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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knowwho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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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knowwho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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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心欲见佛,不自惜身命。

    火子主动在正德寺办impart法会,试图见到成佛的渊子
    炒炒敏感火子哥🥵
    预警:含双⭐️、轮、群、微量雌堕
    word告诉我,全文“诸葛渊”这个名字仅仅出现四次,但我还是坚定地认为这是渊旺文(烟)
    经文部分参考了《妙法莲华经》,扣1佛祖原谅我🙏🏻🙏🏻🙏🏻

    #道诡异仙
    roadWeirdFairy
    #R18小説
    r18Novel

    音色求佛李火旺欲以莲华大会求佛开眼,见诸葛渊一面。正德寺方丈说,施主,你入障了。
    李火旺兀自捻着手里的法会所需的朵玛。“朵”是摧毁之意,“玛”是母亲之意。借由朵玛供奉诸佛,累积无量功德。能否摧毁我执,则须观照自心。他手里慢慢揉捻出一朵美丽的花,就像生机勃勃的春天。
    李火旺将这朵花放在了法阵的最后一角上,要求方丈开始作法。
    方丈摇头道:还少东西。
    李火旺问:少什么?
    方丈说:差色欲的祭牲。
    李火旺问:那是什么?
    方丈说:地交接而覆载均,人交接而阴阳顺,以此供养。祭牲须为阴阳身,方可借宝生佛之力,去往灵雾山。
    李火旺皱着眉头:你说简单点,听不懂。
    方丈面上的表情微妙起来。施主,莲华大会是借南方欢喜世界宝生佛之力,因此主祭者必须是承载过欲望的男女同体。
    他双手合十道,施主,我早已说过了,莲华大会可以使人前往灵雾山,自然有无数善男善女试过,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这男女同体,比心素还难寻。
    是了,正德寺哪有什么正经的法会。李火旺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他闭上眼睛,片刻之后又睁开,对着方丈说,可以了。
    方丈显然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李火旺会亲自来当这个祭牲。昔年宝生佛仍在人间之时,心中业障化为妖女,引诱了无数出家人。莲华大会是通过模仿宝生佛摧毁心中业障引出功德之力。凡人自然当不了佛祖,祭牲象征的是被宝生佛消灭的邪祟,是要法器加身的。
    他思索片刻,对李火旺说,寺内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而且莲华大会只能在夜晚举行,还请施主夜里再来。
    李火旺说,你之前可没和我说这会要晚上才能办。方丈尴尬地笑了笑,他忘了李火旺可以凭空变出个阴阳人来。
    身下多了个器官,李火旺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爬上院中的参天银杏,躺在枝桠上远远望着佛堂里诸葛渊的塑像。既然死生都归于三身旧之上,又不在白玉京,那必然是在其他的世界了。
    繁密的叶隙里,圆月渐渐升起来了。夜深人静,只余李火旺踏在黄叶上的沙沙声。佛堂的门大敞着,一袭红衣站在门前,他的影子正好拉到殿中央的蒲团上。
    蒲团四周洒满了栴檀香末和沉水香末,外圈围着七个装着净水的金钵,里头盛着他亲手捏的朵玛,每个容器背后都站着一个双手合十的和尚。重重叠叠的诵经声由低到高,逐渐响起。
    「雨栴檀沉水,缤纷而乱坠,如鸟飞空下,供散于诸佛……」
    殿里没有点灯,香雾缭绕,月色朦胧,星影疏离。李火旺跪坐于蒲团上,仰望着佛像眉心的朱砂,缓缓合上了眼睛。
    黄袍僧人走上前来,剥掉了李火旺的红色道袍,苍白的躯体暴露在冷冷的月色中。他握着蘸满猩红朱砂的毛笔,开始在疤痕遍布的皮肤上作画。李火旺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但还是一言不发,任由僧人笔锋辗转腾挪。方丈提前嘱咐过,不可出声,否则宝生佛发觉并非真正的邪祟,就不会前来往渡了。
    经过多次登阶的身体过分敏感,粗糙的毫毛划过肌肤的触感几乎让李火旺叫出声。繁复的纹路从下腹起笔,打了个转来到腰际,最后回到起笔处结束。笔尖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一笔画就花蕊微吐的朱红莲花。提笔的瞬间,朱红的纹路呼吸般闪烁了几下,逐渐黯淡成黑色。
    黄袍僧人抚摸着李火旺的腰侧的纹路,被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的皮肤生出炽热感,沿着纹路扩散到全身。李火旺难耐地喘了一声,身下汩汩流出清液,染湿了他紧绷的脚后跟,如同一眼新凿的泉。
    黄袍僧人还在从背后抚摸李火旺。他的手在敏感的腰际流连片刻,又来到胸前的红樱,两指夹着,又捻又扯。他于挑逗一道实是在行,一盏茶的功夫,李火旺就已经受不住地蜷起了身子。
    黄袍僧人轻轻一推,李火旺就向前一头栽倒在散发着佛香的地面上。他的脸紧紧贴着如水般凉凉的月色,几乎可以说是亲吻。黄袍僧人掰开圆润的臀缝,露出深藏的娇嫩花穴,两片薄薄的阴唇中央是瑟缩的淡粉色的穴口。的确是新凿的,从未见过人,眼下正怯生生地颤抖着。
    感到一根烙铁般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臀肉上,李火旺撑在地上的手指惶恐地抓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慢慢地松开。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不过是被肏一顿,又不会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怎么就那么怕呢。
    坚硬的阳物一寸一寸地捅了进来。硕大的头部碾过敏感点时,李火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似崩溃的哭喘,腰瞬间塌在了地上。常人五倍的快感冲刷着敏感的神经,李火旺剧烈颤抖着,身前的玉茎抽搐几下,吐出乳白的精水,滴滴答答,黏在冰凉的石板上。
    仅仅是第一下,他就被操射了。
    见状,黄袍僧人低低地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即开始规律地抽插。李火旺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石板,鼻尖传来悠长的佛香。粗大的阳具激烈地在初尝云雨的女穴里进出着,蚀骨的快感从结合的地方蔓延到全身。苍白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的红,像是和初生的朝阳一同升起的彩霞。
    “呃……呃啊……”
    尚在不应期的身体又遭此刺激,承受不住地往前倒。黄袍僧人却没有半点要搀扶李火旺的意思,自顾自地操干着这具阴阳之身。两人仅靠阳具和花穴的结合连结在一起,除此之外的皮肉再无半分接触。若是叫人瞧见,非得夸一句清心寡欲不可。
    花穴被阳具凶狠地鞭挞着,深红色的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若隐若现。李火旺半个身子都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仿佛丛林里交欢的母兽。胸前娇嫩的乳头在石板上摩擦得充血,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强烈的酸软感从女穴传来,他腿根打着颤,几乎跪不住。痛苦的喘息声从半张的唇缝溢出,充斥着空旷的大殿。面对此等淫秽之事,僧人们仍诵着佛经,仿佛他李火旺才是那个勾引人破戒的妖邪,正被处以酷刑。
    他们站在黑暗中,李火旺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见人影憧憧,只闻诵经重重。他们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净化邪祟的经文。
    「表刹基高广,渐小至梵天,宝铃千万亿,风动出妙音……」
    “嗯……啊……”
    绵密的快感带来一层又一层的酥麻,延长了这场淫刑。若非时不时响起的难耐气音,当真像是一场严刑逼供。李火旺削瘦的肩膀抵着地面,苍白的指尖绷得死紧。黄袍僧人渐入佳境,低吼着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激得李火旺止不住地颤抖。
    黄袍僧人扶着阳具从花穴里退了出去,穿戴整齐,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李火旺瘫在石板上,眼白上翻,微微喘着气,失焦的视线落在虚无处,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交欢的快感犹在,李火旺腿间淅淅沥沥的爱液染湿了香末,浓烈的麝香和淡雅的栴檀香、沉水香交缠在空气里。他身下的深红的肉洞翕合着,吐出丝丝白浊。浑身上下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在清冷的月色下熠熠生辉,圣洁又淫荡。
    当真是合格的祭牲。
    腹部的黑色莲纹闪烁了几下,仿佛吸饱了色彩一般,中心逐渐转成了朱砂色。紧接着,一股热流从纹路扩散开来。李火旺的喘息声明显重了许多。这莲纹竟然还有催情之效……
    紫袍僧人把李火旺从地上拉了起来,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肉刃直接破开了层层穴肉,直顶花心。李火旺瞳孔骤缩,手指痉挛地张开,在空中极力伸展着,却找不到任何支撑点,最终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扬着脖子,徒劳地张着嘴,像被掐住脖子的雀一般熄了声。
    阳具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每次进出都是钻心的酥麻。深处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碾过,灭顶的快感潮水般反复冲刷着李火旺敏感的身体。大腿被喘着粗气的紫袍僧人牢牢压在胸前,他丝毫不顾李火旺的感受,兀自埋头于销魂乡。胯骨重重拍打着臀肉,发出一声又一声惩戒般的脆响,苍白的臀肉满是桃红。
    淫靡之音回响在李火旺耳边,他已经不愿也无力去想那处的惨状。李火旺虚虚环着自己的大腿,细瘦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晃荡着,脚尖绷出濒死的弧度。他满面湿润的潮红,黑发被汗浸湿了,散在青砖上,仿佛蜿蜒爬行的蛇。紫袍僧人发了狠往里抽送,李火旺费力地越过身上的僧人,伸长脖子往外面看。殿外的空中有一轮高悬的月亮。
    肉刃在体内急速穿插磨动,花穴剧烈收缩着,死死咬紧不断抽插的阳具。李火旺身前的玉茎抖动几下,又射出一滩精水。他死死咬住嘴唇,极力忍耐着,不敢发出半点呻吟。
    直到这时候,李火旺还记着方丈的嘱咐。
    要保持安静,要装成邪祟。
    紫袍僧人被紧致的花穴吸得受不住,在最深处反复捣弄了几十次,喘息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打在脆弱的内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拔出时又在敏感点戳弄了一番。李火旺急促地小口喘息着,身前的性器再次跳了跳,顶端吐出几滴淡淡的浊液,几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此刻他满面泪痕,眼尾绯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李火旺强撑着起身,浓稠的白浊立马沿着一塌糊涂的腿根流了下来。他喘息着环顾一周,竟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用的东西。
    李火旺只得拖着酸软的身体,一步步走向供桌,脚步虚浮。他仰头望着无悲无喜的佛像,扯出一个笑,说,借你东西一用。
    佛像目视前方,并不应答。李火旺抓住供桌的桌布,用力一撕,竟然没撕动。于是李火旺弯下腰,野犬一般,用牙齿扯下了两根细细的布条。他起身望着佛像,后退几步,惨笑一声,转身回到被层层包围的蒲团跪好。
    他用布条扎住性器底端,又蒙住自己的眼睛,现在的李火旺看起来就像一个亟待拯救的信徒。深远而微妙的诵经声还在继续。
    「以诸众生有种种性,种种欲,种种行,种种忆想分别故……」
    黑袍僧人从后面搂住李火旺,正好握在腰侧的敏感处。一片漆黑中,触感被无限放大,鲁莽又毫无规律的动作为四处起火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刺激。李火旺闷哼一声,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夹紧了。
    忽然,一根手指蛮横地挤进未经人事的后穴。李火旺悚然一惊,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黑袍僧人随意抽弄了几下,让后穴放松后,沾取花穴的淫水,直接加到四指。紧致窄小的后穴骤然被撑到极致,条件反射地收紧,粗大的指节却恰好抵上了小小的凸起。
    李火旺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了片刻,随即爆发出徒劳无功的奋力挣扎。他眼前炸开白光,被指奸得抖如筛糠。娇嫩的穴肉抽搐着,吐出一泡滚烫的热液,当头灌在僧人的手指上。眼前炸开白光,前端却被布条束缚着,他难以忍受地弓下腰,崩溃得蜷缩起来。
    这是下意识向母亲求救的姿势,做回胎儿,无知无觉,纯粹为了活着而活着。
    可生命本就是痛苦之歌。结束痛苦,亦是结束这大哭大笑的一生。
    黑袍僧人皱了皱眉,抽出手指。层层穴肉咕唧一声,又流出大股清液,食髓知味地追逐着赐予无上欢愉的手指。黑袍僧人用健硕的手臂从腋下架住李火旺,强行把蜷成虾米的人打开。李火旺双目失神,软成一滩烂泥,半死不活地被僧人架着,竟是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顶端上翘的肉刃破开从未有人光顾的后穴,甫一进入,空虚已久的穴肉就将阳具死死绞紧。李火旺含糊地呻吟着,快感过载的大脑浸泡在欲望里。混沌间他仿佛又回到了温暖的羊水,浑身不着寸缕,一颗赤子之心。
    他被僧人架着,腰塌成弓的弧度,后穴里的肉刃就是拉开这把弓的猎手,把他撑到极致又猛然松开,逼得他在猎手掌中止不住地颤抖呜咽。他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佛像前,避无可避地接纳着每一次深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挂在嘴角,拉出细长的银丝。
    粉嫩的后穴早已不复先前的模样,洞口被撑到最大,插着一根狰狞粗大的阳具,艰难地吞吐着。李火旺死死咬着下唇,从齿间溢出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哽咽。穴肉不堪忍受地夹紧,想要逃离漫无止境的折磨,却吸得阳具越发坚挺。每一次抽插都让被干得肿胀的后穴又疼又爽,硕大的头部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腰腹酸软不堪地颤抖起来。
    他被僧人大开大合地操干,敏感至极的身体再次高潮了。前端无法释放,于是后穴深处喷出大股热液,穴肉随即剧烈抽搐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吸着阳具。黑袍僧人额上青筋突起,一边念着“罪过罪过”,一边在后穴深处泄了出来。
    阳具的头部抽离时带出了被肏得烂红的穴肉,兜不住的白浊分别从女穴和后穴淌出,在泥泞的腿根汇成一股小溪,流到了蒲团上。黑袍僧人刚一松开李火旺,后者就软倒在地。高潮的余浪中,他像一尾刚从欲海捞出来的鱼,濒死般无力地抽搐了几下。蒙眼的布条彻底湿透,松松垮垮挂在脸上。
    李火旺半张着艳红的嘴,唇早被他咬破了,从脖颈到锁骨,一片汗水涔涔。紧紧贴着冰凉石砖的后背被磨得通红。朱色顺着线条攀延至小腹四周,繁复的莲纹闪烁片刻,最终归于稳定,流转着淡淡的光华。
    李火旺只感觉全身轰地烧得滚烫,热气蒸腾得他脸颊绯红。五感逐渐模糊,和尚们念经的声音忽远忽近。
    「如是种种事,昔所未曾有,闻佛寿无量,一切皆欢喜……」
    又一个僧人走上前来,这次他脱掉了僧袍,浑身上下只余一串佛珠。他扯着李火旺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李火旺跌跌撞撞地膝行过去,眼睛被蒙住看不见,鼻尖却嗅到了淡淡的腥咸。
    僧人按着李火旺的头往自己下体送,李火旺懵懂顺从地张嘴,黑硬的阳具径直捅进了他的口中。直到阳具顶端顶到了喉头软肉,李火旺才迟钝地开始干呕。下巴酸得几乎失去知觉,李火旺艰难地张大嘴含住阳具,从唇角溢出破碎的喘息。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被人奸污的寡妇,因为害怕被人指点而不敢出声,只能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不过自己并没有前夫,也没有被用强,这是一场纯粹自愿的献祭。
    从他嘴里退出来之后,僧人急不可耐地把李火旺摁在地上,挺身操进了被冷落已久的花穴。这个僧人的操弄风格和上一个截然不同,如果说上一个是离心离德,这一次活像捉奸在床。李火旺摇摇晃晃地想着,一小截嫣红的舌头吐在贝齿外边,随着僧人的动作晃动。
    从方才开始他的脑子就像被浸泡在热水中,暖融融的,提不起精神,思绪更是一团乱麻。他逐渐忘掉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忘掉了为什么身上会有莲纹。
    啊,想起来了。他是前来诱惑宝生佛的女妖,为此特意在身上绘了增加法力的莲纹。见此纹者,意乱情迷。
    佛珠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李火旺迷乱的目光追着佛珠,样子活像猫咪见到了玩具。他抓住时机,伸手一把拽断了惹他心烦的佛珠。檀木珠稀里哗啦掉在地上,有几颗正好落在李火旺心口。
    李火旺咯咯地笑起来,齿间叼着颗佛珠,腰肢一扭,水蛇一般直起身,贴着僧人的耳侧,暧昧地吐了一口气。
    “小师父,奴家可伺候得您满意呐?”
    僧人身下的动作僵了一瞬,旋即更加疾风骤雨地冲刺起来。李火旺双手缠着僧人的脖颈,仰头放肆地呻吟,眼波流转,朝着四周的僧人叫道:
    “和尚些,都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身上的和尚粗喘着泄身了,不过现在的李火旺压根不在乎。他侧躺在蒲团上,撑着头,颜如半笑,眉似含啼,看着双手合十的和尚一个接一个走上前,将勾人的女妖团团围住。他们宝相庄严,正如殿前那尊佛像。
    李火旺趴跪在地上,口里费力地吞吐着,一手撑地,另一只手还握着青筋怒张的阳具。浅浅的腰窝里盈着一汪泉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蒙眼的布条早已散落在地,又被他合不上嘴角滴落的涎水打湿。
    两个僧人站在他身后,一人紧紧抓着他的腰,一人握着他的臀。满满的臀肉从指缝盈了出来,上有骇人的斑驳青紫。股缝间依稀可见两根狰狞的阳具,分别在绽开的女穴和后穴内卖力耕耘。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肉膜紧紧挨着,一上一下,又深又重地责罚着这具淫荡的躯体。
    巨量的快感将皮肤染成绯红,一直蔓延到李火旺苍白的指尖。他跪在地上,脚背绷紧,黑发凌乱地散在冷汗津津的背上,薄薄的皮肤覆盖着嶙峋的脊骨。即使没有布条的遮挡,他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能打着颤发出含混而破碎的呻吟。
    极端的欢愉将他的魂抛在了半空中,李火旺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滚烫一半是冰凉。一边婉转承欢,含喜舌衔,一边意识清醒,清晰地感知着自己被各种填满的身体。激烈的媾合中,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一个问题。自己本打算干什么来着?
    容不得他进一步细想,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就将他拉回现实。李火旺半睁着眼,在云雨的间隙中,用余光扫过夜色里姿态各异的和尚。这个不像,这个也不像……宝生佛在哪?宝生佛在哪?
    终于,他发现了异样。有个和尚的佛珠是红色的!
    李火旺猛地挣开围住他的和尚,朝着那个和尚冲了过去。红色的佛珠离他越来越近,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红色佛珠的前一刻,李火旺突兀地停住了。他愣愣地低下头,发现一把降魔杵正插在他的心口。
    李火旺仿佛忽然被抽走了全身力气,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更多的僧人从盛着净水的金钵里抽出了降魔杵,对着李火旺的后心插了下去。
    他像真正的邪祟一样,被七根长而尖的降魔杵钉死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降魔杵最上端是佛头,像一支锐利的长矛。僧人们见状,双手合十,念起了最后的经文。
    「世皆不牢固,如水沫泡焰,汝等咸应当,疾生厌离心。」
    殿外的月光骤然大盛,照亮李火旺满是痕迹的赤裸躯体。他一动不动,漆黑的瞳孔里空洞无物。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清澈的浅海里,远方是云遮雾绕的岛屿和山峦。浑身湿透了,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李火旺拖着沉重的双腿,走上泛着泡沫的金黄海滩。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只在杏岛见过真正的海。这应该就是方丈说的灵雾山了。
    他忽然感到一阵惶恐,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人就是这么奇怪,看不见要找,找着了又躲。李火旺深吸一口气,迈开腿,惊讶地发现自己走起来像风。他找了很久很久,岛上空荡荡的,除了亭台楼阁,以及倒塌的殿内蹦跳的小鹿,天地间什么也没有。
    欢喜佛带他来了海外仙山,仙山与天地同寿,唯独不寿他。
    李火旺朝正在殿内吃草的小鹿伸出手,入手的触感却冰凉刺骨。他蓦然回神,指尖正好点在石像眉心的一点朱砂红。
    僧人们已经穿戴整齐,对着李火旺行了个礼,纷纷转身离开了。方丈跨出门槛时,回头看了站着的李火旺一眼。他并没有参与这场法事,目睹了全程。
    方丈面露不忍,说:“施主,斯人已去,勿再强求了。”
    李火旺静静立于佛前,不着寸缕,一身淫纹。黑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苍白的脸颊,宛若发鬓,竟有几分仙姿。据说观世音菩萨亦男亦女,应意何身得度者,既现何身而为法。
    他何尝不是千处祈求千处应,何尝不是以己之苦,渡人之难,何尝不配做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观世音直视着佛像空洞的石目,说:“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我满身都是青淤的痕迹,我满眼都是委屈的伤疤。比起佛骨寺初见,我脸上没有刀,心里却滴着血。那里有一栋血泪湿锈的高楼,苦楚高出初见那天百倍千倍万倍。那时你看我了,现在为什么不看我?
    诸葛渊,你看我一眼啊。
    无人应答。
    李火旺哂笑一声,艰难弯腰,拾起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道袍,给自己披上。他伸手蘸了胸口的心头血,用指腹仔细地涂抹在佛像的眼眶内。玉白佛像被他平白点出一双阴森血目。他拉远距离,左右端详了一番自己的杰作。
    降魔杵留下的血洞缓缓愈合,朱红的纹路仍攀在苍白削瘦的腰间。痛楚慢了半拍,这时才加诸此身。痛,实在太痛了。李火旺痛得额上满是冷汗,捂着小腹,踉踉跄跄地朝殿外走去。一阵清风徐来,轻抚受尽磨难的身体。
    他在清风观醒来,所以一辈子追逐着清风。但风只会让火烧得更旺,直至燃尽一切。
    他一步一步走到殿外温柔的月光下,对着空气伸出手,缓缓收紧,像是要抓住水,抓住月光,抓住承受不住的思念。但李火旺不能想念,一旦开始,思念便如滚滚江水向他汹涌而来,使他窒息,使他直不起身。
    他们之分别,就像月光和死亡一样,是生命的事实。
    叶声忽起,风烛摇曳,银杏落叶打了个转,乘着悠悠月光落于一地污浊。李火旺鬼使神差地回望殿内诸葛渊的佛像,发觉他涂在佛像双目上的心头血没有凝固,而是沿着石面淌下。
    恍若佛的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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