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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看赵本山被神蛊温皇操了,我相信你没什么雷点。祝大家蛇年快乐,身体健康!

    本山夜半偷自慰,温皇被引吞精液赵本山当时还没有那么出名,在小剧场演出。唱一夜戏终归是累人的,而他又和朋友稍微喝了些,躺在刚烧过的炕上,眼一闭,全是今日有些许失败的表演,心内有些惆怅,又在脑袋里边构思下一场节目。半夜思维活跃,白天见的几个人在他眼前晃,改一改就能写进剧本里面。但看看钟,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得睡了,自然而然地,他把手向下摸去。
     
    年轻的赵本山对于自慰还是羞耻的,但被子一蒙谁管得了他在做什么?殊不知,深更半夜,院里没睡的不止他一个。神蛊温皇,一只蛇妖——或许更亲切的叫法是柳仙?饥肠辘辘的冬天,相隔几十里,他竟闻到阵阵石楠花香,钩得他心痒。温皇是老行家了,一闻就知道,这是青年人的精液,还是积攒了许久的,不用担心自己赶过去时那人已经结束手艺活,他肯定会再来几次。
     
    温皇专于此业,少说有数百年,照理说,只要勤加修炼,他已可以飞升,但飞升哪有现在这般趣味呢?他虽不太道德,基本的底线仍是有的,简单归为两条:不偷有妇之夫和那人软了就结束。毕竟把软的变成硬的得耗费他一番功夫。活了千年,温皇的恶趣味不减反增,现在,他偏好给自己上难度,就比如飞出根脖子,直愣愣把头插人家窗户里,盯着自慰的那人看,必定会被他吓萎。而后趁着那玩意没彻底塌下来,吐出信子趴上去吸。要在以前,他得标榜自己是吸花蜜的蝶,但在新时代,他只觉得这与汪汪吸吸冻无异,连吸出的量也差不多。
     
    正如温皇所预料的,他赶到时,赵本山刚结束第一次自慰,打算开始第二次。他悄摸摸扒拉开窗户缝,冷气直往屋里边钻。冬天就好在这里,他可以省去为了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而释放的妖力。炕上的本山被小风一吹,哆嗦一下竟是又早泄出来一发,可把温皇馋坏了。正巧,刚释放完的本山抬眼往窗户外边看,和温皇的俊脸来了个四目相对,脸唰一下白了,又唰一下红了,又唰一下白了。这时就有人要问了,怎么白了红,红了白的?白了是被人头吓的,红了是被人头盯害羞了,再白是被风吹的。
     
    温皇最擅长的就是不请自来,他敲了敲玻璃,就挂个脖子进屋。是了,温皇第二擅长的就是撬锁。本山也看出来人不一般,但来者是客,本山还是下炕招待温皇,顺带把窗户关严实。沏杯茶,端上盘花生,俩人一同饮茶、吃花生。温皇脸被茶熏得烫呼呼,这小子还挺会来事,就是花生有几颗霉了。刚想好好奖励本山,本山突如其来一句:"你这来的不是时候,提溜着脑袋提着脖子咔嚓一下就上炕了你说吓人不吓人。这不给我吓萎靡了都。" 原来是怕自己误会他不行使劲找补呢,真是趣味啊。
     
    本山又说:"咱都是敞亮人,你来是干啥我心里也大约摸有个数,我就问你,这活出人性命不?躺一辈子那这活我干不了。要说只是躺几天,那我能给你伺候好了。"在得到保证后,本山大手一挥,:"哥,不多说了,上炕。兄弟指定给你伺候明白。"
     
     
    温皇懒,在炕上舒舒服服盘起身子一躺,脖子一拉,长出数寸,头卡本山胯间,开眼张嘴,找准角度,就等着本山自动化。本山愣一下,也是看懂温皇的意思,虽然被盯着有些硬不起来,但仍撸起袖子加油干。

    到底是青年人,眼睛一闭就是幻想,但往日不论是清秀还是明艳的脸通通变幻为温皇的脸,本山突然觉得,对着温皇也不是不行。真真正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但他为鱼肉,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赶紧射出来才要紧。等着他喂饱的柳仙,身段窈窕,雌雄莫辨,黑发油光水滑,皮肤白皙,嘴唇殷红,竟让本山想起白雪公主来。很快,对着白雪公主,本山导出来了。团团精液落入温皇口中,绵密温暖,奶油般的触感混合炕的温暖,竟让温皇短暂的感受到寂寞。

    温皇坐立起来,头在本山眼前晃悠,他起了歹心,在本山反应过来前,脖子绕本山胸膛缠绕两圈,率先亲上本山的小嘴,是花生味的。

    本山哪敢反抗,被冰冷的蛇身一激,鸡皮疙瘩起一身。随即又心痛起眼前的蛇妖,身上这么冷会不好受吧。

    上头亲嘴,下边也不含糊,温皇用手撸起本山的龟头,时不时用脖子刺激本山的乳头。本山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与挑逗,很快缴械投降。温皇看准时机,堵上小本山的马眼,不让他再泄。临到高潮,释放不了,小本山硬生生给憋紫了。温皇撤出舌头,专攻本山的乳头。分叉的蛇信同时舔舐一对乳头,没咽干净的碎花生带来粗粝的摩擦感更是让本山欲罢不能。奈何下头被堵着,痛苦逐渐超过快感,眼前白雾迷蒙,本山本能的扭胯,央求面前的人高抬贵手让他射出来。

    温皇这下心满意足,但心里清楚,这轮他吃不了。堵了许久,喷薄而出的不止精液,连带尿液也同样。本山如同泄水的堤坝,身体在温皇怀里抖如筛糠,尿在炕上,止也止不住。

    本山被轻放在褥子上头,神蛊温皇随着尿液排出而升起的蒸汽一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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