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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00046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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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肉体CD过程的大猫陪伴服务
    私设很多,真的很多
    可能有点疼又恶心的描写
    OOC大家都懂的

    #景刃
    jingblade

    【景刃】支离破碎  彼岸花开不到冥河的另一端,正如你我相隔两岸,遥遥相对,不敢相望。
      
      站在死亡线上的生命是被疼痛磨成粉末的,痛觉是真实的,生命流逝的感觉是真实的,伤痕是真实的,就连哀悼的世界都无比真实,只有『死亡』这件事是玩笑,从躯壳流淌出去的生命会以另一个更让人难受的形式回到体内,它细数一生,在漫长的生命长河捡回每一块碎片,再拼凑回原本的模样,即使一辈子已经碎成粉尘,一吹就散,它也依然执意如此。
      
      第无数次,他用零点几秒的时间,捡回记忆里属于『景元』的那一块,从初次见面到那一天那张哭丧的脸,从头至尾巨细靡遗地再回顾一遍,纵使不记得第一次从少年手中接过花枝的气味,纵使不记得一起喝的茶的味道,纵使不记得枫叶落在手上的触觉,纵使不记得白雪冻伤鼻尖的痛觉,但他记得那张神情丰富的脸,也记得逐渐只剩伪装作用的笑脸。
      
      死状决定肉体重塑的时间,却不能决定灵魂重组的时间,几次死状惨烈一些,身体方在生骨,头颅还破损一半,神志却已经悄悄回归,感觉骨骼生长、血肉再生,血液流淌,那些四散的肉体又缝补出一个完好的躯体,身上却像计数一般留下疤痕,替他计算这是第几次一个一心向死的人无法得偿所愿,被世界挽留一遍又一遍。
      
      『祝福』最是虚无缥缈,无论再如何真心的给予,都难以得到如愿的结果,可偏偏『祝福』又最是容易,无论真心与否都能给予,于是他像是被残忍的世界开了一个愚蠢的玩笑,『祝福』成真,他如无数次在月夜下的祈祷一般,收到时间的『眷顾』,双手却只能握紧仇恨和痛苦。
      
      失去追逐梦想的能力,失去爱人的能力,失去美好的过去,灾厄四散、不幸蔓延,潘朵拉的盒子里只剩下『幸福』被终身监禁。
      
      「看来是恢复神智了。」又是那个声线,他听著这个声音从年幼至少年,再至成年,现在听上去甚至带点沧桑,才塑好半身的躯体趴伏于地,动弹不得也不打算动弹,身边的人是侧躺于地上才得以对话上的,艳红的瞳孔睨了一眼,不出所料那人也是一身血污「灰头土脸的,丢人。」闭了闭眼,重塑实在耗费时间,在神经长回之前毫无痛觉,只是只余半个身子的『尸体』开口说话著实吓人,所以他一般这个时候不会开口。
      
      「毕竟本意并非来此叙旧,就谅解我的不体面吧。」看上去没有半点赧色,一张笑脸看上去狼狈又滑稽,侧躺的人索性翻身平躺与地面上,要不是身边这个人的模样实在惨烈,还真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你没别的事干了吗?」肉身塑至下腹,赤裸著身子与故人叙旧太过荒唐,刃不只一次碎念这该死的重塑不带衣服一起,躺在身边的人倒是不介意的模样,看著趴于地上的上半身多半能猜得重塑并不带著衣服一起,倒是饶有兴趣地看著那肉身逐渐生出下半身,金色的瞳孔来回一扫「在此尚有要事要办。」
      
      「要个屁事。」嫌恶之情溢于言表,倒也不是怕被眼前的人看见赤身裸体的模样,只是那对眼睛紧紧锁在缓慢长出血肉部位,不嫌恶心似的注视反倒让人难堪,刃强忍著满腹仙舟脏话,却见景元翻身凑上前来,手先于话落在身上,目光敛起,垂眸注视断至肘部的手臂,手掌正覆在那处摩娑,趴伏在地面的人抬眼落在那张脸上,又顺著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无声叹气「没有知觉,不痛。」睫毛一颤,嘴角又扯出一丝笑意,指腹细细抚摸手臂上的疤。
      
      「不痛才最是伤重。」身躯的重塑已经生出臀部及腿根,景元拆下披风,覆在满是伤疤的背上,拆了身上繁琐零件,才得以将那件沾满灰的白外衣脱下,动手将人翻过身,正好端详长好的身躯主干,坦承相见也不是第一次,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等著处理,两人一声未吭倒是眼神沟通几次便默契地完成,刃的身躯被裹在那件白衣里,怀里堆了一把配件,用视线剜了物主一眼,对上那张笑盈盈的脸又没了办法,索性偏头靠在胸口闭目养神。
      
      将军的步伐是稳健而迅速的,那是练武多年扎出的基本功,托这基本功的福,托著人的手臂仿佛摇篮,刃却没有入眠,半晌才轻轻道出一句「伤重不致死,才是地狱。」回家却走不得正门的将军没有答话,迳自在小径里绕著,拐过几个弯,刃才感觉唇上沾了个柔软的东西,微微撩起的眼皮只露半眼,神态甚至显得慵懒,还带著点被取悦的意思,吻是点水而过,对大猫的克制带点赞许地挑眉「进屋再说。」近乎是哄著的,搂著自己的手收得太紧了。
      
      待他被拆包裹似地剥光,身躯泡进浴池里,热水才及腰,热气擦过肌肤泛起一阵红,肉身才塑到膝盖,小臂倒是生得快,只差手掌,浮于水面的长发被一只手捞出,理在身后「你的身躯倒是一点没变。」卷曲的白发蹭到脸侧,大猫将脸埋在颈侧,双手顺著水面上的肌肤滑进水里,顺著筋骨揉按,语气轻佻,动作却不带情欲,被伺候的人仰头靠在景元的肩上,松懈得像翻出肚皮的猫「看上去罢了。」紧锁的眉头难得松弛,懒散地侧过脸,近在咫尺的脸上挂著一如既往的笑,眼角下的痣选了个讨喜的位置生,昏黄的灯光下瞳孔仿佛一簇火苗,燎得景元眼角一红。
      
      闷笑惹来视线,那对金色的瞳孔又开始化了,视线对上的瞬间像块被火苗烤化的糖,大猫又凑上来碰碰唇瓣,轻柔得让人郁闷,迎著清淡的亲暱向前凑,才生好的手掌立刻复上那件贴身上衣,略显粗暴地掐著腰侧,匀称精实的肌肉在手里逐渐紧绷,挨了这一下的人即使笑了也没松口,舌尖顺著张开的嘴探入,纠缠的唇舌间溢出丝丝情欲。
      
      「臭小子。」语气透著藏不住的疲倦,连抬眼看都嫌累,索性阖上双眼歇息,就当等待这次重组完毕的疼痛,破碎的身躯在重组的过程没有知觉,却偏在生好之后一口气一遍疼过,落水的声响引得刃皱了下眉头,本在澡池边的人也跟著下水,维持搂抱的姿势带著怀里的人全身浸泡,景元执起那只方才掐住自己腰侧的手,握在手里揉两下,拉著搭到自己肩上,湿漉漉的卷发被水捋得半直,软塌在肩上,俯身以唇轻碰眼角。
      
      许是被这细小的亲暱弄得烦了便不再搭理,细密的疼痛自脚踝泛起的同时吻又落在唇上,针扎般的疼痛让身体忍不住战栗,感觉受到拘束才发现那只环在腰上的手臂,指尖在上头划出一道道血痕,浸在热水里是灼烧般的疼,那只手臂却纹丝不动地圈著,刃试图偏头挣脱亲吻,却被箝制下巴,另一手攀上掐住自己的人肩上,随即一阵直击尾脊的疼痛将他击溃,眉头紧皱,身躯被硬生生撕裂的疼痛让身躯复上一层冷汗,疼痛还在持续堆叠,几次近乎咬舌的瞬间,都被嘴里搅动的舌阻止,纠缠不休只为了不让齿列合上。
      
      只觉得身体像是一张纸被揉皱再撕碎,又像一只陶瓷容器被锤子砸的碎片四散,从血肉里近乎要撑破这副身体的胀痛,所有的血液从缝隙淌了一地,流乾了血还要将他拧碎,身躯痉挛许久才终于稍微停歇,再疼痛退去之前,景元无数次阻止刃的自戕行动,安抚直至最后一波痛觉自胸口炸开,无力挣扎的人只是颤抖著身躯,张口咬住眼前的肩。
      
      『  。』
      
      「我知道。」终于说出口了啊。景元偏头靠著肩上的脑袋,拉著浑身无力的身躯往自己身上带,背靠墙面,语气轻得像是害怕惊扰怀里的人。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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