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老妈　　那天我照常在酒吧喝得不省人事被安保赶出去，在街上小睡一觉之后打算去买份夜宵然后回家。但我一睁眼发现自己不在纽约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认出这里是伦敦。
　　这个想法把我自己都逗笑了，因为我根本是个土生土长的纽约人，这辈子没离开过美国。可我就是认得伦敦，好像这种记忆来自我的基因，是遗传而来的本能。于是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老妈，她从小在伦敦长大，兴许是她把记忆通过脐带遗传给了我。怎么不遗传点好的，这玩意没屁用啊。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却晃悠悠站起来打算好好逛逛伦敦。
　　事实证明，伦敦没什么好逛的，这里又破又旧，总感觉还是五十年前。我都不知道英国竟然比美国落后这么多，难怪我妈要离开。可我又老是记得她跟我说她怀念英国的一些酒和菜。可能人老了就是爱念旧吧，更别说我妈本身就是个恋旧的人。她连吃饭的桌子都破成那样了也不乐意换，十年如一日点同一家外卖。有时候喝醉了还会跟我聊起她年轻时候被一个陌生男人在巷子里搞了的事情，她说那次是她头一回觉得做爱很爽，比她那些毛头小子小男友搞她爽多了。我不止一次问她，那个男的帅不帅，她总是回答帅，特别帅。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从我有记忆起，我妈就是个肥婆。她的肚子和她的奶子一样软，我特别喜欢埋进她怀里，让她用奶子和肥肉把我裹起来，好像我还待在她子宫里一样。但除了我这个儿子，还有谁会爱我妈的一切呢？连把我妈搞怀孕生下我的那个男人都是一个连姓名都不清楚的嫖客，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个所谓帅气的男人会看上我妈。不过考虑到我妈对男人的品味一向奇怪，她会觉得一个喝醉了酒强奸她的男人帅也非常合理。
　　但不知道是我喝多了还是因为我想老妈想多了还是什么，我看见街边一个拎着酒瓶晃晃悠悠的女孩的背影，突然感觉她好像我妈。她比我妈瘦很多，但是屁股还是很大，被牛仔裤勒得很紧，紧得我都能看见她没穿内裤。这点也好像我妈。她扭屁股的样子，抬起酒瓶往嘴里灌酒的样子，她跟路边不认识男人调笑的样子，都好像我妈。
　　我想我可能是太想我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脑子一热，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把那个好像我妈的女孩抓进了巷子里。我把她压在地上，通过暧昧的路灯看她的正脸，该死，她正脸更像我妈了。但我妈不会露出这么惊慌的表情，她奋力挣扎试图推开我，但她喝得烂醉根本没有力气，更别说我还是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我看着她酷似我妈的脸，越发觉得这是个梦境。不然我怎么会一眨眼就到了大洋彼岸的伦敦？不然我怎么会遇到这个仿佛是我青春时期老妈的女孩？
　　一旦认为这是个梦，我就越发肆无忌惮了。我酒明明醒了不少，但我却感觉我更醉了。我对着这个青春版的老妈勃起了，这让我好像又回到了十五岁。性成熟不久的我，因为家里穷还是跟老妈挤一张床，而我老妈总是裸睡。我经常早上醒来时就能看见我妈的奶子压在我手臂上，她老爱像我小时候一样搂着我睡觉，还经常用腿夹着我。因为她裸睡连内裤也不穿，她的批就总是贴在我身上，她的阴毛毛绒绒的蹭得我很痒，但她的批又总是湿润的，健康得好像来个男人干她，她就能马上给我生个弟弟。因此我青春期几乎所有性幻想都是来自我老妈，我每次打手枪脑子里都是我妈的裸体。直到我真正交了第一个女友，我才能逐渐停止对我妈勃起。
　　可是如今这种感觉又复苏了，甚至还多了一种新的冲动，一种在我血液里埋伏很久的冲动此时袭击了我。我好想操我妈。
　　在现实生活里，在美国，在纽约，在我余下的人生里，我都不可能再操到我妈了。但是此时在这个诡谲的梦境里，我可以操眼前这个少女老妈。
　　她喝得醉醺醺，我一只手就脱掉了她的裤子，她果然没穿内裤，批也已经湿漉漉的了。我刚把手指放进她的阴道，就感觉她在夹我，她用腿夹我的腰，用阴道肌肉夹我的手指，就好像我从我妈肚子里出来时她的产道夹着我的头一样。我好想再从她阴道回去，回到她子宫里，但我做不到。我只能把我的龟头塞进眼前少女老妈的小批里，然后狠狠捅进去，希望能一路捅到她子宫里。
　　少女老妈的阴道又窄又短，很明显还没发育好。我被夹得有点痛，但反而勃得更厉害，每一下都顶到她宫颈口。我看见她的子宫被我顶得抬起来，在她还很紧致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就好像她怀孕了一样。
　　印象里我老妈在我出生后也怀过几次，但她那时候身体已经不好了，加上她又胖，经常怀了也不知道，直到肚子疼了才发现孩子早就胎死腹中了。她也不去医院流产，就从小药店买点药，把死胎生在浴缸里，然后埋到后院。她每次做这种事情都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根本不在意。但其实她都有在晚上偷偷哭，我半夜醒来时都听见了，我都知道。她爱她的每个孩子，但最后只有我这么个没用的儿子活下来了。
　　一下子我感觉好羞愧，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个像我老妈的人出现在我梦里，我却二话不说强奸了她。可是她的阴道真的好舒服，又热又湿，吸着我，推着我，让我没坚持多久就射了，抵着她的宫颈口把所有对我妈的思念和爱欲都射了进去。
　　射完精我就又被酒精俘获了，头晕目眩地趴到了少女的肚皮上，听着她一起一伏的呼吸。我知道她还没高潮，但我已经累得动不了了。她也推不开我，就只能任由我趴在她身上，任由我眯瞪着眼端详她。我迷迷糊糊地看她那张酷似我妈的脸，突然发现她左眼有一道疤。
　　我妈左眼也有一道疤，形状又像闪电又像心电图。她总是会化妆把那道疤给遮住，但我其实非常喜欢那道疤。我不止一次问过她疤是怎么来的，她总是说是很小的时候划的。我以前不信，但我现在知道了，原来她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有这道疤了。
　　但我更多是在想，原来眼前这个女孩真的是我妈。她是还没成年时候的我妈，我妈还要好几年才会怀上我，但我现在却已经把她强奸了。原来我妈说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是我，是我这个喝得烂醉郁郁不得的中年邋遢男人。
　　我一下子哭了，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流，嚎啕大哭。我软掉的阴茎还在我妈阴道里，但我已经趴在她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突然哭了，或许是因为我觉得愧对妈妈，或许我觉得心疼妈妈，但或许最多的是，我真的想妈妈了。
　　我好想她，她已经在那个小盒子里待了好几年了。她的骨灰是我一抔一抔从焚化炉里捧出来的，当时工作人员说我只能拿一千克，我哭着跪下来求他也没能多拿一点。她骨灰的余温是我对她体温最后的记忆。可是现在她突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在我眼前，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温暖，她的肚皮还会起伏，她的阴道还紧紧裹着我。
　　顿时，我所有无处存放的思念都变成了眼泪和哀嚎，一股脑地倾倒在了我的少女老妈身上，像个窝囊废一样在她怀里哭泣，只希望自己还能回到她的襁褓里，做她的孩子，永远被她抱在怀里爱着。
　　Fulgur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强奸她的男人现在却突然哭了起来。只是他真的哭得好伤心，不远处的路灯照到他脸上，Fulgur看见他满脸的鼻涕和眼泪，像个喝不到奶的婴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是个青春少女的Fulgur在见到这样一幕时，突然从心底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母性。对方嵌入她身体里的阴茎仿佛她和胎儿相连的脐带，她感觉到她的心脏好像和他一同跳动。她自己也没法解释这种荒诞的感受，她只是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她的宝宝，而她突然好爱他。
　　于是她伸出手，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抚摸男人的湿漉漉的额发，对他说：“别哭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