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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miaox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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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破岳×萧云杰

    微光大家好,我叫萧云杰,是燕司令的副官兼军师。

    别看我天天在外面装的一副人五人六,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我原来的本性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热情,嘴欠,爱闹,虽说不怎么开朗,但也比现在的性格讨喜。

    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听我慢慢给你说。

    在我十五岁之前的人生里,家庭幸福美满,父母对我也是宠爱有佳。直到那一天我父母被烟/\馆哄骗,吸了大/\烟。

    一开始家里的钱还够他们挥霍,但后面他们的吸食量越来越大,家底被败空,房屋变卖。再后来他们就开始向烟馆老板借钱。结果越欠越多,烟馆老板就在他们俩正上头的时候给他们签了一个协议,把我贱卖给烟/\馆老板,用于抵债。
    他们两个人听见抵债二字眼睛都蓝了,毫不犹豫地就签下了名字。

    烟/\馆老板带人抓我来那天正好是我十六岁的生日,我还不信我的爹妈这么丧心病狂,可以为了那点儿大/\烟钱就把我卖了,直到抓我的人把字据摆在我面前。我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跌落冰窟,明明是夏季,我却手脚冰凉,感觉周围都是刺骨寒风。

    我沉默着被带到了小/\倌馆,那里到处充斥着靡靡之音。那些个达官显贵的脸上都是大致相同的淫/\笑,不老实的手上下抚摸着身边的小/\倌。

    我觉得震惊,原来还会有这种地方吗?

    震惊之余,我被送到了一个房间,等待着小/\倌馆的老板来鉴定我的价值。这个时候我大概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而是在肉摊上被人随意挑选的肉。

    我坐在床上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老板才姗姗来迟。他端详着我的样貌,看了看我的身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烟馆老板在一边搓着手,看着那人脸上的表情,知道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

    这时小/\倌馆老板和烟/\馆老板说道:“宁老板,现在他能卖50大洋,要是雏,还能卖更高。不知查不查啊?”

    “刘老板,您这话说得,那肯定得查啊,这要是个雏,我不是还能多赚点么。”

    “那行,你们俩把他裤子/\脱/\了,按在床上。”刘老板对他身后的两人说着。

    那两个壮汉将我脱/\光按在床上,我害怕地挣扎着。可惜无济于事,我眼睁睁看着刘老板将手指插进我的后/\门。疼痛加上屈辱使我眼泪横流。

    之后宁老板笑着拿着80大洋走了,刘老板则让人带我下去洗漱整理干净,说是要在今晚以一百大洋为底价拍卖我的初/\夜。真是可笑,怎么会有人肯花一百来买一个我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到了傍晚,这里开始热闹起来,我被刘老板推上了台子。

    “各位”刘老板在边上喊着。周围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他指着我:“这位就是今天的主角,模样俊美,未经人事,是个雏。各位爷,一百大洋起拍,价高者得!”听着他说完,下面的人群开始躁动,有嫌太贵的,有开始叫价的。我在那儿局促地搅动着衣摆。涨红了脸。

    最后我被一位名为张天扬的先生以五百大洋拍下。他拍下我后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而是带我出去吃了一顿饭,他看着我说:“你年纪看上去应该和我弟弟差不多大,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我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没说什么,只是惋惜地摸着我的头。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上我被张府的管家送了回去。

    小/\倌馆一般白天休息晚上营业,我就这么在房里待了一白天,到了晚上,该接/\客的时候,我还是待在屋里没有动。

    刘老板上来直接让人将我捆了带下去,这个动静不小,引来不少围观的。

    “你一个兔儿爷,出来卖屁/\股了,还在那儿装什么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呢?”他一边说,一边用他腰上的鞭子抽打我。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男人,他衣着不凡,年龄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模样宛若天上的神仙。

    “你打他做甚?”

    “嗐,这位爷,他不听话,教训一下。”刘老板看着那位公子上下打量,接着说道:“您不知道,这小/\倌昨天才买来的,岁数小不懂事儿,不能不打。”刘老板手上的鞭子又要挥动着打下来

    那位公子开口了:“行了,别打了,这人我要了,这是一千,他这一个月我包了,别让不想干的人动他。”

    “是,是,这位爷,您是把人带走,还是就在这儿?”刘老板满脸笑容,点头哈腰地说着。

    “把人松开,我带走。”那位公子说这话的时候,他周围的朋友都在打趣地看着他。

    他把我从刘老板手上带出去的时候,我一直在低着头,直到出了门,他才和我说:“我看你也不想接客,我就好心把你带出来了,这一个月你是自由的,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说完他就带着朋友走了。

    边走边说“你们下次不要带我来这种地方了,像我这种看脸心软的人再有几次要破产了。”

    这一个月是自由的,我重复着这句话,茫然地看着周围。我是自由了,可是能去哪儿呢?我苦笑着,没有目的的走入了黑暗。

    就这样走着,一直走到了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才发现已经走到了城门,我在城门转了几圈,想等着开门我可以逃离这儿,去往别的地方。

    正想着,抬头一看,发现城门边上贴着招/\兵,我想也没想的就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我来到一处兵/\营外,忽然没了底气,他们会要我这样被卖到小/\倌馆的人么?我就这样在营外踌躇不前。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口来了一队人马,领头那个人威武,严肃。

    就在他们马上要进去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个傻子,居然敢在兵/\营门口行凶。

    没一会儿两人就被控制住了,谁知他们还有第三人,那人用枪瞄准了领头的那个人扣下了扳机。

    我快步上前,挡下了那颗子弹。

    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可也不能看着别人被打死。但是,真得好疼啊,子弹穿过肩胛骨真得好疼。

    就这样,我疼得昏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兵/\营里了。小护士看我醒了,就去叫人,我在床上眯着眼躺着,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皮鞋声,我睁开眼睛,那个严肃的人已然走到了我跟前。

    他拿了把椅子坐到了我旁边,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和职务,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比如我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之前是做什么事的,为什么会在兵/\营周围,来这是想做什么。

    我一五一十的都和他说了,唯独省去了我被迫做男/\妓的事。

    燕司令听完让我好好在这儿养伤,等好了,就安排我训练,我听完,开心极了。就这样我被留了下来,休养了几天后,就迫不及待地去申请训练了。

    我也还算是争气,每次训练成绩我都能排在前几位。

    这天燕司令要去会会老朋友,就把我也带走做了他的警卫。下车后他交代了几句,就上楼去了,而我则是站在饭店门口警戒着。如果现在穿的是军/\装看着就会很威风,但是现在穿的是便装,看着就有点傻傻的。我在心想着,笑了笑。

    站了不大一会儿工夫,就见旁边走来一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老板。看见他,我猛然惊醒,算了算时间,已经从他那儿走了两个月了。

    我慌张地低着头,想尽量缩减我的存在感,但是失败了。

    他看到我了,他拿着从腰上解下的鞭子走了过来,一鞭子就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痛哼一声,并没有倒下,他又一鞭子抽来,我灵活地躲开了。

    本以为他抽两下就会累了,停手了,没想到刘老板还是个练家子,他下鞭子的速度快到我已经招架不住了。一不留神就被抽翻在地,倒地的一瞬间,鞭子铺天盖地的向我抽来,我无处可躲,只能把身子缩成一团,默默承受着。

    爱凑热闹大抵是人们的天性,不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人。

    刘老板看有人围过来,便一边打一边骂:“你个贱东西,卖进我南风楼还想跑,我就应该第一天就把你打服帖了,你个出来/\卖/\的骚/\东西,没接几个客就敢跑,让你爷爷我白花钱,看我不打死你。”他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周围的人听了他的话也开始露出鄙夷的神色对我指指点点。

    “住手,干什么呢!”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眼看了一下,果然是那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他拨开人群走进来,飞起一脚就把刘老板踹飞了,他上前扶起地上的我,满脸惊讶:“怎么又是你!”我无奈笑了笑,微微鞠躬对他表示了感谢。

    可能是楼下闹地动静太大,惊扰到了司令,他也带着人下来了,一下来就看见被打的我,和那个扶着我的人,还有被踹在地上的刘老板 。

    “云杰,这是怎么回事?”燕司令厉声询问。

    我在一旁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刘老板看我这样一下子就又开始在那儿言语辱骂。

    “我说怎么不回来,原来傍上别人,之前装的誓死不从的,现在看见有钱人还不是摇着屁/\股贴上去了。呸,什么东西。”刘老板当着这么多人的羞辱让我怒气上头,甩开旁边那人就要冲上前去,可惜那人死死地拉住了我。

    燕司令听到刘老板的辱骂,转过头又去询问看起来知道点什么的那个人。

    “燕破岳,你说,怎么回事!”

    “爹,这事儿不好闹大,咱回去说。”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人,没想到两次救了我的人居然是燕司令的儿子。

    回到兵/\营后,刘老板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我在一旁紧张,又心如死灰。这回完蛋了,这肯定留不下我了,我在心里想着。

    谁知道,燕司令只是给了刘老板一笔钱,把我买下来了。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百感交集地看着燕司令。

    “行了,这事儿就算完了,你…好好训练。”

    我出去的时候,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有讥讽的,有厌恶的,还有戏谑的。我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们。

    之后的生活也和之前一样,除了多了一些欺负我的人。还有再也没有见过燕破岳以外,没什么不同。不过后来听说燕破岳是被燕司令送去了国外念书。

    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他,张扬,热情,心地善良,他就像一束光芒,可以驱散所有寒冷与黑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被燕司令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三年过去了,我也算是他的得力助手。并且在这个兵/\营站稳了脚跟,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也被我踩在了脚下。

    三年后再一次见到燕破岳是在我杀掉了刘老板和宁老板之后回到烟花柳巷,那里男女工作人员都有。

    我远远的看见他走进了一个南风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走进那里,我刚手刃仇人的好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差,我招呼了一下身边的手下,让他去报告燕司令,说是在烟花柳巷碰见了燕少爷。

    果不其然,转天燕破岳就被燕司令带回家狠狠收拾了一顿,我站在一旁,他好像并没有认出我。也是毕竟已经过去三年了,认不出也很正常。

    从那天过后,三不五时的我就会去燕家问候一下,美其名曰是去找燕司令商讨公事,其实我就是想去燕破岳面前晃一晃,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晃,就好像他记不起我天要塌了一样。

    又过了好几日,燕司令在外面与人应酬喝多了,我把人送回家,开门的正是燕破岳,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我好像察觉到一点不同往日眼神。我有点开心。

    但,这开心还不十分钟,就全然崩塌了。

    我将燕司令送上楼去这大概是我做的最后悔的决定了。

    把人送进房间后,我刚要离开,燕司令就把我拉到了床上,半醉他跟我说着:“我知道,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就是想要权,想要报仇。我还知道,你已经把那两个人杀了。”

    我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接着他又说:“你当我的人,不仅有权,还有钱!”说着他把代表他身份的一个戒指戴在了我手上。

    我可以拒绝的,但是我没有,这么多年我真的被欺负怕了,我想要权利,想要握住别人的生死。坐在床边只是微微发了下楞,便欣然接受了。

    我,爬上了爱慕对象的父亲的床。

    现在想想,我这半生真的活得太糟糕了。一夜过去,我强迫地压下自己的喜欢,让燕破岳去操办婚礼的一切事务。不过他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是因为我么?

    后来生活就这么平稳的过着,纵有闲言闲语也会被立刻压下去。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不过,燕破岳好像还没有。

    那天我路过酒楼,发现燕破岳在里面和人争吵,我在门口听了一下,原来是隔壁桌的人那我当了下酒的闲话了。

    我刚想进去带走燕破岳,谁知道他们就打起来了,这样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冲进去了。我快速到了燕破岳身边拉起他就往家走。

    “你怎么在这,他们说的你都听见了?”燕破岳怕我难过试探地问着。

    “我路过买东西,他们说的话,我不止在一张嘴里听过,没必要和他们较真。”说完,我浅笑地安慰着他。

    到了家,我给他上了点药,燕破岳坐在我旁边,炙热的眼神让我无法忽视。我只好逃掉。

    “好了,给你上完药了,我也该回兵/\营了。你多注意休息,别沾水。”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害怕看到那个眼神。

    从那天后,我一直都在尽可能地避免和燕破岳有过多的接触。

    这种生活方式持续了五年。

    五年后的某一天燕司令病倒了,我不得不回家日日照料,每天和燕破岳四目相对,那种感觉让我难以言喻。

    就在我持续照料了一个月后,燕破岳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把我拉到花园和我表白了。

    听着他说喜欢我,我愣了一下,真的很开心。但是现在我们没可能了,我严词拒绝了他。

    再后来,燕司令好了,但身体也大不如前,兵/\营所有事务都全权交于我去处理。

    这下终于有理由可以不在家了。我就这么在兵/\营一待就是十来天。

    有一天岗哨向我报告外面有个人说要找我,我要让他带进来,这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真是燕破岳。我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欣喜,只是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又去工作了,直到晚上。

    我看着时间,快到开饭点儿了,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他点点头,看样子很开心得跟在我后面。

    这顿饭吃地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我暗暗看了他几眼,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

    晚饭过后我和他说,让他回去别让燕司令担心。但他和我说,他想陪陪我。这句话不管我处在什么身份,他和我说我都会很心动。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压抑的本性总想冲破牢笼,而我也默许了,我不再刻意压制它。

    偶尔在应酬完回来的时候,也想装醉向他耍赖。他把我放在床上,我听着他咽口水的声音,感受着他抚摸我动作和他留在我嘴唇上的一吻。

    他为我擦拭完身体后就出去了,我望着他消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与挣扎。我不想破坏他的名声,所以我要再次收起本性离他远点。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燕司令叫回去了,他要我去处理一个贪污的旅长。我把事情处理完,便把燕司令送回了房,刚出房门,我就感觉被一股大力拽到了旁边的房间。

    一进房间,就被一个粗鲁的吻钉在了门上,直到氧气耗尽,才分开。

    我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听着燕破岳质问我为什么要把青春全部耗在一个快入土的老头身上。

    我很平静地跟他说“他有我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兵/\权。”

    他很不能理解,为此我们吵了起来,争吵中我还警告他,让他不要越界,也不要坏我好事。可他突然像是被什么引燃了似的,把我手捆住扔到了床上。

    之后的一切,是我曾经日思夜想的,可他却发生在了现在。我本可以抵抗,但我没有,我遵从了内心。

    一番翻云覆雨后,我在他面前彻底撕掉了伪装。我因为他把我弄疼了而大骂着他,也不反对他为我清理。

    之后我们在一起吃饭,手腕上的青紫不小心露出来了,我强装镇定地搪塞着。结果旁边还有个趁机“揩油”的狗崽子。

    我给了他一记眼刀,让他闭嘴。这顿饭终于在煎熬中吃完了,我陪着老爷子散完步回房。出来后我又被燕破岳按在了墙边。

    他一边逗我,一边和我道歉,我也没那么矫情,也就接受了。

    可还没等我回屋,黄交就找来了,我心中警铃大作,因为他不会再没有事的时候来找我。

    我下了楼,听着他交代的事情,让我的心瞬间收紧了。

    战争来了。我先安慰他不要慌张,然后带队去埋伏。

    之后我又打电话挨个部署作战计划。

    之后我又和燕破岳兵分两路去转移民众,在城门会合时,我让他带人先走。

    我看出了他眼中的不舍,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是我别无选择,我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保/\家卫/\国便是我的使命。

    我只能和他拥抱,想把他的模样用最后这点时间深深刻在脑海里。因为从此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见我生命中那束照耀我周身的光芒。

    这场战争打了三天,队伍被冲地七零八落的,但我们还是胜利了。打跑了入侵者,守住了我们的家。

    在收拾了几天战场后,我就顺着他们出城那条路追了出去,在走出多远,就看到了好多坟包。

    我下马看了看,全是曾经熟悉的人,其中还包括燕司令。我跪在他的坟前,失声痛哭,我对于他的情感中有感恩,有尊敬,有羡慕,有亲情,却唯独没有爱情。

    我顺着这条路一路向前追寻,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我还在不停寻找着我的那束光。

    兜兜转转了三年,我还是找到了他,在那个风和日丽,阳光普照的下午。

    我轻声呼喊他,他转过头也看见了我,我们相拥而泣,我也不再压抑那份埋藏了十一年的爱意。

    我吻上了他,那一吻绵长而激烈。

    他与我而言,是危时的一束光。照耀着我,拯救着我。为我驱散阴霾与寒冷。

    爱意促使着我们跨越山海也要相见。

    拥抱彼此,沉溺于这份永不会搁浅的爱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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