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起点,他来自海棠(2) 饮月发烧了。
因为在寒泉里泡了一宿,所以他烧了个天昏地暗,脑子都快烧没了。
刃一边照顾他一边嘟囔:“都修仙了,怎么还会发烧”
听了前因后果的景元隔着世界给他发消息:“花市文男主的基操,习惯就好。”
刃单手打字回复:“习惯不了一点。”
他一个复仇文男主都没他身体差劲啊,明明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修仙的,怎么这个修仙的还比不过普通人
还有,为什么一听饮月生病了会有那么多人来看他
而且一个个眼神不善,居心不良。
刃开始思考在饮月这个世界里,饮月有多少个男人了。
毕竟是花市男主,一个恐怕不够用。
帮着饮月送客后,他坐到椅子上,撑着下巴随意翻阅着摆在桌上的古籍,但心思完全不在文字间。
唉,这次几天啊,就发生了那么多事,要是没有他,饮月现在怕是早就成为他人的胯下玩物了。
这么说饮月还得感谢自己呢。
多要些天材地宝他觉得是应该的。
刃在饮月这里一待就是一周,直到饮月身体完全恢复他才住回偏殿。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周帮饮月挡掉了多少淫秽剧情。
后来他才知道,要是他不在这主殿里照顾饮月,他会烧的更厉害,然后引来一大批他的爱慕者对他动手动脚甚至直接强上他。
俗称试试四十度的快乐。
饮月因为生病也无法挣扎,在几日的折磨中隐约间对性爱产生了反应。
但凡有人对他动手动脚,他就会动情。
不过因为刃的到来,这一切都被改变了。
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起床,在清醒过来后直接赤着脚跌跌撞撞的跑到偏殿,看着正在脱衣准备睡会儿觉的刃,激动的冲上去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中招
刃莫名其妙:“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饮月:“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他无比庆幸刃的到来,不然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饮月无比认真的向他道谢。
刃摆摆手:“不需要谢我,有这时间你不如去自己长长记性。”
“我不可能一直护着你,我迟早会离开,你也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刃抛下这句话后便翻了个身,侧身对着站在面前的饮月:“要是没事我就睡觉了,照顾你七天简直要累死了。”
饮月悻悻的点点头,悄声出去后慢慢关上了门。
刃没说错,他终究不属于这里,迟早要离开这里。
这里是属于他的世界,他必须增强自己的实力,来面对那些迟早会到来的灾难。
……
刃在杀了自己的仇人后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他准备跟饮月告别,带着一身血污回来后却没有见到饮月的身影。
奇怪,平常这个时间,他都应该在这里看弟子习剑啊
刃随机挑选了一名幸运的弟子询问情况。
那弟子看着他一身血污煞气冲天,被吓得两股颤颤,哆哆嗦嗦的指了一个方向:“师、师、师尊去对付魔尊了……”
“大概需要多久结束”
“啊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快则三五天,慢的话、慢的话……”
那弟子看着快要委屈的哭了,刃嫌弃的绕开了,看样子饮月是去对付刚出世的魔尊,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那他只好先走了。
他可没这劳什子义务等那家伙回来。
将为饮月打造的耳坠放到桌子上,留下一张写着“已走,勿扰”的字条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毫无秩序,混乱,道德崩塌的一个世界。
他自破败的小床上睁眼,起身后走到窗边,眺望外面雾蒙蒙的天空。
要重操老本行了。
复仇文的杀手男主这么想着,掏出手机开始联系组织。
该派给他新的任务了。
杀手“刃”,以百分百的刺杀率成为榜一是众所周知的。
在这次组织给他安排的任务里,他又被下药了。
习以为常的刃一匕首割开目标对象咽喉,紧接着一脚将逐渐冰冷的尸体踹到一边。
尸体与墙体碰撞发出碰的一声,他毫不在意的甩甩手,将沾染上的血液给甩干净。
“他们除了会用春药外还能不能用点别的了”敲了敲耳机,他哑着声音对银狼埋怨到。
银狼那边传来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习惯啦,要知道你对其他药物都免疫,除了春药能对你有点用外其他都没用,那他们濒死肯定要赌一把。”
“但他们没想到我对春药也有抗性。”刃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裆部,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早点回去睡觉。
银狼在那头笑:“好啦好啦,麻烦刃叔啦!这次报酬和奖金已经到你卡里啦。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
不用银狼说,刃也是这么想的。
挂掉电话,处理干净凶杀现场,接着销毁身上带血的衣服,最后神态自然的走出了这位富豪的别墅。
回到家时,枪还没有压下去。
可见这次药效的强劲。
刃没多想,既然勃起了那他就疏解掉,他对性爱并不感兴趣,这比起复仇与他而言只能算生活中一点小甜点。
于是那裹着绷带的手就这么握上了紫红的柱身,生疏的上下套弄起来。
刃于自慰这一方面并不熟稔,往往都是暴力解决,粗暴的撸动一阵让自己射出来就算结束,他今天也打算这么做的,结果上床后腿刚张开,整个人就怔住了。
有个奇怪的东西,穿过了内裤,正在抚摸他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
什么东西!
刃着急的扯下内裤,也不管前面高挺的肉棒了,直直伸手去摸自己的花唇,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可是异物感依旧很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搔弄自己的花唇。
刃抿唇,冷下脸不悦的低头,确实什么也没看到,可自己那处藏了那么多年,也不可能被别人发现啊。
除了已逝的家人,就连队友都不知道他下面长了张属于女人的嘴。
那抚摸花唇的东西停下了动作,沉寂了一会儿,让刃不由得以为刚刚那只是自己的幻觉,可下一秒,两根手指剥开了他的花唇,竟是直接往里面玩弄起来!
刃大惊,连忙伸手去阻止,可什么都摸不到,反而摸到了一手水淋淋的液体。
是他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花穴,在被人打开后自发挤压出的淫水。
是什么灵异事件吗不对,谁家灵异事件是这样的!
他继续阻止,可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在他的花穴外侧浅浅打转,并没有想往里面去的意思,更像是一种挑逗。
常年未尝过性欲的身体得了趣,他见那玩意并没有想进去的意图,在慌张过后就平静下来,继续用手撸动自己的肉棒,下面则交给了那未知之物。
毕竟这么多年,他除了复仇就是复仇,很少能得到平稳的休息,就让他放松一次吧。
这么想着,刃用粗糙的指腹摩擦起翘起的龟头,马眼处正汩汩流出清液,这次他没有选择粗暴的手法,而是跟着花穴里的一样,慢悠悠的让自己一点点到达高潮。
触碰花穴的那玩意也很乖,只在外侧边缘慢慢玩弄,刃做好了它突然捅进去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么绅士,一点儿也不往深处去。
如果一直这么乖,他倒是不介意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多帮自己疏解疏解。
身体很快就得了趣泛起潮红,却跟饮月完全不同,刃依旧冷着一张脸,脸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单手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手掌对准马眼旋转摩擦。
这样也好爽,又痒又爽,还有花穴,浅浅的戳弄好舒服,感觉好棒……
紧张的身体松懈下来,小腹因为快感而绷紧,刃脚趾蜷缩抓皱了床单,隐隐有了射精的快感。
这可比粗暴的自慰要舒服太多啊。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感受着精液顺着输精管一路向上的流动感,下意识挺了挺腰。
与此同时,埋在他花唇里的两根手指动了动,没有选择继续玩弄花穴边缘,而是直接向上剥开唇瓣找到隐藏的小肉豆子,在刃即将高潮的下一秒,狠狠的弹了那可怜的肉豆子一下。
被藏了二十多年的肉豆子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欺负遍布神经的地方根本受不的一点儿刺激,刃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腰身猛弹,手指颤抖的蹭过发红的龟头,带出了剧烈喷发的浓精。
下面的花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喷出一股淫水。
腰身狠狠砸回床面,刃抖着腿,难得慌乱的想要制止下身异常的喷水状况,可滑腻腻的根本摸不到重点,腰腹颤的厉害,陌生的情潮让他狼狈不堪。
“那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刺激刃百思不得其解,等到体内欲望消退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摸到那刚刚被不知名存在弹的地方。
是一颗小豆子,他从未注意过的地方。
实际上,他对于自己这个异常的花唇,从未认真对待过。
谁知道今天这不起眼的地方却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刺激。
那个摸自己的东西也没动静了,难不成就是想看他狼狈的样子吗
刃阴沉着脸起身,去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又出来换了套床单被子,这才安安稳稳的睡下。
这一夜竟是意外的好眠。
他已经很多年没睡那么沉那么香了。
梦里只有一个人。
是一身长袍,心思纯洁的饮月。
梦中人任凭他怎么抚摸也不反抗,反而乖巧的将脸和尾巴送过去让他摸,刃知道自己动了心,却也知道他们没可能。
他心里通透的很,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及时止损,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伤害。
爱恋是爱恋,但他分的很清楚,他和饮月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为了复仇而生,而饮月,是为了他们那个世界而生。
他就算成为了饮月的男人,也只是他庞大后“攻”中的一员罢了。
他可以去喜欢一个人,但要他跟别人去分享他所爱之人,非常抱歉,我拒绝。
所以刃干脆利落的离开了那里,他知道就算他再怎么帮助饮月,饮月都无法挣脱自己的命令。
他在那里待了几天,也算是明白有些东西自己干预不了。
所以他把握了一个很好的量,既不会暴露自己对饮月的心思,也让他不会对自己起疑心。
但这里是梦,所以他放肆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
这么想着,梦中人根据他的心思扑进他的怀里,然后他们顺其自然的相拥,接吻,做尽一切爱侣之间会做的事情。
然后,他搂着梦中人躺倒,那人趴在自己身上转身,随即伸手当着他的面褪去长袍和裤子,将自己青涩漂亮的下体展露在刃面前。
刃自然来者不拒,主动帮梦中人口起来。
梦中人也不抗拒,反而解开刃的裤子帮他口。
龙裔的舌头又细又长,舔在肉柱上又爽又刺激,哪怕是在梦中刃都异常的爽,他舔着身上龙裔的肉柱,甚至有趣的玩弄他的睾丸。
海棠文男主身体果然敏感,还没舔多久,梦中人就颤巍巍的绷紧了身体,小腹一紧射了他满嘴。
而刃也在他射精后用力操弄他的嘴穴,最后也绷紧身体射了他满嘴。
紧接着,在饮月含羞带怯的注视中,他醒了。
醒来后第一反应是回味梦中的场景。
第二反应是掀开被子看裆部。
啊,果然呢,果然是梦遗了。
被子又该洗了。
然后,就是开启新的一天。
他的复仇之路尚未结束,还在继续。
……
“饮月怎么没来”
因为时间流速的不同,所以刃在两个月后又被白珩拉进了他们用来聊天分享放松的空间。
彼时刃刚刚结束一场大规模厮杀,主要是他单方面猎杀对方,此时身上还带着不停往下滴落的血液,半个身体都被血染红了。
吓得白珩差点着急忙慌的给他治疗。
后来才发现这上面没有一滴是刃自己的血,这才放下心来让他去换套衣服收拾收拾。
等到刃换好衣服出来后,听到的就是白珩的这句话。
他皱眉:“可能是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毕竟几个世界流速完全不同,想要同时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是啊,我甚至无法联系他。”白珩一边戳玉兆一边大呼小叫:“不对劲!他那边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了”这边已经封候拜将的景元凑过去:“同样都是修仙,他哪里不对劲了”
“你一个修仙的去当将军的更不对劲好吧别说了饮月那边恐怕出事了。”
联想到饮月是花市文男主后,刃的脸色变了又变:“你这个出事,是什么意义上的出事”
镜流在旁边也担忧的看向白珩,没错,她担忧的是白珩,而并非饮月。
老这么一惊一乍会不会伤害嗓子啊
下次来的时候给她带些润喉糖和护理毛发的东西吧。
“不好说,但我总觉得出了事。”白珩的第六感向来很强,此刻她咬着大拇指指甲,心头弥漫着紧张和慌乱。
好歹朋友一场,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饮月被那群家伙拉着堕落吧
“我去看看他。”作为唯一一个进入过饮月世界的人,刃有着先天优势:“朋友一场,总得帮帮他,不是吗。”
实则有他自己一份私心。
景元十分赞同他的说法:“确实,你是我们中对他那个世界最熟悉的人了。”
镜流点点头:“嗯,确实只有你最合适。”
“如果让饮月脱离既定的命运那最好,你……尽力而为。”
“好。”
他的私心很明显。
就是想再看看饮月。
暗恋是暗恋,他想看看饮月是另一种心思。
在他的时间过了两三个月,可在饮月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几十年。
几十年的时间,对于修仙者而言,也不过是眨眼一瞬间。
对于饮月这个修为的人而言,更只是沧海一粟。
他选定的降落点在熟悉的建木峰上,但熟悉的人却不见踪影,当他看着从主殿中走出一个紫发小姑娘时整个人都懵了。
“咦你是谁”小姑娘甩了甩漂亮的龙尾,眨着眼睛问他。
刃低头跟小姑娘对视,沉默良久后,他看着小姑娘好不胆怯甚至好奇的眼神,低声回答:“我叫刃,是一位剑客,此番前来是为了寻友人。”
“我叫白露,是建木峰的尊长,你来是找谁呀”
“一位名叫饮月的枪客。”
白露突然面露难色。
刃察觉到了异常。
二人对视,谁也不说话,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最后还是白露打破了寂静:“呃,虽然你之前可能在闭关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事先说明一下。”
“前任饮月在几十年前那场针对魔尊的战争时被人暗算失手,成为了魔尊的俘虏。”
“我们尽力去救他了,可是……可是后来……”
“后来他自己不愿意回来了,甚至让不朽宗将他除名,废了他的身份地位,从此叛出宗门,再不归来。”
“他一直待在魔尊的地盘,我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你要去找他可以去魔界…如果可以,请你将他救出来。”
说这话时,小姑娘神情肃穆,同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缕雷霆之力。
“这是我的天赋本领,可以随时救人一命,你拿好,如果带不出他,也请你完好无损的回来。”
刃离开不朽宗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合着他当时前脚刚走饮月后脚就被逮住了
而且一关就是几十年
你说那魔尊没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信啊!当花市男主成为阶下囚后会被怎么样对待他心里可太有数了!
刃决定先不去找饮月,他先去茶馆听听说书,听听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再做决定。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什么青楼花魁,什么妖族妖皇和其骁勇善战的部下,什么邪魅魔尊高冷冥差,什么修仙界第一剑客清冷佛子,全都跟饮月有一腿!
而且还是众所周知,话本子都编了再编的。
刃的脸黑了,颜色都快赶得上他的发色了。
说书人说的,是清冷的饮月仙尊战败,被魔尊俘虏后被一系列酿酿酱酱,然后被和魔尊交好的妖皇看到后强行掳走带回去酱酱酿酿,又在逃脱过程中被妖皇部下看到后又是一阵不可描述,在彻底逃出来后被第一剑客捡到又被嗯嗯啊啊,逃脱剑客后昏厥在河边被清冷佛子看到,结果又迎来了发情期,强迫了佛子在河边那啥那啥,最后双双昏迷,在昏迷中被贼人掳到青楼又跟第一花魁交合三天三夜,最后被震怒的魔尊带回去囚禁,在挣扎中彻底成为了所有人的玩物。
整一个弯弯曲曲,比毛线团子还乱的故事线就这么形成了。
刃听的头脑发懵,眼神呆滞,向来精明的大脑竟一时间忘记了转动。
啊这……饮月这生活还挺……充实的
他想到饮月会经历些什么事情,却万万没想到如此丰富多彩。
简直是让他叹为观止。
所以他现在还要不要去见饮月
算了,好歹朋友一场,去凑个热闹也不是不行。
看完他就走,刃可不想成为他后宫的一员。
这么想着,刃鼓足干劲,大步朝魔界走去。
魔界跟人界相连,但因为物种的缘故,大家基本上不会相互侵犯,当然,魔尊发癫是另外一回事。
他原以为魔界会是一个混乱的地方,毕竟他听镜流说过她们那边的魔界乱的不成样子,后来还直接乱到灭族,可眼前繁荣的景象却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这是魔界吗怎么比人界还人界
以防万一,刃特地问了人:“你好,请问这里是魔界吗”
头顶奇怪犄角,背后长着蝙蝠翅膀的男人:“#+@*)∞。”
刃:虽然不知道他发的音是什么意思,但他居然在这人说完后真的听懂了他在说啥!
刃继续询问:“我想去见魔尊,请问你知道怎么走吗”
男人点头,指着北方又是一通叽里呱啦。
刃悟了:“那面见魔尊需要什么条件吗”
男人继续叽里呱啦。
刃大彻大悟:“好的,谢谢。”
面见魔尊这么容易的吗只要相见就可以见这么随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