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六剧中剧地牢的空气粘稠而冰冷,混合着霉味、铁锈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类身上常用的昂贵熏香。王子正身躺在一张床上,像一件被妥善保管的珍宝。
他的眼睛睁着,瞳孔里却空无一物,只有天花板上石缝的倒影,他的呼吸微弱到几乎看不见胸膛的起伏,同洋娃娃般了无生气。类称这种状态为完美的初坯,而他要开始动手雕琢了。
类的触碰起初是冰冷的,带着一种审视的、评估的意味,像艺术家在抚摸一块大理石,思考从何处下刀。王子眼底静如死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最本能的战栗都没有。
“殿下,”类的声音低沉而平滑,在这寂静的地牢里如同蛇类的嘶语,“您躲到哪里去了?这可不行。”
随后,是窒息。
此刻,类的双手稳稳地扼住了他的喉咙。求生的本能终于冲破了绝望的冰层,王子的身体开始挣扎,。氧气被剥夺,视野开始模糊,黑暗从边缘吞噬而来,耳边是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顶点,压力骤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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