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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host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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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枝】甜蜜的痛楚*边缘性行为/异物/宫交/入门级dirty talk
    *猎魔人×半魅魔这样的爱情喜剧(喜剧含量有待考量)

    "抱歉,银枝,咱们的烛光晚餐大概得推迟一小会儿,我遇到点小麻烦,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会在二十分钟后会出现在家门口。"来不及检查语音输入是否有错字,炸弹引爆燃起的火舌和热流差点追上从二楼一跃而下的波提欧,疾驰而来的二手载货汽车闪进街角,稳稳当当将跌落的人接进货厢后留下四条黑色轮胎印扬长而去。

    波提欧仰躺在轻微摇晃的车里剧烈喘着气,没跟着二楼玻璃一起摔个稀碎的手机屏到底还是出现了几条裂缝,聊天框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他抹了把脸,银枝发来关心的问候,还好他没像上次一样手滑发了语音出去,否则踩着最后一个字的爆炸声,可不方便再用儿科诊所的设备被小孩撞倒这种借口来解释。

    伪实习助手兼他合作多年的同事,从货厢与驾驶位间的隔窗扔进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导航指引粉发女孩开往离波提欧家最近的花店,乱破从后视镜里撇了一眼全须全尾的伪儿科医生实则猎魔人同事,收到波提欧的支援申请时,她还以为此次任务终于从扮演儿科实习生此等考验彼之演技的行动,转回猎魔老本行了。

    顺着波提欧给她的坐标摸到定位所在地,男装定制店门口的迎宾小姐站在门口,面露难色地问小姑娘你好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呀。

    前脚刚拿到定制西装,后脚同事本人语音飞来,十万火急等待救尾,事成后三套豪华装忍者漫画,乱破思忖片刻,一套用以研习,一套加以收藏,最后一套便是传阅,甚好甚好,伪装成正在跑单的送货员,就踩着油门去接波提欧。

    交通灯等停的间隙,换好西装的波提欧坐到了副驾驶,扒拉下来挡光板的镜子整理自己翻上去的刘海,精致的做派很难跟刚刚那个顶着爆炸就从楼上跳下来的疯狂行径联系在一起。乱破单手掌着方向盘,从座位间的置物箱掏出来半罐没喝完的功能饮料,小酌了一口,"银枪·修罗殿下,虽说隐藏我等身份也是惯有的修行,但忍者绘卷也有欣赏到一半才发现走势险乱曲折如麻,引致无法顺利收尾的境地。"

    波提欧啪地一声把挡光板翻回去,一边咂嘴一边从置物箱里翻出另一罐饮料灌进嘴里:"我明白你的意思,总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刚才我就在想,也许今晚就是最好的坦白时机。"

    乱破没有接话,绿灯转亮,她摩挲着方向盘,总有种此时在副驾上穿着西装的波提欧似乎跟她讲的不是一回事的不和谐感。

    波提欧在俩月前认识了他暂居此地时住在隔壁的红发男人银枝,据波提欧描述,他在家附近捡到了这位学雕塑的年轻艺术家(但为什么是在家附近),对艺术审美的坚持使得他的好兄弟不被世人所认可,这才饿倒在家门口被他捡到,银枝敬佩波提欧热心的品德,波提欧认可银枝坚韧的个性,俩人就这样一见如故地走到了一起。

    导航传来提示音报告已到达目标地点,波提欧打开副驾驶门,从车窗外煞有其事地伸进来自己碰拳的拳头,"不祝我成功?"

    "祝你武运昌隆。"乱破伸出拳头碰了一下,学着波提欧平时眯眼怪笑的样子,"不过绘卷里此类情节,一般都是要去迎接一场大战的前兆。"

    -
    银枝感到很抱歉。自他成年以来,日渐强烈的饥饿感没有一天不在燎烧着体内的器官,半魅魔的身体通过正常食物获取的能量越来越少,每每对镜都会发现小腹处盘绕的倒壶形纹路的颜色更殷红,像无时无刻散发着热意的烙印,提醒他再不获取精液,就会面临着成为现代第一位饿死的魅魔的命运。

    于是在波提欧将他捡回的那个晚上——就像今晚一样的满月,用欲情的潮汐淹没掉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饿晕的魅魔就这样被善良的儿科牙医捡了回去。

    "嗯……唔…"

    那天,银枝倚着被魇昏过去的波提欧,勉强地替他匆匆解开了裤子,他实在不想以评价食物的视角去看待这位好心的先生,但显然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会让他饱餐一顿。

    他红着脸缓缓下滑,一只手生疏地撸动波提欧还蛰伏着的肉棒,另一只手剥开自己柔软湿润的肉阜前后摩挲起来,娇小柔软的肉蒂在手指的拨弄挑逗下变得硬挺鼓胀,蚌唇滑动着发出细小的水声,银枝的脸几乎埋进了波提欧的跨间,掺杂着雄性气息的性器在他的动作下逐渐勃发挺立,几乎直直戳上他的嘴角,牵引着他下面正翕张着的穴口更情难自禁地吐露出更多湿润的水液。

    他在心里再三道歉,喉口分泌出的涎水迫使他喉结滚动着,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软舌舔上了波提欧的性器。银枝嘬舔的动作轻而谨慎,柔软的舌面贴着青筋盘亘的柱身一下下地舔弄,直到完全勃起的肉茎胀大到龟头要抵到他的额头。他堪堪把垂落的鬓角别到耳后,陷入发情的小穴难耐地吞咽深入到甬道抚慰的手指,黏糊的肉口越发松软,吐出抽送的手指裹满热乎的淫液,不自主地晃腰挺动,大腿也并起,这下刚好让波提欧的鞋尖抬起抵住了脆弱的肉蒂,不轻不重地碾过去就让银枝哆嗦着夹住往上坐,冷硬的鞋尖几乎要顺着被银枝坐进蠕动吸绞的穴中。

    儿臂粗的茎身挂满银枝的涎水,被他舔得水光潋滟的,如果说方才的舔弄只是开胃小菜那么接下来才是正餐,银枝埋下脑袋张开嘴,试着收好尖牙将硬热的冠头含进口腔里,嘴唇只是裹住肉头都被撑得嘴角发痛,沉甸甸的重量紧紧地压在舌尖上被自己往更深处推,沸腾的情欲和羞耻让银枝蹙紧了眉头,被捅得两颊也染上淫靡的绯红,但身心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口腔深处迫不及待地涌出更多的涎水让他将波提欧的肉柱吞得更深,直至圆硕的龟头几乎凿进了他的喉口,仍然还有一小段未完全包裹住。

    银枝只好试着抬起自己的下颌,努力伸直脖颈方便自己打开喉咙深处的通道,往后稍微撤离出一点,又再次直直将肉棒推进去,这下仍然没能成功让一整根性器操进自己的嘴里,反而因为喉口被撞开习惯性地干呕,生理性的碎泪漫上眼角,溢出了微弱的哀吟,但却没法阻止自己停止从性器里榨出精液的行径,他眯着眼努力动着被肉棒紧压住的舌头,以继续绞着自己的喉咙好吸吮波提欧的性器,作祟的荷尔蒙引诱着他上下挪动自己的脑袋,让逐渐能尝到腥咸味道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把口腔黏膜都摩擦得发热发烫,就像把这处当作他身上第三口穴一样使用。

    小腹也紧绷得厉害,银枝小腹上的纹路温度更高了,无论是皮肤还是藏匿在之下的器官,都因加速流动的血液而萌生出微妙的痒意,暴露在空气中的雌穴不满足于被冷落而只能用肉唇夹住鞋尖慰藉内里的空虚,高热的阴阜馋得爱液横流,一直顺着波提欧的被蒸腾出薄薄水雾的鞋面滑落到鞋后跟。银枝就这样难堪地骑在波提欧的脚上一边脸红耳热地榨取涨热跳动的阴茎一边战栗着在鞋尖上前后晃动自己的腰肢肆意摩挲雌穴,低垂着眼睫乳尖挺立。

    波提欧肉棒上的青筋正抵着他的舌面突突跳动着,这时,它的主人却闷哼起来把住了银枝的后脑勺,他正卖力地又舔又吸着湿滑的茎身,舍不得一点腥咸的精水被浪费,这下把正痴迷于边缘性行为的魅魔吓得不轻,后脑的力度把他的脑袋往下按到冠头几乎要整个被塞进他喉管的程度,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甚至来不及抽离脑袋,就感到嘴里的大家伙因为强烈的挤压感在他的口腔里射了出来,浓而腥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冲进他的食道甚至鼻腔,酥软的身体直直将一半的鞋尖吃进了黏腻的小穴里。

    “唔咕、咳咳咳、咳咳——”小腹剧烈地涨缩,倒壶纹路自出生以来终于被填上一小段指节高的光芒,恐慌和饱腹感让快感像蛇身一般揪住了银枝的心脏,伴随着再也吞咽不下的精液滑进颈窝,他痛苦地坠入了高潮,散乱的红发间紧闭的眼下淌出迷乱的眼泪,大腿发软只能紧紧地攀附在波提欧的腿间,雌穴里也吹出腥甜的汁水,淅淅沥沥地扑在地上形成小小一汪水洼的罪证。

    他小心地抬头观察本应该被他魇住的波提欧是否转醒,但食物本人只是皱着眉在淫靡的梦里紧闭眼,也许是出自他的本能反应才让刚才他在梦里也按住了银枝的脑袋,他送了一口气,但那种濒死的快感真的疯狂到令他后怕。他撑住波提欧的大腿吐出半疲的肉棒,渗出的最后一小股精水也被他珍重地啜饮进嘴里,将性器从口中拔出的那一刻被撑开到极致的嘴角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漂亮的唇肉间带出混杂着涎水和精液的晶莹,又被他追回在仍然涨热的龟头上不舍地舔净,上下两瓣嘴唇像被操肿的穴一样涨红。

    溜进颈窝的精液也被他用手指刮下吮进嘴里,魅魔叼着自己的指节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再来一次,满足的饱腹感对于欲壑难填的身体也只是昙花一现,毕竟对于他的特殊体质而言,下面那张批穴才属于真正的进食器官,无论怎样通过食道摄取,都不如肉壶里直接被灌入精液要更有用。

    “抱歉,很快就会结束......”这幅虔诚道歉的样子比起刚迷乱的魇住别人榨精的魅魔,倒更像是什么圣洁的骑士,羞耻心带来的苦涩感迫使他在紧实的大腿上掐出几个通红的指印,直起身坐在了波提欧的膝头,多么好心的先生,多么让人着迷的食物,他抱歉地凑近了波提欧的脸,挺立胀痛的乳尖被波提欧的外套挤压到陷进嫩红的乳晕里,银枝缓缓用嘴唇描摹波提欧覆盖着薄汗的五官,却在即将吻上波提欧的唇角时停了下来,他真的有资格拥有这个吗?

    银枝把脸埋进了波提欧的颈窝,抿着嘴唇跨坐上波提欧的胯间,半勃的性器垂翘着蹭上他因敞开大腿而露出一点内里粉色肉壁的阴阜,两瓣肉唇被冠头抵着戳开,软绵绵地吸吮着邀请进入高热的穴,小腹不停地涨缩,银枝的呼吸又紊乱起来,前后小幅度晃着腰让红彤彤的龟头撞上顶端的花蒂,茎身也在批口加大了滑动的幅度。

    很快肉棒又回到了涨得发烫得勃发状态,硬邦邦地顶住花蒂,好几次银枝没掌握好力度让冠头直直戳进了湿热的批口,他太想让这个东西一口气碾开他的内壁直直顶进饥饿的穴道了,肉壁紧张得绞出黏糊的爱液,被尽数涂抹在波提欧的肉棒上,甚至因为顶弄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糟糕水声,银枝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几乎用尽了最后的理智才没让自己沉下腰让肉棒肏进自己身体里。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他就舒服得难以自持了,波提欧方才疑似转醒的反应,让他担忧再拖更长时间会催生更多意外,却没法停下这样饮鸩止渴的磨穴。

    刚把微微陷入批内的阴茎抽出小半截就又快速地顶弄自己的肉蒂,把腿根撞得啪啪响仿佛真在交合一样,他不停挺着腰,发顶胡乱地抵蹭波提欧的侧脸,低吟渐渐跟着舌尖一起被吐出搭在唇角,脑子和花蒂都被肉棒猛肏得发麻,雪花铺满在摇晃的视野里,粘稠的淫水不住地从翕张的穴口一绺一绺溢出,柔软的大腿内侧和波提欧的肉棒都被糊得扯出数条成绺的水丝,好难堪......银枝的吟叫纠缠上迷乱的音调,“哈啊、呜...嗯嗯.......好...舒服...呜”

    无暇抹去眼角因为过量快感滚下的碎泪,银枝自罚式地用腿心撞着波提欧的胯底,哼哼着去够波提欧的手,托住波提欧的手掌贴上自己丰腴的的乳肉,十指拨弄波提欧的指腹抚上鼓胀的乳尖,毫无章法地胡乱揉捏,在白皙的胸脯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指印。

    直到银枝再也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那根肖想了半天的肉棒几乎一大半被他往下坐进了自己穴里,银枝舒服得鼻音都在发抖,肉壁快活地被撑开到胀痛也裹紧了狠狠侵入进来阴茎,像是要深深记住它的形状一样吞吮,射进身体的精液冲刷着每条饥渴的肉褶,甚至降下的子宫,被内射的快感让银枝潮红的脸上泪痕横陈,漂亮的碧色双眼失焦着微微上翻,他吹出的水几乎都被肉棒牢牢堵回自己的体内,小腹上的淫纹又有一指节的高度覆盖上淡淡的光芒,伏在波提欧身上爽得几乎打哆嗦。
    -
    夜幕低垂,半掩着的窗户里溜进丝丝凉意,月光拂过银枝潮红的脸让他从糟糕的走神中醒过来,他忐忑不安地握紧了手机,像要把屏幕上短短几条对话盯穿。桌上的细蜡静静将整个昏暗的房间染上淡金色的光芒,跳跃的烛光映衬着餐具与酒杯,他还在等待波提欧回来。

    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后,银枝没法再用平常心去对待他的合租人,两人的关系却仍是超出他预料一般从友人开始起渐渐越过了线,比起挚友,他们显得更亲密甚至暧昧。

    假如银枝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当然不会怀疑波提欧给予他温暖的怀抱甚至心灵上的依属,但魅魔的特殊体质总会不自觉吸引诱惑着自己种族以外的人,如果这种靠近只是因为他的特质,也……他甚至还是一位热爱自己职业的儿科医师,当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就会耳尖发烫,想起那天那个悬而未落的吻。

    伊德莉拉在上啊,他忧心忡忡地把脸埋进自己的掌心默念失踪领主的名字,忍耐着小腹处熟悉的饥饿感又开始灼烧自己的身体和理智,作为魅魔他的犹豫和忏悔不够真心,作为人他的沉迷和渴望又不够诚心,即使他早已真正的陷入了苦痛的爱意。不论怎样,今晚都将是最后一次......

    "咚咚咚"的敲门声从门口响起,银枝的心跳也如鼓擂一般激烈起来,他慌忙起身去开门,手还半悬在空中的救命恩人兼合租对象波提欧看见他眼睛一亮,顺势向他挥了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波提欧正穿着西装,而他为了今晚甚至内裤都没穿在里面,熟悉的饥饿感让银枝的眼神闪烁起来。

    "晚上好,波提欧先生,快请进吧。"

    波提欧用手指挠了挠脸颊跟着银枝坐在了餐桌旁,看着银枝穿着居家常服的背影,有些尴尬地在心里想着自己是否过于正式了。

    "晚上好,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

    各种方面都的确等很久了。银枝微笑着摇头,比起坐在对面的人,他精心制作的鱼子酱三文鱼配法棍都索然无味太多,但波提欧似乎惊讶于银枝第一次将平常只是用来切片吃的法棍也能做出开胃菜的纯正风味,一边鼓动腮帮子一边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

    银枝提前醒好了一瓶酒,给自己的波提欧斟上了小半杯,波提欧眼中的美食在魅魔的口腔中实在味同嚼蜡,迫于伪装和维持基本以下的饱腹他已惯于用法棍作为聊胜于无的代餐,他小酌了一口,脸颊弥漫上热意看向同时望过来的波提欧。

    咕咚。波提欧几乎觉得自己吞咽的声音大得有些不礼貌了,他注意到银枝的心事重重,但并不确定他是否正在考虑一些和自己一样的事情,直到他堪堪将腹稿打好,从食盘里抬头。在烛光里正对上了银枝有些湿漉漉的眼睛,去他妈的腹稿吧,他想。

    "银枝/波提欧先生……"同时响起的声音几乎重合一般,俩人都睁大了眼又尴尬地别开视线,气氛粘稠得波提欧都觉得有些热了,更糟糕的是,为什么他在这时候勃起,同时却手脚僵硬着没法动,就像时间被静止了一样。

    "波提欧先生,波提欧?"银枝关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的兴奋,他甚至没法挪动自己的眼球,猎魔人心里警钟大作,盘算着眼下出现这种情况的任何原因。挪动椅子的声音响起,银枝绕过餐桌,出现在他面前,只是那双碧绿的眼睛正中心的红色瞳孔紧缩成了细细一条直线,原因将自己送上了门,原来不止他一人在伪装,无论他想为谁复仇而杀了自己还是如何,他都要看看银枝是为什么骗了他。

    他把脑袋枕上了波提欧的大腿,喃喃道:"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开始,但如果我说……我真的很渴望您…"

    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把自己定在这里不说,然后自顾自地讲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波提欧从被欺骗的隐怒中搜刮出一个指向明确的答案,极快地构想着解开定身的效果,这家伙果然……

    "事到如今,即使把这称作爱也太卑鄙了。"

    呃……果然什么来着,猎魔人被这句话冲击得有点愣神,银枝一副全然没发现他的法术已经先于波提欧自己想办法解开,而正因为真实的动情逐渐崩解的情况。就在银枝坐上他的大腿想要探头吻他时,本应该被魇住六小时的人突然暴起把他掀翻在了餐桌上,餐具也跟着假象一起支离破碎地摔成了几块。

    银枝挣扎着想要逃离,他也没想到两个月来合租的对象在这时突然醒了过来,常人绝不可能轻易解开他的法术。他抬腿向波提欧的小腿踢去,一边极快地支起上半身想往撤离波提欧的身体和餐桌之间的牢笼,小腿却被波提欧眼疾手快地抓在了手里,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猎魔人的另一只手没给他撤离的机会,快准狠地掐住了魅魔的脖子,他看得出来银枝比起伤害自己,更想着能如何快速地逃离自己,空气中的旖旎气味还未消散,波提欧看着银枝逐渐失去血色的脸,突然萌生了些恶趣味的念头。

    他清楚动情对魅魔来说是施法最大的障碍,只是在这种没什么道德感的种族眼里,万物都不过只是自己的美味食物,更何况多半人也难以拒绝和娇软的魅魔纠缠上一晚,甚至主动成为口粮直至被榨干的蠢货都有,这条禁忌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拜银枝的福,他现在浑身除了胯下硬邦邦以外手都有些发软,但银枝就那样由着他掐住脖子,比起敞着腿被压在桌上的魅魔本人,他这个猎魔人倒更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反派。

    没来由的焦躁甚至微妙的喜悦像夜荨麻缠住了猎魔人的心脏,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银枝没少魇住他做些超过他们感情进度的事,而现在,他居然已经到自顾自地上钩这种程度,这也太狡猾了。

    波提欧的眉骨高耸,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就显得冷淡,此时拧起眉毛就像在愠怒的阴云密布在眉间,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听不出喜怒:“这种事是第几次?”

    银枝被问得一时僵在原地,羞耻的红晕爬上脸颊,紧张的瞟了一眼波提欧的表情,小声喃喃道:“......第二次。”

    与自己猜测的无二但这家伙真是比自己想得还要纯情,波提欧几乎有点想笑了,手上却更用了点力气让银枝呜咽起来,这种力度相较于他平时面对的那些恶徒们可太温柔了,他当然舍不得那样对待银枝,却觉得适当地让对自己的感情迟钝过分的魅魔尝点小小的苦头也未必不可的,不过看样子他已经沉浸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可怕幻想里了,他们都还没开始做什么呢,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心里叹气。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事?”猎魔人像往常一样补下陷阱,等待着猎物被追逐而落入猎网中的时刻,“想让我原谅一个不诚实的人,可没那么容易。”

    “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您能原谅我......拜托...”

    话音未落,脖颈处的力度被松开,波提欧退后几步抱着胳膊,示意他可以开始“做任何事”了。

    银枝颤抖的手搭上自己的裤扣,连耳尖都潮红发热,深呼吸一口气后,裤子跌落到他的脚背。

    在波提欧面前露出被深粉倒壶型的纹路爬满的羊脂色小腹,本应该长着属于男性的性器的下体,娇小粉嫩的花唇被裹在光洁饱满的腿心里,因接触到冷空气而瑟缩着,看起来就像一块刚出炉的糕点裂露出内里甜蜜的糖心。这是银枝第一次在清醒的波提欧面前敞露自己的身体,这会儿他不敢看波提欧的脸了,却没错过波提欧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他紧张地用手指卷着垂落在腰侧的卷发。

    虽然波提欧完全没听说过道歉先脱裤子这种方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魅魔青涩又直白的引诱的确效果拔群,耷拉着脑袋的暧昧对象坐在餐桌沿敞着批跟自己说愿意做任何事,他都想现在就钳住银枝的下巴,把他亲得气喘吁吁质问他的脑袋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他装作兴趣不大的样子拉开旁边的餐椅坐在银枝对面,不忘叠起腿遮掩一下反应诚实的裆部,面上仍是冷淡的样子,说道:“就这样?只是什么也不说,然后我们在这里坐到天亮等你慢慢反省,对吗?”

    “我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向您道歉,波提欧先生,”银枝丰腴的大腿肉并在一起不适的磨蹭,淫窍泛起酥麻的热意,穴口隐隐收缩翕张,花唇也不自觉泌出一些湿润,“我用自己的...嘴和穴...取走了一些您的、精——”

    “嘘,停一下,”波提欧起身用拇指摁住了银枝的嘴唇又把他放倒回桌面上,阻止他继续阐述更多淫乱的细节。被压在身下的银枝目光慌乱地在他的脸上逡巡了一遍,尤其在波提欧近在咫尺的唇上游走了一会儿,又轻飘飘地移走。
    “你有想过被我发现后要承受的代价,比如我真的是那种会让你的屁股遭殃的恶棍,然后从此让你为赎罪当一个真正的性玩具?”

    “就算那样也...如果您需要我的话。”银枝红着脸点头允诺,仰面敞开双腿完全的露出自己光洁细腻的下体,自己拨开粉嫩的花唇,有些慌不择路地将一节指节塞进了紧闭的阴阜中,慢慢地上下摩挲抚弄娇小的阴蒂,一边用指腹碾住敏感的肉粒按揉,一边扒开穴口将自己的手指探进去自己扩张。

    波提欧正在看着......掀起的快感比任何一次爱抚自己都要汹涌和猛烈,明明是熟悉的触感和温度,纤韧的腰肢却一直抖个不停,紧窄的穴腔被银枝自己撑开每层绵软的媚肉,修长的手指来回抽送猛顶,没一会就漏出汁水来,漂亮的脸蛋跟着一起沾染上汗珠,俨然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也再好不过?自己玩得这么开心吗,银枝?”波提欧虚虚按住银枝乱动着的小腹,手下的纹路正发着烫急需降温一下。

    他挑了一把还没用过的银色餐刀,用刀柄的顶端摁上敏感高热的肉蒂,几乎把那颗殷红的浆果摁进批口里了,银枝的双腿下意识地收拢夹住了波提欧的胳膊,锐利的快感把他的眼尾都熏红了,柔嫩的阴阜都在痛得抽搐,又被波提欧掰开了腿根,灼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耳侧。低温的金属餐具代替波提欧的手,把银枝的阴蒂来回拨弄着,像是在煞有其事地品鉴这颗小红果的价位,“手也别停着,继续。”

    “嗯唔、好...我...嗯、嗯”银枝的注意力几乎都被波提欧手里的刀柄吸引了过去,他撑开埋在肉穴里的两根手指,反复向里不规地摩挲按压,却很难不时刻关注着那根餐刀什么时候会被波提欧突然捅进来,他急促的喘息起来,依然拱起腰哆嗦着膝盖把穴往波提欧手心里凑,他从未觉得高潮有这样磨人,像脑袋被反复按进了水里一样悬而不决。

    “唉......”波提欧叹息一声,钳着银枝的下巴转向自己,四目相对,猎魔人不期而至的吻和惩罚一齐降临给了迟钝的魅魔。

    银枝整个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睁圆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怔了仅一秒就哆嗦着呻吟起来,阴阜哆嗦着绞紧了冷硬的刀柄,整个穴腔都抽搐得厉害,还没被餐具肏上两下就呜呜叫着喷溢出大股大股的爱液。

    微张的唇缝滑进了波提欧的舌头,揪住他瑟缩的舌尖亲得他分不清是自己被鲨鱼牙磕到出血的嘴唇痛,还是正在高潮却在被餐具胡乱搅动的雌穴更痛,他几乎想即刻攀上波提欧脖颈回应这个期待已久的吻,犹豫着的手最终只是扶在波提欧肩头,由着骤雨一样的吻打湿自己的眼睑。

    波提欧的手掌托住银枝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逼迫银枝只能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一个,啃咬着银枝下唇上的血痕将它均匀地涂在上面,另一只手继续用刀柄在银枝糊满粘液的腿心间抽送,两唇分开时发出啵啾的轻响,银枝喘着气恋恋不舍地用还未收回的舌尖抹着自己被亲到红肿的下唇,波提欧最受不了他这幅过于迷恋自己的模样,又揪着银枝的脸狠狠亲了他一口,
    “还想要这个,对吗?”

    “想要...拜托...唔——”银枝喘息的气音被刀柄狠狠操弄的动作捣碎,他感觉小半的刀身几乎都要被波提欧肏进他的批里了。钝缝磨过直淌水的小口,飞溅而出液斑黏上波提欧的手背,银枝吃痛的抽气,还未从高潮不应期缓过来的身体敏感又绵软,金属做的刀柄刚被甬道捂热就带着他的软肉往外抽。

    他自己的手指还塞在自己的穴里被带着一起听话地进进出出,响亮暧昧的水声替他阐述自己的罪行,如果是为了波提欧的吻......他咬着唇呜咽,尽可能把一切的求饶往肚子里吞,恪尽职守地做好波提欧口中那个性玩具,阴阜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吐出淅沥清淡的水来,餐刀还埋在他的肚子里,他真的太饿了,甚至吹得有点头晕目眩起来,即使波提欧抚上自己侧脸,他也只剩凭着贪恋的本能,用嘴角蹭吻波提欧手掌的力气了。

    “银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我听听你的想法,对我的想法。”

    波提欧感觉到手掌里的脑袋轻轻上下点点,他觉得说不定他自己也是一个笨蛋,才会跟银枝一样轻易地陷入到一样的境地,明明都做到这一步了想起来要一个答案。

    “不许说谎。”

    “我——”银枝怎么会不知道这就是猎人的陷阱,他被波提欧半搂在怀里,至少他得到了作为诱饵的吻,“别推开我——”

    银枝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一把扯住波提欧的衣领,直接把他扯倒压在自己身上,嘴唇又一次磕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交合的唇瓣间交换的腥味来自谁,只是不再带任何情欲地吻着波提欧的唇面,灼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他深嗅着波提欧的味道,他没有推开自己,仿佛他们不再是猎魔人和魅魔,奇异的渴望也彻底退去,只剩两只退化到只剩本能行动的小动物,互相嗅闻。

    直到这个银枝觉得几乎消耗了后半辈子所有幸福的吻终于结束,他吸吸鼻子,闭上眼等着更过分的指令向他下达。

    然而,等来的却是波提欧捏住他的鼻尖。他惊异地睁开眼,只觉得自己不光用光了后半辈子的幸福,甚至还可能透支了下半辈子的幸福,才会看到波提欧捧着自己的脑袋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鉴于你又做了多余的事,我只好把我们的约定改得更过分了——银枝,你必须发誓,把你最忠诚的爱偿还给我。”

    当啷一声,餐刀落地。
    -
    波提欧提着银枝的腰胯,掐准了时机猛地送胯,刚拔出一点的性器一下子捣进层层叠叠的绵软媚肉,直直地凿到深处,银枝的腰几乎立刻弹起,绷紧了脚尖,连臀尖都舒服地发抖。
    每一下都更深更重地贯进柔嫩的穴腔,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近乎透明,内里深处的软肉仍是裹得紧紧的,被龟头来回破开抽送,爱液几个来回又往柱身上裹了不知道多少层。

    银枝只觉得穴里每一寸褶皱都要被波提欧的肉棒肏开了,凿进自己身体又猛又深,抽出时却故意慢吞吞地抵着敏感的内壁,甚至整根抽出蹭过被冷落的花蒂再整根没入到批里。两只腿也被波提欧牢牢架在肩头,被迫抬起的腰身让银枝的身躯近乎弯折着被波提欧压住,视线一旦往下,就能看到腿心中的性器正在来回剐蹭殷红的肉唇,整个被锁进了波提欧的臂膀中,只能抬着屁股挨肏。

    "波提欧、唔、哈啊……呜嗯、嗯…太深、了……啊啊"

    银枝的穴腔被肏得发烫,双手胡乱地推拒波提欧的腰腹,被波提欧干脆抓住手腕带向自己,上扬的龟头顶进降下来的柔嫩宫口,像个弹软的肉套子咬着吸吮。

    银枝被这一下捅得失声,宫口被肉棒凌虐的快感,让他几乎只能感受到跟波提欧紧密结合着的雌穴,像疯了一般痉挛着坠入连续的高潮,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榨谁了,宫腔里兀自吹出一股股的热液,浇淋在正把他小腹上的纹路都顶得微微凸起的冠头上,又在腰胯有力地耸动下抽送出批口,被搅弄成白沫糊在两片熟红的蚌肉上。

    魅魔的身体过电似的颤抖,肉感十足的臀肉都覆盖上一层淫浪的潮红,除了拱起腰肢迎合来回凿弄的肉棒外只能呜咽着呻吟。

    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有什么细长的影子从波提欧面前一晃而过,他低头一看,正是一条细长的红色尾巴,尾尖连接着心形的尾头,自银枝的身后伸出,想要缠上他的大腿。

    "爽得尾巴都冒出来,多淫乱啊。"

    波提欧手疾眼快地揪住了尾头,顺势松开银枝将他翻了个身,性器抵着肉壁在银枝身体里结结实实转了半圈,再加上不自主冒出的敏感尾巴被波提欧抓在了手里,几乎是大脑空白了几秒才从喉中溢出幼兽般的哀鸣。

    酥麻和疼痛感从尾根处传来,奶尖也因为换成俯趴的体位在桌上被上下磨蹭,批穴痉挛着当着波提欧的面又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求你…求您了……唔唔、啊、哈啊…"

    银枝吹得脑子发懵,尾巴讨好地试图缠上波提欧的手掌,卷曲柔软的红发海藻一样铺散在背后,被扯得抬起刚在桌面上蹭得通红的浑圆臀瓣,露出腿心间痴痴含着肉棒还在不停吐水的批穴,他呜咽一声想护住自己的尾根,被波提欧拨开手和挡住背后的头发压住,湿热的舌头沿着他的背中往上,尖锐的鲨鱼齿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脊柱附近嘬咬出红痕,叼着银枝的耳朵,身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

    银枝扭过脑袋向波提欧索吻,才算终止了波提欧准备继续在他的肩膀上也留下一些暧昧的咬痕,

    "求我什么?"波提欧这会儿正爽利着,乌黑的眼眸半阖,拨弄两下魅魔尾巴的尾尖,带着摸进银枝蚌肉的顶端那颗冷落多时的饱满蒂心,用银枝自己的尾巴戳按那处多汁的娇处,引得银枝并齐大腿左右拧起腰肢想躲。

    "求你、嗯、射…射进来……拜托——"

    贯进身体里的性器有求必应,甬道内早就被淫水浸透,完全变成了猎魔人的形状,柔嫩的宫口箍着冠头正期待精液狠狠灌满宫腔深处,银枝浅处的敏感点不用刻意顶撞都在来回碾磨中被肏得发抖,原本少见光的白皙肉臀也一次次撞在波提欧结实的胯上,覆盖上淫乱的潮红,无法自控的呻吟和肏穴带出的水声听得波提欧耳热,晃腰抽送的动作更加顺畅,被他放开的尾巴盘在了波提欧的手臂上,倒是一副不舍得离开半分的诚实样子。

    波提欧掐着银枝敞开的大腿把批往自己胯下送,囊袋撞上黏糊高热的穴口,肏得又深又重。银枝的穴窍咬他咬得紧,内里像簇拥上无数小嘴嘬得他头皮发麻,动作却越发狠厉不停,银枝平坦紧实的小腹都被深入的性器顶得微微凸起。

    "呜呃、哈啊、啊要……坏掉了…里面、啊啊"
    银枝的碎泪把整张脸糊得乱七八糟,涎水被迫跟红艳的舌尖一起吐出,鼻尖上都挂上细汗,难耐的情热在交合中像干柴被一把点燃,冲起的火舌烧过全身,湿热软烂的穴腔高潮着收缩绞缠,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盘虬着的每一条青筋如何膨大,在他红肿的穴里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从宫口里泵出大股大股的爱液,掉进连续高潮的泥潭,即使波提欧还未再碰过他脆弱的花蒂,就这样将热液全浇在了冠头茎身上。

    贴在桌面上磨蹭的乳肉摸进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汗湿一片的柔软,胀痛的奶尖压在波提欧手心里又掐又捏,银枝双眼一齐舒服到失焦,剧烈的喘气都像在把胸脯往波提欧手里送,波提欧的吻堵上来,啜泣变成呜呜哀鸣,性器在甬道里抽送了百来下开始搏动,冠头对准了腔口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银枝小腹上的淫纹几乎有一大半被填满了空心的壶内,魅魔就在饱腹的餮足和高潮的余韵中放松了眉眼,波提欧短暂地将性器抽离,过量的精液和淫水就在两片熟红的蚌肉间探头,被内射过的阴阜半含不露的向外吐着浊白的体液混合物,里里外外都是猎魔人味道的淫靡艳情。

    波提欧几乎想对这么下流的景色吹一声口哨,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用手指把流出的精液堵回了穴腔,

    "呜呃…"好不容易从情绪里捡回理智的银枝趴在桌上回头,湿漉漉的眼里期待大于后怕,"是…要再来一次吗,亲爱的?"

    波提欧心想,就算他是个铁皮人此刻应该也都接不下这一眼吧,"你说呢,宝贝?"

    他又一次攥住了银枝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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