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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ggyb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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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ggyb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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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放置的惊吓访问

    惊吓访问2是脸上绑绷带的方式好像有点差别吗?

    是拿袋子的感觉不一样吗?

    还是他笑容的角度给了善子微妙的异质感呢?

    还是因为他身上虽然缠着乱七八糟的爱憎,和自己的红线却分外浅淡纤细的原因……

    阿娜达该不会在外面搞不伦吧?

    猫猫眼小姐下意识就眯起了眼睛。

    刚才语气里还带着理所当然,但猫眼小姐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她在对面的白发大高个笑眯眯地接过了自己手里的口袋之后突然沉默了下来。

    善子看向了自己脚腕上还完整捆着的两根麻线粗细的红绳。

    还是说人被替换了?

    *

    五条悟发现,将黑色低马尾温柔地搭在肩膀上的猫眼女人盯着他看了两眼,好像是在理所当然使唤完他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似的。

    排除身上一个嵌套着一个的谜团——她身上五条悟的痕迹到底是哪里来的呢?而且那种一直微妙维持着领域展开的咒力波动也让他非常好奇——这位陌生的女士长相偏向艳丽那边,神色却有种让人捉摸不清的淡定。

    她的脸上毫无表情,语气听上去却像是在人手心上微微跳跃一般轻快。

    脸倒是看不太出来年龄……二十后半的样子?

    然后那语气突然之间带上了微妙的疑惑,猫眼女士抬起头看向了五条悟:“您应该……是五条先生吧。”那应该是问句,她的语气却没有多少疑惑。

    ……带上了敬语啊。

    五条悟对于别人‘认得’自己并不惊讶,却没有马上回答,他任由黑发女人递来的口袋像是人质一样挂在手腕上,双手插进了术师制服的口袋里。

    白发男人歪着脑袋,瞧着面无表情的齐木善子这才唔了一声。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姑且确认一下吧。这位……”

    “善子(YOSHIKO)。”猫眼女士像是读到他的想法一般补上了自己的名字,“娘家的旧姓是齐木,您想叫我齐木或是善子都是可以的。”她像是走路都会觉得有些疲惫,撑着腰并没有鞠躬而是仰头看向了自己点了点头。

    五条悟下意识就瞟了一眼对面女人的身形,心里诶了一声,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眯眯地举起了一根食指。

    “那~齐木小姐。”

    “是。”

    “我应该没有在高专见过你。”

    “我确实不是高专出身的术师。”

    “御三家?”

    “非常不幸,我和御三家的缘分不太亲……只认识几个人而已。”她这么说的时候眼里终于有了点厌烦。

    因为面无表情,让人实在看不懂这位看上去实在漂亮,但多半有些危险的猫眼女士在想什么,情绪又偏向哪边,所以他直接问出了口。

    “那、齐木小姐是诅咒师吗?”站在人群中的白发男人双手插兜,微微低下视线看着站在身前的黑发女人,语气轻快,说的话倒是非常直白,“毕竟要是多聊了两句产生了怜悯,不忍心动手就完蛋了。”

    猫眼女士睁大了眼睛,看上去一点紧迫感都没有:“您想动手的话应该是可以动手的吧。”

    “毕竟要是手下留情绝——对会被可怕的上司处以死刑的。”仿佛自盲一般在脸上绑着绷带的扫把头用重音强调了一下,语气浮夸,却没有否认黑发女人的说法,“超级可怕噢~”不过他听上去倒没有什么在害怕的意思。

    五条悟只是在面上带上了轻快的微笑,歪起了脑袋。

    *

    啊。

    是因为这个啊。

    已经十分久违地在‘五条悟’身上感知到了带着冷淡的警戒和微妙的控制感,善子这才反应了过来——因为太习惯对方,他的姿态和说话方式稍微有些不同,自己就下意识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当然,她承认这也有激素水平的影响。

    ……和差点就以为老公悄悄出轨,和自己身上的红线变得纤细的原因在内。

    都怪五条悟。

    善子眨了眨眼,十分心安理得地把这些烂账算在了两个丈夫的头上。

    她早发现脸上绑着绷带的白发男人双手插在兜里,站在了自己的身前声音微微压低,但比起想要和自己不显眼地聊天,那应该更偏向于试图将自己和人群隔开的防备型行动。

    善子没有伸手试图测试,但如果她往自己的身前探过去的话,搞不好也会发现这个五条悟的无下限正正好好地隔在前方吧?

    不过这种做法确实也很‘五条悟’就是了……

    善子下意识左右打量了两眼——这才仔细清点起了这里的不对劲。

    明明还是春天,温度却很低,虽然这里确实也是店外不远处的涩谷才对,但街上的装饰却都带上了给圣诞节预热的红绿配色,如果要说去年的圣诞节装饰到现在都没拆的话未免有些太过夸张,所以……只能是因为别的原因吗?

    因为怕冷,她拢住了自己的外套,下意识以已经开始降温的掌心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然后旁边站着的白发男人明明没动,刚才还吹向自己的冷风突然就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隔绝在了外面似的……就连人群的声音都变得小了。

    善子这才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白发男人。

    ……这里还有个不认识自己的‘五条悟’。

    虽然自己还没有回答,他面上的警戒水平却已经好似降低了一些。

    于是她选择没有马上回答对方的问题,反而先是毫无紧迫感地眨了眨眼,善子微微颔首:“没关系吗?我搞不好是诅咒师呢。”不过她还是轻轻说了一声多谢。

    “……就算是诅咒师也不至于派一个孕妇出来吧。”替她挡住了风口的白发男人这才哈哈咧嘴笑了出来,却对自己被感谢的内容好似一无所知。

    “就是知道这样会让五条先生放下警惕才这么做的。”善子歪着脑袋,“这是我的术式效果而已,您应该能看到我一直支撑着领域吧。”她一手扶着腰,面无表情地说着冷笑话。

    白发男人的语气却愈发轻松:“诶~?”

    “开玩笑的。”

    “——齐木小姐的取向和我很一致呢、”对面的五条悟举起一根食指话还没说完。

    猫眼女士这才抛出包袱:“不,是因为五条先生杀死了我的丈夫,所以我是来复仇的。”

    “骗人的吧。”但话是这么说,绷带绑眼的白发男人却已经连身体都让开了,进一步放开了对她的警戒。

    “有那么明显吗?”善子有些挫败,一手托着自己的脸,“……明明旦那……他们都有相信的。”她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

    反而是那位特级术师歪着脑袋像是对她的发言有些疑惑,然后才跳过了听不懂的部分:“虽然齐木小姐超级可疑,但是怎么看,嗯……”他拖长了声音,“维持着领域展开方面的技巧倒像是摸到了准特级的边,但是很弱诶。”然后五条悟才举起一根手指,倒像是个晨间剧中毒的JK一样吆喝了起来,“而且、那种冷笑话只有带着‘爱’才会听见吧~!哎呀,你们夫妇感情很好啊,齐木小姐。”

    两人并肩在涩谷街边并肩站着,猫眼女士这才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搞不清楚想法,兀自突然兴高采烈试图让自己情绪不要那么低落的‘陌生人’。

    善子眨了眨眼,然后才叹了口气:“……啊、是这样啊。”她又向那边轻轻颔首,“非常感谢您,五条先生。”

    偏偏是在这种被人警戒、和作为需要帮助的女士,被提供协助的时候才能够更加清楚,带着感情和不带有感情行动的区别。

    悟他们的滤镜好像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更厚呢……

    一贯被当成‘脆弱花瓶’‘柔弱又可怜’‘老婆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骗人’这种对象,并且早已习惯这种待遇的五条善子下意识就叹了口气。

    “嗯?”被无形当成了对照组的白发男人歪着脑袋,明显没搞懂她的意图。

    而猫眼女士已经摇了摇头——她思考了片刻。

    她倒是想到了不需要‘爱’也能被人听见的谎言。

    “抱歉,之前因为还存有疑虑,所以不敢对您和盘托出……五条先生,我可以暂时在您庇护的高专休息一段时间吗?那个、在我家旦那来接我之前……我会以劳动力偿还的。”她拢着外衣微微颔首,然后才啊了一声,想起回答一开始的问题,“我应该不算是诅咒师吧……毕竟我家旦那也在咒术界工作。”

    她有些含糊地说起了真话。

    “也是因为他的嘱咐我才在这里等待的……”那当然不是谎言,“他当时嘱咐‘五条悟会过来接你’,所以、”善子没有继续,但那应该足够让对方‘理解’了。

    五条悟已经拖长声音诶了一声:“是我认识的人吗?”他明显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只是笑眯眯地指向了自己。

    “您应该经常和他经常都能见面才对(确切来说是每天的镜子里)。”善子不负责任地点了点头,倒是不认为对方猜得出来。

    “诶——真好奇~竟然背着我去结婚了?”

    虽然对这个五条先生不够了解,但是因为太熟悉悟和悟君,她明显看出五条先生的脸上出现了头脑风暴的神情。

    但随着身体笨重起来,也变得更加惫懒的五条太太懒得猜测他脑袋里的‘候选人’是谁,毫无紧张感地撑着后腰:“……您不要吓到就好了。”

    “牙白,这样会更加期待啊、齐木小姐~真的不能提前告诉我谜底吗?”

    “您看到就会知道的。”

    然后善子才想起一件事:“如果您没有那么忙碌的,能先跟我去个地方吗?”她瞥向了那个在脸上绑着绷带的白发男人,姑且算是把他从那种无休止的乱来好奇里抽了出来。

    ……她总感觉这里的五条悟应该并不是‘还没认识自己的悟君’。

    那是其它世界线?

    善子歪着脑袋,对这个状态隐隐约约有点想法,却不太确定。

    “当然,如果您放心的话,我一个人去看看也可以,不远、就在旁边。”她看向了理论上应该是咖啡店的方向,看向了那个白发男人。

    还是去确认一下好了。

    *

    “所以……”

    2017年的圣诞前两天,伊地知战战兢兢跟个鹌鹑一样抱着平板电脑低声抱怨。

    “只是因为五条先生、”他的目光瞥向了那个、正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双手抱着热茶杯懒洋洋地享受着暖气的黑发孕妇,伊地知压低了声音还缩着脖子,“——只是想要提前猜到对方的旦那人选就擅自一进来就盯着我检查吗!?”

    想起一进办公室就被五条悟跟个幽灵一样凑到门边的脑袋吓一跳,他满头都冒着冷汗。

    差点就以为是平时的工作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这么想着,作为辅助监督的伊地知余光已经不自觉地偏斜向了角落,瞥向的那位自称是齐木太太,有些超规格的猫眼美女——看上去多少有些电波梦游感的年轻女性此刻身边还摆着两盒买回来的和果子,却没有打开的打算,只是抱着杯子里的温水享受暖气,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脚腕方向,不知道是在确认什么。

    据说是在街上看到很投缘的术师孕妇,感觉很可疑,她也说需要自己的庇护……总之,如此这般。

    竟然真的是因为这种儿戏的原因就带回来了。

    “那个、”伊地知叹了口气,“总之,五条先生这么做、”肯定有什么原因吧?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

    那边斜靠着办公桌坐着的白发特级已经笑眯眯地摆了摆手:“安心~伊地知没有嫌疑啦,毕竟善子比你强。”他嘀嘀咕咕,“虽然一开始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确认了一下啦,不过果然还是应该考虑七海他们才对吧……?哎呀,不肯告诉我呢,真是难猜。”他摊开双手。

    ……都不知道哪边更瞧不起人了!

    一口气卡在眼镜仔的喉咙口,吐出来绝对会被掌掴,吞下去更是难受,然后他这才耷拉下了双肩,只能强迫自己转回正事。

    伊地知将一手挡在自己的嘴边,确保那个坐在窗边的貌美人妻看不到自己的嘴型,这才低声嘀咕了起来:“所以,齐木小姐只是带您去了一家和果子店?没有试图联系什么?”

    “留了纸条~”五条悟歪着脑袋,脸上已经露出了兴味的神情。

    “诶!?那不就是标准的‘联系其它人’的意思吗?”

    “让我写的。”

    “诶!??”伊地知的声音猛地提高,然后这才紧张兮兮地看向了窗边齐木善子的方向。

    “喂、伊地知——对方可是已婚怀孕中的太太,就算你再喜欢也不要总是偷看对方啦——”白发人渣直接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了正义使者一般的嫌弃神情。

    伊地知的眼睛瞪得快有眼镜大:“那种话难道不是该留给五条先生你自、”他顺嘴就吐起了槽。

    “嗯?”五条悟把手竖到了耳边,脑袋上飘起了一个问号。

    跟个干瘪蘑菇似的辅助监督滑跪得倒是十分顺溜:“……不、抱抱抱抱歉我什么都没说。”

    然后那个笑眯眯的白发特级才举起了一根手指:“姑且先原谅你~”

    “……非常感谢。”

    这本来就是你的问题吧!五条先生!

    而白发特级还没续上之前的话题。

    那边坐在窗边的猫眼孕妇已经回答了伊地知的疑问:“毕竟我的身份很可疑吧,要取信与人的话,多少也要付出一点吧。”

    她倒是一脸坦然的模样——确实,需要庇护只是一面之词,而这种凭空冒出来会领域展开,还在家系里根本找不着的神秘女性术师确实不管是听还是看都超级可疑的。

    但伊地知还是瞪大了眼睛:“……诶?”

    等等、这样说来岂不是刚刚的……

    “从一开始就听得到噢,伊地知先生。”她好像会读心。

    “诶!??”

    “真是抱歉,我已经结婚了……”那位猫眼人妻将手掩饰在了嘴前,面无表情,语气里却全是‘不存在’的怅然,“很感谢您的喜欢。”她坐在沙发上,姿容端丽,微微颔首。

    而旁边的白发特级已经缺德地笑了起来。

    接连被戏弄的辅助监督已然被击沉,虽然并没有那种想法,但是被美女人妻戏弄还是有些不自在:“根本没有那种事情吧……请不要戏弄我了……”

    而且。

    五条先生就算了。

    齐木小姐原来也是这种类型吗!?

    你们真的不是亲戚或者是什么别的关系吗——!?

    伊地知干瘪得就跟一张纸似的,但还来不及发出更多‘哀嚎’,那位猫眼太太竟然也跟自己旁边这个反复无常的白发人渣(硝子小姐语)似的,已经无缝将话题转移回了……姑且是‘正事’。

    “所以——为了取信于人,如果要给我家阿娜达留过来接我的口信,还是让五条先生写纸条留在那边比较好吧?毕竟我和旦那就是在那边分开的。”这么说着的齐木太太已经举起了一根手指。

    而干瘪滑子菇已经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啊、是手机无法联络吗?”

    “我的手机好像出了一些故障。”

    旁边的五条悟倒是哎呀了一声:“善子告诉我是谁不就可以直接用我的电话了吗~”

    你只是想要知道吧五条先生!

    ……而且对方是人妻,不要叫得这么亲近啦!

    “很合得来嘛。”白发男人摆了摆手,“而且善子也同意了。”他的两手手掌虚虚隔着空气和那边同样乱来的孕妇击掌。

    “五条先生很有趣。”

    “……不、那个,我没有问这部分……”辅助监督露出了弱气且缥缈的笑容,“所以、是告诉他您已经到高专这边——”

    “反正他们会知道到哪里找我的。”

    他们?

    但伊地知还没来得及搞懂这些奇怪的语病到底是什么原因。

    边上的五条特级已经笑了起来:“哎呀,这个——”

    “‘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在我的手上,再不来的话,我不确保她们会发生什么。’”而那位喝了口温水的猫眼人妻则是面无表情地发出了‘觉得有趣’的声音,“找到报纸剪下来拼字可花了我好大的功夫呢。”

    内容是五条悟决定,而形式则由这位太太推波助澜变成了威胁信。

    只有伊地知的脑袋上飘起了问号。

    *

    而2020年,涩谷街头的咖啡店里。

    从出差赶回来的白发特级术师看到了两个店员一个不爽、一个小心翼翼地,将食指比在了嘴前,都嘘了一声。

    然后五条悟这才慢悠悠地踱步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怀孕本来就容易困——所以。

    室内的昏黄的灯光下等待着的五条悟的,只有侧身倒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黑色猫猫眼太太。

    善子闭着眼睛,但眉眼看上去却并不紧张或是困顿,她像是正在做什么好梦似的,下意识用脸蹭了蹭侧边的枕头——

    五条悟下意识蹲下身,坐到了员工休息的单人床边,先捏了捏她的小腿确认了一下水肿程度,然后才把手指指节放到了因为怀孕食量增加,比过去稍微有肉感一些的脸上。

    “哎呀。”他放低了声音,近乎于气声,“……睡着了啊,善子。”

    梦到了什么呢?

    他有些好奇,稍微解开了无下限,摸上了妻子的脸,久违地被她抓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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