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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uyangzhe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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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uyangzhe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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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捏的聂小倩paro。
    剧情含桑博性转,有两个性别:♂桑博,♀桑小倩
    互动内容含gl和bg
    本篇成分复杂,请自行避雷。

    最后祝桑博和星这对小情侣白色情人节快乐!

    #桑星
    #桑博
    #星
    #sampostelle
    #サン星
    Sampostelle
    #sampo
    #stelle
    #崩坏:星穹铁道
    #HonkaiStarRail
    #BG
    #R18
    18+
    #GL
    #性转
    sexualConversion
    #星桑

    【桑星桑】倩男幽魂1.

      “啊……真是的!”

      大雨滂沱,雷声轰鸣,原本透着和煦日光的林间瞬时变得阴森可怖,脚踩的平坦山间小路也变得泥泞难行。

      滚石般的大雨模糊了星前行的视野,只想着赶紧找个地方避雨,却一个不留神被地上横生的野草结绊倒摔了个结结实实。

      等到辛辛苦苦从滚满泥浆的草坑里捞出滑落的靴子时,星浑身已经被瓢泼大雨淋了个彻彻底底。

      捞回来的靴子湿滑得难以再套上脚,星瞬间烦躁得想把靴子扔回泥坑里。可是才抬手的那刹那,靴子主人临终前的模样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妹妹……我们宁家的青云之志……就全部依托于你了……”最后这句遗言一了,宁采穹便完全咽了气。

      看着哥哥那张已然消逝的苍白面容,星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哭喊的力气,只是把苦涩的泪水默默往嘴里咽,显着些许迷茫无助的双手紧紧握着哥哥垂在一旁仍余体温的手心。

      指尖轻抚过他右手上多年写字用功留下的手茧,星不由得叹息,“哥哥,居然要让妹妹假借你的身份进京赶考……宁家为何就是这么执着于这仕途之路……”

      曾经,宁家也是书香世第的世家,祖辈们都官运腾达。然而逐渐家道中落,后面的子弟又无能,终于到了星父辈的这一代,家产基本败尽,只靠几片烂田地的微薄租金勉强维持一家子的温饱。

      父亲却仍旧固执,终其一生辛苦奋斗考取功名,然而临死也没能入仕,徒留了这更显清贫的一家和为了补贴家用努力做女工而留下一身病痛的老母亲。

      哥哥宁采穹继承了父亲遗志继续努力,终于成了举人有进京的机会时,却被一场不经意的风寒在短短几天内夺去了性命。

      这遗志居然就落在了星的头上!

      星虽然从小被父亲要求跟着哥哥一起读书,可自己也没曾想这学识竟然真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这恐怕是星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决定——对外宣称死于风寒的是胞妹宁采星,而真正的宁采星,便从此女扮男装,顶替了哥哥宁采穹的身份进京赶考。

      得益于二人双生子这天然相似的样貌,星居然一路顺利风险无阻地来到了这里。看来是天命如此,因为星不止一次想过一旦被人发现,就立马开溜回家种田照顾老母亲。

      轰隆的雷鸣声又将星的思绪拉回现下,星咬咬唇,干脆将另一只不合脚的靴子一并脱下,捧在了怀里。

      移开湿漉漉的伞面向上望去,天色已然变得晦暗,想来再这么拖延下去,自己就得在这荒郊野外过夜了。念及此,星不得不紧了紧背篓加快了步伐,前去她的终点——兰若寺。

      兰若寺,听说是一间曾经繁华现已破落的古寺,隐于山林之中,人迹罕至,在自己地图上也是一个掉墨的小点。星本来没想过往那去,但实在是囊中羞涩,那好歹算是个落脚点。

      只是路过北郭县时,那里的人一听到兰若寺瞬间脸色苍白,劝星别去,因为那里不干净、闹鬼,一去无回,害怕的县民们已经许多年不往那里去了。

      闹鬼?星虽然感到有些发怵,但想着自己也是个穷鬼,怨念颇深,真跟寺里的野鬼碰上了也是同性相斥,想来也不会招惹自己吧。

      更何况星相信她哥这个死鬼也在庇护着自己,不然她怎能一个坏人也没遇到、平安地从家里一路走到了这里。

      已经入夜,雨势实在太大了,前路也是漆黑模糊,星一路上“连滚带爬”。直到看到一块浅浅浮着“兰若寺”的残破石碑,星才长吁出一口气——层叠的浓密树冠后,那幢古寺终于出现在眼前。

      不知是否是雨夜乌云密布的原因,兰若寺仿若糊在了一团黑雾里看不真切,星只能模模糊糊看出四方的高大院墙,和其上延展而出的如同扭曲鬼手一般的飞檐,显得萧索又阴森。

      身体不由得一阵冷颤,星感到有些不安。但是,硕大的雨滴如同石子一般重重地打在身上,而即使是夏夜的雨水也仍然带着一股寒气入体。再不赶紧避雨取暖的话,星自己也要成风寒病下鬼了。

      努力摸索着跑向了寺门口,星才溜进屋檐下,心头便本能地感受到了一阵浓重的低压。

      收起被淋得发软的油纸伞,星抬头看向寺门:曾经庄严厚重的大门已经残破,朱漆尽褪,留下破裂不堪的漆面;原本两边的镇门石狮,一个徒留发黑的基座,另一个狼狈地倒落在地,摔成了断头死狮,嘴里的灵珠已不知所踪;而寺门上,是半块歪斜挂着的牌匾,横斜密布的蛛网间,只余下一个发灰的“兰”题字提醒着她找对了地方。

      唉,就是这里了。

      星抚向大门,门面上厚重的灰尘立马在湿漉漉的手心化成泥水。寺门铺首上的衔环也已不知去向,星方才还考虑先敲个门看看有没有人,想来真是多此一举。

      双手使劲推向一边的门板,木门吱呀一声,一条黑缝从满满尘灰里显现出来。

      门缝幽深黝黯,星又开始犯怵,连忙从背篓里翻出火折子点亮了一只蜡烛。

      “不要怕不要怕,没事的进去吧……”星暗暗地在心里打气,接着直接一鼓作气推开寺门走了进去。

      越过门槛,手中的烛火便点亮了面前的视野,星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在屋里。本来以为自己进门应该先到庭院,却没曾想门后便已是全部。

      星阖上门,将嘈杂的雨声杜绝在外。然而闭门了,室内不知为何还是透着一股寒气,难道是哪里的窗户漏风?

      举起烛火,星环视了一圈。中等大小的庙内四角立着四根结实的大柱,高高的顶上房梁交横层叠。庙内中央摆着一方乌黑的大供桌,几块破旧的拜垫蒲团散落在桌角。而供桌后的台上,是一座只余半身的破损神像。

      神像完全就是门口一般的光景,漆面斑驳,裂痕遍布。神像似乎被什么人横空截去一般,只余下这盘腿坐着的下半身的惨状,让人一时难以辨认这是座佛寺还是道观。

      不知为何,庙里的建筑明明十分完好,却在中间这么突兀地立着一座损毁的神像。仿佛曾在这庇护一方的神失去了力量,不仅被狼狈赶走,甚至无力维全自己的塑身。

      内心升起一阵哀伤,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在庙内走了一圈,果然已经半点生活痕迹都没有了,能用的器具也已经被尽数拿走,只余一地的尘灰。看来看去,也就只剩中间的这一方供桌。

      供桌上立着一只笨重陈旧的铁香炉,满盛成丘的香灰和林立着的长短不一的香根,都昭示着彼时的香火旺盛。旁边还歪倒着一只花瓶,碎裂瓶口吐出的枯萎供花便被散逸的香灰厚厚埋葬。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曾经的宁家也辉煌过,只是如今败落到要靠自己一个小女子来重振门楣。

      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便卸下了自己的行装。烛火立在桌子一边,拧干换下的湿衣服挂在了漏风的窗沿上,在窗台上则摆着被星仔细甩干的采穹的靴子;掸了掸神像的蛛网尘灰,又草草将桌子收拾了一下,扶正供瓶,扫去香灰。一番拾掇,倒是整出了一方能让星使用的桌台。

      星倒是没有半刻的歇息,此时正倚着供桌,一边啃着冷馒头,一边温书握笔抄写着功课。

      只是学着学着,星开始对着桌边的那只白烛出神:那只蜡烛,怎么好像一直没有燃短的样子?

      小小的火焰稳稳地浮在烛芯上,为这空荡的庙内带来光明和些许的暖意,只是,烧融的蜡油却一直凝于其上,没有向下滑落的趋势,仿佛处在一种微妙的静止态。

      眼睛因紧盯着那烛火而微微发涩,星眨了眨眼睛,伸手摸向了那只蜡烛。

      指尖才触及烛身,没曾想焰红的烛火却在下一瞬间突然闪成了幽绿的火光,紧接着无风自动,开始疯狂摇曳跳动起来。

      愕然的星看见烛火仿佛快被吹熄一般,着急上手拢住,可是掌心一靠近烛火,一阵刺骨的寒冷突然钻进星的手心,激得她一下子弹开双手,将差点冻僵的双手塞回袖子里使劲搓揉取暖。

      星惊惧地看着那怪异的烛火,努力平息着自己开始显得不稳定的呼吸。

      兰若寺闹鬼,北郭县民的警告此时涌上心头。

      “不、不可能吧……这、这……刚刚还好好的啊……”

      “哎呀不可能不可能!”看着那跃动的幽绿烛火,星咬牙给自己打气振作,但其实已经开始在心里努力回想母亲小时候曾教过自己读的那几句心经。

      “啊,对了!”星掏出自己的火折子,打算用自己的明火盖住那怪火。轻轻吹一口,火折子便冒出了令人安心的暖和火苗。

      就在火苗要接近那怪异烛火时,那幽绿却如感知到了危机一般逃遁了,烛芯上又复原成了如火折子那般的炽红火光。

      星开始在思考是不是精神疲惫的原因,以至于看到了幻象。

      叩、叩、叩。

      然而在下一刻,星的身后传来一阵平稳的敲门声。

    2.

      不知何时周围静得落针可闻,就连外边的风雨声响也完全消失。以至于这阵突然的敲门声冷不丁地把星吓了一大跳。

      这个时候敲门的,是人,还是鬼?

      星急忙取回桌边的蜡烛拢在手里,试图掩去光亮;紧紧背靠着供桌,同时屏住呼吸,努力营造一种无人的迹象。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开始变得大而重了起来,随即更加急促与杂乱无章,愈来愈重的低压紧紧地笼罩在星的心头。

      砰砰、砰砰!

      没一会儿,敲门声就转成了拍门声,来者似乎相当不善,急欲破门而入。重重的声音在空旷的庙内回响,振得星肉跳心惊。

      身体开始有些哆哆嗦嗦,星不由自主地摸出背篓里那把防身用的手刃。手心已经冒出一层虚汗,手刃甚至几次要从她的手里滑落,星费了好大劲才紧紧握住。

      “有人在里面吗——”突然一阵呼喊的女声由门外传来。

      星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又连忙抿紧嘴唇。

      “奴家看见您的烛光了!请不要害怕,开下门吧!奴家上山采摘草药突逢这暴雨,实在无处可去,请让奴家也进来避避雨——”

      仿佛聋子突然复聪一般,外面啸鸣的风雨声突然从虚空中传来,又全部灌进了星的耳中,吓得她猛缩了一下脖子。

      而风雨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声清脆的铃响。

      感受不到里面人的开门迹象,女声又呼喊了几句:“奴家衣服全湿了,好冷啊。腿,好麻,站不动了……唔!”

      女声渐弱下去,随后是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

      糟了!难道她冻晕过去了!

      顾不得那么多了,是人就赶紧救,是鬼就跟它拼了!

      星赶紧冲到门边拉开门闩,吱呀一声,一边木门被徐徐向内拉开,于是风裹挟着冰冷雨水一下子扑上星暖热的脸颊,刺得她不由瑟缩了一下。

      而此时,一道柔弱的身形随着门开启的那瞬,软若无骨般倒在了星的怀里。

      “——!”星急忙单手将人稳稳护在怀里带进屋内,另一只手便顺势把门牢牢地阖紧闩上,将无边的冷冽风雨完完全全地挡在门外。

      吃力地搀着人到供桌边就着蒲团坐下,星才借着火光看清了怀里人的模样:这是一位样貌颇为出众的女子,看上去只比星虚长几岁,却已是一朵全盛开放的娇花,尽态极妍。

      流水般柔顺的靛蓝色长发在一侧挽成好看的单环髻,用一支银色的素雅发簪虚虚在脑后别紧。而一朵莹白的并蒂百合斜插在发髻中,花蕊上几滴雨露勾得花香四溢。除此便再无更多打扮,清雅脱俗,天然去雕饰。

      与素雅的百合发髻交相辉映的,便是女子那妍丽的面容。一双柳叶眉似乎因受惊而蹙着眉头,却秀美异常。柳眉下双眸朦胧看不真切,只见翕动长睫如蝶翼般微微扑闪。

      而鼻若琼瑶,樱桃小嘴;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微微摇曳的烛光更是勾勒出她饱满的脸部线条。

      星好像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不知不觉就对着眼前这张放大了的美丽脸蛋看入了迷。

      只是下一刻,浓密长睫缓缓扬起,一双晶莹绿眸就在其中绽放出来。和那双摄人绿眸对视的那刻,星感到一种莫名的意乱情迷。

      “公子?”她的丹唇轻启,如丝竹般悦耳的声音仿佛和着那百合香气一起流进了星的脑海。

      “………啊,在、在的!”星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眼前人是在唤着自己。

      “谢谢公子收留,实在是这突然的雨势寸步难行,奴家不得已在这寺庙暂时停留,给公子您添麻烦了。”女子面上显出十分的歉意与羞怯,眉目流转的模样让星有些心猿意马。

      “啊,这荒废的古寺早已不是专人所有,在下也是偶然来到此借住一宿罢了,淑女也请随意。”

      “那奴家便安心了,谢谢公子。”女子纤手轻轻抚了抚胸口,微微松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星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惨状”:上身穿的一件月白色半袖长衫已经尽数被雨水淋湿得彻彻底底,湿得半透明的丝质长衫紧贴着身体,透出里边那件石榴红主腰,又勾勒出她胸前凹凸有致的曲线。

      轻抚着胸口的她摸到了胸前湿漉漉的一片,绿眸里慢慢显出天真的迷茫,后知后觉地往身上望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已是春光尽泄。

      “啊…”

      “…………!!!”

      星这才意识到自己看到了非常不妙的光景以及与她之间这非常不妙的距离,直接涨红了脸,倒抽一口气。

      吓得星手忙脚乱地把她扶正身子,接着便旋风似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她。

      “淑女实在对不住,因、因为一时心急想要救人,没想到竟冒犯了你!请原谅在下!”星支支吾吾地道着歉,只是脑里又不自觉地想起她胸前那阵春光,面上又开始发热起来。

      一身轻笑传来,随后自己垂在一边的袖口被轻轻拉了一下,“奴家知道公子不是有心的,反而是奴家不知自持,让公子看到这副丢人的模样,实在是奴家——阿嚏!”

      女子突然打了个喷嚏,同时伴着一声清脆的铃响。好熟悉的声音,似乎是方才门外那个铃声。

      “淑女身上淋了雨,是不是着凉了?”星还是维持着背对她的姿势,有些关切地询问。

      “恐怕是这样,奴家真是狼狈。”

      “嗯,如果淑女不介意的话,请先换下湿的衣物,用在下的先披着吧。”星解下自己身上的那件苍色大氅,背手向她递了过去,自己单留件衬底的道袍穿着。

      “不,怎会介意。公子为奴家着想,奴家实在感激。”氅衣被顺从地接下,随后便听到细细簌簌的换衣声。

      身后的烛火映照着,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星可以看到墙面上自己显得僵硬的坐姿,也可以看见她脱下长衫的柔美身段。

      星盘腿坐着,双手在腿间不自在地揉搓着,视线也局促地转向漆黑的屋顶。

      “公子,奴家换好了,请转过来吧。”

      星这才松下有些发僵的身子。

      转过身来,星便看见女子正靠着供桌桌脚侧坐在蒲团上,湿了的半袖衫和藕色绣花鞋堆放在她脚边。星的大氅被她披在身上,一只白嫩藕臂伸出虚虚拢着衣口,而那红色主腰在其间若隐若现。

      苍色氅衣下是她穿着的玉白色马面裙,裙下一双小巧玉足探出,星便看到那好看的左脚脚踝上环着一只铃铛银镯。

      原来听到的铃声是这个。

      “公子?”

      星这才回过神来,居然看着她的脚入了迷,又羞得脸红不已。

      “啊、在!”

      女子眯眼笑了起来,柔和的烛光投在她的脸颊边,星有些春风拂面感。

      “未曾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宁,名采穹。”

      “原来是宁公子。奴家姓桑名小倩,公子唤奴家小倩即可。”

      桑小倩,可爱的名字。

      “奴家带了些家酿清酒在身上,公子不嫌弃的话,请喝些吧,可以取取暖。”桑小倩从身后拿出两只细长的梅子青色酒瓶,递了一瓶给星。

      “好、好的,谢谢淑…小倩。”

      “宁公子不必客气。”那双绿眸又眯起,笑意盈盈如满池春水。

      取下瓶塞,一阵香醇扑鼻。星不自觉便被吸引,稍微喝了一口,香甜酒液很快由口腔流进喉间。星顿觉满满清爽快意,忍不住仰头大饮了几口。

      “呵呵,宁公子喜欢的话请随意,奴家还有。”

      星发觉自己居然因为太久没喝过好东西而失态,窘迫地收起瓶口改细细小抿。

      美酒助兴,两人便在这供桌脚边对坐着,悠悠闲话。

      “奴家是山脚下村庄里一农户里的小女儿,家中有父母和几个兄姊。平时男耕女织为生,奴家偶尔上山采药帮衬。今日也是如此,没曾想突逢这大雨,草药没采到多少,倒是淋成落汤鸡,还要委屈宁公子和奴家共屋檐。”

      “小倩不必如此,只是我们二人一时不幸被雨拖累罢了。又或者,不如说是有幸我们得以相识一场,也是缘分。”

      “公子……”桑小倩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能在这乡野间得遇如此一位翩翩公子,是奴家的福分。”

      “对了,此处偏僻破落,平常已经不会有人来到这里了。宁公子又是缘何来到此处?听公子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士。”

      “其实在下打算进京赶考,途中在这里借宿一晚。”

      “在这里?”桑小倩觉得十分困惑,“宁公子何不投宿客栈民宿,要来这破落古寺?”

      星大为窘迫。这里不仅破落,还闹鬼呢!

      可自己来这里只是因为,没钱。

      星扶额,一时有些无言以对。可抬头却看见桑小倩真挚地看着自己的模样,便失了掩盖的想法。

      “相识一场,不瞒着小倩了。在下家道中落,身上除去温饱所需,已经没有多余的盘缠了。”

      “家道中落……宁公子原来过着这么辛苦的生活吗?”

      “是。其实家中从前世代为官,曾经风光无两。后来不知哪一代开始败落,到了父亲这一代已经家业不在、人丁凋零。父亲想努力考仕挽救宁家,却终究没能考上郁郁而终。他走了,徒留下几十岁的母亲、在下和胞妹采星一起相依为命。”

      “而前阵子,妹妹也因感染风寒去世了。”宁采穹那张苍白的脸又在眼前浮现,星轻声叹了口气。

      “宁公子……”桑小倩看着星的眼神凝着同情与哀伤。

      “然后就只剩下母亲了。只是在下承了父亲遗志,要振兴宁家。妹妹丧期未满,母亲又年迈,在下还是不得不离家,独自进京赶考。”

      “让小倩看到在下这副窘境实在汗颜。生活贫苦,在下也只能在此苟安一隅。”

      即使自己下定决心代替宁采穹赴京,但是终究前途未卜。如果就跟倒霉父亲一样还是考不上怎么办,是要接着再努力多年备考,还是趁早放弃父亲与哥哥的遗志,早早回去照顾母亲呢。

      哥哥,我一个人走这条路好难啊。星低头无助地揉着自己手心,手心似乎就跟当时宁采穹的那双手一样冰凉。

      但下一刻,随着清脆的铃响,星的手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捧住了。

      诧异地抬头,看见的是桑小倩那张带着悲悯的脸。她微微倾身,捧着星的手仿佛要向星传递她的温暖和力量。

      “宁公子承载了这许多的愿望与期待,饶是积羽也能沉舟,可公子仍然不服输地走到了现在。”她握紧了星的手,“奴家只是一个粗野的乡间妇人,大字不识几个,这辈子也就得过且过了。可是今天,奴家却得知了宁公子为了家族志向负重前行的一切。”

      “宁公子努力的这一切,已经足以打动奴家的心。从小到大,奴家身边尽是些粗鄙的村汉农妇,可在奴家这一眼便能望到头的无趣村妇人生里,竟然有公子这样的贵人点缀,奴家已经感到了无尽的充实与满足。”

      “宁公子,请相信自己,您的力量也能打动如奴家一般的草芥之人。”

      桑小倩简单的几句话足以在星的心里掀起波澜,这份被人珍视的情感仿若蒙尘明珠被人一点点地擦亮,在星的内心涌起洪流。

      “小倩,谢谢你……”星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哽咽。

      “公子不必客气。”桑小倩这才松开了握着星的手,回头举起自己的酒瓶作干杯状,“认识宁公子是奴家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奴家衷心祝愿您将来青云直上,飞黄腾达。”

      一路以来内心的挣扎拧巴就这样被桑小倩轻柔地抚平条顺。鼓舞的话语有如清风吻过湖面,泛起星心中名为欣慰的涟漪。

      星激动地拿起身旁的酒瓶就要跟桑小倩干杯。然而就在直起身子的那一刻,腿弯却被一股莫名外力击中一般瞬间发软。星感到身子不受控地摇晃了一下,随即就直直向着桑小倩倒去。

    3.

     “公子小心!”

      扑通!

      桑小倩下意识地起身想接住摇晃的星,没成想跌落的星已势不可挡,直接扑倒向桑小倩。两人于是纠缠着滚在了地上。

      铃声作响,衣衫厮磨,混乱之后,只余彼此间交错的喘息声。

      混沌的脑子被手臂上传来的刺痛厘清,似乎是下意识伸手护在了桑小倩脑后,而被粗糙的地面硬生生磨了几下。

      星费劲地睁眼,入眼却是朱红一片。

      什么?星动了动脑袋,自己似乎枕在了什么极为柔软的物什上。稍微动弹几下另一只没被压到的手,星却发现自己掌心所触是一片绵软。

      “唔……”一阵娇柔的喘声从上方传来。

      星挣扎地抬起头,入目是一片旖旎光景:娇柔的桑小倩被自己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混乱间披着的氅衣滑落在地,露出她雪白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那石榴红色主腰半掩半开,显露出桑小倩大半丰腴的粉脯。而方才的酒水被打翻,透明酒液尽数淋在了她身上,在她的胸上凝成几缕水珠,又将抹胸边濡湿得暗红,

      一番折腾下,蒸腾着香甜酒气的酥胸上下起伏着,抹胸边缘,两颗被崩紧的樱果似乎呼之欲出。

      而自己方才,深深埋首于桑小倩那温香软怀间……

      星脑袋空白了一瞬,迷迷糊糊地,和桑小倩对上了眼神。

      此刻,她那湿漉漉的幽绿眸光里显着缱绻。两颊不知何时洇上了微微酡红,小小的嘴吐气如兰。原本光洁的额头散下凌乱的碎发,微微盖住一边朦胧的眼,尽显婀娜妩媚。

      这是自己能免费看到的吗!?

      “对不起!!!”星羞窘得就要起身,手还没来得及撑在地上,背后却突然一阵压力传来:桑小倩一只手揽着星的腰间,另一只手又将星按回了自己胸前。

      星的脸又紧实地埋进了桑小倩的乳间,鼻腔里尽是勾人的酒香和乳香。

      “宁公子,请不要离开奴家!”桑小倩一直以来柔柔软软的声音难得带上了坚决。

      “不,在下,唔——”

      “宁公子,奴家这辈子如何一目了然,父母随便在村里找个差不多的农汉,然后奴家就得和这样一个粗鄙浅薄、脑袋空无一物的男人过完一生。”

      “原本奴家早已学会乖顺地接受一切,可是,奴家今天见到了宁公子……”桑小倩如泣如诉,“宁公子这等的气宇不凡,又胸怀如此志向,您就是奴家一直所憧憬的男人。”

      “宁公子,如果错过了您,奴家好不甘心呀!”环着星腰身的手逐渐收紧,“奴家不求任何名分,只求宁公子给奴家一晚,只要一晚……求公子满足奴家这个小小的心愿吧,只要您填满奴家——”

      星瞠目结舌,刚才不是还交心聊着天吗,怎么事情突然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万万不可!男女授受不亲,小倩既是闺中之女,在下不可污你清白!”星窘迫至极,连连拒绝。

      桑小倩的声音柔出水来,此时娇滴滴地说道:“能有如此郎君,奴家此生无憾~”

      “不行不行!这、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在下不能做出这种坏人名节的事!”

      星努力挣扎,才狼狈地把桑小倩推开,直起身子还没站起来,桑小倩又整个人挂过来,紧揽着星的腰不让她走。

      星发现自己居然挣脱不开!看着如此柔弱的女子竟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是做农活练出来的吗?!

      “等等,小倩,你先听在下说,唔——!”

      耳边传来湿润的触感,桑小倩伏在星的肩头,柔软的舌尖舔舐起星的耳朵。

      一阵密密匝匝的刺激瞬间由耳际游走遍全身,星直接敏感得整个身子酥了,动弹不得。

      耳朵是星未曾预料到的敏感地带,桑小倩的舌尖肆意地来回舔弄着,逼得星连连后退却躲闪不得,粘腻的水声就在她的耳际不停回响。

      “只要一晚,一晚就好。一夜过后,奴家自会识趣地离开,不给宁公子添任何麻烦。”专心舔舐的桑小倩声音含糊而柔媚,“就在这里,在这没有人会知晓的地方,公子可以做任何想对奴家做的,无需顾忌,而奴家此刻完全属于您,这具身体在为您动情……”

      星紧紧闭上双眼,双手不安地来回揉搓着衣角,努力不为所动。

      “宁公子,难道不喜欢奴家吗?”

      这委屈哀伤的声音让星内心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事实上,自己对她是什么情感呢?初见时,星一看清怀里的桑小倩,星就已有一种怦然心动感。

      更不论后来她对自己那番真挚的宽慰,人生难得一红颜知己,那时星就有想与她一生相守的念头。

      只是,自己甚至没有个货真价实的身份,要怎么去承受她的爱。

      星睁开眼睛,正欲开口解释。却听一阵铃响,却见桑小倩突然凑近,直接跨坐在她身上。接着,星被她捧住了下巴,而她的唇贴了上来。

      她瞬间僵住,微张的嘴一时没有防备,桑小倩的一条巧舌就顺着钻了进来,与星的唇舌纠缠不休。直到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时,星已经无力去抵抗这个汹涌的吻。

      星感到了一种和面前人气质不符的强势与霸道。桑小倩分出一只拇指将星的嘴角扩得更开,有力的舌便如入无人之境,舔舐尽每一个角落,又重重地缠住星的舌吮吸,仿若沙漠里行走多月的干渴旅人般疯狂向星汲取水源。

      脑袋被吻得晕晕乎乎,星已经没有工夫去细想,逐渐沉沦进这个缠绵的深吻里。

      垂在一旁的手似乎被人握住,按在了某处温软上。星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被桑小倩按在她的胸乳上,并被带着抓揉起来。

      手掌却有如陷入一团巨大的棉花里,星发现自己单手也无法将她的一边胸乳完全掌住。

      这是一种颇为新颖的体验,星稍微使点劲,棉团便有如一尾灵动的金鱼在星的掌心跃动着。而这边执着向星索着吻的桑小倩,被星抓揉得气息也开始不稳。

      掌心感受到了那颗逐渐挺立的樱果正暗暗地勾勒着星的掌纹。星好奇地分开两指夹住那小小的樱果搓弄起来,很快桑小倩再也无法保持原先那副从容的模样,草草结束了和星的深吻,开始止不住地轻喘起来。

      只是星毫无经验的揉弄吊得桑小倩不上不下,她止不住地挺身,迫切地把自己的胸乳往星手里送。

      “宁公子,再大力一点……”桑小倩媚眼如丝地看着星。

      星懵懵地照做,抓揉的五指加上了力气。

      桑小倩马上放声娇喘起来,喘声柔媚异常,听得星面红耳热,反而吓得赶紧把手撤了。

      可桑小倩眼疾手快,一下子攥住星落荒而逃的手。她那莫名的力气拉扯着星,星无力招架,眼瞧着手又被桑小倩拉了回去。

      只是这次却不按回桑小倩的乳上,而是往她两腿间探了过去。

      星大惊失色,方才自己被迷了心窍,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现在这一副要动真格的架势,着实把星吓得不轻。于是她拼命撤回手,挣扎着要脱离桑小倩的拥抱。

      “小倩!断不可——!”

      “怎么回事,宁公子?我们刚才不是挺快活的吗?”被打断兴致的桑小倩面上写满不开心的情绪,星有一瞬间觉得面前的桑小倩十分陌生。

      只是下一刻,桑小倩对着星嫣然一笑,又转回方才那副媚态。随着银镯的清脆铃响,她倾身向前,双手使力气推向星的双肩。

      星猝不及防,就这么不受控地向后倒去,直接整个人结结实实地仰面倒在了地上。

      后脑勺不幸接了地,星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揉着脑袋。

      茫然不解的星挣扎着抬眼看向桑小倩,然而视野间,她的身形莫名透着妖冶,周身散发着妖媚气息。

      此时的桑小倩跪立着,双腿跨在星的腰侧。原先梳得整齐的发髻早已凌乱,插着的并蒂百合早已不知何处。身周散下丝绸质感的及腰长发,那靛蓝色的发丝垂坠在那大敞着的胸乳上,衬得她一身的冰肌雪肤。

      而桑小倩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星,背对着烛火的她,脸颊隐于阴影里,唯独那双眸闪着幽绿的光。

      手边捻着自己的一缕发丝,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那颗被星揉得肿大的乳尖;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含媚气地俯视着星。

      气氛有些森然,然而身上跨着这媚态尽显的桑小倩,星仍然看得有些发痴,心中涌起一阵不可名状的焦渴。

      “宁公子,可看好了。”

      话语刚落,桑小倩颇为潇洒地一把将长发撩向身后,随即开始解开马面裙的裙带。裙带完全抽离时,外圈的裙子落在身旁,露出了一条打底的白纱衬裙。

      衬裙布料轻薄,烛光很轻易地穿过其间,星看见衬裙下再无任何遮蔽衣物。于是桑小倩两条修长的大腿线条被完整地映照出来,就连两腿间那微妙起伏的丘壑也是清晰可见。

      如此桃色光景,星有些目眩神夺,想说些什么却支支吾吾。

      然而却见桑小倩微微掀起衬裙裙摆,右手便伸进裙下往自己的两腿间探去。

      薄纱下,星清晰地看着她并起双指插进了自己下体,浅浅在里头搅弄了起来。令人羞赧的水声隐隐传来,星感觉自己更加的口干舌燥。

      看着星这脸红压抑的模样,桑小倩不禁莞尔,在花穴口轻轻搅弄几下,就将手指从裙下拿了出来,伸到星面前展示。

      指尖上盈满亮晶晶的濡湿,两指交错间,便扯出几道晶莹又暧昧的银丝。

      星羞窘不已,只傻愣地看着不敢言语。

      “郎君,来吧。”

      向星展示的两指被桑小倩递回她自己嘴边。接着,她一边魅惑地垂眼看着星,一边极尽妖娆地舔舐濡湿满指的亮晶晶的花液。

      由指根向上缓缓舔至指尖,那条灵巧又色气的舌游移着,将指上的粘腻花液一滴不剩地卷进口中;而后两指并起,桑小倩微张着唇,将两指完全吞入到指根。

      看着星的那双桃花眼有些迷离,桑小倩就这样从容地用那双指抽插着自己的小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从小到大,星哪里看过这种景象?!跟着宁采穹看的各类典籍里没有,家里长辈也没有提及过。懵懂的星其实从刚才到现在,都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两性认知,星只知道男女大防和男女授受不亲,其他便是完全的知识空白。

      于是今晚所见给星带来了极大的认知冲击。似乎这些应该是不能看的,可是现在看到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有没有人教教自己啊!

      虽说不该看,星还是被内心萌发起来的色欲驱使,又紧张又好奇地看着,看得脸红耳赤,看得心脏怦怦直跳。

      就在星看得发懵的时候,桑小倩吐出两指,重新倾身压在星的身上,握着星的下巴吻了上来。星再次措手不及,又被吞吃入腹。

      桑小倩的吻来得狂热、不可拒绝。钳住星下巴的力道不可小觑,星动弹不得。相比刚才那个透着深深渴求的吻,这个吻充满专横的控制欲,蛮不讲理地要求着星的顺从。

      神思恍惚间,自己的手指又被桑小倩任性带着往她裙底探去,而星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自己“听话”的手指消失在她两腿之间。

      指尖触及一片软滑、湿热,即使目不能视,星也知道自己正抚着何处。

      两人的吻已无法继续。

      “这具已经纵情的身躯无可救药。”桑小倩伏在星的肩头,魅人的话语涓涓流进她的耳中,“只需要宁公子的一点采撷,我们二人便能同享它此刻的美味与欢愉。”

      顺从她的指引,星轻抚打圈、揉捻按压,由抚慰到插入,一切逐渐变得有条不紊。

      而耳边的娇喘随着星的节奏时而纤弱时而高亢,错手顶到某个点时,桑小倩的吟哦变得绵长化骨,有些支撑不住地在星的耳边喘着粗气。

      支配的快欲在星的心中萌发。

      星有些沉沦,只是这样就能掌控着桑小倩获取快乐,这让她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欢欣。

      她开始变得顽皮,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于是身上人很快变得浪荡,“再快点、再用力一点——”

      在星故意使坏停下动作时,桑小倩还要着急得撅起后臀,主动用自己的花穴吞吃着星的手指。

      耳边回响着断断续续的清脆铃声。被桑小倩感染,星自己也仿佛沉进了快欲的海洋,体内一阵道不明的灼热快感持续涌动着、增长着。

      直到接连几声急促的娇喘,桑小倩突然埋进星的肩里不受控地抖了几下,很快,星发觉自己接了一手的湿热。

      “啊、这是?!”

      直到看见自己手心满是和桑小倩刚才指尖那样亮晶晶的水液时,星才如梦初醒,猛地意识到自己和桑小倩做了什么。

      “这、这——”

      她再次如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支支吾吾,那个羞怯的宁公子又重现在桑小倩眼前。

      真是好玩的一个人。

      桑小倩双手柔柔捧住星的脸,奖励似的在她脸颊边软糯地亲了一口。

      “怎么呆呆的呀?”桑小倩轻笑着,双手撑在星的胸前坐了起来。

      “这是奴家的淫水啊,郎君~奴家已经水流成河了,郎君还不快使您的大毫笔堵一下奴家决堤的淫穴呀!”

      话音方落,桑小倩双腿大开,直直地坐向了星的裆部。

      糟了!星瞬间惊恐,双眼瞪大。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桑小倩湿透了的下身和星裆部接触的那一瞬,桑小倩一直从容魅惑的表情顿时僵硬了一下。

      ……

      …………

      ………………

      可桑小倩也就只呆滞了那么一瞬,随后眼神便清明起来。她立马俯下身,指尖抚上了星的颈部——

      没有喉结。

      “呵呵,这可真是。”

      只见那幽绿双眸半眯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而指尖玩味地摩挲着星颈上脆弱的肌肤。星只能无助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很快,桑小倩正起身子,就这么随意坐在星的裆上。一番混乱间,桑小倩的衣物早已散乱,抹胸凌乱堆积在腰间,而那对有着好看形状的雪白巨乳就这样大咧咧地垂在星的眼前。

      而她俯视着,颇具上位者的气息,星顿觉一阵无形的压迫感。

      “才想着怎么这么难开窍,呵呵,原来只是因为郎君不是男儿身呀。啊,应该说,宁姑娘~”

      星痛苦扶额,自己想过很多种身份败露的情况,可现在居然是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星只余苦笑。

      “既然小倩也知道了,在、在下也不接着掩盖了。”

      “啊,让奴家想想。”桑小倩抱胸作思考状,“所以,那位所谓已故的胞妹宁采星,其实才是您吧?”

      星有些诧异她的聪敏,不过也认命地点了点头:“是,真正故去的是胞兄宁采穹。而作为妹妹的宁采星,宁家的唯一后人,不得不假扮兄长,完成父亲和兄长的遗愿。”

      “哗!您倒是比奴家想得更大胆呢!”桑小倩眯眼笑了起来,星才感到有些尴尬,却见她接着说道,“女扮男装只身赴京,还要考中官名振兴宁家。只是一个如浮萍般的女子身躯,却装着这么远大的志向。奴家好像更佩服您了~”

      “是、是吗,那在下暂且谢过。”星讪笑。

      怎么回事,自己好像又被夸了。紧绷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星突然想起什么,又偏头扭捏地说道:“只是在下,真、真的没有,那个……实在不能满足小倩,请小倩速速放开在下吧!”

      “谁说不能?”

      闻言,星惊异地抬起头,只见桑小倩痴痴笑着,眼里闪着狐狸般狡黠的绿色幽光。

      突然,随着一声铃响,她屈起那条环着铃铛银镯的白皙长腿,轻巧地将银镯取出,从容地摇了几下。

      几声不同于先前的清脆铃声响起,显得空灵而诡谲。

      然而刹那间,寺内阴风阵阵。供桌上的微弱烛火瞬间被熄灭,古寺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阴森的晦暗,弥漫着比初入寺时更为瘆人的氛围。

      星被猎猎阴风吹得睁不开眼,只是朦朦胧胧间,看见桑小倩四周铺散的白纱裙随风高高扬起,织茧般将她完完全全地包裹在其中。

      此情此景惊得星难发一言,已经完全怔在原地。

      那巨大的白纱茧球就在自己身上悬空着,里面似乎孕育着什么邪物,表皮正在不间断地诡异蠕动,看得星胆寒发竖。

      片刻,又是几声诡谲铃响,方才大作的阴风骤然停歇,而那颗茧也停止了蠕动。接着,原先裹着的白纱如飞袖般向两边散落。

      白纱茧中,逐渐显现出了一个宽大身形:一个不着一缕的、有着健美身躯的男性从中走了出来,周身散逸着过腰的海藻长发。

      而那倾泻着的秀发,分明有着与桑小倩一般无二的靛蓝色。

    4.

      他从飘渺的雾气间走出时,星的视野很快被那白净健美的腰身和一双健硕的长腿占据。

      只见他流畅精致的肩颈和锁骨下,胸肌饱满充盈,腹肌贲张紧实,尽是线条分明的肌肉块。宽肩蜂腰,股臂精壮;身姿颀长,前后有致。甚至不着一缕的身子,让星清楚地看到他的股间那处也有着傲人的身姿,星羞得难以直视。

      英姿挺秀宛若天人之姿,而那俊美面容也不遑多让。额边散出的一抹靛蓝色刘海里长出一双秀丽的眉,而长眉下,一对迷离的桃花眼尽显风流。此时幽深的绿眸半眯着看向星,投来的眼神摄人心魄、魅惑倾城,星不禁有些心荡神驰。

      光线尽失的黑暗里,仿若有不知名的幽光点亮了他的存在。

      直到他已经跪立在星两边、懒洋洋地撩拨着他那柔顺长发时,星还在看着他怔怔出神。

      “奴家长得如何?”

      有别于桑小倩娇柔女声的磁性男音传来,语调轻佻又懒散,将神游的星带回现下。

      “……啊!”星瞬间惊恐万分。

      “你你你!你不是人!你是!?是何精怪!为为为、为什么有如此变幻!?”

      身体终于开始本能地发抖,星哆哆嗦嗦地想远离,却因反复被压在身下而束手无策。

      “奴家……奴家非人、非妖,是……”好看的秀眉垂下,此刻的他显得楚楚生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想必您也听闻兰若寺闹鬼,而那鬼魂,便是奴家。”话语间带着深深无奈,踌躇间,他又接着自陈道,“桑博,便是奴家生前的名字。”

      眼前的“桑博”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身世由来:他生前,竟也是和星一样进京赶考的书生,也是偶然来这兰若寺借宿。没成想被这里的冤鬼所害,亦无人收尸,于是他无奈成了这里的孤魂野鬼。

      而倒霉如他,做了鬼还是被这里的猛鬼镇压着,天天被欺负虐待。

      后来的某一次,他意外魅惑到了一个过路人,竟通过与其交合吸收了足够多的人类精气。他的力量因此猛然得到提升,于是渐渐能够保护自己,还打跑了这里害人的猛鬼,自己独占了兰若寺。

      他甚至修炼得可通过脚上的铃铛银镯转换性别:只要带上银镯,他便化身为“桑小倩”;摘下银镯,他便又回归原来的“桑博”。

      星听得目瞪口呆,脑子里一时间有些回转不过来。

      只是,眼前的桑博轻抚着鼻尖,已经是潸然泪下的模样了:“如果不这么做,这附近的那些坏鬼就又要卷土重来欺负奴家了。”

      他倾下身来,紧紧握住星的双手:“可是您请放心!奴家只是与人交合取其精气,并不伤人性命的。”

      看着他那真挚的神情,星也不禁升起同情心来:“在下明白了,你也是苦命。”星顿了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只是,始终人鬼殊途,这样做是损人阴德,终究还是害人,而且你也会被困在此地没法超生。”

      那双好看的绿眸又要盈满泪水。

      “哎呀你别哭……这样吧,在下曾听人说过,只要把尸骨带回乡安葬,魂魄便可以往生了。”星回握住那双显得冰凉的修长大手,“在下帮你找出尸骨带着离开这里吧,这样你能够往生,就不用做这样害人的事情了。”

      盈满泪水的绿眸此刻焕发出光彩。

      桑博脸上满是感激的神色,他轻柔地伏在星的胸前,娇滴滴地幸福说道:“奴家这副贫贱的身躯,真是有劳您了。”

      只是在星眼里,此刻一个浑身透着媚气的俊美裸男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他那股间的雄壮,似乎有意无意地蹭着自己的下身。

      而星又想到自己刚才和桑小倩“厮混”的种种,表情不禁石化:自己刚才竟然和一个鬼玩得这么开心!

      这让她的内心情绪渐渐有些崩溃的势头。

      “现在夜色已晚,我们不如赶紧先歇下吧,第二天一早在下就去帮你找尸骨。”

      星才做出想推开他的姿势,却被桑博一下子揽紧腰腹,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请不要走!求您再帮我一个忙吧!”他柔弱地抬起头,投来的恳求眼神让星想到一些淋雨的可怜小狗,“清和奴家交合吧!奴家已经饿了一个月了,再不获取人类精气的话,恐怕今夜力量就会耗尽。力量一旦耗尽,它们马上就会察觉到的!”

      “奴家已经在用最后所剩无几的力量环罩着这座兰若寺,可它们成群侵扰过来的话,只怕奴家会连您也保不住。”

      桑博话音刚落,寺外竟传来一阵令人胆颤的狼群嘶吼声。而那漏风的窗口,星晾着的衣物被怪风吹得鼓鼓作响,听着骇人不已。

      而桑博身后,那供桌后隐于黑暗里的半身神像,此刻竟显得格外鬼气森森,星感到心头沉着一阵重重的低压,有些喘不过气,脑子开始不能专心思考,心里也发怵着。

      但下一刻,桑博凑近她的耳边开始渴求地舔舐起来。

      “没事的,与鬼交合只是影响到您的一点精气,不会损及您的身体的……”

      “您命里注定大富大贵,平步青云……”

      耳边满是诱引的话语,心里某处绷到极致的弦岌岌可危。

      “您……莫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女身贞洁?”

      似乎是方才的桑小倩给星舔耳舔到门路了,桑博这次疯狂碾向她的敏感地带。

      “不不、怎会……”星涨红着脸,吃力地压抑着自己即将漏出口的嘤咛声。

      “那便对了,注定青云直上官运亨通的宁公子,只怕将来会多的是男人和女人呢~”

      “想到宁公子以后不缺床伴,奴家都有点开始吃醋了,明明奴家才是公子的第一个……”桑博的话语间显出几分酸溜溜来。

      “不过……”耳边的舔舐逐渐转为似轻似重的细密啃咬,星隐隐受痛却难以抗拒,愈发沉沦。

      “奴家的技术很好,保准您飘飘欲仙,这辈子都忘不了桑博……”

      身上的道袍在方才许多的纠缠里已经凌乱,束着的衣带尽散。桑博原先揽着星腰间的手,便有如蛇行一般,轻轻松松地探进了星的衣服夹层里。

      胸前感受到他的逐渐侵入,身体不由得有些警觉。星的手无意识地抗拒着他的深入,只是桑博逐渐由耳边舔吻到星脆弱的颈侧,勾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最终双手也只是徒劳地搭在他的手臂上,任由了他的予取予夺。

      交领被轻巧挑开,直到那骨节修长的手指触及到星那束胸的布条时,身上人不由得满是怜惜地开了口:“看来宁公子是缠了一路呀。哎呀,居然绷得这么紧,想必很难受吧。”那骨节修长的手指就在布条间隙里游走着,“请让奴家来帮您解放。”

      顺着指尖游走的纹路,那胸前紧绷的束胸布条缓缓散开;而后又如同他操控那白纱茧一般,布条尽数如飞袖一般飞走,露出了那白嫩如藕尖的娇小双乳。

      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胸前已经被剥光的事实,却瞥见桑博那远比自己充实饱满得多的胸肌悬在自己的双乳上,顿时自惭形秽,丢脸得想横出手臂挡住自己。

      “哎呀,奴家刚才都给公子看光了,轮到您了居然害羞了呀?”桑博轻易地便拨开星的手臂,干脆就将自己饱盈的胸肌压在星的双乳上。

      “唔——”真是对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冲击,星的双乳立刻被他压成两个圆圆的小奶饼。

      “这样小小的,也很可爱呢~”他带着自己胸肌又蹭了蹭星的,慨叹间,桑博松开对胸乳的压制:“这样小小的,奴家就能一口全部吞进去。”

      话音刚落下,桑博就将星的左乳直接整个含进他湿热的口腔。

      乳上满是他舌尖肆意游走的奇异触感,干燥的肌肤很快被他舔得湿漉漉而粘腻,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沿着乳侧转悠完,舌头很快便沿着乳晕攀上了乳尖。那如蛇信般的灵巧长舌甚至可以打圈一般,将星早已高高挺立的樱果环在其中,被桑博如同挤奶一样快活拉扯着。

      星很快有些神智迷离了,注意力涣散,又全部聚在那被作弄的一点上。

      而另一边胸乳也被纳在他的大手里揉捏,星看不清,乳尖却感知得到他略有些粗砾的掌心,而又会被他并起双指夹着来回搓磨,被拇指时不时按压着陷进乳心。

      两边的胸乳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却又大同小异地给星带来欲罢不能的愉悦。

      只是,她收敛着,似乎仍在倔强地绷着那根自持的弦。

      可强忍的嘤咛声还是让桑博听见了,他叼着星的乳头含糊地说道:“奴家说过的吧,这里生人难进,公子完全可以纵情,不必忍耐。”

      星死死地摇着头。

      桑博脸上显出无奈的笑容:“为什么要忍呢,为什么不对奴家坦诚呢,奴家有些不开心了。”

      那个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被他吐出,桑博伸手像拨开草丛一般胡乱扯开星宽松的道袍,衣衫下,星那光洁可爱的小腹便显露出来。

      他的舌直接蜿蜒而下,沿着她的腹线滑行着,一种密密麻麻的痒意从他蛇行的轨迹散发开来。

      舔至星那小巧的肚脐时,桑博玩兴大发,重重地碾压着,更是恶作剧般地吸吮了一口。

      这惊得星立马伸手过来想堵住桑博作乱的嘴,可没成想伸去的那一刻,两个手腕被他一把握得结结实实,如同套上手枷一般挣脱不开。

      “宁公子的手也想要奴家的关怀吗?”魅惑的眼眸流转着,随后,他凑近了星那被他束缚着的双手,对着手心极尽色情地舔吻起来。

      从掌心缠绵地舔吻至每根手指,由指根舔舐至指尖,又时不时地吞吃着星的手指。眼前这显得淫靡的场景,似乎才刚发生过不久。

      桑小倩……

      眼前景象重叠着,看着桑博舔着手指的动作,星有些警铃大作:等等,接下来岂不是要?!

      果不其然,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便顺势钻进了星那宽松的袴里。

      指尖相当有准头,直接就按在了星的花蒂上,星难耐得终于泄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对了!就是这样,在奴家面前就是要这么任性纵情。”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就开始在星的花穴上抚慰起来,并且似乎不想循序渐进一般,随意摸索几下,就直直对准那最易感的地方大力猛攻。

      未曾被人触及的地方一下子受到这样灭顶的冲击,星立马难耐地弓起腰身,急切地想要远离他的进犯。可是桑博跨在自己身上,自己竟只能这样无措地被囿于其中。

      未曾预想的,一切被推进得如此迅疾。抚慰的手很快又分出几指,对着星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心探了进去。

      下体突然被他的手指闯入,饶是他身上有着与人类相差无二的体温,星灼热的穴壁还是冷不防地被冰到,激得星身子抖了一下。

      可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手指便自顾自地抽动了起来。

      即使脑子已经发昏得无可救药,可穴里,桑博的指尖反复挤开凑上来的肉壁,分明的骨节在肉壁上来回勾划,这些星都清晰地感知着。

      穴外大拇指反复碾磨着花蒂,穴内几指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下体的酸胀累积着,体内的快感叠加着,这些星也清晰地感知着。

      似乎要到某个临界点了,全身已经难以受控地绷紧。星无助地看向桑博,企图能换取一点他的怜惜。

      可是,她看见了,那是双写满支配欲的眼睛。

      神智恍惚间,眼前又浮现出桑小倩在自己手里交代的模样,当时那种肆意掌控她的隐秘快意也忆上心头。

      眼前的桑博似乎与自己彼时的模样重叠起来,而星无力地发现自己已是他的掌中之物。

      自己似乎把曾拥有的这种支配的权力不经意间让渡了出去。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切,而下体的快感也随之攀上了顶点。身子骤然绷紧,一阵热流便从不受控的下体里喷涌而出。

      眼神已经涣散,星呆呆地看着上方那漆黑一团的庙顶。有一瞬间,星觉得自己融进了这间破落的古寺。

      “第一次居然流了这么多呀?”略带惊叹的声音把她唤醒。

      星喘着粗气,懒懒地抬眼,只见原本下身穿着的袴已不知所踪。桑博分开她的两腿,盯着她的腿心细细打量着,不时上手搓一把她湿漉漉的穴心。

      “别……”仿佛自己下身成了什么待买卖的物件,星有些不适,只是却连阻止他的精力都没有。

      “啊?宁公子说什么?”

      星有些懒得回他。

      “怎么样?奴家伺候得舒服吗?”桑博有些像讨赏的小狗,疯狂摇着自己无形的尾巴。

      “还、还不错……”星有点窘迫,难道这个时候得给他点什么奖赏?

      “那就好啦!我们可以开始了呢。”

      “开始……”

      星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却见他原先股间那软软垂着的性器,不知何时竟勃发肿大得如同一根甘蕉。而这根灼热现在挺立着悬在自己花穴上,随时比划着要冲进去。

      “等等,在下还没做好——”

      准备……

      未出口的话语被桑博强势的吻堵回口中,而那根灼热性器也顺势抵着穴心插了进去。

      “公子,现在可没有机会反悔了。”

    5.

      桑博自信地以为扩张充足,可当整根性器全部埋进时,他还是被紧致的这处女小穴夹出一身汗水。

      “啊呀,宁公子需要放松些呀。”堪堪放开星的嘴,桑博强忍着差点射精的不耐,努力地在穴里耕耘起来。

      可是星在被桑博的性器完全肏进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远比方才的手指粗大好几倍的异物长驱直入,将所有甬道内裹挟上来的肉壁通通撞开,直直地朝着体内凿去。茎上勃起的根根粗筋将四壁上敏感的嫩肉重重碾压,抽离时将嫩肉搅得皱巴,插入时又将嫩肉抻平。

      下身是难以言喻的肿胀与不适,星惊呼着,痛苦得手指在他臂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花穴被他不合常理的尺寸撑到最大,两边的粉嫩唇肉被挤得发白发皱,又被抽插着的粗硬性器无情地卷进卷出。

      性器狠心冲撞着,渐渐地,穴口仿佛被规训了一般,顺从地咧得更大。可桑博似乎还不满足,他用力按着两边腿根,硬是把穴心打开到最大,好方便他更加自由无畅地进出。

      自己仿若砧板上的鱼肉,初经人事的自己本应该难以承受这一切,可下体被他不间断地、打桩似的贯入着,酸胀不停累积,痛楚与不适不知何时被顶撞成了逐渐胀大的空虚感。

      只要他一抽离,空虚便滋长着,可一次紧实的填满后,又恶化成更加难忍的空虚。

      肉壁便随着主人逐渐渴求的内心,在每次性器撞入时急切地纠缠上来,火急火燎般要缠着它往更深处凿去。

      桑博看着呼吸急促、眼神涣散、脸色涨红的星,带着几分促狭地调侃道:“宁公子,这才刚开始没多久呀?怎么就已经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啊。”

      星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不过奴家也觉得有点好玩呢。”桑博轻柔地捋了捋星凌乱的额发,“您必定平步青云。可是,日后的父母官大人居然是个女身,现在还在这破寺里被野鬼肏傻了。”

      “哎呀,真是让奴家担心,宁大人以后要怎么管下呢,要是奴家能陪在您身边帮帮您就好了~”

      极度的羞怯转为气恼,星狠锤着桑博的肩。

      可性器突然凿进更深的地方,瞬间让捶打着的手变成了软绵绵的绣花拳头。

      “宁公子想要的话,奴家现在就用这根鬼柱将大人顶上青天。”

      接着桑博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性器完整地抽出又猛地整根挺入,顶得星几乎反胃。

      往下一瞅,肚皮上隐隐可见那穿梭着的巨大肉刃,看得星不禁头皮发麻。

      注意到星那极度困窘的神情,桑博一脸好笑:“宁公子难道信不过奴家的这根鬼柱?”他顺势整根埋进,一根手指指尖贴着肌肤,由花穴直直划向靠近肚脐的地方,“奴家,可以肏到这里哦。”

      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里痛苦地嚎叫:为什么我会被鬼招惹上啊!!!

      没有给星足够的自怨时间,那根无情肉刃开始了更为剧烈的抽插。

      甬道堪堪被他开拓成桑博性器的形状,可转眼间又被这迅猛的深捣悉数搅碎。星的粗喘和呻吟便瞬间被撞碎成了许多的呜咽。

      视野间,星被顶得频频后退,几乎要撞到供桌桌角,却又反复被桑博抓着双腿捞了回来。胸前两个点着肿大樱果的双乳也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出残影。

      桑博肆意发泄着,纵情欢愉,嘴角喘着快活的粗气。

      “哈……如果,如果奴家在今世还能成为人,奴家就要一直跟着宁大人。白天做服务大人政务的师爷,晚上做服务大人私务的暖床丫鬟,就像现在这样……”

      肉刃来回冲撞着,带出泛滥的潮水,又在穴口打成细密的白沫。而更多的潮水涌出,打湿了星身下的衣物,又将甬道润得湿滑无比。于是硕大的冠头便不顾一切地破开前行的所有阻拦,疾速向着更深处进发。

      星已经处在一种崩溃的边缘,身体已经濒临某种极限。可她感受到了那根肉刃的目的地——冠头此时已经在凿打着她脆弱的胞宫口了。

      “那里……不行……”

      星虚弱地出声,她本能地感受到了身体的警告——那绝对是一道最重要的防线。

      可下一刻,自己的手指被桑博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

      “那里,可以。”

      星惊异地对上了桑博的眼睛。此时他的绿眸染着妖冶的幽绿,完全透出一种独属于鬼魂的冷气森森。

      而嘴角挂着一抹愉快而冷漠的笑,双唇微微开阖:

      “以后官场冷漠,桑博就先用这根鬼器给大人温暖吧。”

      话音方落,肉刃就突进了她窄小的宫腔。

      星猛地瞪大双眼,在那一刻,身体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如同满盛的水桶倾倒,过度堆积的快感瞬间涌遍了全身。

      身体痉挛着,眼前白光炸裂、明灭。

      就在桑博往自己胞宫内注入那满满浓郁稠乎的灼热精液时,星的脑海也全然放空,意识飘飘然如白羽落下。

      桑博心满意足地伏在星的肩头,温柔地揉着她痉挛的下腹。

      接着,他凑近星的耳边,阴恻恻地笑道:“呵呵,好像射满了,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怀上奴家的鬼胎呢?”

      桑博清楚地感受到她瞬间僵硬的身体。

      “奴家开玩笑啦。”

      身体又松懈下来。

      “宁公子,有个坏消息。”

      身体又僵住。

      “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呀?”

      “一次的交合不够奴家获取力量呀。若奴家为女身,至少要榨干了男方精水为止;而若是现在的男身,则需要您榨干奴家的……”

      星完全晕过去了。

      “公子?宁公子?”桑博轻拍着星的脸颊,“公子这么脆弱呀,怎么这就晕啦,真是经不起开玩笑。”

      桑博侧着身子支着一边手臂,从容地看着星沉沉睡去的模样。

      一声清脆铃声响起。

      地面上一条白袂重新飘飞起来,随后便缓缓流向星的身子,逐渐一圈一圈地缠紧她的脖颈。

      “往生?谁要这种东西。”桑博眼眸露出凶光,嘴角满是阴毒的笑,“桑博还没在人间享够乐呢~”

      “宁小公子,不如你往生去吧。”

      白袂往两边缩紧,星很快便开始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抓着脖子,不住地呜呜着,却始终挣脱不开。

      她的脸很快因窒息而涨红,翻着白眼,嘴角泛着止不住的涎水。

      桑博在一旁从容看着。

      只是在那最后一刻,他轻笑了一声,随后紧绷的白袂便飘散开了。

      劫后余生的星如获大释,嘴角喘着粗气,双目一闭又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算了。”桑博捋了捋自己的柔顺长发,“宁采星……看一个女书生如何在男人的官场里采摘星辰,好像也挺好玩的。”

      他催动力量,随意地处理了一下这混乱的场景,又帮星清理一番穿上衣服。

      “以后恐怕不再相见啦。”桑博倒真有些惋惜。

      整理间,一声哐当,星那把防身用的手刃从衣物里滑出,掉落在了地上。

      而鸡鸣声恰在此刻由外面传进寺内。

      桑博略微顿了顿,把手刃稳稳放在了她的手心里。然后,他又催动了力量。

      这次,他驱使着自己的魂魄附在了星那把手刃上。

      “带着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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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uyangzhexi

    DOODLE“衣物一件又一件垂落在地,须臾片刻,整具柔美的胴体便完整呈现在桑博眼前。
    尽管已经被桑博作弄了一番,此刻星的身体仍然显得白净神圣,仿佛桑博身下躺着的是什么在人间迷失的仙子。
    啊,这种玷污圣女的感觉,桑博爽得快要死掉了。”

    ➡️本篇元素:师生(老师星、高中生桑博),睡奸,强制爱。
    圣诞平安夜吃点黄的暖和一下身子。
    【桑星】生日礼物 一、

      “老师!”

      正在专心批卷子的星突然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个激灵,恼火得想转头责问,看见的却是一个熟悉的深蓝色脑袋。

      来人一身蓝白色的学生校服,宽大的粗制校服在他高大挺秀的身躯上倒是显得十分合身。打理略显随意的发型,一边的偏分刘海下是一对幽绿的双眸,闪着主人那隐藏不住的狡黠。

      看着星略微发怵的模样,他眯眼笑了起来。

      “老师,是我桑博呀。”

      星今年大学将毕业前几个月,就已经到了母校高中开始做起了数学老师,而桑博所在的高二九班就是她所执教的班级。

      这是职业生涯里带的第一个班级,年轻气盛的她便暗暗发誓要让这个班级的数学平均分闯进年级靠前的排名。

      于是星积极地了解每个学生的学习情况,尽自己所能为他们提供辅导与针对性的帮助。这份热血甚至令她许多执教多年的同事暗暗佩服。
    20178

    ouyangzhexi

    DOODLE喝了幸运药水的丹恒,舞会前夕鼓起勇气想邀请暗恋已久的星做自己的舞伴,顺便表白,结果直接被星学姐在寝室里上了。
    *含手冲,女上,一丢丢的宫交,内射

    前情提要↓
    丹恒:鹰院,六年级。暗恋大自己一级的狮院学姐星。四年一次的舞会在即,而星学姐明年就要毕业了,想最后争取一把,邀请她做自己的舞伴。只是星学姐太热门了,丹恒听说不少优秀的学长都想邀请她,于是感到自卑与苦恼,自己还能有机会吗?
    星:狮院,七年级。
    【丹星】喝下幸运药水的丹恒会获得学姐的垂爱吗?  “丹恒,这一小瓶东西你可得好好珍惜呀——”

      斯拉格霍恩教授和蔼乐呵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却让此刻的丹恒倍觉压力。

      那一小瓶福灵剂正躺在丹恒手心里,液体摇曳着,泛着宛若荣光加冕般的微微金光。

      也许教授希望能将它用在非常有意义的事情上吧,不过,要是他知道这么珍贵的幸运药水却被认可的学生只用来邀请舞伴,是不是会很失望?

      正值晚餐时间,拉文克劳偌大的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唯有壁炉里木头燃烧嘎吱作响的声音。

      “对不起了老师,就让我自私一次吧。”丹恒手掌合闭,攥紧了玻璃瓶,那稍显刺眼的金光也被掩去。

      拨开瓶塞,丹恒一饮而尽。

      清水滋味的药剂流过喉头,带来一丝凉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丹恒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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