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K1(3) 一切尘埃落定,丹恒没有选择回到罗浮,而是跟着其他人一起留在了列车上。
他们准备回到曾经去过的那些星球上,再来一次曾经的旅行。
与友人们再度相见,与知己分享旅途中的快乐与心酸。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雅利洛IX,目标贝洛伯格。
这里的变化与他们之前分别时可以说是天翻地覆,星河三月七兴致勃勃的去找希儿和布洛妮娅她们,而丹恒,他去了下层区的拳击场,在门口遇到了某位寒腿叔叔。
“呦,是你啊,好久不见,稀客啊。”
面对这位,丹恒实在没有什么话可说,被谁拉进拳击馆的大家心知肚明,现在桑博又这么自来熟,很难让他不怀疑这人有什么鬼点子。
而且,据黑塔空间站的可靠消息,这位可能是欢愉星神的令使。
他可不想成为他的乐子。
“别啊家人,我可是能帮到你的。”桑博没脸没皮的凑上去,一副好哥俩的揽上小青龙的肩膀,状似无意的开口:“如果你有什么关于爱情或是性爱方面的麻烦,老桑博可是很愿意教导你呢。”
丹恒停下脚步:“听起来你很娴熟。”
“那当然,我是谁老桑博可是整个下层区最有良心地商人啦,只要钱到位,什么我都可以帮到你。”
丹恒干脆利落的扔了个钱袋过去,正中桑博摊开的掌心:“走,私聊。”
“好嘞~”
……
丹恒觉得桑博的话一如既往的不可信。
就好比他在半路上直接将他打晕,然后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药后将他带进了一个房间,他现在甚至无法处于彻底清醒的状态。
他能感受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身体却疲软不堪,而且,桑博,那个混蛋,居然趁着他昏迷的时候摆弄了他的身体。
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是双手被绳子吊在头顶,双腿跪在铁床上,还是以一种大开的状态。
衣服……桑博这家伙居然扒他外套!
幸亏裤子还在,不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他侧身感受了下击云的存在,哦,离他不远,就靠在旁边的墙上,随着他的意动而做好过来解救他的准备。
“那个,丹恒兄的武器,咱先别激动,冷静,冷静。”
“这样吧,虽然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要是能听懂你晃几下”
丹恒:……
击云:……
击云:你有病吧。
它才不搭理桑博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已经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立刻就过去救主。
桑博见状也明白自己的话是没有用的了,他索性破罐子破摔:“这样吧,你别打我!如果你主人对象有武器我给你俩凑一对!”
击云:!
击云停止了动作,甚至单方面掐断了与丹恒的联系
击云:乖巧.jpg
丹恒:
丹恒:……
居然真的有用。桑博看着靠在墙上的武器,心中感叹真有乐子的同时掐着时间转过头去看被他包装的像个礼物一样的丹恒,小心翼翼的问:“我接下来的问题你点头或摇头就行了啊。那个,你对象是那个墨蓝色毛发尾渐变红的男人吗我看他在你来的时候就跟着你了。”
丹恒一口气差点没憋上来,他就说怎么时间都快到了还没见到刃的人影,还以为半个月一次的那啥的赐福被解除了,没想到那家伙一直跟着自己啊。
不过桑博居然没有被那人发现,该说不说不愧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吗。
他无力的点点头,颇有几分失魂落魄。
桑博看他这副蔫了吧唧的样子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出来,但仔细一想作为欢愉的信使脑补出一些离谱的东西还是挺正常的吧,于是他继续开口:“接下来这个问题你千万别生气,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哈。”
丹恒恢复了大半清醒,薄唇一张一合:“问。”
桑博搓了搓手,笑的不怀好意:“那个,你应该是个零吧”
丹恒原本刚缓过气又差点厥过去。
“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很明显啊,那个跟着你的人至少比你高了有半个头吧而且在体型上你也没人家强壮啊,这不很明显吗”
桑博一副你别说了我都懂的表情,一边絮絮叨叨:“不会是因为他技术不好吧不过确实那个男人看上去就是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你也是,一个两个看上去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快乐的性生活呢。”
丹恒:这人废话是真的多啊。
阿哈知道它的令使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过没关系,有我老桑博出马,绝对不成问题!”
丹恒察觉到桑博的靠近,他费力晃晃脑袋,眼前的景象总算是清明了些。
于是他就看见了一个拿着一瓶粉色液体的,鬼鬼祟祟靠近自己的桑博。
“那是什么”粉色的液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丹恒知道桑博想把这玩意用到他身上,但划重点——他是一啊!
一般不都是零被下药吗有本事你对刃动手啊!
“不准……”
“好了好了没关系的,相信我,用了这个之后你们的性生活只会更加丰富!会在很大程度上增进你们的感情哦。”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要是不下药我们还能保持住理智,要是下了药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你……”
在丹恒开口的一瞬间桑博掰开他的嘴将液体整瓶都灌了进去。
丹恒:!!!
这什么药啊!甜到发齁啊!
味道是真的一言难尽,已经甜到能让人,哦不,让龙得糖尿病的程度了。
更离谱得时桑博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很好,这个仇他记下了。
“我再给你加些东西啊,相信我,等到那个人来之后你们绝对会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又给丹恒身上加了些装饰后,桑博拍了拍他的肩铿锵有力的给予了他一句鼓励后便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至于怎么让刃找过来……
刚刚桑博摸了他的手机,给刃发了条信息。
按照时间计算,大概不到十分钟刃就能赶过来。
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他能明显感受到下半身硬了,顶在裤子的布料上,龟头溢出的液体很快就将股间浸湿了大片。
还有小腹,又酸又软…丹恒发誓,等到他恢复之后,一定要去照桑博好好算这笔账。
当然,前提是他今天能成功下床。
按照之前的规律,刃恐怕能把他玩死在床上。
死可能不会死,但肯定会晕过去。
简直就是个人形榨汁机。
不过除了前两次,他们都没有再做的那么疯狂过,一般都是各取所需:刃需要用他来抑制繁衍的祝福,而他耶需要用刃来泄欲。
对双方都有好处,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后面他们一直都相处的很愉快,追杀归追杀,杀死归杀死,但这并不会妨碍他们半个月一次的床事。
他们可能是世界上对彼此最狠的一对炮友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追杀,没有死亡,和平与安逸回荡在列车中,也回荡在每个人身边。
当然,前提是刃身上繁育的祝福能够被彻底消除。
不然他俩解不了绑。
身体早已知髓其味,或许就算被消除了也不会忘记。
那如果,他们是另外一种关系呢
手腕被绳子绑的有些发麻,丹恒扭了扭身子,企图找到一个舒适点的姿势,虽然有些别扭,不过还好,至少不会让刃觉得他是个准备引颈受戮的家伙。
他可没有什么献身的准备,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吧
很快,他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刃从来不隐藏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如影随形,令人听到就头皮发麻。
曾经,他因为刃的一句话做了多年噩梦,是啊,他从不掩饰自己,曾经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很快,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紧接着是刷卡开锁地声音。
丹恒思考桑博应该是把他带到某个旅馆里面来了。
当然,是个什么类型的旅馆那都另说。
门锁开了,他进来了。
脚步声由近到远,最后彻底停在了他的身边。
“啧。”他听见身边人冷哼出声,紧接着冰凉的剑锋抵在他的额头。
“真是一副好景象啊。”带着嘲弄河戏谑的语调,伴随着的是剑锋的离去和哐当一声脆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上。
同一时间,他听见了重新连上联系地击云故作冷静实则欢呼雀跃地声音:支离!
丹恒不知道支离有没有灵,但他知道击云现在很激动。
激动到它现在要是能变成人恐怕直接能抱着支离上下其手的那种。
丹恒实在不想承认这是他的武器。
但很快,刃的话就让他转移了关注。
“这个样子不错,可以拍几张作为纪念。”
“住手!”他惊呼出声,刃那句话让他想起了之前被某位乐子星神偷拍的图片,每一副都是那样的不堪,那样的淫乱。
这种事他不想再来第二次!
“这可由不得你。”刃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拍照,闪光灯刺得他眼前景象又清晰几分,但更多的时羞耻和愤恨。
这种样子,居然又一次……
要是给他一个选择,他愿意重新回到卵里,忘记这发生的一切。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
拍完照后,刃将手机塞回大衣口袋,随即慢条斯理的将外套脱下,搭在旁边的衣架上。
然后,一条腿插入丹恒股间,膝盖顶在勃发的肉棒前,并手摸上了他身上的红绳。
应该是那个奇怪的家伙给他系上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光凭猎人的直觉,他就能知道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专门准备的,特殊的大礼。
哈,这可真是荣幸。
这么想着,他伸手去拉开丹恒衣服上的两个拉链,但就算拉链被拉下来这衣服也无法被脱下,刃戏谑的看了眼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膝盖,用力碾了碾那团硬肉,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一声闷哼,再抬头看去,丹恒已经羞红了一张玉面。
可真是奇怪了,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那么纯情
刃懒得多想,他自己已经有了反应,想先玩弄眼前人一番再进行交合,于是他直接掀起丹恒的上衣,迫使丹恒咬住衣服下摆紧接着自己低头去吮吸他那两颗因为药效而起的乳粒。
他刚含入一颗,便感受到了身前人的颤抖。
这里已经在他的多次调教下变得无比敏感,稍微碰一碰反应都是极大的,于是刃一边听着丹恒压抑的呜咽,一边卖力舔弄着两个颗粒。
膝盖处的硬肉已经有了射精的准备,哪怕隔了两条裤子,刃也能感受到丹恒的忍耐快到了极限。
想这么轻松就射吗不可能的。
他停下了动作,硬生生将丹恒的高潮逼停,抖动着的性器被他发狠掐住根部,扼制了即将到来的喷发。
“急什么”确定手下的性器暂时不会射精之后,刃才收回手,随后粗暴的扯开丹恒的裤子,自己慢悠悠的跪趴下来,鼻尖蹭上那两根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
脱离裤子的束缚后两根龙茎欢呼雀跃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刃一个没留神,自己后面已经溢出了一股滑腻的液体。
这算不了什么。他松开胸口缠着的绷带,紧致的乳肉在灯光下白的晃眼,他凑过去,用胸肌夹住了一根发热硬挺的肉棒,然后用手挤压的胸肉,开始上下晃动身体。
另一根肉棒刃也没有放过,刚进这个房间他就看见了放在墙角的吸奶器,但造型看上去与一般吸奶器完全不同,于是他干脆利落的将其给丹恒的另一根肉棒装上,机器打开,禁锢住龟头的地方骤然冒出一层软毛,开始绕着敏感的龟头打转。
而下放的柱身也没有被放过,硅胶柔软的质感紧紧贴着肉柱,收缩间像极了无数双贪吃的小嘴在朝肉棒进行着索取。
这应该称之为榨精器才对。
在刃打开开关的那一刻,他眼睁睁的看着丹恒脊背绷直,腰腹处也崩的紧紧的,嘴边溢出控制不住得呻吟,而他没管丹恒的反应,捧着自己的乳肉再给胸前的那根性器进行刺激。
丹恒向后昂着头,汗水顺着头的摆动而被甩向外面,超出他预料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永不会停歇一样,在自己下身作恶。
不论是刃饱满有力的胸肌,还是不断吮吸的榨精器,这一切给予他的刺激都太大了。
大到他很快就顺利缴枪,在无声的呻吟中走向高潮。
带着咸腥味的精液射了一胸一脸,刃倒是不怎么意外,他停下了动作,看着丹恒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腰腹,又看向一旁的榨精器。
哦,榨精器跟他可不一样,他没有按停的话是不会停的。
于是他就看着被锁在榨精器里的那根肉棒在射出大股浊液后,连软都没来得及软下去,就被刺激的再度硬了起来,而顺着对龟头的刺激,很快丹恒就喷出了大股透明液体。
这时刃才大发慈悲的关了机器,满意地欣赏着丹恒的高潮。
潮吹来的太快,他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现如今大脑都还是一片空白,漂亮的青色眼睛空洞茫然,口水沾满了咬着的衣服,刃叫他也没有反应,就像一个脆弱的娃娃。
只有刃知道这个娃娃有多么耐造,比他耐受多了。
刃下床,拿过旅店桌子上摆着的水,自己喝了几口后又走过去,掰开丹恒的嘴,将衣服从他死死咬着的嘴里抽出来,粗暴的给他灌了几口水。
几口水下去,小青龙终于恢复了神智,他咳了两声,不情不愿的看向刃:“这回你总玩够了吧”
连续的射精和潮吹让他现在身心疲惫,已经不太想跟刃做爱了。
但此时桑博给他灌得药就起了效果,浑身又热了起来,燥热的感觉一路传到小腹,逼着他那两根性器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丹恒想死的心都有了。
药效太强,估算了一下他整个晚上都别想好过了。
他该不会是第一个死在床上的持明吧
在晃神期间,他听见了击云的声音。
击云:主人你不行啊,怎么把自己搞得惨兮兮的人家一谁跟你一样啊,你说对吧,支离
击云:主人,连支离都看不起你。
击云:主人,你好歹也是不朽的后裔,给他点来自龙的震撼!
击云:主人……
丹恒:这枪臭了,不要也罢。
谁家武器会这么吐槽自家主人啊也就你一个了吧
还有,什么叫做支离也看不起他!
支离能说话吗!
于是,在一片静谧中,丹恒听到了来自一个陌生声音的回应。
支离:嗯。
丹恒:!!!
击云无比自豪:没想到吧,我媳妇早就能说话啦,比你媳妇温柔体贴多了,虽然总是打我但并不妨碍我是个一啊,主人你……
丹恒面无表情掐断联系。
这枪真的不能再要了,要不联系一下工造司将其重造吧。
他眼前彻底恢复清明,一低头便看见顶着满脸精液的刃正随手抹去脸上白浊,然后拿起旁边剩余的榨精器若有所思的样子。
丹恒龙躯一震,下意识想开大逃脱。
但一想到开大后这家伙可能又会对自己腋下上下其手,丹恒还是放弃了。
他选择静观其变。
“这个可以等我满足后再给你用。”刃自顾自的对着那些个榨精器下了决定,抬头瞥见丹恒又羞又恼的表情后没有愧疚,反而心情愉悦的跟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决定。
“你是不是得征求一下我的同意”
“你的同意那不重要。”
“你——”
好吧,好吧,他早该料到的,刃做出的决定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人可以阻止,他没必要浪费口舌跟他计较这个,只不过……
“你拿桶做什么!”看着刃从床底翻出来的两个铁通,丹恒的第六感告诉他刃这家伙绝对要搞事情,而且还要搞波大的,于是连忙质问到。
刃差他举了举桶,眼中戏谑明显,他将桶放到床边,又将几个榨精器的尾端吸附上铁通内壁。
丹恒眉头一跳,眼角微抽。
“如你所见。”刃连掩饰都不打算掩饰了,他抬腿上床,背对着丹恒,用丰腴的臀肉蹭了蹭他沾满液体的性器,然后当着他的面将裤子脱下,露出因为祝福而早已开始往外吐水的后穴。
“等我满足后,我会对你进行榨精。”边说刃边用后穴去套弄丹恒的肉棒,这话不像是提醒,倒像是个命令一样,丹恒喘了一声,挺腰将一根肉棒送进了已经做好完全准备的后穴。
他耸动着腰身,配合着刃的动作让他得到最大程度上的满足,看着刃扭动的腰,丹恒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自动的大型按摩棒,不用他动刃都能做到自给自足。
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丹恒失落了几秒,然后越发大力耸动,发誓要与那些按摩棒区别开来。
刃虽然不知道身后人受了什么刺激这么发狠,但他也得了趣,于是也没有多大意见 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身后人的顶弄,感受着高潮前期的舒爽与高潮后的余韵。
真舒服。
他这么想着,回头满意地拍了拍丹恒的胸膛,随后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示意他将另一根也插进来吧。
丹恒当然没有拒绝,刃自己既然都这么说了,相必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性爱,几乎每一次到最后都是双龙,不说轻车熟路也是游刃有余了。
刃捂着自己被定出形状的小腹,两根沉甸甸的龙根正深埋在他体内,稍微动一动就能带起滔天的快感,他餍足的眯起眼,双手撑在地上,努力抬高臀部去迎合丹恒的动作。
两根肉棒就这么用力的开拓他的后穴,将里面变成独属于丹恒的形状,止不住的水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淌下,被接连不断的撞击拍打成白沫,最后顺着肌肉纹路滑下,落在床上。
刃撑着胳膊不停喘息,他从来不压抑吝啬自己的声音,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于是丹恒耳边都是刃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在他顶到结肠口时还能听见刃的浪叫。
就是说,还挺爽的。
就这么顶了不知多久,刃在用后面不知道高潮几次后,前端终于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多,但很浓。
繁育的祝福已经比之前弱了许多,他不用再跟丹恒做那么多次就可以缓解,当然,如果换成之前刃肯定还会继续榨他的,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在这个旅店里,有更多的玩具在等待着他们。
于是在丹恒射在自己体内后,他趴着感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然后动作迅速的爬起来,一点也不在乎酸软的腰肢和不断颤抖的大腿,走到房间唯一的柜子前,一把拉开了柜门。
满目琳琅的性玩具就这么直勾勾的出现在丹恒眼前。
丹恒:瞳孔地震.jpg
好家伙,这个旅店,绝对不是个正经的旅店啊!
他本以为榨精器已经是极限了,但 但他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玩具。
这不是就是在迎合刃的bt喜好吗
是啊,自从成为炮友后,他发现刃将对他的杀意转移到了性方面,致力于将他弄的一团糟,就好像这样能让他得到内心的满足。
确实,刃是满足了,追杀他的次数也少了,但他累啊。
你看谁家攻被玩成这个样子的一般来说不都是下位者被玩的一团糟吗
他们这也不是什么sm玩法啊!
丹恒欲哭无泪,甚至努力往后缩了缩身体,企图蒙骗自己刃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很可惜,蒙骗失败。
“不仅仅有这些东西,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很多。”刃拿着一个硅胶按摩棒走过来,丹恒看了眼,嗯,没有他大。
甚至都没有他的一根大。
但按摩棒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凸起,看起来略惊悚。
丹恒不解,刃要是愿意他甚至可以让自己的性器上布满鳞片,不比这个玩具强
但他没敢说,他怕下一次刃就这么玩他。
在丹恒闪躲的眼神中,刃意味不明的笑笑,低头彻底扯了丹恒的裤子,丹恒本就是跪着的,此刻连下半条腿的裤子都没有保住。
刃甚至将他全身扒了个精光,至于他上身的衣服撕了便是。
丹恒目死,这家伙难道没有考虑过他们后面怎么离开这里吗
希望这里有备用的衣服。
然后他目睹刃将手机用一旁不知道从哪儿拿的支架固定好,然后开启了录屏。
“你在做什么!”这不能忍!绝对不能忍!丹恒手指勾起,企图用控水之力强行阻止,然后他的手里就被刃塞了根棍子,动作被突兀的制止了。
丹恒:
“怕你等会儿受不了想靠疼痛缓解,所以以备万一。”
“……你有病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
但那根棍子到最后丹恒也没有要,于是他也没有成功关上录屏。
而他也眼睁睁的看着刃给他的两根阴茎都套上了榨精器。
他甚至还连了两个桶。
他真的觉得自己不会精尽龙亡吗
刃将按摩棒塞进后穴,也给自己带上了榨精器,想了想后从床底翻出一个遥控器。
“半桶就行了。”
“怎么想都做不到吧”
“你可以,要相信自己。”刃给予了他一句鼓励后便按下遥控器上的粉色按钮,只听见床板下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紧接着几只机械手便从床沿升了起来,机械手上拿着羽毛,刷子或是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对着他们俩赤裸的身体蠢蠢欲动。
丹恒直接白了脸:“……”
眼中的惊恐已经代表了一切。
双手可以自由活动的刃果断搂住了丹恒的腰,表示我可以动但你不可以动,所以我是最大赢家。
“好了,我可以随时停止,但你必须半桶。”
“滚啊——”
在丹恒绝望的神情中,那些机械手蜂蛹而上,彻底占据了他身上每一次皮肤。
与此同时,刃也开启了榨精器的开关。
一场荒唐的淫乱之夜就此开始。
……
“哈啊……呜呜呜呜……唔……”
细长的龙舌和人类的舌头交缠共舞,互换着口中的津液,龙涎也有催情的效果,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起不了作用。
丹恒被刃吻得昏昏沉沉的,腰腹一阵紧绷,便又在呻吟中去了一次。
第几次了
他不记得了。
一开始的快感是他不敢想象的,全身的敏感点被占据,痒的他头皮发麻,声音根本控制不住,那些机械手算是留了情,刃那混蛋压根没管他,只一个劲的啃咬着他的胸膛,现在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至少比从前肿了一倍。
但即便如此也比不过刃的丰满。
然后就是下体,榨精器不知停歇的运作着,他的两根肉棒被吮吸,搔弄,被迫一次次挺腰发泄,在快感尚未结束时对龟头进行进一步刺激,在一次次的高潮后步入潮吹。
哪怕自己是条水龙也觉得体内的水快不够了。
水液量大,那两个桶本就不大,现在早就过了半桶,甚至再多来几次都能从桶里溢出来。
而相对于丹恒的狼狈,刃就显得格外轻松,他享受着前后的夹击,被按摩棒服务地舒舒服服,至于前端,哦,他可没有给自己调到最大等级,自然没有丹恒那么痛苦。
而且,他根本不怕痒啊,那些机械手对他来说也仅仅只有调情这一个若有若无的功能了。
他餍足的叹气,眼中情欲相对于丹恒而已少的可怜,他放开了小青龙可怜兮兮的胸脯,看着他已经合不上的唇,难得怜惜了他一秒,然后吻了上去。
他们做爱很少亲吻,因为不需要,因为没必要。
又不是什么恋人,亲什么亲
但他现在不吝啬的给予了他一个吻。
但这个吻并不会让丹恒好受,反而让他的声音无法发泄,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折磨。
刃从来不吝啬于对他的惩罚。
虽然一切早已过去,虽然他们之间应该再无其他交集,但是,他觉得,他们可以建立另外一层关系。
高于炮友关系的一种关系。
只不过,要等今晚过后,才能问丹恒了。
这么想着,刃拿起遥控器,默不作声的又调高了一档。
下一刻,丹恒的浪叫几乎要穿透屋顶,喘息,哭泣,呻吟,没有任何能抑制住他现在的状态。
真的很漂亮,不是吗
刃用自己的胸膛去蹭丹恒的胸,硬挺的敏感乳粒互相摩擦间带来又一次的高潮。
“嗯啊……啊……”刃喘着气,不忘去舔弄丹恒的耳朵,这里也算小青龙的一个敏感点,稍微一碰他的反应都极大,倘若是化龙状态下的尖耳,那只会比现在更敏感。
刃舔了他的外耳廓,听着丹恒难以自持的呻吟,满意地挺了挺腰,在榨精器的刺激下又去了一次。
身体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满足,刃按下了遥控器,前后一起停下了动作,他将后穴吞的极深的按摩棒用力抽出来,按摩棒离开身体的时候还连着几个长长的银丝。
至于那个榨精器,他随手摘了下来,大股精液顺着柱身流下,看上去即为贪色。
将榨精器扔到一边,刃看了眼还在不断挣扎的丹恒,对着他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然后扶着腰下床,在丹恒恳求的眼神中兀自去扶起不知何时被压在击云下面的支离,将它擦干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后便径直去了房间自带的浴室洗漱。
徒留一个可怜兮兮地丹恒在饱受折磨。
在丹恒绝望的眼神中,他关上了浴室门。
丹恒:……
你是真的混蛋啊。
浑身都在痒,那些羽毛刷子全部都招呼在自己身上,刃那家伙不怕痒所以一点事也没有,反倒是他,整个人都被这些东西包围了。
本就敏感的地方被更过分的对待,甚至不单单只是上半身,就连下半身都没有被放过。
大腿,膝窝,足心……没有一个地方被放过,哪怕已经被挠的通红,也没有被放过的迹象。
刃完全不再搭理他,洗漱室的水声没有掩盖他断断续续的笑声,他能听见清洗的水流声,也能想象出水流滑过那人健壮肌肉的场景。
丹恒:嘶,好像更硬了。
他这是第几次被迫硬起来了
记不清了,但是次数很多,每一次射精之后又会迅速硬起,几乎没有软下去的机会,每一次想软下去都会被顶端的软毛进行刺激,甚至还有微弱的电流来保持他的时刻坚挺。
难受是真的难受,爽也是真的爽。
他无助的张着嘴,合不上的唇边溢出津液,眼睛向上翻着,几乎看不见青色的眼球。
高潮了多少次他不记得了。
没有停歇的高潮和刺激,精神上早已疲惫,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麻木的快感侵蚀大脑,迷茫间他看见刃踩着满地水液朝他走来。
眼前的人影越发模糊,丹恒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刃洗过澡出来后看见的便是一副糜烂的场面。
他赤足踩过溢出铁通的精液,看着几近小死的丹恒,慢悠悠的拿过遥控器,关了他身上那些一直在折磨他的机器。
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刃坐上床,一把扯下丹恒阴茎上的榨精器,里面柔软的硅胶快速摩擦下带来灭顶的快感,在榨精器被拔下来的下一秒,已经变得紫红的阴茎颤抖着吐出最后的透明液体,然后在疲软下来后又开始往外漏淡黄色的尿液。
淅淅沥沥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刃低头垂眸看着全然失去神智的丹恒,他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于是刃走过去帮他解开绑着双手地绳子,然后在他瘫倒之前接住他的身体。
那张清冷的脸上现在沾满了浊液,玉面已然遍布红晕,无神的眼眸看上去更像一个下位者。
刃看着那已经停下往外吐液体的两根肉棒,又看了看攒满两个铁通的液体。
怎么说呢,还是很成功的。
丹恒此世的年纪尚小,被这样对待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刃抱起他带着他去洗浴,后面又打扫干净好整个房间,才从柜子最下层翻出床垫和被子,铺好床后又抱着丹恒上了床。
最后,他搂着丹恒的腰,闭上了眼。
至于第二天下午丹恒醒来,直面刃那硕大地胸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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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家人,家人咱好好说话别动手啊!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好吗”
“洞天幻化,长梦一绝——”
“家人难不成是你家那位太热情了干的你受不了你才这样的不对啊我那药只对你有效啊,难不成你被他榨了”
“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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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来贝洛伯格随机采访一位先生,询问一下他对助攻是个什么看法。
记者:哎先生您好,请问可以接受采访吗。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桑某:可以可以,您问。
记者:请问先生您对于助攻是个什么看法
不愿透露姓名的桑某:家人们谁懂啊,我也是当过助攻的人,谁知道他们压根不领情!后来还把我揍了一顿啊!我老桑*干这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打!哎等等铁卫来了我先溜了。
记者:唉先生等等我们还……
记者:这年头当助攻风险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