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嘆(後半夜)「你竟然敢昏倒…」司在意識的深海裡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
「每次都要用昏倒來逃避嗎?」
「類,不是…只是太滿足了,我不知道,對不起…我—」司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雙手從腋下被架著,臀部騰空而起。類正在拖行他,沿路留下透明的精液和腸液,把地上弄得黏糊。
拖行的終點是堅硬的固體,司身上未著一物,一絲冰涼竄上背脊,讓他忍不住發抖了一下。
這裡是窗戶。
「我原本要幫你清洗、包紮,再哄你睡覺,可是你先違反了規矩。」
「我不是故意的,那把刀真的好亮眼。你不在的時候,我只能靠他來回憶你的感覺。」
「那我就要讓你在今夜,把真正的我銘刻在你的深處。」
司的上半身被推到窗外,類抬起司的腳纏在自己身上,二話不說把自己塞進去,再打開窗戶,將司的身體往外推。司的腰椎抵著鋁製窗框承受自己和類壓上來的重量,滂沱大雨灌進五官,酣暢沖刷身上的穢物和血跡,手臂上的傷口在浸漬下浮腫,雨水順著健美的腰身流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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