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Hoho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4

    Hoho

    ☆quiet follow

    试了一下poipiku传文,貌似有些简体不能显示,也传了长图版

    【爱丽舍】谁家好同事做这种事情啊【爱丽舍】谁家好同事做这种事情啊
    *独仏向
    *有互攻向的对话
    *结尾有一丢丢荷独情节





    贝露琪大半夜接到领导要求提交一份修改草案,着急忙慌从家里赶回来,见走廊最里端的顶灯开着,那是弗朗西斯的办公室。她寻思弗朗西斯居然在加班,简直是世界奇迹,便打算进门找他一起遭罪。

    谁知刚一靠近紧闭的办公室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不太上得了台面的呻吟声。

    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贝露琪放下敲门的手,以为是弗朗西斯找了新的床伴,不想坏他好事。刚准备离开,就听见屋里一个熟悉的德国口音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弗朗西斯,下次不准穿这种内裤。

    贝露琪心里平地一声惊雷,竟然给她抓到这对假夫妻大晚上不各回各家而是在办公室干柴烈火!她瞪大眼睛试图透过猫眼看到屋里的香艳景色,可惜做不到。

    没想到这两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滚上床了!“这种内裤”?敢情上周弗朗西斯让她帮忙抢一条限量款g-string就是为了和德国人上床!

    虽然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日常里也经常调情,一般是弗朗西斯输出,路德维希受着,但就好像在履行法德夫妻义务似的,变成一种习惯性的互动了。弗朗西斯在俱乐部玩得很开,而路德维希貌似有个固炮,很少约出来。怎么想他俩都没什么理由找对方发泄,明明早上还在会议室大吵一架来着。

    她小心地吸了吸鼻子,耳朵贴在门板上鬼鬼祟祟地听动静。她也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平常霍兰德带人回来被她撞上,她都会约定俗成地下楼或者出去散步等人完事。

    但这两人不一样,有必要八卦一下。

    只听屋里一阵滋滋水声,还有隐约的哼叫,贝露琪开车上路多年,不难听出这是口交的动静,其中一个大喘着气,嘴里时不时冒出两句下流话,说着“再含深一点”,另一个低声笑,“不行,好累,漏出来啦。”

    “含不住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德国人试图缓解情事卡壳的尴尬。

    “没事,那用后面来含。”法国人则笑嘻嘻地讲荤话。

    沙发嘎吱作响,伴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弗朗西斯低声喊了句“好爽”,又听路德维希说道“要滑出来了,屁股抬高点”,之后德国人似乎还被夹出几声呻吟。

    贝露琪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又恶心又好奇,忍不住心想,他妈的,为什么路德维希叫得比弗朗西斯还大声啊。

    她一边想着,竟然不小心将脑袋在门上磕了一下。

    办公室里的声音倏地变弱了。贝露琪估计是他俩发现她在门外。她也不想多管闲事,转身欲走。谁知一转身,却发现自己亲爱的哥哥站在身后。她吓得打了个嗝,狠狠推了他一下,小声质问:“哥你吓我一跳,你在这干啥?”

    “……主席让我来修改草案,”霍兰德面无表情无辜解释道,“你在这扒着门做什么?”

    “我也是来改草案……我本来要去找弗朗西斯,但是发现他和……”贝露琪噤声,指了指屋里,做了个梳背头的动作,又把两只手手指捏起来对在一起,做了个亲亲的手势。

    霍兰德一言不发,贝露琪以为他要离开,结果却是站在她原先的位置上,贴着门继续听,紧接着她看到他很缺德地打开了手机录音。

    贝露琪心想还得是你啊。她也打开了手机,给弗朗西斯发了条消息:“看来你今晚艳福不浅,我先走啦。”

    她关上屏幕,又恶趣味地继续旁听这场大战。

    ——

    门内的景象的确是极其香艳,地毯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整个办公室里只有路德维希上身穿戴整齐,衬衫的袖子撸至手肘,但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也被人胡乱抓走了形。弗朗西斯则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亚麻衬衣,下身丁字裤被扯开半边,一条腿高高架在路德维希肩上,被他摁在沙发上狠狠操弄。

    突然听到门口咚的一声,两人都是一愣,弗朗西斯小声说应该是贝露琪回来了,哥哥我忘了,主席今晚让她回来修一版电子草案。路德维希无语,他放慢了进出的速度,不想弄出太大声响。那根阴茎在穴里慢吞吞地磨蹭,顶不到重点,叫人十分难受。弗朗西斯起初还配合,但他想着贝露琪在门外又听不清,说不准早就被恶心走了,于是摆着腰迎合,试图自己往敏感点上蹭。

    路德维希俯下身亲了他一下,小声道:“万一贝露琪没走呢,这里隔音很差会听见。”

    “那你要怎样,”弗朗西斯说,“哥哥我可不去洗手间啊,上次在洗手台上做害我尾椎痛了两天。”

    “去办公桌上。”

    有差别吗,弗朗西斯翻了个白眼。

    路德维希将他一把抱起来就往靠里的办公桌走。弗朗西斯心里一惊,双腿只能紧紧缠在他腰上,那双不安分的手揉捏着他的屁股,粗大阴茎随着走路的节奏一下一下顶着后穴深处。弗朗西斯嘴里下意识吐着些稀碎的淫词,忍不住用后穴紧紧绞着那根让自己快活的玩意儿。

    他们俩在办公室“偷情”,一方面是因为法德关系看起来不能不好但也不能太好,另一方面纯粹是因为弗朗西斯觉得保持神秘感很刺激,而路德维希刚好也不想让助理和同事们知道他真的搞办公室恋情。调情虽是玩笑,但做多了总是容易擦枪走火,也消消早上吵架的气。而且路德维希承认,和弗朗西斯做爱的体验的确比和普通人类要好多了。

    弗朗西斯半趴在桌上,一条腿被抬起来压在一件外套里,桌上还散落着一些文件和草稿纸,路德维希好不容易才将他固定在一个方便操作的地方。他对弗朗西斯恳切地耳语让他叫小点声,下身一边毫不留情地冲撞着。似乎是想尽量降低水声,阴茎便深深埋在穴里小幅捣弄,臀瓣都被掐的透红,那根东西几乎深入到一个弗朗西斯鲜少体验的地方,弄得后穴里又酸又爽,欲望膨胀,忍不住抬高了屁股迎合德国人的动作,嘴里呜呜嗯嗯地小声哼叫。

    屋里两人正战况激烈,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丝毫没注意到外面的人不仅没少,还多了。

    桌上弗朗西斯的手机忽然叮的响了,路德维希摸过来在他脸前一扫,通过了面容解锁,“什么东西?”弗朗西斯咬着他的耳朵问。路德维希说:“贝露琪说她先走了。”

    德国人被层层肠肉吸得头皮发麻,很想大刀阔斧地动工,这会放松下来,将他抵在书柜上便开始用力挺弄起来,性器带出的过多的润滑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书柜撞得哐哐直响,好像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

    弗朗西斯被操得双腿发软,又被转移到实木桌上。路德维希随手拿起皮椅上的坐垫垫在他屁股底下,将他双腿拉至最开,大开大合地继续操干。桌子被摇得颇有散架的趋势,连抽屉都被晃开个缝,弗朗西斯爽得眼前发白,上翘的阴茎一直压着前列腺上来回碾磨,快感好像放烟花似地接连不断在脑子里炸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化成一滩水,混着自己的体液和路德维希的精液,想到门外已经空无一人了,嘴里愈发大声地胡乱叫着些淫言浪语。

    狠狠几下冲刺他便感到耳畔一阵嗡鸣,全程都没有碰前面却又一次被操射了。路德维希坐到皮椅上,将他撑起来骑在自己身上,一下下轻轻往上顶,搂紧了亲他的锁骨,疲软的阴茎蹭着他的腹肌,又有抬头的趋势。

    “这样还行吗?舒服吗?”他轻声问。

    弗朗西斯喘着气,酸溜溜来了一句:“知道刚刚有人在外面就这么体贴了?”

    “平常不是你喜欢硬来吗。”路德维希难得回呛他。

    弗朗西斯了然地笑,也不追着揶揄他了,路德维希在床上称不上很有情趣,但论起体贴来还是当之无愧的。两人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湿吻,弗朗西斯吻他的唇角,“很会总结要点嘛,之前做的时候怎么不多停下来关心几句。”

    “因为你刚刚高潮的样子很好看。”路德维希一本正经道。

    德国人清澈单纯的蓝眼睛似乎真心实意地诉说着这句夸赞,看得弗朗西斯心脏狂跳,立马撒起癔症来,抬起屁股一坐到底。

    路德维希因为这突然的吞入倒吸一口凉气,还在为刚刚脱口而出的真心话羞耻得脸红脖子粗,此时剧烈摩擦的快感立马让他浑身粉红上升了两个度。

    眼前一颗秀色可餐的红烧土豆不能轻易放过,弗朗西斯舔舔嘴角,掀起自己宽松的亚麻衬衫,兜头一罩,路德维希便一头撞在他软弹的胸肌上。他配合地环抱着对方的腰肢,昏暗中寻到挺立的乳尖舔吸起来,舌头绕着浅色乳晕打转。路德维希顺势发力颠弄了十几下,淫液挤在柱身和肉壁之间滋滋作响,他上面吃奶似的吸着,一边用手揉掐,激得弗朗西斯浑身战栗,混乱哼叫着,底下忍不住缩紧,夹得路德维希也喘出声来。

    “放松点,”他停下拍拍弗朗西斯的屁股,“太紧了有点痛……”

    “别停啊你……”弗朗西斯稍稍放松了一些,忽然不知戳到了哪儿,急不可耐地摇着屁股,“唔……就是这样,操那里,有点感觉……”

    “这里?”路德维希顶在一个很深的地方,他知道前列腺不会长在那里,但从弗朗西斯的表情看他没有做错。弗朗西斯皱着眉头,也没反驳,每戳弄一下那一点,前端便涌出一点前液,淅淅沥沥像是尿尿一样。弗朗西斯眼神失焦地盯着办公室墙壁,哼哼唧唧地喘息,一手忽然拖着路德维希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你按一按,”他指挥道。路德维希将阴茎深深埋在穴道里研磨,不明所以地并拢四指,有节奏地揉按着他的小腹。他能摸到自己阴茎的形状,令他大感羞耻,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招数,弗朗西斯只觉得肌肉被按得胀痛,但是下身却又因为快感痉挛,甚至比按压前列腺还要剧烈。

    他心跳加速起来,像是跑步机一下从三档拉到了九档一样,不禁死死抓着皮椅背,浑身冒汗,难得有些惊慌地按住路德维希的手。

    “难受吗?”路德维希放开他,“我想是太深了。”

    他摇摇头:“对,但非常舒服,又有点疼。”

    “有点疼就算了……”

    “但其实也还好,”他兀自把路德维希的大手拉回自己小腹上,“你可以继续。”

    “真的可以吗?太疼了你一定要说。”

    “不然下次换你来试试,你一定喜欢。”弗朗西斯狡黠地挤挤眼。

    路德维希还真红着脸点点头。他让弗朗西斯半跪在地上,从后面重新埋进软穴,一手压着腹部,比刚才揉得更有技巧了一些。弗朗西斯起初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随着阴茎变着角度尝试和加速,他忽然被电击似的两腿一软,不得不利用桌角稳住身体。穴里滚烫的性器不知道顶去了什么地方,快感一瞬间蹿至头顶,他有种即将高潮的轻飘飘的感觉,可是又射不出来,阴茎甚至已经软下去了。

    “路德维希,好奇怪……”他失神地呻吟,紧抓着窗帘,“慢点…啊啊…我要死了……”

    “嗯……你别往前倒!”德国人满头大汗地努力让他保持平衡。

    “不行,救命……啊……”

    路德维希打桩似地快速操弄,也感觉马上要射精了。他深深地在甬道里挺弄,忽然只感觉柔软的肠壁骤然紧缩,对方下身腰臀肌肉全都抽搐着,浑身被汗湿透得像鱼一样滑溜,路德维希一松开手,弗朗西斯便失控地往前跪倒在地上。路德维希已经不想理会法国人无助的推拒了,掐着那截失力的软腰本能地打起桩,脑袋抵着弗朗西斯后背,恍惚间听到弗朗西斯说了句什么,眼冒金星地一下子缴械了,后穴里被浓精灌得满满当当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你刚说什么?”路德维希缓过神来问。

    “你咬我了,”弗朗西斯歪了歪脖子,把自己肩膀上那个牙印给他看,“能爽得给我一口啊?痛死了。”

    路德维希又不好意思起来,一声不吭地去了浴室拿毛巾。弗朗西斯像是已经失去对四肢的控制,随路德维希怎么抓着他手脚擦拭,就这么瘫软在地毯上。刚刚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他就在地上躺了多久,有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见了上帝。

    “太狠了,下次别这样做了,”路德维希给他擦干净身体,在浴室洗了把脸,甚至有点头痛,“以后说什么我都不答应你了。”

    弗朗西斯两腿发软连站起来都嫌难受,慢悠悠地拿着湿纸巾消灭现场作案痕迹:“别这样路易,下次哥哥我来,你就负责试试我今天有多爽吧。”

    ——

    “……你刚刚高潮的样子很好看。”比利时主管的办公室里,桌上的手机重播着刚刚德国人“深情”的情话。

    “路德维希在说什么啊……”贝露琪被肉麻得手指蜷缩脚趾抠地,她感觉自己只在演技很差劲的毛片里见过这种台词。霍兰德一脸镇定地听这情到深处的春宫,一边火速打开WhatsApp给除了他俩以外的所有欧盟成员拉了个群聊。

    “谁拉的群聊?”费里西安诺率先发问。

    霍兰德一点不打哈哈:“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刚刚在他的办公室疯狂地做爱,你们有兴趣听录音吗?”

    罗维诺立刻回复:“你有病吧。”不一会儿又说:“土豆脑袋终于是被法国佬蛊惑了。”

    霍兰德回复:“不,听起来他俩已经瞒着我们私通很久了。”

    “啊?”

    “啊?”

    “欧洲要灭亡了。”波兰人笃定道。

    贝露琪心想,可能这就是他们不想告诉我们的理由。

    奥地利人发言:“别告诉我你在门外听了直播。”

    “对,还有贝露琪。”

    “让我也听听。”伊丽莎白马不停蹄地冒泡。

    “……一群变态!”罗德里赫正直地退群了。

    “战况激烈,”霍兰德飞速打字,“这个录音可能要挟不到弗朗西斯,但能要挟到路德维希。”

    葡萄牙人忍不住了:“谁要听这个,再说了你要要挟他们什么?”

    “给我涨工资,把我的办公室搬去楼上套间。”霍兰德无辜地解释。

    “不是,”安东尼奥说,“今早还看他们吵得一副马上欧盟就要解散的样子,怎么晚上就搞上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们俩搞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明说的,”伊丽莎白说,“我们都理解,说实话,这群里谁俩没搞在一起过?”

    群聊沉默了一阵,贝露琪看着这一条消息顿觉如鲠在喉,真是一语道破天机,也没什么问题。“他们俩在一起,负负得正了,是好事。”她说道。

    两个当事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隔天来到大楼发现几个意识体看向他俩神色揶揄、霍兰德拿着那个录音站到他们面前让路德维希给他涨工资顺便把他的办公室换到楼上远离大马路这一侧的套间时,俩人才后知后觉出一丝不对劲。

    “你们居然在门外偷听?”弗朗西斯瞪大眼睛,“这是昨晚的录音?让我听听……”

    “弗朗西斯!”路德维希脸热得快爆炸了,手忙脚乱地把他塞进里屋。霍兰德一脸淡然地站在原地。路德维希解释:“意识体都在这一层,这是我们投票赞成的,而且楼上的套间还没装修……”

    霍兰德点了一下播放键,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声音立马泄露出来。路德维希赶紧说:“好吧,我会和人事说给你涨工资。”

    荷兰人眯起绿眼睛,关上手机点点头,路德维希请他出门,坐回皮椅上揉了揉太阳穴。

    但霍兰德走到门口,却忽然又半路掉头回来,脸上带着一点微妙神秘的笑容。路德维希几乎没见过他笑,顿时寒毛直竖。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和人事说的,虽然我现在要求涨工资被驳回的概率比你大得多,毕竟你是我们的一把手。”霍兰德压低了声音说。

    路德维希不解地和他对视一眼。

    “重要的是,我要是找弗朗西斯上床,他肯定不会拒绝,”霍兰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晃了晃手机,“但是你可就有点难办了,对吧?”

    end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