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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修】50 Ways To Say Goodbye(8)*暴力预警,业鲁性格有捏造




    他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精壮的身体上尽是殴打所致的淤青和血痕,耳边是鲁路修愤怒的吼叫。业从进到这个房间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要知道他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了,腹中饥饿加上喉咙干渴,令他的身体微微摇晃。业垂着脑袋,以一种驯顺的姿态面对鲁路修的怒火,长久跪立的姿势让他快要支撑不住。

    “为什么要在战斗中跑去救人,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当英雄吧?回答我!!”鲁路修往他脸上甩了将近十个巴掌,这动作稍稍超出了他的体力极限,黑发人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跌坐在沙发上,胸口因为盛怒而不断起伏。他跷起一只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业这副衰样。

    业被打得眼前一阵发黑,即使如此,他还是低下头,血顺着他的下巴滴在绣着繁复花纹的地毯上,晕开一片殷红:“对不起......鲁路修,我不是故意的。”

    “你该叫我什么?”

    听到他说的话,鲁路修浑身一震,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倒在地上,接着拿起鞭子一顿猛抽。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业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血丝不断渗出,叠加在旧伤上显得格外瘆人,伤疤纵横交错,惨不忍睹。他强忍住疼痛,把身子弓起,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希望能以此抚平那高高在上的暴君的怒火。

    “主......主人。”业嗫嚅着出声,深绿的虹膜上亮起一圈红光。

    “别忘了你是谁的奴隶!”鲁路修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不......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知道就好。”

    鲁路修逐渐平复了呼吸,再次开口时,他好像又变回了阿什福德的副会长,温和,纤细,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别扭。那个时候他们刚重逢不久,鲁路修也是用同样的语气邀请他留下吃饭。

    尽管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对不起朱雀,我不是故意的,”鲁路修蹲下身,抚摸着业被掌掴红肿的脸,指腹温柔,好像刚刚把业打成这样的人不是他一样,“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会当真吧?”

    业缓缓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从下了Geass的那天起,他就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只是日复一日的接受着鲁路修的命令。事实上刚说出这个命令鲁路修就后悔了,于是他封了朱雀做自己的骑士,然后四处奔走寻找Geass遗迹,打听其他Code持有者的下落,希望能找到一种补救的方法,唤醒朱雀的意志。但Geass的命令是绝对的,朱雀成了只会麻木微笑的机器,不管鲁路修说什么他都说好,这让鲁路修很是痛苦,他倒宁愿朱雀打他骂他,只要对方能清醒过来......

    那时鲁路修心怀愧疚,做事时常顾及他的感受,可娜娜莉死后一切都变了,鲁路修从此变成了冷酷暴戾的独裁者,他肆意屠杀那些忤逆他的人,恨不得让全世界为自己的妹妹陪葬——仿佛自己不好过所以也不让别人好过一样。而朱雀做为他仅存的最亲近的人,鲁路修也没有放过他。他每天都在折磨朱雀的肉体和精神,白天要他征战四方,淬炼成为自己的刀剑,晚上又抓着他行鱼水之欢,作为只属于自己的性奴。

    久而久之,连业自己也在杀戮和欲望中迷失了,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工具,一个专供鲁路修使用,满足他一切需求的奴隶。每当他对这一切有所疑惑乃至想要反抗时,心里就有一个强硬的声音压了下去:你是鲁路修的奴隶,怎么能质疑他呢?他做的所有事都是正确的。你的想法根本不重要,奴隶不需要思考,只要能满足主人就够了。

    业抬起沉重的眼皮,果不其然的看见了一张漂亮但写满忧虑的脸。这是第几次鲁路修对他实施暴力后又来关心他?业已经记不清了。鲁路修正捧着他的脸,黑发人拧着双眉,深紫的眼瞳里满是关切:“我看看......还好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他把业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棕色的头顶,像小动物一样蹭着他的卷发,叹息着说:“我只是太心急了,你能明白吧?你是我的骑士,接下来的事少不了你的帮助。”

    业偏过头,把脸贴在他的手心上,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的指节,最后轻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牙印,带着点亲昵的撒娇。他记得鲁路修很喜欢这个,这种卑微讨好的举动早已刻入了业的身体记忆,好像真成了对方养的小狗。

    鲁路修很高兴,他摩挲着业的唇角,语气轻柔得像哄小孩一样:“知道就好,别再惹我生气了。”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一会儿去杀了你救回来的那对母女,明白了吗?”因为你都没能救我,所以也不会让你救其他人。

    业闻言迟钝的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救那对母女,也许是想起了第一次坐上兰斯洛特的场景。那个时候的他总想着要救人,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点身上的罪孽,可惜鲁路修连他唯一能抚平伤痛的机会也夺去了。

    说话间黑发人拿起杯子,却故意不递给业,而是喝了一口水,继而吻住了那双干裂的嘴唇。鲁路修的唇紧紧贴着业,以一种暧昧至极的方式将水渡给了他。待业喝完水,鲁路修再次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顶开他的牙关,轻轻扫过他的上颚,舔着他的口腔内壁。他们分享了一个缠绵的,带着淡淡血腥气的吻。

    “鲁路修,我保证不会再——”缱绻一吻结束,业直视着他的眼睛,原本灰败的绿眸重新亮了起来,好像恢复了些活力。

    “你该叫我什么?”鲁路修一下子沉下脸,眼神也变得咄咄逼人。

    “主,主人。”面对他慑人的压力,业的眼睛陡然睁大,虹膜上再次亮起了一圈红色。他垂下头,俨然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乖狗狗,不愧是我的奴隶,”血色的君主拍了拍他的脸,拉着他皮质的项圈把他拽过来,接着又用脚趾逗弄着他的阴茎,直到它充血挺立,“来吧,现在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鲁路修富有挑逗的动作下,他很快就硬了。黑发人见状立马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强迫他迎合自己,业经历了18个小时的作战早就精疲力竭,却还要强打起精神满足鲁路修。对他来说,性爱早就脱离了恋人之间彼此诉诸爱意的范畴,而是变成了一种负担。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两人的精神状态早就岌岌可危,他们只是为了纾解欲望而做爱,与爱意无关。

    业一把掐住身上人的腰,重重挺动了几下——反正鲁路修这时候只需要他的阴茎。感受到敏感点被撞击,对方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发出了似甜蜜又似痛苦的呻吟。他低下头,咬着业的耳朵,脖颈,胸口,动作介于亲吻和噬咬之间,让业在体会到温和快感的同时也能感受到轻微的疼痛。他任由鲁路修折腾自己的身体,榨取他的精液,抓得他满身是伤,直到高潮来临。射精的那一瞬间,业心里一片空虚,全程都是鲁路修在主导,他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奴隶。和他做爱,业很少能感受到快感,被人使用的感觉就像是给自己的心上锁。

    “你是要和我一起下地狱的,怎么可能还是英雄?”像是觉察到他挣扎的心境,鲁路修笑了。他拧了把朱雀的脸,笑得残忍又恶毒。见对方神情空洞,他眼神暗淡了一瞬,俯下身在棕发人耳边喃喃道:

    “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啊!”

    业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血液也从全身一块儿流走了。鲁路修说他爱他,如果这就是爱,那你为什么要爱我?

    他咬住嘴唇,往事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眼前,这样的爱,简直毫无指望。

    像毒药一样。

    Geass生效以后,鲁路修觉得对不住他,于是加快了推翻布里塔尼亚帝国的进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短短几个月就让日本得到了解放,与之相对的,是布里塔尼亚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限制。

    抛开这些,那段时间鲁路修对他可以说是相当温柔,他们几乎像一对正常的情侣,尽管朱雀无法对鲁路修做出正常的回应。

    如果说他们原本还有一点挽回的余地,那么在娜娜莉死后便像朝着悬崖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Zero的行动得罪了不少腐朽的老旧贵族,他们怀恨在心,誓要给夺去他们应有利益的Zero一点颜色瞧瞧。

    于是他们策划了这场绑架,并以此来要挟鲁路修。用一个残疾的小女孩来换取自己的荣华,这笔买卖对他们来说相当划算。鲁路修在收到这条信息后神经高度紧绷,他不吃饭也不睡觉,推算出娜娜莉的所在地后和朱雀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希望能及时救出妹妹。但他们低估了这群贵族的禽兽程度。

    等两人踏入大厅时,少女早已断气,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瘦小的身体血肉模糊,很难想象她这16个小时受了多少折磨。然后——后来的事业有些记不清了——总之娜娜莉的尸体刺激得鲁路修发了疯,他下令让朱雀屠城,要所有人的血来告慰娜娜莉的在天之灵。朱雀沉默的照做,尽管心里有一小处地方叫嚣着不要,但在Geass的作用下他也无法阻止,黑色的卡尔玛·兰斯洛特在高楼间穿行,入目尽是烟尘和炮火,将这座城市化为人间炼狱。

    ......后来,啊,业的大脑一阵刺痛,后来鲁路修彻底走上了不归路,他让业杀了更多的人——包括尤菲米娅,因为她也是布里塔尼亚的皇族。杀死他们的场景成为了业下半夜的噩梦。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些人死亡的景象,他们眼中的惊恐和怨毒是那么的真实,当他惊醒时,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们的尖叫,手上似乎也残留着粘稠的鲜血。

    就在他惶惶不可终日时,杰雷米亚的实验大获成功,这位改造人帮他解除了Geass。业重获自由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毁掉那只罪恶的眼睛——也是他不幸的源头,鲁路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打磨的利刃,最终竟挥向了自己。

    等业回过神来,鲁路修已经逃走了,杂乱的房间只余他一人。他手上的眼球还留着余温,手感粘腻,曾经像水晶一样剔透的紫色,如今却像枯萎的丁香花一般灰败。

    他痴迷的盯了一会儿,张口吞下了那只眼睛,一点点的把它嚼碎,像在品尝鲁路修鲜活的肉体。

    别想着逃,能杀你的只有我,我们要一起下地狱啊。




    “喂......醒醒......快醒醒!”

    “你做噩梦了?”业猛然惊醒,眼前是鲁路修放大的脸。他深紫的眼里满是疑惑和戒备,裸露的锁骨和胸膛上还残留着玫红色的吻痕,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业委实不能算个合格的床伴,整个晚上都在翻来覆去,身子抖得厉害,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梦话,搅得鲁路修也不安宁。他只好抽出被棕发人压得发酸的胳膊,往他脸上重重拍了几下——很难说这两巴掌有没有公报私仇的成分——来试图唤醒对方。

    见业因疼痛而表情抽搐,眉头一跳就要醒来,鲁路修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见业这样子第一反应不是想办法逃跑,而是把人叫醒。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鲁路修就苦笑了一声,反正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劲,想跑也跑不掉。

    业顶着鲜红的巴掌印坐起身来,看上去还有些恍惚,见鲁路修坐在他面前,眼中的雾气霎时间褪去。他蹙起两条长眉瞪着他,眼神中带了点捕食者的凶狠。

    良久,业伸出手,抚摸着鲁路修的左眼,动作轻缓。

    “我睡了多久?”

    “不到七个小时,我想。”业闻言指上力道加重了点,鲁路修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躲,但他实在不想在业面前表现出任何恐惧的样子,于是强撑着仰起头,直视那双幽绿的眼睛。

    “......是吗?”业咕哝了一声,这已经是他少有几个睡得安稳的夜晚了。大多数时候他还会时不时的惊醒,他感受着手下肌肤滑腻的触感,这样的鲁路修居然让他有些安心。他想起昨晚抵死缠绵的情景,怀中温暖的躯体是那么的真实......况且他还没有走上修罗之路,业想自己应该让他永远纯洁下去。他把手放在了黑发人纤细的脖颈上,并一寸一寸的往下移动,鲁路修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只要他想,他可以让这个鲁路修永远留在他身边。

    业想到这里,眉眼不由自主的放松,神情几乎称得上温和,尽管 还残留着一点戾气。他抓起鲁路修的手,舔了舔他的手心。鲁路修被这酥麻的触感打了一个激灵,正想抽出手,瞬间就被业强硬的拽了回去。业的嘴唇在他修长的指节上游移着,最后缓慢的在上面咬了一口。不得不说,他这一下咬得很有技巧,不会出血,刚好又能留下牙印。看着鲁路修害怕又不解的样子,业心情大好,故意问道:“你说是我咬得这一下重,还是你那天咬我的那一下重?”

    “疯子。”鲁路修瞪着他,干巴巴的回复了一个单词。他在骂人方面的造诣相当差劲,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听得业耳朵都起茧子了。鲁路修不适的动了动胳膊,肩头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家伙怎么这么爱咬人,真把自己当成狗了不成?

    鲁路修的视线移到他的手上,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仍看得出当时皮肉外翻的惨状,毕竟他真的下了狠劲去咬。他想起业之前说的那句话:“明明我也是朱雀。”鲁路修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抬起头,业的眼神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危险了,甚至称得上是平静。鲁路修心里登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业放弃了杀他的念头,转而考虑长期囚禁。拖得越久,他活下去的概率就越大,但逃脱的困难也就更高。

    鲁路修暗暗思忖了一会儿,最终决定主动出击:“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你和你的鲁路修——你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能详细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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