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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衬衣*没什么逻辑的现pa,图个爽的大型口嗨。

    ——

    张居正是个洁癖患者,这严世蕃知道。

    张居正只穿白衬衣,这严世蕃也知道。

    很长时间以来,没人在张居正的白衬衣上见过任何污渍。而他的衬衣第一次被弄脏的原因,严世蕃同样知道。

    那天严世蕃和张居正在公司狭路相逢,他们才刚认识了不到一个月。彼时严世蕃才解决了一个竞争对手,张居正像是从天而降为他准备的最合胃口的菜,突然就出现在了公司。张居正脸长得好,衣领上那截白净脖颈也长得好。

    严世蕃总是盯着看,盯着盯着就饿了。

    于是严世蕃拦住了对方,邀请他去喝一杯。张居正也不扭捏,说去就去。严少爷玩的地方,自然什么上头的酒都有,等喝到差不多那份上了,他直接就上手四处点火了。

    张居正并没醉太厉害,半是清醒地任由对方索取。严世蕃猴急,连衣服都懒得给对方脱,他一路往下摸,将脑袋埋进对方颈窝里,忍不住轻咬了一口——好像是潘海利根的木质调,他正想着,张居正忽然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就这样,严大少爷生平头回被看上的目标吃干抹净。那是尤其不安宁的一夜,一半是因为怒,一半是因为爽,最后床榻摇晃,汁液四溅。

    张居正的衬衣就是那时候被弄脏的。

    事后张居正面无表情地在卫生间搓洗自己的衣摆。严世蕃心情不错,但想到被反了将一军,面子上还是拉不下来,就从兜里掏了张信用卡,甩对方身上。张居正将衣服拧干,看都没看那张象征尊贵的黑卡,只说了句:日后有什么好处,小严总记得多多提携。

    严世蕃点点头,姑且当是应下了。

    之后张居正却不像攀了高枝一样,天天当严世蕃跟班。相反,他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和严世蕃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倒是严世蕃自己,食髓知味,按耐不住了就把人叫过去办事。他的办公室连门都是特别定制的,隔音效果尤其好,因此没有人听见小严总的叫喊,也没人听见他边吞吃着什么,边作呕还边骂人的声音。

    虽然张居正不要钱,但好处还是得给。于是严世蕃开始让张居正试着接手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完成后三七分账,还向罩他的上头引荐张居正,让人混个脸熟,提前铺路。

    张居正也不负所望,能干又卖力——无论在哪个语境下,严世蕃都甚是满意,除了有一点不太喜欢。

    那次被弄脏衣服后,张居正似乎就不怎么穿白衬衣了,最近更是一直穿黑色西装三件套。严世蕃很是怀念对方卷起衬衣袖子露出的白皙劲瘦的小臂以及微凸起的青色血管。有时候严世蕃会顺着那几道血管抚摸下去,一直到手腕的脉搏,靠近了听就像是澎湃的河流,翻涌的,能将自己淹没的红色的河。

    直到昨日,严世蕃还在惋惜张居正逝去的着装审美,可再次等到对方穿上白衬衣时,他却早就没了欣赏的心情。

    方才和警察的交战中,他的腿被流弹击中,站不起来。一拐一瘸中,恰好碰上了张居正。严世蕃脱力跪下,伸出手想让张居正拉他一把,却捉了个空。

    一把枪指在他的额头,严世蕃抬起头,看见熟悉的角度下那张熟悉的脸。黑黢黢的枪口低垂,抵在他前额。

    严世蕃的表情变换了好几轮,最后冷笑:“你来我身边也是为了查案?”

    张居正向前了一步。“两年前,年二十九周云逸的命案,还有你贪污行贿,倾占资产的事。”

    严世蕃垂下头,却是笑得更厉害了,浑身都在抖。再抬头时,他换了一副无所谓的神色:“你要杀了我?”

    “假如你反抗的话。”

    “反抗?那这样算吗?”

    严世蕃忽然伸长了脖子,张嘴含住了冰冷的枪管。张居正弯下腰,看见他伸出舌头,将枪管舔得水光淋漓。

    “张神童,想让我含的,是这根吗?” 他含混不清地说。

    张居正不说话,低头看着严世蕃卖力含住了他的枪,像是含住了另外的什么东西。从余光里,严世蕃瞥见了对方滚动的喉结,笑得更放肆了。在他抬头看向张居正那刻,他忽然陷入了恍惚,想起那些耳鬓厮磨的时刻。很经常地,张居正也会这么居高临下看他,连扬起的下颌弧度都那么一致,一致得足够让他条件反射。

    “够了。” 张居正抓住的严世蕃的脖子,用力把枪从他嘴里抽出,又指在他的额前。

    “怎么就够了?平常这个时间你还硬着呢。” 严世蕃不顾难闻的火药味弥漫在他口腔,眼神变得阴恻恻的,“还是说你今天不行了?”

    远处的警笛声逐渐靠近,闪烁的红蓝灯也闯进了他们的视野。

    “张居正,你还记得你上一次穿白衬衣被我弄脏的事吗?”

    严世蕃忽然抛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然后用尽了之前所有积攒的力气站了起来,捉住了那拿枪的手。

    “……那是我第一次弄脏你的衬衣,而今天将会是第二次。”

    咔嚓——

    严世蕃闭上了眼。

    可预料之中的枪声却没有到来。严世蕃惊愕地抬头,张居正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神色,像一座神像——只不过是邪神的那种。

    “我知道你不想坐牢受罪,但在我手上,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张居正浅浅地勾了勾嘴角,扣动扳机,只传来清脆的咔嚓声。

    “居然是空膛,张居正你他妈——唔!”

    严世蕃想逃,张居正却早已抓住了他后颈,用力钳着。

    “严世蕃,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含着啊。”

    张居正迫使严世蕃张嘴,将枪塞进了进去。他用的劲不大,但也没顾及严世蕃会不会疼。严世蕃怒目圆瞪,唔唔挣扎着,齿关紧闭想要把枪顶出去,却敌不过对方扣着他的后脑勺往前按,在挣扎之中,一丝丝鲜血混着涎水从嘴角淌落。

    严世蕃嘴里都是铁锈味,口齿不清地求饶,停止了反抗。张居正也没再用力,只是轻掐着他的喉咙,用拇指擦去了他唇角的血。

    “抱歉小严总,在我们的人没到之前,你得一直含着了。”

    严世蕃不出声,抬起飞扬的眉,死死地盯着张居正胸前。警笛声变得愈发刺耳,很快三辆警车停在了二人身边,下来的警察把严世蕃拷上,提溜着架了起来,准备带走。张居正也抽出了枪。枪口亮晶晶的,闪着暗红的血色。一旁的警察忙于询问张居正状况,张居正边擦枪,边忙于回答,没有一人留意到严世蕃勾起一个笑,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

    “……记住了,第二次也是我。”

    耳畔传来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张居正扭过头,严世蕃恰好经过身边,电光火石间,他低下头,撞在了张居正的胸前。

    “干什么!快带走!”

    “张师兄,你没事吧,他怎么你了——”

    很久,严世蕃被人控制在地,却笑得心满意足。张居正心有余悸,却摆手对围上来的警察表示不打紧,对方只是用脸在他胸前撞了一下。直到其他的警员离开了后,他这才将视线从押送严世蕃的车上移开,望向被严世蕃碰触到的地方。

    他确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衬衣被弄脏了而已,在心口的白色上留下了格外显眼的血迹。

    就像一个涂满口红后,用力吻上来的唇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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