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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nU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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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nU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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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弗同人重口口嗨
    !!!非常血腥暴力重口!!!人棍/洗脑/精神控制,请确定能接受再继续往下看

    预警❗️❗️❗️非常血腥暴力,接受度高再往下看,有人/棍,洗脑/精神/控制情节
    ❗️因为是聊天记录一段一段整理过来的口嗨所以不像文章那样有条理
    ❗️接受了再往下看如果不看预警我会骂你


    弗雷本来就是从小到大被众人的期盼与自我追求的焦虑反复挤压长大的人 一朝陨落后众矢之的本来就精神状态堪忧。。这种情况下的51话if线变得合情合理。。。叛逃并脱离吉祥天的追踪后误打误撞来到该隐的城堡,被门卫和管家(。。盘问完终于见上该隐一面,弗雷努力解释了几句,心中怀着的最后一点期盼被对方冷漠还有一丝怨怼的眼神和一声叛徒后就此熄灭,“连你也不相信我”这样对最亲近的人的失望和委屈,以及长途跋涉的身心俱疲把弗雷累晕了过去
    弗雷醒来后头尖锐得痛,定睛一看自己仰在床上被五花大绑,一转头,该隐就坐在床隔壁的椅子上盯着他,那眼神非人,直白赤裸毫不避违地像一条鳞甲雪白的红眼蟒蛇慢慢厮磨着他的胸膛和腹部,弗雷问他这是做什么,该隐回答他说,他要给他目前最迫切想要的东西,然后就起身上床把芙芙给上了
    比起做/爱更像单方面的索取,时间地点甚至人物都极其荒谬,没有缘由和任何解释,弗雷被迫大开大腿,混乱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该隐的行为动机和他想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甚至他口中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连弗雷自己都云里雾里,云里雾里的被操进枕头,云里雾里的撞到床头板,再云里雾里的被内射到直肠后被热流激得高/潮,弗雷就这样又陷入了昏迷
    然后又一次头特别痛地醒来,弗雷反而特别平静,甚至开始回想跟该隐见面的对话和之后自己的语句有哪里是会让该隐生气的地方,越想头越痛,最后决定先忍着下边的刺痛起身喝口水润润嗓子,可是一个惯性下来自己的鼻子先着了地,弗雷先是懵了,反应过来后眼神都变得难以置信,慢慢回头发现,自己的小腿没了
    那些绷带为什么缠在他的膝盖根部?他的腿怎么回事?这是做梦,还在永夜之地吗还是该隐也出事了?
    然后弗雷听到一声推门声,属于该隐那种平缓无起伏的慢条斯理的声线也传了过来
    该隐他说,别着急,你以后总要学会的,慢慢来
    弗雷看着他,想起那晚他被顶得受不了,想蹬着床跳开被禁锢的范围,结果不小心踢中了该隐的小腹,后面自然是理所当然地被很久很久地掐着龟/头惩罚着在即将坏死的边缘才允许释放出来了
    弗雷顿时怒意越过了惧意,先发制人地想要先手攻击,可是属于黑暗的力量击中该隐后毫发无损,弗雷再换左手的光明又打过去,被削过的力量就更加不值一提了,该隐挥开格挡,边放下餐盘边说,你的惯用手是右手,很好,等过几天小腿没有感染我再帮你处理
    弗雷看着他走近,动作幅度很大地往后退,结果一下就靠到了床沿,他大声质问着该隐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该隐还是那种表情,很漂亮的脸蛋,无机质的神态,冰凉的眼神,突然裂开了一个缝隙,笑意吟吟地说,他说过了,他要给他现在最想要的东西,然后他拉着弗雷的手,一甩把弗雷甩回床上,唤出黑暗捆住弗雷的双臂,封住弗雷还要说什么的嘴,在弗雷愤怒惊惧的眼神下给弗雷换药,做完后又解开禁锢让弗雷自己吃饭,弗雷还是在质问及解释他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他被控制了,醒过来后周围地上都是学院孩子们的血,他眼中又是那个雨落下来冲刷开流向低洼处的场景,渐渐的弗雷眼睛又湿润了起来,该隐没有说话,只是在收拾好餐盘,没有回头地离开房间并落下了锁,听到落锁的声音的弗雷沉默了很久,然后一拳打在枕头上,绵软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在那些围着他的人前解释一样什么话语都苍白无力,他消沉疲惫地说,那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该隐又来了,弗雷此时在地上昏厥,该隐先放下东西检查了下他努力破坏墙壁试图逃出去的手指,指甲盖都掀翻了两片在窗缝里,该隐摩挲了下指腹,然后在裸露的指肉施力压下去,不一会本来就在做噩梦的弗雷醒了,一睁眼又是这个纯白的强/奸犯,本来想马上退开距离但又想起自己的残疾,移动的方式很丢人,然后强行止住了。该隐边说边扯着弗雷的胳膊把他拖回床边。
    你伤了八根手指,现在你不属于你,你要付出损害我物品的代价。
    弗雷眼睛和嘴巴都被黑暗笼罩住,隐隐力量化成的丝线紧紧地勒住他的皮肉,双臂无法反抗,但他仍在坚持逃离,就在这过程中听到鞭子破空声和隐隐说的话
    八根手指就是八下,你自己数好。
    每一鞭抽下来之前该隐会用皮鞭轻轻扫着弗雷的身体,有时候从上往下,乳尖扫到胯骨,然后绕一下扫到关键部位。弗雷被痒得忍不住乱躲着呢,突然一鞭就抽了下来抽在胸前,痛得弗雷抖了一下,第二鞭第三鞭准确无误抽到了两个乳尖上,在后面到第六鞭都抽在关键部位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被黑暗堵住嘴巴噜所以听上去像在呻吟,然后该隐把他拉起来让弗雷趴在自己腿上,
    他坐在床沿带着手套的手开始掌掴弗雷的屁股
    弗雷不敢相信,事情至此更加荒谬了,从小到大他都很懂事从来没有说被大人打屁股教训,这是头一次,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又一巴掌落了下来,然后他猛地想起来他确实做错了一件事,后芙芙的反抗都消停了,安静地接受这场荒谬又合理的鞭挞,隐隐感觉差不多了,掐了把弗雷的蛋蛋,然后把弗雷放回床上,用皮鞭抽了最后两下在鼠蹊部,在该隐意料之中内弗雷射了
    弗雷累得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震动弄醒的,眼睛耳朵都被蒙住了,他感觉有一个棒状机器不停地捅着他体内那个最敏感的地方,自己一醒来就被那股麻痹脊髓的快感搞得要高潮了,两个乳头也贴着震动的小东西,下体也被什么锁住吮吸,刚醒来没过几秒射精的冲动又要传来,但是尿道口也是被堵着的,几轮下来弗雷扭动逃避着炮机的身子突然迎着它抵过去,然后腰猛地往上抬,被堵着没有办法射,只能干性高潮。弗雷剧烈的喘息着,脑子一片空白,机械还没有停下,所以在高潮的余韵下再度潮吹,机器运作带出来一团粘液。在弗雷沉睡的这两天里不停地被死物睡奸,该隐会过来补充一下水分和身体运行的必要营养,更多时候是放置play。下一次醒来,弗雷看到该隐在给自己擦身子,像对待一件刚得到的精美的装饰品一样保持着珍惜的态度,轻柔缓慢地擦洗温润如玉的皮肤,然后看到该隐放下擦完的左手,又抬起右边的残肢。该隐的余光瞥到碎了的麻木面具时满足地感到心情愉悦,在弗雷用尽全力扯回断肢前完成了擦洗的工作,他突然张开手,让弗雷自己倒进床铺,压上去实行了第二次强暴。该隐看着讨厌的家伙用尽全力抗拒着他、但表现出来的只是挥舞着断肢白费力气地推搡他罢了,只能在床上拖着下半身爬,该隐又一把捞回来的时候,弗雷大哭一样喘了一声,后面再怎么顶也没声息了。强暴的第二天又是长时间的道具放置,后面几天弗雷的创面有感染发烧暂缓了几天,但是发烧头天该隐操进去的时候摸着弗雷的额头夸他温度升的很高,做得很好,弗雷在前面的指奸光是颤抖都用尽力气了,所以只当那种诡异的、觉得该隐抚摸他的头的感觉很安心的心情是即将昏睡前的安逸感。
    不知道第几天了,今天弗雷张嘴咽下勺子递过来的饭,然后闭上慢慢咀嚼,他抬了下眼,然后脸被该隐的手捏住抬了起来
    “你现在的眼睛像宝石一样漂亮,金色阳光大人。”
    弗雷浑噩的被快感麻痹了很长时间的大脑,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他用了很多力气回想这个称呼在哪听到过,而该隐只是在试探自己的任务进度,如果大脑还能思考,那就加大力度。
    弗雷四肢都没了,以前四处爬动寻找缝隙的劲儿都散了,终日被困在炮机跳蛋和纯白恶魔的身下,醒来可能是干爽温凉的怀抱也可能是泥泞不堪被自己体液浸透的床单,耳边是机器运作的声音和自己止不住的浪叫,大脑只会进行一些很简单的条件反射了,比如所处的环境呢,比起黏糊泥泞的不适感,还不如被人抱着的感觉清爽,虽然这个人体温特别低,比自己还像个尸体,但是自己的身体跟他接触久了,体温传过去也能被温度包围。
    此时的心理防线就差再断一根蜘蛛丝了,弗雷刚失去四肢的时候,什么都需要人照顾。这时候还剩一点正常人意识,有一次事后浑浑噩噩地被抱过来浴室清洗,弗雷想小号,就用腿部创面蹭了蹭该隐的那个地方,该隐就像上一场抱操着那样托着弗雷如厕,完了之后因为那种重力的原因,有一点漏出马桶边了,弗雷鬼迷日眼地还是瞥到了,然后像突然清醒过来了一样,突然挥舞着四个断肢要逃离这个安全的怀抱,该隐没反应过来,弗雷直接从高高的地方踉跄着摔在地上,随后一点一点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往前爬,打滑着用力地往前,好像身后的人不是同样的人类而是什么恶魔。隐隐坐到浴缸边开口道:再把我洗干净的地方弄脏你今晚就睡地上。
    弗雷不动了,坐原地看着该隐。到这个时候惩罚已经变了,从性虐变成不能和主人抱着着睡,或者睡地上,睡房间角落的地上。该隐轻轻歪了下头示意,弗雷脸色有点委屈地看回去,该隐说自己爬过来。
    弗雷又很努力的爬回去,因为高度关系直接用脸颊蹭了一下该隐的唧唧,然后再努力用前肢扶着主人的大腿,把身子撑起来坐地上了再给该隐口。该隐打开蓬蓬头,水打湿了两人,因为是冷水所以弗雷被冷得抖了一下,差点没收住牙齿又要被罚。
    弗雷四肢断完只能像小狗那样爬行,穿衣服要主人帮忙,吃饭要主人喂,移动过程不小心碰到哪了起反应,还要主人来解决。有一次主人不耐烦了,直接把他喂药然后关小黑屋,提高一下面对欲望的耐心,让他别动不动就撒娇。过了一天一夜后,该隐推开门看,弗雷正蹭着床柱子摩擦下体,床角落都是水,该隐阴沉着脸一把薅下来,摁着他在地上用手指强奸前列腺,逼小狗舔干净自己滴地上的水。“我的物品怎么能输给一点药?真不像话。”
    这时的弗雷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语言能力,只会啊—啊的叫,或者该隐的名字,但是含糊不清。更多时候只会哭,被主人道具放置,看不到主人,哭,被道具玩潮吹,哭的更凶了。有时候主人来兴致了,还是会亲自操劳的,把弗雷从床头干到窗边,从后面,从前面,嘴巴被填满,下面被捅到底,全身湿漉漉汗涔涔,连头发都要拧出精液来。更多时候是被堵着嘴被绳子捆得五花八样被道具干,有一次提前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最害怕的章鱼坐着,吓得大惊失色,哭的特别厉害,章鱼趁他哭开口的缝隙往里多加了一根触手玩喉咙,而该隐在单面玻璃后面静静的观赏。弗雷全身都是黏糊糊的粘液,那些触手深入得都要在身体中部相会了,吸盘还特别爱照顾可爱的前列腺,弗雷又在绝望和害怕中止不住的潮吹。实验章鱼在弗雷体内产下几颗卵告终,该隐脸色阴沉地处理掉章鱼,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弄脏的不爽。该隐让自己弄好,在他回来之前没搞干净就去睡角落。弗雷蜷缩在地板上,过了很久那些个卵终于有靠近门口的自觉了,一个个都想钻出去,拳头大的卵慢慢碾着各个地方的敏感点时,弗雷又尖叫着潮吹了。在该隐回来之际,一地的水渍让心里更是窝火,又是拿着鞭子一顿猛抽弗雷脆弱的部位,止不住的水又是喷到了该隐身上。
    在后期弗雷特别听话,会自己给自己穿衣服了,要移动去桌上吃饭时,会很自然的抬高上臂好紧揽着主人脖子,吃完饭好好窝在主人身边。有时候该隐会盯着他努力星星眼的样子放他一马不让他上道具木马上被舒服,但是相应的小狗要给主人含,不一定要有什么动作含着就行,主人开心了会奖励小狗摸摸头,然后轻轻拂开弗雷的刘海,一点一点轻轻地啄吻额头,往下亲住弗雷的眼睛,弗雷会忍不住闭眼,再到那枚太阳的标记,然后横过来是鼻梁,又移到鼻尖,最后是嘴唇。该隐会缓慢地跟他唇瓣厮磨,弗雷每次到这都忍不住流水,但每次奖励都会忍住,因为弗雷喜欢这样的时间,因为很幸福。
    对的,只有主人一个,过去现在网络都是主人,一切都只能依赖他,一切都是他给予的,不必再做什么 不必再思考,不用为期盼焦虑,不用再为他人而失望,日复一日的昏睡与清醒便陷入欲望的交替知觉麻痹着弗雷,太久没有思考也没有思考的必要,失去四肢后也不必再有自行移动去到哪里的输出指令。身心被“现在”给阻断了思考“过去”的必要,也切割掉无法预知的“未来”
    弗雷跟该隐靠的很近,很近,呼吸相交,一触即吻地距离,他对着他一字一句,黑暗中隐隐的瞳孔极大,就像某种深海里不可名状的生物。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弗雷,与其说是弗雷,不如说是一个自行封闭自我灵魂的空壳,察觉不到危险般保持着迷恋的眼神回望该隐。
    一声雷鸣电闪划破了夜空,一瞬照亮了城堡房间的这个角落,该隐的眼睛在这强光下迅速收成一个窄细尖锐得菱形,“天气多好啊,金色阳光。”那赤红色的虹膜死死映着眼前的人,捕捉对面是否有别的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确保成功的果实安全长出。
    没有。仍然是一副天真痴傻的样子,迟钝如七八岁孩童的表情。该隐满足的笑了,“那么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该隐坐直,张开双臂,弗雷便喜悦地上前挪动着揽住该隐脖颈。
    该隐说:你的生命还剩原来的十分之一。但愿你能活久一点,让我的日子没那么无聊。
    …………………
    ………………………
    在某次撒旦的任务中,该隐被派到去道道尔学院去捞人,恰巧遇到了路过训练的托尔,开口就是“哟,这不是最爱围着废物叛徒转的那个小猴子么”,总之顺带揍了托尔一下就回去复命了。然后某次大家野餐啥的聊天,扯到了以前的事,大家都说没见过暮光之白牙,(其实大伙儿肯定都见过只是忘光光了)托尔联系关键词后发现跟之前揍他的人很像,就嘴硬的说把那人打败了但不小心被他打得脑门长了个包。跟过来的赵公明察觉了点什么:该隐来了后还跟他叙了会旧,也提到了弗雷,他知道这两个从小到大恩怨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但长大了都很多年没见了看到跟故人有些许联系的晚辈都要上去捣鼓一下,感觉有点奇怪,因为明觉得隐不是什么恋旧的人,更何况以前弗雷叛逃的事虽然迷雾重重但本人完全失踪了无音讯,没有任何解释所以不好判断。回去明继续酗酒,醉倒梦见很多很多往事,醒来思量很久还是雇外面的人打探消息,然后自己打算去该隐府上聊点别的。
    等了会门卫回来领他进去,赵公明穿过一道又一道长廊,边摇扇边调侃你们家主人这城堡比我的金宫都要气派,话音刚落,前面那个纯白的人影回头,那是该隐没错,但脚边的人影是小孩吗?明动作浮夸地弯腰眯眼,而看清人脸的那一刻,他真的有感到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就是他一直以来打听的对象,他失踪的朋友,兄弟,被他的另一位好朋友好兄弟除去四肢,萧瑟的秋天里只披着一件衬衫,神态如孩童般纯粹懵懂,还带着些见到生人的怯懦与逃避。
    元帅的眼力不输当年,他看着弗身上那些吻痕,印记,金属配件,淤青的鞭痕和缠在大腿绑带往中间向上蔓延的电线,他感到十足的荒谬,荒谬得像看了一出默剧,气笑般。
    “该隐,你疯了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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