多的年纪,灰色的半长发披在肩头,深绿色的羽织搭在他身上,跟着他起身的动作被带起来。
    “先生,您还需要去见见我的母亲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认识这个,虽然脸上也有皱纹,但仍能看出大概年轻时也是个美人的男人。
    “不了……长尾姐……长尾夫人大概也不好受吧。”男人摇摇头,似是留恋般再看了眼舅舅的画像,僵硬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他让我来的时候不能哭的。”男人如密语一般喃喃的说出这句话,但我清晰的看见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流下,“……可是我怎么做得到啊,混蛋。”
    “藤晴子,景我啊,大概这一次就是终点了,不过既然已经和他们到过别了,也许这就不算是任性了吧……你可要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啊……”我揉了揉太阳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可能是因为葬礼那天的事,再加上今天的任务,昨晚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又梦到那个老头子在去做那个让他生死的任务前莫名其妙的一段话。
    明明眼泪早就应该哭干了呢……不愧是朝阳叫老头子,这样都还能来托梦啊……我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了门。公寓里的一应设施都还维持着它的主人离开前的样子,仿佛过不了多久,那个被称为方便男人的老头子就会回来一样。
    “藤晴子,你去吧。”母亲把钥匙交给我的时候,眼眶还是通红的,父亲大人一直在安慰她,以至于我完全没来得及向母亲询问舅舅临走前是否也和她说了什么。
    舅舅一生都没有结婚,也没有留下什么孩子,据说外祖母去世前都还在担心。不过听母亲说他和外祖母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外祖母就再也没有提过。
    “你舅舅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打开书房的门,窗户上悬挂的风铃随着开门带起的风轻轻作响,下端挂着的写有“Valz”的纸片已经有些微微泛黄。
    “东西都摆的挺乱啊……那个老头子。”我叹一口气,走上前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喷洒进来,就像是我每一次过来和舅舅打游戏时一样。
    “嗯?”阳光点亮的房间也让我看清了,方才被黑暗所掩埋的书桌上平铺着用重物压着的几张照片和三个信封。“这是什么……给藤晴子?虽然很抱歉,并没有和你说明原因,但是能委托你完成一个任务吗……”我看像桌上放置的照片,最上面的那一张。里面的舅舅,我昨天才在灵堂上见过,唯一的不同是,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有另外两只手握住了它。
    “……我说啊,这件礼服真的超——级不舒服啊!”长尾景拽了拽自己刚才为了拍照而扣的老老实实的领口,一边‘这样完全就没有法呼吸啊’的碎碎念,一边三两下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你这家伙……说好了至少撑一个下午的啊!”甲斐田晴头疼的摁了摁眉心,说着说着就上手拽住被驱魔师弄乱的领口。
    “嘛就这一会儿没什么的啦,晴你真是比我妈妈还啰嗦啊……”绀色长发的驱魔师撇了撇嘴,却没有躲开同期伸出的手,反而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湖绿色的眼睛越过研究者,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亮了亮。
    “晴你真的有当妈妈的潜能啊!这样下去说不定老的快……天哪kaida杀人啦——!”忍无可忍,研究着猛的拉住驱模师的领口,在对方吱哇乱叫的声音里快速扣上长尾景解开的两颗扣子。
    “如果说年龄大的话你这家伙比我还……呜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如蛇一样滑进他的脖颈,甲斐田晴几乎是用自己这辈子最高的分贝尖叫出声,直到他听见驱魔师极其放肆的笑声和弦月藤士郎本来还有些收敛,结果后面被长尾景带着越来越放开的笑声。
    “弦月!”
    “抱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藤色长发的官吏显然是笑的有些岔气了,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捂着嘴,“我是真没想到你还跳起来了……”弦月举着自己还沾了水珠的手,刚刚那个让研究者怪叫出声的冰凉的罪魁祸首显然就是它
    “什么东西啊你们两个……”甲斐田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撸起袖子就冲上去,把自己同样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而有些冰凉的手塞进笑到失声的驱魔师的衣领里和官吏的脖颈之中,直到把两个人都成功冰到后才满意的撒手。
    “晴!”长尾景抽一口冷气,不甘示弱的同样把自己的手插进研究者的衣服里,冰的甲斐田晴“嗷”的叫出声,驱魔师才被整理好的衣领又一次被它的主人和整理他的人弄乱了。
    “诶,等一下就要做结束演讲和拍照了……呜哇!”官吏原本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着两个滚在一起的人,却不知道谁忽然伸出一只手扯住他的有些长的衣摆,稍微用了些力就把他往下拽,藤色的长发和绀色,灰色的发丝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手,谁的衣服。长尾景原本好好束着的头发全散了,和弦月同样散开的长发勾在一起,里面还夹了几根甲斐田晴掉下来的灰发。
    “晴呐,你是不是因为老是太操心,所以准备要秃了?”驱魔师咂咂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衣领子还在研究者手里呢,话刚出口就被甲斐田晴紧了紧,报复性的用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挠了挠长尾脖子底下的软肉。
    “就算是秃头也得是你这个比我还大,混蛋先秃头!”
    “诶诶诶投降投降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才停一下没多久的笑声又响起,如果不是这极其放肆的笑声,大概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在打架。
    “藤士郎——救命啊——”
    “弦月你也是!这完全就是计划好的吧!”
    牙白,两次在年长者们的战斗中都想着作壁上观的弦月藤士郎最终却是一次也没成功,在混战之中还不知道被谁的手勾了一下,原本整整齐齐的礼服现在也乱的不成样子一向打理好的长发,难得与鸡窝有的一拼。
    “你们两个完蛋了!”算了,最终自暴自弃的官吏叹一口气,因为对于形象的执着而维持的最后一丝倔强也被他抛在一旁——毕竟现在形象已经没得一干二净了。他精准无误的找到甲斐田晴腰间的软肉,对准了就是一顿攻击。
    “诶诶诶等等等等等一下!弦!好痒啊!”研究者缩着身体试图躲避同期的九阴白骨爪,奈何常年家里蹲兼坐办公室的人完全没法和战斗役和外交人员比的体力让他躲无可躲。
    “弦月上啊!”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驱魔师。
    最后的结果就是,三位不同部门的首席身上的礼服和头发无一例外全部乱的可以,本人也都因为这场战斗累的喘气。
    “Kaida……不行啊。”到底是战斗人员的驱魔师,除了脸色微红和因为笑太久嗓子有些哑以外,没有一点变化,甚至还有心情挑衅旁边已经累到大喘气的甲斐田晴。
    “闭……闭嘴。”太不公平,大概消耗掉自己一个月运动量的研究者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听到驱魔师的话,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说啊,你们还记得我们等一下,是要上台的吧?”明明是年龄最小的呢,弦月叹一口气抓过一旁还在张牙舞爪的长尾景,一把把他摁在椅子上,从绀色的长发上解下那两枚异色的发卡。
    “别乱动哦,景君。”驱魔师立刻乖乖顺着他的声音坐正了,任由官吏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之间,把根根毛都梳顺了。“好在还只是景君第一个上台,我们还有时间打理一下。”弦月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替长尾景束好他平日里的发型,仔细用发卡固定住了,在低头看时,刚还累的像是能直接撅过去的甲斐田晴正又一次给驱魔师打理好礼服领口,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呐,要拍下来吗?晴,藤士郎,Nagao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想穿他第二次了。”绀色长发的驱魔师手里傍上早已准备的花束站在候场处,外面的掌声已经响起,他回过头望向依然一团乱的两个同期轻轻凑上去,吻了吻他们的脸颊。
    “好啊。”
    研究者和官吏握住了他的手。
    老实讲,我是真的没有弄明白舅舅交给我的任务是什么,那照片和信封,其中一个信封是给我的,另外两个,一个署名是kh,一个署名是Gt。其中一个里面装着一对不同颜色的发卡,是舅舅的,另一个信封里却是空的。
    怎么会有人给自己侄女出这样的难题啊……我叹一口气,再一次拿起那些照片……他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呢?
    我的视线越至第二张照片,记得母亲说过,舅舅以前好像在现世——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做过一个特殊的职业……
    照片上的舅舅似乎年长了几岁,只是那双湖绿色的眼睛依然盛满了笑意,别在耳上的耳麦被搁在一边,绀色的长发束在颈后。似乎是抓拍的照片上,男人向着台下伸出手。
    谁也没想到他们最终会站在这样的舞台上。
    “好多人……”长尾景怔怔地看着台下三种颜色荧光棒在空中挥舞着,就像一片海洋。
    “Valz!”
    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在喊这个词语,期间还夹杂着许多叫着他们名字的声音。
    “感到不可思议吧?”一直有些微凉的手抓上他的手腕,驱魔师回头望去,弦月因为运动了许久而微红的脸颊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映入眼帘。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啊。”甲斐田晴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一向白哲的脖颈因为超负荷运动而红成了研究者最讨厌的食物。
    “不过,很开心吧!”驱魔师露出一个笑容,冲着台下一层又一层的荧光棒挥手,完全不像一个已经奔三的成年男性。
    “为什么他还有力气蹦蹦跳跳啊……”研究者两只手按着胃,怀疑人生的发出疑问。
    “嗯……景君的体力好,似乎是一件我们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了呢……”官吏无奈的笑出声,却感受到一根手指悄悄勾上他的手。还在前边四处挥手的长尾景偷偷冲他眨眨眼,有趁机悄悄挠了挠另一边甲斐田晴的手心。
    “晴妈妈~藤士郎爸爸~景子今天很高兴哦~”什么嘛,这家伙,研究者辨认着驱魔师的口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嗯嗯,爸爸今天也很开心哦,妈妈呢?”
    “弦月!”怎么还玩上瘾了啊!隐隐感受到胃疼的甲斐田晴按了按眉心,
    “准备好了吗,晴!”两只手向他伸出,
    “Valz!”
    嘶,刚刚好像玩过头了啊……似乎还能听见些许从头顶上传来的欢呼声,昏暗的休息室外还有staff们互相说辛苦了的声音。
    “等一下……晴……”长尾景身上的驱魔师制服被退的,只剩下一件衬衫和外面松松垮垮的马甲,领结与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被身后的弦月用修长的手指挑开,身前的甲斐田晴则用两根手指箍住他的下巴索吻。湿热的舌头灵巧的敲开他的牙关,钻入漫不经心的顶弄驱魔师格外敏感的口腔上壁。
    “景君不用担心哦,外面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官吏藤色的长发坠落在他的颈肩,因为常年握笔而有一层薄茧的手沾着被捂热了的润滑剂,轻轻撑开一点那个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而紧致的浅粉色小点。
    “嘶……”驱魔师下意识想要咬嘴唇,结果又因为研究者的关系不敢下口,最后只能抓紧身体底下的衣服布料。
    “放松放松……”甲斐田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上场前弦月逮着给他喷上的淡淡薄荷香安抚着长尾的神经。
    “我知道我知道……嗯。”驱魔师颤颤微微的呼出一口长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好让弦月的手指能够继续深入。
    “景君很棒哦。”官吏微微弯曲着手指,温热的甬道热情的欢迎他的进入,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指尖。甲斐田晴的手卡在驱魔师的腰上,让已经有些坐不住的长尾能够借借自己的力。
    要疯了,他抱着研究者的身体却又坏心眼的用手指去挑开甲斐田晴的演出服,露出研究者与本人脸蛋及其不符的尺寸。
    “呜哇……好精神哦小小晴。”长尾景轻轻呼出一口气,惹的甲斐田晴原本白哲的耳朵成了滴血一样的红色。
    “闭嘴。”恼羞成怒的研究者一口咬上驱魔师的肩膀,和弦月配合默契的按住长尾景的身体,在官吏的手指抽出的一瞬,属于甲斐田晴的性器强硬的从驱魔师才适应了手指的甬道挤进去,浅粉色的穴口周围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
    “好……烫。”被强行打断话头的驱魔师乖乖的闭上嘴,两条腿下意识的扣住研究者的腰——老实讲他们这个姿势对他而言实在不太友好,官吏的长发落在他的颈肩,每次因为痒想要躲的时候,就会把身体里的研究着吃的更深。
    “很快就好。”甲斐田晴下意识咽了咽唾沫,为了这一次AR live,他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温软的肠肉挤压吸附着入侵的物体,引诱着他忍不住扶着驱魔师有肌肉又不算健壮的腰用力顶撞。
    “等一下……晴!”长尾景被忽如其来的快感所吞没未出口的惊呼卡在嗓子里,最后变成因为强咬住嘴唇而传出了呜咽声。
    “别咬好吗?”弦月敏锐的发现他的异常,同样与本人脸完全不符合的尺寸抵上他的后腰,存在感极强,但官吏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方才沾染上的透明液体被抹在脸上。
    驱魔师讨好般的含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藤士郎……”好色,弦月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嘴角,小小景被卡在两具躯体之间随着研究者的冲撞而晃动,敏感到不行的甬道颤颤巍巍的含住滚烫的凶器。
    “景。”甲斐田晴哑着嗓子按着驱魔师的腰磨着他早已记住的敏感点,逼着驱魔师的声音染上哭腔,小声的呜咽在他耳边环绕,方才还是浅粉色的穴肉已经转变成和鲜血一样的红色。
    要不行了,长尾景想咬住下唇,弦月的手指却霸道的卡在牙齿与唇瓣之间,身下本就敏感的外圈穴肉被官吏隔着布料轻轻顶弄,过多的快感如一张网,拉扯着他入内。
    “晴……晴……藤士郎……要……”水烟色的眼睛里堆满了情欲,甲斐田晴轻轻点头,顶弄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狠狠地擦过要命的位置。
    “一起好吗?”研究者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就在耳边,长尾景被修剪后毫不锋利的指甲在他后背抓过,绀色长发的驱魔师仰起脖颈,脆弱的喉结暴露在他们面前,未经疏解过的前端却是微微一颤,浓厚的白浊溅在小腹上,大腿则因为过多的快感不停的颤抖。
    甲斐田晴咬咬牙,强忍住欲望想要退出,却被驱魔师用长腿扣住腰部,“就在……”长尾景的话还没有说完,属于研究者的滚烫液体灌入他的身体深处,烫的他眼前闪过白光,大脑浮沉在情欲的海洋里,只能依靠抱住甲斐田晴的身体来让自己不至于淹没其中。
    研究者安抚性吻了吻还没缓过来的驱魔师,轻轻把人推进官吏的怀里,连接处分离时仍然敏感的不行的人发出小声的呜咽,身体里还没有流出的液体又因为新的入侵被堵在里头。
    “我开动咯。”忍了许久的弦月舔了舔嘴唇,手臂环住长尾的后腰,后入的姿势让他没有多少阻碍就能够顶到深处,每一次挺动腰部都能带起一连串的快感。
    “藤士郎……慢点慢点……啊嗯……”甬道里才被送上过一次顶峰的软肉却和主人说出的话完全不同,热情的绞着闯入的阴茎,方才的精液在不断的抽插中被打出泡沫。长尾景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抓着弦月衣服的手用力到发白。
    真的好色,甲斐田晴咽了咽唾沫,忍不住凑上来含住驱魔师半张的嘴唇,温柔的勾住他的舌头,抓过他死扣着的双手。
    “藤士郎……我真的……受不了……不,不行……”驱魔师绀色的长发早已经散开,垂落在他身上,被长发遮挡下的身体上布满官吏和研究者一起留下的痕迹。
    外围完全肿了一圈的穴口艰难的容纳着入侵者进出,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的声音都是小小声的。“一起好吗?景君……你做的很棒了……”弦月藤色的长发拂过他的侧颈,官吏的手扣住驱魔师已经开始颤抖的性器,一口咬上长尾景的肩膀。快感和痛感一起席卷他的大脑,驱魔师无声尖叫着挺高腰肢,身体再一次被推上高潮,同样烫的吓人的白浊如潮水一样冲刷过人在不断颤抖的甬道,长尾景微微闭上眼睛,放松的把身体交给研究者和官吏。
    “辛苦了,景。”甲斐田晴无奈的笑了笑,用自己因为早被丢在一旁而幸免于难的羽织裹住驱魔师蹦蹦跳跳许久又经历两场情事而疲惫不堪的身体。
    “好累……”他打了个哈欠,像猫一样蹭了蹭弦月的侧颈,又贴了贴甲斐田晴的手。
    “睡吧。”官吏吻了吻驱魔师的额头,“今天很开心哦……”他听着对方越说越小的声音和逐渐平稳的呼吸,无声的对上甲斐田晴的视线,凑上去笑着和研究者交换一个吻。
    所以到底……这是给谁的。
    我举起那两个信封,最后还是决定先把他们放进包里,然后再把手里的照片们也塞进去。
    “先带回家再说吧。”我叹一口气,看着挂在窗子上的风铃,犹豫了许久,还是把它摘下来,一起放进包里。
    “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回来啦……”我站起来,却发现什么东西忽然从风铃上落下来,是那张有些泛黄的纸片。
    “咦?这是……”被风吹开的纸笺,里有一张边缘有些破损,角落还沾着干透血迹的照片:灰色与藤色的发色交织,被拍下的两个人似乎都未反应过来,紫色和红色的耳坠随着主人躲闪的动作飘起来。
    照片被折了两叠,溅上的血迹也像是被人仔细擦过一样,似乎是某人经常携带的东西。
    我翻过照片却在背面发现一行极新的字迹,“能替我转交吗?藤晴子。”舅舅,那令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占据了照片的右下角。
    灰色的头发,紫色流苏的耳坠,还有和紫藤花颜色一样的藤色长发……
    电光火石之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母亲!”我的母亲,那个当了半辈子长尾家家主的女人,她似乎什么都知道,比如她知道舅舅会给我留下点什么,就比如她知道我一定会找到那个答案,还比如,她知道我一定会回来找她。
    “你看到了吗?那个混蛋玩意儿留给你的东西。”母亲手里抱着舅舅生前最常穿的那一套驱魔师制服,轻轻的叹一口气。
    “真过分啊,明明这件事情,我其实,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她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那套制服一起放在我手里,“知道吗?你的名字是景取的。这点小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请帮我一起带给他,至于那位,也许,他会告诉那位的。”
    我郑重其事的接过制服,努力不去看母亲眼里隐忍的泪光,俯下身体,“是,母亲大人,请告诉我,前任研究部门首席,甲斐田晴的住址。”
    “晴,你知道的,这个任务,只有我能去做。”自私的家伙,研究者闭了闭眼睛,捧着手里的东西慢慢走到神社的庭院。明明眼前这道墙压根和自己家里的墙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但他又总觉得那个绀色长发的驱魔师还会和以前一样翻墙进来,带着满身的血迹还大喊着肚子饿了。
    结果最后,记得这些的人就我一个了啊……甲斐田晴长呼出一口气,肺部却好像要炸裂一样,逼得他不得不弯下腰,用手帕捂住口,才能不让剧烈的咳嗽声越过庭院传到神社里。
    “晴君?”藤色长发的神明从神社里探出头,他是三个人里唯一还保留着年轻时样貌的人,却是最先离他们而去的人。
    “晴君,景君,我啊,只是因为做了一个太过逼真的梦,沉浸在梦里回不来了而已。”明明是那个最年少的人啊,那天却穿着雪白的巫祝礼服,最后一次亲吻了他们的嘴唇,眼睛和脸,像是要用肌肉的记忆代替大脑的记忆。“所以啊,请不要抛下我,也请,不要为我而哭了。”然后啊,世界上多了一个神明,却少了,弦月藤士郎。
    “神明大人。”研究者收拢自己手里的手帕,将鲜红的血迹藏于其中,一步一步走上神社的台阶。他很早以前就已经不是研究者了,就像弦月也很早以前就不再是官吏一样。
    他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与他沟通的人。
    “是有什么事吗?”与记忆里别无两样的人向他露出一抹微笑,那双长尾景无数次夸过的眼睛里却再也没有了爱意,只剩下迷茫与空洞。
    “有一位小姐来找你,但是刚刚巫女来的时候,你不在。”神明身上散发着紫藤花淡淡的香气,与放在驱模师遗体上的花,是同一枝。
    “那个……甲斐田先生,我是长尾藤晴子,是长尾景的侄女。”啊,是她,甲斐田晴愣了愣,同样有着绀色长发的女孩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和那个从来不肯好好坐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我知道,你的名字,是景取的。”那几天驱魔师每天都抱着一本厚厚的字典,明明自己也看不进去几个字,但还是冥思苦想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连他和弦月的休息时间也被抓来取名字,结果最后确定的东西却让他们哭笑不得。
    藤晴子,藤士郎和晴,长尾景的爱人。
    “好像我的记忆还停留在你刚出生时那家伙给你取名字的时候。”任性十足的把三个人的祝福寄托在一个小孩身上,也把这份他到死都没说出的爱情藏在里面。
    “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名字。”已经29岁的女孩笑了笑,与景如出一辙的湖绿色眼睛大抵是来自那位,也许早已经知道他们关系的长尾姐姐身上,“但是啊,我这次来是,有任务的,委托对象呢,是那个,前两天还不忘回来托梦的老头子。”
    他从手里拿出一个袋子,将他们推到研究者面前。甲斐田晴没有注意到,当那两个信封和照片被摆出来的时候,窗外的风吹过,挂在窗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舅舅委托我交给您的东西,还有母亲大人的拯救。”深色的驱魔师制服他无比的熟悉,甲斐田晴笑了笑,拆开那个一看就是给自己的信封,里面是,两个颜色不同的发夹。
    “晴,对不起啦,但是!长尾我会变成风看着你和藤士郎的!”他翻开那些照片,拂过与记忆里并无不同的长尾景,“所以啊!你可不是什么crazy lonely man哦!那么来看我的时候,要笑着来的!”那个明知是死还要去的人的身影,还有那个穿着白色巫祝礼服的身影,似乎,重叠在一起了。
    “拜托了,晴。”活下去。
    “甲斐田先生……还有那位,弦月先生……舅舅他,大概真的很爱你们吧。”风,穿堂而过,“叮铃。”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我知道。”甲斐田晴看向女孩有些错愕的目光,轻轻的笑出声,“我一直都知道,他也,一直都知道。”他尝到了属于眼泪的咸味,还有被风带入的紫藤花香。
    “你愿意听个故事吗?属于Valz的故事。”
    “晴君……你怎么?”研究者从接待室出来时,恰好迎上神明询问的目光。“我没事,神明大人。”他强压下喉咙里的腥甜,露出一个微笑。
    “只是,收到了来自故人的礼物。”
    我深呼吸一口气,死死攥着自己的衣服,老实讲,我从出生到现在35年以来,还真没见过神明。舅舅已经去世六年了,母亲也逐渐走了出来,每一年我都会去给那个阳角老头子上墓,然后再用空闲时间去甲斐田先生家里帮忙干点什么,听听故事,学点东西。
    “你眼前那一面墙,景以前很喜欢从这里翻进来——就算是神社的墙他也没少翻。原本弦还帮着说两句,结果最后干脆放弃了。”每次甲斐田先生提起舅舅和那位,我至今也不知道是谁的弦月先生时,眼神都会变得格外温柔。
    但是,“长尾小姐,请。”甲斐田先生的遗物里,却有一份是给神明的——实际上本来我还以为我不会被接见的,
    “神明大人。”紫藤花的香气引诱着我抬起头,然后,我大概是瞪大了眼睛。
    原来,是这样啊。
    “你执意要见我,是为什么呢?”神明大人,不,弦月先生与照片里没有一丝变化,除了,那双空洞的眼睛。
    “甲斐田晴先生,在前天夜里去世了,是因为生病。”我咽了咽唾沫,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推出去,“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神明大人轻轻点了点头,慢慢拆开那个我六年前就见过的,署名是带Gt的信封。
    里面是紫色的流苏耳坠,和异色的发夹。
    “这个……是给我的吗?”他愣愣的看着桌上的东西,我第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别样的情感。
    有什么东西,从神明的眼眶滴落,汇成一条透明的线。
    “啊……神明大人……?”我下意识伸出手,藤色长发的神明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缓缓的低下头。
    “啊……是吗……”风吹起了那个甲斐田先生挂起的风铃,恍惚间,我好像闻到了薄荷的香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一滴泪落在信封上,他似乎看见了什么人。
    绀色与灰色的长发被风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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