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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rfont__P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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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rfont__P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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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C屬於我
    #標題可能與文無關
    #名字部分會以中文呈現還請見諒
    #Shuca
    ✾咒術師當家【闇】Shu×黑手黨首領Luca
    ✾雙方知道彼此身份,但Luca並未知Shu是當家

    Inside Beast❸*蝴蝶,蝴蝶,
    你來自何方?
    我不知道,我不問,
    從來就沒有一個家。
    蝴蝶,蝴蝶,
    你要去何方?
    太陽閃耀的地方,
    蓓蕾成長的地方。
     
    一切靜如止水,無法感受出情感波動與這世界給予他的新奇感,能得到清晰的回應僅是四季無情轉換與躲藏在暗中的殺意與咒詛。咒術師家族並非只有闇野家,是由許多同為咒術師家族的人們所組成,雖然由許多小家族組成,但簡單分類的話即為穩健與激進派兩種。愚蠢與狂妄自大的族人們,為了爭奪掌權者之位而延伸出內戰。既然無法體驗他們所說的快樂,何不坐上他一點都瞧不起的位子?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闇野終在那場爾虞我詐的內戰中,如他計算的坐上當家的位子,他以高傲的黑暗之姿,面向趴伏在地上的喪家犬們,那群人的面容扭曲,眼神中的殺意、不解與驚愕全數映入在他的眼底。滑稽的模樣讓他笑出聲,只不過他知道這並非是他自己而是出於內心的陰暗面:「我隨時拱手讓出當家的位子。」
     
    前提是你們辦的到。自那日將話給說明白了,每天不分時段都有暗殺的戲碼,一開始覺得很有趣,但這樂趣隨著時間消磨而耗盡,想將他拉下當家的人也越來越少,闇野終只能坐在高位看著逐漸腐敗的家族。有些穩健派的人漸漸地受到激進派的洗腦,竟想把咒術師這身份給推至高點好掌握權力,試圖操控著所有。看清這衰頹的世間等同於罪惡,再往遠方一看,欲望之骸的同類早已堆積如山。
     
    已經夠糟糕了。不管是他、還是這個家族、以及世界本身。
    予以否認,想要全盤否定這一切。
    予以否認。不,是自己把家族的腐敗加速惡化,為了自己的私慾,竟讓家族日漸走向思想敗壞的路途,即使心裡對於這部分感到虧欠,但家族的興衰他沒有興趣。闇野終自始唯一的願望僅僅只是想越過山丘至遙遠的彼方,並且過著偶爾幫助旁人的恬靜生活,也許有朝一日會有這麼一個人事物能讓他得到對這世界的喜愛。
     
    他將家族的事情交付給副當家,知曉他脾氣與些許想法的副當家沒有一絲怨言,只是跟他說我會等你消息,就開始打點所有事情。之後他拿著簡易的行李入住古宅。當時的古宅簡直像是個死地,如同他一樣毫無生氣。雜草叢生且凌亂不堪,他召喚出式神進行打掃,而當時他站在這荒蕪的庭園,想著打掃需要花費許多時間,闇野終回到房間從行李拿出黑色羽織並套上,拿著錢袋就離開宅邸前往鬧區,而那一日便是與金城盧卡第一次的相遇。
    鮮少至鬧區的他對於周遭事物與旁人投來的視線毫不在乎,隨意挑間書店翻閱書籍打發時間,直到他抬頭往外一看,這才發現早已是黑夜,挑了幾本書後付完錢便離開書店。返回的路途不知是收到誰的邀請,雙腳將他帶領至陰暗的巷弄,懷裡抱著由牛皮紙袋包裝的書籍,掃視周圍,寧靜且還有一絲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他其實可以立刻離開此處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他的行動明顯背叛他的大腦。走一小段路後便聽見打鬥與吆喝聲。就在他打算再向前走時,察覺到身後有數人圍住他。闇野終轉身面向看著那些人,各個體型壯碩、手上都拿著槍械,且槍口一致對準他,他把懷裡的物品給扔在地上便輕笑一聲,在那群大漢還未反應過來時,已被他打暈在地上。
     
    他沒有打算在外頭把他的身份給攤開,這是他對自己立下的規則,只要還是當家的身分。撿起牛皮紙袋順便將紙袋上的髒污給撥開時,皮鞋踩在地面的聲音朝著他的方向漸漸逼近,闇野終的視線移至聲源處思考是否需要破例動手時,夜空上的雲朵隨著風散開,皎潔的明月探出頭,月光灑落在那人身上這才看清他的面貌。
    是穿著被鮮血濺上白色條紋西裝的男人,有著一頭如太陽燦爛的金髮和一雙清澈的淺紫色眼眸,敞開的胸膛刺著如火燄的刺青,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拿著一把手槍,正當那人打算舉起槍枝時明顯愣了一下,觀察到對方的詫異神情後,闇野終便打消攻擊這個念頭。
     
    「噢,抱歉,我以為你是......」
    「我只是碰巧在這裡散步。」
    話一說完,闇野終懊惱自己不太會說謊的部分,換做他是對方只是覺得這藉口更顯得好笑,但他還是面帶著笑意說謊。有誰會聽見打鬥聲還不離去?再加上地上還躺著幾個拿著槍枝的壯漢。
    「那麼那些人?」對方指著他身後的人,他也隨著那人指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又回頭看向對方說道:「累了,睡著了。」
     
    寂靜無聲,過了一會兒他就聽見男人的笑聲,也許是受到他笑聲的感染,闇野終也笑了出來,那是他初次發自內心的表露出情感。雙方相互道出自己的名,便小聊一會兒後,最後金城盧卡邀請他到他居所住一晚。
    「你不認為我是可疑的人嗎?」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是,另外我的直覺一直以來很準的喔,POG!」
     
    金城盧卡笑著說道。
     
    「我只是單純的想邀請你來我家。」
    「那麼我就接受你的邀請,盧卡。」
    不好拒絕,也不知為何也不想拒絕,反而想再更認識這位黑手黨首領。從相互說出自己的名字,闇野終早已知道金城盧卡的身份,蒐集的資料清一色都說這人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等諸如此類的評價,結果今日一見反而推翻全部的評語。
     
    金城盧卡與他相同只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僅此而已。
     
    「POG,我接到消息,接我的車子也來了,走吧走吧。」盧卡露出燦爛的笑容抓住他的手腕一路小跑的奔向黑色轎車所在地。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們瞧見他,在還未拿出手槍已被制止,闇野終被盧卡推進車內,盧卡則是神情嚴肅的在車外說話,原來他嚴肅的表情是這樣啊,終暗自心想。
     
    「您是特別的客人,先生,我從未見過少爺邀請......抱歉,我不知該如何定位您。」平穩不夾雜一絲感情的聲嗓從駕駛座傳出,司機的眼睛瞥向後照鏡看著闇野終又接著說:「儘管是少爺邀請的客人,也請不要打無謂的算盤。」濃厚的警告意味差點讓闇野終笑出來,他不曉得為何想要笑,可能想起昔日種種又或是這自不量力的人對他放話,但他想應該是他把族人的影子投射在他身上所以他才覺得莫名有股親切感,儘管是個笑話。
     
    他注視著後照鏡勾起嘴角,眯起眼眸輕聲說道:「謹記在心,速水先生 。」
    「您......」還未說出口的話,被盧卡鑽進車內而打斷,他看了兩人說道:「在聊些什麼?」
    「在說你的優點,對吧。」
    速水只得悶聲回應,畢竟在首領面前不能得罪客人,尤其是首領親自邀請的對象。
      
    返金城家的路途一片沉默,闇野終的左顳貼在車窗,街燈、人影、夜晚的景色如快轉的幻燈片一樣呼嘯而過,殘影也捕捉不到,索性他闔上眼歇息。整日的疲勞在他完全放鬆下來後,襲捲而來的睏意讓他睡著了。金城盧卡見車窗照映出闇野終睡著的模樣,他將臉直視前方向速水說道:「終是我朋友,你的行為越界了。」
     
    冰冷低沉的聲嗓使速水打起冷顫,他握緊方向盤調整好過快的呼吸,為方才的行為道歉。金城盧卡接受下屬的歉意,視線回歸至終的身上直到抵達住處他這才想起要叫他醒來。他湊近終,這才發現終的臉蛋其實很漂亮也很柔和,不同於在巷弄處的感覺。盧卡搖搖終的身體,也輕輕喚著他的名許久,無奈對方睡的很沉沒有任何回應,盧卡這才先下車再把終給抱出來。
     
    回房間的路途,盧卡打發掉前來的下屬只跟管家吩咐貼身衣物以及輕食便將人給抱至客房,但很快他就面臨另一個困難,在盧卡想要把終輕放在床舖,懷裡的人反而像是隻無尾熊緊緊扒住他不放,且腦袋還時不時的喬著位置惹得盧卡有點癢意。這是盧卡第一次與人擁有近距離接觸,而且對象還相識不到一天,再加上相遇的地點也很詭異。
    回想起在巷弄相遇之間的談話,他覺得終的謊言顯得笨拙可愛,也許是成長環境的因素他不能接受有人對他說謊,但終的謊話居然讓他聽到笑出來,還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快樂,所以他接受終這個人,儘管他的身份還不明確,但盧卡相信自己闇野終是可信也可以當他摯友的直覺。
     
    房間門敲了兩聲,盧卡轉過身一看是管家拿著乾淨衣物與一盤三明治和白開水,他伸出食指抵在唇邊示意管家的動作放輕,服務金城家族長達四十年的總管會意,將手上的物品放在鄰近落地窗的矮桌上便離開房間。
     
    「終,該起床了。」管家一離去,盧卡抬起手拍拍終的肩膀,只見對方皺眉便把自己的腦袋完全埋入他的懷內,但盧卡感覺到抓著他衣服的手不再緊抓不放,很快的,終抬起腦袋看向盧卡的臉幾秒,又看了周遭再把視線回到盧卡身上。
    「終?」即使終還未完全清醒,但被那雙深邃的深紫色眼眸盯著許久,盧卡還是不太自在,感覺他內心深處的秘密會被他看透。
     
    「我請人幫你用了三明治,還有衣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找你好嗎?」終聽聞再次皺起眉但很快的又恢復還未清醒的神情,他離開盧卡的懷裡抬手遮住自己的嘴巴打了呵欠才緩緩點頭,盧卡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向終互道晚安離開客房返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盧卡坐在矮桌前的皮革沙發椅內,褪下手套放在桌上,扭開水瓶瓶蓋灌了一口水便看向窗外沉思著。從離開客房,闇野終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在巷弄裡散發出自信與危險的他、迷人的笑聲、在車上顯得柔和的睡顏、在房內如小孩子耍賴貪睡的模樣,以及那雙讓他差點淪陷的深紫色眼眸。
     
    無可救藥。他不知道自己是發生什麼事,怎麼腦袋一直都是他。明天,終就要離開這裡,他連自己是否之後還有沒有機會與終碰面都不曉得,雖然盧卡擅自認定終是他的朋友,但萬一終不是這樣想的呢?他撓撓他的頭髮,真煩燥。
    他還想再認識他多一點。
     
    好想自己的身邊有他,好想再更靠近他。闇野終已將他的心給填滿了。
     
    闇野終看著門許久,他離開床舖脫下黑色羽織,並且摺好放在床角。走向小矮桌看著桌上的三明治與一瓶礦泉水,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被盧卡抱著進入房間時他早就醒來了,只是他貪戀著盧卡的體溫導致他不願睜開眼睛,所以才會有後面像小孩子的舉動,但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因為害羞才有這些操作。
    認識金城盧卡的時間短暫,闇野終能明顯感受到他對這世界有一點點喜愛了。感覺只要待在他身邊,儘管這世界再腐壞,他眼前的景色想必會是沐浴在陽光底下的色彩斑斕花田裡飛舞的蝴蝶。
     
    他的太陽與歸宿找到了。
    屬於他的太陽——金城盧卡。
    想到這,闇野終勾起微笑。
    同個夜晚兩樣情。
     
    隔天早上,盧卡依照昨日的約定到房間找他,在餐廳吃了早餐後,兩人離開宅邸前往大門,坐在黑色轎車駕駛座的速水看見首領與他打了招呼。雙方鑽進車內,闇野終向速水報了古宅的位置後便在車上開始假寐。而盧卡只是安靜的看著外頭的風景,心裡很期待終住的地方到底長什麼樣子。他幻想著終住的房子想必是很POG的日式建築,因為終可是穿著和服和羽織與木屐,但一到古宅,盧卡的幻想破滅了。
     
    荒蕪的庭園、許久沒有保養的建築,雖然環境有整理,但整體上來說這裡不適合住人。察覺到盧卡的神情,終好笑的看著他。
    「我最近才剛搬來這裡,所以還沒有完全整理好。」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打算慢慢整理。」
    「庭園你有什麼想法嗎?」
    「應該會保持原樣吧,而且我不知道要種什麼。」
     
    因為它們不會存活的。即便擁有知識,但他沒有把握能將花草給種活。他不是溫暖的陽光,不是能給予生物生命的人,接在他手上的永遠只是一個死物。
     
    「我覺得紫陽花和紫藤花很適合終。」
    他詫異的看著盧卡,後者只是微笑的看著他。
    「我就試試看吧。」
    「POG!還有,我們之後還能見面嗎?」
    「我們是朋友,盧卡,我很高興之後能再與你碰面。」
     

     
    「只有我害羞這不是很不公平嗎?而且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盧卡的告白讓終又驚又喜。箝制他手腕的手放在他的耳際旁。雨漸漸變小了,終看向窗外發現太陽漸漸探出,陽光灑落在他兩人臉上。視線回到盧卡身上後,終起身再次將盧卡壓在身下,他伸出手矇住他的雙眸,顯然他的舉止讓盧卡驚慌。
     
    「終......」
    「不要看,盧卡,我現在可是害羞得很。」
     
    說完他就吻上盧卡的唇,之後才是輕輕地啃咬著他的下唇,他的言行舉止使盧卡想抱怨也抱怨不了,想訴說的言語被吻與幸福給取代,因為他得到了闇野終這個人。
     
    而終得到了讓他朝思暮想的太陽。
    他不再是沒有家的蝴蝶。
    不再是待在陽光照耀不到的陰暗角落。
    他的歸屬、他的家,就在金城盧卡身邊。
     
    *取自鵝媽媽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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