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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一些炖肉,oc

    #oc

    驯养计划嘀嗒,嘀嗒,清脆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连成串儿的水滴通过天花板的缝隙滴落在地板上,一张巨大华贵的地毯铺在房间的正中,但是从四周简陋的环境和墙角发霉的斑点来看,这只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房间。
    几个敞开的箱子和一些简陋的杂物堆砌在一旁,箱子里放满了零零散散的小玩具,从带着毛刺的长鞭到大大小小的肛塞一应俱全,这些东西的存在,让人不难看出来这个房间的作用。
    而裸露着身子被红色长绳缠满全身,大张着双腿被悬挂在空中的印骞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实际上他醒来已经有段时间了,持续疼痛的头和疲软无力的身体,都在告知他被人暗算这个事实,只可惜被限制住行动,甚至连视觉都被剥夺的他无从判断将他囚禁在这里的人到底是谁。
    平日里隐藏在内裤里的尾巴被拴上了一个带着砝码的铃铛,在他每一次轻微的活动中,粗糙的绳结都会磨蹭他的尾巴根部,给他带来难以缓解的瘙痒。
    在铃铛的震颤声中,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要吞咽嘴里刚刚分泌出的唾液,然而连这个简单的行为他也做不到,一个多孔的圆形口塞填满了他的嘴巴,被压迫住的舌头可怜地蜷缩在一旁,淅淅沥沥的涎水顺着口塞的孔洞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然后沿着结实的身体一路向下,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晶亮的水渍。
    印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铃铛也不时地响动几声,他的身体是惯会发情的,之前的床伴也不是没有玩过这种情趣,但是情趣毕竟是情趣,因为他自身的强大,那些床伴们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感觉到在刀尖上起舞的战栗快感。
    但是这次不一样,一个不知名的家伙绑架了他,像是一个纯粹的玩具一样被吊成这种样子放置在这,他无法观测到的外面到底是怎样的景象呢?
    外面是在一个空旷的舞台吗?幕布之后是否有无数的人在看着他淫荡的身体,不,并不是,这里简直太安静了,除了他之外,这里真的会有人?
    他的耳朵竖了起来,竭力捕捉着周围的声响,没有风声,没有人声,只有偶尔响起的铃铛声,窸窸窣窣的蚊虫振翅声,还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水?为什么会有水,这真的是水吗?还是说……是他的血。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极其缓慢,每一次呼吸间,他的第六感都在警告他危险危险,空气中仿佛飘浮着一张无形的巨网,随着他身体的起伏逐渐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凌迟前的平静。
    光是这样想着,印骞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他的后穴在空气中收缩着,垂下去的性器轻轻抖动着,自前端溢出一滴晶莹的汁水。
    ……
    “果然被无数人骑过的身体就是淫荡,哪怕没有什么东西被你夹着,也能自娱自乐地硬起来,你可真行啊,印骞。”一声像是开关被打开的吧嗒声后,听不出男女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印骞轻轻地抖了一下,抬起了被红色布条蒙得结结实实的,看不清外界的眼睛,望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扶上了他的眼睛,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明明他已经足够警惕,对方还是能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靠近他,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拥有不次于他的力量,事情更有趣了不是吗?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谁?”声音绕到了背后,尾巴上吊着的砝码被轻轻触动,让印骞忍不住轻声哼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从他的喉咙里滚出了一声闷哼,因为那人的手包裹住了他的性器狠狠地撸了一把,铃铛声也响得有些吵闹了。
    “白魔法师大人有无数的床伴,你把他们当做用完就丢的玩具,不过没关系,我不在意,毕竟你现在是我的玩具了。”藏头露尾的人在印骞耳边轻轻地哈了一口气,看着他偏过头去嘻嘻笑出了声。
    “那么在使用你之前,首先要清理一下,我可不愿意使用被别人弄脏的东西。”
    带着侮辱含义的话语如利刃刺向印骞,印骞本该生气的,但是他却悄悄地起了反应,也许是这副身体太过于敏感了,只是被人注视着,被绳索磨蹭着,就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这种把生命递给别人的感受,新奇又令人上瘾。
    来吧,取悦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明明处于这种境地,印骞却丝毫不感觉害怕,他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对方并没有要了他命的打算,而是想要……操他。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印骞低声笑了出来,然而在口球的阻碍下,听起来有点像是求饶的呜咽。
    “不要乱动,否则我可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印骞听到人走过地毯的窸窣声,束缚住他的绳索缓缓下降,直到他的膝盖接触到了柔软的地毯,一双戴着手套的手分开了他的臀瓣,触及他隐秘的穴,手指在他的后穴揉搓挤压着,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果然用来接客的东西保养得就是不错。”
    一个滑腻的物体从后穴滑进温热的肠腔,刺激的它不断的收缩,印骞颤抖了一下绷紧了双腿。
    物体还在尽职尽责地完成它的任务,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这显然不是手指,毕竟塞进来的东西冰冷还带有棱角,并不光滑的前端让他感觉自己的内壁无法经受这种折磨,这到底是什么?印骞开始尝试抽气收缩着后穴,试图缓解这种怪异的感觉,但是除了口水滴落在面前的地板上之外,没有丝毫效果。
    随着几个异物的不断抽插,印骞的欲望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是对方显然不会让印骞这样快活的,他伸出手,在印骞的大腿根部狠狠一掐,迫使印骞剧烈挣扎了一下,效果很显著,勃起被打断,软塌塌地垂下去。
    “贱人,只是当一个贤具套子也能让你兴奋地快要射出来?”
    身后人的动作就显得不那么温柔了,姑且可以算是扩张吧,总之整个过程称不上是舒适,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印骞感觉那处已经有些麻木,或许已经有些肿了。
    不过既然是贤具的话,对方应该是一位贤者,是在乌尔达哈的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家伙?还是伊修加德那个高挑的精灵呢?但是贤者真的会用自己的武器来做这些吗?还是说……是那个有些偏执的黑骑?
    唔……他很快就无法思考下去了,冰凉的液体涌入了他的肠道,已经被玩得有些疲累的地方条件反射地瑟缩着,想要把它们排出去,只是那个可以出入的地方实在是无法同时流入和排出,被塞得结结实实的地方只能被动地将所有的液体全盘接收。
    趁着那根管子拿出身体,找到机会的印骞绷紧了身体,但是一个不知道何时拿来的木板重重地拍在他的屁股上,只把他打的臀肉乱颤,臀瓣也下意识的夹紧,板子打的很有规律,总是卡在他准备放松的前夕落下,将液体牢牢的锁在身体里,火热的胀痛源源不断地从屁股上传来,直到一个粗大的东西又被塞进了后穴。
    战栗的快感从后穴传来,印骞立刻明白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曾经让他嗤之以鼻的玩具——夜店的娼妓们带的仿真尾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身上这个恐怕还是个升级款,而遥控它的东西,就在对方的手里。
    印骞的头扬了起来,在溢出细碎的声音中,是掩盖不住的兴奋。
    多些,再多些,让他感受到更多快乐吧,否则等他出来,一定会把自己体会过的全部加倍地反馈回去,杀了他?不不不,还是让他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在他的领地里,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猜,你在想怎么杀了我?”手掌在印骞的脸上抚摸着,在为他擦拭了下巴上的口水之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印骞的脸偏向一旁,热辣的痛感脸上传来,怒火混杂着屈辱感在这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被当作性玩具的快感,他的头嗡嗡作响。
    “很生气?”印骞的脸被轻柔地抬了起来,对方的手指抚摸着被打肿的轮廓,紧接着他另一边的脸颊也挨了一下重击。
    “这下对称了。”那个声音里带着笑意。“我要给你打上一个标记,一个适合玩具的标记,你不是喜欢让人上你吗?以后你每一次脱光衣服发情的时候,其他人都能看到你肚子上的标记,他们会说,印骞,你真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齿轮声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吊住印骞的绳子又缓缓上升,本来有些松懈的绳索又重新在印骞的身体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只是这次格外难熬,被灌满的肠道无时无刻不在抗议,震动着的尾巴将肠道里的水搅弄地不停震颤着,每一次细微的活动都能给他带来夹杂着快感的疼痛。
    比起这个来,更让印骞感觉不妙的是他完全不知道对方现在准备做什么,他嗅到了木炭燃烧的烟火气,听到了火焰燃烧的爆鸣音,难道是……烙铁吗?
    他皱起了眉头,那种毫无美感的东西被烙印在身上,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要想个办法早点脱身了,他的手摸索着身后的绳结,想要找到绳子的起点。
    “别挣扎了。”
    带着滚烫热气的细长之物贴上了印骞的身体,几乎是在触碰上的一瞬间,印骞就发出了沉闷的低吼。
    痛,太痛了,炽热的铁在肌肤上刻上无法洗去的烙印,被烧焦的皮肤脱落开来露出底层粉嫩的肉,然后在几个呼吸之间破溃流血,猩红的液体从皲裂的皮肉中涌出来,然后被新的烙铁触碰,形成连成一片的狰狞伤痕。
    如果只是一下那么印骞还不至于这样狼狈,眼前的人仿佛就是为了欣赏印骞的痛苦,刻意延长了这场刑法的时间,细长的老铁在印骞的腹部如同作画一样蜿蜒着,最终形成一幅完整的淫纹。
    对方显然很满意他的杰作,他用酒浸染的帕子,温柔地擦拭了皲裂皮肤流出的鲜血,完全不顾被冷汗浸透了的印骞的挣扎。
    “多漂亮啊。”他自言自语地陶醉着。
    疯子,简直是个疯子,印骞疯狂喘息着,他无法抑制地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个疯子,明明已经这样疼了,下半身的快感还是没有被掩盖,反而变本加厉的燥热起来,这让有丰富经验的他感觉到一丝不妙。
    “我允许你问三个问题,印骞。”对方显然很了解印骞的秉性,他提出了一个要求,“然后你要老老实实地给我玩玩,啊显然你有没有拒绝的权利便是了。”
    在印骞点头后,他嘴里的口球被取下来了,在简单地活动了几下有些麻木的口腔后,他问了第一个问题:“你是谁?”
    “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我不想回答。”
    “哈?你这样也算回答吗?”
    “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是的。”
    印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是在跟他耍无赖吗?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还是老老实实地问了第三个问题:“你给我用药了?”
    “这是你的第三个问题,我的答案是,当然。”对方顿了顿,补充道:“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是哪一个,但是不给你下药就把你绑过来还是有些困难的,另外,你现在应该感觉很爽不是吗?只是一点小小的媚药罢了,用在你身上刚刚好。”
    “你!”
    印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对方捂着嘴被打断了,“嘘,生气之前,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他半硬的性器被捞了起来,柔软的皮带束缚住它让它保持一个勃起的姿势,一根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那个小孔,在那一瞬间,印骞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什么东西?快拿开。”
    “别急,这可是你送给我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了。”一枝已经枯萎的玫瑰被插入了它漂亮的花瓶,只不过充当花瓶的人却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小心些,它可是很脆弱的,如果不小心断在里面,可就没办法了,不知道你的治疗魔法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嘶……”印骞的性器已经无法放下,他只能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后穴还在蠕动的塞子上,他难得开始示弱:“把它拿出来,一切好说。”
    “你的这张嘴,也就能骗一下不认识你的人了,夜还很长,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如果你让我开心了,让你射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其实我更想看看,你能在媚药的作用下矜持多久呢?”
    印骞的脸色有些变了,难以忍受的瘙痒正在折磨着他,由此转化而来的快感让他浑身燥热,后穴里振动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已经被他体温染上温度的液体还在他体内流动着,压迫着他的腹部,让他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可惜他的前面和后面都已经不受他的掌控。
    “额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印骞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叫声。
    韧性十足的散鞭在印骞的身上留下一道痕迹,恰恰好打在被腹部的淫纹上,刚刚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地方又被撕裂开,在肌肤上印上几滴鲜艳的红。
    “果然,你的嗓子最适合发出这种声音,这可比你说话讨喜多了。”还没等印骞说话,绑着粗糙麻绳的鞭柄就塞进了他的嘴里,这一下狠得让印骞忍不住干呕了一下,把鞭子直接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话就让你好看……啊啦,看起来你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等一下!你说得也太晚了些吧,我怎么可能反应过来。”一个尖锐的物体抵在了印骞的胸前,刚刚褪下去的鸡皮疙瘩又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显然对方并没有理会印骞的抗议,只是自顾自地说着:“我可是很欣赏你的身体啊,有了这么漂亮的纹路,配点装饰品才会更好看。”
    随着一声有些饱含痛苦的叫声,一枚挂着宝石的胸针穿过了印骞的乳头,温热的舌卷走了翘起乳尖上挂着的一滴鲜血。
    “果然,好看多了。”不愿露面的人显得更加愉悦了。
    “你到底是谁!”印骞的声音里开始有了真情实意的愤怒。
    “你无须知道。”对方拨弄了几下印骞充血的乳尖,毫不在意地说道。
    印骞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对方离开又返回还有一些机械碰撞的声音,多亏了疼痛,他愈发冷静的大脑和想要把他拽进欲望漩涡的身体抗争着,让他暂时不至于真的像是一条母狗那样向着主人撒欢讨饶,他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询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哼。”对方并没有回答。
    但是印骞很快就明白了,一直堵在他后穴的东西被拽了出去,在那一瞬间他简直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再想要补救的时候,已经是于事无补,被禁锢已久的东西哗啦啦地流出体外,打在金属容器里,发出让人脸红心热的声音,失禁的羞耻感和巨大的快感让他有些意识模糊了。
    偏偏那个声音还在调笑着:“之前可以锁住那么多人精液的地方,现在连这点水也含不住吗?啧啧。”
    “你……”印骞发出一声如同被卡住脖子一般的声音后戛然而止,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了,愣愣地张着嘴浑身颤抖着。
    就在刚刚,插在他性器上的花儿被一把拔了去,积蓄在一起的汹涌快感淹没了他,让他再也无法发出丝毫声音,一股股白浊弄脏了地毯,他被人彻彻底底地玩了个透彻。
    等到这灭顶一般的快感结束后,印骞勉强地找回了一点理智,他发现自己已经重新接触到地面,而一个冰凉而硕大的东西又抵上了他红肿发热还在收缩着的后穴。
    印骞的双腿还抖得厉害,就连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接受一次这样的“刑法”,哪怕空虚的后穴还在叫嚣着想要。
    “别这样,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印骞在那个东西进入身体前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不不,我和你可没有什么要谈的,这是我新买回来的小玩意,倒是先便宜你这条母狗了。”对方发出了一阵畅快地大笑:“晚安,印骞,祝你有个好梦。”
    咔嚓。
    大门被无情地关上了,同时隔绝的除了机械嗡嗡振动声和抽插间的啪啪水声,还有那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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