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镜】【永飞】【花镜】(all镜飞彩)cp31的半赶工的小合集,存档一下
【内涵双性、NTR、强制、虐待等大量元素,只推荐能接受一切的部分人观看】
【假面骑士艾克赛德同人,cp倾向为all镜飞彩】
1.
自从成为假面骑士艾克赛德之后,宝生永梦体力的消耗远远超过了之前,但这也给他造成了相当之大的困扰——进食。宝生永梦是一名fork,一切的食物都味如嚼蜡,本来一日三餐的进食就已经是一种折磨,而现在,增加的进食也都如同杂草一样打包塞进他的胃里。但成为假面骑士艾克赛德同样给了宝生永梦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假面骑士勇者,也就是他的前辈、同事、同生共死的战斗伙伴、如今的恋人,镜飞彩,是一名cake。
“飞彩医生……”宝生永梦轻咬着怀里外科医生的脸颊肉,是奶油蛋糕和水果的味道,他攥起镜飞彩的手贴到自己的脸边蹭了蹭,长相优秀的儿科医生凭借外貌和真心的笑容得到过很多患者和家属的好感,宝生永梦也乐于对着自己的恋人用这招。镜飞彩用手推开像狗一样盯着他咬的宝生永梦,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还蠢蠢欲动想继续挂在他身上的男人:“我只是去国外两周。”
“接下来两周都吃不到飞彩医生吗……”
“……”
“飞彩医生,”宝生永梦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走之前不给我点前置奖励吗,否则任务没有达成的劲头啊。”
镜飞彩被宝生永梦拥着腰,砸进宽大的床铺里。宝生永梦毫无顾忌地凑了上来,镜飞彩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就感受到一股热气,宝生永梦把脸埋到镜飞彩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
“喂、实习医生,这样很痒。”
宝生永梦没有搭理,他边亲边咬,一路从脖颈到镜飞彩脸颊上的痣,偶尔还会像小狗一样忍不住伸出舌头品尝怀里的外科医生。他能感受到身下的镜飞彩体温也在慢慢的升高,空气中充满了融化的奶油香气。想吃掉飞彩医生……宝生永梦唇齿间下了力,于是镜飞彩的脖子和脸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受害者揉着宝生永梦的头发,只是轻轻说了句轻点来,明天消不下去就麻烦了。
宝生永梦在做爱的时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与天才玩家M和帕拉德无关,镜飞彩只有在这时候感受到宝生永梦的本性,并非表面那个温顺听话的乖乖兔,而是将爪子和獠牙都藏进手心的恶狼。这一点在多次的战斗中都早有体现,比如和完美奋击的对战中,宝生永梦不管不顾只字不发,把帕拉德打到重伤,在漏洞体的求饶中让他切身地感受死亡,并因此懂得恐惧,明白生命的重要性。
“……”
“嗯?实习医生你说了什……”
镜飞彩眼中突然出现了放大的粉色瞳孔,宝生永梦刚才说了什么?没听清,但宝生永梦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像那个时候了,镜飞彩感受着令人战栗的寂静,咽了咽口水。
“我说,即使是这个时候,镜飞彩医生在想谁?”宝生永梦明显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大我医生吗?我知道,他和你一起出去呢。”
“吃醋?”镜飞彩恍惚的思路被拽回,两个人早就被宝生永梦扒了个光,宝生永梦的手还在镜飞彩的女穴内没抽出来,闻言又对着镜飞彩的敏感点按了下去,镜飞彩没忍住咬上宝生永梦的肩膀,一边喘息一边回答宝生永梦,“跟他没关系。”
软绵绵的奶油面包香气一直勾着宝生永梦,强烈的食欲和情欲同时涌了上来,他泄愤式地咬着镜飞彩的锁骨和胸膛,一开始还记得答应了镜飞彩不留印子,在镜飞彩的惊呼声中,这点承诺也被抛之脑后了,他在镜飞彩地皮肤上不停烙着紫红色的咬痕,就如同镜飞彩在CR品尝甜品。
“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每次镜飞彩快要达到高潮时,宝生永梦就会突然停下来,对着镜飞彩的脸又亲又咬,像是天才外科医生真的在家里养了一只一人高的大型犬,实在忍不住的镜飞彩疑惑地开了口,“你早就硬了吧,还在等什么。”
话音刚落,宝生永梦的手就开始反复磨蹭起来,从最上端那颗微微探头的肉球,到下方正在缓缓吐出液体和润滑的裂缝。镜飞彩仿佛被什么捏住了神经,双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而宝生永梦开始越发迫切地玩弄——揉搓、摁压、捏起、自上而下的来回拨弄,很快泥泞的水声就在两个人之间流动。随之而来的是小腹绷紧和收缩,欢愉地潮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宝生永梦不急不慢地把手退出来,等镜飞彩瞳孔再次聚焦后舔了舔手指。
“飞彩医生,接下来是Bonustime了哦。”
2.
“暂停。”
随着编年史中最强的正义骑士一声令下,目所能及的一切都停止了运动。克洛诺斯满意地环顾四周,将目光定在了那位白色的假面骑士身上。
时间再次流动起来,宝生永梦的攻击扑了空。他当下环顾四周解除变身,周遭的身影中唯独缺了镜飞彩。他看向花家大我,后者同样流露出几分不安和担忧。
“这是哪?你要干什么?”
无聊的问题。檀正宗随口应付着镜飞彩,将百濑小姬的数据作为筹码,把镜飞彩放在他的计划天平中的另一侧,镜飞彩的表情正在他预料之中,但他没有想到,面对如此优渥的条件,镜飞彩还是对着他举起了卡带。
“探索幻想,服从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檀正宗摁下了暂停,等时间再次流动之时,勇者已经被打飞,骑士值过低导致变身直接解除。探索幻想的卡带出现在绿色的骑士手上,克洛诺斯踩着镜飞彩的后背,声音从厚重的盔甲中传来。
“不要再做无用的抵抗了,好吗?”檀正宗多用了点力,脚下的外科医生痛苦地呜咽了几声,“我提到全能动作X你就激动起来了,你很在意他?”
“与你无关。”
檀正宗皱了皱眉。镜飞彩是他计划中重要的一环,让他反水是最省时省力的做法,如果在这一步就出了差错,后面的棋就又要顺势而变。啊啊,这家伙该死而又无用的尊严。
“探索幻想,这是你自找的。”
时间又一次流动起来,镜飞彩意识到眼前是幻梦集团办公室的落地窗,而他正趴伏在社长的办公桌上,下一秒,女穴剧烈的快感让他尖叫出声,被领带束缚的双手敲着桌面,小腿抽搐着发抖,淫水顺着腿根不停地向下喷。
“真是意外啊,探索幻想。”身后檀正宗的声音带着笑意。“同时经历两次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檀正宗,你…”
话音未落,檀正宗俯下身来在镜飞彩耳边轻笑:“别急,这才刚开始呢。”
下一秒,镜飞彩又经历了一次高潮。在不应期期间的强行高潮让镜飞彩喘息的声音带了一丝扭曲,大脑都仿佛被削去一般,只有小腹的抽痛和女穴内的满足感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檀正宗放在镜飞彩腰间的手顺势下移,假面骑士克洛诺斯粗糙的手部护甲有节奏地按压着镜飞彩的小腹,震动着的按摩棒仍然在镜飞彩的女穴内不停地抽插。
“不行…再这样…”镜飞彩从来没有被这么刺激的性爱折磨过,宝生永梦一向都是温柔顾及着他的感受。实习医生会轻柔地把他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抚到耳后,然后亲吻他的嘴角和脸上的几颗痣,在他不应期的时候耐心的擦掉他的眼泪。而檀正宗现在已经掐红了他的腰,在那些镜飞彩没有经历的被暂停的时间内,更是一分一秒的温存都不会存在了。镜飞彩这么出神了一小会儿,克洛诺斯的手对准他小腹被按摩棒顶出的凸起按了下去,镜飞彩眼前一白,没法顾及自己的声音,在不停的哭喊中,女穴流出的水随着按摩棒的退出如同失禁一般滴落到地板上。
檀正宗把因连续高潮而瘫软的人翻了个面。天才外科医生的表情管理已经彻底崩溃,过量的快感反应在他的脸上变成了不自然的潮红和上翻而涣散的瞳孔,控制不住的眼泪顺着他的痣划过,可怜的医生看起来已经被连续的高潮爽得喘不上气了,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求饶。檀正宗颇有耐心的把按摩棒抽了出来,等待镜飞彩的呼吸回到正常的频率,毕竟他的目的不是真的操死镜飞彩,而是让他服从自己,为假面骑士编年史的推广开路。
于是等镜飞彩终于缓过神来时,他正躺在办公桌上,克洛诺斯的手指正在圈着他的乳晕画圆。粗糙的触感时不时擦过乳头,让他忍不住一激灵,很快乳首便充血挺立,但绿色的假面骑士仍然只是用手指打着转,像是无聊在打发时间的学生。镜飞彩克制着想挺腰把胸口送到克洛诺斯手上的冲动,咬着牙开口。
“泄愤也足够了吧?与其这样你不如直接杀…”
“探索幻想。”绿色的假面骑士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足够?我们进入幻梦集团的办公室才不到十分钟。”
十分钟?镜飞彩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放在桌子上的表,距离他被假面骑士克洛诺斯带着离开确确实实指针只堪堪转过表盘的六分之一,而这十分钟他已经被克洛诺斯用玩具玩去了四次,红肿的穴口还在往外吐着水。
檀正宗乐于看到反抗他选项的人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神情,他随手对着镜飞彩的胸口扇了一巴掌,假面骑士装甲的力量对人类的肉体来说还是太过了,即使只是类似皮革材质的手掌,也让镜飞彩牙缝中流出痛苦和快感交杂在一起的呻吟。
“暂停。”克洛诺斯上下打量着沉浸在快感中被暂停的镜飞彩,摩挲了一下手指,将两根手指塞进镜飞彩的女穴,假面骑士的手指明显比人类的手指粗了一整圈,仅仅两根手指就将穴口再次撑开到能再次放入按摩棒的程度。檀正宗用两根手指在穴内不停地打转,被暂停的镜飞彩没有任何反应,高潮过很多次的女穴汁水丰沛,内壁不断讨好着克洛诺斯,但大腿却条件反射一般抽动着夹紧想要逃避这场侵犯。克洛诺斯轻而易举地掰开镜飞彩的双腿,又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兴风作浪。
然后将目光移向桌面上那张从勇者那里拔下的卡带。
时间再次流动,镜飞彩没有迎来熟悉的高潮,反而是刚才暂停期间的所有感受一下全都涌了上来。先是粗糙的皮革质感在体内探索,毫无章法的剐蹭脆弱的内壁;胸口挺立的一处被捏起又或是被狠狠抽打了几次,镜飞彩一时之内分不清楚;金属质感的盔甲似乎划破了他的大腿和小腿,本来就敏感的高潮多次的身体分不清楚痛苦和快感,热乎乎的感觉让他想找到那个怀抱里继续接受爱抚。镜飞彩大口大口喘着气,声音甜腻地令他自己害怕,没有达到高潮反而让他想顺从檀正宗了。
镜飞彩在宝生永梦那里接触到的性爱一直都是温和细腻的,宝生永梦跟他一起做足了功课,每次的扩张和进入都带着柔软,他总是先倒大量的润滑液,因为害怕镜飞彩感到疼痛;会给镜飞彩后背垫上买来的最柔软的抱枕;也总是一边抽插一边抚摸镜飞彩的后背,像是在给猫咪顺毛。
他最终感受到了女穴内坚硬的物体,迟钝的大脑终于紧张起来,他低头向下看。
檀正宗已经解除了变身形态,双手交叠在腹部,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看着双手被捆到背后,双腿大开坐在办公桌上的镜飞彩。
镜飞彩看到穴口那熟悉的方形卡带,终于崩溃地再次攀上了他梦寐以求的高潮。
那是他的探索幻想。
3.
檀正宗发动了reset之后,CR失去了和编年史中的最强骑士克洛诺斯对抗的优势条件,檀正宗也趁此机会直接攻击艾克赛德和狙击的玩家驱动器,解除了他们的变身状态。吃满了攻击的两人滚落在地,驱动器和卡带都掉落在身旁,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停渗着血,白大褂也被血迹和尘土染得灰扑扑的。
“真是难看啊。”檀正宗对无敌玩家这个计划外变量咬牙切齿,同时也对假面骑士勇者的叛变怒不可遏——那家伙不合时宜的正义感泛滥令他背叛,让他一次性毁掉两个骑士的想法变成了泡影。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人。
——尤其是这个让他不爽的天才外科医生镜飞彩。
“……不大声点吗?”
“……混蛋……”
“……”
依稀听见了轻笑声和另一个人的呻吟,花家大我的意识蒙蒙回笼,但重伤导致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双手被捆在身后,绳子绑得太紧让他呼吸困难,始终有一种缺氧感,腿边还有什么五颜六色的东西在地上艰难地呼吸,大概是宝生永梦吧。
“你看,你把他吵醒了。”
“…别在这里……”
檀正宗和镜飞彩?花家大我愣住了。
花家大我知道之前镜飞彩在檀正宗那里受到了堪称虐待般的凌辱,镜飞彩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做心理建设才把这一切都在CR公布出来。当时的CR安静得恐怖,poppy最先过去紧紧抱住了镜飞彩,哭着给颤抖的镜飞彩顺气,九条贵利矢提出对镜飞彩的精神状态进行关照,呆滞的宝生永梦赶紧和法医探讨细节。而花家大我最早发现了镜飞彩身体上的异常——镜飞彩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高度敏感。
“无证医,我需要你来帮我。”镜飞彩手里紧紧抓着他的玩家驱动器和卡带,“我现在的状况……有点麻烦。”
“太久没做所以忍不住想做?”
花家大我俯下身含着镜飞彩胸口的凸起,一只手剥开他的女穴,细长的手指在里面寻找着敏感点,被克洛诺斯操熟过的女穴根本无需开拓,两根手指刚一进入便感受到内壁的热情。花家大我故意用虎牙磨过口中的乳尖,不出意外地听到镜飞彩惊呼一声,淫水流得满手都是。
“为什么不去拜托艾克……宝生永梦?”
花家大我索性抽出手指,一边捏着镜飞彩的下巴接吻,一边开了保险套随手套在勃起的阴茎上,就着淫水直接插了进去。被开发过的女穴接纳异物的能力非常强,即使没有扩张完全,花家大我也没有从镜飞彩的表情和声音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痛苦。
“哈…花家,前辈……快点动起来…”
花家大我还记得他们做爱是为了什么——把镜飞彩身体能接受的性爱阈值降回去,因此他只是继续堵上了镜飞彩的嘴,下身缓缓的抽插着,温和得令镜飞彩习惯了侵犯的身体感到陌生。
“…求你了大我…再快点…”
“闭嘴。”花家大我狠狠凶了一句,“你不是想作为勇者继续战斗吗?”
但现在的镜飞彩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花家大我的警告了,他的意识已经回到了面对假面骑士克洛诺斯的时候,坚硬的外甲、粗糙的手指布料、快感充盈的时停,全都把镜飞彩由内而外的彻底改造了个遍。
花家大我咬着牙把镜飞彩送上高潮,在镜飞彩的大腿因快感而不停抽搐抖动的时候,用他的大腿来了一发。花家大我把套子摘下来打了个结,把镜飞彩抓着他胳膊的手拍掉,利落的用衬衫系在床头,抱手看着镜飞彩忍不住夹腿蹭床单,喊他的名字、喊宝生永梦,甚至还有檀正宗和克洛诺斯,花家大我面不改色地把镜飞彩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如此重复折腾了近半个月,镜飞彩终于可以重新带上听诊器了。
花家大我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他的责任心和愧疚感始终缠绕着自己,他没能救小姬,同时也用最糟糕的手法伤害着镜飞彩。这份愧疚一直不知如何偿还直到现在——
“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探索幻想。”檀正宗拿出故障驱动器,百濑小姬的金色幻影出现在他身旁,那张比照片更加明媚生动的笑脸还在重复着那句对镜飞彩的鼓励。花家大我拼了命的喊檀正宗住手,结果理所当然是拦不住,一如之前失魂落魄的雨夜。
花家大我再一次看到了镜飞彩的那副震惊而痛苦的表情,伴随着他因快感起伏的呜咽和喘息,伴随着空气中源源不断的欢愉,伴随着檀正宗从未停过的蹂躏和侮辱,伴随着宝生永梦醒来后的挣扎。
这份痛苦仍在不停地流转。
4.
“这就是你不好好完成任务的惩罚,”檀正宗拿着卡带在手里打着转,面前躺着的是双手被拷在床头、带着眼罩双腿大开的镜飞彩。“对现在的你来说,是奖励也说不定吗?”
“……”镜飞彩咬着下唇,只有抽气声从牙缝里挤出来,房间里流动着他胸前跳蛋的震动声和女穴流出来的水打在床单上的水滴声。
檀正宗把旋转的卡带放在驱动器旁边。本来想再用时停好好教导一下颈后反骨的镜飞彩,但想到变身展开领域后会招引其他几个假面骑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檀正宗最后还是打算亲自上阵。他对性事并不陌生,他有过妻子有过孩子,只是他的心思从来都没有放在解决生理需求这一方面上,而最最重要的假面骑士编年史,为了完成它,檀正宗甚至可以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教训一下这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外科医生自然并非难事。
檀正宗首先触碰的是镜飞彩被跳蛋折磨了半天的乳房。镜飞彩身为男性,自然不像女性那样柔软,虽然贫瘠,但皮肤却相当柔软且富有弹性。不愧是年轻的小少爷吗。檀正宗继续随性地用手指揉捏着,后来便愈发大胆地揉捏。每次手掌滑过胸口时,都有一阵奇异的快感牵引着镜飞彩,让他下意识地想按住檀正宗的手。
随后,一种诡秘的渴求被唤醒了。这种欲望逐渐遍布镜飞彩的全身,双腿之间变得粘腻湿润起来,一只灵活的手开始来回揉搓他的阴蒂,一层硬茧被幻梦的社长很好的利用,带给镜飞彩大面积的、持续的刺激,硬质的指甲也刮过脆弱的肉球,轻轻的扣挠就能让镜飞彩双腿颤抖,忍不住的流水。
“不睁开眼睛看看吗?”檀正宗拍了拍镜飞彩的脸,紧闭的眼睛颤抖着睁开,看见的却是面带微笑的百濑小姬的脸。
“喂!?”镜飞彩想起身却被檀正宗死死地按住,细看才发现这个百濑小姬似乎只是部分数据的投影,腰部以下完全混入在数据的乱流之中,“你到底?”檀正宗没有回话,只是继续用手指的关节夹住阴蒂反复捋过,于是下方的缝隙又一次吐出液体,镜飞彩想躲开百濑小姬的注视,却无论如何都能感受到那串无感情的数据流的视奸。
眼前一阵发白后,镜飞彩本能地将目光移向一阵震动传来的方向——檀正宗拿着一把开启的筋膜枪,似乎是——
“等等,这个绝对不可以?”镜飞彩忍不住后退想要坐起来,又被檀正宗拽着脚踝重新躺下。“求——”
话音未落,颤动的筋膜枪压在了脆弱的肉球上,刚经受过高潮的阴蒂还微微颤抖着。几乎是振动的筋膜枪刚压上去,镜飞彩就高潮了,阴道中不停的往外喷着水,床单被踢得歪七扭八,
“不行、快拿走、求你…”不断高潮着的镜飞彩哭着拉动头顶上的手铐,金属的碰撞声断绝了镜飞彩逃跑的念想,他只能不停求着眼前这个施虐的暴君,祈求他能赶紧停下来。但显然檀正宗没有这个打算,他似乎对调教驯服不听从命令的人有着盎然的兴趣。不知过了多久,颤动的筋膜枪终于被拿开,镜飞彩已经爽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抽噎着干瞪檀正宗。
殊不知接下来檀正宗又去除了一根细长的银棒。这个人到底都在床边放了些什么!?镜飞彩还没发问,檀正宗自顾自地拿到他的眼前晃了晃,“探索幻想,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
“是尿道棒。”
“唔?”
檀正宗把小棒顺着缝隙里的尿道插了进去。镜飞彩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对、不对,那里不该也不能有任何异物进入的,镜飞彩的全身似乎都在这么叫着,但又无可奈何,事件的掌握权不在他的手里。
“尿道的下方可以刺激到阴蒂的底部,相信外科医生肯定知道的吧?”
镜飞彩当然知道,但是不想用这种方式切身感受。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地方紧缩着,带给镜飞彩愈加紧张的恐惧感,而更是从来不会碰到的阴蒂底端,初次被挑拨带来了堪称恐怖的疼痛和欢愉,如同被传说中那些让人骨软筋麻的药水注入一样,镜飞彩全身的肌肉都绷住了,抽动的小臂和小腿一直抗拒着过分的侵入。
“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
镜飞彩已经被彻底吞没了。檀正宗还在不停的抽查那根细棍,如同侵入穴口一样带了些诡异的节奏感。
镜飞彩不记得高潮过多少次,只记得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女穴一直在喷水,身下的床单大概已经彻底不能用了,好几次昏了过去却又因为高潮醒来,阴蒂一直被不间断的折磨,但檀正宗始终不肯插入,女穴内壁早就不停收缩,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获得满足。
“啊,时间差不多了。”檀正宗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
要结束了吗?真的结束了吗?镜飞彩一瞬间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全身的酸痛和数据流的注视都不算什么入睡的困难了,他现在好累好困,全身的骨架都快融化了,昏睡之际咔嚓一声的快门声也被完全的忽略了。
“立刻睡着了啊。”檀正宗摆了摆手,给一直发消息逼问的宝生永梦随手发了几张照片。照片里的镜飞彩看上去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眼眶框不住的泪水顺着痣留到嘴边,伸出的一截舌头和涣散的眼睛把发生的事情讲了个清楚明白。
檀正宗笑了笑,拿上了驱动器和卡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