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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修】卖身契(12)*r向预警




    那个狗仔没再找过神乐耶,就说明这件事告一段落了。但是朱雀还忍不住好奇,那位神秘的大佬是谁呢,莫非是尤菲米娅的某位长辈?神乐耶叫他不要深究此事,很多豪门都喜欢保持神秘感,也不喜欢别人对他们妄加揣测,这件事算翻篇了,就让它过去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

    鲁路修突然约他出来吃饭,依之前的几次经验来看,他们吃完饭后通常会来一场血脉贲张的性爱......但以往鲁路修会让他做好相应的准备,这种只留下地址就不再联系的情况可不常见,就这样,朱雀怀揣着不解和疑虑,来到了鲁路修定好的餐厅。

    餐馆播放着巴赫的钢琴曲,朱雀绕过一堵隔墙,来到了明亮温暖的vip包厢——他一向不喜欢太吵的地方,朱雀想,菜已经上齐了,鲁路修在桌子的另一边等他,见朱雀过来只是稍稍点了下头。气氛稍稍有些怪异,朱雀坐下后象征性的问了几句工作上的事,鲁路修眉峰拧起,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他是怎么了?朱雀心里直犯嘀咕,他眼尖的发现黑发青年瓷白皮肤上淡淡的眼圈,眼球表面还爬着隐隐的血丝,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来回辗转一定很辛苦吧,出差那几天,鲁路修夜晚只能与咖啡和文件一起度过。这个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还是这么拼命,朱雀莫名有些心疼,关心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鲁路修一只手放在桌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成了拳。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正在朱雀猜测他是不是遇到了生意上的麻烦时,鲁路修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你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啊?”朱雀大脑空白了一瞬,闪过许许多多的......可能性,他指的是什么呢?这几天自己一直安分守己,每天过去都陪娜娜莉解闷,既没有帮倒忙,也没有招惹别的事端,怎么看都值得颁一个“金牌助理”奖。

    就在棕发青年思考间,鲁路修突然重重踩在他两腿之间——那个敏感的位置,朱雀动作一僵,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但他根本顾不上捡,因为鲁路修又用羽毛刷子般轻柔的动作摩挲了两下。

    朱雀全身仿佛电流般窜过,闷哼了一声,掩住嘴以免发出尴尬的声音——他现在光是忍耐就几乎耗尽全力,哪里还答得上眼前人的问题——鲁路修挑逗着他的下身,笑得有些发寒,他生得精致,仿佛一只恶劣的猫,玩弄着掌心上的猎物,要把其置于死地才罢休。

    “你自己看。”见朱雀无法作答,鲁路修干脆把手机举到他面前,上面是朱雀那天和尤菲米娅逛街的照片,拍摄者显然受过专业的训练,光线角度都无可挑剔,穿着时髦的少年少女并肩站在商店门前,阳光勾勒出他们年轻的侧脸和明媚的笑颜,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句般配。

    “看来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啊,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别人亲密接触。”鲁路修脚趾一使劲,夹住了他的顶端,朱雀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尽管老板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他的尾音却暴露了自己恼羞成怒的现实。

    朱雀觉得自己必须解释点什么,他撑住桌子,强迫自己忽视下体被玩弄的触感,鲁路修的动作很有技巧,朱雀感觉自己胯下要烧起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艰难的说,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我看她心情不太好,就陪她逛了逛,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你还想要联系方式?”

    鲁路修完美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看得出来他很生气,撑在下巴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总裁也知道,自己生气是小事,被别人看到朱雀跟阿卡夏之剑的课长走在一起才是大事——若是照片曝光,朱雀免不得被其他成员怀疑是对家派来的间谍,修奈泽尔那边也会怀疑他是自己派过去的——朱雀怎么就拎不清,黑色骑士团本来就有很多人对他不满,自己为了保住这个助理,费了不少心力,他还要跟不认识的人乱跑,傻乎乎的把把柄往别人手上送。

    这家伙对自己的处境没点数吗!还是说他根本没把这个职位放在心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见他神情愈发狰狞,朱雀也顾不上鲁路修作乱的脚了,急忙亮明自己的立场,奈何鲁路修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曲起脚趾狠狠碾过肿大的下体,“我不会背叛——哎哟!”

    “看样子丢了工作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啊。”鲁路修咬牙切齿,看着朱雀可怜兮兮任他摆布的样子没有半点气消,反而越发火大——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总之鲁路修冷酷的认为,这点惩罚对朱雀来说远远不够。如果是跟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跟尤菲米娅——他的异母妹妹,在他眼皮子底下搅和在一起。那个跟别的亲戚不一样,对他和娜娜莉一视同仁的女孩,想到过去的事,鲁路修心绪浮沉,整颗心像泡在汽水里一样酸涩。

    而朱雀不会知道这些,这个笨蛋只当他是吃醋,退一步服个软就能哄好——棕发青年趁鲁路修脚上力道略有松动,擦了下微微汗湿的刘海,言语恳切:

    “我不会背叛公司,更不会背叛你......”

    “哦?有个办法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若在平时,鲁路修早就放过他了,可惜这次事件太过特殊,他不打算这么快结束。见朱雀快要到极限了,鲁路修欣赏着朱雀扭曲的俊脸,最后他重重一踩,感受着脚下物什的抽搐,同时盘算着另一出酷刑。




    枢木朱雀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鲁路修把他一只手铐在床头,手铐材质冰凉,磨着不太舒服。他试了试手铐,挣脱它没什么难度,但考虑到不要再火上浇油,自己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比较好。

    鲁路修不会去拿鞭子了吧?朱雀想,尽管他看上去非常生气,但是绝口不提合同上的条约,就说明对方没有解雇他的念头。年轻的助理调动着二十一年的人生经验,尝试分析自己该如何自救——又一个方法被否定后,朱雀悲观的认为自己今天恐怕难以善终了,瞧鲁路修的表情,不把他折腾个半死是不会罢休了。

    正当他为自己的命运哀叹时,鲁路修怒气冲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朱雀抬眼看向来人——他倒是穿戴整齐,扣子一颗都没解——短暂的沉默后,朱雀错开目光,视线下移,这才看清了来人手上的东西——

    蜡油!

    几乎是顷刻间,滚烫的蜡油滴在他大腿根部,朱雀对这一下毫无防备,灼热的痛感瞬间在脑海中炸开来,他曲起双腿,可触电般的酥麻感依旧漫步在敏感地带,挥之不去。棕发青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结实有力的小臂绷紧,下意识想要甩开手铐。

    “有必要让你记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见他想要挣脱桎梏,鲁路修倾身上前,将深红的蜡油淋到他的胸口,小麦色的皮肤呈现出烫伤的红印,凝固的蜡油点缀在朱雀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斑驳的红色仿佛散落的玫瑰花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竟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他用的是低温的调情蜡烛,点燃后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透过火光,鲁路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腿上,腰上都布满蜡油的朱雀。蜡烛的香味也有催情的效果,为这番美景增添了几分暧昧。鲁路修一时间有些恍惚,兀自沉浸在自己一手打造的调教盛宴里,深紫的眼瞳染上一丝迷醉。直到朱雀惊慌的呼喊打破了此时的气氛,拉他回现实。

    “老板,你饶了我吧!不管怎么说,滴蜡也太——啊!”

    鲁路修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将剩余的蜡油尽数淋到胸口,很快朱雀三分之一的地方都覆满了红色。他把流空了蜡液的蜡烛丢在一旁,上床侧躺在朱雀旁边,伸手向他下身探去——朱雀身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器官突然失去了魅力。这个笨蛋真是看不懂气氛,若是他能表现得隐忍点,自己还想奖励他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如今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倒扫了他做爱的兴致。

    “看样子你也硬不起来了。”他细长的手指圈着朱雀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忽地加重手上力道,朱雀吃痛的哼了一声,沙哑的声音比平日更加性感。可惜这对鲁路修来说还不够。他柔嫩的手心抵着怒涨的性器,笑得很是阴险,这个暴君要让朱雀后悔自己的行为,要他知道作为他的人,要安分守己,一切以他的命令作为最高指示,不要妄想着背叛。

    “嗯,鲁路修......我快要......”朱雀额头上布满汗珠,纤长的睫毛掩住碧绿的眼眸,看上去快要到极限了,他紫红色的性器弹动几下,鲁路修眼疾手快的堵住了马眼,不让他释放。

    “怎么样,还会再犯吗?”他盯着朱雀难以忍受的表情,轻声问道。

    “不——不会了!你快让我——”

    “记住就好,”鲁路修放开手上的禁锢,大发慈悲的让他射了出来。看着朱雀起伏的喉结,鲁路修不动声色的咽了一口唾沫,贴身上前,坏心眼的咬住了他。就在朱雀处在短暂的不应期时,他舔过棕发青年的脖颈,像爬行动物一样缠住他,手脚冰凉。朱雀心有余悸地瞥了眼鲁路修,这条毒蛇贴在他耳边,缓慢的吐着信子:

    “对了,扣你一个月的工资,”




    “我真是受够鲁路修了!”朱雀坐在吧台旁边,面色颓唐。他不适的转了转手腕,被蜡油滴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基诺同情的盯了那些红印半晌,摇摇头说你们玩得真开。

    咔嚓一声,毫无起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记录,被老板压榨的打工人。”阿尼亚举着相机,拍下朱雀此刻耷拉着眉毛的样子。

    “压榨?我感觉要被碾碎了。他就是个暴君!”朱雀重重放下酒杯,冰块与杯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次是滴蜡,下次是什么?骨链穿孔?

    “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坚持到合同到期的那天了。”他这几天一直在与辞职的想法作斗争,不忍吧,一个多月就辞职不好跟家里交代;忍吧,鲁路修不知道还能作什么妖。

    “那就辞职!”基诺大力拍着他的肩膀,英挺的脸上写满了义愤填膺。

    “没用的,合同白纸黑字说得清清楚楚,付不起违约金。”他差点还忘了这茬,以枢木家的财力,这点违约金不过是洒洒水。但是工作是自己的事,朱雀手头并没有这么多钱。

    “那就去劳动局告他!”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六家知道了不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做他没名分的小白脸?”

    “不能改变现状的话,就试着调节自己吧。”阿尼亚坐到朱雀左边的椅子上,冷淡的面容似有怜悯,她拿出手机,淡淡的问道:

    “你试过录音日记吗?”

    “录音日记?”

    “一种解压方式,或许你用得上。在我人格解离发作,出现记忆问题时,就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比一般的日记方便多了。”阿尼亚曾经患有人格解离症,有时甚至无法进行连贯的回忆,所以才格外依赖各种记录,对她来说这个世界都不太真实。

    “谢谢你,阿尼亚。可我大概用不上。”朱雀笑笑,礼貌的拒绝了她。他相信大脑是储存记忆的最好方式,没有什么能取代它。朱雀每晚睡觉前都会复盘自己的记忆,生怕自己遗漏重要的部分。




    要说这腥风血雨的一天是怎么结尾的,那就是神乐耶的信息又给了他当头一棒:“笨蛋表哥,玄武伯父让你回去一趟。我说你现在找了个好工作可能没空回去,他说你终于出息了当然要庆祝一番,怎么也推不掉。哈哈,不过我没告诉他你在哪里工作,明天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朱雀揉着太阳穴,瘫坐在椅子上不断的叹气。亚瑟跑过来挠着他的小腿,显然对主人的忽视相当不满。

    神乐耶这一通先斩后奏,等于堵死了他辞职的想法。如此说来,自己一个多月前的算是目的达到了,不过是用最惨烈的方式。若是他知道被聘用后会经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定会离黑色骑士团和鲁路修远远的。夹杂着苦闷与后悔心情,朱雀没来由的想起了阿尼亚的话。

    他打开手机,按下录音键,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这几秒钟里,静得只能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半晌,朱雀凑近了些,说:“今天是星期六,天气多云......”

    “鲁路修今天玩了滴蜡,那家伙真是变态......”亚瑟轻巧的跳上他的膝头,叫得比之前更大声了。

    “对了,他还扣了我一个月的工资,不愧是资本家......”朱雀摸摸它的头,亚瑟打了个哈欠,
    盘起身子在他大腿上躺下了。

    “现在我身上的印子还没消,我希望它快点消失,免得被父亲看到了又要多事......”朱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亚瑟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舒服的发出咕噜声。朱雀挠了挠它的下巴,看着这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心里最后一点忧虑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晚安。”他小声说。











    Tbc.

    *不用担心,会报♂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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