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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hing51410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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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薰衣草,之前写了一半就赶上搞勋上人了。

    多p 人外 受方触手 可能有点掉san大家忍忍我的xp(抱一丝) 另类繁衍方式 双性 部分三体设

    【All大勋】W&M 勋衣草——那时候他还叫H——有时候觉得,人类所谓的转世命运之说可能确实是真的,就像他当年懵懵懂懂地来到地球,随意捡了张奖状就冒充了身份。如今看来这方法如同幼稚孩童一般可笑,那真的“勋衣草”就在隔壁,只要稍微用心打听就会被戳穿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假身份直到甄屯长死后才被告破。

    或许,他本来就应该是M星人,只不过是命运弄人最终兜兜转转定居在了这里。那部爱情电视剧叫什么来着,来自星星的你?那同理他从W星来到M星一定是有道理的,或许就是要有一段爱情的。

    勋衣草抱着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光碟躺在炕上,电视机是他努力搓澡攒钱买的二手货,画质不如张贼帅家的清晰,有时候看男主女主的远镜头就像两根杆子戳在那连五官都看不清,瞧着倒是与W星人没什么区别。勋衣草试着将自己的手凑到唇边,如同男女主那般轻轻碰了一下,想象着那是他的“爱人”。亲吻的感觉非常奇怪,人类的皮肤比W星人的更加柔韧,唇瓣的潮气喷洒在手背皮肤上令他感觉到新奇又困惑。

    人类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他们喜欢群居又多有摩擦,害怕寂寞孤独又容易破防,他得小心翼翼地揣摩语言和心思才能让他们露出名为笑的表情,尽力“安慰”他们才能让他们收回哭泣的表情。

    喜怒哀乐悲苦思,贪嗔痴恨爱恶欲。人类的情感就像W星上空最复杂的星云系,爱情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组成,或掺杂大脑分泌又三月代谢干净的多巴胺,或与亲情敬仰混杂,就连人类自己也无法界定何为爱。

    勋衣草曾经非常赞同被传回来的信息,人类是虚伪的,他们的感情真的存在吗,也许只是沿袭子父母祖辈的富有感情的模样,只是模仿自文字诗歌影视的描述,你看,我不就是例子吗,只要我想就没有人能认出我不是M星人。勋衣草冷眼看着这个不大的村子的人人事事,有时候觉得M星人果然蠢的够可以的。

    可是他遇到了何处寻,一个对他善意撒谎的人,同时也疯狂相信着外星人的存在。在那个夜晚勋衣草第一次感觉到了触动,并非通过思考而产生的情感自心而发,这种感觉不像是从不说谎的W星人交流方式那般,而是勋衣草从何处寻的眼睛里读懂了那些未尽的话语。

    如果当年何处寻知晓勋衣草的身份和W星的一切的话,他一定就会领悟到勋衣草头碰头的含义。W星的触角可不是摆设,在他们那里,只要通过头碰头就可以直接读取到对方的思想,意味着信任和密切关系。勋衣草知道M星人的身体无法做到这个,但他依旧满怀热切的将自己如同一本书一样摊开,你是我信任的人,你是我的友人。

    虽然他无法直接看到M星人的思维,那些谎言和欺骗令他抵触和畏惧,但勋衣草有了朋友,又有了更多的朋友,他为此感觉到雀跃而无比满足。W星的一切都冷若冰寒,因为省略掉交流的步骤,他们通常都保持“敞开”的模式以求最快的交流速率,食物是十秒内能咽下的无色无味营养液,建筑是坚固稳定之余毫无美感的统一外形。勋衣草在M星见到了一望无际的黑土地,尝到了甜味的冻梨,五感的刺激令他无比享受在这里的生活。

    他还闻到了与自己名字谐音一样的薰衣草味道,那是张贼帅送给他的,那人揣着一箱参宝宝走了很久,走到了市集卖掉后又辗转到了市里的花店买了一束最漂亮的薰衣草。穿着夸张亮片衣服的男人挠挠头,露出了孩子般的神情说:

    “花有点蔫了,不过老板说能晾成干花一直,我看正好挺适合你的。”

    张贼帅很后悔那天和好兄弟打了起来,虽然他至今想不通勋衣草为什么要嘲讽自己,但这个好兄弟似乎对人情世故上不太通,作为好哥们张贼帅选择包容。而且,那株紫色的植物真的很美,是屯里不常见的色彩,就像勋衣草一样总是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似的。

    也难怪嘛,毕竟是隔壁屯的,有些习惯不一样也很正常。张贼帅瞧着勋衣草就着他的手凑过来,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屯里那只小三花猫一般嗅了嗅,旋即露出惊喜的笑容。

    “好香,我喜欢这个,和精油的味道真的不一样。”

    甄屯长曾经帮忙给勋衣草进过一批各种种类的精油,但他们几个一直不太喜欢这种人工合成的味道,还不如勋衣草的体香更好闻。张贼帅楞楞看着勋衣草的小梨涡,觉得自己比和跟吴春花表白时候还要心跳加速,面红耳热。

    那时候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这样持续下去,直到案子发生,结案,他都感觉一切好像梦境一样。何处寻杀人了,罐子里泡了外星人,勋衣草也是外星人,土豆是炸弹……

    明天警察就会到屯里来抓捕何处寻,现在暂且被关在柴房里,等待明天的审讯。张贼帅失魂落魄地走在田间,看着已经被铲除的土豆下那片被压出巨大凹陷的泥土,他感觉到愤懑,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突然一阵清淡的浅香扑面而来,那味道并不是田间的味道,如果硬要说的话,这会让张贼帅想起年幼时被老爹领着去森林里捡柴火,冬日的中午依旧寒冷无比,但松木的味道掺杂着风雪的气息,以及松柏燃烧后特有的干燥味令他难以忘却。这股香味就像是松木,但尾调微微回甘,让人忍不住深深吸气,想要在细细品味那一点点的甜。

    究竟是哪里的味道呢。张贼帅像是着了魔,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嘴里不自觉分泌的唾液让他失态的大口咕咕吞咽着。终于他的脚步停在了勋衣草的屋门外,不清晰的大脑这才恢复了一点神智。

    月光的照耀下,不大的村屋正面隐没在黑暗之中,夜风如同利刃毫不留情地刮开浓雾,将影影绰绰的阴影揉碎成混沌的一团。风中的碎屑迷了张贼帅的双眼,他狼狈地揉着,耳边尽是窸窸窣窣的摩擦之声,在这静谧的时刻显得有些恐怖。

    等到适应了黑暗,张贼帅这才再次打量起院墙,这一看不要紧,却令他吓得差点跳起来。只见无数密密麻麻的须状藤蔓根须攀爬在房子周围,粗的主茎呈现白玉似的乳色,在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质地,似是灵蛇盘绕。其下分布的细小枝蔓微微泛黄,像是枯萎的干草又像是动物细密的绒毛。

    张贼帅深吸了好几口气,那些藤蔓还在缓慢的生长扭动着,乍一看好像真的有一群蛇在集体出洞,但它们的颜色又太过无害而纯洁,好像是圣洁的遗落生物在夜色下呼吸着月光。

    真是太美了,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上根须,那跟细小的触须似乎是被戳得痒,微微扭动了两下便柔顺了下来,乖乖地缠绕上张贼帅的手指,温驯得像被挠下巴的小猫咪。

    看来这东西并没有攻击性,反倒是张贼帅自己被吓到时候不小心踩断了好几根茎脉,看得人只觉可惜。张贼帅心虚地将那断掉是根须收集起来揣在怀里,他很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这让他想起小时候掰的冰棱,但冰块冻手,这些触须却暖玉温润,很适合被把玩。

    不知道勋衣草怎么样了,他是外星人,W星的东西张贼帅不了解,之前既然能搞出那么大的土豆,那么这些触须似乎也只能是身为W星的勋衣草弄出来的,可屋子里漆黑一片,张贼帅费劲的在布满藤蔓的窗口前巴望了半天,却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人究竟如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张贼帅紧张的直出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何处寻弄出来,这个屯里只有他最懂外星人了。

    可是等他狂奔到柴房,那里的门却已经被蛮力撕开,绑着何处寻的绳子被磨断,更令张贼帅震惊的是,一根伤痕累累的触须就躺在门前,一路从勋衣草的房屋延伸至此,地上是无数断掉的细枝,有些枯萎得已经微微泛黑,有些则是被木刺割断戳刺,里面流出乳白的液体已经慢慢干涸。不知道这触手是如何做到这些的,那扇厚重的木门可是加固了好几层,只为了抵挡冬季的飓风不要吹湿柴火,那绳子也是粗粗的麻绳,轻易断不了。

    不祥的预感在张贼帅的脑子里形成,他掉转头回到了勋衣草家门口,他拎起从柴房找到的斧头,却在藤蔓前比划了好几次,却始终不敢下手,他害怕这些触手真的是W星人的身体一部分,也许真的会有感觉也说不定。可正在他犹豫之时,一阵细碎的摩擦声再次响起,遍布门窗的几根主藤蔓像是有了意识,慢吞吞的移动着,直到露出足以张贼帅拉开门进去的空隙,才将将停住。

    怎么回事,是勋衣草控制的吗,张贼帅紧张的搓搓手,想了想还是把斧头扔到一边,小心地从门缝中穿了进去。

    屋里比外面还要黑,好在还有手机可以照明,张贼帅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在无数粗藤的中心床上蜷缩着的人。

    是勋衣草,他背对着张贼帅跪坐在床上,肩胛骨处伸展而出的一对枝藤束,其上开满的绿叶和点缀的红果簇犹如翅膀羽翼。它们在床周不断缠绕编曲,如同鸟儿筑巢一般织成了一个巨大的巢穴,而勋衣草就是巢中蜷缩眠去的雀,美得如同画上所描绘的堕落的森林女神。

    “呃……哈啊……”

    清浅婉转的呻吟传来,张贼帅接近的动作骤然僵硬,脸在一瞬间烧得滚烫,手机一下子脱手砸到了地上。他看过片,也知道女人夹着嗓子的叫床声,但勋衣草的声音属于男声,却带有他一贯的软糯尾音,好像个无辜的处子在被到性欲的海洋之中时困惑又餍足的叹息。

    勋衣草是赤身裸体的,他怕冷,平日包裹在毛绒绒外套下的身体白皙得不像话,宽肩细腰下是挺翘的臀肉和诱人的臀窝,让人看一眼就知晓如果握住那里用力的话就可以轻松地将阴茎插进这诱人的身子里。

    张贼帅几乎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不该去看自己朋友的裸体,那股馥郁的香气像是小勾子,每当他想要挣脱就引诱着他不断沉沦。他这才注意到“巢”里还有个人,那应该就是消失的何处寻,而他的阴茎就插在勋衣草的身体里,任由勋衣草晃动着劲瘦的腰肢吞吐着,就好像在骑某种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爱玩具,只顾着自娱自乐。

    何处寻处于昏迷之中,张贼帅这才意识到,这股香气应该就是勋衣草的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这信息素还能引起男人的欲火,让无论是他还是失去意识的何处寻都不由自主的勃起,想要接近这香味的源头,得到那隐藏在花蕊中的珍馐精蜜。

    只是再这样的话,全村人恐怕都要被勋衣草吸引过来了。何处寻条件性地抖动了几下泄了出来,勋衣草好像被精液烫到的精怪一般,发出压抑的惊叫,旋即绷紧背脊,那翅膀般的藤蔓扇动着抖落下几片叶子,紧接着就是舒服的哼唧撒娇,晃动着腰夹紧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太色情了。张贼帅的下体被裤子勒得生疼,几乎要红了眼,他强忍着欲火走上去拉勋衣草的肩膀,对着对方潮红的脸和水润润无辜的双眼,粗声粗气道:“你在干啥,是W星的什么……吗?”

    “哦、我想要繁殖,所以长出了性器官,应该很快就能怀宝宝了。”勋衣草揉揉眼,砸吧砸吧嘴,样子就像他第一次在张贼帅家吃到冻梨似的可爱满足,“你看,这里需要受精。”

    说着,勋衣草抬腰翘臀,将自己从何处寻身上拔出来,手从岔开的双腿间伸过去,两根细白的手指拨开丰腴白嫩的大阴唇,向张贼帅展示着已经被操得发红的小批,里面透明的淫水和兜不住的白浊被媚肉挤压推动着,一滴滴流出那口诱人的穴。

    勋衣草为什么会长女人的穴,就算是W星人参精但为什么会整出那么大阵仗,不是说信息素泄露会死吗,他为什么能那么寡廉鲜耻地说出和做出那么色情的事情。张贼帅张口结舌,脸和脑子都被烧得冒烟,但勋衣草并不打算放过他,无数潜伏着的藤蔓犹如一张大网,将猎物牢牢困死在蛛网之中,只待孕中急需营养的黑寡妇猎杀并吃掉。

    “请给我,精液。”

    披着人皮的外来者顺着张贼帅的躯干攀缘而上,身子软得像蛇,琥珀般的浅瞳蓄积着生理性泪水,嘴角淡淡的梨涡像盛着蜜酒。那个向来游离在外的冷淡人儿在他所不理解的欲望里被驱动着,无师自通地解开衣服,释放出他本能想要的巨物,欢欣雀跃的含在口中。

    人类的繁殖方式真的非常繁琐,W星的星系恒星距离较远,以至于W星气候相当恶劣,为了节约能量,他们一般采用自体繁殖,孩子们会继承他们的一部分知识记忆,就像是从自己身体里撕裂出的一部分。可是换上M星的身份后,勋衣草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冲动,那像是一团火,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

    起因是何处寻的即将离别,勋衣草难过无比地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他知道杀人是非常严重的罪失,应该会被判死刑。他无法接受这个给他情感的人的离别,当晚在极度的悲痛中双耳不自觉地开始发红,等到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体的倦怠和疼痛时勋衣草的发现自己竟然破防了。死亡的降临在那一刻令他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慢慢陷入了沉睡。

    梦里,勋衣草成了电视剧的女主角,他为了挽留丈夫的心怀上了孩子,但男人还是狠心的离去,只留下他带着孩子独自生活。惊醒之后,勋衣草感觉到下身一阵濡湿,那里长出了个之前不存在的肉穴,那也就是女性M星人的生殖器。或许这就是命运,生长,开花,结果,他应该到了该完成繁衍的时刻。

    勋衣草展开自己的身体,原始繁殖的欢欣雀跃令他的血液都在灼烧,晕乎乎地露出痴痴的傻笑,他急切地吸吮着男人的阴茎,不顾深喉带来的窒息和疼痛,像饿急了的小狗,埋头舔舐着能饱腹的食物。承接性欲的小穴又在流水,淌过敏感无比的内壁时留下无法忍耐是痒意,他扭着腰,双腿夹紧磨蹭,丝毫不顾这样淫荡的姿态被人尽收眼底。

    勋衣草失去了理智,眼前朦胧着什么都看不清,似乎又不止一双手抚摸过他敏感的身体,将肉柱塞入他发出哭吟的口,用这段的触须抽打瘙刮他肿起的阴蒂,滚烫的唇舌吸吮着胸口小小的肉粒,好像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当做性容器,承载过量的欲念。

    硕大的龟头再一次破开女穴小小的入口,勋衣草哽咽一声,下意识将自己的腰拱起,想要缓解被顶开的酸胀感。但是第二根阴茎从臀缝蹭到了后穴,湿润的前液和他自己流下的淫水混合成最好的润滑剂,不安分的手指插入其中就被急切高热的内壁夹得发麻。

    “不要……呜呃,那里……不能生……请、射到我的、嗯……子宫。”勋衣草的嘴被好几个人吻过咬过,好不容易得了空就急急地喊着,但他的声音早就软成了春水,如同撒娇嗔怪似的毫无威慑力。

    “人太多了,后面会射给你的。”不知道是谁凑到了勋衣草的耳边,潮热的突袭喷在了他敏感的耳廓和脖颈,痒得他瑟缩了一下,但得到了安抚,勋衣草很快驯顺了起来,乖巧的指挥触手缠绕上来,将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掰得更快。

    男人们低骂了几声,性急的直接捧起勋衣草丰满的乳肉掐揉捻玩,将那小小的两颗淡色乳粒捏得充血,又技巧性地刮蹭那上的乳孔,玩得勋衣草直接蹬腿红着眼陷入了潮喷,半透明的液体直接喷到了在开发后穴那人的脸上,又报复性地狠狠擦上前列腺,直接第二次推上了干性高潮。

    连续的攀顶让勋衣草陷入了恐怖的高潮地狱,就连呻吟都堵在了喉间,断成破碎可怜的呜咽。他全身颤抖着,双眼上翻,舌尖被吮了太久已经习惯性探出唇,急切又迟缓的挪动着,好像要寻找着能够安抚他不安情绪的事物。

    无数的吻落了下来,唇舌交缠,勋衣草空洞的双眸没有聚焦,身体不断被操得耸动,女穴密布的神经令他在包裹阴茎的每一刻都能获得无限的快感。阴蒂被粗暴的揉拧过后酸痛发热,连带着整个小腹都涨得难受,无数次高潮下,勋衣草的阴茎已经无法勃起,只能软绵绵可怜的搭在那里,只靠着后穴和女穴获得女性的快感。

    又是凶狠的顶弄,龟头似乎是顶开了一层厚软肉壁达到了更加可怖的深度,勋衣草难以承受地睁大双眼,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好像要被捅破内脏的恐惧,但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人控制着,就连背后藤蔓与肉体像交合的柔软娇嫩是皮肤都被粗糙的手指细细抚摸,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震颤。

    顶到子宫了吗,好可怕,就像天野里被机关通穿肚子钉死在原地的兔子。勋衣草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又有人爱怜地亲吻他红肿是眼皮和优越的眉骨,将那泪水卷入口中再将咸涩的味道渡进唇舌。

    那里像是一口柔嫩的肉还,嘬住了龟头的沟线,如一张湿润的小嘴吸吮着最敏感的马眼。男人似乎是被夹得受不了,试探性地后撤一点,但那肉环瑟缩了一阵还是紧紧扣在龟头底,被牵动着整个被带下来了一些。

    “不要!呜呃呃……嗯啊……不要……呃啊、求你……”勋衣草的俊秀的面容皱成一团,唇瓣颤抖着想要抿紧又因克制不住的哭喘而张开,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般,颤抖个不停。

    但是,在性欲中的男人怎么可能放弃,有人敷衍地用手刺激着他可怜的阴茎,有人用手掐住了他已经肿大充血的阴蒂,不顾勋衣草的求饶和哭叫,强硬地将他再一次送上高潮。

    这一次是灭顶般的快感,暴风骤雨般的海水将他吞没,氧气和周围的一切都被吞没,只剩下一片空白。

    勋衣草好像昏迷了几秒,又好像昏迷了几天,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眼前晃荡,脚踝那根熟悉的红绳不断挠着他敏感的皮肤,叫他又困惑又难受。

    这是怎么了,这是在干什么。勋衣草迷迷糊糊是发出疑问,下体涨涨的不舒服,似乎视野都在不断颠簸。随即是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屁股挨了一下,那块不见光的白皙皮肤立刻泛红发肿,传来刺刺麻麻的轻微痛感。这一下勋衣草终于想起来了一些,他这才发现自己被整个折了起来,大腿贴紧了胸膛,两个小穴都暴露无遗,乖顺又贪婪的吃着男人的阴茎。

    那两个穴都被操得过了头,红肿发烫,内里钝钝地传来麻木感,勋衣草忍着再次委屈流泪,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简直是惨不忍睹,除了被手抓掐出的掌印还有吸出吻痕,甚至还有他自己的藤蔓抽出来的长痕,被汗水一沁就是又痒又刺。可是他那么努力却没有吃到什么精液,肚子里除了被堵住的满满一腔淫水,根本没人射进去。

    M星的繁殖需要精液,勋衣草委屈又生气,明明说好的要射给他的,全部都是说谎的坏人。

    无数触须骚动着,像是开了灵智的蛇,从四面八方蜿蜒游动而来,悄悄攀绕在这淫乱旖旎的性爱巢穴四周。第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被悄然缠上了脖颈,新生的细嫩白枝丫剔透若冰,它们不断分支生长直到覆盖住那个辛勤耕耘无暇顾及其他的倒霉蛋的整个后脑。倏然间其中如同主动脉的血管猛然充满液体,鼓动的植条瞬间勒紧猎物的脖子。那人甚至没能叫出声便晕死了过去,只有更多枝条自身后如同外骨骼一般接替了性爱的抽插动作,甚至在一片漆黑之中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

    勋衣草满意地眯起眼,由自己掌控的性爱可以轻易地刺激浅出的敏感点,又不至于太粗暴顶到脆弱的宫口。他不懂感情,同样对于太超过的性爱也没有那么喜欢。

    女穴生得是娇娇嫩嫩的一小处,可能是因为要兼容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他的小穴生得要小很多,吃几把的时候看起来格外可怜,只能努力又被动地被欺负得红肿。勋衣草沉迷于取悦自己,丝毫不注意别人的小心思,要知道被信息素吸引来的人相当多,总有人想要从这里分走更多甜头,而勋衣草无疑就是那块等待被分食甜美的奶油蛋糕。

    一只宽大的手拢上了勋衣草的小批,那上面布满了茧子粗糙得如同砂纸,勋衣草被磨得直喘,可那不安分的手却坏心眼地打着转,每动一下都引得那块柔嫩的皮肤不断轻颤,只留下苏痒发麻的余韵。这样的痒意格外折磨人,勋衣草的两个穴都死死地绞紧体内的阴茎,屁股不自觉的扭动着想要逃离这样的折磨,可惜怎么也躲不过那该死的手。

    似乎是欣赏够了勋衣草被折磨的样子,那只手终于重新覆盖上那湿淋淋的肉逼,另一只则是拢上了他早就被玩破皮的奶子,双手同时发力抓拢,碾压在指腹掌心的阴蒂肉穴被无情挤压,掐进胸肉里的奶尖发木发麻几乎失去知觉。

    “别玩了……唔哇……嗯……拜托、精……精液……”勋衣草哭求着,潜意识感觉到了不好的后果,后穴那根阴茎偏偏还在不断捣乱,趁着他不注意一下子就顶到了结肠深处,过量的刺激令勋衣草瞬间失了声。

    也就在这一刻,双手放开了对勋衣草身上最敏感两处的钳制,瞬间回血的热流直直冲击到大脑,他的手脚蜷起又张开,徒劳无功地大张开口想要大口呼吸。尖锐的针刺感在乳尖聚集,与此同时是钻心的痒摩擦着他摇摇欲坠的甚至,阴蒂如同烧起般的发烫发热,快感积蓄至小腹随着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达到一次高潮。

    他在流水,在喷水,分不清是淫液还是失禁的清透液体不断涌出,剧烈的潮吹伴随着生理性痉挛股股浇在阴茎头,最终还是榨出了精液,一滴不漏地锁进了子宫之中。

    无数银蛇如同海浪般波动着,似乎还泛着微微的幽光,香气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高浓度的馥郁,而躺在巢穴之中敞开双腿的黑发男人缓缓睁开了眼,他的胳膊艰难地挪动着,在移动到精斑点点的小腹时,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即将繁衍出自己的孩子。

    ————————————————
    居然写出了一丝寡味,但寡妇门前是非多(擦汗)

    没想到看我文的人还挺多👍🏻我超喜欢看出马仙那篇,每天等的心痒痒就自己写点瑟瑟打发时间,隔空表白出马仙高柱,高柱请一定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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