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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oxiancaona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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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蒙】永劫沉沦

    【克蒙】永劫沉沦关于囚禁虐待,逃跑抓回,创伤安抚的故事。
    很疯很疯的克×遍体鳞伤的蒙
    共5章,已完结

    1
      克莱恩合上空荡荡的鸟笼,想着:一只封住尖喙,折断翅膀,毫无求生能力的乌鸦。竟怎么敢逃走呢?

      ——————————————————

      太阳燃烧殆尽后,阳光便不会光顾阴影。贝克兰德笼罩在雨雾和阴霾,一仍旧贯,长此以往。雨季的水汽朦胧氤氲,笼罩在每个往来行人脸上。祂转入一条小巷,进入到空气更难渗透的阴影深处。

      黑市老板逃不开面前的不速之客,他最开始也被这个怪物的外表所欺骗。没人能不被欺骗。明明儒雅随和,又非常年轻。穿着纯黑色的贵族服装,只露出脸和手。阿蒙正检查自己要的东西。柔软发丝卷在脸颊,右眼卡着一枚白水晶磨成的单片眼镜。将精致小巧的手工玻璃瓶拿到眼前打量,对着光线摇晃玻璃瓶中的药剂,曼陀罗花汁摇曳着,映照苍白得像雪一样的手指,指尖透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浓度不够。”祂开口,声音像薄薄的刀片,斜插入人类的心脏。黑市的老板退缩着,将匣子整个推到这个人形的怪物面前。

      “真的没有再多了管制突然变得太严,只能搞到这些。…绝对够用了。不管你想谋杀谁,这一瓶就足够麻醉一屋子的人。”

      “哦?”天使的声音像粘上糖霜的冰雪,没有温度,又甜腻腻的。祂唇角卷起,手肘撑在桌沿又逼近几分。漆黑瞳孔摄住面前的人类。“我可没允许你说话。你好像没做成我交代的事?…”突然间,阿蒙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扼断了声带。瞳孔紧缩起来。没有再管周遭的一切,拿起那个药瓶,转身快步走入暗巷的阴影深处。

      祂不该这样草率逃走的。

      现在的身体,被愚者先生改造成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自己存活。

      衣摆下面的裤子早就被淫水湿透,之前灌入体内的麻药正在失效。感知慢慢回归,可怕的情欲又回来了。祂很难受,又因即将要面临的恐怖折磨而害怕。惊慌跌倒在暗巷里。

      之前愚者在祂体内的每寸黏膜里,都刻上了用以催情的淫纹,现在失去了曼陀罗花汁的麻痹,这些印记都活了过来。体内用来性交的甬道抽搐碾磨,饥渴至极,不断绞紧小穴,用来安抚淫肉的串珠被吸到咕啾作响。他解开裤装时,粘稠爱液喷了满手。已经对外界的一切无心顾及,却能清晰感受到子宫和肉穴。每一个催情印记,一层层叠加。如果不是有诡秘之主的封印——封印了祂的非凡,也将祂禁锢在这幅肉身里。这种严重超过阈值的情欲足以让祂崩溃成满地虫豸。

      阿蒙瑟缩在墙角,嘴巴里也像下体一样流出含不住的粘稠交尾液。祂的喉腔,唇舌,不,那只是嘴巴形状的阴道罢了。紧致敏感带着褶皱的肉壁,咽喉只能像下体一样绞紧而无法吞咽,肠胃仅允许消化愚者气息的精液。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性玩具,丧失了基本功能,没有哪里不是为了性交而设计的了。

      祂把裤子拽到大腿上,下体是平滑的。只有女穴和后面的肉洞。因为愚者先生说祂只是个精盆,不需要阴茎来射精。微微鼓起的小腹,苍白的腿根。不停痉挛着,黑色水笔在上面写了很多涂鸦和祂不认识的文字,甚至这些无法擦去的淫秽字句都有催情的效果。

      阿蒙咬着嘴唇,手指拽着湿透的串珠拉环扯出。水声里带出大量粘稠的交尾液。祂恍惚地想着,这些改造会让祂很容易脱水。离开安抚玩具的甬道加倍收缩想要夹紧什么。祂等不及细致扩张肉洞涂抹麻药了,就直接用手指分开软糯阴唇,把装有曼陀罗花汁的瓶子整个塞进湿软女穴里。瓶身花纹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道,麻药流出后很快被黏膜吸收,带来阴道的情欲缓解,但深处子宫和肠肉得不到任何药物的安抚,变本加厉收缩吐水。而且,如果没能按时摄入愚者先生的精液。现在的发情折磨,比起稍后精液的戒断反应只是开胃菜。

      情欲灼烧理智,祂体内塞着小巧的玻璃药瓶,曼陀罗花汁的量很少,已经被黏膜吸收。不堪忍受中只能用手指不断按摩阴蒂爱抚自己,带来的快感远远填不饱畸形的饥渴。祂明白。远离源堡,没有足量的麻药,自己很快就会被得不到高潮的情欲折磨到完全疯掉,然后本能向愚者先生祈祷…变成只知道恳求精液的肉块,永远侍奉那个疯狂的旧日。一想到这样凄惨的结局,祂就有点后悔逃走了,但如果在彻底疯狂之前被了抓回去…愚者先生对祂的调教一向严苛,怠慢一点都会有残酷惩罚,这样逃跑被抓到,还不如直接疯掉好。

      正当祂沉溺在自己的绝望中时,有一只手搭在祂肩上,祂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体内的折磨,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类靠近。一个陌生的声音开口。“你似乎不太好,我可以帮你叫医生。你看起来…有钱付药费的吧。”

      一双手把揽着阿蒙发抖的肩膀,把祂从布满脏污的巷子里扶起来,抱在怀里。祂视线被自己的泪水模糊着,发现这是个年轻的人类男性,衣服体面,但已经很旧,手里还提着土豆袋子和公文包,褐色眼睛,面容带着书卷气。那个人类脱掉祂的外套,似乎想查看情况。阿蒙不愿意被脱掉外套,用手指攥紧胸前纽扣。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欲望。这比死掉更加痛苦,但祂没办法死掉。只能渴望精液,渴望愚者先生的精液……。

      转瞬祂已经把那个善良的倒霉蛋压在墙上。匕首抵在人类颈动脉边沿。“等等你付不起药费也别打劫我啊,我没钱,我真的没钱。”人类张开嘴巴,叫喊着,慌忙掏空自己没几张纸币的衣兜。“让我满足就放你走。”阿蒙说着,高热的嘴巴小穴抵上人类唇瓣,舔舐亲吻。那个倒霉蛋被祂带着软舌交缠,看起来文绉绉的,但也不是很害羞,交吻中舔舐到阿蒙喉咙的敏感肉壁,舌奸那个被重度改造过的口穴。阿蒙眯起来眼睛,接吻水声里用手指解开人类的皮带握住阴茎。在偷盗者之王灵巧手指的侍弄下,那根肉棒很快勃起挺硬,而且分量不错。祂马上将滴着交尾液的后穴按在性器前端,坐下去。在人类惊疑的呼喊中抬起腰肢自顾自起伏着。祂太难受了,在彻底疯掉之前,祂需要玩具安抚,哪怕只是个按摩棒也好。

      “不,不要这样……”人类推着祂的肩膀,处男的阴茎被套入堪比飞机杯的肉穴,挤榨几番就承受不住射了出来。大量精液灌注之后慢慢软下去。他看起来有点被吓坏了,阿蒙前穴也一直在滴落淫水,报废了他的衬衫。阿蒙慢吞吞低头,抬起来屁股,祂的肠壁因接触到不属于愚者的陌生精液而疼痛不堪。能感到后穴正在自发排挤着。将那些白浊咕啾挤出。剧痛拉回一点理智,但祂的情欲没得到一点缓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剧烈。

      当祂再次握上不应期疲软的阴茎,用手指富有技巧地撸动,试图让它继续勃起时。那个人类开始求饶,“别这样。我很小的侄女一个人在家,她还在等我做饭,求你放了我吧…。已经射给你了。”阿蒙扶着被那根被强制勃起的阴茎,用还在不停吐出精液后穴一点点吃进去。

      “可我还是想要。”祂漆黑的眼睛和人类对视,残酷地说道。

      这样几番之后,试图逃走的人类被祂用匕首扎透了肩膀,持续地勃起射精对人类男性是很大的负担。祂现在要用嘴不断吮吸舔舐才能让这根肉棒硬起来。人类已经很虚弱,半边身体被肩膀的血液染透。“我会死的…不能再射精了。拜托。真的不要了。”神话生物置若罔闻,再次用这个人形按摩棒填满吃不饱的饥渴后穴。祂不在乎人类的求饶,也没有精力理会。只是机械地抬起下身,又下坠。每一片内脏都在抽搐,在无法登顶的情欲间哀嚎。吮吸插入体内的任何东西。

      祂用着仅存的理智,逼迫自己不去向愚者祈祷。紧紧拉住用以蔽体的上衣。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阴茎抽送里,绝望崩溃的边缘。粘稠精液注入体腔。带着身体发疯渴求着的气息。持续累加的残酷情欲转为最激烈的高潮。阿蒙在潮吹里尖叫出声。过分快感和恐惧席卷着祂,祂还不能平复身体。在高潮余韵里抽噎。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温柔抚摸着祂的腰肢,把祂身上脏乱的衣服都剥光。展露出烙印书写于这具身体的淫秽文字。黑色手套帮祂擦干卷发旁边半张脸的泪液,没去管那片擅自戴上的水晶单镜。阿蒙发现那个年轻人的容貌已经变了。没有光的漆黑色眼睛,带着疯狂渲染的底色。

      是愚者先生…那是愚者先生的秘偶。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适合你。一个淫乱的肉便器。”是愚者的声音,黑手套包裹的手指触碰祂小腹的文字,每点到一个,祂体内的淫纹就又开始剧烈催情。但是祂不敢乱动。愚者的手指塞入祂女穴里,唯一性的接触让媚肉痉挛。没有过多停留,只是取出那个浸泡在粘稠爱液中的玻璃药瓶。

      四周翻腾起灰雾,祂又回到了那个将祂囚禁的源堡上。浑身赤裸,下体泥泞。触手缠绕在四肢,将祂束缚起来。祂害怕到发不出声音。呼吸滞涩。只是本能地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阴户和后穴。阴蒂下方的尿孔甚至在过分恐惧下失禁了。水液淅淅沥沥流出来。但祂不敢合上腿,只能等待不知道是什么的惩罚。




    2
      “真会耍小聪明。”灰雾笼罩的神明晃了晃手中的玻璃药瓶,里面被重新注满深粉色药剂。冰凉玻璃抵上来时阿蒙只能收紧穴口。徒劳无用的抗拒。注满烈性媚药的瓶口塞入穴道。足以灌满每一寸内壁的媚药涌进来,完全不是这个小瓶能拥有的量,把下体的两个肉洞都灌洗干净。阿蒙凄惨地哭起来,刚刚缓解些许的情欲加倍填入祂,在堪称虐待的快感下不停高潮。而灰雾之上的旧日语调悠然,似乎在欣赏祂这幅丑态。

      “脑子坏掉了吗?你都在想着什么啊。居然逃跑了,没有我照顾,你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小乌鸦。”

      “对不起,愚者先生。请…请原谅我。”祂无助地恳求,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触手卷着玻璃药瓶来到祂唇边,祂在烈性媚药的折磨里顺从地张开嘴巴,深粉色药液倾倒下来,在改造的喉穴缓慢渗透。

      “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阿蒙。”旧日饶有兴致开口。祂没办法回答。情药在祂体内蔓延。“你真的很不乖。来说说吧,给我一个不惩罚你的理由”愚者轻轻抚摸祂的发丝。轻轻拉过来,让祂侍奉自己胯间。阿蒙将脸蛋埋进去,发情的喘息里。用唇舌为愚者先生解开裤链。祂感到许多条粗壮触手正扯着祂的双腿,拉到极限,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两个肉穴边缘浅浅塞入,勾住内壁试探性地扩张,祂在被弄痛的时候闷哼出声,想要低头去看自己下身,被黑色手套挡住脸颊,只能把视线局限在阴茎上。

      “别看了,看了你肯定会怕。”愚者轻柔爱抚着阿蒙的脸蛋,让祂把阴茎含进去。口穴绵软柔腻,只要有东西塞进去就自发吮吸绞紧,在媚肉拥簇收绞中挤出粘稠水声。狠厉惩罚开始之前,灰雾里面容不甚清晰的愚者似乎不介意展露温情,鼓励这个亲手调教的肉玩具。满意地轻轻按抚时天使柔软的卷发,示意阿蒙再努力一些侍奉。“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喂药吗?”神明开口,祂的肉便器茫然抬起眼珠,脸颊因努力口交而鼓起,愚者爱怜地抚摸祂的眼睫。“因为这次的惩罚会有点疼。”

      倏然间来自下体的强烈刺痛侵入了祂,发情的身体快感过量,剧痛却直接来自灵体,交错感知里,阿蒙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收缩塞入阳物的喉咙。
      
      之前在女穴和臀缝洞口摁柔扩张的触手,像是终于撕下故弄玄虚的伪装,残暴狂乱地争相捅入发情的性穴,势必要撕裂撑开到极限的薄薄穴口,撑坏祂充满汁水的软糯甬道,就连阴蒂下方的尿道都没有得到赦免,一条腕足在那里捅了个洞,正埋入里面肆虐。祂的器官被弄坏了了,血正顺着触手往下流,盆骨不堪重负。但这都不是痛苦的源头。每一条触手的侵犯,都连带好几条触须一样虚幻的鞭子,饱含旧日气息的鞭笞直接从内部撕毁祂的灵体。祂的时之虫在鞭笞中被击碎了。

    破裂,死亡的虫豸,淹没在非凡特性破碎的声音。更多封印连带加上,让那些已经粉碎的时之虫依然能维持祂的形体,连失控和死亡也是妄想。阿蒙以为自己已经收到惩罚了,已经足够害怕了。但在愚者按着祂发丝,将祂的口鼻全部摁紧在跨间时。祂意识到,这就是愚者的目的。这种残虐的奸淫会一直持续,连带地——祂体内的非凡特性会一点点粉碎殆尽。

      这才是愚者先生的惩罚,祂会被定格在一个非生非死的状态。变成一具空有天使格位的躯壳。

      不要……不要祂在头脑里哀嚎着,塞满阴茎的喉管在操弄里撕裂呛出血沫。祂的盆骨,就像空心的小树枝,没几下就被狂暴而粗大的触手操碎了。身体软成一摊,却靠这些此起彼伏的操弄蜷在愚者跨间,那枚做以安慰的普通单镜已经撞掉,落在鼻尖旁边,紧贴着被强制口交的小嘴。特性接连的粉碎脱落,触手插入的时候挤碎了卵巢,抽出时连穴道内脏都要带翻出了。但祂的身体早已不是正常的血肉,只是充满恶趣味的性玩具。越是痛苦,喉穴自发服侍地越妩媚热情。终于,在自虐一般的服务里。口中巨物颤了颤,浊白精液喷射进祂被操破的喉管,浸泡了祂的声带。
      
      救救我。救救我…。阿蒙在本能地在脑海里哭叫。绝望地啜泣着。
      
      “你在向谁祈祷呢?”愚者抓着阿蒙的头发,把性器从那张含不住精液的嘴巴抽出来。浓稠白色混合带着血丝的清液,破碎的血沫缓缓滴落。祂没有让阿蒙舔干净。而是把肉棒搭在阿蒙的脸蛋上擦拭。祂不喜欢使用已经报废的穴。“话说,既然都逃跑了,怎么不去找你的父亲?呵呵。难道说,不想祂看见你这么淫贱的身体?……恋父真严重啊。小乌鸦。”
      
      喉管被撕坏的天使发不出声音,祂的特性一份份失去。下体永无止境被奸淫着。那双无光的黑色眼睛似乎终于有了焦点,睁得大大的,直直盯视着诡秘之主。克莱恩笑起来。肉棒的精液擦拭到阿蒙没有单镜保护的眼睛里,那只眼睛便难过地眯着了。
      
      “真可怜。就算没有唯一性,也不要用赝品嘛。”戴着黑手套的手指捏起那枚滑落的单镜,拿到阿蒙右眼跟前,只是普通物品的镜片在指尖粉碎成虚无。当手指继续按下去,黑手套的皮质碰到眼珠,蘸着精液做润滑,轻轻摩挲那颗球面时,天使的眼珠悲惨上翻,涌出了大量眼泪。
      
      祂感觉按揉在自己的眼珠的手指,痛楚之余带起酥酥麻麻的触感,眼球有一点胀胀的,似乎融化了,通体变得像果冻一样脆弱柔软。但在前戏一样的准备工作完成后,愚者先生没有直接挖掉祂的右眼作为冒犯的惩罚,而是用食指和拇指按住祂的上下眼皮,撑开,让乌鸦羽毛一样的眼睫高高翘起。“看着这个。”愚者命令道。天使没办法移开视线。祂右眼最后记住的是愚者先生的阴茎。性器饱胀的龟头贴上收紧的瞳孔。然后抚摸祂发丝的手指收紧,按住祂的脑袋用力摁压下来。
      
      阿蒙发出一声尖叫,也许只是祂臆想的惨叫。眼球毫无抵抗地碎掉了,整根阴茎插入这个新开的洞。祂被抓着头发,一次一次,朝愚者胯间摁下去。可怕肉刃插进祂的脑袋里。祂完好的那只眼睛在抽插晃动中能看到扑近又远离的画面,性器上滚落的鲜红的血液,组织的碎片,半片碎开的虹膜正在穴渍冲刷下打转,沿着阴茎底部滚落。脑袋里抽插捣弄的水声塞满祂的骨膜。祂的视线,祂的意识,祂的全部,这根插在祂脑子里的阴茎,正抵在大脑的下方,一下下擦过褶皱的皮层,抽搐的神经,捣凯黏腻从脉搏中涌出的温热血液。最后不知道捅刺了多少下,愚者用手掌把祂的脑袋紧紧按在胯间。肉棒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语焉不详的碎片里,喷薄而出的精液灌满了祂整个脑子。
      
      诡秘之主满意地扯开这枚脑袋。任由触手把阿蒙卷过去,按在地板上深入口腔,继续从每个肉洞持续这种模拟性交的抽送,连带特性的粉碎。但愚者没有允许这些触手插入那个正涌出血和白精的眼穴。只是擦拭掉溢满半张脸蛋的浓稠体液。这或许也算某种人性的引申,所谓的处女情结——祂也对刚破处的小穴一向体贴。
      
      触手抽插声中,天使连挣扎都做不到,皮肤诡异地起伏,从每个肉洞里流出血和碎末的混合物。时而拧碎主要的骨骼。祂坐在高背椅上,看着脚下受虐的天使。“还能走路吗?”祂体贴地问话。没等到阿蒙回答祂。
      
      祂擦拭干净脏污的手套。那身双排扣的西装重新变得整洁。触手松开了一些对阿蒙的钳制。“那就试试,还能爬吗?”触手几乎贯穿的酷刑中,连骨骼都粉碎的人形只是微微扭动抽搐。愚者便卷起了唇角。放任触手自由享用这个肉玩具了。毫无疑问地,祂这次不仅敲打了不听话的玩具,还将其调教得更加可口。祂满意地靠在高背椅,双手叠起放在手杖上,再次进入沉眠。
      




    3
      克莱恩曾认为。喝酒断片都是编出来的。但他现在无比期待自己能真的断片。梦醒以后,他只能继续坐在高背椅上,捏着自己的手指装睡,没敢睁开眼睛。但就算没睁眼,他都能听见触手咕啾作响的抽插,夹带水泡破碎的声音,还有阿蒙断气一样的呜咽。
      
      为什么连人性都丢了不少,他却能清晰记得,自己对阿蒙做过的所有事情。不管是用粗大触肢一刻不停的奸淫,还是堪称凌迟的特性粉碎,骨骼和脏器的改造破坏…还有那些高热的黏膜,销魂的腔道。他很想甩锅给天尊。但其中一些恶趣味的手段明显不符合天尊品味,更准确来说。这就是他纪元前网上看的漫画本子情节,而他在阿蒙身上可谓是取其精华,杂糅各大重口tag。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他撑着额头。撤掉所有正在凌虐阿蒙的触手。自我反省起来。他不认为自己对阿蒙做出这些事情是出于性欲。如果只是需要飞机杯,他没必要保留阿蒙的意识,而且触手也不是性器官,也没必要几乎是阉割了阿蒙,还在天使身上开新的洞。最后克莱恩不得不捂住脸羞愧承认。能做出这种事情,就是他的施虐欲作祟。说报复都是在给自己寻借口——他确实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在用阿蒙的痛苦取乐。
      
      他听见一两声细碎泣音,克莱恩睁开眼睛,犹豫半天把目光转向脚下的阿蒙。天使全身主要的骨骼都碎了。还维持着被侵犯的姿势,瘫软在地上。祂身体里的封印太多,维持形体的,用以催情混淆快感的,交错叠加。诡秘之主本人也不敢保证,能在不弄死阿蒙的前提下把这些印记去除干净。先前触手撤离得有些急,一些肉红色脏器从下体被带了出来,翻出糜烂肉花,看不出是什么器官。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小腹写满污言秽语。阿蒙在地上微微抽搐,像一块抹布。布满体液的脸上,右眼空荡荡的,透过半睁的睫毛能窥见里面阴道一样的粉色黏膜。
      
      “愚者先生…求您继续操我。您的婊子…小穴……想要。”他听见阿蒙嘴巴里发出的,不成句的,充满渴求的声音。感到有点害臊,也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么多淫纹和改造叠下来,这具肉玩具的腔体已经不可能正常了。哪怕只是一刻没被操弄,对阿蒙来说都是足够疯狂的痛苦。
      
      见他没有回应,阿蒙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地哭泣起来,祂的肚腹和腿根能看见抽搐,破烂的下体和嘴巴都潮吹一样往外喷水,这种场面看得克莱恩叹为观止。真是淫秽色情。阿蒙还在呻吟一样吐出破碎字句。“请插我…请允许我自慰吧。”
      
      “好吧,你自慰吧。”克莱恩随口搪塞,他挺好奇,一个连骨头都碎掉的肉体还怎么自慰。果然阿蒙呆滞了一两秒之后,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哭了起来。

      克莱恩谴责了一下自己的恶趣味,赶紧把软成一摊的阿蒙揽在怀里。抽张纸人将伤口转移了。至于那些密密麻麻的催情淫纹。已经和维持阿蒙的封印、改造后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就像扎根在海绵的植物根系。他也只能是尽量解开。也许是一点私心,阿蒙右眼的伤口没被复原。毕竟这个天使戴块单片眼镜的模样,实在是太烦人了。
     
      在他从历史迷雾里抽出一件黑色袍子披在阿蒙身上,把阿蒙抱在膝盖,剪下医用胶带把纱布块粘贴在阿蒙右眼的空洞时。阿蒙才似乎终于从那种残破不堪的状态里恢复些许,左眼黑洞洞的漆黑眼珠缓缓转过来。
      
      “不怕了,不用怕了。”阿蒙盯的很渗人,他只好安抚地轻拍阿蒙的脊背,隔着布料摩挲到手心下面单薄的肩胛骨。阿蒙还是看着他。似乎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恢复正常了。削瘦的身体滚烫,不时轻轻发抖,祂已经不至于被情欲摧残到崩溃,但脸颊仍渲染着薄红,指尖粉粉的。
      
      确定了这不是新一轮的折磨游戏后,阿蒙看着他试探开口。“周明瑞?”中文发音很标准,估计是在他梦里闲逛的时候学的。克莱恩有点惊讶的是,阿蒙叫的是他这个名字。他觉得有点奇怪,不仅因为居然是阿蒙这么叫他。还是因为,那听起来太陌生了。似乎是别人的名字一样。“你还是叫我克莱恩吧。”他扶着阿蒙的腰,帮阿蒙把袍子穿好,放在地上。
      
      “克莱恩。”阿蒙从善如流,换了他选定的称呼。克莱恩没有松手,因为发现阿蒙根本站不稳。那件刚换上的干净袍子在腿间又有点濡湿了。像失禁,也许是爱液。他知道这是淫纹带来的持续催情效果。难道以后阿蒙都只能穿尿不湿了?他哭闹地思维飘散,甚至想撺掇罗塞尔发明一下卫生巾。话说这个时代的女人是用什么度过月经的……
      
      “愚者先生。恳求您。”阿蒙又在叫他了。称呼又变了回去。克莱恩低头,看到阿蒙眼睛里是渴求的神色。探出腥红柔腻的舌尖舔舐唇瓣,舌尖拉着交尾汁一样的淫丝,露出一点点舌面上的愚者圣徽。阿蒙的手指正拉着袍子,似乎想要撩起来。“小飞机杯饥渴的骚穴,想要吃精液。”

      克莱恩吓得直接撒手,阿蒙啪嗒一下栽倒在地板上。发情的身体缩在袍子里,仍旧渴慕地望着他。太可怕了。克莱恩艰难地想着。倒不是说这发言有多淫乱。阿蒙的语气不情色,都算得上棒读。但就这种违和才提醒他,他曾经是怎样侮辱玩弄阿蒙的。给这个天使都教了些什么啊。阿蒙被直直摔在地上,没有抱怨,甚至重新爬起来摆成跪姿,袍子下面的身体轻轻发抖。似乎又想要说什么…克莱恩抢先一步按住阿蒙,把祂提到椅子上来。触手涌上固定四肢。但似乎触手的触碰击碎了阿蒙的理智。“愚者先生…请饶恕…”祂语无伦次地说着。克莱恩也只好许愿那些触手都变成拘束带。
      
      好了。现在阿蒙终于老实了。像个性瘾发作,被套在拘束衣里的精神病。后背挺直双腿并的紧紧的,被绑在一把高背椅上。克莱恩抬起阿蒙的下颌查看,祂马上蹭过来,用脸颊贴近黑手套的皮面。他摘掉手套,阿蒙仍旧贴过来,脸颊和发尾的手感相当不错。他发现阿蒙没被纱布遮住的左眼里,已经浮现出一个桃粉色子宫形状的淫纹。
      
      “听着,我不打算把你当飞机杯用。我们之间也不是可以做爱的关系。”克莱恩开口,耐心地说道。捏了捏阿蒙手感很好的脸颊。“随时随地发情是不对的。现在这身衣服遮住的皮肤,不可以裸露出来。说话也要讲礼貌,好吗?”
      
      阿蒙顺从地点头,眨了眨眼睛。黑色右眼里那个桃粉色的淫纹纤巧精致,很是漂亮。但这个印记刻蚀上去的过程就不怎么美好了。以至于现在克莱恩都无法去除它。
      
      克莱恩也不知道祂听进去没有。但既然他不打算继续操阿蒙,也不愿意杀了阿蒙,就得把阿蒙掰回正常。哪怕这听起来就任务艰巨。他摸了摸阿蒙的唇瓣,手指碾压舔舐过来的舌尖。“也不能吃精液。如果你想吃东西,我会做一些食物给你吃。”
      
      “什么食物。”阿蒙咬着他的手指,含糊地问着。他能感受到软舌和唇瓣的舔舐正模仿口交的动作。于是只能抽手,拿出手帕擦干净手指淫水,再命令阿蒙把手帕含着咬住,手帕不许掉落,也不能把嘴里的交尾液滴出来。“一些正常的食物。”他暂时离开,进入那个从历史投影里拉出来的厨房。“我会做好喂给你,但你不能挑食。”
      
      克莱恩在厨房围着围裙,洗菜,切菜,翻炒,蒸米饭。忙活了半天,再一盘盘把碗筷菜品端到桌子上来。他深感一日三餐的辛苦。做个饭没个秘偶打下手都忙不过来。阿蒙绑在椅子上,如临大敌般看着摆了一长桌的饭菜。弥漫精致诱人的食物香气。而且看起来,都有很多辣椒。
      
      “吃吧,不用客气。就当是叔叔招待你的好了。”他摘下围裙走过来,深感油污弄脏了自己的西装袖口。下厨让他有种找回人性的错觉,虽然下次做饭前要记得换衣服。他尝了一口麻婆豆腐,又呡下一勺炖汤。这时才发现阿蒙只能咬着手帕看着。祂的手绑起来了。
      
      他走过去,把阿蒙嘴里沾满粘液的手绢抽出来。这时发现阿蒙的腿间已经被粘液弄湿一大片。真的戴尿垫生活了吗。克莱恩有点苦恼。但还是舀起一勺宫保鸡丁递到阿蒙唇边。但阿蒙没有张嘴。“…不能吃这些。”祂细若蚊声嚅嗫着。
      
      这孩子,怎么还挑食呢?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光盘光荣,浪费可耻。但他没有粗鲁地强迫阿蒙,而是放软语气,讲着道理。“你尝一下吧。我的家乡菜。”但那张嘴巴还是紧紧闭着。阿蒙摇着脑袋,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也算是讲过道理了。他无奈地叹息着。手掌捏上阿蒙的脸颊,向着某个角度用力,便把阿蒙的下颌脱臼了。那张嘴巴打开时,阿蒙的喉咙里发出近似哭泣的声音,洁白的牙齿并不坚硬,橡胶一样的柔软度确保口交时的体验。口腔内壁是肉粉色的黏膜,层叠的,不断收紧抽搐的甬道,还在分泌亮晶晶的淫液。喉咙里垂悬的小肉和扁桃体换成阴蒂和双g点。其间一条烙印愚者圣徽的舌头摆着。完完全全的性器官,克莱恩评价着。
      
      勺子倾斜下来,带着刚出锅热度的辛辣食物落在口穴喉咙的黏膜上,立刻引起痉挛,像一个逼真的性交甬道去收紧那些食物,如同夹紧异物的下体。层叠肉壁分泌出粘稠透明的水液。这种性穴一样的喉咙毫无疑问已经失去吞咽功能。于是他只好用勺子底部把那些切成小块的食物往下按,塞入媚肉挤压的肉腔里。呜咽的声音变调了,更近似一种惨叫。“怎么不往下咽呢?”愚者问祂,而阿蒙只是呜呜哭着,仅剩的完好的眼睛里泪水不停流出来。
      
      “我只是想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吃饭。介于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点不适也是在所难免的。”他安抚着阿蒙,就像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在阿蒙的悲惨哭叫里夹起一块鱼肚子的软肉,放进那张嘴巴里软糯湿润的黏膜上。
      
      “可能不合口味吧。也先都尝一遍啊。再说喜欢哪个。下次做你喜欢的。”
      
      这样吃掉大半桌饭菜的后果是,阿蒙看起来似乎损坏的更严重了。眼睛没有神采地半闭着,嘴巴里流出混合血丝的体液。不能吞咽的食物卡在喉咙里,这让祂的脖颈看起来有点奇怪。肚子鼓鼓的。但也不像是吃饱。只要把手放在肚皮上,就能感到这具身体的颤栗。性器一样敏感的胃袋正被各种无法消化的异物撑满。
      
      克莱恩看着阿蒙半死不活的样子。思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人用来转移伤害。
      
      这些日子下来,他试了很多种方式。但除了把那只乌鸦折腾到遍体鳞伤,更恐惧害怕他以外,并没有什么进展。似乎他是有些矫枉过正,操之过急了。但这不能怪自己。毕竟第一次搞创伤安抚,更没有治疗性瘾患者的经验。也许性瘾是精神病,精神病最需要的还是心理医生……。
      
      想到这里,克莱恩不禁感到有一条灵之虫跳出来,啪啪甩开鞭子,在他所剩不多的羞耻心上抽打。那条猫猫耳朵的灵之虫一边打一边骂:你知道最好的心理医生是谁吗?你知道最好的心理医生的掌上明珠是谁吗?你还有脸去找人家帮忙。
      
      我也不想面对祂啊克莱恩难过地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可以这么说呀。一条带着小恶魔犄角的灵之虫清了清嗓子。老乡好啊,你最心爱的小儿子被我改成了肉便器。但现在我用腻了。你把祂拿回去研究看能不能修好吧。修不好也没关系,你自己留着用也挺好,哈哈哈。
      
      怕不是混沌海就直接撞过来了啊。他一巴掌把那条灵之虫打碎回炉重造。
      
      为什么不真诚一点?一个透明的灵之虫说道。既然有问题,就要寻找问题的解决方式啊。虽然,除非有奇迹才能把阿蒙修好。但我们要相信奇迹。
      
      好说得好克莱恩点名这条灵之虫揪出来,捏出一个梅林-赫尔墨斯的模样。他拍着梅林的肩膀,郑重其事告知:我要去找造物主求帮助。最好能直接把烫手阿蒙送走。这段时间里,你照顾好祂。
      
      魔术师微笑着点头,手中扑克牌洗出眼花缭乱的图样。放心吧,我很擅长陪小孩玩的。



    4
      漆黑色的潮水,静谧、黑暗,仿佛包含了这世间全部的颜色,泛起层叠起伏的温暖浪波......
      
      只有我觉得吗?一条灵之虫开始发表看法。混沌海看起来,像个子宫,像个摇篮。
      
      我觉得像石油。另一条灵之虫窃窃私语着。
      
      我为什么要把阿蒙的非凡特性带过来?要这样说吗,“对不起,你儿子离不开源堡。但别担心,我带来你孩子的一部分?”祂不会生气吗?
      
      祂生气了我也看不出来。进别人家门,总得带点什么吧。我总不能空着手。
      
      诸位。能劳烦您们不要用“我”自称吗?克莱恩疲倦地说。他来到似乎是缺了大门的白骨教堂门前。瞧了瞧墙壁。在头脑里批评着刚刚那些声音。只有我才是我。而且不要在别人面前开小会讨论,很没礼貌。
      
      七嘴八舌的声音并不服气。他迈步进入门槛,入目即是巨大的十字架笼罩于光辉中,而阴影沉于地面。横排的整齐长椅上,造物主正侧坐在上面。比起上次克莱恩见祂时没那么一板一眼了。在那双金色的眼睛看过来时,克莱恩感觉那些杂乱的声音都消失。四周回到久违的宁静。
      
      “谢谢。”他对造物主说。还没想好怎么讲述此行的目的,就被一个语调上扬的声音打断。
      
      “哇,看看是谁来啦,看起来诡秘之主对你的影响不小呢,愚者先生?”一定尖顶软帽跃入视线,阿蒙如记忆中那样穿着黑色复古巫师袍,宽宽的帽檐遮住卷发,右眼上放着枚水晶磨成的单镜。祂一点也不害怕克莱恩,把灵巧的手指搭在西装外套的肩头,绕着他轻快转两圈。离开时已经偷走了,或者说明目张胆地拿走了他带来的那堆非凡特性。
      
      “欺瞒导师?”克莱恩问着造物主。他当然想过,遭到囚禁的只是阿蒙的本体,分身最有可能还是回到祂父亲这里寻求庇护。还不过这个阿蒙看起来只有序列三的样子,在他看来有些脆弱,就像一只能一手捏死的虫豸。
      
      迟疑时阿蒙已经回到了造物主身边的长椅,黑漆漆的脑袋枕在神父的膝盖上,尖顶帽耷拉在一边,怀里抱着非凡特性一片片撕碎,吃碎面包一样塞到嘴里。造物主把那个尖顶帽放在一边,抚摸着这只阿蒙的脑袋,像爱抚一只小鸟。梳理祂在容纳非凡特性时波动的精神。在做着这些时,祂对克莱恩开口。“不管你已经对阿蒙做了什么,都应该把祂送回来。”
      
      克莱恩还没有回答,就已经听到了阿蒙在喊父亲。声音中带着那种幼兽向亲长争宠一般的不满的语调。他不禁想起阿蒙对分身用完就烧习性,把已经弄成那样的阿蒙带过来。真的不会被销毁吗?
      
      源堡那个已经接近报废了吧,这个看起来还很崭新。用起来应该也紧致…。一个声音出现在他耳畔,他赶紧把这个念头掐断。这可是在观众的面前啊,当着人家亲爹的面。
      
      但阿蒙丝毫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者说,有造物主罩着,祂相当有恃无恐。一边吸收着两份序列一特性,一边露出副故作惊讶的样子,“我那个分身居然还活着?愚者先生,你在玩什么变态游戏。”
      
      “搞错了吧。源堡的那个是本体,你才是分身。”他看着这个收走非凡特性还大摇大摆躺在造物主怀里的阿蒙。忍不住开口纠正。
      
      阿蒙还要拌嘴,说你都是诡秘之主了还对偷盗者序列这么不了解。又开始极尽所能、用词不当地嘲讽。最后被造物主用手掌抚摸额头。示意祂安静下来,要好好消化刚才吃掉的那些。这只乌鸦才愤愤不满坐在一边,像梳理羽毛一样整理自己的袍子。
      
      临走之前那位造物主对他说道,“你选择用人性做锚,这很危险。以至于现在只能用沉睡来恢复状态。诡秘。你照顾不好祂。把阿蒙还到我这里来吧,祂是我的孩子。”
      
      克莱恩嘴角几乎抽搐。用了旧日级的小丑能力才面不改色回到源宝。如果之前他还抱着把阿蒙丢给祂爹照顾的念头。现在已经彻底打消了。这不可能。造物主简直就是个偏执狂。是你的孩子就必须要一直粘着你吗?他又想到那个分身对造物主依恋的模样。……你似乎不需要我手里这个已经残破的躯壳。你已经享受了足够多的好处了。

      而且他很怀疑,造物主会对他的阿蒙做什么。出于神话生物恐怖的亲缘观念,说不定把阿蒙拌着小鸡饲料喂分身吃了,还觉得自己终于阖家团圆。想到那个分身大口吃特性的样子,克莱恩就有点恶寒。下定决心,绝对不能把阿蒙送回去。
      
      那要怎么办呢。在他回到源堡的时候,发现梅林还陪阿蒙玩的挺开心的。源堡长桌上摆着电脑,游戏机,还有大投屏的电影。还有些小孩子的玩具摆在旁边,摇摇木马,里面有流沙和小公仔的气球。梅林正和阿蒙趴在一块跳舞毯上,围着一个小桌子下五子棋。似乎下棋对局还附加了恶作剧一样的换装惩罚。阿蒙已经套上一件人偶洋娃娃的那种蛋糕裙。也戴上了点缀蕾丝和小草莓的眼罩。脸蛋和头发上都扑了很多亮晶晶的粉末。梅林看起来略胜一筹,只是在头顶上别了一个巨大的少女风蝴蝶结,虽然,那个蝴蝶结是附带萌哒哒毛绒猫耳的。两个都玩得相当投入,也许是他刻意隐藏了气息。正在玩的两个谁也没和刚回家的克莱恩打招呼。
      
      克莱恩有点发愁。这局面看起来居然是梅林赢得多。阿蒙就没作弊吗?
      
      他看着穿上小女生裙子的阿蒙,毫无疑问,祂脸上还带着那种发情期正常的红晕。但也正咬着手指思考怎么下棋。不吵不闹的样子也有几分可爱。他开始思考怎么处置阿蒙。既然不打算给造物主送过去的。肯定也不能这么随便丢出源堡让祂自生自灭,毕竟祂只是一堆死去时之虫组成的躯壳,离开源堡的庇护怕是被吃的连渣都不剩。难道自己要一直养着阿蒙吗?…如果一定要祂恢复正常,也不是没试过,恐怕需要的手段一点也不比调教的过程少,那反而是又一次的强迫和折磨。
      
      或者…自己也正好缺个用来处理性欲的玩具。能承受旧日欲望的肉玩具可不好找。有现成的不用也是浪费。以后会对阿蒙好一点的。
      
      梅林抬起头,朝着他这边看过来,露出一个魔术师式的微笑。在阿蒙也看向愚者的本人的时候,魔术师故意挪动了几枚棋子,白色棋子连成五条一线。
      
      “输了哦,惩罚来喽。”在阿蒙回头的时候,梅林伸出右手在阿蒙眼睛旁边打了个响指,一定洋娃娃一样带着玫瑰花和小兔子的无边软帽戴在了阿蒙脑袋上。阿蒙睁大眼睛看着他,因这种低级恶作剧的无耻行为愣了几秒钟。在梅林伸手把祂抱在怀里的时候用力挣扎,敲魔术师头顶上带着蝴蝶结的猫耳朵。“喂,你在作弊吧。作弊”
      
      “你也可以作弊啊。”梅林笑盈盈地,亲了亲阿蒙的嘴唇。这个吻太轻柔了,就像一个轻轻的啄。当他卷起来阿蒙的裙子下摆,把那些光鲜漂亮的布料堆积在阿蒙腰上时,阿蒙马上安静下来,搂住魔术师的肩膀轻轻发抖。赤裸的臀瓣正是摆放给愚者观赏的角度。那实在算不上一个惹人怜爱的屁股。虽然小巧挺翘,肌肤白皙也透着粉色,但后腰和屁股写满诸如“飞机杯穴”“欢迎中出”之类的字样。腿根也沾满正在滴落的淫液。放着棋盘的小桌子已经被打翻在地上。“乖一点,不会痛的。”梅林捏起白色的棋子,将冰凉小巧的棋子用手指轻轻推进阿蒙下体的小洞里。只是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捏住物件推入,手指始终停留在穴口之外,一视同仁地把女穴和后穴都照顾到。阿蒙的腿根颤了颤,持续发情得不到安慰的内腔发疯一样紧紧吸住那些小物件,感受它们在甬道里不断膨胀,变成硬壳的球体。祂喘息着,敏感内里被一寸寸撑开,塞满腔体的卵又被新塞入的推挤到深处。填满的快感胀痛交织,祂的喉咙里发出甜美的声音。
      
      梅林把祂转了过来,让祂以一种双腿大开的排泄的姿势正对着克莱恩。“真可爱啊,小乌鸦。”他压扶着阿蒙的腿根,把裙子的下摆卷起来拉到胸口以上,好露出整片微微凸起的肚腹皮肤。腿间两个肉穴都已经撑到圆鼓鼓的,尤其是白嫩可爱的女穴,包不住体内过多的球体,已经些许分开露出缝隙里艳红色黏膜。“来表演产卵吧。也许表演的精彩,就会赏赐给你精液呢。”魔术师亲了亲阿蒙的眼罩,诱导一般,用手心按摩挤压阿蒙的小腹,不时轻轻扫过阴蒂。很快被打扮成洋娃娃的阿蒙就开始呻吟着用力收紧性穴,做一个称职的,甜美的性玩具。
      
      阿蒙呜咽着,努力排挤体内的卵。这些球体在不断胀大,也许马上就会撑坏祂的内脏,从撕裂的肚皮里滚出来。但似乎魔术师先生不喜欢血腥的游戏。这些卵壳在充盈到拳头大小后就停止变化了。即使这样也排出的颇为艰难。祂的肚子疼的厉害。白玉色泽的球体同时卡在前后两个小穴,挤压薄薄的内壁。穴口已经完全变形边缘撑开到透明。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排出一个卵壳。穴口被从内部挤压着突出,变成夸张而丑陋的形状。
      
      “呜。这太大了,我做不到。”在尝试几次后,祂小腹抽搐,带着啜音向魔术师恳求。似乎担心这样会遭受惩罚,于是又补充着,“如果卵能再小一点,我肯定,肯定能排出来。”
      
      “是吗。”魔术师说着,同时手指狠狠掐紧祂的阴蒂转拧半圈。阿蒙可怜地惨叫着失禁了,在喷出潮吹液的同时,女穴里的那枚卵也终于被推了出来。祂胡乱挣扎,阴部呈现出一种合不上的糜烂状态,层叠媚肉一缩一缩地无法闭合,透过痉挛的阴道口,能看到下一颗卵正挤压过来。“这不是生出来了吗?你为什么不肯再努力一点?”梅林带着责怪的语气,在祂耳畔恐吓着。“难道是因为你太懒了,要愚者先生的帮助才肯产卵?想想看,愚者先生会怎么收拾你这个废品飞机杯。用触手把你的肚子勒破?还是用手杖狠狠打你,你空心的小骨头会像蛋壳一样碎开——”
      
      看梅林越说越夸张,阿蒙已经哭出来的样子,克莱恩及时打住。“你吓唬祂干什么啊。”他责怪了梅林,魔术师无辜地对他笑笑。抬起来阿蒙神情破碎的脸颊,“因为挺可爱的嘛。”克莱恩走了过去,轻轻抚摸阿蒙的脑袋。把这些卵壳变成温热液体。梅林拉着祂的手臂把祂提起来。阿蒙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没有阀门的水龙头,那些液体从两个穴口里满溢出,祂以为排空的是自己的内脏,但往下看去只是一些清水。
      
      祂有点害怕,不知道又会被怎么对待,梅林按着祂的肩膀,祂就顺从地跪下来。愚者先生扶着祂的腰往上抬,祂就听话地翘高屁股,露出即使清洗过也一派淫靡的下体。克莱恩捉住阿蒙的两只手,用解开的皮带反绑在身后扣好,单手牵着。另一只手掰开臀缝查看那两个肉洞。饱受凌虐的阴户黏膜外翻,像软烂的肉花,手指伸进去摸了一圈,触感也相当绵软柔滑。最后他决定使用肠穴。这里损坏的还不是很严重。
      
      阴茎插进来挤开软肉,获得到诡秘之主气息,所有脏器都讨好侍奉,为了能榨取精液不断谄媚。阿蒙的脑袋被动作一下下磕到地板上,但梅林用手护住祂的额头,把那个不敢再思考什么的脑袋托住,下颌抬起来一点。跪过来亲吻祂脸蛋上的泪痕。“再夹紧一点。”他对阿蒙说着,阿蒙努力收紧下体,吞吃在体内肆虐的阳物。女穴溢出的水滴在地板上。祂觉得性器像烙铁一样要将祂插穿,祂只有跟随被操弄的间奏才能呼吸。这时魔术师的胯部贴在祂的口鼻间。祂本能舔舐起来,隔着衣料吮吸唇舌下已经勃起的肉棒。
      
      正当祂要用嘴服侍另一根阴茎时,绑住祂双手的皮带收紧了,祂迫不得已呻吟起来,仰起脑袋上身离开地面,手腕连带肩颈牵扯出疼痛。“只有我能使用你的肉穴,记住了吗?”祂听见克莱恩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诡秘之主的阴茎在祂体内鞭笞。但是梅林已经解开裤子,挺翘的龟头打在祂脸颊上。祂无措地抬起黑色的没有高光的眼睛。但梅林只是用手扶着阴茎,龟头贴在祂完好的那只眼睛跟前。吐出的前液蹭到祂沾满泪水的睫毛。
      
      “没关系的。乖孩子。我射到你脸上可以吗?”魔术师体贴地询问。祂呜咽点头。于是梅林哄着祂睁开眼睛。精液从黑色卷翘的睫毛上方浇下来,一些弄在了眼睑里,更多白浊撒满脸蛋和发丝。
      
      祂张开嘴破碎地喘息,再次栽倒在地上,等待愚者先生把精液赏赐给祂。




    5
    梅林-赫尔墨斯站在神国走廊的一扇门扉前,从魔法袍下的衣兜里取出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锁舌响声里,反关住的木门被打开。房间里面温暖、明亮。陈设却相当简单。没有餐桌,没有浴室。只有墙上镶嵌着的装饰柜,其间摆放各类情趣用具。阿蒙蜷缩在房屋正中心唯一一张小床上,正背对着门口。露出嶙峋的肩胛骨。浑身赤裸着,一点用以蔽体的东西也没有。下体倒垫着一张被濡湿的护理垫。这房间算得上很好了。毕竟这不是用以安家的起居室,充其量算保管玩具的收纳匣。

      阿蒙正努力用一些小玩具爱抚自己。祂嘴巴里含着两枚小巧的跳蛋,手中握紧的按摩棒塞入下体嗡嗡作响。似乎就快要高潮了。所以在梅林把手搭在祂肩膀翻过来时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达到顶峰,按摩棒被收紧的穴道推出半截,潮吹液飞溅打湿护理垫。梅林体贴地等阿蒙把水喷完,在高潮余韵的颤抖里把祂翻过来,推着肛塞再填紧一些,手指握着假阳具的尾端,在女穴里缓缓抽送搅拌,试探性戳弄深处的宫口。通过震动阳物能感到这张下面的小嘴正努力夹紧吸附。于是微笑着摸了摸阿蒙的脸颊,拽着电线把那张小嘴里的跳蛋取出来。“紧致度还不错,今天可以不用电击了。”
      
      阿蒙喘息着半张开嘴巴,跳蛋拉着淫丝,离开发情中不断分泌爱液的喉咙小穴。“唔…咕。谢谢赫尔墨斯先生。”阿蒙按照要求回复着。愚者先生重新陷入了沉睡。祂的一切都要由面前这位魔术师先生负责。祂可不愿惹恼了这个秘偶而额外吃苦头。更何况,这位梅林先生的手段要温和的多,在遵守愚者先生命令的前提下,只要不忤逆他,就能得到不错的照顾。
      
      “真是可爱的小乌鸦。——可我刚进来时,你在偷偷做什么?你想做坏孩子吗?”梅林一条腿半跪在小床上,把阿蒙搂在怀里,俯身去亲吻耳廓,齿缝厮磨那颗软软的耳珠。手底下握着按摩棒的底座用力,一下下往宫颈撞击。耳畔酥麻和体内深处蔓延的钝痛让祂轻轻挣扎起来。“才没有。愚者先生已经允许我自慰了……。”
      
      话语刚刚说完,整根玩具猛然冲撞开祂的宫口,震动开到最大撑满宫腔,刁钻角度刚好捅刺碾磨一侧的输卵管。祂失神地尖叫着,被牢牢按在魔术师温热的怀里。“是吗。但祂没允许你在自慰的时候想些别的什么吧。”说话的同时,那个玩具底座被按住插入更深,在阿蒙恐惧的喘息声里,用手指把底座下沿全部塞入阴道口内深深捅进去。像个巨形的震荡跳蛋完全塞入最深。已经麻木的阴唇又合起成竖着的肉缝。明明小腹都凸起一块,从下体却看不出端倪。阿蒙想地伸手去挡自己的下体,被拉着手腕按在床单上。魔术师亲了亲祂的鼻尖,“真是的,明明都调教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胡思乱想。犯下了不得了的错呢。要告诉愚者先生吗?”
      
      “不要”诡秘之主可能施加的惩罚让祂害怕,手指不自主拽住魔术师的袖口“…拜托了,梅林。”
      
      “又在撒娇了啊。”梅林把怀里这具柔软的躯壳抱起来,略微有些硌手。他擦干净阿蒙的脸蛋。打个响指,阿蒙就被套上一件层层叠叠的蛋糕裙,玫瑰花形状的眼罩,搭配花朵和缎带装饰的帽子。“不要总哭嘛。真是好可怜。穿上漂亮衣服,去源堡下面玩一会好吗?说不定四下逛逛——还能看见你父亲的教堂呢。”

      “我不想去…”
      
      阿蒙的话没说完,梅林噤声的手势就压在祂唇瓣上。“但这就是条件,亲爱的,你犯错了不是吗?我们不告诉愚者先生,我会单独给你一点惩罚。”
      
      贝克兰德笼罩在雨雾和阴霾,一仍旧贯,长此以往。但欢乐和奇迹的魔术师来到了这里。魔法的喜悦、白鸽、呼声和喝彩便传走于小巷错落的东区。跑最快的总是那些无人照看又不用上学的孩子,他们拥簇在魔术师周围,期待这个别有漂亮羽毛的礼帽里能飞出什么亮晶晶的礼物。
      
      “最后一份礼物喽。演出即将结束,毕竟我是个流浪魔术师。但如果你们愿意去愚者教会开办的学校,多看看那些免费的书,就能每个周末看我表演。”
      
      “那我就只等周末再去学校!”领取礼物的幸运观众丝毫不为所动。
      
      “不爱学习的孩子……原谅你,毕竟你还不到入学年龄。想要一个小白兔?好吧小孩,但可不能让你妈妈拿它炖汤。为什么?因为兔子是吸血鬼变的。”
      
      魔术总是受孩子欢迎的,但还有些孩子,更多是些女孩,围在了坐在一旁石阶上的阿蒙旁边。孩子们小心翼翼,只因梅林给阿蒙套上的那件洋娃娃衣服。他们只在巷尾的的匆匆一扫,和那些父母禁止他们直视的玻璃橱窗里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本能地不敢伸手触碰。阿蒙冷淡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他身上那件洋裙子是用光泽闪耀的绸缎裁剪,装饰有蕾丝、缎带、甜美的假花和刺绣。苍白的脸颊遮蔽在洋娃娃帽子的阴影里,玫瑰花眼罩沾了亮晶晶的发粉。
      
      “梅林先生,这是瓷娃娃吗?”一个衣衫破旧的女孩问着,她在这条街乞讨为生。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像星星。
      
      “那个啊,是活的哦。”梅林分出视线看向这边。一动不动的阿蒙像是镶入画面中的不协幕布。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摩挲礼帽边沿“嗯…最好别乱动,这可不是小孩子能玩的玩具。是大人的私有玩具哦。”
      
      “那她是梅林先生的妓女吗?”一个大一些的男孩问着。他正吃着从梅林那拿到的礼物——一块锡纸包装的巧克力。在梅林的目光看过去时,马上一脸无辜地把巧克力塞进嘴里,似乎觉得自己没说错什么,那些房间里的男人总夸耀自己有多少个妓女,不让别人碰自己的女人。“她一定是很高级的妓女,毕竟她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
      
      梅林不打算辩解。这不奇怪。在东区贫民窟里很多孩子不能用道德观约束。毕竟他们中的一些如果不犯罪就活不下去。不奇怪过早地接受到一切。有着星星眼睛的女孩仍看着阿蒙的裙摆。“我不想一直要饭,长大以后,我也要当个妓女。”
      
      听到这里,梅林皱了皱眉。把礼帽戴回发顶上。“孩子们,世界很大,有更多、更好的路可选。都去学校,读书学习好吗?”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杖拿在手里抡了几下。破空声引起了阿蒙的注意。祂撑着地面退到墙角。视线里魔术师拿着手杖走过来。
      
      “至于妓女?啧。别只看到它身上的漂亮衣服啊”话音伴随手杖的击打落下,孩子的惊叫里重重打在阿蒙脑袋上,祂一声没吭倒在台阶旁的泥水里。洋娃娃帽子飞出去掉在孩子脚边。第二下打在腰侧,祂终于反应过来似的,用手臂护住内脏发出脆弱呜咽,鼻子里流出鲜红的血液来。梅林悠然把手杖搁在阿蒙脖颈边轻轻敲击,“都看到了吗?我今天想要把这个小妓女打死在这里,那它就会死在这里。”
      
      孩子们错愕的目光里,他拽着阿蒙的头发,一路拖拽到巷子的拐角去。当几个胆大的孩子凑过去查看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阿蒙头脑里沉闷翁鸣,那几下打得实在是太重。祂的肋骨似乎碎了,口鼻中都溢着血。当感到冷冰冰的手杖卷着裙摆挑入祂腿间抽打上阴户时,祂哀求起来夹紧双腿。一边念着魔术师的名字,一边努力用手护着自己。“梅林…不要再打我了。梅林。我好痛,骨头已经断掉了。”祂啜泣着,被魔术师拽起来剥开层叠蕾丝边的裙子,掐住已经挺立的蜜豆转拧。在阿蒙的痛叫里轻声责怪,“别再哭了…一会就不疼了…只是惩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阴蒂在指甲掐弄拉拽下很快红肿破皮。他强迫阿蒙屁股贴紧墙壁踮起脚尖。略微鼓起的小腹因为体内塞满的按摩棒都能摸到震动。“愚者先生暂时只想私自使用你的骚穴,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享受没日没夜被轮奸的滋味儿了。到时候,你大概会很害怕吧……毕竟你挺怕痛的。”梅林把手杖末端支撑在阿蒙两脚中间的地面上,手柄捅刺进塞满玩具的女穴,这样祂就只有努力保持平衡才能让自己不被刺穿子宫。在阿蒙惶恐恳求的声音里,梅林绑住祂的双手垫在后腰。随后拳头重重落在祂鼓起的小腹上。
      
      “…呜。”重击里祂的子宫好像要碎掉了,弯下腰呕吐血液和没消化完全的精水,双腿没能撑住身体手杖又深入一截,子宫被撑成长条形,血从唇角和下体同时溢出来阿蒙哭叫着,被梅林扶好肩膀重新压到墙上,泛起红印的小腹毫无防备暴露在空气中。第二次对小腹的殴打力道重了许多,落在同一位置上。祂甚至没力气再呕吐,只是软绵绵垮下来,手杖轻而易举插破了子宫,按摩棒刺入内脏震荡。血液流产一样顺着手杖往外涌。
      
      “…这里不是源堡。我会死的。”祂虚弱地呻吟。祂的本能,紧紧衔住生命的宝石。寻找求生的机会。思维却在跌落地面时被打断。光泽闪亮的皮鞋后跟狠狠践踏小腹,阴户像一张不堪重负的小嘴,把手杖连带部分甬道吐出一截。下体肛塞也从体内脱出了。无力挣扎里小腹被故意践踏。已经凹陷下去一大块,像破了个口子挤出馅料的面饼。
      
      “是啊。难道你不想死吗?”梅林温声询问。阿蒙答不出来,一直被剥夺,被涂抹成漆黑的选项,现在突然出现在祂面前,祂开始觉得,死掉也许不那么可怕。甚至浑浑噩噩想到死亡后的世界。祂被捞起用后入的姿势压到墙壁上,双腿并住,大腿被丝带紧紧绑在一起。腿根夹紧了脱出的肠壁和子宫。有什么灼热的东西插到祂腿根里,就着已经宫脱的糜烂软肉摩擦。祂绝望地发现,即使被如此对待也泛起无以复加的强烈快感。于是只能大口喘息着哭起来。一边流泪一边用已经烂掉的子宫潮吹。“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吗?”狂乱畸形的快感里祂听到魔术师似乎在质问。祂念出那个预设好的答案,“我是愚者先生的婊子。”
      
      “错了啊……。你就是个肉玩具,飞机杯,精液盆。和杂物堆那些封印物没什么两样。”魔术师如此感叹着,将亲吻落在那张血腥污染的脸颊。
      
      杀掉我吧。我不想再继续了。拜托了,就把我杀死在这里吧。祂如此呼喊着,恳求着,大哭起来的时候。感到腿根的肉棒被抽出。粘稠微凉的精液撒在后腰,飞溅到脊背。
      
      颤抖的肩胛骨上,那里有两条深深的竖形伤疤。是曾经造物主赐予天使的羽翼。翅膀生长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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