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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花アイ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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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花アイ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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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1w+
    其实和标题关系不大但有点关系(。

    时间线贯穿整个tv
    是前男友重逢后变炮友的设定
    只会写大白文,家人们随便看看……!
    玛巴给我一种打炮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感……
    括号里的数字意思是这一段在第几集或者几集之间发生的
    可能bug很多,他们都在我这里打炮这么多回了bug你们就当没看见吧……!

    【玛贝巴斯】谁家炮友约法三章约法这几条还不好好遵守(15)
    .
    白天发生的事在此不多赘述,无非是玛贝拉斯与他的前男友兼宿敌“感人”再会而已。
    时间拨到夜晚,事情的走向似乎逐步远离玛贝拉斯的意料之内——也许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展开。
    “‘没空也会给你空出来的’明明是这么说的,”巴斯克复述出那通电话的其中一句,“可是小玛贝好像不怎么欢迎我啊~?”
    “哼……你如果想现在就做了断的话,我乐意奉陪。”
    “哎呀小玛贝,我可不是来找你不痛快的,倒不如说——”不疾不徐推开抵在他额头的枪管接着说,“是来找你做点痛快事的。”
    像笃定他的前男友不会开枪一样,他跨坐在玛贝拉斯大腿上,一只膝盖顶向两腿之间。
    “意下如何呀?”
    许久未见的前男友兼宿敌约架在明天,今晚想和自己打一炮很正常吧……怎么可能啊!玛贝拉斯当机立断用行动否决,再度将枪口指向打扰他做梦的不速之客。天知道他做了个噩梦,梦里看到的是巴斯克,睁眼看到的还是巴斯克,现实往往比梦境更恐怖——巴斯克目中无人脱起衣服来了。
    “我没同意啊你别随便脱衣服……!”他想把落在小腿上的披肩和毛领全踹走,碍于体位原因暂时不得实现。
    热死了,他心想。
    “把枪放下吧,万一走火了可怎么办呢?”
    “打的就是你怎么算走火。”嗤笑一声。
    “那么把你的船员们吸引过来你打算怎么解释现在发生的事啊,船长~?”
    “……”靠,巴斯克脱得怎么这么快,还是说他根本就没穿裤子来。玛贝拉斯刚从噩梦惊醒就要面对噩梦本人,这对他造成了一定的精神打击,光听窸窸窣窣声根本分辨不出是在脱什么。
    “现在潜入进来既没引起骚动又没碰连者钥匙一分一毫,这足以显示我的诚意了吧。”巴斯克绕过始终没放下的枪,伏在玛贝拉斯胸口,“小玛贝对以前就一点留恋都没有吗,我们以前做过的可不止一次两次——”
    “少给我提以前。”
    玛贝拉斯被触动了某条神经,上下位调转,巴斯克被扯到他身下,那件墨绿色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经这么一拽,更多皮肤接触空气,衣服上两根抽绳作用微乎其微。那把枪也被用力甩开,在床头柜上缓冲几圈砸到地面。得益于隔音,声响还不足以让船上的其他人从梦中惊醒。
    经此一遭,巴斯克非但没被吓到反而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枪柄脱手,表明今晚注定会发生点什么。
    “我说啊,小玛贝,不和你提以前难道你想和我有未来吗?”
    “有现在就已经很作呕了,谁还想和你有未来?”
    巴斯克笑盈盈的,深不见底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现在别考虑这些了。”
    及时行乐不就好了。
    玛贝拉斯听到他这么说。

    .
    “呐小玛贝……”巴斯克出声,“这里还在疼吗?”
    “…………你捏得倒是挺疼的,别捏了。”玛贝拉斯说罢便拍开他的手,自己揉了揉被掐红的右手臂。
    巴斯克也不恼只是笑笑,收紧小腹的呼气从外牵连到内里,反倒是玛贝拉斯像被打的那个倒吸一口凉气。泛着红的手从右臂移到胸口,位置紧贴心脏,因行事匆忙没摘掉的戒指贴上燥热的皮肤,玛贝拉斯难免会一激灵。
    他皱眉的动作让巴斯克又笑了笑。
    “那这里呢?”他的声音总是透亮的,但此刻却轻飘飘地,先是触觉、之后才是听觉,最后传达到深处的心脏。
    他问——这里还在疼吗。
    无疑这是问了一句陈述句。巴斯克还是和从前一样,什么都了如指掌的样子真让人不爽。但这种情况下……我才应该是掌握主权的那一边吧。
    “不回答我吗~”指尖在胸口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指甲印。
    “你都没用问句我还回答你干嘛啊?”他呛回去。
    “哎呀呀,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嘴巴上就不能对我温柔些吗?”手指不老实地滑到嘴唇,点点这个重逢到现在没对他说过一句好话的男人。
    “啊,哪儿都不能。”
    “那先不说这个了,嗯、”巴斯克一个瑟缩,两只手都拽住身上人的衣领,他急促呼吸几下才把下半句话断断续续讲出来。
    “小玛贝,真是、长大了呢……”
    “长大了是指哪里啊?”玛贝拉斯停下来,实在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刚刚还在戳他嘴唇的手现在又移到主人身上,深绿色上衣推到胸口,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说:“哎呀,不是现在正精神着吗,这里。”
    玛贝拉斯不是那种会吝啬眼神的人,垂着眼眸,视线霸道地从下到上、从那只手的位置扫过全身,视线经过的皮肤似乎在发烫。最终停留在巴斯克的眼睛上。
    啊啊,要燃烧起来了。不会有人比他还熟悉这个眼神,虽然他们的确很久没见面了但马上就能回忆起——这是想和他接吻的意思呢。
    真拿你没办法……过了这么久小玛贝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呢。他支起身体向无声邀请他的人贴过去,就在两人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时,玛贝拉斯别过头。
    “……不是要接吻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接吻了。”玛贝拉斯微微拉开距离才回头正视他。
    “眼神啊,”学着刚才玛贝拉斯的眼神,他盯回去,“你可骗不了我——果然小玛贝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刚才不是还说我长大了吗?”
    “我夸你长大了你很高兴?”
    “……谁要你夸,”玛贝拉斯皱皱眉,“我恨不得要杀了、”
    话没说完嘴就被手心堵上,巴斯克淡淡说这种事情留到白天再说就行了。
    ……
    “哎呀如果小玛贝你执意要在这种时候谈论这个的话……”巴斯克顿了下显然是带了些逗小孩的成分接着说,“现在杀了我可就是在奸尸噢?”
    “哈?”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小玛贝都扭曲成这样了……”惋惜的语气听上去煞有其事。
    “我才没这种兴趣啊!”
    发现小孩的确被自己逗到了,他不由得大笑起来,笑声里掺着“逗小玛贝真是太有趣了”。
    小玛贝听着这话可一点不觉得有趣,甚至有点难受,呃,下半身有点难受。曾经经常会被巴斯克这么逗,他对此适应性姑且算良好(虽然那时候还不会开这么没品的玩笑)。只是现在还埋在里面,内壁收缩得厉害,绞得他难受,仅此而已。
    嗯,仅此而已。
    笑声在玛贝拉斯抱住巴斯克时停止了。别笑了,玛贝拉斯发出闷闷的声音。
    巴斯克把手伸进发丝,搓了搓搁在自己肩窝的脑袋。以前玛贝拉斯也会这么做,一般是嘴皮子斗不过用来耍赖的,现在看下来这招对他仍然有用。
    “……你也没变。”他撑起来和巴斯克对视。他真是快疯了,只是做个爱而已,以前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让思维变成浆糊的不是性欲,是记忆。
    “我一直都没有变啊,小玛贝,从始至终。”耳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这是玛贝拉斯攥紧床单的动作引发的。这是生气还是伤心,还是想揍我一拳呢?
    空气不知道第几次安静下来。
    那只没摘戒指的手不知何时又抚上心脏的位置,噗通、噗通,产生了振得手都能发麻的错觉。
    “这里还在疼吧。”巴斯克微笑着,仿佛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这次是真正的陈述句了。
    “……啊,是啊。”
    不过玛贝拉斯回答了。
    “比起这个,”他中断了陷进曾经回忆快出不来的思绪,“还做不做了?我大半夜来可不是和你回忆曾经的啊小玛贝~”
    不是来回忆曾经的……你自己不是说得挺欢的吗。
    “还是说小玛贝其实变成早泄了不想被我发现、唔。”下身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噤声。
    “巴斯克,”玛贝拉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对他蹙眉,“闭上你的嘴。”
    还挺有样子的啊。巴斯克迷迷糊糊地想。
    压不住的喘息填满了空气,他的,或是他的,两者皆有。两个人不知不觉间越凑越近,呼气和喘息都再一次交缠在一起。同样的,双唇再一次近在咫尺。
    要接吻吗——这次是巴斯克用眼神传递了信息。
    玛贝拉斯闭上眼,就在巴斯克以为这是拒绝的时候,他吻了下来。
    “接吻的时候要闭眼啊,”浅浅贴了下又睁眼,“这可是你教我的。”
    “……是啊,小玛贝还记着呢。”
    合上眼,短暂失去视觉时听觉灵敏不知多少倍,细密的水声像是从脑内炸开一般,震耳欲聋。
    两人交换了今晚的第一个吻。
    玛贝拉斯最开始说着不要提以前,但从前的回忆实在太过浓烈,想忘记都难。总觉得以前的场景和现在的不由自主重叠到一起,他真的开始犯起恶心。
    “……巴斯克,我们约法三章。”
    “嗯?”
    “其他没想好总之做爱期间不许提以前。”
    巴斯克歪起脑袋,眼里闪过疑惑不解,回答他:“原来还有下一次啊,看来小玛贝的倔脾气也不是完全一成不变嘛。”
    ……一时间没想到这个,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总而言之,玛贝拉斯和巴斯克之间新增了一条炮友的隐藏词条,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19)
    .
    了断没做成,他料想到一定会有下一次。虽然给自己打过预防针,但他实在没想到下一次会来得这么快。
    就在豪快者迎接了一名见习海贼之后。玛贝拉斯严重怀疑巴斯克是不是来套情报摸底细的。他倒要看看巴斯克在打什么算盘,于是大半夜潜逃出自己的船,悄无声息且做贼心虚。
    慢慢向巴斯克发给他的地址移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宾馆,看外观可能是不那么正规的黑店。对着那条短信又阅读一遍,才注意到除去地址还有别的信息一同发来。
    约法三章新添一条——不许内射。
    行吧,这都无伤大雅,不就是因为上回内射了没把浴室借给他吗。拜托,谁没事大半夜冲澡,被发现了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所有信息,巴斯克目前算是炮友……让他这么解释还不如让他和巴斯克一起同归于尽血洒当场。
    绝对不能被察觉。
    快刀斩乱麻不赴约不就好了,玛贝拉斯揉揉头发,看着眼前明显是黑店的宾馆。心一横说,来都来了。
    超过约定时间的二十分钟后,巴斯克在附近的关东煮摊抓获了临阵脱逃但没完全跑路的豪快红一位。
    “你……”
    “我是饿了不是怕了。”快刀斩乱麻教科书般地用在打断巴斯克提问上,以及,斩断自己的退路上。
    来都来了。

    .
    巴斯克高潮的时候反而是整场性爱最安静的部分,玛贝拉斯只能从翕张的穴内分辨出似乎是到达高潮。
    这个时候还不停下来,那么捏着床单的手会攥紧他的后背,想掐进肉里,表达停下的意愿是其次的,给玛贝拉斯造成些实质痛感才是主要的。
    玛贝拉斯清楚,但不打算停,掰开快扣破他皮肤的手压到巴斯克头顶,随后迷离的眼神中带着的不赞许切实传达至他眼底。
    他装作没看到。
    水声扰乱在场两人的思绪,思考不了什么,事实上巴斯克不太喜欢这种让他头脑短暂化成浆糊的行为(指的是高潮过后还继续做),可身体却反应出在这之下更诚实的想法。
    喉咙还是忍不住发出声响。
    几乎要掐进自己掌心的手、紧闭的眼睛以及咬紧的嘴但能从呼吸频率看出他正倍受煎熬,巴斯克在接踵而至的二次高潮往往会表现得尤为明显。
    一松开箍住的双手,马上就争先恐后攀住后背,不过这次似乎不带着任何想给他找不痛快的理由,只是单纯想抓住点什么。他掐住巴斯克的脸颊,没用多少力道,还是迫使身下人张开嘴漏出一连串呻吟。巴斯克抬眼,瞪了他。
    他和巴斯克相处,只有这么一小点时间段两人的立场能颠倒过来,玛贝拉斯憋不住笑出声。不清嗓子,就着沙哑的声音说:“想叫就叫啊,不上不下的多难受,你不去第二次我不会停的。”
    “别说大话了,我看你、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他扯着衣领迫使玛贝拉斯与他对视,鼻息拍打在对方脸上。
    巴斯克一仰头,撬开牙关同他接吻。满意地听着他逐渐紊乱的呼吸——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玛贝拉斯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铁了心地要让他先去。后脑勺已经陷进枕头里无路可退,玛贝拉斯紧追不放,和他接吻的念头没有就此打消。
    然后如他所愿的,巴斯克高潮了,两人姑且还算穿在身上的衣物都粘上了浊白的液体,有些顺着皮肤流到床单上。
    多亏了还在接吻,巴斯克不至于近乎失态地发出令自己浮躁的声音,也多亏了还在接吻,他高潮的时候狠狠咬了玛贝拉斯的舌头一口。
    玛贝拉斯吐着舌头退远,血珠啪嗒啪嗒落下几滴到巴斯克嘴里。现在两人嘴巴里都是血腥味,抛开下半身不谈,他们不像刚做完爱,他们像刚打了一架。
    打破片刻宁静的是巴斯克,他支起身体,玛贝拉斯的阴茎滑走的同时还带出了不少混合了润滑剂和精液的液体。
    他跪在床上,一只手和脑袋都把玛贝拉斯当支撑点靠着,另一只手从身后绕到下面毫不避讳地在当事人面前做起清理工作,他打趣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内射的吗小玛贝?”
    “你把我舌头咬破了,扯平了。”
    “这可不能算,咬舌头是不可控的事啊,毕竟高潮的时候浑身上下哪里都想用点力。”
    玛贝拉斯刚想顺着反驳内射也是不可控的事——但是内射好像应该是可控的才对。于是玛贝拉斯选择保持沉默好显得他不像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虽然他并不需要为现在的巴斯克负责。
    ……保持沉默似乎也很像。好在现在这个姿势看不到巴斯克的脸,不用忍辱负重地被看渣男的表情攻击到。
    没人继续说话,巴斯克贴在他耳边的喘息放大了不止十倍。玛贝拉斯也知道这是故意喘给他听的,真想喘的时候反而不爱喘。
    忽然喘息声变成轻笑。
    “小玛贝,”那只做着善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摆到了前面,“你又硬了。”
    “……”
    “我的声音你听得很入迷嘛。”
    玛贝拉斯移开眼睛,不和凑过来的人对视。
    “真没意思,只做一次的话我就先去洗澡咯。”在衬衫上抹掉手上的不明液体,他捞起自己的衣服麻溜下床。进浴室后门关了又开,探头说:“小玛贝自己处理一下噢,应该不用我帮忙吧~”
    “不用!”浴室门和玛贝拉斯同时发出声响。他撇撇嘴,强迫自己进贤者时间,他才不要听着巴斯克的冲澡声自慰,那太变态了。
    结果就是没冷静下来,迎着巴斯克揶揄的眼神交接浴室使用权。不管什么方面他都对玛贝拉斯特攻,特别是叠加了宿敌和炮友这两个头衔后,在激怒玛贝拉斯这方面他是专业的。还好巴斯克没说些调侃话配合目光打一套组合技,不然这个双人床套间可能炮火连天命不久矣。
    约摸过了十分钟,淅沥沥的水声戛然而止,套间空荡荡的,没人欣赏热气腾腾的新鲜出炉玛贝拉斯。
    先走了啊。自说自话真有他的作风,倒是省了和他扯嘴皮的功夫。他心情还算可以——起码在被前台拦下讨要房费之前。
    玛贝拉斯黑着脸,前台桌面多出零钱以及一个拳头大小的坑。在激怒玛贝拉斯这方面,即便已经事了拂衣去,巴斯克他还是专业的。

    .
    大家没见过吃相斯文过头的玛贝拉斯,难免会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所有人都吃饱了玛贝拉斯还在和牛排搏斗的画面实在少见,不如说,根本没见过!
    舌头上的伤口严重影响到他豪快地进食了,约法三章第三条该制定什么规则,逐渐清晰明了。玛贝拉斯咽下切成特小块的牛排,随口胡诌说得了口腔溃疡。
    爱姆起身去拿茶具:“那我为大家泡红茶吧,可以一定程度缓解口腔溃疡的症状。”
    其他三人听到只是口腔溃疡就没再过多关注。才刚加入豪快者没几天的伊狩铠摸遍浑身上下的口袋,翻到东西立马像献宝一样双手捧到玛贝拉斯面前。
    当他对这个东西解释说明时玛贝拉斯右眼皮跳了下——这是地球的西瓜霜,对治疗口腔溃疡很有用。其他星球也有类似的,玛贝拉斯当然知道,正因如此他甚至感觉眼皮跳得更厉害,喂喂喂这东西喷到咬伤上真的能行吗。
    ……也许有用吧。看着伊狩铠亮晶晶的眼神,玛贝拉斯自行按住右眼,单手接过西瓜霜,然后在伊狩铠持续亮晶晶的眼神下——喷了下。伊狩铠下意识捂住自己眼睛大呼小叫起来,可怜无助且分贝不小。哦,原来玛贝拉斯没摘盖子装模作样朝伊狩铠的星星眼来了下。
    吵死了,玛贝拉斯虽然没攻击眼睛但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个暴栗,扰民的声音止住后就不再管他,西瓜霜顺手收进口袋里。
    伊狩铠欲言又止,乔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是玛贝拉斯拿都拿走了就给他吧,反正还能再买。点点头马上恢复元气去找爱姆,看有没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一时间船上气氛豪快无比,除了还在皱眉吃饭的玛贝拉斯。


    (20)
    .
    这个双人房套间的确命不该绝。
    玛贝拉斯第二次躺到这张床上。
    其实当消息栏冒出“老地方”几个字时,他眼角直抽抽。今天白天才刚在战斗中打过照面,就算单论夜晚也……这不是才刚做过没多久吗!
    本来想当没看见。
    他得报了房费的仇,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此仇不报非君子。倒也不是君子不君子的问题来着。玛贝拉斯直勾勾盯着跨坐到他小腹上的人,没半点君子样。不打算给自己找补了,这可能是上回过剩的、没处理的性欲在作祟。
    气氛缓和,没前两次那么剑拔弩张。不是抱着要打一架的想法来赴约的,过程自然中规中矩多了。脑海里又有点决裂前的影子冒出来,玛贝拉斯眉毛一挑,气不打一处来,具体体现在突然咬了巴斯克一口。
    “……都做到收尾了小玛贝抽什么风呢。”红色的舌头溢出绿色血珠,一股铁锈味在口腔内弥漫。
    玛贝拉斯冷哼道:“我高兴。”随后像想起什么往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瓶东西。
    ——西瓜霜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当然不是玛贝拉斯自己用,是给巴斯克。为了报害他吃饭都不香的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巴斯克舌头挂着血在玛贝拉斯看来顿时顺理成章。这个仇本来没想今晚就报的,要怪就怪这该死的回忆吧。
    “给你这个,可以缓解痛感。”
    “这么好心呀?反咬一口又来舔伤口啊。”巴斯克把玛贝拉斯说得像只忤逆主人的狗,虽然舌头疼但伶牙俐齿的功力丝毫不减,“我可不觉得你有这么好心,不过呢……”
    他接过西瓜霜,拔掉透明壳子。玛贝拉斯勾起嘴角,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样子——他当然没那么好心,平时做好事都要绕个九曲十八弯找搭不上边的理由来说服别人(是否有人相信就不归他管了),更何况对方还是巴斯克。
    的确在和炮友做炮友该做的事时这么干怪不厚道的,转念一想海贼要和自己宿敌讲什么厚道,他必须为此(严重影响玛贝拉斯进食)付出代价。再说了,这东西抛开疼不谈,确实有用。这么思考了一番,为自己突然咬舌头的行为打好补丁。
    见眼前人迟迟不摁下喷头,他等得不耐烦开始发问:“你怎么还不喷。”
    巴斯克眨眨眼,作势摁了两下回答说:“摁不出来,小玛贝不会把我当垃圾桶送了个空的给我吧。”
    “啊?怎么可能,这支只用过一次还算是全新的,还有谁说我送你了。”玛贝拉斯想拿过来自己试试。巴斯克眼疾手快在张嘴讲话的间隙朝他嘴里连喷好几下。这下不止痛到舌头,还呛到嗓子眼,巴斯克“好心”地为他顺顺背责怪起玛贝拉斯怎么这么不小心。
    使坏不成反被捉弄,右眼皮又开始跳,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信一下迷信,不对,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再也不赴巴斯克的邀约了。
    巴斯克想好好笑话一番玛贝拉斯的糗样,刚开口牙齿就刮到伤口疼得倒吸气,狠狠掐了下他正假惺惺帮忙顺气的后背。对比下来也许受到更多伤害的依旧是玛贝拉斯,你问为什么?看看玛贝拉斯伤痕累累的背部就知道了。
    没人能想到炮友在床上大喘气居然是做爱以外的其他原因,大概除了他们俩也没人会因为这种理由喘气。
    “……喂巴斯克,约法三章再加上一条不许攻击口腔内任何东西,这不是在征求你意见。”玛贝拉斯总算记起还有个约法三章,把这条早在吃饭时就想到的规定搬到台面上,为了良好进食体验,做出自己也不攻击巴斯克的让步。
    巴斯克难得对玛贝拉斯的决策表示赞同。
    然后该咬还得继续咬。
    约法三章。
    第一条不许提从前。又提了。
    第二条不许内射。又做了。
    第三条不许咬舌头。又咬了。
    约法三章摆在他俩面前形同虚设,随心所欲的样子倒是很宇宙海贼。
    随心所欲的宇宙海贼决定今天他先冲澡,不能让巴斯克先走了,到时候力道没控制住还得赔桌子钱。再次强调,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然而巴斯克在他洗澡的时候离开了。前台桌子新增了一个坑,还算健在,大概这桌子也命不该绝。
    下次真的不赴约了,这段关系断了比较好。玛贝拉斯踏着月光,回程路上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24-30)
    .
    有好一段时间视野里没出现巴斯克,玛贝拉斯伤口好了吃饭也香了,豪快者倾巢出动奔波于娜比的不清不楚宝藏导航,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唯一能影响他的只有——
    “巴斯克。”
    想什么来什么,来得很好下次别来了。
    “呀小玛贝,真巧啊在这里遇到你了,”巴斯克走近两步,“是在为了我收集伟大的力量吧~”
    “白日做梦!伟大的力量一个都不会交给你的。”玛贝拉斯也逼近两步。
    “别这么见外,我倒是有东西要交给你,”巴斯克抛过来个东西,“喏,那天晚上顺手就带走——”
    玛贝拉斯心中警铃大作,果不其然巴斯克脱口而出就要把他们私下会面的事说出来,冲过去一把捂住巴斯克的嘴,西瓜霜落地晃荡出水声。玛贝拉斯觉得这是他答应成为炮友时脑子里进的水。
    “……啊,我就想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那天晚上打、架、的时候被你顺走了。”他不信刻意加重音的两个字巴斯克会听不懂,也不排除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可能性。
    “嗯,是啊,哎呀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着打着,”巴斯克顺着往下接,“就顺到我手里了。”
    伊狩铠先是感动原来自己送给玛贝拉斯的东西他是如此珍视,然后反应过来,玛贝拉斯居然和巴斯克私下偷偷单挑了!这下玛贝拉斯前段时间状态不对的原因找到了。可是单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玛贝拉斯为什么要冲过去捂住巴斯克的嘴?
    众所周知伊狩铠是一只聒噪的地球热血青年,他的内心活动比他的实际表现更聒噪,究其原因只是语速不能再快了只能在内心刷弹幕条然后挑拣出来讲。
    在他还在心理活动时,玛贝拉斯已经扯着巴斯克的毛领朝远方走,两人都摆摆手示意别跟来,留下海贼团和撒里面面相觑。
    两人驻足在转角的一个死胡同。
    巴斯克拍开玛贝拉斯的手,理理衣服靠墙上说:“别揪我衣服啊都被你扯掉毛了。你动动嘴我就会跟你走呀小玛贝~”
    “……少来恶心我。”
    双手啪一声落到巴斯克两边的墙壁上,巴斯克食指点点下巴,身高优势显得这个壁咚没那么有气势,于是他善解人意地顺着墙往下滑了些。
    玛贝拉斯看他这样,啧了声。不就高几厘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巴斯克,我们是炮友这件事你不许和任何人讲。”他原以为这应该是两人心知肚明的原则性问题,百密一疏,忘了巴斯克是个乐子人。
    “噢~原来小玛贝不想让别人知道啊~”
    “废话!”
    “不过约法三章不是已经满三条了吗?”
    “谁规定约法三章只能有三条,我想几条就几条。”
    巴斯克耸耸肩,默许了约法三章第四条规则诞生。目的达成玛贝拉斯不想多逗留,大抵是心理作用,近距离呼吸同一片空气让他喘不过气。刚站直,下一秒巴斯克就把他拽回原位,甚至更近些,眼睫毛根根分明的那种程度。
    “这就走了?小玛贝壁咚不得要领啊。”轻声细语地,“刚刚不动嘴,现在该动动嘴了吧?”

    .
    玛贝拉斯很没素质地朝灌木丛啐了两口吐沫,尽显海贼本色。
    伊狩铠老远就瞄到他嘴角又红又绿的,天呐刚刚一定打的很激烈血都溅到嘴里了——咦怎么除了嘴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的,这就是高手过招吗片叶不沾身
    在他还在七想八想的时候,乔作为优秀的副手已经三步并两步上前帮忙擦拭血迹,同时沾了血的手帕交给船长,让他回去自己洗了再还回来。玛贝拉斯转手把它塞给过来询问打没打赢的露卡。
    爱姆也小步上前,主动拿过手帕,一边慢条斯理地叠成小方块一边问是否有哪里受伤。
    “没受伤,我打赢了。”玛贝拉斯又抢过那条几经波折的手帕,“手帕给博士洗就行了,对吧博士?”
    不顾博士的抱怨声,刚刚还四四方方的手帕丢到博士手上时又拧巴起来。不就是洗手帕吗,反正也要洗衣服洗什么不是洗,博士忿忿不平,把手帕收进口袋里然后熄了火。
    一旁的乔和伊狩铠在围观,伊狩铠奋笔疾书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记录的豪快者观察笔记——大家的日常打闹氛围很有趣想加入——这么写了。乔轻笑一声,推了把写下“想加入”的热血青年,目睹他撞向玛贝拉斯被无情躲开然后又扑上去的全过程。乔知道就算自己不推这一下,伊狩铠也会在停笔下一刻冲去加入打闹——这和他的行为可不冲突,他也不过是在日常打闹的环节而已。
    小玛贝真是交到了一群好船员啊~巴斯克站在不远处的楼顶,举着望远镜注视一举一动,镜框内包含了每一个人,视线却只追随着唯一的红色身影。但是那哪里算打赢我了?他顺手给撒里丢了根香蕉,心想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可要让玛贝拉斯好好解释一下打赢的标准是什么。
    顶多不过是接吻的时候比较暴力磕破了皮,根本算不上斗殴。
    这不对吧,哪有正常地球人接吻的时候会往死里咬的——他俩都不是地球人来着,那没事了。

    .
    择日不如撞日,巴斯克觉得今晚就不错,是个适合叙旧的好日子。
    玛贝拉斯装死当没看见消息。
    巴斯克等半天连根头发丝儿都没见到,他一通电话打过去,玛贝拉斯躺在自己床上继续装死。
    ……很好,玛贝拉斯。
    装死战术很成功,果然没消息继续轰炸骚扰他了——然后巴斯克亲自大驾光临了。
    “我说啊小玛贝,你这不是没缺胳膊少腿吗。”
    “你来干什么。”
    “我看你嗓子也没出问题啊,怎么装死不理我呢。”
    咔嗒。
    巴斯克眯起眼睛,三步并两步,擒住差点儿扣响扳机的手,玛贝拉斯手指骨节喀啦作响,见枪被打掉,不甘示弱反手抓回去。
    他们……他们旋即扭打在一起,在床上。
    不得不说,斗殴的动静确实比做爱的动静大,整个豪快战舰上的人还有鸟都被吵醒了。露卡一人当先前来讨要说法,巴斯克堪堪在她破门前塞进衣柜。
    “玛贝拉斯,你大晚上、呜哇,”露卡气势汹汹推开门,“你这是自己玩枕头大战了吗?拜托你别发出这么大动静你不早起我们还要早起呢。”
    其他人纷纷从门框探头出来表示赞同。
    “……”玛贝拉斯百口莫辩干脆不辩,“……知道了。”
    笑死,这要是多说几句给露馅了那还了得。
    等所有人都各回各屋,衣柜门才打开,巴斯克回想玛贝拉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就想发笑,姑且忍住笑意凑过去坐在床沿。
    “你离我远点,等过会儿他们都睡着了你马上就走。”
    “为什么?小玛贝这个时候的台词不应该是‘我的地盘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这样才对。”
    “你说得很对,所以我现在大发慈悲放你走。”
    “那我就感恩戴德地~”他暧昧地缩短距离,吃准玛贝拉斯此时不会再发难,“等做完再走。”
    “啧。”
    “小玛贝不想偷偷洗床单的话可以再一起去老地方噢?”
    “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去了。”
    “话可别说太满。”
    “原句奉还。”
    随后代替话语响起的是布料摩擦声。


    (31)
    .
    “我们下次再聚吧。”
    谁要和你、再聚啊!
    “为了能让我更轻松,小玛贝也加油收集吧~”
    谁、要、
    “巴斯克!!!”
    在这之后,没有再私下会面过,两方似乎都默认了这段关系走到尽头了。
    不清不楚地开始,悄无声息地结束。


    (43)
    .
    每次和巴斯克见面,都会说该做个了断了;每次和巴斯克见面,都会溺在回忆里透不过气。
    “小玛贝,你这么念旧,真的能好好和我做个了断吗~?”
    “你先管好你自己。”
    “我倒是完全没问题啊,毕竟我一直有在说——”
    要想得到什么就得先失去。
    玛贝拉斯听腻这句话很久了,眼神一沉,堵住这张让人烦躁的嘴。
    炮友关系应该早在见识到巴斯克的真面目后,无言结束了才对,看来巴斯克并非这么想,只是知道那段时间就算来找他他也绝不会同意。
    但现在能算缓和了吗?巴斯克的确救下了他的同伴不假,可这是有利可图,在此之前也打伤了他的同伴。那他为什么还要来赴约。
    得对这段关系也做出了断才行。当时好像是这么想的……
    “小玛贝,你也清楚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巴斯克抚上他的手,“不要再走神了。”
    接到巴斯克的通话时,已经临近零点。
    只等你到十二点,随便你来不来。
    十二点零一分,房门才吱呀作响,巴斯克端正地坐在房里,望向他。
    “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种了解我的语气,好恶心。”
    “没办法我就是对小玛贝了如指掌嘛,曾经朝夕相处过这么久——哎呀不小心说了,不过约法三章什么的就提前退场吧。”巴斯克翘起二郎腿,“今晚得做到尽兴为止啊。”
    这么说了。
    玛贝拉斯伤口撕裂染红绷带,床单上晕开好几处红色血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纵观做过的这么多回,这是真的最过火的一次。
    像把他们连同回忆一起焚烧殆尽。
    可玛贝拉斯快溺亡了。


    (48)
    .
    和巴斯克真正地做出了断,玛贝拉斯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大半。踏实归踏实,可总觉得,心里像缺了一块,占地面积不小的那种。
    “那来决胜负吧小玛贝,不……玛贝拉斯。”
    这不是第一次被巴斯克喊名字,了断前的最后一次,喘息声掺杂着的音节,七零八落得但能拼凑出他完整的名字……脑内复盘怎么复盘起这个了,他揉搓脑袋,让本来就蓬的发型变得更乱。


    .
    他知道,并且很清楚心里缺了块什么。
    明明只占用了生命中寥寥数年,可他得用一辈子来遗忘这块空缺的部分。经历过决裂、重逢再到最终了断,情感浓烈到他十分确信自己做不到忘记。
    活着的人必须要背负回忆这太不公平了。
    他想。
    试图遗忘巴斯克,早在重逢前玛贝拉斯就已经在这么做了。人总要向前走,更何况他还是随心所欲的、一往无前奔向梦想的宇宙海贼,怎么可能束缚于记忆原地踏步。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和大家一起寻找宇宙第二大的宝藏——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这不重要。人生这么长宇宙这么大,豪快者的旅途没有终点,答案终有一天会找到。既然已经做了了断,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应该是——
    “铠,博士,今天吃什么啊?”
    “真是的玛贝拉斯,怎么没到饭点又饿了!”
    先填饱肚子才对嘛。


    (∞)
    .
    To be continue.



    【tbc指玛贝拉斯的未来仍然在tbc中,本文确实是到结尾了……!还想看(谁想看)可以自行衔接至背后灵pa(背后灵真便利啊.jpg)没看过背后灵pa可移步至微博→一花揭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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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花アイ茶✝

    DONE全文1w+
    其实和标题关系不大但有点关系(。

    时间线贯穿整个tv
    是前男友重逢后变炮友的设定
    只会写大白文,家人们随便看看……!
    玛巴给我一种打炮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感……
    括号里的数字意思是这一段在第几集或者几集之间发生的
    可能bug很多,他们都在我这里打炮这么多回了bug你们就当没看见吧……!
    【玛贝巴斯】谁家炮友约法三章约法这几条还不好好遵守(15)
    .
    白天发生的事在此不多赘述,无非是玛贝拉斯与他的前男友兼宿敌“感人”再会而已。
    时间拨到夜晚,事情的走向似乎逐步远离玛贝拉斯的意料之内——也许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展开。
    “‘没空也会给你空出来的’明明是这么说的,”巴斯克复述出那通电话的其中一句,“可是小玛贝好像不怎么欢迎我啊~?”
    “哼……你如果想现在就做了断的话,我乐意奉陪。”
    “哎呀小玛贝,我可不是来找你不痛快的,倒不如说——”不疾不徐推开抵在他额头的枪管接着说,“是来找你做点痛快事的。”
    像笃定他的前男友不会开枪一样,他跨坐在玛贝拉斯大腿上,一只膝盖顶向两腿之间。
    “意下如何呀?”
    许久未见的前男友兼宿敌约架在明天,今晚想和自己打一炮很正常吧……怎么可能啊!玛贝拉斯当机立断用行动否决,再度将枪口指向打扰他做梦的不速之客。天知道他做了个噩梦,梦里看到的是巴斯克,睁眼看到的还是巴斯克,现实往往比梦境更恐怖——巴斯克目中无人脱起衣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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