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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吃炸翅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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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吃炸翅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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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ary:rai老师的神父离和军官达二创(?三观不正,大概有指奸、自慰、失禁……后面大概还有其他的,请谨慎选择是否观看。

    【离达】慕我圣心恶人因奸恶而劬劳。所怀的是毒害,所生的是虚假。


    00


    [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

    “长官,仆人大人那边传来新的线报。”

    [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

    “那个潜伏于愚人众的他国间谍名为——”

    [但救我们免于凶恶。]

    “【摩拉克斯】。”


    01


    神父的窗台上种着一小片蒺藜,现在是五月,蒺藜的花期快要过了,只剩下几朵半死不活的黄色小花还坚挺着在阳光下盛放,剩下的便是几粒刺球一般的绿色果实错落在针状的叶子上。

    窗台旁边有一台老旧的唱片机,黝黑的唱片一圈一圈转着,达达利亚把唱针放下去,金色的喇叭花里立刻传出诗唱班的幼童们天真无邪的歌声:

    【信徒齐来欢迎弥赛亚来临,当年今日夜主降人世界。

    起来崇拜我主大爱极奇妙,救主耶稣诞生在马槽里。】

    达达利亚沿着这间相比于陛下赐予他的宅邸略显逼仄的房间转了一圈,一台唱片机、一个放满了圣经的书架、一把垫着羊绒软垫的躺椅、零散挂着的几件神父装、另配一张狭窄的单人床,这几乎就是房间主人的全部家当。

    或许是因为只有床头放着的那几个银制十字架还有些价值,房间的主人——一位名为“钟离”来自神州大陆的神父才会这般毫不在意,甚至不在家时也不给房间上锁。

    这般狭小的空间,想想也知道没多少可以藏匿的地方。如果非要说哪里藏了东西,比如说电报机之类的东西,恐怕就只有那张单人床了。

    达达利亚拨弄了两下唱片机,幼童们稚嫩的声音和着琴声赞美上帝,厚底的军靴在地板上踩出梆梆的声响,他走到钟离的床边,伸手探向似乎埋着什么东西的被褥。

    【弥赛亚,弥赛亚,千万天军同欢呼弥赛亚,赞美上帝和散那归君王。

    主治万方民众都当来歌唱,高山与海洋岛屿与平原。

    响应歌声嘹亮直达宝座前,道成肉身真神来到人间。】

    “公子阁下,您在做什么?”神父平淡到毫无起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达达利亚若无其事地收回已经碰到被褥的手,转而拿起一旁的十字架捻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您回来了,神父先生。”

    钟离看起来兴致缺缺,并不是很想理会这位不请自来的军官。

    “只是例行检查,不必惊慌。”

    “我倒是不知道,军队可以例行检查圣职者的房间。”

    钟离生气了,即使他的声调依旧毫无起伏,达达利亚还是敏锐地从中察觉到一丝不悦。这反倒叫他来了兴趣,转身在神父床上坐下,戴着皮质手套的修长手指把玩着那枚十字架,银链撞在他的胸章上叮咚作响。

    “先生或许是来得不久,不知道在帝国,军队拥有女皇陛下赐予的无上权力。近来有人告发帝国混入了来自神州的奸细,我这次来……”

    “那么,阁下可是检查完毕,准备离开了?”神父似乎并不在乎达达利亚说了什么,他解开长袍最上的几粒纽扣,安置好圣经和十字架,见达达利亚并没有离开的意图又问:“公子阁下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先生?”

    “我想阁下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若是在教堂,您随时都能来找我,或是祷告、或是忏悔,您想做什么都行。”钟离停顿了几息又继续道:“可这里是私人空间,公事还请公子阁下明日在教堂说吧,我还有些私事要做。”

    “说什么公事私事的,先生整天一副正经样子,恐怕所谓私事也不过是念念圣经、做做祷告吧?这些事,我也……”

    “我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神父先生坦荡无比,“不知道阁下觉得这是否算私事的一种呢?”

    “……欸?”



    02


    “生理需求,您没听明白吗?通俗来讲就是性需求。”钟离慢条斯理地解开长袍的金色纽扣,见达达利亚似乎呆滞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您没有这种需求?真难得。”

    “呃、唔…我不是、”达达利亚的脑子几乎乱成了一锅粥,理智告诉他他该走了,钟离此举无非是想赶他走,可是……

    可是,说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人是钟离,那个教堂的正经人神父,那个总是认真公正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私欲的神州人?他会怎样解决?用手?还是用些别的什么?他会想些什么?教堂的修女们?还是帝国最近名声鹊起的性感女郎?

    达达利亚几乎是不可抑制地陷入了混乱的思考,他只顾着胡乱地思来想去,完全没注意到钟离在他身上巡回的视线,更没有注意到神父已经半靠在唱片机上解开了衣扣——

    “既然公子阁下不愿意走,那就好好看着吧。”

    神父用他那于祷告时指引信徒的优美嗓音宣告。


    03


    神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倘若问教会的修女们,她们会说:钟离先生是一位优雅的绅士,他虔诚、忠诚,即使是在整个教廷也是赫赫有名的圣职者,要是选下一任教皇,她们一定会为钟离先生投上一票。

    倘若去问街坊邻居,他们会说:钟离先生待人和善、乐善好施,手艺似乎很不错,符合他们对于神州人的刻板印象。

    以上种种,达达利亚在钟离从神州大陆来到帝国不久就知道了,但问题是,他从未见过神父先生现在这副……耽于情欲的样子。

    钟离半弓着身体,原本整洁的长袍下摆撩起搭在大腿上,那双平日里握着十字架为忠诚的信徒们赐福的双手,此刻正握住神父先生那根狰狞丑陋的阴茎上下滑动着。他甚至没有脱下洁白的手套,任由那本该代表着圣洁和崇高的衣物被人性丑陋的欲望玷污。

    达达利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这不怪他,任谁看到自己敬爱的神父露出这副模样都会被吓到,一时间房间里竟只剩下唱片机里稚嫩的童声和神父撸动阴茎的淫靡水声。

    【弥赛亚,弥赛亚,千万天军同欢呼弥赛亚,赞美上帝和散那归君王。】

    他看见钟离的额际出了些薄汗,顺着神州人略微不同于帝国的柔和面颊滑到下巴,最终隐落在圣袍的高领。近来正是初夏,天气逐渐炎热起来的时刻,就连达达利亚也觉得身上的军装变得有些厚重、令人燥热,于是神父先生解开长袍金色纽扣的行为好像也不是那么孟浪了。

    【天使讴歌传报圣诞佳音到,普天同庆贺大地齐高歌。】

    他听见钟离逐渐加深的呼吸,伴着圣洁的歌声、和着淫乱的水声、他听见神父压抑的喘息。那声音很浅,在圣歌的掩盖下几乎微不可查,那么,他又是怎么听到的?

    【万主之主、万王之王到世界,以马内利天赐和平之王。】

    达达利亚心如擂鼓,他似乎被倒吊在十字架上,鲜血和欲望涌向大脑,圣赞的诵调一步步攀向高潮。他看见神父的手套被粘腻的腺液逐渐濡湿,这让钟离的动作变得越发自然娴熟。他或许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达达利亚恍惚地想。

    【弥赛亚,弥赛亚,千万天军同欢呼弥赛亚,赞美上帝和散那归君王!】

    “把手伸出来。”

    达达利亚似乎听到了礼拜时来自神父的指引,于是公子顺从地将双手高举在胸前。

    钟离在达达利亚不解的目光中将那截阴茎对准了他的手掌,白浊的浓稠精液从顶端的小口涌出,正好射在了达达利亚的手心里。

    温热粘稠的精液从微颤的指缝间渗出,差点要落在达达利亚的军装上,他慌忙收拢了手指,看起来倒像是害怕弄丢了钟离的精液。

    “阁下,您做的很不错。”神父褪下手套,用温热的掌心抚摸达达利亚的发顶,“接下来,我将赐予您无上欢愉。”


    04


    六月的海港气候湿热,天色渐暗时海潮挟着腥咸的风浪逐渐升涨,往日里这些时候,达达利亚最爱躲在宅邸的露台上,读那一封封来自偏远小镇的家书。

    达达利亚仰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小腿被钟离握住架在肩膀上,他不知所措地捧着神父的精液,茫然地盯着钟离背后那块天花板想:距离上次收到托克的信已经过去一周了,不知道今天宅邸的邮箱里会不会有新的来信呢?

    钟离胸前的十字架落在他的侧颈,和刚刚在床头摸到的那些冰冷的金属制品不太一样。神父先生身上这枚在被体温捂得温热,末端的花纹随着钟离的动作在达达利亚的皮肤上划过细痕。

    达达利亚没有想过、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似乎听话地有点过头了。神父本以为他会抗拒、会反击,但公子只是面露不解却顺从地看着,他任由神父解开他的皮带,把军装裤子从挺翘的臀上脱下来挂在腿根,钟离因此轻而易举地看见了公子大人浅色的内裤和微微勃起的阴茎。

    “呵。”钟离隔着内裤揉了一把达达利亚阴茎的头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直至此时此刻,达达利亚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的窘态,他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被架在肩上的右腿绷紧,似乎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神父握着那因为绷紧肌肉变得有些硬邦邦的小腿摩挲,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公子达达利亚确实是有些本事才能年纪轻轻就在军队爬到这个位置,倘若是普通人过会儿被他踹上一脚,恐怕高低得在床上修养几个月。只是不知道公子阁下会从什么时机、又在什么位置开始反击呢?

    钟离耐心地等着,指腹隔着薄薄的军装在达达利亚的小腿肚上划过,盘算着等会儿要是打起来,该从哪个地方才能毫不费力地压制这具年轻的身体。

    但,叫神父意外的是,他等了许久,想象中剑拨弩张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只等到公子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像一块被放在刚出炉面包上的黄油一般,达达利亚融化在钟离手中。

    达达利亚原本僵硬的四肢逐渐放松,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上还残留着满满的精液,正在苦苦维持那岌岌可危的平衡,好让这些精液不会弄脏他的军装。多到一只手捧不住的精液顺着皮制手套和袖口的缝隙蜿蜒着爬进达达利亚的小臂,在意识到这件事后公子面带祈求地看向神父,似乎想得到他的指引。

    锋利的、乖戾的;

    柔软的、温顺的。

    如此矛盾的。

    钟离在达达利亚黯蓝的眼中看到了信仰和倾慕,他太熟悉这种目光,教堂里每一位信徒都曾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伟大的圣父,祈求祂能够降下来自神明的赐福。

    真可怜,神父想,真可怜啊,公子达达利亚。

    “愿圣洁的祝福降临在你身上,我的孩子。”

    循循善诱、步步紧逼。

    “你所做的一切,都将会得到我的原谅。”


    05


    在名为“钟离”的男人迄今为止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类似的场景其实并不少见,有时是别人,有时是自己,他把这当成一种平常,如同吃饭喝水,再普通不过。因此,神父轻车熟路地褪下达达利亚最后的防线,想着日后可能还要跟这位女皇跟前的红人相处,钟离决定“伺候”他一次……起码不能惹怒他,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想了想,并拢食指和中指在达达利亚的会阴处揉按,屈起的指节顶在公子饱胀的囊袋下面装似不经意地划过,惹得他被架在肩上的小腿微微抽搐,再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神父抬眼,便看见达达利亚面色潮红地盯着他,一对上视线就慌忙移开。

    神父对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给予足够的宽容。他没有逼着达达利亚直面自己的现状,而是温柔地握住了那根硬得直挺的阴茎,就着顶端分泌的腺液上下滑动,拇指按着前段的冠状沟扣弄,温柔地、却又不容拒绝地让达达利亚跟着他的步调一步步攀上顶峰。

    “唔、呼……”

    达达利亚咬住手套的一角,几乎是拼尽全力将呻吟压在喉咙里,他看着神父平时包裹在手套下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茎。像对待胸前的十字架那般,钟离摩挲达达利亚阴茎的根部,将那两个滚圆的球体拢在掌心把玩,神父掂了掂达达利亚的臀,意外地发现对方包裹在军装下的躯体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丰腴。

    钟离单手握住达达利亚大腿根部的软肉,那里被军装上的腿环勒出一圈红痕,每当他用力掐住那些软肉,达达利亚总会不自觉地颤抖着发出求饶的呜咽。若是有机会,将那除了装饰一无是处的环从军装上解下来,直接绑在公子裸露的肌肤上才好,钟离推挤着达达利亚的腿根的软肉,神游天外地想:也许这次可以使用一下这里。

    神父先生实在是过于精通此道,尚未进入正题便将达达利亚揉弄得面色潮红、四肢也酸软难耐。相比之下较为秀气的阴茎高翘着淌出大量腺液,只怕接下来只需要稍稍撸动几下,公子就会尖叫着射得一塌糊涂。

    时机差不多成熟了,钟离单手按住达达利亚的肩膀,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分得极开,露出两片白皙柔软的臀肉间隐秘的穴。达达利亚紧张地蜷缩着脚趾,无意识地用腿缠住了神父的身体,小腹上漂亮匀称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随着呼吸的频率轻微起伏。

    于是神父附身亲吻对方光洁的肌肤,直到那里被舔的湿漉漉的,达达利亚才渐渐放松下来目含期待地看着他。钟离似乎终于想起那被他弄在达达利亚手上的精液,他并拢双指蘸了一些把指尖濡湿,沿着穴口缓慢又异常耐心地探了进去。

    突兀的异物感让达达利亚忍不住收缩着肠肉,却将钟离的手指吮得更紧了些,仿佛贪恋这份饱胀一般。神父修长的手指在他穴内摸索深入,粘腻的精液早已变得冰凉,在温热的穴内显得越发突兀,当指尖触及到某个硬块时,他听到达达利亚徒然加深的呼吸和一声微不可查的惊呼。

    “钟离先生、那里…”达达利亚面带祈求地看着神父,他有些难以启齿,似乎坦然说出自己的期许就会冒犯到眼前这位圣职者,即使他现在这副淫乱的模样也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钟离轻吻达达利亚的额头,这是这场荒唐无比的情事以来他们之间第一个亲吻。

    达达利亚以为自己得到了神父的宽恕,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雀跃,颇为艰难地从床上支起身体,好在他平日里注重锻炼,才能做出如此考验腰力的动作。他像个被主人认同的小狗一样在钟离的颈窝蹭了两下,接下来,这场折磨无比的酷刑就要结束了吧……

    “咿?!等、先生、等一下?!”

    钟离毫不留情地按住了那块圆圆的凸起,巨量的快感在一瞬间席卷了达达利亚的理智,他因此脱力地向后倒在床上,脊背和床榻碰撞在发出一声巨响。

    “我说过了,您表现得很好,阁下。”钟离劝诱着,如同引导那些在教堂中请求他指引的迷途羔羊,“我会宽恕您的一切,相应的,请务必向我交付您的一切。”


    06


    沙威·诺维科夫在巷口已经整整驻守了两个小时,按照长官的意思,他其实根本没必要守在这里,毕竟公子达达利亚并非善类,更何况在帝国统治下的教廷,即便是教皇也不敢对执行官们不敬。

    只是,他只是想,神州人向来狡猾,那位来自神州的神父看起来也并非池中之物,就当他多事也好……

    “你在这里做什么?沙威。”

    “公子大人!”沙威·诺维科夫惊喜地抬头,见顶头上司从昏暗的巷子里晃出来。暖色的灯光印在发顶,公子达达利亚将军装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靠近下巴的那一颗,皮质手套被他胡乱塞在胸前的口袋,沙威仔细想来,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公子平日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军装下那一截苍白的手腕。

    那一截莹白的肌肤晃的沙威有些发愣,直到达达利亚不耐烦地用军靴踢了踢路边的铁罐,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他才陡然回神扬声回答:“是!长官!仆人大人半小时前抵达了您的宅邸,据说是有军机要事需同您商讨,请您立刻返回宅邸一趟。”

    “啧,那女人又有什么事……”达达利亚不耐烦地咋舌,却又吩咐沙威将车开过来送他回去。

    沙威·诺维科夫,一位跟随公子达达利亚服役长达五年,虽说不上对长官了如指掌,却也能揣度上司几分心意的合格副官敏锐地察觉到公子大人矛盾的心情:他在这个夜晚似乎异常烦躁,却又有一丝不知原因的欣喜和满足,这才让公子大人在面对仆人大人近乎命令的传话中选择压下了自己的不满,转而顺从地默许了她的冒犯——毕竟女皇手下的十一位执行官向来是不和的。

    他只能猜到这些,也只可以猜测这些了,更多的内幕并非他一介副官能过问的了。沙威·诺维科夫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慨:要是自己再有能耐些、军职再高些,就能再更多地帮到公子大人了,就好比今日这份搜查间谍的任务……

    要是他来帮公子大人处理,大人一定就不会这么劳累了吧。沙威看着后视镜里略显困倦的达达利亚想。


    07


    达达利亚于一小时后回到了宅邸,这段路其实并不需要这么长的车程,只是今日公子的身体似乎略有不适,叫沙威将车开得慢了些。

    进入宅邸后,达达利亚挥退了准备为他脱下军装外套的佣人,径直走向会客厅,仆人果然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骨瓷杯里的红茶已经凉透了也没能等到客人的临幸,达达利亚讥笑着讽刺:“怎么?怕我的人给你下毒?别拿你那套技俩往我身上套。”

    “注意你的言辞,公子。”仆人尖锐的指甲点在茶几上嗒嗒作响,她抬眼看向达达利亚,却又终究因讨厌仰视他人移开视线,“听说你去抓间谍去了?结果如何?”

    “不如何,‘壁炉之家’的情报网也不过如此。”

    “没抓到人是你的问题,‘壁炉之家’的情报网从未出过错,怎么偏偏到你这里就出问题了?”仆人毫不客气地反驳,“如果不是我的情报网,恐怕神州的归终将军还在战场上活蹦乱跳地给女皇陛下添麻烦吧。”

    “……反正,我没在那儿找到什么神州间谍。”达达利亚不耐烦地敷衍着,“除了几个居民,那片区域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神父呢?”

    “神父?”公子嗤笑,“就因为他是神州人?帝国移居过来的神州人可不少,仆人大人是准备一个个都抓起来严刑拷打,还是干脆一点直接全部枪毙?”

    “达达利亚!”女人恼了,骨瓷杯摔在地上流出的深色茶汤把洁白的羊绒地毯彻底报废。

    “听着呢。”公子满不在乎,甚至可惜地看着被糟蹋的地毯摇头叹息,阴阳怪气地继续:“我只是给您提建议罢了,您也可以不采纳啊。夜深了,我也需要休息,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请回吧。”

    “……”仆人起身,接过佣人递来的军装大衣披在肩上,临出门前,她用那双死气沉沉的双眸看向达达利亚:

    “公子,你迟早有一天会败给自己的愚蠢。”


    08


    【恳求救主格外垂怜,请听我祷告。】

    “公子阁下,好久不见。”钟离矜持地冲达达利亚点头,他并未多说什么,仅仅是点头示意便又转向别的信徒那边,认真解决他们的困扰去了。

    达达利亚也不恼,说实话,他也并不明白自己到底出于什么心态才会出现在这里,若是做礼拜,像以前一样在宅邸、或者去冬宫跟女皇大人一起就好了。但他偏偏来了这里,一个普通小镇上的普通教堂,这里的一切都再普通不过,就连礼拜时那些负责高歌的诗唱班成员们的音色也不如冬宫的清澈。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劝导迷惘的信徒,他像一个天生的神父一般宽恕众生,聆听他们的忏悔,指引他们的未来。据说在神州大陆,人们更加信服虚无缥缈的仙人,对圣父的存在不屑一顾,钟离倒好像不是这样……

    “圣父会宽恕您的一切,伊万诺夫先生。”神父这样对信徒说,“您已经做得够好了,更加相信圣父一些吧,主会给予您想要的结果。”

    “谢谢您,神父先生、!”面相普通的男人诚惶诚恐地回答,“跟您倾述过后我好多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再往后说了什么,达达利亚似乎已经听不清了,他斜靠在教堂的承重柱上,手指隔着军装的布料摩挲放在口袋里的十字架:那是几天前从钟离的家中离开时被赠送的伴手礼。在那个荒唐的、不可告人的夜晚最后,钟离用湿漉漉的手握住了那柄十字架,将银制的圣器平放在达达利亚的额头,然后——

    他隔着刑具亲吻了达达利亚。

    潮湿的海风似乎将湿气带进了房间,十字架上略带些腥气,弄湿了达达利亚的一小撮额发。才钟离被弄到高潮的达达利亚失神地望着神父家的天花板,有些泛黄、墙角似乎爬了一丛翠绿的爬山虎、钨丝做的灯芯像是寿命将尽、并不十分明亮。他感觉到钟离在用什么布料擦拭他的眼角,也许他哭了?也许没有?

    搞不明白,但是、但是、

    “钟离先生,”达达利亚看着钟离送走了最后一位信徒,他走近,指腹在十字架的尖刺上一遍遍划过,微弱的刺痛如同他的心跳一般,“可以听听我的诉求吗?神父先生。”

    钟离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自然可以,公子阁下。”


    09


    “先生、钟离…”达达利亚背靠着告解室的木制门板,不知道用什么木材制成的狭小木屋里并非想象中一般燥热,反倒透着一丝凉意。他的军装已经在十分钟前被脱掉,胡乱扔在地板上,脚上的军靴倒是还没脱下。

    若是被人发现告解室的屋内站着两个人怕是略有不妥,神父这么说着,在脱下公子的裤子之后又让他把军靴穿了回去,叫公子大人双腿圈着他的腰盘好,免得让人发现了端倪。

    达达利亚早在被钟离发现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勃起,再被拉到告解室时就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他期期艾艾地解释了两句,大意总是说些“我没有”、“不是这样的”之类的话。神父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不太懂,但钟离仿佛宽慰一般揉了他的发顶,在公子彻底陷入自我厌恶之前宽慰他:“这是人之常情,阁下。”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并非坏事,我说过,我会宽恕您的一切,还记得吗?”

    “我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毕竟他就是因为钟离在情事间总爱说这句话,才让达达利亚在听到神父宽解信徒时竟因为这么一句话起了反应。

    但达达利亚有些不想管这些纠缠不清的缘由了,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神父天生该为信徒排除困惑、解决迷惘。他只是…困扰的地方和别人稍微有那么些不一样,圣父会宽恕他,钟离先生也会宽恕他的。

    于是达达利亚越发迎合着钟离的动作,他将那两片柔软的臀献宝一样送到神父先生手里,脚踝勾着钟离的后腰好让他能更加轻松地将自己抱起来。口袋里的十字架被钟离掏出来佩戴在达达利亚胸前,长柄则塞进公子的嘴里,叮嘱他一定要含紧些,免得发出什么淫靡的呻吟。

    神父胸前的十字架也因为他的动作落在达达利亚裸露的胸口,冰凉的金属激得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却因此把钟离的手指含得更深。干涩的穴内这次没了精液用作润滑,钟离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那紧致的肠肉按的松软湿润,热情地吮着他的手指吞吐。

    晶莹的唾液从达达利亚的嘴角滑落,滴在他挺立的乳尖上,两粒红肿的乳头似乎亟待被人爱抚,却因为现下神父先生实在是腾不出手,只能可怜兮兮地被放置在一边。钟离又添了一根手指在达达利亚的穴内揉按了许久,确认这口湿软的窄穴勉强能接纳自己的阴茎后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换成了硬得发痛的阴茎抵在上面。

    达达利亚被那粗硬的物件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头去看,和神父先生漂亮的脸蛋实在有些不太相符的阴茎蹭着他的臀缝,硕大的龟头抵着微张的穴口轻微顶弄,似乎下一秒就要直接操进去了。

    钟离掰过达达利亚的脸让他抬头,颇为好心地建议:“公子阁下还是别看为好。”

    而公子一想到那种规模的东西即将塞进自己的屁股里横冲直撞就忍不住打退堂鼓,要不还是算了?就像上次一样,用腿帮钟离先生解决……

    “阁下,临阵脱逃可不是好习惯。”神父发出质疑:“难道您到了战场上,也会怯战吗?更何况我给予了您所需要的……现在该轮到您偿还于我了。”

    言毕,钟离不再顾及达达利亚微弱的挣扎和反抗,将那截粗硬的阴茎抵在公子柔软的穴上毫不留情地操了进去。


    10


    事至于此,他究竟得到了什么?又该付出些什么?

    达达利亚双手攀住钟离的肩背,好让自己能在这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性事中获得一点小小的主动权,起码要让自己的脊背不被神父先生顶得撞在告解室的门板上发出闷响,听着就让人觉得撞得泛青了。

    “钟离、钟离先生♡…!求您了、慢一点…咿♡!”

    他哀求着,声音被钟离操得断断续续,又害怕叫旁人听了去,只能低声请求,钟离几乎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钟离捏着那两片丰腴的臀肉用力向内推挤,这完全要得益于达达利亚实在是太配合了。他用双腿把神父的腰绞得很紧,双臂又抓着钟离的肩膀不曾松开,整个人挂在神父的身上,不论怎样激烈的操弄他,达达利亚都不会放松身体。

    于是钟离的双手因此得以解放,可以去做一些刚刚没能做到的事。

    比如,去抚慰达达利亚的乳尖,将那两枚乳果捏在指尖碾磨,用坚硬的指甲去抠弄细小泛红的乳孔,等到达达利亚扬着下巴高声尖叫,口中的十字架湿漉漉地掉出来打在钟离的脸上。神父便捡起圣器,用带着尖刺的顶端去磨达达利亚的乳晕,原本浅褐的乳晕胀得通红,待公子被这刑具玩得低声啜泣时,钟离又含住他的乳头去舔去吸,尖锐的刺痛在瞬间转化为快意。

    达达利亚因为这急剧变化的快感弄得去了两三次,粘稠的精液被钟离用他刚刚脱下的内裤接好,免得弄脏了告解室的地板、或是弄脏了他身上的长袍。达达利亚的阴茎又硬了,因为钟离还在操他,已经被弄得潮湿粘腻的内裤挂在他的阴茎上,仿佛遮羞布一般挡住了他们交合的下体。

    再比如,神父偶尔会捏住达达利亚的臀肉往里推挤,好让那口松软的穴变得更加紧致一些。达达利亚的身体绷得很紧,否则他会从钟离身上掉下来,但他的穴却像是被操松了一样,内里的肠肉湿淋淋地包裹着钟离的阴茎,几乎不会主动去吮吸,只会跟着神父先生鸡巴的运动改变自己的形状。

    也许是因为达达利亚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别的地方,他忙着警惕缠紧钟离的腰和肩膀,免得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他忙着关注门外是否有做清扫的修女经过,让人发现了这场淫乱的交合。

    因此,达达利亚完全没有注意力去关注那根在他屁股里进出的阴茎,甚至没空去试着讨好它几下,就连上次在钟离的小屋里,用腿帮神父夹出来的时候,公子都尚有一分空余去关注神父是否感到舒服。

    这是没办法的事,钟离想,他不能一边要求达达利亚拼尽全力挂在他身上被操,一边还要求他夹紧些好让自己舒服一些。他是一个很宽容的人,因此他选择自助。

    他将达达利亚的臀肉捏紧,掌心从两侧托住,把达达利亚的屁股挤出一个深壑,这样即使是现在还没办法塞进去的一小截阴茎也可以被很好的抚慰到,毕竟公子的臀肉操起来虽不如穴内舒适,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11


    钟离近乎随心所欲地操达达利亚,他知道不管自己做什么,公子都只会哀求他、被拒绝、然后顺从地全盘接受。他看着达达利亚半软的阴茎,浅色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里面大概裹了些达达利亚的精液和前列腺液,钟离看着那湿漉漉的内裤,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达达利亚疲软的阴茎——公子射得太多,那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只能吐露些腺液了。钟离无视了达达利亚微弱的推拒,他只需要在达达利亚用手推他、或者扭动着屁股试图躲开的时候用力地操他的穴,达达利亚就会发出幼猫一般的咕囔,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气。

    神父捏着那截阴茎把它握在掌心滑动,拇指对着顶端的小口摩挲抠弄,稍稍用力挤压根部的两颗囊袋,达达利亚像是被掏空了颊袋的仓鼠一样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强盗。

    “已经♡、射不出来了…先生、求您♡……”

    钟离却越发觉得得了趣,他松开达达利亚再次勃起的阴茎,拎起胸前的十字架用纤细的尖端去捣弄达达利亚的龟头,比体温略冰一些的金属棒在公子的冠状沟里滑动,细微的刺痛沿着茎身一路爬上顶端,最后抵在小口上戳刺。

    “不要!钟离♡、神父?父亲、圣主…求您了、不行不行不行!”

    达达利亚绝望地尖叫着,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到底身处什么地方,又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公子只是本能地觉得要是让那东西塞进了自己的阴茎,一定会有什么可怕的、现在的他尚且不能接受的事发生。

    但钟离并非什么仁慈的神父,更不是公子达达利亚所期待的、会聆听他人祈求的圣主,起码现在,他只是一个偶然发现了有趣的事,并打算将它贯彻到底的普通人。

    于是,神父变本加厉地去弄那根可怜的东西,找准时机将金属棒推进达达利亚的尿道,在其中旋转碾磨几下再抽出来,等到达达利亚抽搐着吐出一点晶莹的腺液再进行下一个循环。

    达达利亚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棉花娃娃一样,整个人都松软无力,天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还能挂在钟离的鸡巴上被顶地嘟囔着呻吟。他的阴茎被玩得喷了水,失禁一样的感觉让达达利亚羞耻地绞紧了后穴,这一下吮得钟离没能忍住射了进去,粘稠的乳白色精液多到从穴口的间隙一点点溢出来,达达利亚的屁股湿淋淋地挂满了精液。

    钟离缓慢地抽出泡在穴内的阴茎,穴口像是挽留他一般发出“啵♡”地一声脆响,他将达达利亚从身上撕下来放在告解室的桌子上。达达利亚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了,穴口还没办法合拢,只能任由精液从里面淅淅沥沥地漏出来。

    这些东西留在体内或许不太好,神父决定好心地帮达达利亚都弄出来,于是那件本来就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又一次承担了重任,被垫在公子的屁股下面承接那过量的精液。

    钟离抚摸达达利亚已经鼓起的小腹,原本稍硬的腹肌被撑得变了形状,弄成软乎乎的一团,他微微按压着,另一只手分开穴口好让那些精液更加顺畅地流淌出来。达达利亚的身体敏感地不行,只是这样就哀叫着求饶,钟离一边哄他,一边摸索着他下腹的饱胀,在某个肚脐偏下的部位用力挤按——

    “咿♡——?!”

    浅色的暖流从达达利亚疲软的阴茎里淌出,他甚至没有力气射得更远些,只能绝望地任由那股水流说着大腿和屁股淌湿身下的衣物。

    被迫失禁的公子像是逃避现实一般直接晕了过去,神父默不作声地看着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达达利亚和不得不清理打扫的告解室,久违地感觉到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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