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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yua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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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uyua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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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刃

    双o  曾经的云上五骁,五个人都是一方领域的强大alpha,合则所向睥睨,分则各自为王。
      可如今,留下来的alpha,只有景元和镜流。
      匠人自死亡中获得新生,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以及新的性别。
      而持明族轮回转世,同一个人从卵中爬出也会获得不同的性别。
      曾经的丹枫和应星是alpha。
      现在的丹恒和刃是omega。
      虽然与寻常o不同,但他们该有的该经历的都有。
      每到发情期,刃要么注射银狼给他的抑制剂,要么直接挖下自己的腺体,在濒临死亡中消除发情期带来的异样。
      每每这样过后,发情期都会有一段时间不来拜访他这具残破不堪的身躯。
      而丹恒就更加简单粗暴,没有什么是一只抑制剂解决不了了,如果不行,那就两只,如果都不行……就跟前来追杀他的刃打一场来缓解燥热。
      可以说最后一招百试不爽。
      但,当他跟刃在一切结束后成为夫妻后,最后一招就不可能再有用了。
      谁脑子有事发情期去杀自己伴侣啊咋着想杀夫证道机械飞升吗
      所以问题来了,他俩发情期怎么办。
      当初扯证还真没想到这点,主要是一切真相大白了,一切矛盾在各种意义上化解了,于是二人一个冷着面一个摊着脸,硬是当着景元和镜流等人的面扯了证。
      看的镜流眉眼抽搐,看的景元笑容僵硬。
      然后景元和镜流连番告诫彥卿不要跟这两个伤风败俗的家伙学。
      人有五名连着打了三个的彥卿很是听话,义正言辞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不会学他们俩,然后转身就在镜流满意的表情中跟景元告了白。
      正在感叹徒弟真听话的景元:
      正在感叹徒孙真听话的镜流:
      彥卿:OVO。
      差点喜获师父和师祖的混合双打,真要打下去那就是人有五名活着的彥卿都要打一遍。
      对此,刚扯证的俩人没有多大反应,丹恒冷脸冷习惯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架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而刃不仅是默默地看着,甚至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相机咔咔就拍。
      等彥卿成年了就可以回过头看看自己的黑历史了。
      可喜可贺。
      于是乎,刚扯证的俩人在拜了堂喝了酒进了洞房之后,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说什么,说我们都是o要么用后面互怼
      那可能吗那完全不可能啊!
      但他们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某些人秉持着闹洞房的原则,已经轰轰烈烈的进来了。
      因为他们二人都是o,所以婚礼并没有按照传统的习俗来,也没有所谓的新娘新朗,所以就发生了以下场景。
      银狼语重心长的拍着刃的肩膀说她跟黑塔打赌压他是上面那一个,赢了她的76个账号既可以被恢复。
      她目光炯炯的看着刃,双手按在刃的肩膀上痛心疾首:“同事一场,帮我一把,你肯定会在上面的,对吧!”
      刃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又看了看丹恒的身材。
      笑死,他至少能轻轻松松将丹恒抱怀里。
      这体型差可不是一星半点。
      曾经的丹枫比应星矮。
      现在的丹恒比刃矮。
      嗯,很合理。
      星也在跟卡芙卡聊这个,话题很快转移到刃身上,她沉重的叹了声气,随即满脸激动的握住了刃的手,差点要当众表演一个给她舅磕头的场景:“舅,算我求你了,对丹恒温柔些行吗”
      “论年龄,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刃:……
      在场这么多人,唯有你不配说这句话。
      你甚至还没虎克大。
      对此,刃只是扯出一抹笑敷衍的答应了。
      而丹恒那边,三月七星黑塔姬子瓦尔特一群人将他围的严严实实,三月七率先过来对着他就是连拍,然后严肃的对着丹恒开口:“咱不要求多,只要你是攻就行!”
      丹恒:你这叫要求不多
      丹恒:好好想你在说些什么。
      姬子只是安抚性的拍了拍丹恒的背示意他不要紧张,然后观察了一下旁边同样身着喜服的刃,犹豫片刻后还是告诉他尽力而为。
      瓦尔特在旁边扶了扶眼睛,默不作声的做了赞同。
      紧接着景元镜流彥卿等一行人也进来了,作为曾经的挚友,景元真诚的表示你们谁在上都行反正我没有押任何一边。
      彥卿在旁边搂着他的腰哼哼唧唧,他年纪还小,几位长辈不允许他喝酒,所以他现在特别清醒,用圆滚滚的眼睛分别看了丹恒和刃一眼,最后他犹豫着说出自己的选项:“我这个月底快没巡镝了,因为有一部分是压在你们身上了,所以……”
      他用期望的眼神看向丹恒,其目的不言而喻。
      丹恒:要不你还是找景元吧
      毕竟可以吃将军用将军可怜巴巴求将军,所以没钱就去找景元啊。
      镜流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对新人,从前也只是因为他们关系比较好所以走得近,谁知道一转眼这俩人都领证了。
      这叫什么内部消化吗
      当然,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祝福锁死。
      对了话说回来丹恒这一世好像也才刚成年没多久吧刃这家伙真下得去口,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啧啧。
      看着他俩的体型差,镜流已经可以想到谁攻谁受了,虽然实力上可能不一定,但这是在床上。
      谁家在床上用打架分上下呢所以他们默认了两个o中体型强壮的那个是攻。
      这让丹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至于刃的师傅,另外一位将军大人兼龙尊大人也来了,只不过此刻因为喝酒喝的太多醉的不成样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饮月是个混蛋居然连他徒弟都拐真不是个龙啊!
      丹恒则表示我跟你不熟,以后咱俩各论各的就行。
      刃则表示师傅冷静,我俩是互拐。
      看着铺了满床的花生桂圆红枣,坐的还有些硌人,等到闹洞房的一群人又哄哄闹闹的离开后,丹恒才起身处理这些小东西。
      不然躺着不舒服。
      而刃则想着刚刚银狼和卡芙卡的话,垂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正在处理床铺的人,陷入沉思。
      于是问题就这么产生了,他俩都是O,怎么做
      要是做着做着发情期来了又该怎么应对拿玩具互相安抚吗
      丹恒收拾好东西上床时就看到了刃一副郁闷沉默的样子,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根一下子红了。
      “你……有生育功能吗”刃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问了个大问题。
      丹恒低头:“本是有的,但继承了龙尊的力量后生殖腔就自然而然的萎缩了,如今可能已经没有了……等等你不会要!”
      他怎么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等等……
      丹恒震惊,原来刃是真的想攻自己啊!
      不行不行!他才不当受!
      “那你呢”丹恒反问,刃的情况应该比他好把,至少生殖腔是正常的。
      “还在,但估计没有用。”刃耸肩,除了发情期他压根感受不到那玩意的存在,他都怀疑自己的生殖腔是不是也退化了。
      丹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房中又陷入死寂。
      他们总归不可能在这里枯坐一晚吧
      于是,不知是谁先动了情,两具身躯贴在了一起,交缠着摩擦着,勾起了彼此的欲火。
      这个吻很长,长到丹恒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缺氧而死,刃在放过他之后手便开始解婚服,繁琐的盘口在此刻成为了阻碍,他嫌弃的将婚服扔到一旁,转而搂上丹恒的腰,抬头去啃咬他的喉结。
      真的,丹恒在他怀里就像个没长开的孩子。
      小小的一只,腰很细,骨架也很小,唔,身上的莲花香气也很浓郁。
      哎等等,莲花香
      他发情期到了
      刃凑到丹恒后颈嗅了嗅,太香了,这味道平常压根闻不到,除了发情期刃想不到其他理由。
      “你故意的”他问丹恒,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选在这天跟他结婚的
      刚好发情期,一举两得是吧
      算盘珠子都没他会打。
      丹恒被他咬的一个激灵,紧接着不甘示弱的一口咬上他的耳垂:“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身上的味更浓!”
      刃对自己的信息素不敏感,要不是丹恒提醒他他甚至闻不到,现在他闻到莲香中混杂了淡淡的彼岸花香,很淡,但后劲挺足。
      很好,他俩都进入发情期了。
      “我这是突发状况。”刃说着便去解丹恒的婚服,肌肤之间相互贴紧,他能听到身上人越发快速的心跳声。
      丹恒身上比他好多了,没有密密麻麻的伤痕,光滑白皙一片,刃搂着他的腰,二人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正因此他感受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感觉怪怪的
      他下面有那么大吗
      刃拧眉,不自觉的伸手往下摸,在触碰到两根又硬又粗的流水的棒子时这个人彻底僵硬。
      哦豁,这家伙怎么有两根
      丹恒被他摸的爽极,难耐的蹭着刃的下身,甚至主动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腿间,意思很明显了:帮我摸摸。
      刃:突然不敢动了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摸不摸的问题了。
      他觉得摸不动啊。
      一根都握不紧,更何况两根
      话说你们持明人人都有两根吗
      两个人的性器蹭在一起,带起一阵阵爽利,发情期的欲香在房间弥漫,味道浓郁到足以让任何误闯进来的A或O进入易感或发情期。
      已经有水从后穴里往外涌了。刃想着,感受着身上人的体温和香气,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丹恒地锁骨。
      趴在刃身上的丹恒的感受比他更明显,他自己因为生殖腔萎缩的缘故没有多少感觉,但该流的水也在流,不一会儿他俩腿间就已经一片黏腻腻的了。
      光靠蹭不是办法啊。
      丹恒这么想着,果断从刃身上起来,在刃疑惑的神情下转身,再趴下,趴下的一瞬间含住了刃翘挺挺的老二。
      刃:!
      他被含的一个激灵,口腔的高温伴随着喉咙的紧致差点迫使他直接射在丹恒嘴里。
      “帮我也含含。”丹恒的声音含糊不清,刃看不见丹恒的动作,但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腮帮子被自己的性器塞的满满当当的样子,破碎的橘红色眼瞳转向压在自己面前的两根肉棒,犹豫了一下后凑过去含住了一根,而另一根就交给了手。
      他舔弄着丹恒的肉棒,看着那骇人的尺寸,一边内心暗骂这家伙不对劲一边费力吞吐。
      太大了,他都吞到喉咙了也没有完全吞进来。
      戳的他想yue。
      相比起刃,丹恒显得很轻松,虽然动作很生疏,但多舔几下也就自然而然的熟练了,他轻车熟路的来了几个深喉,感受到口中肉茎的跳动也没有太大反应,任由刃射了他满嘴。
      刃紧绷的小腹在射精后又很快放松,他看着嘴里除了硬外没有任何想要射精趋向的肉棒,攀比的想法占据内心,他不管不顾的开始深喉,终于在身上人的颤抖中迎来了一次浇灌。
      但丹恒的射精与他不同。
      分明是个O,射出的精液却又多又浓,嘴里来不及吞咽全部从嘴角淌出,他赶紧将那根玩意从嘴里抽出,尽管如此也还是被射了一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他来了场洗面奶呢。
      “咳咳……啧。”刃颇为嫌弃的抹了把脸上的精液,随手往旁边床单上抹去,反正都已经脏了,再添点也无所谓。
      而被他握在手里的另一根阴茎却毫无反应,甚至有萎了的趋向。
      他越发不耐,索性草草的撸了几下作为收场。
      刚刚射过精后,他明显感受到身体里更燥热了,后面的水也流的更多,迫不及待的迎接即将将他塞满的东西。
      可问题还是这样,他跟丹恒,都是O。
      所以,谁插谁
      历史性的难题摆在这里,刃收起曾经师傅在他耳边的劝诫警告,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对不起了师傅,我可能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我可能要上了你的好兄弟的转世了。
      毫无愧疚的在心底念叨了几遍,刃下定了决心,看着面前摆动的翘臀,伸手去触摸那在他面前摇曳的花蕊——
      “唔……”
      他的动作被迫中止,下身传来的快感强行遏止住他的行为,丹恒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浑身僵硬的刃一眼,见他没有反应,便继续往那漏水的后穴塞手指。
      满是水的被滋润的甚至不用开拓的后穴轻而易举接受了他手指的探访,里面的软肉蠕动着欢迎他的到来,丹恒细心的开拓着,手指划过一处凸起时他听见了刃不加隐忍的闷哼。
      就是这里吗他暂时打消了前进的念头,手指停在那块,不待刃反应过来便携了力带有节奏的按压起来。
      “嗬……啊……啊啊……”刃瞳孔缩小,全身不正常的颤栗起来,陌生的快感顺着那处传遍四肢百骸,刺激的他放弃去艹丹恒,转而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发出他自己都未曾想过的呻吟。
      丹恒一只手按压着那块,同时看着眼前的肉棒再度颤巍巍挺立起来,残余在龟头上的白浊被后面渗出的清液挤落,可怜兮兮的在他面前晃了晃。
      好可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用可爱这个词语去形容,但丹恒还是很愉悦的玩弄起这个粉红色的肉柱,实际上刃的肉棒在Omega中已经算得上是佼佼者,毕竟他曾经是个alpha,不大些都对不起他的性别。
      但这根东西属实干净漂亮的过分,恐怕刃自己都没怎么疏解过,才会导致肉棒呈现这种漂亮的颜色吧。
      不过嘛,没他的大。
      男人的好胜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丹恒用鼻尖去蹭刃的肉柱,舌头伸出,化作龙长长的舌头绕着肉柱便开始舔弄,舒爽感顺着下身直奔神经,刃闷哼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
      丹恒的速度并不快,在适应快感过后刃的理智和思想回归了那个最初的问题,他看着面前的臀和那两根肉棒,咬牙朝其中探去。
      谁料他还没有碰到丹恒的臀肉,后者就已经起身,放过了他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下身,然后转过身与他接吻。
      被长长龙舌包裹舔弄的时候刃整一个是嫌弃的。
      虽说当了星核猎手后洁癖已经消磨殆尽,但满嘴的腥味着实让人受不了。
      哪怕那腥味很淡,甚至带着信息素的香味也不行。
      他推了推身上人的胸,示意他别亲的那么急,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对比起刃,丹恒确实是个毛头小子。
      他结束了这个情色缠绵的吻,长长的龙舌收回去时连着银色的丝线,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色情。
      再配上丹恒左眼的红色眼影,真是令人血脉偾张。
      刃看着丹恒,不知不觉陷入一片美色当中。
      连丹恒什么时候把一根肉棒插了进去他都不知道,只知道吻上那艳红的眼尾,又在旁边的耳垂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丹恒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但红了的面颊也证明了他此时的害羞与窘迫,嘴角上弯了一个像素证明他此刻是高兴的。
      他很乐意回应身下人的亲吻和啃咬,这样能证明他们是彼此的。
      就在刃咬的正起劲时,丹恒猝不及防的动了起来,顶的刃一声惊喘没有压住,相互对视了一眼,刃从丹恒眼中看出了调侃,而丹恒从刃眼中看出了恼怒。
      哦,天哪,龙神在上。
      他喘的真的很好听!
      气血上头的持明伸手与身下人十指相扣,下身再度又快又狠的撞击起来。
      他不再给刃喘息地时间,就连思考的时间都被剥夺,粗长的肉茎劈开层峦叠嶂,碾过之前手指按压的敏感处,最终一下下撞击在生殖腔外。
      在一声声不加压抑的呻吟中刃也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无非是想进入他的生殖腔成结,但很遗憾,O成不了结,顶多就是在里面磨蹭磨蹭。
      这么一想感觉还挺好,至少不用担心会怀孕了。
      刃可不想带孩子,丹恒也一样。
      有星三月七和银狼这三孩子就已经足够了,再来几个他们真的会疯。
      “哈……我想进去。”发情热对持明而言算不了什么,丹恒除了后面在流水外甚至没有其他感觉,但刃身体里是真的热,又紧又热,包裹着吮吸着他,像是迫不及待要榨干他一样。
      刃双腿盘在他腰上,闻言狠狠夹了下身上这个不嫌事大的家伙:“别太看得起自己,你堵不住我的水。”
      丹恒:……
      刃这家伙全身上下除了阴茎就嘴最硬了吧
      见丹恒沉默着不回话也没有动作,刃更加得寸进尺:“你又不是alpha,进来也没有用,倒不如就在外面待着,我还能舒服些。”
      实际上如果丹恒进去了他可能会更爽,但刃会这么说吗他才不会呢!
      已经让丹恒进来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下一次他一定要反上他。
      下一次能不能成功另说,
      丹恒闷不做声的给刃屁股来了一巴掌,然后开始发狠的撞击刃的生殖腔,似乎是想强行破开那个口子捅进去。
      “堵不住”
      丹恒带着气音,在刃耳边恶狠狠的留下一个血印。
      “一根堵不住,那两根呢”
      ……
      第二天众人没有等到丹恒和刃出现。
      第三天也没有。
      直到第四天,丹恒出来了。
      他换了身新衣服,推开门就看见一二三四五个人等在客厅里,或坐或躺或靠就是没见一个站着的。
      见他出来了,三月七星和景元是最先过来的,星首先看到丹恒耳垂上结疤的牙印和脖子上藏不住的吻痕,心下了然,随即埋怨到:“把人折腾成这样了,舅他居然还没有起床”
      “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三月七深感赞同,同时用怜悯的神情看着她们心目中可怜地小青龙。
      丹恒:
      他不明所以的看向旁边看戏的景元。
      景元顿时了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安慰到:“没关系,丹恒,你已经尽力了。我们回头会警告刃的。”
      不是他不相信丹恒,主要他身上的吻痕咬痕已经是藏都藏不住的境地了,一看就知道刃是下了狠手的。
      都入洞房了就不要把私人恩怨带上床了吧。
      景元表示我看不起这样的人。
      然后丹恒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
      “有没有可能,是我睡了他”
      “哈哈哈丹恒老师,我们都懂都懂,没关系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三月七一副我都明白你不用再说的表情,看的丹恒恨不得当即将刃拉出来以证上位之名。
      景元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转移话题,表示自己理解大家也都理解,直到下午刃起来后他们才集体陷入沉默。
      呃,怎么看都觉得,刃身上好像比丹恒更惨烈啊。
      但受害者本人毫无自知之明,甚至还理所当然的从丹恒手中抢走了刚切好的水果搁那慢慢吃。
      丹恒也没有拒绝,见他确实很饿于是决定下厨做个饭。
      景元震惊:“你连做饭都会了”
      这次是三月七回答的:“那可是万能的丹恒老师,怎么不会做饭呢”
      这次轮到景元沉默了。
      然后他趁着丹恒去做饭地时间段悄悄拍了拍刃的肩膀,压低声音:“不好意思冒昧问一下,你俩谁上谁下”
      刃放下空空如也的果盘,冷着脸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打听别人隐私的爱好”
      “哎呀哎呀不是啦,是我那徒弟,你也是知道的,他们不是有个赌注嘛……”
      “丹恒是攻,满意了吧”
      “!!!”
      嗝,好大一个瓜,都饱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怎么看都不像……”
      “景元,你可能不知道。”
      “”
      “他有两根。”
      “!!!”
      景元今日承受的刺激比前面千百年都要多。
      他觉得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于是他离开了。
      下注的人有的哀嚎有的惊喜,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痛失所有账号的银狼和这个月下个月以及下下个月零花钱都不愁的彥卿。
      对此,两位当事者表示与他们无关。
      只是在当晚,景元刚离开,彥卿就翻墙头进来了。
      正好遇上端着盘子进屋子的丹恒。
      俩人大眼瞪小眼。
      彥卿尴尬的翻下来,首先对于自己翻墙头的行为深表歉意,紧接着神秘兮兮地问他两个A在一起该怎么样。
      这下轮到丹恒用异样的眼神打量这个跟他对打过的小孩了。
      他斟酌片刻,在彥卿期待的神情下开口:“我记得,你还没有成年。”
      “这不快了吗我就是问问。”彥卿戳了戳手指,一副少男怀春的模样:“实不相瞒我喜欢将军很久了,最开始是仰慕和敬畏,后面就……”
      “就变成了禁忌。”刃走过来接他的话,然后朝他勾勾手:“过来,我教你。”
      丹恒不赞同的看着他:“刃,别乱教孩子。”
      “景元的事怎么能叫乱教呢。”
      刃理直气壮的将彥卿拉到一边,跟他嘀嘀咕咕了半晌,直到小年轻红着脸离开后才意犹未尽的朝丹恒挑眉挑衅。
      丹恒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教了他什么”
      刃:“嗯,一些……成年人该知道的东西。”
      丹恒:“……”
      丹恒:“愿帝弓司命保佑景元。”
      这事帝弓司命可能管不了。
      两年后,他们参加了彥卿跟景元的婚礼。
      婚礼结束后第三天,某前星核猎手遭到罗浮将军的追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彼时丹恒和彥卿一人一杯仙人快乐茶坐观壁上,一边点评追杀时招数怎样怎样一边说这茶味道真不错也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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