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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00】【城莫】亲爱的你(R)◎城挚莫谓铭·刘箐橙生日9h(城莫向)/21:00

      ◎summary:刘青城的蛋糕胚是医生的血肉

      ◎大量血腥内容,含人体酒杯/食人/殴打等生理不适的g向东西

      ◎本篇不含真正意味上的星角,最多道具,不是专业医生有很多人体组织写错的地方请包容

      ◎可以看成刘箐橙的饕餮盛宴,反正莫承威全文不会太多反应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美丽的血肉之躯是独属于他的诞礼。

      男人佩戴着洁白的丝绸餐巾,套着乌色西装的臂膀曲起而紧绷。刘箐橙黯淡的目光扫视桌前,赤红一片的破败不堪倒映在眼球深处。

      血红的凑合成绚烂的罂粟,而他是甘于品尝禁果的生灵,将埋没于奶油的美味果实一口吞入。

      今天是他的生辰。

      而他即将开始品尝这道独特的佳肴。

      

      尖利刀刃被紧紧握在手心,在冷冽灯光下泛起脸庞的倒影。今日的一切一切,都即将在自己落下的利剑中绽放,随后到来的鲜花与血液,粘稠却浓密,染上自己干净瑟缩的指尖,或许是甜美蛇果榨出的汁液,又或许流淌成一般的河,亦是别的什么。刘箐橙停顿片刻,指尖浸上洁白身躯上的淡奶油,伴随对方胸膛挺立的红艳草莓果粒送进口里。艳丽的草莓汁水在口腔里迸发,又偷偷流出嘴角,滴落上莫承威的血液。

      医生柔顺却略显苍白的嘴唇被粗粝的指腹抚去,不自觉般发出幼猫样的细小呜咽。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一幕,扫视奶油糊满的身体,与遍身诱人的美果。口水淋漓吞咽间隙,刘箐橙是抵御美丽的旅人,毫不犹豫地啃上医生饱满的肉唇。

      那是他渴求已久的冰凉,在口里吮吸津液,相比亲吻倒更像是撕咬,可男人不是一味发情的野兽,他或许是高贵艺术的载体,只会用锋利的刀叉切开餐品,细细品鉴。可能是失血过多,医生的嘴唇有些干裂,冒出的死皮却被自己一一舔舐。他勾起对方僵硬的舌头,舔弄敏感的上颚,最后狠狠咬下,如愿听见莫承威猛然发出几声急促的惊呼。

      他一瞬间在口里吃到了血,腥燥却流进喉咙,融进骨髓。瓷偶躯体上的阵阵赤红是如此让人着迷,刘箐橙满足间发出喟叹,将舌头里渗出的血液舔上医生的脸,让那张本就被白与黑混合的面孔斑驳更甚。

      “或许应该去找相机。”他在心里思索,耳廓却传来对方的呓语,他无心去听,医生所一直念叨的,无非又是一些“好痛呀”“衾之”之类一些的厌人语句。手上的刀刃转动一圈,现在他要开始,挑选第二块下口的肥美区域了。

      “好狠心呀……刘先生?”恢复半响的莫承威仍旧挂着笑,即使自己已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浑身都是奶油啊……诶?还有水果?看来衾之是把我当生日蛋糕了吗……”他扫视了圈自身处境,再次抬眼对上大明星冰冷至极的眼睛,和他格外挺立凸起的胯下。

      他不禁发笑,话里冒然夹着微妙的打趣:“刘先生起反应了啊……看来衾之很喜欢…………啊──?!”

      凌厉凄惨的尖锐喊声脱口而出,几乎要把男人的耳膜刺穿,他默默注视着苍白身体霍然像濒死的鱼一样挣动却痉挛,冒出美好而新鲜的红──刘箐橙 把匕首插进了他的胸口。

      无至尽的血液一下子迸发,溅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再从高挺的鼻梁滑落。

      第二口,他要品尝莫承威虚伪的心脏。

      破开的瓷片挤满虚无化为邪恶的青色,明晃晃的黑从粗糙胸腔的裂口里冲了自己一脸,对方显然还沉浸于归于剧烈的痛苦无法回神,连黢黑的眼底也愈发涣散,无意识吐出细碎而艰难的咿咿呀呀声。

      “母语吗。”男人低声念叨一句,冰冷的眼睛将一切血红收进眼底,修长手指斟酌间探入那出血红流出的黑色洞口。本就不妙的伤口被大力撑得更开,甚至沿着洁白的瓷身裂开细缝,身下人在无力抽搐,低哑的呻吟尽浸刘箐橙的耳朵。他一心往对方胸口深处探去,却见医生身体痛到不自觉弓起,空气里稀碎的呻吟组成断断续续的圆舞曲。莫承威空洞的身躯一片黝黑,那慢慢跳动的心脏埋在深处,被自己堪堪抚摸,摸到手掌心一片湿滑。

      “唔……”莫承威的脑袋无力偏向一边,腰部因为汹涌而来的痛楚和“心”里油然而生的不祥预感而摆动却被刘箐橙用力压制,“莫……承……威……”拉长的暗声互换飘散,仿佛毒蛇缠进自己的后颈,吐着信子准备吞入美味的猎物。

      过于不寻常的呼唤声响让莫承威惊讶一瞬,才抬起干涸血液浸满的眼皮,拼尽全力挤出几丝气音:“嗯?……刘先生吃饭之前……还要询问食物的意见……?”

      面前的人把头发往上一抹,露出光洁的额头,难得梳上背头的新奇人影将埋在心中的手指自己探了探,惹得他又痛“嘶”一声。刘箐橙再次眨动着眼睛,却罕见眯起眼弯笑了,微微勾起的弧度冒着冷,医生眼皮煽动,却也只好听着对方得戏谑话语涌入大脑:“要是把你的心脏挖出来……会不会死呢……?”

      “什么…………?呃!”

      微弱跳动的脏器 被他贴合皮手套的手指紧紧抓住,被湿滑跳动的肉块充满的奇异触感让男人眉头跳动,随后便用力拉出。他似乎感受到心脏下连接的细长神经,随着自己的手而拉扯伸长,微微颤抖,耳边尖锐的惨叫已然消失,他有意去向对方那边瞟,也只看见惨白冒汗的白皙脸颊和他涣散痛苦的朦胧瞳孔,干裂的嘴唇张合着发出“嗬嗬”声,全然是一幅痛到失语的可怜模样,可刘箐橙不是圣人,对这嫌恶的伪人造物更是一点怜惜与同情的感觉,只将手微微一抬,和接踵而至的“啪啪”声响。

      那颗紫红狰狞的心脏,被甩向了医生那张裂缝遍布的奇异脸庞。

      心脏上沾的血糊满了对方的头发,随着湿润细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刘箐橙注视着那颗心脏,无论是形态,还是里面跳动的丝丝血管都毫无异处,唯一让人不满的是──他侧头望向医生双眼上翻的淫乱脸颊,窥见那一起一伏的潮湿“鼻息”,仍是不满“啧”了声。

      果然,真的死不了啊。

      他把手中的匕首转了个圈,猩红舌尖舔去唇色沾染的血红,意料之中的腥燥浸满了整个口腔,刘箐橙却眼都不眨,细细将修长指骨间的血液舔尽,再吞进入腹。莫承威倒是笑了,微弱的笑音掩埋在那张破烂不堪的瓷脸下,和血肉相撞的滋滋声混在一起。那人笑着的时候脸部甚至还在起伏,随着抹满奶油的胸膛一块抽动──和那个恶心的心脏一起。

      刘箐橙嫌恶地看了那块肉一眼,内心却有些作呕,原本他还试图去稍微品尝下这块心肉,可惜,他改主意了。

      男人三两下揩揩手掌,又扫视一遍白色漫步的瓷人──他现在有些后悔往人身上抹了那么多装饰性的奶油了,毕竟血腥和奶油的甜腻混在一起的味道实在不算美妙。滴滴答答流血的刀刃垂在他纯黑的裤腿边,那破烂狰狞的白净碎片,又在朦胧之中赫然汇聚,悲慈却又怜悯,神明是残缺的血肉覆盖,和他滚烫落出的腐烂脾脏自成一体,他的的手上却是握紧审判的法槌,向应该受到唾弃的污秽之物甩去。

      “啊啊啊啊!!──”

      惨烈的清脆尖叫和数不清的红色扑面而来,“滴答”褐红从他淋湿的发丝上游走,刘箐橙又伸手去抹自己的脸──这还是”他今晚不知第几次做出这样的行为了。

      意料之中的血色映入眼帘,脸上又满是腥滑,他被完全泡在血液里,可那确实是温暖可口的羊水,甘愿待在柔软的肚腹,在母性的浸泡下破开肉皮,完成真正的脱变。

      莫承威不止一次开玩笑说过自己像极了小孩子,他大多置之不理,却也会偶然兴致上头地回怼:“你总把我当小孩,你是我妈妈吗?”对方呵呵得笑,。那笑声就像银铃,叮叮当当间充满冰冷的卧室,医生总要笑了好一会才能回答这个问题──可能是伪装到失了心智,不然它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容器喜欢笑的缘由──“可以呀……。那我就当衾之的母亲好了。”

      莫承威是他的母亲。

      

      瓷偶的脑袋由于刚才的重击凹陷下去一个大坑,刘箐橙冷眼注视着猩红遍地地板散出的白色脑浆,眉头不自觉皱起,转而走向餐桌的尾部,莫承威浑身赤裸的身躯在目光里起伏,连腹部也微微鼓起──里面是他精心准备的,蛋糕内陷。

      掌心往胀起的腹部上按下,堵塞其中的甘美酒液便开始无助在人的子宫里冲击,辛辣酸胀的酒水冲刷脆弱的宫口,让沉没于痛苦得医生也不自觉惊醒,窄小的宫腔收缩要把木质酒塞排出,湿润红唇也吐出动听娇媚的呻吟声,那甜得发腻的喊叫中甚至带上不易让人发觉的稀碎哭腔,开始向男人哀求:“唔……好,好涨,衾之……我,────啊?!?什么??!”

      猛一瞬间,紫红色酒水从收缩的湿软花口里喷涌而出,刺激舔舐红肿的肉壁,直直让人爽到失声,不由翻着白眼挣动起来,莫承威只觉得体内都要被涨坏了,伤口处的疼痛和酒液辛辣的交融恍惚间冲刺他的神经,混成一块,却让医生连口水都止不住,湿滑嫩口里的红舌都无意识伸出,带着拉长的口水和血液滴在了地板上

      “唔!”排泄的快感被猛的止住,穴里的水液被迫回流,无处可逃的酸胀又将人撞得乱叫,却又立马由于失了力气而转为低低的抽泣,腰身也不禁痉挛。刘箐橙站立在这人淫乱潮红的面孔前,,伸脚踹了一下人发浪的脸部,才伸手摇摇晃晃间把装满酒水的酒杯抿了一口。

      甜腥味。品尝片刻后他做出判断,内心却不由发笑。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敏感程度,竟然连被酒水塞满穴腔都能爽到高潮喷水,他顿时失了喝下去的念头,手腕一翻那杯高档的进口红酒──甚至别人一个月工资都买不起──一瞬间扑洒了满地。

      莫承威那媚红的熟妇穴肉绞紧木质的粗糙圆塞,似乎还有些立起的软刺,毕竟那穴口早已绷到发白,承受不住一般颤抖和收缩,却又牢牢把这个木塞吃紧。一副欲求不满的娼妓软穴──独属于刘箐橙的完美成果。大明星轻柔地抚起身下人纤细却沾满血红的指尖,思绪也朦胧糜烂,可能那是禁果带来的迷幻,让他不自觉吮吸

      真正将指骨含入口中,刘箐橙却什么也没尝到,直接被腥味糊满了嘴,灵活的舌尖把白净的指根舔舐吸含,弯弯绕绕舔了几圈,似乎在寻找下口的地点。“卡擦。”

      “呃?!”

      光靠牙齿肯定咬不开人的皮肤和骨头,可医生却仍旧为这堪堪凹陷下去的伤口而痛呼出声。刘箐橙充耳不闻他抬起手中的匕首,一刀落下。“啊!!

      瓷偶再次痛到大叫,中途却失了声音,沉重的脑袋向后倒去,“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利用工具的男人终于把血肉含到嘴里,血腥味和人皮带来的阻塞一拥而上,冲进喉口,甚至蹦跳而出几根不知名的细小脆骨。医生微微张口的肉唇泛着浅白,他顺势上前一口含住,将指骨渡给对方,那人被骨头呛了几下才从失神中恢复却动弹不得,被迫吞下自己的血肉。血液迸发在牙齿,浸进鼻息,又化成凄美妖艳的花朵,凋谢在炽白之中,殆尽他的渴望。

      甜腻浸染到他的口。

      那是美味茧丝织成的奶油。

      他亲爱的,亲爱的

      亲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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