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23-不喜欢吗?从正面很难进到最深,但是不会错过祝谨川任何表情,而他最终会射在两人身上,想想就已经下腹发紧。
“嗯……”
再来多少次,祝谨川也无法很好适应最开始被撑开的那种满胀感觉,怕站不稳,只能攀住纪柏洋的肩膀,低头就见那凶悍的家伙还在外露着一截,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等、先等一下!”
纪柏洋不理会他手忙脚乱的推搡,只是搂住他不让他滑倒,依旧坚定而缓慢地将自己往他身体的更深处顶入。
粗长的茎身将祝谨川湿热的肉壁一点一点地碾开,慢节奏的侵入和平时一闯到底那种瞬间的窒息感不一样,祝谨川的呼吸仿佛持续被抑制,只能发出颤抖的抽气声。
终于小腹紧紧贴上时,祝谨川的性器被挤压在中间,有点被漫长的插入过程吓软了,但随着纪柏洋开始抽动,很快又在两人的小腹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一下一下地甩动在肚皮上,也发出和操穴频率一致的啪啪声。
祝谨川听得脸热,便伸手想摁住,但被纪柏洋圈住手腕制止了。
“好可爱……以前我刚被你睡的时候,也是这个颜色吗?”
这哪答得上来,当年被操开花了都没敢多瞧一眼,这人居然厚脸皮拿出来讨论,还是这种时候,而且——
“什么叫…嗯……被我睡?”
“我都动不了,你还用你的穴来骑我鸡巴,它都被你吃黑了。”
纪柏洋说着话,微微曲膝往上顶得祝谨川几乎只剩脚尖着地,被他的龟头重重碾在生殖腔口的淫肉上。
“啊——”祝谨川被顶得还不了口,急得在他背后乱抓,可他指甲修剪得宜,挠人都打滑,痒痒的毫无威慑力。
纪柏洋被他挠得心痒,低头重重亲他,直到他后仰得肩胛顶在墙壁上,有了新的支撑点,纪柏洋便开始大力地挞伐。
一边享受着当下的痛快,一边还要搭配往昔的极致体验刺激他。
“那几天很多事都没记住……就记得一个好软好湿好紧的骚屁股吞我的屌。”
“呜……你流氓!”
“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不过……”他边往里顶,边握住祝谨川往下滑的腿挂回腰上,大手捻捏他的小腿:“比以前骚了。”
祝谨川都不知道他怎么一到做这事的时候,平时缄默慎言的嘴就变得及其下流,什么话都说得出——而且下流程度随着他们做的次数多起来逐渐升级。
每次他都以为自己的心理防线也能同步升级,但一旦纪柏洋开始用那种性感沙哑的低沉嗓音讲些乱七八糟的,他就立刻溃不成军。
“不要说了……”
“为什么?”纪柏洋顶着深处没动,在祝谨川难耐地喘息中不解地问他:“不喜欢吗?”
他总问这类问题。
衣服不喜欢吗?领带不喜欢吗?送你去上班不喜欢吗?从后面来不喜欢吗?做得快了、深了、射得多了……他都有要问。
鼻尖轻触,纪柏洋深深顶着,又问了一次:“谨川,不喜欢吗?”
祝谨川崩溃地闭眼,不打算回答,只是缩紧湿润的穴肉,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喜欢。
纪柏洋不满意他这个回答,但他并不多言,只是再度开始抽插起来,深的深浅的浅,几下就把祝谨川顶得再没法闭嘴装死。
“我不记得了,告诉我,当时喜欢吗?”
“啊哈!”祝谨川胡乱摇头,湿润的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就像当年稀薄记忆里被操得几乎失神的他一样。
“那天为什么哭?是不是很痛?所以不喜欢……”
纪柏洋将他整个人顶到墙上,只剩脚尖不时勉强点地,背后的冰凉刺激得祝谨川一阵紧缩,他一直问,祝谨川完全没办法从那些画面里解脱出来
为什么哭呢?祝谨川声音再度带上哭腔:“你、你太用力了……可是、嗯!可是……没有不喜欢、没有不……”
纪柏洋停了一瞬,眼底有些亮,他盯着祝谨川,露出一丝笑意,随着在祝谨川承受范围之内的顶弄,不住地追问:“所以没有不喜欢。”
“嗯……没有、没有……”
“喜欢?”
“喜欢……”
“祝谨川喜欢被操哭?”纪柏洋埋首于他的颈间,仿佛问卷调查:“还是……祝谨川喜欢纪柏洋?”
选错答案会被咬死。
祝谨川有这样的感受,他呜咽着,圈紧纪柏洋的颈脖,在缓和的颠动中,小声在耳边讲出正确答案。
“喜欢纪柏洋。”他再度闭上眼,第一次真正在纪柏洋面前承认,羞耻得紧闭双目:“好喜欢……唔!”
凶狠的吻截断祝谨川的话尾,再将他另一条腿也捞起,托着他的臀钉在墙上用力贯穿,唇齿间除了水声只有被堵住无法尖叫的呜呜喉鸣。
射在纪柏洋腹间之后,Omega仍不被放过,今天甚至喘息的空间都没给他,他边射边被继续疯狂地操干,薄腰在纪柏洋手里好像要被掐断一样。
“慢点、慢点……呜!不可以!”
他修长的脖子后仰着,两截白腻紧实的小腿已经挂不住,无力地勉强勾缠,被纪柏洋操得摇摇晃晃,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胡乱低喊着散碎求饶:
“不要了……”
“疼,纪柏洋……嗯!”
“不行!不行……”
“我要尿了,呜!不要……”
一直往深了顶,高潮了也一刻不停,祝谨川真的感觉到大大的不妙,恍惚间觉得是不是自己答错了在受罚,声音已经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那就尿!”纪柏洋牙根紧咬,兴奋得愈发用力,死死盯着祝谨川射完半软的性器,红红的马眼还挂着精,骚得他想舔两口,又不舍得现在拔出去。
“祝工说谎,明明是更喜欢被操哭、甚至被操尿,上边下边都流水才够爽是吗?”
“呜……混蛋!你混蛋!”祝谨川后穴缩得厉害,纪柏洋简直要被榨出精来,但还不是时候,于是他不满地把那些多汁的媚肉更大力捅开,祝谨川颤得更厉害,哭着改答案:“不喜欢你了!不喜欢!”
“不许!不许不喜欢!”
纪柏洋几乎整根撤出,再顶着他已经被操得格外敏感的前列腺重重碾进去,都不用几次,祝谨川就尖叫着射出尿水。
进来洗澡前刚喝的半杯热水,没有什么强烈味道,祝谨川却闭着眼一直在抖,水柱热热地浇在两人的胸腹之间,纪柏洋简直发了疯地顶,被祝谨川混乱的样子弄得兴奋万分。
他的后穴也在紧紧咬着粗大的阴茎,剧烈地颤栗紧缩,纪柏洋能清晰地感受到祝谨川在射尿的瞬间生殖腔里也涌出汩汩热潮,一下一下浇在他热烫的龟头上。
强烈的快感犹如细微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纪柏洋射得有些狼狈,好久没这么快过了。。。
想将怀里还在发颤的人抱紧,却被推开。
祝谨川声音已经沙哑,挣扎着要从纪柏洋身上下来:“别过来……”
纪柏洋意识到他情绪有点不对,于是将他放下,在他再度要将自己推开时一下将他抱紧。
“你别!”
祝谨川有些急,纪柏洋吻他额头,低声安抚:“不脏,谨川不脏,好漂亮……”
“别、别……”
“又不喜欢了?”
“……不喜欢!你快松开!”
“我喜欢。”纪柏洋抬起他的下巴,笑得很迷人:“喜欢谨川,而且——想舔。”最后一句靠近他的耳垂,低念却仍然震耳欲聋。
祝谨川心脏砰砰乱跳,一时也有点顾不上失禁的丢人,光裸的脚踩他一下,生气又忍不住笑:“别疯了!”
纪柏洋亲了他一口,才拿过花洒帮他清洗,祝谨川还是脸红,想先给纪柏洋洗被他拒绝,只能继续被纪柏洋伺候。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互相表白呢?祝谨川望着有些发灰的旧墙,有点可惜,又忍不住高兴,纪柏洋又流氓他,翻来覆去地给他洗小小祝,他只得又推他。
纪柏洋暂时作罢,把花洒交给他,让他也帮自己洗。
好认真,好可爱。
纪柏洋从他发顶亲到下巴,很轻地说很刺激的话:“腿打开。”
祝谨川腰一紧,连忙摇头:“我自己、啊!我自己来!!”
反抗也没用。
纪柏洋的手指还是送进穴口,抠挖扩充,很快被射进深处的精水混着祝谨川自己的淫液黏腻地股股溅落到地上。
祝谨川咬牙忍着,高潮后穴肉敏感,纪柏洋这跟用手操他没有什么区别,他还会故意屈起指节去顶某些地方,逼得他呼吸紊乱。
好不容易他将手抽出,又拿过花洒,祝谨川还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却花洒调到了最大水量,冲在腿上有种麻麻的感觉。
“我自己洗……”祝谨川去拿花洒的手被避开,还被纪柏洋睨了一眼,被那双沉如墨夜的眼睛一盯,他便不敢乱动。
可纪柏洋根本不是想洗他!
花洒方向一转,强烈的水柱直直滋向他敏感的腿心,猝不及防的,祝谨川不是腿软的话简直能跳起来。
“啊你!别、疼!”
敏感的蛋蛋被细密的水线打得感到刺激万分,而下一秒,水柱更是直冲他的穴口!
“这样就不脏了。”
祝谨川感觉自己要被热烫强劲的水柱冲碎了,慌乱地攀着纪柏洋,却无法挡住穴口一下就被冲得又麻又刺痒的感受。
水流还在不断地靠近,痒得祝谨川想躲,可纪柏洋不光不让他躲,还要他乖:“自己掰开,乖乖的,里面也要洗。”
“不要、不要了……”
“听话,洗好了就睡觉,不然的话。”
后面的警告说得缓慢,但祝谨川知道不然怎样。
又想哭了,但还是只能用额头顶在他肩上,将双手绕到身后,羞耻地分开饱满的臀丘,穴口都被拉开成一个小洞,下一秒水流就狠狠打进去。
“啊!”
像被抽了一鞭一样剧颤,手也没扶住臀肉,纪柏洋将水喷到他小腿,耐心等他自己再度掰开。
然后这次被更多、更深地冲刷,他又躲,那就再来,再来,再来。
直到蓬头紧贴穴口,强有力的水柱将他滋射得乱踮,又痒又痛又麻,甚至让他又有失禁的冲动。
“呜呜、纪柏洋……饶了我!好痒……”
终于纪柏洋抱住他,手指送进去安抚他痒得乱颤的穴肉,等到莫名又射出来的时候,祝谨川都快呼吸不上了。
还好这次是真的洗洗睡了。
纪柏洋虽然又朝着他高高翘起,却至少遵守了“只做一次”的承诺。
祝谨川被从浴室抱出来时他已经半昏睡了。
纪柏洋给他细致擦身,连脚趾头都用毛巾好好裹住握了两次,头发也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吹干了才安放在枕头上。
最后还记得他秋天皮肤有点干,用他便宜又大碗的小宝香香厚厚擦了一层,直到捏起来软软的,才罢手。
而祝谨川,早就睡得死沉。
“晚安,谨川。”纪柏洋伏身亲了一口他的脸,还欲抒发几句,最后砸砸嘴坐起身来,有些恼怒:“呸,真苦。”
但还是抬手又掐了掐他的脸,才终于熄灯。