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痕》一些睡梦中惊醒的无端的针锋相对
他宽厚的双手掐住了我脆弱的喉颈,想要将这数万年间的唯一软肋在手心中扼杀。
像垂死待宰的羔羊,光洁的脖颈,脆弱的喉管被掐在他的手中。
“牧首,动手吧。”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如你所愿,旅者小姐。”
我高扬着脖颈,像是毫不挣扎,接受死亡宣告的天鹅,体面的,淡漠的盯着这个掐着我的男人。
感觉双手逐渐收紧,氧气在气管的压迫下一点一点变得稀薄,可最后维持在了令人难以言语的程度便不再用力。
或许在他的眼里此刻的我面目应该是狰狞的,因为缺氧而泛红,痛苦的脸。连发音都需要颤动着喉腔传递到他的手心。
“咳.....咳咳......你该不.....咳”
“你舍不得......咳......杀我”
他看到手指掐的她白皙的脖颈都露出指痕,下意识的松开双手,却被她的手死死的摁在了脖颈上。
“承认吧,你爱我。”
“否则的话,就杀死我。”
那对因为窒息失焦的瞳孔,此刻却映照出他那张失神的面孔。
手被她更用力的掐住喉颈,以一种垂死的模样凝视着他,癫狂到像在幽风中摇曳的曼陀罗,在他眼底抹上更厚重的色彩。
“你爱我......哈哈........你 爱 我 !”
迷乱的像是药物成瘾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电子乱码,刺激无意义的色彩撞击着虹膜。
你用尽浑身力气讥讽着这个已经卸了力的,丢弃了武器的将军。
手一松开的时候,那已经失了力的指尖随即垂了下来,男人将浑身的力气压在你的身上。
耳边尽是她破碎不堪,贪婪的汲取着氧气的喘息声。
“你是输家,牧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