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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j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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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j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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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go x 柯洁】雪夜记*站街文学,双不洁
    *妮可有生育经历

    这是大雪后的第三天。
    寒冬下的b市被冷气久久笼罩着,残雪依旧遍布在这个城市的角落,迟迟化不开。风盘旋在这座城市的上方,试图通过从衣服的领口或是袖口处钻进去。天也黑得比往常早得多,或许因此,本就在冬季稀少的行人比前几日更少了几分,时不时掠过一个围着羊绒围巾的身影行色匆匆,快速地掠过一盏又一盏昏黄的路灯。
    我的靴子不小心踩上了一块积雪,鞋底瞬间没入那一片松软中,我抬头望去,发现旁边两侧都是冰,如果要绕过这片雪的话,我需要倒退回至少后一个路灯,然后再从一旁的人行道走。
    距离不远,但这天气实在恼人。如果不是我还在想着工作上的事,也不会忽略了路况。我无声咒骂了一句,将靴子从雪地里拔出来,艰难地后退到原点,向右上了人行道。
    往前过个路口,经过一个公园,再向右拐,便是我所居住的公寓。现在还不算晚,但我提醒自己经过公园的时候要小心。那是个隐形的红灯区:妓女,男妓,飞叶子的人在那拉客或是野战,甚至还有时不时来抢劫的小混混。我自认拳脚还不错,却也不想惹是生非。
    不过今天和往常有些不同。兴许是天气太冷,他们也不愿意顶着大风出来等候老半天见不到一个的客人。我很顺利地穿过了这条没有照明的小巷,眼看着出口就在眼前,我忍不住步伐迈得大了些,裤脚却仿佛被什么拽了一下,令我踉跄了几步。
    我忍不住回头,发现一个人蜷缩在阴影里。他的身形有些过于消瘦,上身披了件棉袄,棉花从腰腹的洞口处露了出来,下身却只是一条单裤,配上一双平底鞋,露出的脚踝分外明显。拦住我的罪魁祸首是他伸出来的手,指节已经冻得通红。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刘海有些长,遮住了他的眉毛,下垂的眼睛半睁着,讨好地对我弯起来。
    “先生,今晚要试一试吗?”
    他的声音很轻,音色有些高,似乎带着些雪化后的湿润,尾音像雾气被他吞掉了几分。他的唇生得很好看,一张一合的,脸颊被冻得有些红。
    见我一时没反应,他着急了几分,竟拉着我的手往他衣服里探去。
    “先生!我,我可以让您尽兴的,我很特殊......”

    或许今天我是他唯一一个客人。如果我没有出现,他将穿着这身起不到什么抗寒作用的衣服,坐到凌晨十二点,又或者直到身体被冻得麻木。我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拉起来,拍了拍他身后棉袄上的土。
    “你想跟我回公寓?”

    “不,”他摇了摇头,有些拘谨地靠近了我,拉扯着我的衣角。我拉过他的手,刺骨的寒意顺着掌心流了进来,我没有放开。“请您跟我去我的住所——虽然有些简陋,但还是干净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的孩子还在家里。”
    “孩子?”
    做男妓之前,他还有段婚姻?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似乎猜出了我的疑问,却没有解释,只是握着的手的力度增大了几分。

    路途还有些距离,雪后的路不太好走,我便和他随便扯了些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
    “柯.....柯洁。”
    他吐出一个漂亮的名字,又悄悄抬头看向我。
    “先生如何称呼?”
    我想了想,还是留下了我的工作名。
    “阿尔法。”
    “阿......法。”
    他重复了一遍。


    原来同一个路口左转是一片老式居民楼。他拉着我穿梭在老旧自行车之中,找到一个我看起来都一样的入口,刷了门禁,朝向下的楼梯走去,在铁门前站定。
    他敲了敲门,轻声唤道。
    “宝贝?我回来啦。带了人。”
    屋内传来一阵跑动的声音,随后门吱呀一声打开,我低头一看,一个约莫七岁的小孩站在门口,他的头发留得过于长,将眼睛遮去了大半,身形还算高挑,却也没长几斤肉的模样。他见到我也丝毫不惊讶,或许是柯洁带回来的人实在太多,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轻声地问了声好,随后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自顾自地拿起一本发皱的书。屋内的光线不亮,但我视力尚可,依稀瞧见了封面的“英语”两个大字。
    “孩子叫什么?”
    “大名还没有......小名是冰块。”
    “很可爱的名字。”


    我坐在床边,看他跪在地上,隔着裤子用脸轻轻蹭着我的下体。他的眼睛向上看着我,下垂的眼角染上了点红,显得无辜又可怜,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揉着两颗睾丸。热气吐出在我的胯间,我的呼吸加重了几分,身下的性器也逐渐有勃起的趋势。他看着差不多,便用嘴解开我的拉链,又向前几步,叼着我内裤的边缘向下扯,让我半勃的性器啪的打在他的脸上,力度不大,却在静谧的房间里足够明显。我不由得向旁边看去,冰块背对着我们,低头似乎沉迷于课本。
    不等我多想,柯洁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他扶着我的阴茎,缓缓地将它送入口中,湿热的口腔将我的龟头含住,爽得我头皮发麻。他还在努力吞食得更深,但我性器的尺寸实在可观,刚含进三分之二,就将他的口腔完全填满,两颊也鼓了出来。
    他的眉头微蹙,口中的动作却没听,前后摇动着身体,嘴唇摩擦着我的柱身,灵巧的舌头舔舐着我的龟头。触电一般的爽感顺着我的小腹一路蔓延至腰椎,我不禁抓住他的头发,稍微用了些力,拽着他吞得更深了些。他的喉咙被外力破开,喉壁反射性地收缩,夹得更紧了些,将我的阴茎像是要禁锢住,又随着他不自觉地吞咽而蠕动着,摩擦着上面的敏感点。他顺从地卸下力气,任凭我操弄着他的嘴,双手撑着地防止让自己摔下去,眼角的红更深了些,眼睛半闭的时候,睫毛明显得很,像扇子一样,显得人更加乖巧。
    我没有忍住,径直射进了他的口腔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却乖乖地吞咽下我的精液,再用舌头将我的阴茎和龟头清理干净,随后膝行退后几步,讨好地向我张开嘴,让我看着已经吞咽完全的浊液。
    我端详着他嫣红的嘴唇,将他拉了上床,果不其然,他的膝盖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印。我将双手覆了上去,轻轻揉搓着,热气慢慢从我的手掌心渗入进膝盖,直到冰凉的触感消去。
    他吓了一大跳,手脚并用地后退,摆着手说不用了,我却扣住他的脚踝,不让他扭动。我也不知道哪来隐约的恻隐之心,兴许是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又或者是他的口活还不错。
    “下次别跪了。”
    他低着头,轻声应了声,又犹豫着拉住了我的衣角。
    “先生......如果不继续,刚才的口交也要给钱的。”
    我感到疑惑,他的技术不生疏,也足够认真,我正在兴头上,为什么说出我不继续的话。却看见他缓缓将上衣脱下。他的上半身没有多少肉,胸脯却比一般的男性大上些许,腹部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他没有着急脱去裤子,而是颤抖地拉起我的双手手,一只手压在他的胸脯上,另一只手牵着伸进他的裤裆里。我的手指被他拽着,在私处的皮肤上游走,绕过了他的阴茎,往会阴处探去。忽然,我的手指尖触摸到一片湿润的泥泞之地。
    双性人我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见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他翻着身子上来,一边将胸口往我的手上送,邀请我肆意揉捏,一边将我的两根指头压进窄小湿润的入口。
    “如果不能接受,您可以熄灯.....”
    他将嗓子特意拔高了几分,听起来倒像个声音低沉的女性了。
    “请做完吧.....就算把我当成一个女人。”
    我已从震惊中缓过神,这才明白他先前那番话的含义。出乎意料地,我并不排斥,反而产生了几分兴趣。

    “所以,冰块是你的...你亲生的孩子?”
    “刚出来的时候没做好避孕。”他回答我,身子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甚至于都没发现,他已经靠在了我身上。
    “冰块出生得很艰难......他出生后我也成年了,就没有再出来揽客了,但是他已经七岁了,已经比其他孩子晚上学了一年,我没法给他上户口,托关系最少要五万块钱.....”
    我将他的两根手指握在掌中,他顺从地卸下了力度,任凭我揉搓着他的指尖。
    我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裤裆里抽了出来,双手卡在他的裤腰处。
    “让我看看吧。”

    我感觉到他屏住了呼吸,连身体都僵硬了,却还是张开腿,让下半身暴露在灯光下,于是我得以将他的私处瞧得一清二楚。他的阴毛稀少,或是说几乎没有,阴茎不长,睾丸温顺地挂在下面,再往下本该是会阴的地方裂开一道小口,两片大阴唇饱满而光滑,将整个逼紧紧包住,不露出分毫。我伸出手指轻轻拨开,果不其然指尖上沾满了水。两片小阴唇红艳艳的,我却没有多玩,转而轻轻逗弄着上面的阴蒂,而后看着他腰猛然挺起,阴道口紧缩着又放松,吐出一大股淫水来。
    “别.....别看了。”
    柯洁断断续续说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却生起了一点邪念,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很好看。”
    说罢,我的头凑得更近了些,伸出牙齿轻轻摩擦着柔软的阴唇,伸出舌头刺进湿软温热的入口。
    他失态地尖叫着,腿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乱蹬,却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大腿根部的肉紧绷着,臀肉时不时在发颤。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的口中泄出,我不理他,专心地舔着小穴,将敏感部位照顾了个遍,感受着一股股液体从阴道口喷出来,打湿了我的鼻尖。
    我起身,发现他已经有些失了神,两眼无焦距地望着前方,涎水从嘴角处不自觉地流出。
    我感觉有些好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嘿?”
    他的眼神渐渐聚焦,突然意识到什么,慌乱地爬起来,两条细胳膊却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是我该伺候您———太脏了,您不应该舔那个地方。”
    “不会的,它很漂亮。”
    我伸出手掌,掌心在他的阴蒂处轻轻揉着,他高潮还未结束的身子又被拨弄起了情欲,在我的手掌上难耐地小幅扭动着。
    “您,您进来吧,”他轻喘着气,试图张开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要受不住了,太刺激了...”
    他断断续续的男妓——姑且算男妓而不是妓女——生涯或许并没有体会过情爱,客人们只是压着他的身子一次次插进去,或是粗暴地拽着他的头,把喉咙当成一个好用的飞机杯。
    “套在哪里?”
    我询问着柯洁,他却并不理会,欲望似乎已经冲昏了这位小男妓的头脑,令他晕晕乎乎的。
    “不用了,如果是您的话......唔!”
    他正胡乱摸索着我的阴茎,口不择言地说着什么,但每一个男人听到这话都无法忍受。我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径直破开了窄小的阴道口,长驱直入。
    他的穴很紧,很热,因为造访过太多人而失去了青涩,内壁像是被调教好了一样,见到外来物便热情地迎上去,褶皱和凹凸不平的表面共同抚摸着阴茎表面的青筋,像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我才插入了三分之二便不敢继续下去,因为柯洁已经被我插得翻起了白眼。或许是方才他的身子已经被我揉出几番乐趣,刚一插入便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此刻的神经正极度敏感,稍微一碰都能带来绝顶的快感。
    我缓缓地退出,又顶弄了进去,来回几次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起来,得了趣,便扭着腰渴求着再深的插入,双腿缠住我的腰,在背后交叉着。
    我将他的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压得更深,几乎将他对折了起来,顶至更深入的某一块凸起时,他的叫声陡然变了个调,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更紧了些,几乎要扭出一朵花来,我便知道拿处是他的敏感点。不等他反应过来,我调整下位置,龟头连着朝那块软肉碾过去,将他的呻吟连同理智一起撞得支离破碎。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短促的抽气声。柯洁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他的嘴巴张大,舌头吐了出来,眼睛微微向上翻着,眼皮无意识地颤抖着,双手也无力再折磨床单。
    我的左手抚摸上他的胸口,指尖逗弄着早已挺立的朱果,坏心思地拨弄着,,又用指甲抠弄着乳孔。兴许是他喂过一段时间的奶,乳头比旁人大得多,又分外敏感,捏一下就发红发肿,在起伏的胸脯上一颤一颤的。随后我将其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地叼住,开始模拟婴儿般吮吸。
    “没,没有奶———对不起先生......”
    他哭喊着,却仍不忘向我道歉。此刻他额头的刘海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我拨开,露出沉醉在情欲里的双眸,眼镜早已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而他双眼迷蒙着,整个人被热气包围了一般,全身通红。我的手不再逗弄着乳头后,转而去了小腹处,轻轻抚摸着那道狰狞的凸起的剖腹产印记。他连肚子也没有太多肉,轻轻往下压,还能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其他体内的形状。
    我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屁股,大腿根部和臀肉都被我撞击得通红,一次次的插入更加深,直到我的龟头顶到了一个紧热而狭小的入口——那是他的子宫口。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破开,柯洁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勉力支撑起身子,轻轻在我的脸颊处吻了一下。
    “求您了,先生。”他的声音像蒸气般萦绕在我们之间,“射进来吧。”
    我不再犹豫,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几乎要将他揉碎进怀中,而阴茎也全部没了进去,径直破开了宫口。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热而湿润的秘处夹得我险些直接射了出来,从脚跟到天灵盖都是一阵酥麻。而柯洁也没好到哪去:大滴大滴的生理性盐水从眼眶溢出,从他的双颊落在我的肩膀,破碎的哭泣声顺着我的耳朵传入,却成为我更好的兴奋剂,我又开始操干了起来,直到子宫似乎也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在不知道多少次一股热液浇在我的龟头上,我才打开精关,让我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这一处私密空间。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响亮的“啵”的一声也让我有些脸红耳热。我的床上经验并不多,却也有过两三位床伴,如此凶狠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鲁莽还是第一次。
    我看向床上,那处更是一片狼藉。柯洁显然被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得失去了思考能力,身子时不时一颤,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胸前的乳头胀大了几圈,留下了两个明显的咬痕,腰上是我的手臂勒出的红痕,大腿根部更是乱七八糟地覆盖着撞击的红痕和手指印。阴道口正一张一合,将白浊和淫液一点点从体内排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我抱起他,去浴室冲洗了一番,将他的身子从内到外洗了个干净,直到我拿起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得半干,他才堪堪回过神来,却并没有在做出什么反应,而是低着头让我吹干了。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冰块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课本被放在了茶几上,他闭上眼的样子更像个小孩了,呼吸悠长而规律。我伸手给他盖上了被子,拉着柯洁坐在床上。
    “像一场梦一样。”
    柯洁喃喃道,抬眼望向我,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摸摸头,“我不收您的钱了,您今晚在这好好休息吧。明日我给您做早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挠了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我住得离这不远,在路口向右拐,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离原来地方太远,冰块也可以挂在我的户口下——那套公寓是学区房,对口的小学和初中都很不错,我还可以支付得起他去私立的费用。我是名校毕业生,辅导初中以下的习题都没问题。”
    我的嘴少见地笨了起来,看见柯洁不可置信的眼神,我自暴自弃地吐了口气,握住柯洁的微冰的双手,将它们贴近我的胸膛。
    “我的意思是,你愿意搬来和我一起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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