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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NC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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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与白》
    来看看和木薯哥的下棋博弈吧。

    #艾因
    aine

    《黑与白》〔牧首x你〕
    wirte by: Lancey

    在这场棋局的博弈中,他看着你的面容与他梦境中所熟知的存在融为一体,在白棋的运行轨迹中发现你与梦中人不断重合,却又在棋子落下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他在此刻……将你和她分割开来。
    ———————————————————

    你在你的家门前,见到了你最不想见到的人。

    随着门铃的一声轻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刚想和柔软的被子再温存片刻,门口的铃声就变得急促起来,活生生像催交水电费的。你不耐烦的从舒适的被窝中匍匐起身,扯着嗓子对门口喊道。
    “别摁了!!!等我一下!”

    赤裸着脚就跑向门口,手扭开了把手,将脑袋探出门外,然后毫不犹豫的摔了门,被一只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拦住。你调动着浑身的肌肉,脚掌用力的撑住地板,想把门口的那个存在用力的推挤出去。
    ……但是那人的力气着实大了些,你那幅身躯在他的面前堪称孱弱,几乎快被门挤走。
    你看着门的间隙越来越大,最后那道黑红色的身影挤了进来,门被啪的一声关上。

    那男人不耐的蹙了蹙眉,一双猩红的眼眸玩味的看着你,双手抱臂,一步步的走到你的面前。
    像是头盯上猎物的狼,正慢条斯理的逼近着你。

    “就这么不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啊,旅者小姐。”

    不安和微弱的恐惧将你的心脏绞紧,你听到心脏在胸腔中急剧的跳动声,手背到身后,手心悄悄的露出术法施放的光芒, 一把匕首被你幻化在手心里,紧紧的攥在手中。
    “你来这里做什么。”

    牧首看着面前的少女警惕到……像只炸毛的猫,警觉而又脆弱,对万事万物都龇牙咧嘴的。
    这和他与你在梦中十几年前相见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你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看着他转过身子,将后背袒露在你面前。手心的匕首滚烫的烫手,想要快点扎入眼前人的心脏……可终究被你掐住了,幻化的匕首变成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再看看吧。
    谁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陷阱?

    你看着他俯下身子,将靴子褪下,自顾自的走进你的客厅,将军装的外褂脱了下来,军帽被他叠放在上面,给自己装了杯水,半躺在沙发上,一对赤眸惺忪的看向你。

    就这样看着他拿着杯子,将里面的水饮尽,喉结滚动不止,薄唇都染上水光。一对赤眸审视的看着你,一言不发,让你被注视的全身发毛,总感觉像是在透过你看向什么人似的。

    牧首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过了许久都没有回答你的话,只是无声的用那对赤色的眼眸注视着你。
    ………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他也不明白自己来这里做什么,不抱任何想法的感受着自己的脊柱做成的骨剑所在的位置,迷离的放空着自己的意志,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里,摁响了你家的门铃。
    找到了你。

    他看着你那只着白色睡裙的身躯,依稀的想起了他的养女也会在休沐的时候这样穿着,在无需工作的时候,在他不繁忙的时候,抱着棋盘坐在他的椅子上,和他消遣一段时间。
    …………
    你看着眼前的男人耸了耸肩,嘴角却是不怀好意的扬起,令你心头的不安加剧,脑海叫嚣着远离,脚步忍不住的后退。

    那人放下了水杯,手里凭空的出现了黑雾编造的棋盘和黑白的圆棋,一步步的走向你,把你逼向墙脚,让你的后背只能贴在墙面上,感受到后背冒出的冷汗濡湿了棉布,恶意满满的开口。
    “我也不知道呢。”
    “要不你陪我下一局棋?赢了我就告诉你,输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被那对红眸里的困惑和若有所思迷惑到失了神。
    他在怀念什么人吗?

    下颌被皮质的手套里的手掐弄着,那对红眸里的凝视让你感受到犹如实质的不适,用力的撇开头,手推开了他。
    “……反正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吧。”

    又在耍什么花招……傀儡游戏玩够了之后开始玩棋子游戏了吗。
    你强忍下心中的不安,不满的瞪视着他,看着眼前的人露出嘲弄的笑容,紧攥着拳头,指甲都陷入肉中,皮下泛出血丝。

    “那……你先下。”

    手被他钳住,亦步亦趋的走向沙发,坐在了他的旁边,看着棋盘悬浮在两个人的中间。
    黑色的雾气和白色的雾气交错着 ,黑与白的棋格拼凑在一起,你随意的在中心处落子。
    “这棋盘……有点不一样?”
    你看着8x8的棋盘,思考着这究竟是不是你熟知的棋类。
    ……但是棋子都是圆的……应该是围棋吧。

    面前的人将黑子紧贴着你的白子,摁了下去,缓缓开口。
    “下法很简单,只要可以把对方的棋子围截起来,对方棋子就归自己了,己方的六十四个棋子清空的人是输家。”

    你将棋子沿着他的斜侧下了下去,想要围截他,结果却被他牵引着,吞吃掉第一颗棋子。
    “不错的开局。”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笑着,那对浑浊暗沉的红眸凝视着你。

    毕竟他重复了上千次,乃至上万次,她与他的开局都是如此。
    急切的想要吞吃掉他的棋子,却又反被反将一军。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咬着下唇,面容逐渐与他熟知的存在融为一体。
    往日的光景浮现在面前。

    那身着白裙的少女手持棋子,想要摁下又放下,手指不耐烦的在棋盒中搅着,发出哗哗的响声。
    “慢慢想,不要心急。”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温和。
    那女孩沉思着,一幅绞尽脑汁的模样,殷红的嘴唇都被咬到发白。
    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黑与白就这样纠缠着。

    在这场棋局的博弈中,他看着你的面容与他梦境中所熟知的存在融为一体,在白子的运行轨迹中,察觉到你与梦中人不断重合,却又在白子落下的那一刻分崩离析。

    你将他围困住了。
    你并非他想的那般急切与莽撞……只是在示弱而已。

    黑子在棋盘中吞吃着白子,可白子却在奔逃的路线中逐渐将他围团起来……
    等到他发现时…已经无路可退了。

    你随意的拨弄着棋盒里的白子,手指在白棋中穿梭着,发出哗哗的响声。面前的少女挂着只有肌肉牵动的嘴角看向了他,眼色中的无谓弥散开来,牵动着喉部的肌肉,一字一句的说道。

    “该你了,牧首大人。”

    他看着那对毫无波澜的黑色瞳孔,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这是一场掺杂着示弱以及侵略的棋局,他对她攻城掠地,一步步的蚕食着她的棋子,而她也向他展露出她的弱小。在他逐渐操纵全局,并且
    在他已经相信已成定局之时,散乱的白子汇集了起来,围困住了他。

    他看着棋盘处被她围困起来却空出的空位,发现了生门。
    一个……需要他仔细寻找,蛰伏在陷阱中,不能一眼看破的生门。

    视野里消散的影子又重新汇集了起来,变成了和她一体的存在。
    ……你不是她,因为她未曾同你一般蛰伏隐忍,同古老直白的剑那样易懂……但你又是她……或者说,她即为你。

    因为无论何时,你都给他留下了一条生路。

    无论是梦中插入他身体里的那把剑也好,无意识的游走到他的面前,用他的剑给他切割灵魂也罢。
    亦或是梦中的棋局与现在的围困……你都给那黑子……留下了生路,没有彻底绞杀。
    他故意袒露的后背和心脏也从未被你重创……不是么?

    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十年的大梦,那穿着黑红军装的少女坐在露台上,咬着发白的下唇,斟酌着下着白子。在她落子的那一刻,黑子无情的吞噬了她,她只好绞紧了双手,颇为埋怨的说道。
    “……又输了……教宗,你好狡猾。”
    女孩生气的鼓着嘴,生着闷气。
    他总会在这时抚摸着她的发顶,一如儿时那般予你的宽慰。

    “你心眼太直,自然在我这讨不到好处。”
    这种想法一直到……

    ……直到她将骨剑送入他的身体,在此在被拨动后再也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才发现他极为亲近、信任的女儿,将他与她都当作了棋子,在棋局中搏斗, 为了他而算计他,又给他留下了唯一的生门……

    就像现在的你这般。
    像这盘棋一般。

    他不知这生门是否是你百密一疏,抑或是你故意为之。
    只是这盘棋太像梦中的你与他,太像那为了让他醒来而布的局。
    哪怕只是巧合也明晃晃的告诉着他……

    那十年大梦,并非一场镜花水月。
    他在梦境破碎后来到的现实,又再一次找到了你……找到了……他的枢机。

    眼前的少女极为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引得棋盘上飘渺的棋子都似乎为之一震。
    “牧首,别发呆了,该下子了。”
    “……还是说……你不敢了?”

    面前的男人脸庞似是埋藏在头发的阴影下,背离着日光,勾起的嘴角都被阴影覆盖,手毫不犹豫的将棋子摁下,将你围堵的棋子一粒粒拆吃入腹,直至你无棋可用。
    “你输了,旅者小姐。”

    ……可你却是真正的赢家,我才是那个输家。
    我又一次在你留下的生门中存活下来。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似乎若有若无的勾起,却又在眨眼的那一刻归于平静,转瞬即逝。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定格了这一幕——那是个纯粹的,不带任何浮夸,发自心底的笑容。
    你被那对洋溢着笑意的猩红眼睛而迷惑失神。

    …他也会真正的笑吗?你不知道,只是将棋面上的棋子扫落,看着一切都变成雾气消散,双手无意识的绞紧了手指,愣愣的说道。
    “……是我输了……你提要求吧。”

    你低着头,等待着丝线缠紧你,等待着紧缚感从四肢蔓延至全身,喉腔里的空气被他掠夺……只是……预想中的疼痛、束缚和窒息没有发生,眼前的男人只是看了你一眼,便递过来一只水笔,将手套取了下来,摊开了手心。
    “把你的坐标给我。”
    你诧异的盯着那对暗红色的眼睛,却发现他似乎是认真的,水笔又推了推你的指尖,督促着你。
    “你明明都找到我家了。”
    面前的男人目光躲闪,直接将水笔摁在了你的手心。

    你想他或许是维持不住脸上的假面了,居然将头扭向一边,只叫你看见他耳骨上若有若无的浅绯。
    “……但是我还是想要你亲手给我的。”
    “…… 真是麻烦。”
    你握住了那只黑色的签字笔,指腹不经意的蹭到了温热的手,将他的手腕握在手心,轻巧的在他的腕骨上写下了这串数字,将手套给他带上,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的人体温似乎有些偏高,热感停留在肌肤上久久无法散去。

    “……写手心会蹭掉的。”
    他听着你闷闷的说道。

    这种与仇敌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下棋的感觉很奇妙,但也令你不解。你对他依旧厌恶,却又难免因为他的笑容而失神。

    一切都开始走向偏离的轨道。
    看着面前侧着头盯着自己手腕的男人 ,你不得不去承认,艾因的确是艾因……哪怕是牧首也不是意外。

    他起身将军帽重新带到头上, 整理好装束,离开了这里。
    “走了。”
    “……”
    他只是来这里……只为下一盘棋和询问我的坐标……?
    你不太能理解这个行为。

    眼睛却是盯着空气中消散的一团黑雾和放在桌子上的黑色水笔,默默的叹了口气,将水笔夹在指尖打转。
    ……或许你要开始适应他的造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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